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張峰為胡總打開後車門,胡總和蘭蘭鑽進後座,張峰上了駕駛座。
“哎呦,砰,啊噢!”張峰會陰部被金屬菱角狠狠地硌了一下,猛地往起一擡屁股,頭又狠狠碰上了車頂,撞得張峰眼冒金花。
“嘻嘻,咯咯咯”蘭蘭甜甜地嬉笑。
“哎呦,胡總,我……我這下邊……好痛!”張峰乞求地看著胡枚。
“痛怕什麼?快開車。 ”“胡總,我……我坐不穩就開不好車呀,求求你……、能不能……”“胡總,他說得有點道理。”蘭蘭為他求情。
“嗯……你過來。”張峰下車,站到後門旁。
胡枚打開車門,伸手就解張峰褲帶。
“胡總,胡總……這……這里是車場!”張峰窘迫地攥著褲帶,不讓胡枚解。
蘭蘭“嗤嗤”笑著,看著張峰的狼狽相。
“拿開”胡枚打了張峰手一下,張峰習慣性地把手拿開,眼睜睜看著胡總非禮自己。
胡總也真是絕!
在大廈地下停車場,公然扒下司機的褲子,盡管現在幾乎沒有人,可是保不准就有個把人看見。
張峰的下體在這公共場所被扒得光光,他居然感受到暴露的快感!
“真他媽見鬼!我這是怎麼了?”張峰心里暗暗驚奇自己的變態。
胡枚把那菱角摘了下來,卻又掛在了肉棒根部的皮箍環上。
然後順便又捏了捏那鼓鼓的肉蛋。
“胡總,有人來了。”張峰很窘急!
“把褲子給我。”“什麼?”“我叫你把褲子給我。”胡枚語氣嚴厲。
張峰只好彎腰把地上的褲子拾起來遞給胡枚。
“好啦,開車吧。”“我……”“開車。”張峰紅著臉,不得不赤裸著下體,鑽進駕駛座,開車。
“哈哈,你夠涼快的呀!”蘭蘭打趣張峰,還調皮地探過身子,伸手揪住張峰硬硬的肉棒玩弄。
“姜秘,別別,別鬧,我要開車,危險。 ”張峰求饒。
蘭蘭也不再捉弄他了。
胡總的車開走了,可剛才停車位後面的角落里卻傳出“嗯哼,咿呀”的呻咽聲。原來剛才楊青下來追胡總,剛剛跑到胡總車位後面的柱子處,卻正撞見張峰褲子被胡總扒下。楊青當時驚得呆了!本能地躲到柱子後面,瞪著美麗的大眼睛,把胡總如何玩弄張峰那驚人的陽具;張峰如何窘迫卻不敢反抗,最後驚人地赤裸下體開車的整個過程看了個遍。楊青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伸進牛仔褲里面,在揉搓著自己的花唇和花蕊,“他?!……、她?!……竟敢在光天化日,公眾場合,肆意玩弄他?……他那麼個漢子竟然不敢反抗???……原只以為他是她的情夫,誰想竟是……是……男奴??!!“楊青的手不知不覺地加快了速度,“啊……嗯哼……啊……嘶啊…哇!“楊青泄身了!“啊!?我……”楊青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淫態,急忙左右窺視,“還好,沒人看見,太羞恥了!”楊青紅著臉,系好褲帶,步履蹣跚地趕緊回辦公室了。
張峰正在舔弄著胡總的菊穴。
蘭蘭進來說了些什麼,胡總就急忙跟蘭蘭出去了。
張峰卻無法離開老板椅,因為他被戴了頭套,只露出嘴。
上身仰靠在椅子下面的斜板上,膝蓋跪在地上,小腿彎曲在椅子腿內側,被銬在橫梁上,而兩臂也被銬在斜板的背面。
嘴從椅子座面中間的洞里露出來,剛好可以舔弄坐椅子的人的前後肉洞,而被捆綁凸起的陰部則突兀地呈現在椅子後面。
這個姿勢很難受,不過張峰此時也只好忍耐!
