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還是“嘀嘀嘀嘀”的喇叭聲把我們驚醒,我才發現懷里的蘇瑾上身只穿了件襯衫,在料峭的寒風里顯得是那樣的單薄。
我心里又憐又愛,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攔腰將她抱起,在她的輕咦聲中,一口氣衝上了三樓。
虛掩的房門提示我蘇瑾家的位置,衝進房間,我腳後跟一磕便關了門,把手提電腦包隨便一扔,眼光一掃發現了目標,我和蘇瑾很快便倒在里屋的一張大床上。
床很軟,當然,蘇瑾的唇也很軟。
從她生澀的技巧里,我知道這個看似開放的女孩其實在情愛方面的經驗少得可憐。
當我的舌頭在她的嘴里肆無忌憚的追逐著她的香舌的時候,她的身子似乎是因為緊張而輕輕抖動著。
深吻讓我和蘇瑾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兩張嘴唇不得不分開了。
我輕撫著蘇瑾發燙的臉頰,她的雙眸碰上我灼灼的目光,羞澀地躲閃了幾下,見躲不過我的注視,索性閉上了眼。
蘇瑾的嬌羞勾起了我久遠的記憶,那欲拒還迎的表情就象是妻的第一次。
“妻┅┅”我心里驀地一緊,一張熟悉的面龐浮在眼前,好象正幽怨地望著我,我那只順著蘇瑾脖頸滑下的手不免有些遲疑。
蘇瑾似乎感覺到了我細微的變化,原本被我壓在身下的右臂輕輕地環上了我的腰,眼睛突然一睜,調皮地向我呵了口氣。
蘭花般清新的氣息讓我迷失在她天使般的笑容里,我分不清眼前到底是妻還是蘇瑾。
當我探上起伏的峰巒,蘇瑾的呼吸頓時緊了起來,空著的左手下意識的拽著襯衫的衣襟。
蘇瑾胸前的凸起不僅有著絕佳的形狀和彈性,而且極其敏感,在我的揉搓之下,它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變化著,仿佛要掙脫束縛,裂衣而出。
望著頂出的兩粒小豆豆,我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若不是手上不時碰到的胸衣鋼圈告訴我事實,我還真以為她的襯衫下面未著半寸絲縷。
“那里該是怎樣一片令人心動的嬌膩?”我一面想象著,一面不由自主的拈了拈突起的小豆豆。
象是按下了情欲的開關,蘇瑾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起來,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我的耳朵,和著輕輕擺動的身軀發出的少女幽香,讓我胯下忍不住豎起了戰旗。
在她的胸前肆虐了一會兒,我已經不滿足隔著一層衣服來接觸她的身體。
不過,就在我熟練的解開她襯衫的第一個扣子的時候,原本已經沉迷在淫霏氣氛中的她卻突然象小鹿一般敏捷的從我的身下逃開。
“我┅┅去衝個澡。”蘇瑾緋紅著臉,邊小聲解釋著,邊跑進了浴室。
等我聽明白,浴室的拉門已經關得嚴嚴實實了。
我一陣自嘲,結婚都好幾年,定力竟趕不上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
浴室想起了水聲,水聲激起了我的想象,想象勾起了我的欲望,欲望在我心中轉了幾個圈卻變成了理智∶這時候衝進去,可真的變成色狼了!
