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阿喬
男人對於女人的追逐,大約出於上帝設定的程序,一旦人的自我意識覺醒,那無形的手就牽住了男人的鼻子,讓你死在女人身上,就會必然死於女人身上。
我一直也是這樣想的,男人遲早是要死在女人手里的,只是方式略有區分,卻沒有本質差別。
“生我之門,死我之戶”說得極其形象。
但和男人的熱情想對比,上帝給予男人的能力卻是敵不過女人的。
在女人說要的時候,男人常常會傻眼。
也就是說,男人主動點可能還是上策,不然老被動的話,可要後果自負的。
男人注定是跋涉者,只有努力攀登,才能得以見到一處處誘人的風景,也只有在翻越一座又一座山峰時,才有些許征服的自豪。
每個年代有每個年代的妙處,人生其實是不能穿越的,那些寫穿越的,無一不是YY,我不好這口,只想在有生之年領略到該領略的風情,也便夠了,而且這風情,普遍是這個特有時代添加的。
從來不去刻意而為,卻還是有很多塵封往事跌落在夢境里。
有時候我故意抹去年份,主要是不想太過具體,畢竟每個生活在三維空間里的個體生命的軌跡,是那麼有限度,我也常感覺往事如昨,因為所有的曾經都還是那麼鮮活。
獨自去尋歡有其周期性規律,男人嘛,不就是那麼回事情。
所謂精滿則溢,有多余的精力總是要發泄出去的。
沒錢時候自己打發,看看書,看看圖,回想回想顛峰時刻,那東西也能弄出來。
有點閒錢時,還是找個妞泡下比較合適。
其實吃個快餐也是應急應景之法,省事省心,干脆快捷。
所謂富貴如浮雲,神馬都是浮雲,人生還能圖個啥呢,留著錢生子吧,越生越抽抽,再者也省不出個什麼來。
那天能碰到阿喬,可能也純屬偶然。
我參祥了整個城市的娛樂場所狀況,排比出性價比最好的選擇,那就根據自己財力狀況還是去發廊比較實惠。
阿喬只是個發廊女,但據她自己說,也是只過來玩幾天的,賺點零花錢,因為和老板是親戚,也幫著看店子什麼的,而我的目測也不會超過20歲。
我總是找個天氣宜人的時候出門找樂,而神清氣爽的感覺能讓人愜意放松,也因此可能功力大增,無往而不勝。
人約黃昏後,我在黃昏後沒有人約,只能去尋找。
那些發廊集中的街區,基本都做著相同的生意,做人要有耐心,我耐心的一家家看過去,用眼睛尋找著神奇。
其實去到這些店面應當隨機應變的,當沒有合意的人選的時候,當然不能說實話,那樣彼此都尷尬,我是這樣解決的,很多時候我故意問,燕子還在不?
他們說不在。
不在我自然可以順階開溜。
若說在,還真有個叫燕子的人的時候,我就說不是她,同時腦袋搖撥浪鼓一般,趕緊走人。
其實每個店家都想多做生意,只要你不是特別討人嫌棄,多看看多選選也是無妨的。
阿喬就是這樣被我挑中的。
當我看到她時,腳都邁不動步子。
那只能算一個很大的巷道里的門面,齊整整一排的按摩休閒。
外邊輕風緩送,里間燈紅影綽。
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那麼有心情,直接推著破單車一路停一路看。
阿喬一個童子頭,圓圓臉蛋透出許多青春與可愛。
一眼望去,就和那些脂粉娘們兩個樣。
男人被色心所迷惑,但也和平時的修養有點關系。
我原先總以為自己口味獨特,審美一流,但一番實踐下來才知道天下男人的心思其實差不多,不是不想為,是不能為也,不是不知是美色,而是很多因素導致不能將其一口吞下而已。
天下的夫妻大約一方是什麼貨色就配什麼貨色的,不是不想更好的,是不能得也。
所以我覺得很好看的,大約和我大體相當的人也會覺得好看,不過也有些是吃慣了蘿卜,偶然又想吃一把白菜的。
因為我看很多風塵女,風塵久了自然落一身的職業氣質,怎麼摔也摔不掉的。
而阿喬全然沒有這些特點,她身材還是很合適,可能挑剔的會以為有點小肥吧,但這算不得什麼,我最喜歡這樣類型的,掉到我的口味里了。
我一瞧就是她了,那些想好了開溜的套路用不上了,把車鎖好在門口,一回身就衝老板點了她。
其實這些小地方,都幾只老麻雀來玩,只要貨色對路,價錢方面基本都很公道,我問都懶得問的。
那阿喬一看我是個帥哥,自然歡天喜地,一路殷勤伺候,上得樓來,到了最里間。
小隔間里只一個布簾子,最為簡陋不過。
我問她叫什麼,她說叫阿喬。
問她多少歲了,她說19。
我問是哪兒人,她說省內某縣區的。
又問怎麼不讀書了,她說讀不進了,想出來賺點錢,家里負擔也小點。
她忽然也察覺出什麼來,說:怎麼老問,查戶口啊,到底做什麼按摩?
