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沒幾天,我就把華山、母老虎和杏兒忘到了瓜哇國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游戲。
看來小男孩還真是沒心沒肺,是偶爾還能想起師娘啦,老媽整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沒有師娘疼我。
現在看來老媽還真是當機立斷,要不然沒幾天我這個小沒良心的,就會有了師娘忘了親娘了。
順便說一句小沒良心的是老媽對我的稱呼,那麼對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沒良心的。
其實老媽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間已經是大獲全勝,可時至今日,她還是對老爸和師娘的那段感情耿耿於懷,可明明她才是第叁者插足啊,老爸和師娘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哪能說斷就斷的呢。
該死,我怎麼替師娘說起話來了,難怪老媽要罵我小沒良心的。
用老媽的話講老爸和師娘他們是在搞曖昧。
當年老爸和老媽重回華山後,老媽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危險的苗頭,當老爸和師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據說擦出的火花整個演武大廳都看得見。
老媽每當抱怨到這兒的時候,就會狠狠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塊肉,咬牙切齒地問:“妳們竟然當著自己丈夫妻子的面,如此含情脈脈眉目傳情,深情款款得拿劍砍都砍不斷?”
切!
他們壓根兒就沒拿妳們當回事!
妳想想堂下坐著幾百個掌門人,上千號的江湖名流,他們根本就是當著全天下全江湖在調情嗎。
不過我老爸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當年和師娘一起仗劍走天涯,闖出了江湖第一劍的字號,俠譽滿天下。
老媽當年的名號,據說是專門用來嚇小孩的,江湖傳聞那年代那家小孩不聽話,家長都會說“別哭了,再哭魔女誰誰誰就要來了。”聽說是百試百靈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療傷之後,郝大俠就毅然決然地拋棄了青梅竹馬的江湖第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了,讓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鏡,那時候好像沒有眼鏡,那就隨便跌什麼吧。
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個移情別戀之人,這也傷了江湖中好多純情少女的心。
在這往後的好幾年間,老爸都老老實實地陪著我媽隱居在這山莊中,沒有踏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沒有參加師傅和師娘的婚禮。
直到師傅繼任華山掌門之日,才重出江湖。
這中間發生的種種變故,他們都守口如瓶,每當我和姐姐問起這個話題,總會引來他們的深情對視,相擁在一起,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到這個時候,我和姐姐總會異口同聲地“切……”然後摔門而去,真是無聊加肉麻,有時候房門里面還會傳出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姐姐就會紅著臉捂上我的耳朵把我帶到後院去玩。
當年隱居的時候,老爸要歸隱山林,老媽說這不好,舉出了種種理由,比如說買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綢緞莊不方便,吃小籠湯包不方便,等等,當然不總是這些小事情,老媽也考慮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護國寺燒香拜佛不方便,這個精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有肉體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學不方便,為了孩子的未來,總要讓他讀個重點私塾吧,等等。
據說老媽還沒有把理由說完,老爸就敗下陣來,接受了老媽大隱隱於市的觀點,不過折中了一下,在長安郊外置辦了一個山莊,叫“名劍山莊”,怎麼樣,名字夠氣派吧。
不過這塊師娘題寫的匾額,掛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媽給摘下來,扔到了柴房里,自己題了一個“郝家莊”掛在了莊門口,俺們莊在叫了一天名劍山莊後,就正式改名為“郝家莊”了。
老媽還說了,名字雖然俗了點,但隱居就要有隱居的樣子,“名劍山莊”這個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
不過我覺得我媽這句話引用成語不當,應該用樹大招風比較合適。
自從“名劍山莊”被扔到柴房後,老媽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柴房半步,這二十年來,郝家莊燒了至少上萬斤的柴火,居然都沒人動過那塊匾額的主意,看來郝家莊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個個比鬼都精的說法,一點兒都不假。
前兩年我還我還偷偷地去柴房去看過,那塊“名劍山莊”的牌匾還放在那兒,據說還保持著莊主夫人二十年前扔進去的原樣,而且奇怪的是匾額在柴房里這麼多年竟然一塵不染。
不過老實講,師娘的字確實比老媽的字好看多了,我曾經拓過一個“劍”字帶給俺們重點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張著滿嘴大黃牙,愣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斷地說:“大家,大家!有殺氣,有殺氣!”啊呸,一個字哪來的殺氣,不懂裝懂。
那張拓片據說給先生拿回去裱了起來。
郝家莊雖然從外邊看不顯眼,就是一個一般的土豪莊子,但里面的格局確實非常精巧,回廊千轉,門戶迭迭,明暗錯落,一般人要是走了進去,就別想走出來了。
莊子是老媽一手設計和監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媽找來的。
莊里面尋常一個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鎮西,腳踢城北的人物。
家仆里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連賬房先生都換了好幾茬,有拿鐵算盤,有拿銅算盤的,還有拿金算盤的,反正沒有一個正常的。
媽的,還有一個變態拿的是磁算盤,好幾次我想在家偷點兒廢鐵器出去換麥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來。
靠!