楊青看著胡總和蘭蘭出去了,知道她們是去會見一位大客戶,估計不會很快回來,便開始實施蓄謀已久的偵察。
職員們經常看見張峰進胡總的屋,一去就很長時間不出來,大家心里都明白又是伺候胡總了。
可是有人進去匯報工作時,卻看不見張峰在里面,很是納悶?
早就想探個究竟?
今天真是天賜良機。
楊青躡手躡腳走到胡總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反應,慢慢推開一條門縫,向里面窺探,也沒看見有人,便乍著膽子進去了。
輕輕帶上門,楊青環視屋里,沒有張峰的影子。
“嗯?奇怪?”楊青開始悄悄地各處察看。
“呀?!”走到老板台後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赤裸的下體,驚人的肉棒直挺挺地聳立著,鼓鼓的肉袋幾乎透明,布滿血絲,肉棒根部還掛著一個菱角飾物。
楊青又驚又怕!
轉身想溜,卻看見那赤裸的半截男人原來是被銬在椅子下面的。
於是壯著膽子近前仔細觀瞧。
“天呐!真是好物件!”楊青看見那粗壯的肉棒煞是眼饞!
忐忑地伸出玉手碰了碰那肉棒,肉棒開始勃動,男人卻沒有說什麼。
楊青知道這男人就是張峰,可沒想到給胡總這麼弄起來蹂躪!
倍感震驚!
屏住呼吸,默不出聲,伸出兩只手開始撫弄肉袋和肉棒。
“真是寶貝!”楊青也是愛不釋手,真恨不得被這雄壯的肉棒貫通全身!
玩了一會兒,突然發現座面上的洞,看見一張嘴,而鼻子被皮套包著,眼睛以上部分干脆就藏在座面下面。
“這是何意?”楊青琢磨著,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點了點那嘴唇,“咦?”,那嘴里竟然探出舌頭來舔弄那食指,被吮吸的感覺真妙!
“嘶呀……”楊青象過電一般。
“噢!……原來這樣。”楊青頓時明白了此中奧妙,看看門沒動靜,急忙脫下牛仔褲,露出白生生的屁股,悄悄座上那魔力老板椅。
“嘿!真絕!真妙!”楊青立時感到有一只靈巧溫軟的舌頭在舔弄她的花穴。“嗯哼……呀……好舒服!”楊青突然感到那魔力的舌頭在盡力地舔弄她的肛門,初次被舔那里,感覺實在美妙!“哎呀呀,胡總真賽神仙!天天有這麼好的享受!”楊青羨慕不已,“嘖嘖,好髒,我剛剛拉過屎耶!張峰他竟然也舔?!”楊青沉浸在曼妙的性欲海洋里。“嗯?好臭!胡總今天怎麼了?早晨已經拉過了,怎麼又拉屎?壞肚子了?”張峰舔著臭烘烘的菊穴,心里奇怪,早晨已經給胡總舔過了,都舔干淨了,怎麼又?……“無奈,張峰只能認真舔,逐漸把菊穴舔得干干淨淨,溫溫軟軟。便又移位開始舔弄花穴。
楊青哪里受得了如此淫靡的性服務?很快便泄了身。涌流出來的蜜汁都被張峰吸食了,而且還把花穴周圍舔得干干淨淨。楊青渾身發軟,提好褲子,軟手軟腳地溜了出去。“喂,怎麼樣?喂喂,你怎麼了?”辦公室里的幾位女同事急忙湊上來打探里面情況。哇賽!天堂!天堂!”楊青還在回味高潮的余韻。“什麼天堂?快說呀。”“你們自己進去吧,在老板椅後面。”“嘿,那你給我們望風呀!”幾個大姑娘小媳婦懷著莫名的興奮,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撲向胡總辦公室。“ 哇!”“媽呀!這麼大!”“哎呀呀,真是羞死了!”這群人前高傲矜持的白領麗人,背地里卻也淫蕩無比,一個個爭搶著揪弄那赤裸的肉棒的肉蛋。張峰時而被捏弄的痛苦不堪,可自己被綁著,根本連躲都不可能。“今天胡總是怎麼了?這麼瘋狂?不對,好像有很多手,壞了!一定是那些風騷的小娘們偷著溜進來了,哎呀呀,的確有些羞辱呢,以後怎麼面對她們呀?也不知都是誰?”
