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小曼、雙喜還有薇兒三人組成的公主小隊把孫旗干到幾乎失禁。
而且小旗得了件小曼送的“陰毛呢”大衣。
揮別了南宋的慰安團後小旗在現代又結識了環保主義者,公司的新主人,美麗的胡麗小姐。
小旗把民國時代日本的多喜子公主送到自己明代的家中追隨柳如是學畫,把她們當二奶包了起來。
明,萬歷年間。
大街上。
春節剛過,乍暖還寒,正是萬物蒙發之時。
小旗在明代有了個家,已經有了改邪歸正的打算了。
但到目前為止他在這里的主要身份還是淫賊。
小旗穿著他那件牛屄閃閃的“陰毛呢”大衣在明代大街上游蕩。
他發現幾日沒在明代出門,北京城里的氣紛不大一樣了。
猛然間看見城牆上一張很像自己的畫影圖形,走近一看,才發現上寫:“重金懸賞捉拿淫賊”。
原來終於還是有被他糟蹋了的良家婦女被家里人發現了,告到了官府。
官府結合數案一看,京城定是出了采花淫賊。
更有有錢人家的老爺愛惜小女,出重金捉拿他。
孫旗一看,抖一抖肩頭的大衣,不屑一顧,“切,明代的一幫傻鳥也想捉住老子?!”
其實他本可以去其他年代亂搞,但小旗想,“不行,我只能去千年以內每個世紀里的同一年,這是資源,是有限的。我在明代萬歷年間做了淫賊,總不能在所有的年代里都做淫賊吧。再說這樣和官府周旋也很有趣。”
於是他還是先去了常去那家客棧,要了那個二樓常住的房間,通常他都是在那里准備一番再出來,這些事情在家里做不太方便。
可是掌櫃的說那個房間已被一個單身女子先住下了,但隔壁還是空的,於是他就要了隔壁的房間。
在經過那個房間的時候,他忽然發半開的房門里坐有一個絕色女子,手執一把寶劍,正在用一塊雪白的手帕擦拭。
女子年紀約有二十上下,頭發束在腦後,面容美艷約倫,寬大的衣裳半開著,也不怕冷,露出半片香肩。
孫旗不由得看的痴了。
絕色女子發現有人在看他,望了望門外的孫旗,淺淺一笑,伸出鮮紅的小舌頭,長長的舔在劍的一側,又緩緩的收了回去。
拿著手帕接著擦她的劍。
孫旗褲子里的大家伙簡直都要跳起來了,心里不停的呼叫:“我要操她,我要操她!”強忍欲火先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些日子孫旗留了長發,他把頭發散亂起來,擋住了自己半張臉,雖然看東西不太方便,但料想這樣才不大容易被人認出。
於是帶好做淫賊的工具,走出房門,卻發現隔壁的門已關上了。
走下樓來,坐在一張桌子邊,叫到:“小二,打酒!”
心下一邊想著如何把絕色女子搞到手。
這時忽然聽背後一個女子聲音說道:“公子原來也是一個人飲酒,如不嫌棄,你我二人共飲幾杯如何?”
孫旗回過身去,發現正是方才那絕色女子,只是此時已換了男裝。
她面前酒菜頗豐,看樣子一個人是如何也吃不完的。
孫旗大樂,於是回道:“那叨擾姑娘了。”
轉過身來與美女對坐。
他發現這女子雖是男裝打扮,但面如桃花,目光流轉,仍是不掩嬌媚之色。
看著看著不由得痴了,但是心中難免疑惑:“請問姑娘如何識得在下?”
那姑娘拿起酒杯,又是淺淺一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來,公子,我們干了這杯也就算認識了。”
孫旗沒想到古代女子這麼豪爽,也是被這女子的美色所迷,腦袋里暈暈乎乎的,也拿起杯,“干!”
放下酒杯,孫旗道:“小可姓孫名旗,京城人士。敢問小姐芳名,仙鄉何處,來此何干啊?”
