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綿錯愕於這個陌生男人竟然叫的出自己名字的時候,白慎勉已經快步走到了近前,周綿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把握住肩頭在原地轉了個圈。
確認她好端端的沒有大礙後,白慎勉閉了閉眼。
周綿知道他這是擔心自己,不由心頭一暖,剛想要出聲安撫一下。
“再有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白慎勉的眼神特別凶,大掌包住她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
家暴現場。
手指骨頭生疼,抽又抽不回來,周綿痛的直吸氣,不過更讓她震驚的是,“你那是什麼台詞,你竟然恐嚇我。”
白慎勉以前不說多溫柔吧,即便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惹得他不高興了,他也頂多臭著張臉瞪她兩眼,不會涉及暴力行為,總得來說對她還是格外包容的。
現在他冷哼一聲,“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白慎勉指著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男人,“隨便跟這種奇怪的家伙搭訕,你想被強奸嗎?”
“喂,直接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真的沒問題嗎?”周綿咽了下口水,“脾氣爆一點的可能就要衝上來揍你了吧。”
“放心吧,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男人整理了一下被周綿抓皺的袖口,神色平靜的說:“就算你主動坦白自己有艾滋,也難保有謀財害命的。”
聽到艾滋兩個字,白慎勉挑了挑眉,這才舍得拿正眼看他。
接下來就是長久的對視……久到周綿以為他倆互相看對眼了。
還是男人率先收回目光,對著周綿勾了勾唇,笑得十分儒雅,“既然你們認識,我也就放心了,那麼我先走了。”
車行駛過他們身側時,男人按下車窗,探出頭來對周綿微微一笑,“和男孩子不要呆到太晚,你媽媽會不高興的,有機會再見。”
周綿愣了一下,垂著頭沒有說話。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白慎勉看著她凍得通紅的臉頰,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把臨出門前替她拿的圍巾給她戴上了。
“就是路人。”周綿言簡意賅。
“路人?”白慎勉滿臉懷疑,“路人會特地叮囑你不要和男人呆的太晚?”
他心中畢竟有氣,是以動作非常粗魯,纏圍巾的時候手指上的戒指不經意勾住了她的頭發,疼的周綿“嘶”了一聲。
“……忍著。”白慎勉粗聲粗氣的說,動作卻是異常輕柔,小心地把銀黑色的飾品戒指脫了下來。
“……”
周綿肉嘟嘟的耳垂擦過他的手背,白慎勉臉突然紅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
“沒准是我的哪個不知名的愛慕者也說不定。”
好歹是26歲的人了,認識白慎勉後連一場戀愛都沒認認真真地談過,周綿深覺自己虛耗青春,要及時止損。
“……呵呵。”白慎勉的動作再度粗魯起來,周綿的頭發都被扯掉了兩根。
他背過身,不再管周綿,大步流星地返回來時的路,“你再往前走500公里就能到B市了,有本事不要跟過來。”
周綿這才反應過來她走反了方向,她從小就是個路痴,喝醉酒後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不跟著白慎勉估計原路折返都難。
白慎勉的手在身側握成拳頭,他心里有種難以紓解的郁悶和無力感。
剛剛周綿說她有愛慕者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以他們目前的關系,自己根本沒有權利沒有立場干涉她的交友、戀愛。
這種認知讓他極度不適,連帶的整個人都焦躁了起來。
城市的夜空看不到星星,一輪明月撒下淡淡的清輝。
白慎勉的背影在周綿眼中有些朦朧,她踩著細細的高跟鞋,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這場景莫名的熟悉,認識快9年了,兩人的相處模式似乎一直是一個人在前面拼命的爬,一個人在身後靜靜的跟。
“你拖拖拉拉在做什麼?”
周綿正在感慨呢,就聽見白慎勉低咒了一句,緊接著氣勢洶洶的掉轉過頭,幾步返回到周綿面前,不由分說把她背了起來。
他的肩膀寬闊厚實,周綿趴在上面,看著他俊秀的後腦勺,小心髒不受控制地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別亂動!”白慎勉惡聲惡氣的說,還在她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
“我可老實了!我看你就是想報復我!”周綿憋屈地摟著他的脖子。
“嗯……別對著我的耳朵吹氣……”白慎勉別扭的縮了縮脖子,“下次還敢不敢亂跑了?”
“你那是什麼訓小孩的口氣?”
“重點是這個嗎?”
“你別說話。”周綿心說不跑難道等著被你用手指捅麼……
十分鍾後。
“你喘什麼?難道我很重嗎?”周綿聽著白慎勉粗重的呼吸聲,稍微產生了點負罪感。兩人貼的這麼近,總覺得心跳聲都變成同一頻率了。
“腰都快被你壓斷了。”白慎勉幽幽的說。
“……你這體力怎麼當攻啊,老白啊,你需要一個威武的漢子。”
“……”白慎勉一言不發的加快了速度。
“你別跑啊……啊啊我要掉下去了……你這個死傲嬌……”
二十分鍾後。
周綿試著摸了一下白慎勉的額頭,“你都出汗了,把我放下來吧,咱倆手牽手一起走。”
“……你手怎麼那麼冰?伸進我衣襟里捂捂。”
周綿扭捏了一會兒。
“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你到底在害羞什麼?”
周綿只好照辦,手心貼在他胸口溫熱的肌膚上。
“嘶……好冷……快拿出去……”
“……”
“啊……你揪我乳頭做什麼?別擰……啊……”
“噓,小聲點。”
下章浴室play!
沒肉我是小狗!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