這群女人激動、興奮、瘋狂地玩弄著張峰的陽具,動作快的已經脫下了褲子,露出屁股,坐到椅子上享受美妙的舌舔服務了。
動作慢的也露著下體,催促已經搶著座位的女人快下來,好讓大家都品嘗品嘗。
一群不知羞恥的淫婦,亂做一團,無比淫蕩的場景。
“快出來,胡總回來了。”楊青打開門,輕聲喊了一句。
眾女人慌忙提了褲子,逃了出去。
“哦……好懸。”“哇賽!真好味道!”“要是什麼時候能被那大肉棒插一次該多爽呀!”幾個女人紅著臉在議論。
“真不知羞恥,還想讓男人插?”“去你的,你倒是享受著被舔的滋味了。”“喂喂,咱們怎麼才能享受著那人見人愛的大肉棒呢?”“別妄想了,人家是胡總的專用。”“唉……真可惜!……真想!”整個下午,女人們都湊在一起談論張峰。
從那以後,這幾個女人看張峰的眼神也不一樣了,經常用言語挑逗他,還時不時動手動腳。
張峰故意裝出害羞畏懼的神態,更是撩得這群蕩婦得寸進尺,她們已經把張峰看做是可以任意調戲的美男子了。
張峰也樂得讓這些年輕美女占些便意。
一次,在電梯里,剛好公司三位女同事和他擠在一起。
而他兩手正端著給胡總買的小籠包子。
女人們相互擠了擠眼,曖昧地笑了笑,便故意緊緊圍住張峰。
馬上,張峰就感覺到兩只手從兩側偷襲他的屁股,他扭動屁股想躲避,可是一來手里端著包子籠怕掉了,二來已經被逼到電梯一角,無處再躲。
“別別……不要……”張峰結結巴巴地哀求。
“呵呵,嘻嘻,咯咯咯”女人們看著眼前這個魁偉的大哥哥的羞愧窘相,更加放肆。
“哎呀,不要……”張峰的褲門被拉開,由於里面按胡總吩咐,不敢穿內褲,所以女人的手一下子就掏著大鳥了。
一只手在握著粗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在攥握肉蛋,而張峰被擠得無法低頭看清到底是誰的手。
電梯開門了,女人們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張峰看著她們的背影,暗暗好笑。
自己把肉棒放進褲里,然後給胡總把包子端了進去。
胡總很自然地一邊吃包子,一邊解開張峰褲門玩弄陽具。
“嗯?該死的,你竟然跟別的女人鬼混?”胡總突然發怒,抄起細鋼鞭,扒下張峰褲子狠命抽起來。
“啊!……啊!……胡總……別打…… 我沒有呀……”張峰莫名其妙,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痛。
“沒有?那你的菱角哪去了?”胡枚氣哼哼地質問。
“嗯?”張峰這才發現掛在肉棒根部的菱角沒了,“壞了!一定是那三個小妖精摘了去。”張峰暗暗叫苦,可是不能說,只好編瞎話:“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想是剛才買包子時掉了,我這就去找回來,求您別抽我了。 ”“哼,你要是找不回來,看我不抽爛你的屁股!快滾!”張峰狼狽地提好褲子溜出胡總辦公室。
“哈哈哈哈”一群姑娘在一起吃盒飯,她們聽見張峰的慘叫,看著他狼狽地出來,覺得很開心!
