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胡彬的時候,他和一個打扮風騷的美艷女郎剛從酒店里出來。
盡管手里面有他的詳細資料,盡管我已經看了無數遍,但是我還是覺得小心為上。
於是我戴上眼鏡,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向他的身邊走去,同時偷眼從近處打量他。
胡彬在我慢慢走過他身旁的時候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原本色迷迷的看著他身邊的性感艷女那美滿的身材和性感的黑絲美腿,接著好像挑釁似的瞪了他一眼,他看我一身港式蠱惑仔的打扮,再看大街斜對面的那家迪廳前面聚集著一堆街頭混混似的年輕人正在大聲喧嘩,他的眼神避開了我,在兜里找鑰匙准備開車。
倒是那個嫵媚靚女衝我飛了一個媚眼,其中赤裸裸的放蕩挑逗不加掩飾。我嘴角露出一絲蕩笑,回了她一個。然後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他的坐駕不再是三菱跑車了,而是一輛帕薩特。
也許他還沒從撞死人的陰影中走出來,也許他永遠也走不出來了,但是肯定近段時間內他不敢開快車了。
但是他的性欲並沒有喪失,所以我知道他肯定會忍不住出來找女人。
在這個城市里,最高級的貨色都集中在這里和附近幾條街上,就憑他以前玩過的水准,火車站的那些二十塊錢打一炮的肯定不能讓他產生興趣。
胡彬這小子看起來和並沒多大變化,但是氣色不像照片里那麼神采飛揚了,只不過舉手投足之間那種富家子弟特有的狂傲痕跡依舊存在,大概這是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所養成的性格習慣,一時之間改不了。
也許他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許幾個月的避風頭生活只是讓他疲憊,但是並沒有磨去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棱角。
他也許還在盼著他那個身家過億的老爸趕快替他擺平那兩條人命官司,好讓他能夠早些回家。
因為過慣了張揚無憂的人生,再讓他現在夾起尾巴做人,無異於從雲端跌落凡間。
畢竟這里是他所不熟悉的陌生城市,大概這里的繁華也不能和H市那個沿海經濟發達省會城市相比,而且距離他家H市所在的城市有兩千多公里之遙。
在這里他雖然依舊花錢如流水,但是卻不可能過上家里那種前呼後擁、頤指氣使的生活。
他平時的那群狐朋狗友們也不在身邊,這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還要盡量低調,盡管他可能非常不習慣這樣,但是不習慣也得習慣。
這里是外地,他再狂也明白這里不是他的地盤,在H市遇見事他可能一個電話叫來一堆人,再不行還有他有錢的老爸老媽。
在這里他誰也叫不來,遇見事兒還得盡量避讓,因為他身上還背著官司。
在這里他就像一棵沒根的草,脆弱而無力,就像他在H市撞死的那個普通孕婦一樣。
也許這段生活經歷給他的人生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讓他學會了人有時候必須忍耐,我能看出來他骨子里的狂傲依然存在,但是至少表面上已經算得上低調了,從他正指著車前保險杠上的一條刺眼的刮擦痕和保安理論就能體現出來。
那條痕跡肯定是剛剛開走沒多久的一輛豐田霸道留下的,保安當時可能沒注意,現在更不可能認賬,把他當成了訛人的,一口咬定他來的時候這道傷已經在上面了,說他肯定是記錯了。
就是保安主管去“查看”了監控錄像之後也是如此說法。
我可以看出來胡彬非常想發作,換了以前別說罵人,說不定都已經動手了,但是現在只是耐著性子無力的分辨抗議,大概是他現在也體會了有理無處說是什麼滋味。
說了兩句眼看是不會有結果,而保安的人數卻越來越多,他最終撂了兩句場面話,和女孩一起鑽入了車,而保安衝他走的方向比了個中指,罵罵咧咧的散開了。
在車子開走了之後,我走出了停車場,走到對面的街口,打了個電話。
沒一會兒一輛長安之星在我跟前停下,我拉開門鑽了進去。對我來說,這里同樣是陌生的城市,我也需要多加警惕……
大約1小時後,車停在了某個高級小區的門口。
仝峰跟車的本事向來是沒說的,而且胡彬的車開的並不快。
我們看著車拐進了小區大門,但是我們是進不去的。
“他開車的技術也不怎麼樣。”
仝峰點了一根煙。
“撞死人沒多久,他的心理上肯定有陰影,這輩子估計都不敢再開快車了。他還能握住方向盤就不錯了。”
我也點了一根煙。
“要在這兒等嗎?”