那女子又是一笑,“沒想到我們兩個京城本地人都跑到京城的客棧里來住了。奴家賤名永寧,乃是這京城的捕快。今日特來擒你這淫賊的!”
孫旗一聽,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酒杯一扔急忙把手往胯下一伸,還沒來得及擰,忽然間天旋地轉,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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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也不知多久,孫旗感到頭腦一陣發涼,識得是冷水潑在了頭上。
抬眼一看,自己正被綁在一間客房里的椅子上,試了一試,綁得還真結實。
永寧已換了捕頭裝,手中拿了劍在孫旗面前揮了揮。
永寧把劍一橫,說道:“小淫賊,納命來!”孫旗不知真假,嚇得小命兒差點沒了。
他苦苦哀求:“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小的不是淫賊呀,你認錯人了。”
永寧說道:“你不是?!分明和畫上長得一模一樣!看上去一表人才,內里卻是個衣冠禽獸!你一個京城本地人,跑到客棧里住什麼。為什麼一見到我就一臉色相?!”
孫旗心中叫苦,心說“你勾引我來的”,連忙大叫:“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無人奉養,下有剛斷奶的孩子剛死了娘啊!”
永寧似乎特別愛笑,“你這淫賊還挺有趣的。這些話留著見到山大王的時候再說吧。不過你也沒機會再見什麼山大王了。我這就帶你回去,估計沒幾天就是沒腦袋的小淫賊了。”
孫旗一想,“啊,不是馬上殺我啊?那還怕什麼。總有我雙手能動的時候,到時候想跑還不容易?”
他反而放心了。
調笑道:“啊呀,還是女大王利害,小淫賊能看到女大王天仙般的容貌,死了也值啊。小人能被女大王捉到真是三生有幸啊。”
永寧聽他稱自己為“女大王”又稱贊自己美貌,不禁笑得更是花枝亂顫。
突然面色一變,又舉起劍來:“好你個淫賊!我表妹不到十四歲仍待字閨中就被你給糟蹋了。讓我先閹了你,反正又不會死,賞錢照拿!”
說著真來解孫旗的衣服了。
孫旗大急,心想這下完了,先砍雞雞,再砍腦袋,一樣也跑不掉了。
這時,一樣事物從孫旗身上掉了下來。
永寧拾起一看,是個小瓶,里面有些水。
“這是什麼?”她問。
“這是我的迷藥。”孫旗脫口而出。
馬上他就後悔了,“我這不是等於招了麼!”
看來真是嚇傻了。
永寧作為一名捕快,對蒙汗藥之類是很了解的,剛才就是用蒙汗藥麻翻了孫旗。
她一看這個小瓶,有點不信,心想這不就是水麼?
而且就這麼一點兒。
於是打開蓋子想倒出來看看。
孫旗馬上摒住呼吸。
眼看著永寧慢慢的倒了下去,瓶子里的水散了出來。
孫旗馬上帶著椅子,跳到窗口,用頭把窗子撞開。
又忍了很久實在不行了,才張開口大口的對著窗口呼吸。
這時藥力早已散去,孫旗好不容易用永寧的劍把自己的綁繩松開。
過去踢了永寧一腳,“他媽的,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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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醒來時發現被綁著的人變成了自己,而且這個公門中的綁人高手也沒見過自己被綁成的這個樣子。
這多虧了孫旗閱日本A片無數,其中一部分是和捆綁有關的。
永寧雖然是躺在床上的,可是腿卻是跪著的姿勢向上舉著。
大腿和小腿像捆螃蟹一樣捆在一起,兩腿間用她自己的劍鞘大大的撐開。
腿上的繩子又和腰上的相連,這樣她兩腿只能向上舉著放不下來。
雙手高舉著被綁在了床頭上。
任她武功再高也動不了了。
口中被塞了只大核桃,上面又綁了條繩子。
“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孫旗笑吟吟地走到永寧的眼前,“三八,你醒啦!”
