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後面有做過更出格的嗎？”

　　“有…”

　　“後來還有三四個是吧？和他們也玩的很野嗎？”

　　“嗯，基本都是，能玩的都玩過了，但後面的沒有張…張哥那麼過分，因為總共出去的次數也很少…”

　　“你的菊花有失守嗎？我指的被男人干不是道具…”

　　“有，”

　　“那他有內射到你菊花里嗎？”

　　“有，很多次…”

　　“菊花被人干你也喜歡嗎？”

　　“……喜歡…”

　　“你們還有用什麼別的道具嗎？”

　　“拉珠，皮鞭，各種能用的基本都用過了…不過不是在那三天，是後面…”

　　……

　　我不停地問著佳夢各種各樣的問題，找尋著一絲一毫的縫隙，像個被困在冰下快要窒息的人，拼命的找尋每一個能衝破冰層得到氧氣的地方，那些看上去比較容易衝出去的地方，但每一次撞擊響應我的只有疼痛，而冰層卻連一絲裂紋都沒有出現。

　　“和他們做愛…真的那麼舒服嗎？真的能讓你舒服到放下一切尊嚴嗎？”

　　佳夢沒有立刻回復我，盯著我看了很久後，說道:“真的有那麼舒服，但不是你的原因，後面有那麼兩個人，也沒有特別大，沒有…沒有張哥那麼大，但也是很舒服，我只是特別…特別喜歡被羞辱，喜歡自己放下尊嚴…或者被人在床上干到放下尊嚴…”

　　聲音不大，但卻字字珠心…佳夢眼睛里有著一些我從沒見過的東西，看著我繼續說道:

　　“建太你會覺得我很下賤嗎？會覺得我很騷嗎？”

　　“下賤可能不至於，但至於騷不騷，你難道自己就沒有答案嗎？你覺得呢？你覺得你騷嗎佳夢？好好回想一下你和他們的那些過程，你覺得你騷嗎？”

　　我仰頭一口氣干掉了一罐，把酒罐在手里捏扁，一把扔了出去，擺在電視櫃上的小相框應聲落下，相框玻璃摔得粉碎…

　　那個相框里是我們兩個的第一張合照…

　　我不喜歡在家里擺照片，但她搬過來以後說什麼也要把這個相框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跟我說每天有壞心情的時候看到這張照片，心情就會變好什麼的……

　　那是我們兩個人的自拍，是她拍下來的，是我們第三次約會的時候，在游樂園的霜淇淋店門口…

　　她是真的喜歡吃霜淇淋，到哪里都愛買一個吃著…

　　照片里她一手拿著甜筒一手拿著手機笑的很開心，後面的我則是臉上占著霜淇淋無奈地笑著，因為她在遞給我甜筒的時候用了很大力也沒注意結果把甜筒戳到了我的臉上，當時她不讓我擦干淨，反而飛快的掏出手機說一定要先拍個照片留念。

　　“你真的可愛誒建太哈哈哈哈哈，我給你擦別生我氣哦…”我還記得當時她拍完照片後拿著紙巾來給我擦臉時說的話，我甚至記得她的發絲是被吹向我右邊，我還記得她微微出汗的臉在春天陽光的照射下是那麼的可愛，專心幫我擦嘴的時候又是那麼的恬靜專注。

　　……

　　“你真的，不會離開我嗎建太…”佳夢被嚇到了，相框打碎的瞬間我感到她在我身邊顫抖了一下，在我數次的深呼吸平靜下來後，她帶著怯意問我。

　　“我已經後悔過一次了，現在我也在為我的愚蠢付出代價，那次之後我答應你的我都會做到，我是沒用，但我一定會做到……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握著拳頭，但我答應了她。

　　……

　　過了不知道多久，只剩牆上的掛鍾哢哢的聲音，聽這些故事的時候總歸會是這樣的吧？講一段，接受一段，再講下一段，再……

　　接受下一段，我好像除了接受以外也沒有別的選擇。

　　“你接著講吧，和張哥的事情…”我的表情略微有些放松下來，看著佳夢:“我們明天也請個假別去了，只是不是做愛哈哈……開個玩笑你繼續講，我不是嘲諷你…”

　　“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真的是…”佳夢表情也略微有點放松，，“那我接著講了，你別在發那麼大火砸東西就行，如果有什麼不爽的你講給我聽，你罵我就行，真的…”

　　“好，我真的忍不了我可能不只是罵你了…”我真的挺佩服我自己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情開葷段子玩笑。

　　“那你就做一切你想要做的，隨時，隨地，只要我在…”

　　我拿起酒杯看向佳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