“不用,回去吧。”
找了某家燒烤涮,我和仝峰下車吃飯。
仝峰嚼著烤肉串,灌下一杯啤酒,低聲說道:“這小子過的還挺滋潤的,還有心思出來打炮。現在這小孩怎麼都這麼沒心沒肺的?人命在他們眼里算什麼?”
“打炮很正常,我看是因為他心里有壓力,所以才需要一個減壓的渠道。這里是在外地,不是他以前的時候了。說白了現在和一個逃亡者差不多,像他這種沒經過什麼風浪的小屁孩,肯定會有壓力,只不過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表現的還不那麼明顯。等到時候估計他尿都來不及。”
“你說他能上套嗎?”
“肯定能,在這兒他不敢隨便露面。因為一他是外地人,二他身上還背著官司。所以他肯定不能向H市的時候那麼張揚,你想想,每天在屋里呆著不能出去,像他這種以前每天出去飆車的主兒能受得了這麼悶的生活?再加上內心上的折磨,說不定哪天警察就上門來抓他了,這種提心吊膽。上網就是鋪天蓋地的臭罵之聲,普通人真的受不了這些。他不找個減壓的渠道,根本過不下去。”
“他會不會找別得女人。”
“現在是什麼時候,還能讓他挑?現在我想他首先考慮的是安全。妓女大多是和道上混的有聯系的,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惹上了麻煩那就是真的大麻煩。他老爹的那個朋友也未必搞的定,所以能找到一個固定的安全的是最好,現在葉童條件都不錯,足以供他發泄了。只要他確定這個女的無恙,以後肯定固定的找她。”
“那咱們能做的只有等了。”
“等葉童回來再說吧。”
第二天,我們的住處。
“那孩子還挺飢渴的,弄了我一晚上沒消停。”
等葉童回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她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和牙印,可以想見昨晚上的激烈性戰何等狂野。
“我估計他有日子沒發泄了,好不容易逮著我一個,可勁兒的往死里折騰,前後射了五六次還不滿足,花樣玩兒的我腿腳都快散架了,我下面現在都讓他給弄的受不了了。早上還不叫我走,說是要包我。我推說有事兒才出來的,他又問我要電話,說是今天晚上還要找我。”
“你瞧,上鈎了。”
我和仝峰都松了一口氣。
“要約你這是好事兒啊,你盡量把他約出來吧。早點出來咱們早點完事兒,這破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了。”
“說得輕巧,你們倆他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知不知道我在床上伺候他得受多大的罪?有本事你們上去試試,弄得你肛裂都是輕的。他現在還挺謹慎的,不大肯離開那個小區。等到真有能約他出來的那一天,都不知道是幾個星期以後的事了。到那時候,我下面估計都讓他給干廢了。”
“誰讓只有你有這本事呢?再說我還不知道你,碰見一個這麼強悍的,你都不知道爽的成什麼樣了。他既然想約你,證明對你有意,沒少給錢吧。”
“廢話!不給錢誰干哪!我受了那麼大的罪,給點補償可是應該的。”
葉童伸出一個巴掌一晃。
“操,一晚上五千,真讓你撿著寶了,H市那邊最高的也沒你這個價。有這生意撐著,幾個星期下來就算事兒弄不成,你也絕對虧不了本,不止虧不了還賺翻了。你這一趟還真是沒白來。成了還有酬金可拿,不成這一趟弄個幾萬十幾萬也不在話下,我干一年弄不好也沒你這一趟掙得多。”
“廢話,你們又不用羊入虎口。萬一他發現了我是干嘛地,你們外在面沒危險,隨時想跑就跑,我可是跑不了。”
葉童說這話的時候,面色轉憂。
“對了,這話說起來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如果覺得事情有不對勁一定要跟我們說,千萬別自作主張。咱們寧可想別的招兒也不能繼續冒險。這里咱們也是人生地不熟,萬一出什麼意外,誰都救不了咱們,聽明白沒有。”
“我知道。”
葉童看著我點點頭,盯著我的眼神里似乎有種危險的曖昧。
“我打聽出來那小子他老爹在這兒的朋友是他以前的戰友,轉業後在體校當過副校長,現在搞工程建築公司,跟那小子他們家的家底兒差不多,都是身家過億的主兒。體校那是出職業打手的地方,我看關鍵時刻他能叫來人。”
“所以咱們才要小心行事,別忘了咱們是偷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個優勢一定要牢牢抓住。抓住這個咱們的事就成了一大半了。”
“那剩下的一小半呢?”