張峰慢吞吞地走到剛才戲弄他的那三個女同事的辦公間,里面卻有五位美女:楊青,周雪梅、張麗、劉紫薇和王小丹。
她們一邊吃飯,一邊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張峰。
“你……你們……還給我罷!……”張峰象個膽怯的小孩子。
“還你什麼呀?”楊青膽子最野,所以她先發話。
“一個……一個……菱角。”張峰真的感到恥辱!
“什麼菱角?干什麼用的?”張麗故意問這難言之隱。
“干……干……”張峰無法回答。
“咯咯咯……哈哈”女人們一陣浪笑。
笑得張峰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你不說,我們怎麼幫你找呀?”楊青有意刁難張峰,同時一只手還不老實地隔著褲棚捏弄張峰的龜頭。
張峰想往後躲,周雪梅卻故意把椅子挪到張峰屁股後面,逼得他無處可躲。
張峰用手想撥開楊青的手。
“你放開,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怎麼這麼放肆就摸楊小姐的手?”劉紫薇呵斥張峰。
張峰不得已放開手。
楊青的手卻更加放肆,加力捏弄褲子里面的龜頭。
張峰已經感覺有些痛了!
咧咧嘴,不得不任憑楊青猥褻!
此時王小丹的手也從襠下摟上來,隔著褲子攥握著鼓鼓的肉蛋。
張峰被她們弄得痛苦不堪,屁股不自主地亂扭。
“求求你們,各位姐姐,還給我罷。”“我們又沒揀到,如何還你?”王小丹一邊捏弄肉蛋,一邊頭也不擡地回避張峰的哀求。
“我……我知道……是…… 是你們摘了去的。”“啊!……痛呀!……”王小丹面貌嬌好,手卻狠,使勁攥肉蛋,痛得張峰渾身顫栗。
“你竟敢誣陷我們?還想不想讓我們幫你找了?”王小丹發狠地說到。
“啊!……別……輕點……輕點……痛死了!”張峰哀求王小丹,“不不,我……我說錯了……求求各位姐姐……幫我找找。”張峰不得不順著這些小娘們。
“你又說胡話!什麼輕點?我們干什麼了?打你了麼?”楊青感覺可以對眼前的這個大男人發號施令特別痛快!
手里卻使勁掐龜頭。
“啊……哎呀……不……沒……沒有……姐姐們什麼也沒干……”張峰忍著痛、忍著侮辱,卻不得不奉承她們。
“求求姐姐們……可憐可憐我罷!”“咯咯咯”這還差不多,“說,到底什麼掉了?”王小丹再次逼問。
“菱……菱角……”張峰回答。
“干什麼用的?”王小丹不依不饒。
“掛……掛……”張峰實在說不出口“ 啊!……”,王小丹加力,楊青也加力,“掛肉棒上的。”張峰到底被逼出這句萬分羞恥的話。
“哈哈、哈哈”楊青露出勝利的笑,“是這個麼?”她舉著菱角給張峰看。
“哦,對對。”張峰伸手想拿,“這就想拿走?也不說謝謝?”“哦、對對、謝謝、謝謝姐姐們。”“就這幾句話就把我們打發了?我要是不給你會怎麼樣?”“別別,要是沒了這菱角,胡總又該狠狠抽我了。”“哦?抽哪?”“抽……抽……”張峰語塞。
“不說就不給。”楊青故意逗弄張峰。
“抽屁股。”張峰嘟嘟囔囔地回答。
“剛才是不是已經抽屁股了?聽你嗷嗷叫。”“是。”張峰羞得低下頭。
“啊……”張峰的褲子突然被扒了下來,在辦公室里赤裸下體,被一群女同事玩弄,這感覺真他媽又屈辱又刺激!
“不許亂動,否則不給你。”楊青威脅張峰,張峰果然不敢亂動,任由這些放蕩的姑娘媳婦們玩弄自己的陽物。
可是那邊辦公間里還有男同事呀,要是讓他們看見那可真是羞恥!