我問她會做什麼按摩,她說做得不好,因為才來的緣故。
我說你做愛不呢?
她說做。
我掂量下,幾番思考,還是決定做。
阿喬一路小跑下去就去拿套去了,我則稍作等待,閉目養神,以迎接新的戰斗。
果然,很快她就上來了,挑戰般將手里的套套在我眼前揚了一下。
這小妞還很頑皮的嘛。
很快,各就各位。
所謂的床實在很窄的,阿喬脫光躺下,我已不能並排和她躺了,只能脫完後直接撲倒在她身體上。
好一個真皮肉墊啊,肌膚相親就是舒服。
她乳房還是那種原生態的樣子,乳頭只微微突起,但整個乳房則圓潤飽滿,真是雙極品啊。
親舔咬含,一套動作下來,乳頭已然勃起,俏生生好看。
下邊幾番摩擦,我的很快就硬邦邦了。
阿喬似有覺察,用手摸了一把,又用另只手抓起套子,並坐起身來,要給我戴上。
我也不含糊,立馬挺槍上馬,威武馳騁。
她下邊的緊致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不僅如此,似乎她里邊還有一種叫吸力的東西,讓我倍感舒爽。
她那里絨毛細膩,略勝於無。
我時不時用手在那里同時撫弄,她則有點隱忍不住,不時也放出一兩個哼哼的快樂音符。
我這人有個賤脾氣,越是舒服的時候越是堅持得持久,心念合一,爭取到底。
要是弄個沒趣時候,幾乎立馬泄了,讓人哭笑不得。
我基本整個身心都陶醉在阿喬的身體上,樂悠悠似無邊岸。
這時,一個讓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事件發生了。
那女老板忽然在門簾外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阿喬臉色大變,衝我一吼:下來!
我莫名其妙,萬分不解。
但還是遵照阿喬的意思從她里邊抽了出來。
她即刻翻身穿衣物,並拽著我要我一同下去。
我手忙腳亂,胡亂穿了就下來。
老板臉色很難看,我問發生了什麼,她說有巡防的來查了,沒直接進來,但她在後窗看到兩個人趴著往里看,似乎是想尋找什麼證據似的。
老板怕我不信,帶我到了後邊房間,說就在那個地方,才還有人張望,並估計現在還沒走遠,很可能到店里來查,要真是抓到就麻煩了。
我腿肚子也有點轉筋,但我表面上還是裝得毫不在乎,說,這也沒什麼,反正他們也抓不到什麼了。
我要去是上個廁所,老板交代讓我別開燈,我也只有答應著。
當我掏出雞雞的時候,自己也苦笑起來,原來因為實在事發突然,我的那上面還套著套子呢,不過東西軟塌下去,只是還掛在上面而已。
我扯下來,扔到下水道去了。
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店里人都站到了店子門外邊,等我一出來,老板就讓關門打烊了。
其實,當時也就夜晚9點來鍾啊,真是嚇怕了,看看大家都還驚魂未定的樣子。
老板埋願阿喬上班的時候沒有穿裙子,就是又再三強調,做點的時候不要把上衣都脫下來。
他們認為,如果萬一有特殊情況,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恢復正常按摩狀態才好。
我記得以前的一個按摩店就是這樣的,在下邊吧台的暗處設置一個按扭,只要有狀況,按動開關,上邊樓上工作區的燈就有變化,工作人員心領神會,立即終止服務,能避免非必要損失。
看來這個老板還沒學會這一招啊。
我向老板商量,說事情還沒辦完,看是不是這樣,我帶阿喬到外邊去開房,我加錢。
老板問阿喬的意思,阿喬嚇得夠戧,說今晚不想出去了。
我長嘆一聲,扼腕不已。
但這個點怎麼算呢?
我沒有做完啊。
老板讓我拿50塊錢給阿喬算了,台費免了。
也只好這樣了,那天也再沒有心情做什麼,悶悶回家。
看來這家老板還真做不太久,經驗也不足,和上邊的關系也不鐵,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啊,自己被嚇不算,可憐我一身色膽,楞是嚇沒了五分之三。
從此後再不敢去按摩店吃快餐了,畢竟怕燙著。
我一輩子好名聲,可不能毀在這上面了,呵呵。
從此以後,吃快餐改成包夜了,費用多了,經驗卻略有不同。
當然這是後話了。
沒做完的好事情心里常惦記著,我還念念不忘阿喬。
但事情就是這樣湊巧,第二次去的時候,阿喬在吧台端坐。
問她還記得我不,她說還記得。
那和我去開房吧,好不?
不去。
怎麼不去?
就是不去。
為什麼不去啊?
不去就不去。
我連聲問著,她臉通紅著。
老板過來,衝我一笑,說這都不懂,大姨媽來了唄。
第三次去的時候,她已經不在那里了。
真是遺憾,一次不能做完的遺憾,居然不能得到一點彌補,看來殘缺的美,破碎的片段,都是那般的永恒,以至多年的歲月都無法去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