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來,佘一梳洗時,發現嘴巴並沒有異樣也沒有當回事,睡得很好的她,心滿意足地下來吃早餐。
劉陸北早早地坐在了餐桌旁,看到她來了,默默地將剝好的雞蛋放到她的餐盤上,佘一開心兒子的體貼,“謝謝兒子,對了,我聽說別人都報輔導班了,你什麼時候去上課?”
劉陸北咽下去嘴里的粥,“後天。”
佘一很滿意現在兩人的狀態,兒子不惹事了,也開始學習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正想著,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擦擦手看了眼信息,心里美滋滋:“這個月的錢來了,開心。我們去逛街吧。”
劉陸北看她眉開眼笑的樣子,心中一甜:“多少錢,開心成這樣,誰給的?”
據他了解,佘一好像沒有工作,她的大學畢業證都是勉勉強強下來的。
大學幾乎沒去上過課,跟同學的關系也處不好,每次考試都要掛,一直到畢業論文都是爸爸找人幫她寫的,奶奶之前說到這事時,嘴里直說她,不爭氣。
佘一笑:“你爸爸公司給的,給了十萬。”
劉陸北笑笑沒接話,佘一不服氣:“你這是什麼反應?”
劉陸北不敢告訴她自己每個月的生活費,怕她生氣“夠花嗎?”
其實之前給的多,佘一花錢花的太厲害,劉伯煬給她慣的不成樣子,有一次她一個星期刷了幾百萬,劉伯煬沒覺得怎麼樣,他認為自己賺錢就是為了給她花的,再說了,用錢就能讓她開心,也沒什麼不好。
這事,後來不知道怎麼被劉母知道了,把劉伯煬喊來吵了一頓,然後她的零花錢就開始直线下降。
還好有他爸爸的錢救濟著,他就自己一個女兒,雖說媽媽去世後,又娶了程阿姨,不過她也沒孩子。
是以,佘父的錢大部分還是會花在她身上。
佘一撅嘴巴,顯然是想到了曾經的輝煌:“還好吧,我現在都很少去逛街了。”
對於這些衣服和鞋包之類的,商場都會把當季最新款送來。
但是這種在家挑選的便利往往沒有真金白銀刷卡產生的快感來的猛烈。
更可況有了那麼多漂亮衣服和包包,不去商場轉一圈,豈不是浪費自己的美麗?
劉陸北喜歡在這種事慣著她,“沒事,我的錢都是你的。”
在他很小時,奶奶就耳提面命,爸爸的公司早晚是他的,現在只是叔叔在管,等他到了8歲,律師就會把該有的股份轉給他。
這事佘一也知道,但是她本身對這事不上心,是以也沒當回事。
收拾好自己,佘一照舊開著自己的迷你,倆人開向商場。
女人天生對購物有一種喪心病狂的熱愛,更何況她已經好長時間不出來買買買了。
佘一幫劉陸北看完好幾件衣服,旁邊的導購一看兩人的裝扮就知道來了大客戶,這個女人一身都是大牌最新款,尤其是她的包包H家的當季限量版,價值一輛中檔轎車。
所以全程極其有耐心,果然倆人結賬時,毫不含糊。
只是刷卡時,產生了分歧,劉陸北將手中的銀行卡遞給導購員,被佘一攔下來:“小北,你干嘛?”
劉陸北笑笑:“刷我的。”
佘一哪好意思刷兒子的卡,再說了,雖然她對這些不太在意,可是這家店她是知道的,一件T恤上千,這麼幾件衣服怎麼也上萬了,他一個學生哪來的那麼多錢。
劉陸北笑而不語,執著地將手里的卡遞給導購。
一會功夫,導購將卡和小票送過來。
佘一垂著眼睛,碳黑的睫毛扇子似的忽閃,俏著臉蛋不說話。劉陸北提著袋子哄她:“怎麼了?嗯?”
她鄭重其事,甚至有些誠惶誠恐:“小北,你說實話,你從哪弄的錢?這里面還有多少?”
劉陸北把卡遞給她,她不接,他只好裝她包里。佘一捂緊包,不讓他放:“松手,你說清楚,哪來的錢?”
“奶奶讓叔叔給的零花錢,還有平時的壓歲錢和其他亂七八糟的,不多。”說著他伸了伸手,比了個七。
佘一皺著眉頭:“七萬嗎?不過七萬對你於你現階段的年齡來說,也不少了,我高中零花錢一個月才幾百塊。”
說著將他的卡毫無負擔的收到自己的包里,心里還自我安慰,我這是為了他好。
劉陸北笑笑沒說話,也沒告訴她里面是七位數。
逛到女裝時,佘一找了個借口讓他去買水,自己去內衣店看了看。
導購微笑地聽完她的訴求,給她挑選合適的款,佘一拿著四五件進去試穿。
劉陸北買了水回來時,正好看到她進試衣間的背影。
他環顧四周,這家店的內衣的款式很性感,劉陸北喉結上下滑動,喝了口飲料,想到了什麼,眸子暗了一瞬,低頭斂去眼里的黑欲,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等她。
等佘一出來時,就看到劉陸北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她付完帳,劉陸北從導購手里接過她的袋子。
倆人又轉了會,在外面吃過飯,劉陸北又提議去看電影。
電影很長,等他們回家時,天已經很晚了。佘一洗過澡躺在床上敷面膜,臥室的門響了,“媽媽,我能進來嗎?”