怎麼總是這麼巧,我出門時他進門。
嘿嘿,當然有些個廢鐵器,是頭天師兄才到長安城買回來的。
切,沒人跟我說,我哪知道那個不是廢鐵,難道有生鏽的才叫廢鐵,媽媽說小孩子不要碰鐵鏽,要得破傷風的。
媽媽怕我和姐姐沒人玩,還買了許多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培我們玩,我們最喜歡玩得就是捉迷藏游戲了。
郝家莊像迷宮一樣,最適合玩這種游戲了,十幾個小孩子在里面玩起來一點兒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間可以藏起來。
這個游戲大家都玩過,一個人作鬼,其它人藏起來,做鬼的那個人閉著眼睛數到一百,開始找人,誰被抓著了,就罰誰做鬼。
我們十幾個小孩子經常就在院子里面從早瘋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懷里數星星看月亮。
那時候我特別迷戀姐姐的懷抱,姐姐身上總是有好聞的香味,她可能把院子里所有丫環仆婦的香粉都試遍了,我還好幾次發現她還偷偷用了媽媽香粉。
有時我們還會爬到屋頂上,相擁在一起看遠處長安城城樓上閃亮的燈籠,最後我總是在姐姐的懷里,聞著香氣沉沉睡去。
從華山回來後,我又和她們玩起了捉迷藏,當我把香香軟綿綿的腰肢撲倒在草叢里的時候,這個游戲就有點兒變了,明顯地我感覺到,香香變了,再也不是兩年前的香香了。
香香小屁股變翹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體香也更濃郁了,當我壓在她上面,有一種渴望要做什麼而又不知道要做什麼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華山上揪杏兒翹臀的感覺,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陣尖叫。
我開始喜歡上做鬼了。
由於姐姐走了,這兒全由我說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做鬼,誰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倆下屁股就算受過懲罰了。
由於學過武功,我的聽力和目力特別好,靠,比不過母老虎,抓幾個小丫頭總是不成問題吧。
我發現目標後,經常故意驚動她們,讓她先跑出一段後,再從後面撲上去,把她壓在地上,然後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兩巴掌。
這些小丫鬟是和我們姐弟一起長大的,都到了十五六歲的年紀了,二八年華的青春少女,已經像水蜜桃一樣成熟了,雖然還有點兒青澀,但已經都是玲瓏有致了。
這個游戲我越玩越上癮,追得也越來越慢,好喜歡從後面看女孩子跑動時搖曳的身姿,飄揚的裙角,好喜歡聽女孩子逃逸時銀鈴的笑聲,驚惶的叫聲,好享受抓住時女孩纖細的腰肢,撲倒時女孩軟綿的身體,喜歡壓在女孩背上感受細細的喘息,特愛聞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自從華山回來後,我就愛煞了這個游戲,尤其愛煞了女孩子的翹臀,那水蜜桃形狀,彈性十足的東西,簡直讓我著迷。
於是乎我壓在女孩子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打在翹臀上的巴掌越來越重,而揪得也越來越恨了。
由於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要干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聲,就成了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滿足。
我知道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一個十四歲男孩的身體里面生長了,雖然我那時還不知道這叫做欲望,但它已經像一粒黃豆一樣,在我的心里發芽了。
這樣的好日子沒過多久,華山掌門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徹底的結束了我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