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孫旗帶著雙喜和小曼兩位少女去南宋時期的北京,也就是當時金國的中都游玩,小曼卻被金兵捉去,做為一百名進貢給大宋朝的處女之一送往杭州了。
正巧三天後小旗要和女上司艾曼達一起去杭州出差,小旗准備帶雙喜一起去杭州坐等小曼在南宋到達杭州。
小旗在民國為了得到袁的信任,不惜出賣國父孫中山北伐的消息給袁世凱。
小旗之所以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一則歷史上二次革命本來就沒成功;二則他覺得袁孫二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三則戰亂不斷讓我中華大地不得喘息,小旗有心阻止同盟會北伐。
因為小旗可以穿越到的前面九個年代是會前後互相影響的,所以他輕易不會做改變歷史的事情,否則會喪失他了解各年代歷史的優勢。
然而民國初年是九個年代中的最後一個,並且對這九個年代的改變不會影響他原來的現代,所以小旗並不擔心對民國歷史的小改動。
歷史上袁不顧普遍的民意和國會反對,與五國銀行團簽訂喪權辱國的善後大借款,擴充軍備為自己消滅南方同盟會力量做准備,是嚴重的違憲行為,又悍然指揮軍隊進攻江西,開啟了以暴力破壞憲政的先河。
孫不顧普遍的民意和黨內反對派黃興等人循法律解決的意見,貿然發動所謂“二次革命”使剛剛具有公開、合法性的政黨政治毀於暴力革命的失敗。
於是,國民黨得到一個惡諡:“暴民專制”當時一些有識之士指出,這是它的“自殺之政策”造成的。
小旗出賣孫中山的消息給袁世凱,這樣袁就會更早地阻止孫中山動兵,使得民國初年難得的民主制度得以延續。
那邊袁世凱已經連夜布置了對付孫中山的策略。
小旗又回到了大和賓館,深夜會見了日本間諜頭子青木。
似乎這種事情只有半夜做才對路。
孫中山是青木的朋友。
小旗告訴青木袁世凱馬上要對孫中山不利,建議孫中山快去日本躲一躲。
青木對小旗感激萬分。
小旗趁機和青木說自己要去杭州公干些日子。
而多喜子公主一直想去杭州游玩,這次想和自己一起去。
希望青木能讓公主的監護人川島速浪通容一下。
青木早看出“多喜子公主”與小旗關系絕非一般。
有意讓皇室成員與中國要員建立更緊密的聯系,於是對小旗說:“沒問題,我去安排。上次送給孫桑的那對女仆不知你還滿意否?玩膩了的話再給你換兩個日本歌妓好不好?”
小旗忙說:“不急,不急。等我從杭州回來再說吧。”
小旗的雙喜本身就是日本女孩,他還先後虐奸了自己和雙喜在大和賓館的四個日女仆,暫時對日本女人沒什麼特別的性趣。
川島是青木的手下,所以一切安排得很順利。
川島還發電報給杭州的聯系人說公主將至,讓他們迎駕。
杭州的日本商人,僧人和間諜都很多。
三天後,小旗和女上司艾曼達一起坐上了去杭州的飛機。
雙喜也在那架飛機上,卻沒有引起艾曼達的注意。
艾曼達和小旗都不夠級別坐商務倉。
只有兩個小時的飛行,小旗已經感到無聊。
給了雙喜一個眼神,雙喜就跟他一同進入了飛機後部的兩個洗手間中的一個。
插好門後小旗迫不及待地拉起少女的裙子,拉開少女棉制白色小內褲到一邊,一手抬起少女的一條腿彎,二話不說就把大雞巴插進了少女的陰道里。
雙喜的小穴長年濕潤,被小旗一插入馬上淫水像決堤了一樣狂瀉而出。
而小旗的堅硬粗長的大雞巴一插進去就開始不停地射精,而且陰莖像海棉一樣不停地吸收雙喜瀉出的淫液。
雙喜的身體柔韌性極好,就這樣舉著一條腿任由主人的大雞巴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高潮中的她還不時地扭動小屁股,收縮自己緊窄的陰道,讓小旗的高潮不斷地更上一層樓。
這時飛機遇到氣流,空中小姐在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帶。
小旗和雙喜在顛簸中不停地高潮,那感覺就像兩人已經飛到了飛機外面。
突然一陣猛顛,小旗的雞巴居然顛了出來。
在雙喜的白色小內褲和雪白結實的大腿內側被射滿了粘稠的精液。
小旗抱牢雙喜,准備再次抽入。不過這次對准的卻是她的小屁眼。
“啊不要,主人,那里很髒,還沒有清理過呢!”雙喜不住地扭動小屁股躲著主人的大龜頭。
小旗精蟲上腦,哪里管得了那麼多,雙喜的扭動讓他更加來了興致。
“主人一定要,你敢不聽話!”小旗說。
這句話果然有效,日本小女仆不再掙扎。
小旗沾滿了淫液和精液的大雞巴對准了小肛門,一用力就頂了進去。
頂得雙喜“啊”的一聲,不知是痛還是爽,很可能是二者都有。
