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小無猜
大武小武是郭靖家的遠房親戚,楊過和郭靖的女兒郭芙叫他們表哥。
他們家不遠,十幾分鍾就到,楊過在街邊停好車,爬坡上坎,街邊看到一輛賣冰粉的車子,買了三碗提上去。
大武赤著上身穿條短褲開了門。
門一開楊過就聽到房里傳來叫床聲,他若無其事地進門,把冰粉放在茶幾上,問:“不是說完事了讓我來接嗎?”
大武拿起碗冰粉,說:“郭芙那騷貨臨走又想來一發。”
郭芙跟武家兄弟從小學開始三角戀,糾纏了十幾年。
她今天和大武好,明天又和小武好,兄弟倆為這個火拼過好幾次,大武左臉留著一道刀疤,小武的鼻梁打斷過。
後來兩家父母頗有默契地把三個人送到天南地北三個城市讀書,盼著他們長大成熟就好了。
郭芙去浙江、大武去雲南、小武去廣西,他們才斷了。
等他們讀完書回到重慶,果然長大成熟,表面上恢復了正常的遠房親戚關系,只是這都是演給雙方父母看的,其實是三個人和諧地滾在一起。
楊過知道後還有點擔心,覺得早晚穿幫,到時候以郭靖的脾氣一定把三個人一起打死。
他雖然跟郭芙這便宜妹妹不對付,但多少有點感情。
難得楊過看走了眼,郭芙居然很懂事地找了個老實人談婚論嫁,已經定了二月十四情人節結婚。
她那未婚夫楊過見過兩次,是個前途無量的少數民族干部。
只是他又一次小看了郭芙,沒想到她快結婚了還在跟大武小武鬼混。
楊過又尷尬又心煩,叼著根煙坐在沙發里等。
里面叫聲簡直嘹亮,各種下流話亂喊。
郭芙簡直不像郭靖的女兒,騷得厲害,這麼說難道她是像黃蓉?
黃蓉內心也是這樣淫蕩的?
在床上也會這樣積極嗎?
想起剛才陽光里黃蓉睡衣下面的真空,還有那杯冰人奶的味道,楊過下面竟然硬了。
他趕緊轉念頭去想郭靖出賣他爸爸的事情。
郭靖在城管系統工作,平時來往的也多是公檢法的人,楊過對這方面的程序也了解一些。
他知道所謂見義勇為表彰大會表彰的都是线人。
照片上那警官楊過也認得,是前緝毒大隊隊長柯鎮惡,本來很風光的,後來被毒販報復,臉上挨了一發霰彈,眼睛瞎了,不過他也算因禍得福,及時風光退休,躲過了王立軍叛逃事件後的大清洗。
2002年郭靖還沒混進體制內,在當年很有名的亮點茶樓看場子。
緝毒隊長跟妓院打手合影,只能是見義勇為大會上給緝毒线人發錢……
,沒有別的可能了。
大武覺得楊過是客,就跟他尬聊:“最近忙什麼呢?”
“還開滴滴,你呢?”
“還開出租車。”
聊天再次冷場,里面傳來郭芙更大的叫床聲:“我就是婊子!你日不爽我我就去日別個!”
大武問楊過:“你不去湊個熱鬧?郭芙的脫單Party,今天我准許你一次。”他是假大方,知道楊過從來跟郭芙不對付。
“不了,早上剛上過個妹子。”
大武猥瑣地笑:“開順風車撩到的?你搞了多少了?”
“沒幾個。”
楊過隨口敷衍,滿腦子都在琢磨郭靖出賣楊康的事情,其實也不能叫出賣,郭靖只是楊康的兄弟伙,又不是他販毒的同黨,這事如果發生在別人身上,只能怪楊康自己不小心,當個毒販還把行蹤告訴城管,不專業。
里面完事了,郭芙裸體走出來,對楊過媚笑:“哥。”臉上妝都沒卸,看樣子這三個狗男女真的是折騰了一宿。
“茶幾上有冰粉。”
“看見了,今天不想吃那個。”
她嘴里說不想吃,拖鞋沓沓響著來去,已經捧著一碗冰粉回來,貼在楊過身邊坐下,邊吸邊問:“你想不想?我還沒穿衣服。”
她身材不錯,凹凸有致,就是熬夜太多皮膚有些粗糙。
“謝了,剛剛被人掏空。”
“什麼嘛,我就這麼沒魅力?”
大武走過去,笑說:“你有,你有。”邊說邊扯低褲頭掏出雞巴往她嘴里塞。
郭芙笑嘻嘻地張嘴接住,手里放下碗,從茶幾上拿起根橡皮筋抬手把自己頭發扎起來。
小武穿條三角褲跟著出來,說:“你們怎麼又搞起來了?”看見楊過立刻神色一變:“——楊過你來了。”
楊過起身離開沙發,坐到窗邊的椅子上,讓視线盡量自然地離開換作六九式口交的二人。
“那我也湊個熱鬧好了。”
小武站在旁邊撫摸了一會郭芙的上身,褪下褲頭,雙手抱住郭芙胯部,把她拉下來,姿勢從跪在沙發上改成撅著屁股站在地上,然後伸手扶著自己雖然勃起但硬度還不夠的雞巴。
塞進郭芙濕噠噠的陰戶。
郭芙的身體在前後兩根雞巴之間往復運動,一時向前嘴巴吞沒大武的雞巴,一時後退屁股吃進小武的雞巴。
楊過無比懊悔自己為什麼挪到窗邊,現在武修文扶著郭芙站在沙發前老漢推車,屁股抵著電視,想走都沒路到門口了。
這時郭芙吐出大武的雞巴,說:“你們倆誰也不許射,等會兒我還要玩雙龍鬧海。”又衝楊過拋個媚眼。
小武在後面說:“你還嫌你下面不夠大?……大……大……”
“你說什麼?”
“不是我說,是回聲。”
郭芙屁股用力往後一撞,說:“不是老子批(屄)大,是你雞巴太小,我老公就說人家緊得很。”
小武訕笑,說:“那恭喜你了。”
“大武你現在就到後面去幫幫他!”郭芙舌頭舔舔嘴唇,又問楊過:“哥哥,我嘴巴空著,你來不來?”
楊過終於坐不住了,站起來說:“我車子打著雙閃停在路邊,我去換個地方停,然後我在電梯口等你。”
他硬著頭皮從武修文和電視中間擠過去。
身後傳來郭芙清脆的聲音:“你黑愛吃醋,我逗他一哈嘛……啊……啊……”(*黑,重慶方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