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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16歲的小於

人生性事之寫點真格的 gb121907 3113 2024-02-29 23:24

  春天會所關門後,我的心里空落了好一陣。

  整條街上的繁華還是一樣的,不會因為離開了某些人而有任何改變。

  街角新開一家店子,晚上就著紅色燈光照應,很是神秘。

  我問過一些前輩,這洗頭店這麼多究竟怎麼分辨哪些是正常理發的,哪些是只洗頭按摩的呢?

  答曰看燈光。

  平時我們笑言的紅燈區,就是那種燈光比較昏暗曖昧的,那里就是專門的按摩店。

  而日光燈照明的,一般就是理發用的,不然燈光不好,誰讓你理發?

  原來這樣,里邊的門道還真不少。

  我還看過有的前輩手機里存很多電話,你道是什麼電話,原來是各個地方相好的聯絡信號,想爽的時候就出門,出門還得先問誰有空,不然也白等很久。

  可見當年生意紅火到什麼程度。

  街角的那家店子名字叫做新感覺美容美發中心。

  一天喝酒壯膽之後走了進去,大廳里有兩排鏡台,桌上只有洗發水一類,看不到理發的工具。

  一瘦高婦女立馬起身,笑臉問我,帥哥是不是按摩?

  我說是啊,又問什麼行情,她說15塊一個點。

  我心里暗想,這還真便宜。

  她邊上坐著兩個年輕女子,老板問我要哪一個。

  我瞟幾眼,指了個穿紅衣服女子,因為就那瞟過的幾秒鍾里,我就判斷出此女子綜合素質稍高一籌。

  然後紅衣女子起身帶路,一起向樓上走去。

  進樓梯口寫著個標語,“進來就是讓你爽”,心說現在這年月,說得真他媽露骨。

  上得樓來,一看傻眼了。

  怎麼呢,原來是個長條房間,隔成了一排的地鋪,地鋪之間只用布隔開著。

  一共七個床位,有四個有人占著,看得出有的兩兩用毛毯包裹著,兩顆頭滾在一起。

  這地方真簡陋啊,紅衣女子找個地方給我坐下,脫了我的外衣讓我躺下按摩。

  和她聊了會天,沒怎麼有心情享受按摩,因為周圍呻吟之聲此起彼伏。

  過了會,她說到點了。

  就到了?

  我不信。

  她說15塊錢就15分鍾,再做就要算加點。

  我暈了半天,說摸都沒摸一下15塊錢就沒了啊。

  她說,摸我的話就算兩個點。

  我一下沒了興致,起身下樓來,准備結帳走人。

  忽然一陣爭吵聲傳過來。

  “你答應了是5個點的,怎麼現在又說是3個點呢”,一個身材飄逸的女孩向個容貌猥瑣的客人爭辯道。

  那客人氣乎乎的說,“沒有打出來也算啊?”

  “已經打了快一個小時了,又不是我的問題。”

  女孩很委屈,秀氣的臉上滿是幽怨。

  一個店里的男人正去勸開他們。

  我讓老板娘結帳,付給15塊錢,問了一句,那說話女的是誰,她叫什麼?

  老板接過錢一邊記下是誰的點,一邊告訴我那個身材飄逸的女孩叫艷子。

  我轉身離去,但這個名字我記著了。

  第二次去,是一個下午,人不是很多,一個黃衣服的女孩在新感覺的牌子下登單車,看上去也就16歲的樣子。

  我進屋,被老板認出來,她說你稍等,我去叫小於過來按摩,隨即她招呼門前的那個女孩進來。

  我問,那些人呢,她說都上對河買衣服去了。

  於是我和小於上了樓梯,選了一個靠窗的鋪位,因為那偏僻點。

  小於告訴我,她是老板的侄女,輟學了心情不好,出來玩的。

  小於比較單瘦,但胸部發育很好。

  小於說她已經做過幾次按摩了,我估計因為心領神會的,那地方學什麼都快。

  果然,我摸她胸部的時候,她沒有反抗。

  我邊和她說話,邊用手拉開她領口往里邊看。

  白白的一截,凹凸有致,我看得只咽口水。

  她不讓我脫,我只好抱她在鋪上睡下,順手蓋好毛毯。

  我熱了下手,感覺到手不那麼涼的時候,就伸進她的衣服里邊,對兩個乳房一頓揉搓。

  小於白了我一眼,說讓我輕點,弄疼她了。

  我動作慢下來,細細玩弄那兩個小葡萄。

  把玩良久,伸手往她下身摸。

  她忽然說,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姑姑來做按摩嗎?

  我說不知道。

  她嘆了口氣,說是和男朋友吹了。

  這樣啊,我問她是不是才初中畢業的,她點頭。

  我的右手已經在她內褲里摸到了柔軟的毛發。

  你說男人怎麼都那麼壞?