張峰的心開始狂跳!
“給你可以,不過你要請客呦,要不然,嘖嘖,這屁股上又要多些血懍子了。”王小丹在撫摸張峰屁股上的鞭痕。
“一定,一定,一定請。”張峰迫不及待地應承。
楊青一邊擼弄著肉棒,一邊把菱角重新掛上。
張峰剛要提褲子,王小丹發話了:“別動,誰讓你提褲子走了?”“那……那要干什麼?”張峰不知她要如何。
“就這麼站在這兒,等我們吃完飯再走。”“啊?……那……要是別人看到怎麼好呀?”“嘿嘿,還怕別人看?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呀?你的事我們都知道。”“嘿嘿,每天給胡總舔那個,滋味一定很好罷?”“哈哈哈哈,胡總的尿一定是甜的罷?”女人們你一言,她一語,把張峰的老底全抖出來。
張峰沒想到她們什麼都知道,羞得滿面通紅,不敢正視她們,別過頭去。
而下體依然赤裸著,很多的手在肆意摸弄他的陽具和屁股。
張峰就怕那邊的男同事過來,給女同事玩弄其實很爽!
但要是給男同事看了,那才真叫羞恥!
女人們興高采烈地一邊吃飯,一邊玩弄品評張峰的陽物。
感覺好久好久,她們才放張峰走。
張峰狼狽地去向胡總復命。
“別忘了請客。”楊青得意地喊話。
周末剛好發薪,胡總帶蘭蘭去辦事,把張峰放假一晚。
“哎呦,可算可以休息一晚了。”張峰心里好輕松,胡總越來越淫蕩,他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喂,張峰,過來。”女職員已經不再叫他張大哥,是王小丹在喊他。
“呦,是小丹姐姐,什麼事。”張峰竟然古怪地喊這些比自己年輕十幾歲的小姑娘為姐姐。
“過來就知道了。”張峰只好走進王小丹的辦公間。
“我看看你的工資袋。”張峰遞過去。
“呦,又是這麼多?”其實王小丹月薪4500元,比張峰多一倍,只是張峰不知罷了。
“你吃住在胡總家,也沒什麼花銷,這些請客罷。”小丹說著,抽出兩百元給張峰,余下的2200元就沒收了。
“我……”張峰無可奈何,他現在拿這些放浪的白領騷婦真是毫無辦法。
“走啦,卡拉OK去。”小丹一聲呼喚,平時那五個騷味相投的姐妹便拉扯著張峰去夜生活了。
她們先去吃了飯喝了酒,然後來到一家歌廳,包了一間豪華包房。
反正都是張峰的錢,花起來不吝嗇。
服務生擺好台面就推出了。
“哈哈,姐妹們,我們開始狂歡罷。”
這五個蕩婦,根本不管自己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把包廂門一鎖,便露出淫婦本色。
她們都穿著西服短裙的職業套裝,之所以都穿短裙,那是為了方便行事,一會兒就看出短裙的方便之處了。
王小丹和楊青撲上來,硬是把張峰的褲子扒光,只給他留了上身的T恤。
然後拿出一個皮頭套,把張峰套上,只露出嘴,連呼吸都得用嘴。
再拿出狗圈把張峰脖子鎖住,然後逼著他爬下,象狗一樣不許起來,只許爬。
先牽著鐵鏈遛幾圈,把張峰遛蒙了,再用細鋼鞭狠狠抽張峰屁股,直到張峰象狗一樣扭擺屁股表示順從。
最後再把幾個可樂鋁筒串起來做成尾巴,掛在張峰屁眼外的鎖上。
要不是眼已經被胡總用電動塞棒塞死,這群姑娘也絕不會放過這個洞。
好啦,開場就把張峰調教老實了,姑娘們開始盡情狂歡,唱幾曲流行歌,干幾杯啤酒,再騎著大公狗遛幾圈,或者使勁揉搓肉蛋玩,或者狠命揪著肉棒耍。
王小丹使勁拽狗鏈,張峰爬過來,他根本無法再分辨是誰在蹂躪他。
張峰扭擺屁股,表示對拉狗鏈的主人的乖順。
王小丹撩起短裙,原來里面沒有穿內褲,捧起張峰的“狗頭” 把花穴猛然按在張峰唯一露出的嘴上。
“嗚嗚……嗚嗚……”張峰需要靠嘴來呼吸,因為鼻子已經被皮套緊緊蒙死。
“嗚……咕嘟……嗚……咕嘟……”王小丹使勁抱住張峰的頭,用花穴緊緊堵住張峰的嘴,張峰感到窒息,卻突然被灌進打量的騷液,是小丹在放尿,量很大,因為剛剛喝過很多啤酒。
有些順著張峰的嘴角流了出來,大部分被強行灌進張峰的胃里。
“咳咳……咳咳……”張峰拼命掙出嘴來咳嗽,被嗆得夠苦!
