第2章 (二)隨風而逝
在虛數之海航行,最要緊的不是能源,而是堅定的意志,否則在看到窗外一閃而過的世界泡時,腦袋就會因為無法接受和過量信息直接爆開。艦長的船上不乏這樣的人,否則休伯利安也不至於淪落成為現在這樣一條幽靈船。
同樣的心理壓力也會影響著艦長,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多少有些心理問題,他相信換作任何人來面對這永恒的孤寂和隨時可能喪命的航线,表現都不會比他好太多。
幸好他還是有些打發時間的消遣。
纖長白皙的雙腿繃得筆直,羽扇早已丟到不知哪里去了,發髻散亂的童女面朝下趴在艦橋的地板上,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了一地。已經幾乎看不見瞳孔的雙眼還在持續上翻著,因為被人用手指抓住宮頸蹂躪,無法忍受的刺激化作快感,讓她那原本聰明絕頂的大腦已經像是燒開了一般沸騰著,仿佛能聽見腦漿里嗶啵嗶啵的氣泡破裂聲。
享受著身下美人滑嫩的軟肉,艦長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漏了一地的尿液已經把倒在旁邊的和風美人也浸泡了進去,然而和觀星一樣,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只能跟著荷爾蒙的漲落無意識地高潮著,憑借身體本能做出配合性交的動作。
艦長喜歡嫩足,所以他身下的觀星相當合他的意,有著嬰兒般幼嫩的皮肉和不屬於成人的纖長腿型,以及原本成熟睿智,卻被艦長幾乎一步就摧毀的珍貴大腦。如果不是艦長無法變成觸手怪,他還挺想玩弄一下那顆珍貴的腦子,看看這顆所有世界线最聰明的腦袋的快感極限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現在,一邊蹂躪著觀星幼小的子宮,艦長一邊還在啃噬著觀星牛奶般幼滑噴香的腳掌,被蠶絲材質的雪白絲襪包裹著的腳掌,[[rb:每每讓艦長想起那位浪漫主義派詩人在他的 > 過去]]中對足的精彩描寫——“說到她那雙腳,實在不由人不愛。她已經有二十多歲了,而那雙肥小的腳,還同十二三歲的小女孩的腳一樣。我也曾為她穿過絲襪,所以她那雙肥嫩皙白,腳尖很細,後跟很厚的肉腳,時常要作我的幻想的中心。從這一雙腳,我能夠想出許多離奇的夢境來。譬如在吃飯的時候,我一見了粉白糯潤的香稻米飯,就會聯想到她那雙腳上去。“萬一這碗里,”我想,“萬一這碗里盛著的,是她那雙嫩腳,那麼我這樣的在這里咀吮,她必要感到一種奇怪的癢痛。假如她橫躺著身體,把這一雙肉腳伸出來任我咀吮的時候,從她那兩條很曲的口唇线里,必要發出許多真不真假不假的喊聲來。或者轉起身來,也許狠命的在頭上打我一下的……”我一想到此地飯就要多吃一碗。”
倘若那位詩人此時正在此地,恐怕艦長要拍著觀星的小腳,驕傲地與他比較一番,最後得出觀星的玉足要在他那位美人之上的結論。
雖然說到品味,這雙被艦長特意仔細放在口中保養享用的嫩足,在玩法上也與那位大師所想象的相差無幾,但觀星如今顯然已經不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刺激而露出可愛的反應了。
粗糙的,久經戰陣的手被艦長戀戀不舍地抽出來,艦長的肉棒從觀星冒著熱氣的菊穴抽出,接替了手的位置,毫不客氣地一口氣直插到底,全根沒入,享受著那比果凍更緊致溫熱,比皮球又更滑膩粘人的雙重甬道,雙手緊緊把住那雙令他迷戀雙腿的絲襪與腿肉交界處,開始飛快地衝刺著,與幼嫩無毛的恥部親密接觸。
觀星的裙下此時其實並不潔淨,而是充斥著失禁噴射出的尿水,被射爆之後滿溢出來未曾清理過的精液,以及無數次高潮噴涌而出的蜜汁。腥臭混合著令人血脈僨張的濃烈荷爾蒙氣息,每一次掀開觀星的裙底,總能讓艦長紅著眼,用力奸干到觀星連哀嚎的力氣都喪盡才罷休。
今天也是一樣,在全力猛衝到觀星的子宮壁都變形,白嫩如豆腐的陰戶都紫紅滲血之後,艦長才低吼著俯下身,咬住了觀星那像是兩小塊胭脂般香嫩的嘴唇,盡力奪取的同時咕嘟咕嘟地在觀星體內全力噴射出來,將她原本就微微隆起的肚皮徹底撐大到真的塞了一個西瓜般的大小。