  她問我。

  我正用心感受著手指的美妙觸覺,她的話讓我楞了下,這個嘛,男人本來就壞吧,你以為現在還有好男人啊,我這樣應付著她。

  我的手指滑過草叢,正向一處神秘溝谷進發。

  小於的神情有點古怪,似乎又很迷醉的樣子。

  我探到了她水汪汪的聖地,又用手掌整個感受著她最為敏感的區域,上下摩擦著。

  她的兩片嫩肉滑滑的,我用指腹挑逗著她們。

  我往上摸一點,那顆小豆已經變硬了。

  我感到小於的雙腿自覺分得更開,以方便我手指的親密。

  我的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瓣嫩肉,稍稍沉溺,下邊就是個緊窄的洞口。

  我感受著那洞口的濕潤和沾粘,小於已經在輕輕呻吟了。

  可以進去不?

  我在她耳邊探問。

  她點下頭,於是我的食指探索著插進了洞里。

  食指被緊緊包裹著,似乎有一種力量不讓它移動。

  我貼著小於的頭部,吻她的耳朵,又伸出舌頭舔弄她的頸項。

  我換了根手指,覺得中指的長度更長點,能插得更深入點。

  我開始抽動了,一下一下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和用力。

  她大口喘息著,象是要傾瀉少女所有的溫柔。

  我的手做著機械運動,一刻不停,忽然,她下身一緊,我手指感到她洞壁的痙攣,我動作放緩,我的手指被吸住了一樣,美妙無比,痛快絕倫。

  許久,我抽手出來,上邊已是粘稠一片。

  我把戰斗的果實放到她眼前,她別過臉去,說了句,流氓!

  這次按摩前後將近一個小時,我給了小於四個點。

  她很滿意。

  事後我問過她什麼時候破的瓜,她說是兩個月前和男朋友做的。

  其實從她的經驗和身體的水靈也能看出些端倪。

  她在新感覺那里沒做上一個月就又回家里念書去了。

  據說是她父母不讓她這麼小出來打工。

  看來我的願望落空了,原來我曾壞壞的設想,在某個陽光好的午後,和她在那個窗下的鋪位上纏綿後能褪下她的褲子,直接在白天細細看清楚她下身的模樣。

  可惜小於回家了,這樣的願望永遠落空。

  我給她買過一個50塊錢的電話卡,她說那張卡一次就被她打完了。

  她頭痛說睡不著,讓我給她買安定片。

  我去藥店問了下,那個藥吃多了很危險,怕她亂吃會出問題,就沒給她買。

  老板和她都不是本地人,而是來自周邊另一個市里。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始終抱有一份同情。

  每個人可以把握的東西並不很多,而這個世界要求於人的卻很多。

  社會風氣的變遷自然要迷醉一批人,而更多的人卻是在這變遷里不知所措。

  我干的是什麼,社會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現實的生存無比猙獰,哪來那麼多溫情可以讓你惦記啊。

  我不在這個社會下丑態,就是被這個社會丑態了。

  生活的真相,真相得讓人難以接受。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每句話是不是真實的,或許她是編造的呢?

  但我也分不清楚我是否真的對她做過那些猥褻的行為,可能我也被偏執了吧。

  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意淫的腦筋,這個世界就是被我意淫出來的!

  我也不是來自火星,但我還是在這個社會同流合汙了,多麼的自責有用嗎?

  私下里也對我那些齷齪想法反感不已,我墮落了嗎?

  或許我不夠墮落,或許我墮落到已經讓人看不起。

  其實和小於的這段經歷讓我想了很多。

  一個人的經歷就是他全部的歷史。

  情史只是他經歷的一部分,當然是極其重要的一部分。

  某些個案的表達可以有社會學心理學的研究價值。

  性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不像吃飯,人不吃飯會死人的,而性對生存的威脅沒有那麼大,沒有性人也能生活,但性對人而言又很必要,往大了說,可能是一個人生存質量的集中體現。

  性之滿足的實現途徑也很多,有正規的有非正規的,也有自我滿足的,也有僅僅意淫的。

  以後再沒見過她,但我依然有時候會想起她。

  每個人都有過單純,我從來不認為自己很高尚,卻也不卑屈。

  我有過的,大家都會有,大家有的,我未必就有。

  只是人生匆忙來去,很多時候都不能將人生的美好一一細品。

  如果放下矜持與做作,人剩下的也就是坦然。

  永遠並不遠,未來終究會有個了結。

  人生的所有終將化為虛無。

  我是幻做點水的蜻蜓嗎?

  在旖旎的景致里飛翔,我不帶走夢的寧靜,我只輕觸水面的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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