“靠運氣唄。”
衛生間內,我正在衝澡,以洗去這幾天的疲憊,出來兩個多月了,總算是事情有了進展,值得放松一下,否則弦兒總緊繃著難保不繃出病來。
但是就在我享受著細熱的水流按摩我的皮膚肌肉時,我卻看到了葉童赤身裸體從外面進來了。
她的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盯著我赤裸的胸膛。
白皙光滑的成熟身軀散發著欲望的誘惑,渾圓豐滿的胸部上面兩粒肥大的肉葡萄紅得發紫,對我這種兩個月沒見到老婆的人來說,實在是有著莫大的殺傷力。
我的下面幾乎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立刻硬了,昂然勃起,小腹中有股烈火熊熊燃起。
說起來我們是搭檔,都給一個老板工作。
我不想弄的公私不分,但是葉童已經過來跪了下來,將我勃起的男根含入了嘴里,我真的感到那種久旱逢甘露的舒爽,腹內的欲火越燒越旺,只想把這股火發泄出去。
我早知道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但是我以為在任務期間大家應該表現的專業一點。況且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接觸,我和她並不是很熟。
難道僅僅只兩個月,她就對我……
她也太隨便了吧,盡管我知道她確實很隨便。
難道胡彬沒有喂飽她,或是她體內淫亂的動物本性被觸發出來了?
換了是我,我可不會和我還不了解的人隨便發生過深的關系。
但是我此時卻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絕,只想享受。
我前後聳動著腰肢,雙手抱住她的頭搖動,頭發散在我的胳膊上,騷動著我的腹部,但是我總覺得快感還不夠,只想再快點。
接著,她一直低垂著的頭突然抬起,那是另一張臉,一張因被背叛而悲憤的女人的臉。
那是我妻子李雅的臉……
我猛地睜開了眼。
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我躺在床上只知道喘氣。
而身旁,妻子李雅仍在睡夢中,薄薄的被單勾勒出身體誘人的曲线,我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頹然閉上眼睛。
這不是我第一次從夢中驚醒,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
自從回來後,我經常夢起那次的事兒,不知道仝峰是不是也一樣。
過去一年多了,有時候我還能清楚地想起某些細節。
但是我不能說,也不敢說,這種事情只能埋沒在心底,說了只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就像我在樓頂上的太陽能水箱里藏的東西一樣,我不覺得這種事該告訴李雅。
夫妻之間永遠會有些對方不知道的秘密,這是人之常情。都攤開了,弄不好還過不到一塊。
結婚過日子,說白了就是互相妥協互相湊合。
說真的,過了這一年多才回來,我自己甚至都感覺對家里有點兒陌生了。
妻子、五歲的女兒,一時之間我似乎還不能把我的狀態調整回到從前。
我知道我變了,因為家里的感覺讓我覺得不一樣了,對妻子的感覺也變得不一樣了。
但是我在努力的調整,我愛我的家、我的老婆女兒,我知道她們也愛我。
但是大家都需要一個適應改變的過程。
我感到了我下面的堅挺,這一年來在海上基本上很少有機會碰女人,那淤積的欲望可不是這幾天能夠發泄的完的。
李雅對於我的騷擾好像很不滿,此時她似乎更想睡覺。
但是我的手一摸上她的肌膚就停不下來,最終她還是被我給弄醒了。
扭動著身子把我的手撥拉開,厭煩的嘟囔道:“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我沒接茬,只是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扒著她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她就像故意跟我對著干一樣就是不理我,背著身子只留給我一個脊背。
當然我可不會輕易放棄,最終還是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然後我好像一只飢渴的野獸一樣爬上了她的身子,雙腿用力擠入她的雙腿,她應該能感到那堅挺如棒的火熱男根用力的擠頂著她的小肚子。
“你發神經啊你,是不是不讓人睡覺了!”
