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顏包養了一個沒啥名氣還身價巨貴的小鮮肉。
從牽手,親吻到脫光衣服做愛,每一步都要加錢。
而且要求還挺多,年紀不能太大,不能有家庭,不能有生育史,還要向他遞交體檢報告,確保沒有性病或婦科病。
邊顏初聽朋友提起的時候還覺得可笑,他的屌是金子做的?
等見了真人,邊顏才明白他為何能有這麼大的自信。
他的屌可比金子值貴多了,光是想到能躺在他身下被進入,邊顏掐著大腿,私處一陣痙攣,要高潮了。
錢算什麼,我命都給你。
邊顏包了覃競一整天,初夜,天價。
哪也不去了,擱屋子里待著,讓男人站穩,扒了他褲子,臀部窄而緊實,內褲里鼓鼓囊囊的一團,盛著根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東西。
邊顏眼睛都看直了,揚起細長的鞭子抽在他屁股肉上。
覃競屈辱的咬著牙。
又抽了幾下,覃競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前方的性器慢慢抬了頭。
邊顏很驚訝,“你這麼騷的麼?”
覃競斂眉垂目,一聲不吭。
邊顏沒經驗,估摸著力道有些重,拽下他的內褲檢查,飽滿的兩瓣臀肉上一片斑駁的紅痕。
邊顏咽了咽口水,上肉摸了兩下,又捏了捏。
錢都花了,不做完全套不劃算,邊顏踮起腳尖貼上他的嘴唇。
覃競的唇很涼,邊顏磨蹭了一會兒,撬開齒縫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
他的舌頭濡濕柔韌,冷淡的接受著她的觸碰,口齒間有淡淡薄荷的香氣。
邊顏感覺還挺舒服的,心髒“怦怦”跳的感覺也很刺激,攀著他的肩膀汲取他的唾液。
直到覃競反吻回來,力道相比她的僵硬和不熟練要激烈的多,邊顏沒有喘息的空間,掙扎著推開了他,被親的腦袋一片眩暈。
等真做的時候,覃競將邊顏的腿掰到極限,掐著腿根把他那根驢屌塞入她緊致的不行的小穴,碩大的肉塊進進出出,又酥又漲,陰毛刮擦著陰唇,有點癢。
邊顏被操的直翻白眼,太、太激烈了。
總算熬到他射完精,覃競趴在邊顏身上休息了片刻,還未饜足的性器不一會又在穴肉的吸吮下硬了起來。
他把陰莖拔出來,摘掉避孕套,撕開一個新的正准備換上。
邊顏覺得自己里面都快被磨破皮了,連忙阻止道:“我、我不行了。”
覃競的動作僵了一下,低頭看著她,“你包了我一整天。”
那你也不可能真做一整天吧?
邊顏急忙把張開久了不太聽使喚的兩條腿合了起來,“我、我已經滿足了。”
覃競已經把避孕套戴好了,大屌虎視眈眈的對著她,聞言沉默了片刻,“滿足了?”
邊顏把自己蜷縮起來,“是的,我是你金主,做不做由我說了算。”
後來邊顏黑心的老爸破產,人還被抓進了監獄,她落魄到身上僅剩30塊錢。
彼時已經當上影帝,一部戲的片酬就有好幾千萬的覃競還算有良心,給她提供了一份生活助理的工作。
還包食宿,雖然只有一餐,住的是他的大別墅。
某一天,劇組殺青,導演設宴慶祝。
覃競喝了點酒,回到家抱著她,情到深處忍不住親吻,邊顏一邊承受一邊在心里算著價錢,一個月工資不夠,還得再搭一個月進去。
覃競親的興起,把手伸進邊顏衣服里抓著奶子揉搓。
邊顏痛並快樂著,不知道揉胸服務是附贈的還是收費的,她下個月已經只能吃泡面配榨菜了。
覃競下體脹的快爆炸了,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干死在床上,他解開皮帶。
邊顏特別驚恐,“你別脫褲子啊,我沒錢了。”
覃競:“……”
邊顏連連後退,“我真的沒錢了,我現在很窮的。”
覃競咬牙切齒,“先欠著。”
邊顏看著欺身而上的男人精悍的八塊腹肌,和自己快被撕成碎片的花襯衣,聲音里有了哭腔,“你……你不能強買強賣啊。”
你們說這個要不要開坑寫成中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