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妳這小妮子給逮著啦!”
當我在後花園花房里,氣喘吁吁地將小丫頭杏兒撲到在地的時候,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終於以我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我早就對這個大眼睛翹胸脯的小丫頭垂涎欲滴了,但這個小丫頭武功比我高輕功比我好,始終沒占到什麼便宜。
這丫頭是我老婆從娘家帶來的,還仗著母老虎撐腰,經常不把我放在眼里。
這幾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這小丫頭知道沒人撐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始終沒讓我有下手的機會。
但是我摸清了她的活動規律,知道她早晨每天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鮮花,擺放在母老虎的房間里,所以我決定犧牲掉懶覺,准備在花房里把她給吃掉。
我們家的院子很大,花房平時沒什麼人回來,有一個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陳伯在打理。
平時他除了種種花除除草,也不大搭理別人,在家里面,有老媽還偶爾陪他說說話。
這個陳伯耳朵特別背,我曾經在他後面偷偷地放了一個二踢腳,都沒見他有什麼反應。
因此,我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地方,到時候雖那小丫頭怎麼叫喚,都不會讓別人聽到。
平常我睡覺要母老虎不在家,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日上叁竿了還窩在被子里不想出來。
這兩天為了早點兒起床可費了我一番心思,因為通常我早上起床都是被母老虎用腳踢醒,用劍柄敲醒,或者被涼水潑醒。
現在母老虎不在家,無論如何我是自己醒不過來的。
第一天我在屋子里放了一公雞,結果它唧唧歪歪鬧得我幾乎一夜沒睡。
第二天我在院門上頭放了一塊大石頭,結果起來晨練的二師兄的一聲獅子吼讓我起了床。
第叁天我在門口放了一根絆馬索,結果小丫頭香香的一聲尖叫,讓我及時從周公那兒趕了回來。
出門前,我還順手在香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乖乖!
她還挺厲害,給我娘送的蓮子湯一滴也沒灑出來。
在花房里埋伏了整整叁個早晨,卻連小丫頭的人影都沒有等到,我一邊哈欠連天一邊咒罵不已。
直到第叁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終於想明白了: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給我這個小色狼插花。
就在我懊惱地拍拍屁股想爬起身來的時候,杏兒卻哼著小曲,蹦蹦跳跳地走進了花房。
靠!
小丫頭這幾天早晚都繃著臉,每天戰戰兢兢地繞著我走,今天咋這麼高興?
嘿嘿,干嘛不讓少爺我也高興高興!
我屏住呼吸,悄悄來到她的身後,一下子就將她從後面撲倒,張開雙手將死死地將獵物壓在了地上。
我為了要吃掉這個俏丫頭,又怕打不過她,特意找大師兄學了幾手擒拿絕技,看來還挺管用的。
這個丫頭這幾天一直在躲著我,衣角都不讓我沾到一點兒邊,現在終於被我壓在了身下。
“小少爺,妳干什麼啊?快點兒放開我,小心我告訴少奶奶去!”杏兒在我身下使勁地掙扎著。
“我會怕她,少爺我誰啊?我郝帥!放開妳,哪會那麼容易,少爺我都在這埋伏了叁個早晨了才逮著妳的!”
杏兒的身材極好,我壓在她的身上,細細體會著杏兒結實的翹臀,柔韌的腰肢,以及不停掙扎的修長的雙腿。
練武的女孩子到底和其它的小丫頭感覺就是不一樣,感覺身下香噴噴的身體彈性十足,真是爽啊!
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脹,隔著衣裙使勁地頂在了杏兒的臀縫里。
“呀!”小丫頭的臉霎時就紅了,她一定感覺到了我的壓在她臀縫里的堅硬,連耳朵都充血了。
“好杏兒,這兩天母老虎不在家,妳就從了我吧”我恬著臉央求著,同時一雙色手不斷地在杏兒身上揉搓。
“唔……,不要!不要!”她一邊在我的揉搓下細細地呻吟,一邊堅決地回絕了我。
我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杏兒趴在地上?
,不讓我的色手得逞。
我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著她挺翹的臀瓣,另一手突襲她的胸前,可在她堅決地捍衛下,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我忙得滿頭大汗也沒能制服這個小丫頭,看來我擒拿手應該多學幾招,不該急功近利練了一上午就忙著采這朵帶刺的花。
看來我真是精蟲上腦了,氣得我使勁掐了一下杏兒的臀肉。
“呀!疼!少爺,不要這樣,少奶奶馬上就要回來了。”這丫頭還在身下和我羅哩叭嗦,想騙我?
門都沒有!