脫下不合氛圍的西服,我開始打量起屋子里的擺設。
房間收拾的十分干淨整潔,西牆上掛著蘇瑾大幅照片,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的她托著一把白色的小提琴站在一片花與蝴蝶的海洋中,有如天上的仙子明艷不可方物;輕輕飛揚的秀發象是跳動的音符,我仿佛聽到一首優美的小提琴曲在我耳邊奏響。
痴看了半天,目光才落到靠東牆她的梳妝台上,台子上擺著兩只憨態可掬的澳洲樹獺,還有她父母在異國他鄉的照片,照片里的父親英俊儒雅,一副學者模樣;母親看起來很年輕,不細看倒象是蘇瑾的姐姐,兩個人恩愛地靠在一起。
外屋其實是間客廳,布置得很簡潔,廳南角是架倍采多夫鋼琴,琴凳的邊角有些磨損,顯然主人曾在鋼琴上下過苦功。
北屋象是書房,除了一大面的書櫃,僅放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個書桌,書桌上靜靜躺著台IBM的筆記本電腦。
北屋的窗簾還沒有拉上,從這里看下去,正是我和蘇瑾剛剛走過的那條街。
“方才蘇瑾就是在這兒注視著寒風中的我吧?”拉上窗簾的時候,我暗自尋思。
書櫃里的書大都是生物學方面的,顯然蘇瑾的父母是這方面的專家。
在書櫃的一角我意外地發現了一排文史哲類的書籍,里面竟有我在書店找了很久也沒找到的周振甫先生的幾本書。
剛想伸手拿起書,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突然停了,蘇瑾怯怯的聲音傳了出來∶“喂”
我心里猛然大動∶“怎麼了,蘇瑾?”
“我忘帶衣服進來了。”蘇瑾的聲音里有著少女的羞澀。
我忍不住噗哧一樂,“誰讓你跑的那麼快!”我調侃道。
“討厭啦!快去給我拿衣服啦。”
當我按照蘇瑾的指點拉開衣櫃倒數第二個抽屜的時候,我好象拉開了她的隱私之門,滿滿一抽屜睡衣、胸罩、內褲映入了我的眼簾∶胸衣大多是華歌爾、戴安芬帶蕾絲邊兒的那種,還有一些不知道的品牌,質地摸起來都相當精良;內褲有的薄如蟬翼,有的完全鏤空,更有幾只是國內極少見的丁字體。
我怎麼也不能把眼前的這些東西和十七歲的蘇瑾聯系到一起,好在這里面的絕大多數看起來似乎都沒有穿過。
在翻看著這堆惹火內衣的時候,我也明白了蘇瑾的心思。
我快速地把自己脫的只剩下背心和短褲,挑了一件半透明的絲質睡衣和一條鏤空的內褲,拉開了浴室的門。
透過霧蒙蒙的水蒸氣,在我看到蘇瑾那雙混雜著驚慌與期待的眼睛的同時,耳邊聽到她輕輕的一聲驚叫。
她立在那目不轉睛地望著我,一動也不動,任由水流噴灑在她僵直的身軀,仿佛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算是安格爾《泉水》里的美少女也不外如此吧!”看到蘇瑾動人的嬌軀我第一個念頭是想起了那幅絕代名畫,然後便痴了。
溫熱的水蒸氣將她的肌膚泄成了淡粉色,水流沿著柔順的長發滑下,在一對嬌膩的凸起旁分成了幾股細流。
那如同形狀完美的桃子似的凸起傲然挺立著,上面布滿的水滴好象一粒粒的珍珠拱衛著那顆粉紅色的寶石,平坦的小腹下隱約可見稀疏淡淡的毛發貼在陰阜上。
可能是看我上前走了兩步,她才意識到些什麼,臉上胸前頓時泛起大片的嬌紅,原本垂著的雙臂也突然護在胸前,神色緊張的低低說了聲∶“別┅┅”
蘇瑾的聲音雖然很低,但還是讓我從沉醉中清醒,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挪到了她的近前,“這世界不光是美酒能醉人,美女也一樣啊!”我心里一邊感慨,一邊義無返顧地踏進了浴缸,一把將蘇瑾緊緊摟在懷里。
蘇瑾“嚶嚀”一聲把我抱住,嬌嗔了句∶“你壞死啦!”頭埋在我肩里不肯抬起。
不過,我的手在她緞子一般光滑的後背和臀部放肆的來回游走了幾個回合後,她的臉便在我的眼前急劇地放大,兩片溫熱濕潤的唇貼在我的唇上。
擊打在我身上的水流很熱,但還抵不上蘇瑾火熱的體溫,她簡直就象是一團火,我似乎看到一絲絲的蒸汽從她的身上散發出去。
