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孫旗把重傷的順治帶回現代的杭州療傷。
小曼留在了南宋的杭州,在皇家女子大學讀書。
孫旗和雙喜回到北京。
孫旗在南宋時期金國的大都(北京)建立使館,也就是他的行宮。
並且孫旗把數名南宋的秀女接到民國為他工作。
同時又接一名秀女趙琪來現代與他在公司中共事。
正在女洗手間肏屄的李恩秀和小旗偷聽到了陳美陳妙姐妹要把愛滋病傳遍全公司的驚人秘密。
就在這時,小旗接到了妹妹打來的電話,說父親病危。
傅小梅趕來機場,見小旗身邊有兩個女孩子,都是花容月貌而且一個看上去幾乎未成年。
她們和小旗的樣子很親密。
小旗看見小梅,忙叫她:“小梅,這邊!”
小梅把小旗拉到一邊。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小梅看了看那邊的兩個女孩子,對小旗說。
小旗說:“你不是說不管我的私生活了麼?”
“你!”小梅有點急了。
“你!好啊,小旗。那你也不用叫我回去看你爸爸了!”
“小梅,我們這是禮尚往來嘛。我都幫你瞞著你父母了。你也得幫我盡盡孝道吧。”小旗說。
小梅氣得直跺腳,心中暗暗後悔,當初不該放松對小旗的管制。
“這兩位是我的紅顏知己,雙喜,茵茵。”
“這位是我前妻,小梅。” 小旗介紹。
“姐姐好。”二女異口同聲地說。
小旗心想,還好小曼不在,否則她要說出“阿姨好”來,小梅保證扭頭就走。
可就這樣小梅還是不甘心,心想:“好你個小旗,要找新歡就找新歡吧居然找這麼漂亮的!漂亮點也無所謂,居然一下子找兩個!找兩個也罷,還找年紀這麼小的!”
她冷冷地說:“既然你有這麼多人可以帶回去看你爸,我就不去了。”
“那不行,”小旗說,“咱爸可認識你。”
說到這時,遠處一個女聲用生硬的中文喊:“等等我!”
大家循聲一看,是恩秀追了上來。
“等等我,我也一起去。”恩秀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我不去了,要去你和他去吧。”小梅賭氣說。
“去吧去吧,干嘛不去,老待在北京多無聊。”恩秀說。
小旗知道,恩秀是怕公司里愛滋大暴發,准備和大家一起逃命去呢。
一行人一男四女連拖帶拉上了飛往張家界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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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旗的家在湘西鳳凰縣。他有兩年沒回去過了。
兩年前他帶小梅回家,看到家里的變化很失望,就再沒回去。
他媽媽死得早,他還不太懂事的時候爸爸就娶了年輕的後媽。
後來生了一個小他9歲的妹妹。
後媽對小旗算不上好,反正窮人家的小孩也都是自己照顧自己。
小旗對後媽也沒什麼感情,總覺得這女人一身騷氣。
不過小旗對妹妹卻好,妹妹從小依戀哥哥,而且乖巧可愛,深得小旗喜歡。
小旗去北京讀書,最舍不得的就是這個妹妹。
哪知兩年前他回家,發現爸爸身為小學校長,每天在外面爛賭,並染上了吸毒。
而後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居然在外面亂搞。
人言湘女多情,她們多起情來真是收不住。
而當時上初中的妹妹因為平時沒人管教,成績一踏胡塗,每天和些混混在一起,湘語痞話不離口。
小旗一氣之下憤然回京。
這也是為什麼他寧可選擇委身入贅到大學教授家里,他對自己的那個家太失望了。
昨天聽說父親不行,他也並不如何悲傷,只是痛心。
小旗雖然在現代沒有很多錢,但是現在花錢大方多了。
頭等倉本來座位就不多,幾乎都被小旗和他帶的女人們占了。
才飛了一會兒小旗就感到無聊,叫了下旁邊的茵茵。
一邊的小梅眼看著茵茵和小旗一齊進了洗手間。
“呵!”小梅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她看了看坐在一起的恩秀,恩秀仍在玩她的iPad。
不一會兒洗手間里就傳來女子的呼叫。
那聲音若隱若現,卻無比淫靡,讓人聽了不禁面紅耳赤。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飛機的轟鳴聲幾乎都蓋不住了。
頭等倉只有頭等倉空姐和一位去張家界玩的單身女子,所以小旗和茵茵就特別放肆。
淫叫聲時斷時續,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洗手間的門開了。
茵茵的頭發顯然整理過,但仍然散亂。
單手扶著下體衣襟,扶著椅背緩緩走回座位。
小梅見茵茵面色潮紅,不知道在這半個小時里小旗讓這個女孩兒高潮了多少次。
心中恨得癢癢的。
小旗雙手提了提褲子從洗手間出來。
空姐忙遞上一杯水,向她笑道:“您辛苦了。”
小旗接過水,說:“謝謝。”
他看這空姐頗有幾分姿色,而且主動過來和自己調笑。
如果在以前,他一定就在飛機上法辦了這空姐。
可昨天剛聽說愛滋事件的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和陌生女人做愛。
他把空杯子還給空姐,在恩秀的肩頭拍了拍。
恩秀抬起頭,向小旗笑了笑。
小旗向她招招手,恩秀就起身和小旗向洗手間走去。
“你!”小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愛人(當然是指恩秀)就這樣和自己的前夫去洗手間肏屄去了!