心滿意足的艦長從觀星身上滑下來,看著因為突如其來的擴張又開始漏尿的觀星,欣賞著那下體處正冒著熱氣的淡黃色小噴泉,勾起邪惡的笑容。
他擦了擦自己的身體,坐回到主控面板上,開始調集數據——他接下來需要一顆渴望寶石,然而目前似乎是因為航线的問題,他始終沒能找到正好誕生了第四律者,也就是溫蒂正在黑化中的世界线。
“愛衣,前進四。”再度尋找一陣無果之後,艦長抓起塞在桌底下的不知道哪個世界线的符華,打開她的口腔給自己清潔了下身,然後起身去了更衣室,“如果再找不到的話,休伯利安可就要有危險了。”
具體是什麼危險艦長沒有說,但愛衣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虛數之海實在太過寬廣,即使愛衣真的老老實實全速前進,能不能找到一顆渴望寶石也還很難說。
也許是上天垂憐,也許是愛衣總算放棄了偷電和後台運行SBEAM,總之當艦長穿戴整齊地出現在了艦橋上的同時,渴望寶石的反應出現在了休伯利安的定位上。艦長吐出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對愛衣來說根本沒感覺的機箱蓋,贊嘆了一聲:“果然你們這些家伙還是有潛力的啊……”
愛衣不敢做出任何反應,只是老實地驅動休伯利安,全速轉向那個剛剛被發現的坐標。
熟悉的,仿佛掙脫了重力的感覺彌漫在了艦長身體的每一處,他無法睜開雙眼,不過即使強行睜開,他能看到的也不過是一片乳白色的虛無,而且那虛無還能讓他頭痛欲裂。已經學乖了的艦長默默等待著,一邊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態。
當重力的束縛重新降臨時,艦長已經安穩地站在了大地上,他眯起眼睛抬頭,看得到明晃晃的大太陽正懸在他頭頂的斜上方——這是一個天氣不能再好的上午,無論做任何事都非常完美。
包括痛打律者。
借出來的空之律者核心在艦長胸口閃爍,艦長抬手向右一甩,泛著深邃紫水晶光芒的空間門瞬間張開,隨後艦長一步跨出,消失在了這片美麗寧靜的草場上。
當艦長重新出現在現實中時,天象已經完全改變了。
接天連地的水龍卷從海面升起,明明相隔遙遠卻還是清晰得肉眼可見,即使新西蘭並不算什麼大國,但被三道水龍卷完全包圍住,已經足以證明這只正在覺醒的律者的力量有多強大。
這可不是游戲里那種刮過來只掉個幾百血,連三個B級女武神都奈何不了的丟人玩意,在漫畫開篇那幾乎將整個新西蘭摧毀的風暴才是第四律者覺醒的真正場面。那個兩千HW的崩壞能強度,是真的可以一擊毀掉休伯利安的。
但是沒有關系,艦長的休伯利安並不在這個世界,而且他自己也身負律者核心,就算溫蒂真的發瘋,他也絲毫不虛。
只是既然溫蒂已經覺醒,那說明即使逆熵沒有到來,溫蒂也已經被仇恨吞噬,孕育出完整的第四律者核心了。
艦長往下看過去,能看到三個熟悉的女武神並肩作戰的身影——白毛草履蟲琪亞娜,煮飯婆雷電芽衣,還有明明和幽蘭黛爾一樣大歲數,身材卻和符華一樣抱歉的布洛尼亞。
“看來我還是來的稍微早了一點……”艦長微微吐出一口氣,他原本的打算是連人帶律者核心一起收下的,但這樣的話就必須徹底割裂溫蒂和這個世界的關系,而現在沒有被布洛尼亞偷襲的溫蒂,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可是很曖昧,曖昧到能被她們一頓嘴炮說服的。
不過沒關系,這點時間艦長等得起,他優哉游哉地漂浮在四人——或者說四個律者——的正上方,看著她們像是玩抓鬼似的你追我趕,一直到溫蒂被三人輪番嘴炮說服。
艦長開始熱身:“是時候了。”
暗紅色的魔紋開始逐漸從布洛尼亞的體內浮出到體表,逆熵植入到布洛尼亞體內的Valkyrie System開始接管這具身體,好不容易回歸人性,正是警惕性最薄弱時候的溫蒂猝不及防,被布洛尼亞操控重裝小兔一擊擊中後腦。
“布洛尼亞姐姐……你……”溫蒂的瞳孔中混合著震驚、不解與委屈,但這些人性很快溶解,魔性開始充斥她的眼眶,“你們……你們又一次背叛了我!人類果然都不可信!”