她好象也不堪忍受周身的火熱,在我懷里蛇一般的扭來扭去,頂在我胸前的那對兔子隨著她身軀的晃動變換著形狀,我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一只。
蘇瑾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唇也離開了我的唇。
我的嘴趁勢從她的玉頸滑下去,擒住了她挺立著向我示威的乳頭。
“討厭~~嗯~~壞~~”膩人的呻吟又響起在我的耳邊。
乳頭在我溫熱的口腔里滑來滑去,不時受到牙齒的輕嚙和舌頭的吸吮,已經腫脹的如同一粒大葡萄。
蘇瑾的雙手緊抱著我的頭,每當我聽到她的呻吟開始變調,我的頭發就會感到一股後扯的力量。
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突然狠命地我的頭壓在她的乳上,身子輕輕抖動,胸膛急劇地起伏,一聲動人的低吟從她的心底升起∶“啊┅┅”
我感到懷里的蘇瑾一下子重了好幾倍,我不得不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夠摟得住她,“蘇瑾她高潮了。”這念頭一閃,我覺得我的小弟弟鐵一般的堅硬。
一枝煙的時間過後,蘇瑾的身體才慢慢地平復下來,整個人委在我身上不肯起來。
我把她的手引向我的小弟弟∶“來,瑾兒,和哥哥的小弟弟親近親近。”
我在她耳邊調笑著說道。
她可能是只聽清了前半句,突然抬起頭來,濕潤的眼睛里閃動著光芒∶“瑾兒?你叫我瑾兒?”
見我點頭,蘇瑾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當那如鮮花初綻般的笑容迎向我的時候,我心底猛地涌起一陣不安,蘇瑾的笑容就象是初得到我愛的妻的笑容,如果她和妻一樣痴的話┅┅
不容我多想,小弟弟上面蓋上了一只手,隔著內褲,我都能感覺到手指的纖細和主人的羞澀。
“好奇怪喲~~”蘇瑾低低的聲音幾乎聽不清楚,手沿著我勃起的形狀移動著。
我心里一陣騷癢難捺,一只魔爪伸向蘇瑾的趐胸,剛抓住一半,她卻一弓身從我懷里跑開,雙手護著胸前,嬌嗔道∶“現在不許┅┅”話說了半截,突然發現里面有語病,我身上立刻招來了幾擂粉拳,而她全然不顧胸前的波光乳浪對我小弟弟的刺激是多麼的巨大。
我明白蘇瑾方才的高潮對仍是少女的她的衝擊有多大,有心放她一馬∶“那你幫我洗洗頭吧!”我把洗發液遞給她。
蘇瑾打量了我一番,指著我的身子猶豫地道∶“你┅┅你┅┅”
我怎麼啦?
低頭一看,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還穿著內衣內褲,都已經打得精濕還渾然不覺。
“那你還看,快過來幫我脫了。”我故意把臉一扳。
“美得你!”話雖這麼說,可蘇瑾還是扭扭捏捏的上前,先幫我脫掉背心,然後蹲下身子,遲疑了一下,嘴唇一咬,褪下了我的內褲。
由於離得太近,掙脫了束縛的小弟弟一下子跳了出來,堪堪抵在了蘇瑾的臉上。
蘇瑾一下子愣在那里,所有關於男性特征的傳說都呈現在她的眼前,她不由得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長著怒目圓睜的腦袋與青筋暴露的軀體的家伙雖然不太漂亮,但對女人來說卻有莫大的吸引力。
我看蘇瑾發呆的樣子,本想笑她兩句,可想到少女嫩薄的臉皮,話未出口就被我咽了回去。
默默撫了撫她的秀發,然後把她拉起來,笑著說∶“好了,想看還有的是時間,先幫我洗頭吧!”說話間,我拉過來一把浴凳坐了上去。
蘇瑾噗哧一笑∶“誰想看了,還不是他自己跑出來的!”想轉到我背後,我拉她到我兩腿間,說就在這兒吧,她猶豫了一下,手遮住我的眼睛,說∶“那你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我依言閉上了雙眼。