小旗扣上馬桶蓋,命雙喜蹲在上面。
他則從後面站著操干小美女的屁眼。
雙喜也很喜歡肛交,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體會到正常華族人的性交。
雖然流族的性交所帶來的連續不停的高潮比華族的性交強很多倍,但是必竟少女也想能像其他華族少女一樣用普通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主人。
小旗見少女已經開始嬌喘,便開始發力操干。
慢慢的有了一些臭臭的氣味,小旗低頭一看,抽出來的雞巴上果然有一點黃色的便便。
不過美少女的便便也不是非常的臭,他就繼續操干。
飛機的轟鳴聲很吵,雙喜可以放心的浪叫,卻不用擔心被人聽到。
操了一會兒,小旗又把給嬰兒換尿片的台子放下來,把雙喜放在上面,自己從正面干她的肛門。
因為位置高,雙喜略一側身就可以在洗手台的鏡子里看到自己少女裝的上身,也可以看到這少女的下身正在被一根大肉棒侵犯。
而且那大肉棒上還沾滿了少女的糞便。
雙喜在肛肉與羞恥的雙重作用下,激動地高潮了,那高潮的強度一點也不亞於她流族式的陰道性交所帶給她的興奮程度。
高潮過後的雙喜幽怨地用紙巾清理著沾滿自己糞便的大雞巴,用手沾清水擼了幾遍後才用嘴巴又清理了一遍。
她用紙巾擦了擦自己腫起來的肛門,很痛,不得不用手沾水忍痛清洗了一下。
脫下小內褲,發現白色的小內褲上不光沾滿了淫水和精液,還有很多黃色的大便。
有潔癖的少女只好把內褲扔掉。
不知道等一下打掃衛生的人看到一條沾滿大便和精液的內褲會……
激吻過後,兩人雙雙走出了洗手間。
一位漂亮的空姐看見一男一女一起從洗手間出來,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小旗向她擠了擠眼睛,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而後面被干得脫力了的雙喜一手扶著椅背一手下意識地按著裙底慢慢地挪到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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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中午時分,他們都分頭到了西湖邊的五星級酒店,雙喜裝作陌生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小旗和艾曼達在前台辦手序。
兩人分辦了兩個行政樓層的大床房,曼達是吸煙房所以和小旗不在一個區域。
為了方便,小旗特意要了兩張房卡,准備一張給雙喜。
轉過身,艾曼達忽然在後面叫住了小旗: “Sunky,你的房卡掉了。”
“啊,謝謝,曼達姐。你先上去吧,我到門口去看看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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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盡說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
江南的景色,擁有太多美麗的詩句。
西湖邊大片大片翠綠的蓮葉浮在水面上,含苞欲放的蓮花沐浴著和暖的春風在靜靜的期待著盛夏高潮的來臨。
孫旗以前和小梅到杭州游玩過一次,很喜歡這里。
小旗在外面繞了一圈,回來找到了雙喜,幫她拉了行李回到了房門口。
他從口袋里一摸,居然拿出來三張房卡來。
這才想起來,有一張是艾曼達給的。
“主人的老板看上主人這個小白臉兒了呢。”雙喜調笑道。
“嘿嘿,今天晚上我可沒時間。這里酒店條件這麼好,你快去准備一下,我又要用你後面的小洞洞啦。”
“主人真是色呢。一到酒店就想起人家後面的洞洞。”
小旗和雙喜在大和賓館住的雖然是高級套房,但民國初年的酒店條件自然有限。
小旗和雙喜在那里肛交,事前事後清理起來都很麻煩。
但是現代五星級酒店行政間的條件就好多了。
小旗記得上次在上海的酒店里雙喜把自己弄得很干淨,雖然他不知道日本少女是如何清理自己的,但一到酒店他馬上又想到了這門子事。
雙喜此時卻還掂記著小曼。
“現在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先去南宋看看情況好麼?”
