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瞳回到千綺羅裳莊,齊躍給了她羅輕裳讓人給她帶的一封信和一個包裹。
她未細看,收好。
想了想,好像已經數日未見小文文了,倒有些想念他,於是翩然回到了杭州行公館。
沒規規矩矩地從正門入,而是從隱蔽樹蔭處翻牆而入,來到她住的西廂房。
把東西放好後,覺得這幾日奔波、殫思竭慮還真有些疲憊,分外渴望泡個舒服的澡,便喚了個丫環,讓她燒水,借口說梁紓文要沐浴。
待丫環將熱水,注滿浴桶,水氣氤氳,灑入花瓣,香氣縈繞。
蘇瞳揮手讓丫環退下後,褪去衣衫,邁纖細白玉長腿,跨入浴桶,緩緩坐下,熱水漸漸淹過大腿、小腹、酥胸、玉頸……
水波蕩漾、玉體嬌陳,好一副活色生香浴女圖。
“呼~~”蘇瞳愜意地長嘆一聲,閉目靠桶壁,專心感受盈盈熱水將身體中的疲勞驅逐,暖到身,暖到心。
此時,蘇瞳聽得有人放輕了腳步聲,從內室走了進來。以她的功力自然聽得出是梁紓文,便不動聲色,依舊閉目享受。
梁紓文待進來,就看見蘇瞳泡在浴桶中,微波蕩漾的水面上,零星漂浮著些許絳紅花瓣,讓水下的□玉體若隱若現,她面帶一絲笑意和一絲愜意,舒適地不設防的靠在桶邊,白皙嬌俏的小臉上,被熱水蒸得浮上了兩團紅雲,額頭上有些細密的小汗珠,顯得有一分天真的俏麗。
拿起擱在屏風處的錦巾,輕輕給她拭去額頭的細汗。
“唔~”蘇瞳舒爽地嚶嚀,抓住梁紓文的手,微微睜開眼睛,好一副慵懶的姿態,嬌俏說道:“你下不下來泡會兒?”
“不了。”梁紓文搖頭輕聲說道:“要不要給你擦擦背?”
“嗯~,好啊。”蘇瞳懶懶的說,身子前伏,雙手搭在前方桶沿上,露出後面白嫩的肌膚。
梁紓文咽了咽口水,集中精力,專心致志地拿起錦巾擦拭,後脖子左右擦擦,圓潤的肩頭來回擦拭,女子水下的嬌軀也隨著梁紓文的動作微微晃動。
他挽起袖子,漸漸往下擦拭,上下來回地擦,滑滑的錦巾擦拭著光滑的肌膚。
“唔~好舒服啊~”蘇瞳的腦袋搭在手臂上,左擺擺右晃晃,含糊的聲音:“文文,這些天收了多少錢了啊?”
梁紓文不知嗓子是給這水氣粘住了還是給這美色粘住了,清了清嗓子,“咳,有三、四萬兩了。”
“哦?!好快啊,過幾天就能湊夠五萬兩了,那你任務完成在望啊。”說到錢,蘇瞳回復了些許精神,轉身和梁紓文興致勃勃的說道。
梁紓文把眼光調開,不去看那女子胸前晃動的柔軟,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是啊,怕不用半個月,應該就成了。這次還要多謝你。”
他略頓了頓,探詢地問道:“瞳兒,你……你和我回京可好?”
蘇瞳這下徹底清醒了,湊前訝異道:“為何?”
梁紓文細細地凝視蘇瞳的雙眸,手握住搭在桶沿的紅酥手:“和我回京吧。你在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會好好待你的。”
蘇瞳的心“咯噔”一下,暗忖道:天啊,這算是變相的表白麼?該怎麼樣說才不會傷害到他純真幼小稚嫩可愛的心靈呢?
蘇瞳干笑幾聲:“嘿嘿嘿……這個……我以什麼身份跟你回去呢?”把球踢回給梁紓文。
梁紓文有一瞬間的凝滯,繼而俯身撥順蘇瞳額前浸濕的黑發,柔聲道:“瞳兒,我會和娘說,給你個身份,堂堂正正地娶你入門的。”
“做妾?!”蘇瞳眉梢一挑。
“這……”梁紓文雖知道蘇瞳的性子烈,做妾她必然會覺得委屈,但要說服娘接納她為正室,怕是需要些功夫的。
蘇瞳見他一副為難相,趕蒼蠅似的揮手:“沒事,不用這麼為難,我是不會隨你回去的。”
梁紓文急切的說:“我會說服娘的,瞳兒,相信我。”
“傻瓜,”蘇瞳拍小狗似的,拍拍小文文的肩膀:“即便是正室,我也是不會隨你回去的。把錦巾給我,水有些涼了。”
梁紓文轉身拿來,蘇瞳在腋下圍成一圈,踏出浴桶來。梁紓文上前抱住,繼續剛才的話題:“為什麼,瞳兒?”
真是痴纏啊。
蘇瞳摟住他的頸脖,認真的問:“你堂堂總督大人、狀元朗,自己的婚事能避過皇帝和你娘自己作主麼?再說了,我若嫁給你,做個總督夫人,成日與那些達官貴人的大小夫人應酬寒暄,不得悶死我?!”