永寧也不知道“三八”是什麼,狠狠的看了孫旗一眼,竟是不懼。
“好樣的,有膽量!老子差點死在你手上。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上,我也不殺你,只是想和你……”
小旗說著,一付小人得志的淫笑。
永寧一股涼意從心底升上來,心想這下看來是跑不掉了,但暗暗下定決心,決不求饒,但凡得到機會總能除了這惡賊,到時自己再自殺。
孫旗拿起永寧的劍,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個女孩子家,成天拿著把這麼大的刀子,像什麼樣子!”
一邊說著,拿劍在她胸前的衣服上一劃。
這分明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削衣服更是不在話下。
孫旗怕拿捏不准,劃得很淺。
永寧一對暴乳馬上把劃開的外衣崩向兩邊,不過里面還有一件小衣。
“原來臭三八的奶子這麼大!”
孫旗上去一把撕下永寧的小衣,果然是一對豪乳。
乳房雖大,乳頭卻小,粉粉的紅色,一看就是處女。
孫旗眼睛盯著這對大乳房,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永寧逃也逃不開這惡狼一樣的目光,一行清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孫旗一聲低吼撲了上去,用一支手握住半只乳房把玩,用嘴含住另一支乳房用力地嘬著。
永寧必竟是少女情懷,初次和男子肌膚相親,馬上整個人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樣。
而且她的乳房和平常女子也有些不同。
永寧平時自己在洗澡的時候都不敢多弄自己的乳房,她怕自己會做出無法想象的事情來。
孫旗只在兩只大奶上搞了一會兒,永寧已是嬌喘連連了,兩只乳頭慢慢的由粉紅色變成了紫色,漲大了一倍有余,“嗚嗚”的聲音里也似乎包含了無限的痛苦。
孫旗看到她這樣的反應,越發買力了。
永寧的小蠻腰扭曲著,極力的向每一個角度挺著。
忽然間永寧的身體僵到了極點,胸口猛的向上頂。
就這樣保持了幾秒鍾,然後像突然泄了氣一樣落了下來,裸露的小腹激烈的一上一下的抽動。
孫旗看到這一幕也驚住了。
抬頭看看永寧的臉,她正大力的一吸一吸,感覺抽筋了一樣,淚水止不住的流著。
孫旗心想:“這就是傳說中極少數通過刺激乳房就能高潮的女人吧?”
永寧的抽動持續了近一分鍾。
孫旗下得床來,拿起劍來在柳的褲子上割了幾下,把她的褲子撕了下來一看,果然,她的下體早已一片狼藉,淫水仍在汩汩的流出,小穴已經看不清楚了。
孫旗突然有了一種衝動,趴在美女兩腿之前用力的吃起小穴來,把小穴口有點甘甜有點咸還有點酸的淫水吃得一干二淨。
他嘴每一碰美女的小穴,美女的下體就不停的劇烈抖動。
美女突然口中發出絕望的“嗚嗚”聲,孫旗正抬起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麼,忽然脖子上一熱,身下的美女放尿了!
