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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初試雲雨

情海緣 清·鄧小秋 2365 2024-02-29 23:31

  詞曰:

  鸞鳳喜葉成,鎮日無奈,暮暮朝朝,你貪我婪,歡樂正未艾。

  攜玉手,並香肩,無非情債。

  痴男痴女,偏說是情緣情愛。

  這一首詞。

  明明說男女歡樂,乃是情債。

  而世人偏偏看他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種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覺墮入迷魂陣中。

  你看那容貌極其美的女子,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加之善於修飾,雲鬢低垂、畫眉淡掃、凌波三寸、面似桃花。

  況且那女子的牝戶,軟得如棉,白得如玉,又豐潤又滑膩,又干而且緊,所以世界上的人,無論那一等的男子,沒一個不想那肚臍下的快活風流。

  就是女子也想要做這種勾當,受這種快活。

  閒言少敘。

  前清有一個風流佳話,真是情海中之奇緣,待在下慢慢的表來。

  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湖北省襄陽縣東門外。

  年方十九,父母早亡。

  只有男女兩個家人,男的喚做錢有;女的姓吳,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歲,性極好淫,善於嬉戲。

  隔壁有一家,系寡婦周大娘所居,只生一個女兒,並有一個義女,名叫情娥,是由使女認做為義女的。

  同一個老仆王常,在家度日,倒也有些清福。

  這程耕生年紀雖小,作事也尚老誠,祖上留下百萬家私,自幼豐衣足食,又生得面白如玉,唇紅如朱,神氣充足,清潔爽利。

  莫說男子中少有這樣俊俏,就是女人千個之中,也難選出一個。

  平時雖有幾個同窗朋友來往,卻不喜應酬,自己終在書房中攻書。

  因未娶妻,總想配一個美貌妻子,故平時常把《會真記》、《楊玉環外史》、《武則天如意君傳》細細玩看。

  是夜看至更深,因值四月天氣,似乎有些煩熱,走至前面院子。

  原想去風涼風涼,忽聽得錢有房中如魚吸水嘖嘖之聲,又聽得婦人哼哼的叫:“心肝親肉,我定要死了”。

  原來耕生於裙下之味尚未嘗過,當時聽了心中疑惑,便把一只眼睛望內一看。

  只見燈光明亮,落花仰臥在床上,錢有赤條條的立在床邊,提起落花兩腿,正在那里浪抽浪聳。

  耕生見了,似覺立身不祝又見錢有弄得真是有興,約有五百多抽,便伏在婦人身子上,一連親了幾個嘴,低低問道:“心肝乖肉,你肯把這件東西與我看一看麼?”婦人把手在男的肩上打了一下,便罵一句:“臭賊頭,弄也讓你弄,怎的不讓你看?”錢有笑嘻嘻拿了燈,蹲在地下,看這牝戶。

  耕生在外面看不分明,但見黑漆漆的一撮毛兒。

  又見錢有看不多時,便把舌頭伸出舔那陰戶。

  婦人騷癢難當,只拿腰扭,忙坐起身來,令錢有抬起頭,不要舔了。

  錢有走了起來,把落花一只腳舉起,將那話兒盡根插入,用力狂抽。

  落花連聲大叫:“心肝嘎,為何今夜這般有趣味?”錢有道:“你自己叫句淫婦,我再與你弄爽利些。”婦人點頭,忙叫道:“淫婦,淫婦。”錢有便一聲抽了幾百抽,婦人哼得漸低了,只是吁吁喘氣。

  此時耕生禁不住欲火如焚,只把只手撫摩自己的那話。

  正欲再看,不覺咳嗽一聲,那錢有曉得是主人在外面,急忙起身,把火滅了。

  耕生再要聽時,已寂寂無聞了,只得走了進來。

  想起他二人淫欲之事,究竟不知其中之味如何,反來復去不能合眼。

  只到天明,方才昏昏睡去,到午後方起。

  至是似覺春心難過,見那落花尚有幾分姿色。

  況他不時送茶送水,落花故作嬌聲妖態,故此耕生以作暫時救急的意思。

  見錢有出外未回,落花捧水送來,耕生欲上前摟抱,又怕落花不肯,叫了起來,反是不好。

  誰知落花見了這粉團似的小官兒,恨不得一口水吞下肚去。

  一日,耕生故差那錢有下鄉收賬,耕生因天氣炎熱,在房內洗浴,便叫落花來擦背。

  那落花頭上插一朵鮮紅的玫瑰花,身上穿一件半新青灰羅衫,現出雪白的肩膊子,如嫩藕一般,與耕生擦背。

  耕生要想落花心動。

  把那話硬得如鐵,聳得高高的,似豎圍杆的。

  落花一見,不覺大驚。

  原來錢有的陽物不滿四寸,耕生的倒有六寸多長,因此又驚又喜。

  落花本是著的單裙,便把裙門扯起,又將兩腿故意放開,把幾根屄毛,從那裙子縫內,一條一條的露了出來。

  引得耕生性發如狂,使伸手一把抱住落花。

  落花也便與耕生親嘴,二人弄得如火熱似的,急忙走到床上。

  耕生依是叫落花橫臥,豎起小足,急把那話插將進去。

  未及五六抽,落花即笑聲吟吟,連叫快活不絕。

  原來龜頭已經直頂了花心,所以十分快活。

  耕生也因落花未曾生產,連聲叫道:“你這牝戶好緊好肥,實得是有趣的很。”只是耕生初赴陽台,怎當得婦人淫性太重,那落花亂顛亂聳,故耕生止抽到二百余抽,即便泄了。

  耕生伏在落花身上,真是遍身酸麻,惟有落花欲心正盛,急得翻身趴了起來,把耕生那話含在口中,用口吞吐,用舌咂吮。

  不多一時,那話又硬將起來,耕生便把落花推倒,重新又來,連抽帶頂,往來約有幾百次。

  落花目張口閉,抱住耕生道:“真個快活殺了!”下面的淫水流了一地。

  耕生忙把帕子拭干了,又把那話插入,笑問道:“我比錢有如何?”婦人雙手抱了耕生的頸項,嬌音的說道:“他是個粗人,怎及得官人溫存有趣?雖則結親,二年以來,亦未有今日之快活。我的牝戶若不經過這妙東西,豈不虛度一生了?”說完,又把臀兒亂聳起來。

  耕生愛其言語伶俐,興致更高,於是把那話盡根送了入去。

  足足抽了兩個時辰。

  方才雲收雨散。

  落花起身,方去整治晚飯。

  耕生走入廚房,向落花道:“你今晚就陪我吃飯罷。”

  耕生酒已吃多,是夜乘了酒興,更是情濃。

  落花也急急收拾完了,洗過了牝,又同耕生同睡,少不得重赴陽台。

  落花道:“我們二人仄身弄一回罷。”耕生忙把兩手抱住落花頸項,落花也抱了耕生的背心,兩個把那話同那件東西湊合起來,仄身的抽送。

  耕生道:“這樣弄。不如你在底下弄得快活。”說完便扒上落花身上來,狂抽起來,二個丟了。

  因為他二人一個是初嘗滋味,自然的興高采烈;一個是幸竊新相知,也是春心更熾。

  自此耕生與落花二人時常交合,不能細敘。

  欲知以後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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