蘇瑾應該是調整了一下蓮蓬頭,水流從我的肩膀滑落,接著頭上滴上了幾滴清涼的液體,那雙靈巧的手輕輕地揉搓著我的頭發。
我心里一動,浴室雖然被熱氣蒸了好一會兒,但溫度還是很低,畢竟是冬天了,而且這老房子的暖氣似乎也不太好,身上缺一會兒水就感覺到冷。
我讓蘇瑾把噴頭給我,我轉了一下方向,熱水噴向蘇瑾的身體。
蘇瑾的雙手停頓了一下,又在我頭上飛舞起來,只是身子和著手上的動作慢慢的向我靠近,直到我的鼻子碰上了一個充滿彈性的凸起。
我偷眼一看,果不其然,我的腦袋已經埋在她的乳溝里。
“好香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雜著蘇瑾少女的體香刺激著我的嗅覺,讓我不由自主的發出感慨。
“別動啦,再動就┅┅沒法兒洗啦~~”蘇瑾輕扭著腰哀求,似乎不堪忍受腰腹臀尖肆虐的手。
“饒了你。”我停下了手,這時一些洗發液的泡泡從我額頭流下,我只好閉上眼睛。
蘇瑾將洗發液充份揉開後,又拿來個浴球在我身上仔細地擦來擦去,後背、前胸、大腿、小腿甚至連腳趾頭都擦到了,不過她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終於停了下來,我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到她的目光應該停留在我雄糾糾氣昂昂的小弟弟上,過了一小會兒,聽見她嘟囔了一聲“便宜你了”,我的小弟弟上便多了一個粗糙的纖維體在滑來滑去。
我心里一陣感動,蘇瑾她不僅長得象妻,就連對我的溫柔好象也和妻一樣。
熱水上衝衝、下衝衝,把我一身的風塵和疲憊全都衝到了爪窪國;毛巾上擦擦、下擦擦,把我們都變成干干爽爽。
當我們干淨得如同初生的嬰兒的時候,蘇瑾緩緩的倒進我的懷里。
語言已經成了多餘的東西,我抱著蘇瑾回到了床上。
冰冷的大被蓋在赤裸的身體上,我不由得一哆嗦,蘇瑾更是緊緊的摟著我蜷在我懷里。
“抱緊我┅┅抱緊我┅┅”她喃喃道。
燈被我關了,黑暗中熊熊燃燒著的情欲火焰很快就將寒意驅走,兩人靠觸覺感受著對方的軀體∶我的唇在蘇瑾兩粒腫脹的乳頭上來回吸啜,而她本應在琴弦上飛舞的手也羞澀笨拙的撫弄著我的小弟弟。
我的手沿著蘇瑾光滑的背緩緩地下滑,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身軀配合著我的動作,當我的手越過她的臀丘滑到她大腿的內側,她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頭埋在我肩里∶“好丟人喔~~”
嗯?
不過我很快就明白了,來到蘇瑾最隱秘的地方,雖然看不到,但我也摸得出來,那里已如鮮花般綻開,鮮花的中央正絲絲分泌著滑膩粘稠的愛液。
床單已經濕了一小片,隨著我的手指橫行在蘇瑾的私處,她愛液分泌的速度越來越快,原本握著我的小弟弟的手也換了地方,雙手環在了我的脖子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在她支起分開的兩腿之間了。
“我怕┅┅”正如我所想的一樣,蘇瑾也知道她要邁出少女一生中極其重要的一步了。
順手拉過一個枕巾墊在蘇瑾的臀下,我的腰輕輕往前一送,小弟弟准確的頂在了濕潤的小妹妹上,略一滑動,就找到了位置,龜頭分開了陰道口,義無返顧地擠了進去。
“啊~~”如同遭到了雷亟一般,蘇瑾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直,一聲呻吟似乎痛苦多餘甜蜜,隨即我的肩頭一陣疼痛,清涼的液體開始流到了我的皮膚上。
“和妻一樣的反應呀!”我心頭掠過一絲感慨,然後我就覺得小弟弟遇到了障礙。
“我要來了。”在蘇瑾的耳邊我輕輕地道∶“可能會很痛,不過,我會愛惜你的。”是的,我會愛惜你的,我已經不是一個莽撞的少年,我的女兒都已經牙牙學語了,不會像和妻第一次那樣把你也弄傷了。
也許是我的話里含著太多的愛惜,蘇瑾的身子似乎柔軟了許多。