“都給我去死吧!”
大地為之震顫,烈風撕裂了血肉和草坪,但始作俑者溫蒂卻本能地抬手擋在了臉前,像是無法直視那個突然出現在她背後,以輕松寫意的笑容用一只腳就擋下泰坦重拳的男人。
男人的腳緩慢但堅定地將比他整個人還要巨大的拳頭推了回去,轉身向溫蒂豎起大拇指:“已經沒事了,要問為什麼……”
男人突然啐了一口唾沫:“對不起,我突然想到一些惡心的事,我們可以重來一遍嗎?”
“少在那里裝好人!”氣急敗壞的溫蒂揮動雙臂,帶著些許蒼翠顏色的鋒刃回旋著砍向男人的腰間。艦長挑了挑眉,雙手仍然保持著插在兜里的姿勢,雙腿彈起在半空中橫身,轉體再落地,擦著風刃的軌跡經過,連一絲頭發都沒有傷到。
緊接著他向後一個蠍子擺尾上撩,那腳尖卻像是裝了刀刃一般,將一台敦實得嚇人的重擊泰坦直接一分為二,對方的駕駛員甚至連反應和自爆的時間都沒有,就倒在地上化作了兩塊廢鐵。
意識到問題的可可利亞在通訊頻段中怒吼起來:“怎麼回事?那個男人是誰?給我查清楚他的底細!布洛尼亞,配合泰坦先把那個男人拿下!”
同樣的疑問也出現在天命一方,正在觀戰的德麗莎幾乎把臉貼到了屏幕上,就為了能多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一些。但她最終只能和姬子一起,得出一個完全沒有用的結論:“能認出他身上的制服是天命浮空戰艦的制服,除此之外,對這個男人的資料是一片空白。”
“和我同級別的女武神就那麼幾個,我可不記得有這樣一個男人……”無量塔姬子以及穿上了融核裝·深紅,正咬著指甲緊盯屏幕,試圖找出這個男人身上的一絲可供辨認的特征。
下方的戰斗還在繼續,逆熵出動的三台泰坦已經在溫蒂的爆發下又毀掉了一台,艦長臉上仍然掛著那副欠揍的笑容,在溫蒂的颶風和泰坦的夾擊之間自如穿行著:“喂,考慮一下跟我混嘛,我又不在乎你是律者還是人類。”
“閉嘴,人類!”溫蒂甩手揮出狂猛的氣流,像是巨大的鞭子抽打大地,崩裂出巨大的溝壑。這樣巨大的動作反而露出了破綻,讓艦長一步跳到了她身邊不到一米的范圍,艦長卻沒有碰她,反而伶俐地和她背靠背貼在了一起,趁著她狂怒轉身的瞬間又是一腳,將最後一台泰坦的胳膊卸了下來。
那聲音像是蚊子一樣嗡嗡響得凡人,卻又偏偏像是魔鬼一樣在溫蒂的耳邊揮之不去:“你的體內已經打開了虛數之門,以後有取之不竭的崩壞能供你使用,讓你雙腳癱瘓的渴望寶石,我也可以幫你取出來。我將會是你永不背叛的盟友,是你最堅實的後盾,我將對你至死不渝……”
“要不要試著,稍微相信我一下?”