女人皺著眉頭,壓低聲音喘息著嗔道。
也不知道是被我壓得喘不上氣還是她也來情緒了,總之那嬌喘聲在我聽來很誘人,不過看臉色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則急不可耐,連她的睡衣都沒脫,里面的內衣也沒脫,雙手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揉,臉則埋進她被秀發覆蓋的脖頸,拼命聞著散發的清香,舌頭舔著她的耳朵,狂吻她的肌膚。
“老婆……咱們再來一次吧……”
我含糊的答道,同時手伸向她的兩腿之間,手指插進了她的內褲里面,搓著她的敏感區域。
“你快點,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李雅似乎知道現在的我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腦,阻止不了我了,所以也只好放開手腳,輕輕摟住我的背。
我急不可耐的用手指別開她細小的紅色性感內褲,扭動腰,將頂在她肚子上的堅挺肉棒摩擦擠壓著調整角度。
這期間李雅只是一只手抓著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盡量配合我的動作,微微的喘息哼哼,在我頂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體也用勁繃緊了幾秒鍾,往前挺了兩下,隨後軟了下來,接著隨著我的頂撞抽動開始有節奏的繃緊肌肉,挺動下體迎合,讓我感受到里面充分的緊縮帶來的快感。
嘴里說著不要,但是李雅的敏感度似乎也有增強。
大概是分隔了這一年多,她也飽受了相思之苦了吧,所以現在在床上,表現得比以前主動多了。
她的胳膊摟著我的背,似乎要我貼在她的胸前。
我享受著她那動人的胸部所帶來的美妙觸感,不停的扭腰,肉棒在緊箍的濕粘腔道里蠕動衝頂,嫩肉與嫩肉之間的摩擦引發的快感好像電流一樣流滿全身的神經網絡,其間充滿了粘液和火熱的溫度。
我真的是太飢渴了,一動起來就不想停下來了,就像一個初嘗性愛滋味的毛頭小子。
李雅也壓低了聲音細細的喘息呻吟,屁股扭動著,雙腿交叉夾住了我的兩條腿,似乎是想固定住我讓我無法脫離和她的結合。
此時的李雅似乎變成了和我結婚前的時候一樣充滿了激情。
我們結婚後尤其是生下女兒後,我們之間的性愛已經趨於平淡,後來都有點例行公事了。
沒想到我回來的這幾天,居然發覺她已經找回了從前的感覺。
看起來這一年多的分離也並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緊摟著她的肩膀,胳膊肘撐著床面,搖動著腰和屁股。
床在我們身下咯吱吱有節奏的響著,李雅的肉體在我的衝擊下震蕩著,兩團渾圓的酥胸跳動著,雖然仍有乳罩束縛著它們,但是那性感鏤空的樣式更能讓人血脈噴張。
“哦……快點……呼……呼……快來了……性感小野貓……”
李雅此時緊閉著眼睛,肌肉繃緊的頻率明顯增加,身體有時候挺的特別厲害,胳膊箍著我的脖子勒的我很疼,手把我的胳膊都給抓紅了,雙腿依然夾著我的腿,只不過兩腳又別進了我的小腿彎,牢牢的纏住了我。
有時候呼吸都是緊咬著牙嘶嘶的吸氣,明顯沉醉於忘我的快感之中的樣子,並且嘴里面不時的還冒出一兩句淫詞浪語。
我也顧不得她說的什麼,只是猛力的往里面頂。妻子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抖得厲害,最終長嘆似的呻吟了一聲,身體猛地僵了。