美女的尿源源不斷的向高處射著,整個身體都羞恥的抽泣著。
孫旗看得欲火高漲,不等美女尿放完早就看得受不了了,挺著大雞巴就放在了永寧淫水尿水一片狼籍的下體。
小旗用雞巴在永寧下體上一劃一劃的,每次一劃永寧整個人都是一震。
小旗還是頭一次碰到如此敏感的女子。
忽然小旗把大龜頭停在了永寧的肛門上。
說:“賤貨,敢害你家公子,先開了你的後門。”
說完一用力,雖然永寧流了這麼多滑液,但她的屁眼太緊了,居然只把屁眼撐開了一點點。
永寧已是聲嘶力竭地發出:“嗚!嗚!”的聲音,聽起來極是痛楚,小旗也是滿頭大汗。
小旗為人有些心軟,心想,還是不要為難她了。
於是轉而向美穴刺去。
美女的小穴太緊了,孫旗費了好大力才插了進去。
原來還是個處女,點點落紅混在她自己的尿水中。
小旗略動了動,整根大雞巴都插了進去,小穴把大雞巴包得牢牢的。
這時永寧的頭拼命的的向一側抬起,似乎是想看什麼東西。
孫旗嘿嘿一笑,說道:“三八是不是想看看自己流出的淫水和尿水啊?”於是抬著美女的大屁股,向邊上轉了個角度。
永寧看到自己的一灘東西,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孫旗也沒明白她看到了什麼,開始大力的抽插,直插得美女嬌軀亂抖。
抽插了近千下,孫旗馬眼一松,一股陽精直射美女的花心,美女的花心受到這滾燙的精液的刺激,立時開始大力的收縮。
孫旗感到一股極強的吸力把自己整條陰莖死死的吸住,他用力一拔,居然沒有一次拔出來,可見其吸力之強。
孫旗強奸了女捕頭。
下床胡亂穿了衣服,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地上的瓶子空了他也沒拿,只想快點逃掉。
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一動也不動的永寧,略一沉吟,走回去一劍揮斷了她手上的繩子,然後出來關好門,急急奔出客棧來。
匆忙之中,忘了自己那件珍貴的翻毛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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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
公司里。
小旗驚魂未定。
李恩秀和艾曼達這兩個騷女都已經離開公司了。
所以小旗本打算不再去公司上班了。
但公司里突然出現的新老板小美女胡麗讓他眼前一亮,再加上剛剛的驚魂一幕把小旗嚇得半死,小旗決定還是回現代找個美女壓壓驚。
至少到目前為止,相對於其它任何一個年代,小旗還是覺得現代最安全。
小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見小狐狸。
開始懷念起剛剛肏過的美女捕快來。
那真是天生的難得一見的極品好穴啊。
過了半天才看到小狐狸一手按著另一只手臂腳步蹣跚的走了進來,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看上去好像是受傷了。
小旗剛想過去套套近乎。小狐狸忽然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
一旁的趙琪見狀忙過去安慰她。
趙琪扶著小狐狸的肩膀說:“麗麗,你怎麼了?呀!手臂受傷了。”
小旗因為經常在年代間穿越,隨身帶著繃帶和傷藥。
馬上過來殷勤地幫她在青蔥玉臂上包傷口。
那像是摔倒時的擦傷。
小旗包傷口時難免揩點油水,小狐狸並沒介意,反而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他。
趙琪又問胡麗:“麗麗,是你不小心摔的麼?”
胡麗看了一眼趙琪,又哭了起來:“那些向河里排汙的壞人欺負我!嗚嗚嗚。”
趙琪不住地安慰胡麗。
小旗最不愛看女人哭,除非是某些女人被他操得流眼淚,否則看了就心煩,於是就要走開回民國。
正在和趙琪傾訴自己不幸經歷的胡麗叫住了小旗:“孫旗!”
小旗停下腳步:“嗯?”
胡麗說:“明天你能陪我去河北的化工廠去抗議麼?”
小旗說:“好啊。”
哭花了臉的小狐狸露出了笑臉,對小旗說:“謝謝你。”
然後就接著和趙琪訴苦了。
小旗搖了搖頭來到了公司一樓。
找個沒人的地方,穿越回民國找百依百順的小雙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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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現代。
河北某縣附近郊外。
小旗抱著冷雨中一邊痛哭,一邊發抖的胡麗,雙手不斷地在她苗條卻又有肉的身上上下揩著油。
突然胡麗緊緊抱住了小旗,兩人在雨中瘋狂地激吻起來。
熱情在不斷的升溫。
兩人不停地在對方身上摸索。
胡麗突然掏出了越野車的鑰匙,按了一下。
小旗把胡麗抱起,讓胡麗的雙腿緊纏在自己腰間,拉開車後門就把胡麗按到了車後座上。
兩人狂亂地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
小旗摸到,小狐狸的下身已經濕透了,不是雨水,是淫水。
扒下她的長筒棉襪和小內褲,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一個濕淋淋的美穴!”