少爺我今天說什麼都要把妳給吃了。
“嘿嘿,還想拿母老虎嚇唬我,她們哪次出去跟人打架不是十天半月地。”我獰笑著,使勁把我身體的堅硬向她的翹臀壓了壓,嚇得她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小臉更紅了,大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鼻尖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少女的體香隨著香汗熱騰騰地撲面而來,熏得我一陣窒息,頓時覺得全身血液都向下體衝去。
我低頭尋到了杏兒細嫩的脖頸,一頭埋在了她的衣領里使勁地吮吸起來。
“啊!”杏兒驚叫了一聲,頓時全身顫抖起來。
我覺得身下的佳人一陣繃一陣抖,嬌喘連連,差點兒讓自己迷失在那醉人的少女體香里。
一抬眼,看到眼前杏兒微微顫抖的粉嫩耳垂,忍不住一口將那紅透了的瑪瑙擒在了嘴里,細細品嘗了起來。
“唔……”杏兒忍不住一聲低哼,身子軟了下來,哈哈,原來耳垂是她的死穴。
我的一色手也終於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這個難纏的小辣椒終於被我擺平了。
我伸手捉住了杏兒一乳房,用力揉捏,恣意享受著放棄抵抗的身體。
要死了,平日里看不出來,杏兒這兒比母老虎還厲害。
少女的乳房柔軟而堅挺,敵不住外來的侵害,在單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翹了起來。
我並起兩指,隔著衣衫夾起了一顆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嬌吟。
“不,不要,小少爺,放,放了我吧,少……,唔……”看著往日里恃寵驕傲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軟語求饒,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嬌喘噓噓,軟作一團,我頓時豪情萬丈,口出狂言:
“就是現在母老虎回來了,我郝帥也不會放過妳的!”說罷,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兒的裙角,恨不得馬上就將我發脹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為一體。
“哼!母老虎是說誰啊?小帥”從花房門口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這個甜美聲音對我卻不亞於晴天霹靂,嚇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軟了下來。
我一回頭,花房門口出現了兩位持劍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帶笑,白衣女郎卻面如寒霜。
剛才身下軟得像一灘泥的杏兒,突然身子一繃,把我彈開,一下子就閃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後。
兩位少女裙角飄揚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艷不可方物,仿佛天女下凡般,而我卻仿佛看到了母夜叉。
“沒,沒說誰,妳大概聽錯了吧。”我一遍胡亂辯解,一邊從花盆瓦礫中狼狽地爬了起來。
奶奶的,小丫頭還挺厲害,剛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遠,撞倒了好幾個花架。
“少奶奶,唔,剛才少爺他欺負我!”杏兒拉著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訴到,並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梨花帶雨含怨帶嗔的一眼,看得我心不爭氣地使勁跳了幾下,下面差點兒再度勃起。
“他能欺負到妳?”白衣女郎冷冷地看著杏兒,“他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到嗎?”
“是他偷襲我的”杏兒淚漣漣的覺得很委屈,“少爺他躲在花壇後面,乘我摘花的時候,從後面把我推倒的,他還用了大師兄的擒拿手,還……”杏兒在母老虎的嚴厲注視,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變成了小聲嘟囔。
靠!
這小丫頭早知道我躲在花壇後面,難道是故意讓我抓到的?
雖然剛才是本少爺被嚇得走了神,也不至於被摔得七葷八素,看她剛才那身手,難道是……
“哎喲,哎喲!”還沒等我想明白,就覺得耳朵一陣劇痛,母老虎揪住我的耳朵,美目圓睜,恨恨道:“好啊,妳個小帥,要妳練功不好好練,學劍不好好學,妳偷香竊玉倒是挺在行的嗎!”母老虎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我十八歲就嫁到妳們家,現在好不容易等妳長大了,妳這個死東西卻整天不學無術,跟一幫公子哥混在一起。妳明年就十八歲了,再不學好武功,以後怎麼陪我行走江湖啊?”
母老虎越說越氣,又狠狠地扭了幾下我可憐的耳朵,痛得我齜牙咧嘴,趕忙求饒,“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妳快點兒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好娘子。姐姐快救我。”
“好啦,好啦,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小帥也認錯了,就饒了他這回吧”姐姐看了心疼,終於出馬了。
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揚四海的大俠,每年江湖上應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顧我,她在華山門下學藝,母老虎又是華山掌門的獨生女兒,她們是最好的師姐妹,她出面幫我擺平母老虎,最好不過了。
“妳就是太寵他了,他的這種少爺脾氣就是妳慣出來的。現在還學會了調戲丫環,妳是不是還想再納兩房小妾啊?”母老虎憤憤不平地埋怨著,回頭還狠狠地瞪了杏兒一眼,順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勁地揪了幾下,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沒敢哼出聲來。
“哼,我們走!”母老虎一拉大姐揚長而去,回頭還丟下一句話,“今晚妳自己睡書房去!”杏兒趕忙跟著走了,走到門口還回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留下我一個人在花房里,氣得跳腳,“母老虎,妳以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時候娶十個八個小老婆氣死妳!”
當然這話是不能讓她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