而我摟緊了她,死死壓住她的胸口,把她壓在床上,用盡最大的力氣頂進了她的深處,酥麻到能融化的快感從脊柱傳到了我的睾丸里,快感爆發而出,濃熱的漿液噴涌激射。
女人的身體開始陣陣痙攣,每哆嗦一下就體內就收縮一下,我們兩個全身都繃足了力氣,就這麼互相摟抱了能有快一分鍾,終於喘著氣兒分開了。
“呼……呼……你剛才還挺狂野的啊,我還是頭一次聽你這麼叫床……”
我笑嘻嘻的模仿著她的腔調呻吟著“啊……啊……快來了……”
我印象里妻子一直是在床上假裝矜持的,盡管有時候激動起來連掐帶擰、抓耳撓腮的什麼動作體位都敢嘗試,但是想讓她發出點刺激的聲音可是非常難的,更別說像A片里的女優那樣呻吟了。
結婚到現在,次數是數的過來的,而且都還是我事先做足了功夫,像現在如此主動實在是頭一次見到。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喜歡這樣嗎,希望女人在床上是蕩婦,叫的越淫蕩你們就越高興。”
李雅狠狠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閉嘴,再發神經我就把你的嘴給縫上。”
“呦,不錯,沒想到分開這一年,我媳婦兒倒是開竅了。不錯不錯,值得表揚。剛才叫的挺有味道的,在哪兒學的?”
我想起性感小野貓這個稱呼,似乎應該是用來形容女人的,沒想到變成了我的新綽號,她以前總叫我大種馬(因為我姓馬,也屬馬,喜歡看基督山伯爵)我說著用手輕輕的一掐她的乳頭,李雅好像很敏感似的身子一僵一抖,好像經過剛才的性愛身體變得敏感了,頭一下埋在了我的胸前,狠狠打了我一下。
“討厭,你管呢。”
“在哪兒學的唄,說說讓我也長長見識。”
“網上,電腦上。”
“網上,你上過成人網站?你在哪兒找的?”
我驚訝得看著她。
“呸,我還用找啊。你電腦上收藏了那麼多電影你當我不知道啊?還有那網址不都是現成的,那個***論壇,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在上面還是文學作者呢。可以啊你,背著我在上面都成了作者了啊。看了你寫的大作我才知道感情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呢。怎麼你以前都沒告訴我呢?”
“我……我那是亂寫的!你動我的電腦了?誰讓你動的?那是我的隱私!”
我的臉發燒一樣,不用照鏡子就知道是什麼顏色“怎麼了?我就是看了,怎麼了!敢寫就別怕別人看啊!敢讓別人看就不敢讓自己的老婆看?趕明兒我還要上去跟貼,我就說我是你老婆,我把你的那點兒事全都給你曝光。”
“你……你看了多少,全看了?”
我有點懵了,我寫的文一向是以紅杏情節為主,真不知道李雅會怎麼想。
“嗯,全看了。就連你硬盤上那些沒完稿的也看了。你應該感謝我沒給你事先貼到網上去。你那個《錯軌》才剛開了個頭,是不是又准備往那方面寫啊?”
“你別管!睡覺睡覺!”
我實在是不想再和她討論下去了,拉著被單蒙住了頭。李雅在旁邊也沒作聲,扭動了幾下,也睡了……
早晨在公司見到仝峰和葉童的時候,卻見仝峰並不像我這樣神采飛揚。
按理說好不容易回家團聚,公司給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家里就能和老婆團聚以慰相似之苦,他該和我一樣神清氣爽才是,但是他的臉色卻並不好看,有些陰沉,好像心里郁悶著不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