“啊!……”屁股上被鋼鞭抽打。
“給我舔干淨。”小丹用鋼鞭逼迫張峰,並再次把花穴蓋住張峰的嘴。
“嗚嗚……啊……嗚嗚……”在小丹不斷的鞭打之中,張峰不得不賣力地舔淨剛剛給自己灌尿的花穴。
他並不知這花穴的主人,只知道凡是蓋住他嘴的花穴,他就得用心服伺。
“嗚嗚……嗚嗚……”呼吸困難,可花穴舍不得放開,張峰被堵得漲紫了臉,拼命搖擺屁股表示順從。
“啊……哈……”花穴終於放開,張峰爬在地上伸長舌頭,呼呼喘著粗氣,活脫一條狗。
“哈哈哈哈哈哈”女人們爆發出開心的浪笑。
緊接著,一個一個的花穴蓋住張峰的嘴,一股一股味道不同的騷尿灌進肚里,張峰也開始有了尿意。
可是肉棒根部被緊緊箍住,是尿不出來的,他只好強憋著。
反復被灌尿,張峰肚子明顯鼓脹起來,側躺在地上喘粗氣、翻白眼。
“哎呦……”女人們繼續喝酒、唱歌,可卻沒有停止對這公狗的折磨。
張峰的嘴里伸進一個腳趾,他只好用心地一根一根吮吸,舌頭仔細地舔邸趾縫,盡管有些酸臭可不得不小心伺候,說不定什麼時候,鋼鞭就狠狠地噬咬他的臀肉。
肚子上大概有兩雙高跟鞋在隨著音樂節奏踩踏,膀胱幾乎要被踩爆!
肉蛋被一只鞋底踩磨著,火辣辣地痛。
最難受是龜頭,被鋼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那種鑽心的痛,從龜頭直擊小腦。
這種殘酷性折磨,張峰居然忍受下來了,連他自己都驚訝於潛意識里的受虐傾向。
酒喝得差不多了,姑娘們也進入癲狂的高潮,把公狗放倒,輪番騎在公狗身上,用飢渴的花巷緊緊夾住粗大的肉棒,盡情地享受著、發泄著。
膽子大的也嘗嘗後門的滋味。
五個遠離家鄉來此打工的餓女,把張峰當成泄欲工具,盡情蹂躪!
高潮時噴出的蜜汁把張峰小腹和肉蛋浸得濕濡狼藉。
最令姑娘們欣喜的是張峰那巨大的肉棒堅挺不倒!
那粗壯的程度使姑娘們倍感充實!
所以她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復輪奸張峰,無休止地索淫,讓自己積蓄已久的欲望充分發泄。
等五個淫蕩的姑娘每人都高潮了數次以後,是張峰最痛苦的時候,因為連續幾千次的抽插,他內功再深,也無法閉住氣,最終還是要被逼到高潮,可是被緊緊箍住的肉棒根卻把體內激烈的岩漿死死憋住,致使張峰無法發泄出來,火熱的精漿倒流,直逼得五髒六腑似火焚!