小狐狸雖然像極了狐狸卻一點騷味也沒有。
胡麗也摸到了小旗的大雞巴,那長度,粗細和硬度讓她又怕又想。
手忙腳亂地解開了小旗的褲子,把他的褲子也快速的扒了下來。
干柴烈火,一觸即發。
小旗把小狐狸壓在身下,對准小穴就准備插入。
胡麗一下子推住了小旗的胯,說:“你,你干嘛?!”
小旗說:“操你啊!”
胡麗說:“你就這樣插進去了?!”
小旗說:“那還怎麼辦?先向你求婚麼?”
胡麗說:“套套呢?”
自從和妻子小梅分手後,小旗就沒帶套子做過愛,甚至已經忘了這件事情。
小旗說:“我沒有啊。你有麼?”
胡麗說:“笨蛋,你以為我隨時准備好給你強奸啊?”
小旗說:“我們可是兩廂情願的。沒套子我射在外面,你放心好了。”
說著又要向里插。
胡麗又攔住他說:“不行不行!這樣會傳播疾病的。沒套子不行。”
小旗才想起來,這個小狐狸是環保兼反艾滋歧視人士,最講究這些的。
真想強奸了她算了。
大吼一聲,提起褲子衝到車前座,發動起汽車就走。
邊開邊想:“這荒山野嶺的,哪兒有套子賣啊?!”
小旗在山間小路漫無目的的開著車。
後座的胡麗又相起了傷心事,抽泣起來。
越哭聲越大。
後來小旗不得不停下車來到後座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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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天下午,小旗陪著胡麗與她的環保組織成員會合一起開車去河北某縣的一個化工廠。
他們准備阻止這個化工廠繼續向河里排汙。
然而工廠的幕後老板早已得到消息,收買了其中至少一半的環保組織成員。
他們一到,就有負責人在工廠門口拿著政府頒發的排汙許可在那里等著他們。
結果那一半被收買的環保組織成員就張羅著要回去。
而另一半人則開始了激烈的反抗。
最後河北地方出動大量軍警鎮壓抗議人群,雙方暴發了激烈的衝突。
最後胡麗發現這家工廠的幕後老板居然就是一直支持她環保和反歧視的父親。
傷心欲絕的胡麗沒有接受父親的勸阻,繼續抗議。
在警察開始大力清場逮捕抗議者時,小旗駕著胡麗的越野車把她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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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這麼不愛惜環境。這個世界是怎麼了?”胡麗淚眼婆娑地問小旗。
小旗不知道怎麼回答。
同一個問題胡麗不知道問了多少遍。
忽然小旗想到一件事情。
他說:“麗麗,杭州有一所女子大學,一直想找一個人去給她們做環保方面的演講。不如我送你去如何?我和那所學校很熟的。他們求我找人很久了。”
胡麗抬起頭,問:“真的麼?杭州還有學校關心環保?我願意去!”
小旗說:“那太好了。教育年青人的意義更大。”
胡麗說:“女子大學?你怎麼會認識她們的?”
小旗說:“一個偶然的機會……”
摟在胡麗腰上的大手不知何時張開握住了半個乳球。
不一會兒,後座上的安慰又變成了互相摸索。
“壞蛋,難道你和琪姐上次在會議室里都不用套子的?”胡麗暫時不哭了,忽然問了小旗這樣一個問題。
小旗早有預感:“上次果然是你在偷看。說!你都看到什麼了?”
胡麗臉紅了紅說:“沒看到什麼,只看到了一個禽獸在折磨女人,還叫我的名字,討厭死了。你這樣不帶套子,對得起琪姐麼?再說這麼髒的世界,生出小孩來將來怎麼辦?”