一股莫名的力量稍微遲滯了溫蒂的動作,讓她面對那台泰坦的最後一拳松懈了防御,但緊接著她感覺到背後一股力量擰緊旋身,以一記凌厲的鞭腿踢在那台泰坦的身側。渺小無比的人類小腿卻像是熱刀切黃油一般壓進了泰坦的身體,層層碾碎了它的結構,帶來無與倫比的視覺衝擊,最後讓那台泰坦劃出幾乎平直的拋物线落進了遠遠的海面中。
溫蒂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開始亂了。
一只溫熱的男性大手牽住了她,在溫蒂還沒來得及說出拒絕的話時,男人已經揮手打開了空間門:“走吧,我們回家了。”
炮擊、槍火和閃爍著電光的劍氣攔在了他們和空間門之間。原本還算可愛的三人組如今攔在了艦長和溫蒂的面前,立刻就變得不那麼可愛了。
狂躁的溫蒂抬手就要撕碎她們,然而艦長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又衝她擠擠眼睛,示意交給自己處理。溫蒂鼓著腮幫子停滯了一會兒,居然真的收手了。
於是站在三人組面前的變成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趾高氣揚的樣子令琪亞娜恨得牙癢癢,第一個站出來指著他大喊道:“我是不會讓你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帶走溫蒂的!”
“對於溫蒂來說,你和我都是來歷不明的家伙而已,憑什麼她就要選擇你們呢?”艦長笑得輕佻,腳步也緩緩地朝著三人組的方向移動著,眼神還若有若無地朝著布洛尼亞的方向飄,“何況,你們中間還有人剛剛背叛了她。”
Valkyrie System的實質艦長很清楚,但現在他的目標並不是沒有律者核心的布洛尼亞,於是也就不介意稍微刺痛一下她們。何況此時此刻停火的布洛尼亞也不是恢復理智了,只是在尋找開炮的角度和機會。
不過這句話還是確實地戳中了琪亞娜的痛腳,這只草履蟲現在看起來像是炸了毛的貓,重重地跺著腳大喊道:“誰來路不明了!我們可是天命的女武神!”
“可是在今天之前你們和溫蒂互相之間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而我身上穿的也是天命的制服,我們沒什麼區別。”艦長的笑容更燦爛了,“還有一件事,你們那個叛徒要動手了。”
“什——”芽衣和琪亞娜只來得及轉頭,甚至連把話說完的機會都沒有,就看到一道比炮彈更迅捷的身影側身扭過了布洛尼亞隱身後的重錘和炮擊,然後轉身一記後旋踢直接把布洛尼亞也踢飛了出去。
那可是連泰坦都能直接踢爛的踢腿,芽衣直接伸出手去驚呼:“布洛尼亞——”
但她已經沒有為布洛尼亞擔心的時間了,她伸出的手被艦長拉住手腕,隨後艦長的另一只手並指成刀,一瞬插進了她豐盈的乳肉之間。
“還有一件事我都給忘了……”
那顆潛藏於她心髒深處的征服寶石,在悸動之中被一只大手從心髒外握住,隨後被溫柔地吸取出來。破開的血口和心髒被按壓的酥麻感第一時間甚至沒能讓芽衣感覺到痛苦,征服寶石被奪取漏出的雷電,以及失去力量的空虛感讓她感覺到一股一樣的感情在體內醞釀,緊接著如山洪一般壓倒了芽衣,讓她無力地倒在地上,露出了和艦橋上的她一樣的下流表情。
“芽衣——”琪亞娜看到芽衣倒地,第一時間想撲上去查看情況,卻被艦長抬腿攔住。他的雙手又一次伸出,直插琪亞娜的胸口,想要奪取空之律者的核心。
這一次他的手卻被避過了。
冰冷的女聲在他腦海中嗡嗡作響:“人類,你——”
“大膽妖孽還不速速現出原形!大威天龍!”虛數之門還未來得及完全張開,西琳的聲音就被艦長突如其來的大喝聲打斷,“大膽河豚!我要你形神俱滅!”
滑膩的乳肉從艦長指縫間溢出,虛數之力層層疊疊對衝之下,西琳那強行覺醒的意識瞬間潰敗,很快被艦長徹底泯滅。緊接著,隱藏在琪亞娜胸口中的空之律者核心也被艦長的空間之力挖出,落入掌握,失去力量的琪亞娜雙眼失去焦距,頹然跪倒在地。
“原諒我,琪亞娜,這是最後一次了。”艦長突然露出深情的模樣,伸手點在了琪亞娜的額頭上,隨後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們啊,一個兩個都是屬葫蘆娃的吧?”
可惜沒有人能接他的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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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內容付費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