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內,周綿望著鏡子里她憔悴的容顏,心情非常沉重。她已經被困在這兒三天了。三天啊!
她完全可以想象出,蘇柏和雙方父母,正怎樣焦頭爛額的滿世界搜尋他們的蹤跡…
而她自己則待在一座空曠的大宅內,被綁架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除了隨時可能面臨的貞操危機,日子竟然十分瀟灑。
連小肚子上都積攢出了一圈肥肉。
“嘭嘭嘭!”衛生間的推拉門被敲響,白慎勉略含不安的聲音傳來,“綿綿,還沒好麼?”
沒錯,除了日常排泄,她上哪兒白慎勉都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就這點隱私權還是她幾經抗議爭取來的。
周綿默默的拿著白慎勉的剃須刀對准了自己的胳肢窩。呵。
雖然那里寸草不生。她想報復卻只有這點本事,呵呵,呵就在白慎勉焦灼不安的來回踱步的時候,周綿倏地拉開了門。
“你病都好了,還不打算放我走嗎?”
聽到這句質問,原本嘴角噙著笑容的白慎勉迅速恢復了漠然的表情。
他上半身套了件煙青色的襯衫,系扣子系到半截的手忽地撒開了,袒露著一排整齊的腹肌靠近她,“你哪里看出我病好了?”
如果說前兩天還能相安無事,今天起的白慎勉已經忍不住要對她動手動腳了。
知道她喜歡正裝play,特地換了套衣服在她面前晃悠。切,都是徒勞周綿臉不紅心不跳,企圖繞過他回到電腦前打游戲。
白慎勉顯然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他死死的攔住她的去路,眼睛閃亮亮的,欲言又止的動了動嘴唇。
周綿發現他白皙的胸膛有變粉的趨勢,再一看他通紅的耳根,心道不妙。
臥槽,青天白日的,不是吧……
周綿立刻端肅了面容,朝他撇去冷酷的一眼,試圖用氣勢擊退他。
白慎勉卻似乎無知無覺,他伏在她耳邊,輕聲征求她的同意,“綿綿……既然我已經痊愈的差不多了,我們能去生孩子了嗎?”
晴天霹靂!
周綿悚然的瞪著他,好半晌說不出話。
不拒絕白慎勉就當她默認了,一彎腰就把她扛上了肩頭,踏著穩健中略帶雀躍的步伐上了二樓。
進了那間被營造的頗具情調的屋子,白慎勉將人放倒在柔軟的圓形大床上。
周綿穿了條長長的背心裙,小外套被她遺忘在了洗手間,此刻昏暗的燈光下,兩條纖長的手臂如白脂玉般細潤。
她人尚在發怔,地板上鋪著花瓣,空氣中散發著馥郁的玫瑰香氣,不知道是他何時布置的。
白慎勉直接把裙子掀到肚臍上方,女人的曲线很柔美,連腳趾都圓潤可愛,神秘的腿心被一塊小小的布料遮擋著。
幾乎是瞬間,白慎勉的呼吸就粗重起來。
他神情專注的將手探了過去,小心的把覆蓋在上面的內褲扯到一邊。
周綿連忙合攏雙腿,把裙角下拉,“你沒看到我很不情願嗎?”
白慎勉略有些遺憾的挪開視线,聞言臉色一沉,捉著她的腳腕把人拖向自己,“你心里還想著蘇柏是不是?”
知道還問。
周綿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右手死扣著床沿,身體不斷往後退。
察覺出她的抗拒,白慎勉心頭涌現出一種強烈的失落感,他加大了力度,直接把人拽到身下,“怎麼不說話?”
周綿的腿被他牢牢的抓著,無力的蹬踹了幾下,喘著粗氣訕訕的望著他。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嫁給他的。”白慎勉賭咒似的道。
他迅速的剝下她的兩側肩帶,周綿咬著牙不讓他脫,絹薄的衣料經受不住撕扯,很快發出裂帛之聲。
兩團嫩白的乳房被迫暴露在空氣中,無辜的晃了晃。
白慎勉眼睛里就像被點燃了一簇火焰,手下一使勁,裙子唰唰的被撕成了破布片。
這也太凶殘了……
周綿冷汗都下來了,她哆嗦著拿胳膊護在胸前,“你不能這麼對我……”
白慎勉不言不語的試圖拉開她的手臂,膝蓋強硬的擠入她兩腿之間,抵著柔嫩的花穴磨蹭。
周綿一時氣急,本能的用指甲朝他臉上撓去。
白慎勉不閃不避,硬挨了她這一下,左臉登時火辣辣的刺痛。
周綿也被那幾道血痕震住了,她用勁不小,男人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眶已經紅了。
“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周綿的喉嚨里就像被棉花堵住了,她抿了抿唇,覺得不大對頭,他那副受害者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囚禁、強迫,這就是你追回我的方式嗎?”
周綿的話讓白慎勉覺得自己是個強暴犯,他忍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軟化她的態度,讓他們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是美好而值得回憶的。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明明心底的憤怒大於傷心,周綿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冒,她用胳膊蓋住臉,磕磕巴巴的罵道。
白慎勉的呼吸聲在空蕩的室內徘徊,床頭櫃一陣響動,然後手心里就被塞了幾張紙巾。
周綿剛產生他總算知錯了的念頭,胸前一癢,被濡濕的口腔包裹住了。
她錯愕的低下頭,白慎勉正含著她的乳頭吸吮,故意似的發出響亮的口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