小旗說:“我是你琪姐唯一的男人,她不怕的。”
胡麗聽到這里說:“啊?!那我這麼勾引你豈不是對不起琪姐?”
小旗說:“你放心,你琪姐不是哥唯一的女人。”
胡麗聽了放心了:“笨蛋,還不快去找套子,天都要黑了。”
最後,捏著雞巴跑遍了半座山的小旗終於在一個小鎮的超市里買到了套子。
黃昏。
山間小路邊。
一輛越野車開著雙閃。
車里的燈一會兒開一會關,一會兒開一會兒又關。
“不開燈我看不見。”小旗說。
小狐狸說:“不用看。開燈人家不好意思。”
小旗:“不開燈我不會帶套子。”
小狐狸 :“笨蛋!看你笨手笨腳的。我來……”
小旗:“哎呦,太緊了,勒死我了!”
小狐狸:“笨蛋!你怎麼這麼粗啊?和馬一樣!呀!不好,套不到底,還露在外面一段呢!”
小旗:“要麼不要帶了吧,小心掉在里面。”
小狐狸:“不行,你就將就一下吧。下次我去非洲做義工,幫你問斑馬先生買套子吧。”
小旗:“好啊,你嘲笑我,看我不懲罰你。”
小狐狸:“哇,你真的好大。”
小旗:“你好濕啊。”
小狐狸:“啊!好深!你頂到我子宮了!”
小旗:“才進去一半呢。子宮妹妹,請後退。”
說著,小旗把粗大的雞巴緩緩全根插入小狐狸泥濘的陰道里。
小狐狸因發情而下降的子宮被小旗頂了回去。
小狐狸:“啊!你太長了,太粗了!天啊。被你插滿了!”
小旗說:“別看你人小,小屄還挺能裝的嘛。”
小狐狸:“笨蛋,別說髒話。”
小旗說:“嗯,那你的小洞洞雖小卻很能裝。這樣行了吧?讓我摸摸你的小陰蒂。”
小狐狸:“啊!壞蛋,那里不要碰!壞蛋,你干嘛老撞人家的子宮口?”
小旗說:“她老擋著我,我得把她撞開。”
小狐狸:“奧!好酸,你撞得我好酸。笨蛋,不是說那里不許碰的麼?”
小旗說:“干脆插進你的子宮里吧。”
小狐狸:“不行不行,會插死我的。”(小旗全退全進,小穴中發出放屁一樣的聲音)“唉呀,你放屁!”
小旗說:“是你放的。”
小狐狸:“才不是我,就是你放的。”
小旗說:“難道美女就不放屁了?讓我摸摸看。”
小狐狸:“啊!別摸,別!把你的色手拿開。啊!你要挖大便吃麼?”
小旗說:“你要是再用力抓我的肩膀我就把手指整根插進你屁眼兒里去!”
小狐狸:“不是說了別說髒話麼?對不起。呀,都抓破了,人家太舒服了。”
小旗說:“你的小洞洞太會夾了,我也很舒服。”
小狐狸:“人家忍不住。啊!好舒服。天啊!要高潮了!快給我摸摸你的大東西……啊?!套套呢?你把套套拿掉了?”
小旗說:“沒有啊……不好!不會是掉在里面了吧?”
小狐狸:“啊!天啊,快快幫我拿出來!笨蛋!別開燈,外面會有人看見的。”
小旗說:“不開燈我看不見啊。怕什麼,我們的車一震一震的,要發現早就被人發現了。你的腿再劈開一點,我看不清楚。”
小狐狸:“笨蛋,從外面哪能看得到,你用手挖呀!”
小旗說:“太深了,摸不到!”
小狐狸:“嗚嗚嗚,大笨蛋!誰讓你的那麼長!嗚嗚嗚。”
讀者朋友,互動時刻到了。
你幫小旗和胡麗想想辦法(其實是幫作者anuebot想想辦法),怎樣才能把掉到小狐狸陰道里的避孕套取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