我一使勁,小弟弟順利地突破了障礙,衝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緊密的世界。
破瓜之苦可能還不是蘇瑾能輕易忍受的,因此我的肩頭又是一陣劇痛也就不奇怪了,我知道我的肩頭也見血了。
待蘇瑾的喘息稍定,我便作起了活塞運動。
她那里絕對稱得上是名器,層層疊疊的把我的小弟弟緊緊套住,隨著它的進進出出不停地蠕動著,似乎里面長了無數個小嘴在吸吮著我的肉棒。
我本來就不是個猛男,小弟弟即便是按古代的度量衡也沒有七寸,也不會像是吃了偉哥一般能在床上大戰上千回合,和妻的時候每每都是鞠躬盡瘁才能和妻一同奔向高潮。
在蘇瑾新鮮肉體的刺激下,沒有六、七十下,我就有種噴薄欲出的感覺。
就在這時,蘇瑾的身子開始奇異地抖動著,骼膊和大腿就象八爪魚的爪一般死死地纏住我,那里面在猛烈地收縮,一聲高亢的呻吟在我耳邊想起∶“喔~~歡┅┅”收縮持續了足足二十多下才漸漸平息,蘇瑾如同一灘泥癱軟在我身下,而我想要發射的念頭在她嚇死人的收縮力道作用下,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支起身子讓蘇瑾喘了口氣,透過窗簾的絲絲月光照在她嬌慵的臉上,雖然帶著淚滴,卻是一臉的幸福和滿足。
指甲在我的胸口劃來劃去,紅腫的眼睛里透著羞意∶“剛才,我是┅┅那個嗎?”
“你說哪?”我動了動小弟弟。
“你壞死啦~~”她不堪忍受如此強大的刺激,說話的聲音都走了調。
我又動了八、九十下,在蘇瑾的兩次高潮後,我一泄如注;在滾熱的精元貫穿她的體內的時候,她又一次被我推上了顛峰。
雲收雨散,蘇瑾軟軟的偎在我懷里,“你喜歡我嗎?”她怯怯的問。
“喜歡。”
“那,愛我嗎?”
我愛蘇瑾嗎?
我想是的。
這世界既然有一見鍾情,那麼我就愛蘇瑾。
我愛妻子嗎?
我想是的。
可我怎麼能即愛妻子又愛蘇瑾!
一個人能同時愛上兩個人嗎?
我真的不知道答案。
蘇瑾見我半天沒言語,輕輕嘆了口氣,幽幽地道∶“其實我心里明白,你是個好人,也肯定是個顧家的人,你肯定特別愛你的太太。可我一見到你,我就知道我的一生可能要因為你而改變了。”
“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現在的媽媽是我原來的小姨,她對我特別好,我卻恨她從我和媽媽那里搶走了爸爸。爸爸知道我的心思,出國的時候便把我留在了國內,讓姑姑照顧我。可我想要爸爸┅┅”說著說著,蘇瑾開始在我懷里抽泣。
“你在火車上望著窗外的樣子就和爸爸一樣,我當時就想,我們能有特殊的緣份嗎?如果有,我一定不會讓緣份溜走,可是,你已經有家了┅┅”
“你,一定要永遠記著我,永遠。”說到最後,蘇瑾抬起頭望著我,眼里滿是期待。
我答應你,蘇瑾。
我一定永遠記得你,永遠把你放在我心中最珍貴的地方,永遠。
聽到我的保證,蘇瑾慢慢閉上了眼睛,連番的高潮和長途旅行的疲勞讓她很快睡在我懷里。
望著蘇瑾天使般的容顏,我的心猛的一抽搐,明天,不,今天,我們就不得不分開了,以後的路對於一個逃犯的我實在無法預料,或許就是永別吧!
我輕撫著蘇瑾的臉,在睡夢中她可能已經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愁,看起來是那麼的安詳。
無法入睡的我,一首歌突然在腦海里響了起來∶
One night in Bejing,
你我留下許多情;
不要在午夜問路,怕觸動了傷心的魂。
和著陳升滄桑的男聲是京腔京韻的女聲∶
“不想再問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歸來喲。
帶著你的心,想著你的臉,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那歌聲在我腦海中久久回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