梁紓文神情復雜,頗有些難過的說:“難道你寧願留在歡宵閣,也不願嫁與我為妻麼?”
“我不會一直留在那的,不用擔心我,嗯?”蘇瞳親親梁紓文嘴角。
“啊?那你去哪?”梁紓文越發覺得她好神秘,行為如此妄為,行蹤如此自由。
“去贛區。”蘇瞳有些乏了,整個身子依偎在梁紓文身上,不太想花精力來編故事,隱瞞他了。
“贛區?”梁紓文在腦中搜索地圖:“嶺南山區麼?你一個姑娘家去那干嘛?深山老林處聽說還有瘴氣呢。”
“那有個武林大會要召開,我去湊熱鬧。”
蘇瞳托盤而出,怎麼覺得自己現在是被審的犯人呢?
算了,看在小文文也是關心自己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梁紓文聽了,眉峰緊鎖,把蘇瞳抱入內室,放在床幃上,自己則端坐床沿,一副欲詳談樣。
“瞳兒,你到底是何許人,為什麼會去參合武林大會,那很危險的,知道嗎?而且路途遙遠……”
蘇瞳紅唇復上喋喋不休的嘴唇,宛轉相承……
“呼~瞳兒~回答我的問話。”梁紓文待喘過氣來,水氣迷蒙的眼睛瞪著蘇瞳。
“好啦好啦,我說~”蘇瞳靠在他身上:“我會武功,不會有危險。我去那是有正事要辦的,就之前與你說過的,麻煩事,要去解決掉。”
梁紓文張口結舌,有許多疑問:“你明明有武藝在身,為何要在歡宵閣做……?那麻煩事危險不危險?你一人前去嗎?”
蘇瞳頭大,活生生一個唐僧再現嘛,伸食指壓住潤澤紅唇:“你今天好多問題。我去歡宵閣自然是為了遇見你。你若不在此處了,我自然也就不留在歡宵閣了。”
梁紓文聞言臉頰泛上紅雲。
“那麻煩事若不解決就會很麻煩。有人與我一起前往,沒事,不用擔心。”蘇瞳說完,用手指摩挲粉唇。
“瞳兒~”梁紓文把蘇瞳抱入懷,把頭埋入她青絲中,悶悶地說:“我想到要與你分開,便心口好悶,不知為何。你若去了贛區,怕是以後都難見到你了。”
“沒事,我武功很高,得空的時候就去京城看你嘛。”蘇瞳安慰道,至於是否能成行,就得看天時地利人和諸多條件了。
“真的?!”梁紓文即刻精神奕奕,滿含期待地望著蘇瞳。
“嗯,我保證~”蘇瞳親親可愛小狗狗的鼻尖。
真的有些疲倦了,蘇瞳拉開錦被,滑入躺下。
梁紓文亦趨了上來,手搭細腰,悄悄掀開錦巾,不老實地上下探尋起來。
“唔~人家好累了……”蘇瞳微睜眼,細聲抗議。
梁紓文想到沒多少天便要和這妖女分離,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只想把她緊緊摟在懷里,想與她合而為一,想見她在自己身下失去理智的尖叫喘息。
手越發的逗弄起來,左手指尖劃弄著胸前柔軟的頂端,揉捏擠壓;右手淺淺探入甬道,上下左右徘徊。
“嗯~討厭~”蘇瞳拱起上身,緊挾雙腿,數日未曾歡愉,身子甚是敏感,已經有些情動了。
梁紓文更加帶著排山倒海似的渴望,大力愛撫身下的嬌軀,甚至有幾分粗魯。
右手由一指,增加到三指,津液彌溢,糜爛水漬聲起。
梁紓文大汗淋漓,身下欲望高揚叫囂。
蘇瞳難受地喘息著:“進來吧……嗯~”
梁紓文一鼓作氣,猛地整根插入,舒服地嘆口氣後,長長提了口氣,便如狂風大浪般,猛烈攻擊起來。
“啊……哈……啊……”蘇瞳被撞得玉體忽上忽下,身上泛著艷麗的緋紅。
“呼~呼~”梁紓文卯足了勁,劇烈喘息中,持續□。
不一會,蘇瞳已受不了,接踵而來的激情快感像巨浪般淹沒了她,腦子一片空白,尖叫著,全身抽搐痙攣,達到□。
梁紓文也幾日未有情事,被狹窒的甬道,劇烈收縮吸附著□,一個猛衝下,熱流宣泄在蘇瞳體內。
……
待梁紓文喘息緩過來,又將蘇瞳的一條玉腿,高高架起,放置肩上,繼續撞擊那嬌嫩神秘之處。
“啊~”蘇瞳哀號一聲:“你沒完沒了了麼?”
梁紓文俯身,用火熱的吻,封住女子不滿的聲音。
“唔……唔……”蘇瞳因為男子的俯身,覺得那炙熱之物進入得更深了,腦袋又昏沉起來。
……
紅被翻浪,良宵美景,徹夜無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