小旗一聽也有道理。
兩人商議了一下。
小曼按理說這時一定還在路上,起碼要幾天以後才可能到杭州。
小旗想先去南宋打探一下。
“杭州離上海很近,坐高鐵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你要不要先回家看看?”小旗問。
雙喜說:“還是小曼的事重要。我父母現在都在日本。去小曼家我也不知道怎麼和她爸媽交待。”
小旗平時穿越去玩並不怎麼用心換衣服,反正如果有人特別注意到他的衣服有問題的話他只要在胯下一擰就逃之夭夭了。
可這次去南宋是為了打探消息,一定要低調。
怎麼樣才能扮成宋人而不讓人注意呢?
雙喜幫小旗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扮成叫花子!
因不管什麼朝代,甚至現代,叫花子的樣子都差不多,髒點破點就可以了。
而且不引人注意。
於是小旗就扮成了一個要飯的,也不帶雙喜,獨自來到了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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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宋甚是繁華,看上去比明代的北京還要更熱鬧。
再加上江南風物本就多姿多彩,真的把所有小旗在北京經歷過的年代都比了下去。
甚至在小旗粗略瀏覽過的杭州的各個年代中也是南宋最為繁榮。
但是小旗看來看去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男男女女雖然衣著光鮮,但都是南宋服色,沒有問題,只能說他們日子過得好。
街上車水馬龍,販夫走卒,沒什麼異樣。
幾個差役抬著一頂轎子經過,除了轎子里坐著的老爺看不見,其他也都很正常。
小旗心想,難道不是這個杭州麼?
在中都明明聽說金國進貢給南宋一百名處女,而且交給那個神秘的“聖女娘娘”帶去南宋的杭州。
這些和歷史明顯不符合。
而且史書上明明說作為南宋的都城時杭州的名字應當叫“臨安”才對。
可是眼前的南宋看不出什麼破綻來,都城卻仍叫杭州。
忽然,聽到有人高聲叫道:“別讓咱們從西夏國買來的奴隸跑了!”
然後小旗就見到幾個大漢從街上追了出來,手中鐵鏈“嘩楞楞”直響。
小旗好奇地四下張望,心想宋代還有奴隸麼?
沒聽說過啊。
突然雙臂一緊,被那幾個大漢抓了起來。
本來小旗不比這幾個大漢瘦小,可事出突然他沒來得及反應,雙手已經被反綁在背後。
嚇得他馬上高喊救命。
猛然間背後重重地挨了一下子,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說:“叫什麼叫!狗奴隸看你還敢跑。”
然後那聲音忽然又在他耳邊小聲說:“死叫花子,要飯哪有到林大小姐家里做奴才好。乖乖跟大爺走,否則打死你!”
小旗心中懊惱,這已經是第二次突然被人反綁雙手了,“他們知道我空出只手來就能穿越時空還是怎麼著?”
又聽那人說去“林大小姐家做奴才”想想可能有趣,於是就安靜下來。
反正只要雙手得閒,想跑太容易了。
幾個人推推搡搡,把他趕到了一個街角。
小旗一看,暗自叫苦。
原來那邊已經有三個破衣爛衫但身形高大的奴隸和他一樣反綁雙手並且用繩子綁在了一起。
和小旗想的一樣,他也被和那三人串做一串。
一個綁人的說:“這下湊齊四個了,咱給林家送過去。”
於是小旗等四個“奴隸”就被趕著來到了一個大戶人家門口。
小旗抬頭一看:“林府”
叫門後出來個小丫環。
那惡漢和她說:“去告訴你們小姐,她要買的奴隸送來了。”
過不多時,三個明艷少女從門里出來。
小旗一見之下,當真亮瞎了他的狗眼。
這三個少女看上去十七八歲左右年華,竟然一個比一個漂亮。
尤其是中間的一個少女明眸皓齒,皮膚白嫩得像是能擠出牛奶來。
幾個惡漢卻先向最左邊的少女拱手問安:“給受女娘娘請安。”態度很是卑微。
這讓小旗很吃驚,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看到左邊少女的肩頭有一朵蓮花,和他在金國中都時見到的那個“聖女娘娘”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那個“聖女娘娘”有兩朵。
