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從侍女的腿旁擠進衛生間，爬到地漏上方，側向擡起一條腿，一股尿劃著弧线，准確地進地漏，歡歡臉上浮現出一副滿足的表情。

　　歡歡現在幾乎不會說話了，甚至理解人語都遲鈍起來，她更習慣於對狗鏈的力度和鞭子的揮舞方式做出正確的反應，她已經不能算是人了，更像是高智商的狗。

　　正在洗衣服的兩個侍女看了一眼滿身靡狗飾的赤裸歡歡，繼續聊天。

　　“汪汪、汪汪”歡歡望著侍女，有些焦躁地叫著。

　　“這該死的狗，偏偏這會兒要拉屎。”一個侍女嘟噥著，踢了歡歡屁股一下，歡歡立即蹶起屁股。

　　侍女按住歡歡狗尾上的一個放氣閥，入屁眼的氣囊立即癟了，拔出狗尾，摀住鼻子衝洗。

　　歡歡則又爬到地漏上方，分開兩腳，弓腰蹲在地上，兩只前爪直立撐地，比狗還像狗的拉屎的姿勢。

　　伴著臭氣，狗屎一條條准確落入地漏。

　　拉完狗屎，歡歡又蹶起屁股等待處理。

　　另一個侍女起洗腸機的水管，把管嘴進歡歡屁眼，一按開關，洗腸機開始工作。

　　只見歡歡的肚子慢慢膨脹起來，表情也慢慢痛苦起來。

　　當肚子大到驚人的程度時，侍女又按了一下另外的按鈕，狗肚子開始慢慢回縮。

　　如此反復兩三次，歡歡的直腸被徹底洗干淨。

　　狗尾也衝洗干淨，被那個侍女重新好，屁眼內的氣囊被再次充氣，而且那侍女故意比平時充得更鼓漲，歡歡難受地搖搖屁股，委屈地“汪汪”叫了兩聲，便爬走了。

　　“小鈴，你那麼折磨歡歡，要是讓大小姐發現了，會把你發配回春月塘的。”“沒事，歡歡又不會講人話。這麼治她一下，下次她就不敢再找我來給她開屁股了。不過反正我月底也要被趕回春月塘了。”小鈴露出黯淡神色。

　　“怎麼啦？”另一個侍女關切地追問。

　　“哎……昨天沒有侍候好領班唄。”

　　“怎麼回事？”“哼，她也學著主人的樣子，逼我喝她的尿。你說氣人不氣人？！喝主人的尿那是我們下人的光榮義務，可她不過就是個奴婢頭，也來欺負我們。再說了，主人的尿都是略帶甜酸味的，不難喝，可她，卑賤的身子就撒腥臊的尿，真難喝！我不過是漏了一點，她就抽了我三鞭子，還說月底要趕我回去。”小鈴憤憤然。

　　“哎……不是我說你，小鈴呀，俗話說在人矮檐下，不能不低頭，閻王好過，小鬼兒難纏。現在春蕊姐是大管家，我們也巴結不上了，劉紅是領班，直接管著我們，你不拍她馬屁，那還不吃虧？在這兒雖說月薪2000元不算多，可也比在春月塘白受玩不賺錢劃算呀。”

　　“哎……小芳，我也知道是這麼個理，我昨天也不是故意的，的確她的尿太騷了！我嗆得喘不過氣來，才漏了一點的。”“找機會再補救一下吧。”“嗯”倆姐妹嘀嘀咕咕地聊著體己話。

　　“嗯哼”身後傳來一聲故意的咳嗽。

　　小芳、小鈴回頭一看，劉紅來了，連忙垂手侍立，恭敬地迎候，“紅姐好。”“嗯”劉紅傲慢地應了一聲，走到便池旁。

　　小芳立即上前為劉紅撩起裙擺，小鈴也上前攙扶劉紅坐下。

　　“嘩……”劉紅放尿。

　　兩個侍女互相看了一眼，連忙一邊一個跪在劉紅身邊，幫她捶腿並按摩擠壓小腹和後腰，輔助她排泄。

　　“噗通、噗通”大便落進水中，劉紅感覺舒服了許多。

　　“啊！好了，剛才侍候大小姐方便，把我憋夠嗆。給我紙。”劉紅要擦屁眼。

　　小芳給小鈴遞了個眼色，小鈴會意，連忙說：“紅姐，衛生紙太糙了，讓奴婢為您舔淨吧。”

　　“呦！小機靈鬼，還蠻會來事的嘛！”劉紅一邊說一邊就站起來，叉開兩腿，小鈴鑽進襠里，兩手掰開臀，看見劉紅屁眼上粘著黃乎乎、粘糊糊的屎，惡心地閉了一下眼，咬了一下嘴，心里一橫，把嘴湊了上去。

　　舔屎擦屁眼這技巧，侍女們都嫻熟，因為翠蔭園別墅的主人們都是享受這種方式。

　　不過給奴婢領班舔屁眼，小鈴心里還是感到屈辱。

　　可她也是迫不得已。

　　“舔得真舒服！小鈴啊，像你這麼優秀的侍女，應該長期在別墅里服務。”