劉陸北在外面拿著澡巾,穿著拖鞋,眼里露出勢在必得的光。
想起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聲音都不可抑制地顫抖,他似乎能聽到身體里每根血管的液體在沸騰在呐喊,盡管他的腦子已經興奮起來,可是強大的自控力使他的聲线卻能溫柔的無與倫比,仿佛這種雙面的性格早就深深地刻在他的身體里。
他這種把瘋狂和內斂完美地糅合在一起的行為,像極了一個精神病患者在墜入深淵前一刻的放縱。
得到同意後,劉陸北站在她的房間里,笑得乖巧:“我屋里的淋浴壞了,我能在這洗澡嗎?”
佘一剛剛敷好了眼膜和面膜,一點不想動彈,懶懶的嗯了聲。
劉陸北一進她的浴室,深深的嗅著屬於她的體香,剛才溫和的面具瞬間龜裂,氤氳的水蒸氣將他白白的臉蒸出了紅暈,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擦了擦鏡子上的水汽,露出一張布滿了情欲跟病態的滿足的臉。
他愛憐地摸過她的洗面奶,洗發水,梳子,沐浴露,痴迷的樣子像是在撫摸著愛人的臉。
一手打開淋浴,他躺在她趟過的浴缸里,身體瞬間被她地氣息包圍。
劉陸北沉迷地嗅著,深深地嗅著,直到他的肺里被這種甜膩膩香津津的味道侵染,他緩緩地對著攏在嘴邊地雙手呼出一口氣,啊!
現在身體里也是她的味道了,這種幸福感讓他不自覺地開始想要索求更多。
空虛的感覺越來越難以承受,他半耷拉著眼皮,眼睛里的光彩慢慢暗淡,不夠,一點都不夠。
放到嘴邊的雙手神經質地在半空中舞動,像是想抓住空氣中她沐浴後殘留的味道。緩慢睜開雙眼,眼睛一亮,看到了她放在浴缸邊沿的內衣褲。
紫色的內衣,邊上綴著黑色的蕾絲,料子很薄,是滑滑的絲綢,他顫抖著手拿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臉上,一臉神聖地聞著她最隱秘的味道,甜甜的奶香。
他想象著里面包裹的白嫩渾圓覆到自己的臉上,嬌嫩,柔軟,輕輕一嘬,一朵紅梅,令人血脈噴張。
還有手上的內褲,他借著內衣的縫隙看過去,紫色的內褲,邊緣也是黑色蕾絲,巴掌大一點,安靜的躺在他手上,受不了它的蠱惑,猛地坐起來,把它套在自己的昂揚上,借著上面的濕潤,滑膩,輕輕摩擦。
爽入骨髓的癢意,讓他不由得低喘出聲。
劉陸北躺回浴缸,臉往上仰,聞著惑人的氣息,下面手里東西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方便了他的動作,抽動不停。
浴室里嘩嘩的流水聲即將被這濃重的男性喘息蓋過,他猛哼了一聲,腰椎一股麻意上升,大腦一片空白。
劉陸北喘著粗氣,平復自己要跳出胸膛的心髒。
待到眼前恢復清明,他將臉上的內衣拿下來深嗅了一口,看了看大腿上被白濁弄髒的小塊布料,下面又有硬起來的趨勢,他仰起頭,艱難地轉移視线,匆匆洗了個冷水澡,又洗干淨手中的內衣褲,放掉浴缸里的水,確定一切恢復如初後,才穿上衣服出門。
等他出去,佘一正打算將臉上厚厚的膏體面膜揭掉,劉陸北看她白嫩的脖頸高高的仰著,眼睛又開始控制不住的發熱,他輕咳一聲:“媽媽,我用了你的洗面奶和沐浴露。”
佘一不在乎的搖搖手表示沒關系,劉陸北道了晚安,去了自己的房間。
佘一揭完面膜,重新洗了臉,護膚之後才上床,一挨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晚上,劉陸北又用了同樣的理由來到佘一的浴室洗澡。
第三天一大早,佘一把劉陸北送到了補習班,自己回來時,家里面已經有物業的人來修了。
王阿姨等他們把屋子轉一圈,也沒見他們動工,不由得問:“二樓得臥室淋浴懷了,你們修了嗎?”
物業的修理人員,“沒什麼事,就是蓬頭松了,擰緊就沒事了。”
佘一沒當回事,當他們走了,問王阿姨:“王阿姨,臥室里的內衣你幫我洗的嗎?”
之前王阿姨剛來時,家里所有的衣服都是她洗,後來佘一實在不好意思讓別人幫她洗貼身的內衣褲,一直都是自己洗。
可是這兩天,她早晨起床時,內衣褲都好好的晾在陽台上,她還以為是王阿姨幫她收拾房間時順手洗了。
既然王阿姨否定了,那麼……小北?
想到這,佘一皺了皺眉頭,有些別扭。
沒注意到她此刻的反常,王阿姨翻翻桌上的日歷牌,說到,“夫人,小北,快過生日了,今年他在家里過還是回老宅?”
“生日?”佘一都忘了,猛地被王阿姨提出來,有些反應不及。
“對啊,好久不幫小北過生日了,如果能在家過,我想著,挺熱鬧的。”王阿姨想起了小時候,他們一家三口的日子,有些懷念。
“等他回來問問他吧。”佘一也摸不准他的想法,況且老宅肯定也想著幫小北過生日,還是看他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