再看這少女,小旗不禁怦然心動,正是小旗最愛的類型。
大約1米65左右,身姿挺撥,頸項細長,瓜子臉,表情中總想是含著微笑,靜如處子,與世無爭。
與中間那位美得咄咄逼人的少女形成了有趣的對比。
給左邊少女請過安,一個惡漢轉身對中間的少女說:“林大小姐,你要的奴隸送來了。”
“原來中間這個才是林大小姐。”小旗心想。
右邊的那少女也很美,嘴邊一粒美人痣,看上去一定是個淫娃。
她圍著四個奴隸上下看了看,真的就像是菜市場里挑螃蟹一樣。
“這個太瘦了點,不夠壯。”
她指著四個“奴隸”中略小一點的那個說。
“這還不夠壯,這在西夏國也算是猛男了啊。”那惡漢委屈地說。
“不行不行,這個你們帶回去吧。另外三個留下。”
中間少女給了惡漢幾錠銀子,也不多說話,只說:“你們可以走了。”
幾個惡漢不敢囉嗦,帶著那個不要的奴隸,拿了銀子走人了。
右邊少女指著小旗等三個奴隸說:“你們跟我進來吧。快走!哪里販來的奴隸,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漢話。”
就算另外那兩個人聽不懂漢話,也能明白這少女的手勢。
三個人乖乖地跟著三個少女進了門。
轉進院子,小旗發現這宅子可真不小,有好幾進。
而且奇怪的是這家里出來進去的沒見到一個男丁。
似乎另外兩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其中一個口中叫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兩人突然暴起,向三個少女襲來,把和他們串做一處的小旗被帶得也衝了過去。
“找死!”剛才右邊那少女低聲罵道。
一個旋風腿把三個大男人踢得倒做一團。
正面被踢的那個捂著臉直叫。
這少女接著說:“花錢把你們買來,還想跑不成!”
剛才左邊那個叫“受女娘娘”的少女卻來勸他:“芳芳不要這麼凶嘛,他們被人販子抓來也是很可憐的。”
然後轉過頭來對三個壯奴隸說:“你們別怕,明天林小姐就會把你們放了。”
不光是小旗,就連那兩個聽不懂漢話的番幫男奴都立感心頭平靜,不再躁動。
那個叫芳芳的少女說:“薇兒,你也真是,對幾個狗奴隸也這麼客氣。你可是受女娘娘呢。”然後她做手勢讓四個男人快點站起來跟她走。
“原來那個美得咄咄逼人的是林小姐,這個凶巴巴的是芳芳,那個最可愛的叫薇兒。”小旗心想。
三個“奴隸”被帶到了一間密不透風的房子里,房子一頭有三根很粗的柱子,小旗三人分別被綁在了這三個柱子上。
三根柱子對面分別有三張怪模怪樣的椅子,小旗怎麼看怎麼像刑具。
“怎麼不是立刻讓我們去干苦力麼?難道還要先毒打一頓?”
想及此處,小旗不禁怕了起來。
“這次的三個還算精壯。我們馬上開始練習麼?”
林大小姐征求另外兩女的意見。
“練習?”小旗嚇了一跳,心想:“不會是把我們當活靶子練飛鏢吧?”
那個叫薇兒的少女說:“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他們三個人被嚇成這樣,多可憐。我們早點練完早就放他們回家吧。”
小旗心里又是一陣感動。
“好誒,我都等不及了呢!”芳芳說。
她跑過來,一把脫掉了一個奴隸的褲子,那奴隸的雞巴馬上跳了出來直直地指向她。
原來這個奴隸早就見色起意了。
芳芳很滿意的點點頭,又去脫另外一個奴隸的褲子。
“哇,這個更棒!”
最後芳芳又來脫小旗的褲子,發現小旗里面還有一條內褲,她不由得奇怪,“這是什麼?”
脫下來以後,小旗的雞巴也早硬了起來。
雖然他看這場景很像是要閹割奴隸了,但是三個少女如此美麗動人,他的雞巴還是不爭氣的硬了。
“天啊,這個太完美了!簡直和教科書上一樣!受女娘娘,這個給你吧。”
那叫薇兒的“受女娘娘”見到小旗胯下的陽物,臉馬上紅了起來,低聲呢喃道:“真的很像呢。”
說著,她竟向小旗拋了個媚眼兒。
小旗的雞巴會不會有危險?
他該如何脫身呢?
南宋的羞澀少女薇兒為什麼要向赤裸下身的奴隸拋媚眼呢?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