　　劉紅勉勵小鈴，小鈴紅著臉點點頭，“謝謝紅姐關照。”

　　劉紅方便完了，下樓去侍候主人們了。

　　小芳舉起右手，小鈴也舉起右手，“啪”地擊掌一下。

　　“祝你成功！”“謝謝哥們指點。”兩個小姐妹開心地笑了。

　　“味道好極了！”小芳故意逗弄小鈴。

　　“去你的，該死的家伙！”“舔得真舒服！”小芳學著劉紅的語氣，繼續逗小鈴。

　　小鈴更加害羞了，撩起小芳的裙擺，我給你也舔舔，讓你也舒服舒服。

　　她們侍女都是不穿內褲的。

　　小芳連忙摀住屁眼逃避小鈴的攻擊。

　　“哎呀呀，別鬧了，我服你了，別把我屁眼咬漏了。”小鈴使勁掐了一把小芳肥嫩的臀。

　　“哎呀！好痛！”小芳復又調轉身子回擊小鈴。

　　倆人互相打逗著。

　　樓下客廳里，美琦正抱著佳妮看電視。

　　歡歡滿屋子亂爬，正在玩弄一個皮球。

　　“歡歡，過來。”小鈴端著一小盆鮑汁拌飯進來喂狗。

　　歡歡高興地跑過來，“汪汪”叫著，衝小鈴搖頭擺尾。

　　“媽，你看歡歡，真是誰給好吃的，誰就是她親娘。”“呵呵，狗嘛，還不就是那樣。”

　　狗食盆放在沙發邊上，歡歡被皮套裹住的兩只前爪按住盆里的一長長的豬排骨，正得意地啃噬著香嫩的排骨。

　　佳妮撫著歡歡肥胖白嫩的屁股。

　　“媽，她又胖了，我得想辦法給她減減肥。”“你給她少吃點好東西就行啦。”“那可不行，我舍不得讓歡歡餓著，是不是，寶貝兒？”歡歡本不理佳妮，把嘴埋進稀糊糊的鮑汁拌飯里，正起勁地“稀里呼嚕”地舔食呢。

　　“大小姐，以後呀，你每天讓歡歡在跑步機上運動一小時，她就減肥了。”

　　小鈴跪在美琦腿前為美琦按摩捶腿，一邊跟佳妮聊著。

　　“對呀！真是個好主意。走歡歡，跟我去運動。”歡歡還沒吃完盆里的飯，不理佳妮，正在加緊舔食速度。

　　“這該死的家伙，就是嘴饞。”佳妮撿起狗鏈，拉扯著歡歡。

　　歡歡使勁掙扎著，伸長脖子想要夠到食盆，可是被佳妮硬是拽走了。

　　跟在佳妮身後，歡歡不情願地爬著，一路來到健身房。

　　歡歡被牽上寬大的電動跑台，狗鏈被拴在前立柱部，迫使歡歡無法仰高頭部。

　　佳妮開動跑台。

　　歡歡爪下的膠皮開始向後轉動。

　　還沒等歡歡明白應該如何應對，她已經被皮帶拖向後方，脖子感到狗鏈的拉扯，喘氣困難。

　　歡歡連忙本能地跑動四肢，一陣忙亂之後，終於平衡，歡歡敏捷地擺動前爪、後膝，真像一條矯健的獵狗在慢跑一樣。

　　佳妮得意地說道：“好寶貝兒，你以後要經常這樣運動。”“汪汪”歡歡應答。

　　佳妮逐漸撥快旋鈕，皮帶逐漸加快速度，歡歡也逐漸快跑起來。

　　直到歡歡實在無力跑得再快了！

　　佳妮才停止加速，而把定時器撥到60分鍾。

　　電動跑台上，歡歡前懸垂的碩大雙在激烈搖蕩，鈴“嘩楞楞”震響；兩片已經肥厚的唇上掛著兩排小金鈴，也發出悅耳的鈴聲；蒂上掛著的大金鈴，由於劇烈抖動，不時扯得歡歡有些難受；前後洞間的嫩壁上也穿了小金環，不過今天在小金環上掛了苹果一般大的絨球，妨礙歡歡大腿並攏，從而也就妨礙歡歡全力跑步；從屁股後面看，叉分的兩丬肥臀中間的屁眼里，支出一紅皮流蘇的狗尾，在左右強烈搖甩。

　　佳妮拍了拍歡歡屁股，說了句“好好練習啊！”，就走開了，可憐的歡歡，尚未吃夠香噴噴的鮑汁拌飯，就被扯到這電跑台上來運動了。

　　“呦，那快走吧。”

　　美琦盡管是美玢的姐姐，可名份上是二姨太，張峰寵著小玢，小玢更是說一不二，美琦平時也只是哄著她，從不敢違拗小玢的意志。

　　吳妍更是怕小玢，小玢若是讓她跪著，她自己就不敢擅自起來。

　　這不，此時接到小玢電話，三個霸王花撇下金桂花，急匆匆走了。

　　眾浴客一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等著惹嫌疑呀？

　　也不必結賬了，一哄而散。

　　員工們這才敢幫著桂花收拾殘局。

　　桂花沒臉再見員工們了。就此停業。躲到醫院里將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