可這痛苦即便姑娘們願意幫忙也毫無辦法,因為她們沒有鑰匙,打不開這鎖。
高潮過後,姑娘們倚在沙發里休養生息。
張峰躺在地上苦苦煎熬。
等姑娘們休息好了,這才整理好衣服。
然後放開張峰,齊刷刷十只色迷迷的眼睛,盯著狼狽不堪的張峰穿褲子。
最後用張峰的工資瀟灑地結賬,張峰還得開著車,把她們一一送回住地。
張峰默默地開車回胡總家,把自己仔細洗干淨,不敢留半點痕跡。
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著胡總回來,他實在憋得痛苦!
“唉!爽是爽!可也太離譜了!要是再這麼下去,我非讓這幫小妖精弄殘了,不行,我得走了。” 張峰萌生離去的念頭。
“叮咚”門鈴響,張峰馬上開門,然後規規矩矩地跪在玄關,恭候胡總進屋。
這是胡總給他定的規矩。
一雙漂亮的高跟鞋擺在眼前,張峰恭恭敬敬地把鞋脫下,又給換上軟軟的拖鞋,胡總進屋了。
又一雙漂亮的高跟鞋擺在眼前,這是蘭蘭的,張峰同樣給換過軟軟的拖鞋,蘭蘭也進屋了。
張峰擺好鞋,默默地跟著爬進客廳,衝著胡總急切搖擺著赤裸的屁股。
“呵呵,憋急了罷?寶貝!”胡總愛憐地摸摸這寵狗的頭,示意蘭蘭給他松開?
型褲。
蘭蘭牽起一直拴在張峰脖子上的狗鏈,向衛生間走去。
張峰連忙爬著跟過去。
胡總規定:張峰回到家以後,必須脫光了,自己把狗圈扣在脖子上,不許站起來走,只能爬,總之一切動作要模仿狗,要是做得不象,蘭蘭隨時都會揚起鋼鞭狠抽張峰屁股。
所以張峰進步很快,現在模仿起狗來維妙維肖。
到了衛生,蘭蘭蹲下來,摸摸張峰的屁股,拿出小鑰匙,把?
型褲解開。
張峰急忙爬到地漏上方,真的象狗一樣,擡起一條腿,把雞雞對准地漏,“嘩嘩”地放起尿來。
好多好多,張峰真是憋壞了。
蘭蘭站在門口,也象是在看狗兒尿尿一樣,心不在焉地看張峰放尿。
見張峰尿完了,就拉扯狗鏈要出去,張峰可憐巴巴地看著蘭蘭,屁股往後使勁,不想出來。
“哦……對了……呵呵……小乖乖,還要大便?”“張峰遙遙屁股,點點頭。”
蘭蘭把屁眼里的塞棒拔出來。
張峰急忙用嘴叼出一個鐵盤,然後爬在地上,屁股下沉,對著鐵盤“噗啦啦”拉出一大堆屎。
胡總不許他用手做事,要象狗一樣用嘴做事。
“嗯……好臭!真是臭狗屎!”蘭蘭皺起眉頭,掩住鼻子。
然後伸手拿起淋浴噴頭,衝著張峰屁眼一番狂衝,衝干淨後,用浴巾把張峰全身擦干,象是在給狗洗澡,蘭蘭已經熟練這工作了。
“自己把狗屎弄干淨。”說完,捂著鼻子跑了。
見蘭蘭走遠了,張峰才敢用手連忙把狗屎倒進便池,放水衝淨。
然後爬到客廳乖乖跪偎在胡總腳旁,默默舔吮著主人的腳趾,主人正在看電視,張峰知道,當主人看完電視後,又會開始對他的新一輪的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