“卡”,門關上了。
不一會兒洗手間里傳來恩秀的嬌聲呼叫。在機倉里可以清楚地聽到“fuck me, fuck me, I'm coming!”的淫叫。
小梅委屈地坐在那里哭得像淚人一樣。
過了一會兒她氣得實在不行,站了起來,走到洗手間門口,用力踹洗手間的門。
“你們兩個奸夫淫婦給我混出來!”她哭叫著說。
那空姐忙過來制止:“小姐,你冷靜些。別激動,別激動。”
頭等倉里那位陌生女子看這場戲看得都笑出聲來了。
引來雙喜和茵茵的側目。
“卡”,門開了,小梅被一只大手拉進了洗手間。
頭等倉的洗手間也大不到哪里去,三個人在里面還是很緊張。
一開始倉外的人還能停到洗手間里有男聲女聲大吵大鬧,漸漸的聲音低了下去,漸漸的聲音又高了起來,不過高起來的是女子舒服的叫床聲。
半個小時過去了門還沒開,又半個小時過去了門還沒開。
這回輪到剛才那位看笑話的女子著急了,她憋尿憋了半天了。
本來剛才小旗出來的時候她就想去了,可是她想先看看熱鬧,結果一憋就是一個多小時。
她站在洗手間門口直跳。
“小姐,你可以用經濟倉的洗手間。”空姐建議道,並且張開手,示意她也沒有辦法。
那小姐恨恨地向經濟倉走去。
引來經濟倉里一片噓聲。
從前只見過到頭等倉上廁所被趕回來的經濟倉乘客,今天終於見到從頭等倉下凡來經濟倉的了。
等那小姐在機後排隊上完廁所回來,才看到三個狗男女從洗手間里出來。
那二女都被操得花容失色,小旗卻又拉了雙喜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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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張家界,叫了一輛商務別客坐了六個多小時的車終於到了鳳凰古鎮。
鳳凰本是風光秀美人文淵源的古城,可這一切基本上都被愚蠢的現代人毀了。
山清水秀漸漸地被汙染和游人糟蹋,古老建築被拆了重建,像個大工地,民風日下……
多少人衝著那句“湘女多情”和這里傳說中的美景被引來這里卻被這里的銅臭熏跑了。
小旗一路慨嘆家鄉的沒落。
把雙喜茵茵和恩秀安置在高級一點的旅店里,叮囑她們如果要出去玩,要小心警察和好心人,當然也要小心那些大城市來這里獵艷的人。
他和恩秀來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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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旗的父親獨自躺在三人間的病床上,因為吸毒和重病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了,見到小旗,父親眼睛放出了微弱的光芒。
“小旗,你終於回來了!媳婦,你來啦。”那聲音就像是從地獄里傳來的。
“公公好。公公你好好將養些日子就會好起來的。”
小梅早想好的兩句客氣話擠著笑說完,如釋重負地逃到一旁,手遮口鼻。
縣城醫院的衛生條件真是讓這個北京女孩要發瘋了。
“阿姨呢?妙妙呢?”小旗不見後母,心中惱火。
“別管你阿姨了。小旗,你過來,我有幾句話說。”
小旗心知這是要和他決別了。
他心中恨極了父親,本不想理他,但人倫之道加上父親可憐的樣子,使他還是坐了過去。
“小旗。你能原諒爸爸麼?”
小旗沒有說話。
小梅多少知道小旗家的事情,看著小旗鐵石心腸的坐著不動也不說話,知道他心在滴血。
過去拉住了他的手。
同樣是曾經負他的前妻過來拉住了自己的手,而他不單能接受這只伸過來的手,在飛機上甚至還把她干得高潮了三次。
能接受小梅,為什麼不能接受父親呢?
“我原諒你,爸爸。”
小旗眼中含淚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小旗的父親昏黃的老眼中淚水也劃了出來。
“不要怪你阿姨,她畢竟是你妹妹的母親。”
小旗點點頭,他沒什麼好怪的。
妹妹是他的親人,而後媽只是個陌生人罷了。
小旗的父親轉過頭去,眼望窗外。
窗外的古鎮已經不是當年他來時的樣子了。
“二十五年前,你媽媽要我帶她和剛出生的你從北京來這里尋找鳳凰的傳說。而我就在小學里教書,不到一年就成了校長。”
他父親像是在喃喃自語,但那語氣卻還是在對小旗說。
“你媽媽的鳳凰傳說沒找到,我卻找到了你阿姨。龍鳳凰,龍鳳凰,那不就是鳳凰麼。”
龍鳳凰是小旗後媽的名字。
小旗聽著背上升起一鼓涼意:“時間順序不對!”
他父親接著說:“被你媽媽發現後,她也沒哭也沒鬧。沒過幾天有人在沱江邊發現了你媽媽的屍體。”
聽到這里,小旗“霍”地一聲站了起來。
頭也不回地淚奔出去。
小梅趕快也追了出去。
醫院里,小旗的父親終於說出自己欠兒子的那番話,看了眼前這個正在毀滅的世界最後一眼,慢慢停止了呼吸。
醫院外,小梅抱住了小旗,任他在自己胸口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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沱江邊。
吊腳樓。
小旗家的鄰居們早把自己的家改成了一間間小旅館,小廣告紙漫天飛。
就中間小旗這一家,破破爛爛,了無生氣。
小旗在收拾他小時候的東西。
他們家是漢族,父親過逝沒那麼多麻煩,小旗和妹妹兩個人也是簡了再簡草草火化了事。
小旗在鳳凰待了幾天,一直也想不好該如何安置妹妹,就這樣一天一天待下來。
好在四女在鳳凰玩的挺好,也沒人急著回去。
而他的後媽據說是去了長沙,一直沒有出現。
小旗一抬頭看見了沱江,看得出神了。
仿佛里面走出一個女神,那是他的媽媽。
可他就是看不清媽媽的樣子。
媽媽所有的照片都被後母一把火燒了,小旗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媽媽的樣子。
這時電話又響,“又是順治這個老傻B。”小旗心想。
順治又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大家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地想了解孫旗的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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