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迷醉的蝴蝶

第2章 試探

迷醉的蝴蝶 wst1010100 14175 2024-02-29 23:35

  初嘗禁果對於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孩並非好處,因為我就深受其害,當天晚上幾乎滿腦子都是金阿姨的樣子,夜深人靜時更是反復看著手機里的錄像和照片打飛機,而從金阿姨腿上扒下來的深咖色褲襪更是最美味的配菜。

  我用褲襪襠部位置包住雞巴,腦海中就仿佛又把金阿姨壓在身下,還把絲襪足尖部位含在嘴里惡狠狠的撕咬。

  不滿足,完全得不到滿足,用手指擼動陰莖的感覺,完全比不上金阿姨那個緊實柔軟又滑膩溫暖的小穴,甚至越擼越覺得記憶模糊,明明是幾小時剛剛操過的小穴,此時我居然有點回憶不起來了。

  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我足足擼了六次,最後才在疲憊中沉沉的睡去。

  鈴鈴鈴。鬧鈴的聲音響起,又是新的一天到來。

  今天我破天荒的沒用老媽砸門實行喚醒服務,而是非常自覺的爬了起來,不是我突然變勤快了,也不是我對學校突然充滿愛了,而是我今天要去開始做點什麼,對金阿姨做點什麼。

  當然對於清醒的金阿姨我不敢放肆,但昨晚看著金阿姨裸照瘋狂擼管時,我心中就已經充滿了不滿足,我想要繼續享受這個女人肉體的柔軟,想要繼續把雞巴放進金阿姨的小穴里抽插,更加想念金阿姨最後痙攣時的高潮,所以我要做點什麼,但我又沒有具體的計劃,只是想先試探試探金阿姨的反應,畢竟昨天隔牆傳來的聲音里,金阿姨並沒有因為發現被人趁酒醉強奸而報警。

  雖然我比較笨,但我還是模糊的意識到,金阿姨不報警的反應,對我應該是有利的,在我絞盡腦汁的動用我不算太高的智商後,得到了八個字,羞於啟齒,家丑難揚。

  捏了捏口袋里的手機,我最終還是放棄了直接拿裸照上門威脅的想法,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雖然我腦海里的想法是,對著金阿姨擺出裸照,然後她就會乖乖就范,讓我從此操到天荒地老,甚至我還幻想,到時候讓她幫我跟學校請假,讓我可以一整天一整天的不下床的操她。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就很骨感,我沒有那個勇氣,我怕金阿姨看了照片,發現原來對手是個毛還沒長齊的高中生,惱羞成怒之下直接選擇報警,那我不是完了?

  所以我最終還是不敢直接威脅金阿姨,至少在不確定金阿姨會不會報警前,我可不敢把手機拿出來,我要多觀察觀察才行。

  我匆匆洗漱完,一口吞了老媽扒好的雞蛋,手里拿著一袋熱牛奶,就在老媽不滿的嘮叨聲中出門了,今天我刻意出門早了幾分鍾,趴在對門門上聽了聽,正好聽到門內有皮包拉鏈的聲音,我知道金阿姨也快上班了,雖然我挺驚訝金阿姨這一切如常的表現,但計劃還是要做的,我急忙掉頭往樓下跑。

  我掏出昨天從金阿姨腿上繳獲的褲襪,用力抖了抖,不用力不行啊。

  昨天晚上被我當打飛機的配菜,現在上面全是晾干的精液,絲襪變得硬邦邦的,還到處是斑駁的精斑,以及被我牙齒咬破的孔洞,一條漂亮的褲襪,如今就像一條破抹布,但這畢竟是金阿姨的貼身衣物,她應該能認出來吧。

  我聽著樓上房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隨後是高跟鞋下樓的聲音,等高跟鞋聲音快到一樓樓梯拐角時,我才假裝慌張的從地上撿起褲襪,用看似快速,實則慌亂的動作將褲襪往褲兜里胡亂的塞,此時正好金阿姨也懷過樓梯拐角,正對上我的動作,我故意把絲襪的半截襪腿耷拉在褲兜外。

  而我卻裝出一副我已經藏好的模樣和金阿姨打了聲招呼,金阿姨本來看起來是一切如常,臉上畫著淡妝,仍然是那張標准的大眾審美臉,只是今天沒有穿裙子,而是穿了一套職業褲裝,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打扮,看來昨天的事對她還是非常有影響的,她會不會也信了網上那些說法?

  比如你穿的不那麼騷,就不會被強奸,都是你的錯,之類的屁話?

  反正我確信,昨天她就算穿棉褲,我肯定也會義無反顧的上她的,這跟她穿不穿裙子無關,而是因為她像一盤擺上桌任我享用的美食,我不吃那就是我的錯了。

  我表現的很正常,但金阿姨看到我褲子邊的絲襪時臉色突然蒼白起來,竟然後退了一步,眼睛死死盯著垂在我褲兜旁的絲襪,手指顫抖的指著我,嘴里嘰里咕嚕一通我聽不懂的韓國話,聽語氣倒不是直接開罵,倒像是在質問我什麼,我又不是真傻,不過這種表現倒是在我預料之中,我假裝迷糊的看著她,又順著她手指看了眼褲兜,隨後啊了一聲低下頭,用力擺了擺手回答道。

  “這不是我的,我剛才在門口看到一個男的鬼鬼祟祟從防盜門外塞了什麼進來,就沒忍住好奇就撿了起了,沒想到是這個。”

  隨即我把絲襪掏出來,伸向金阿姨,“金阿姨這是你的嗎?”

  金阿姨像見了鬼一樣,一步衝上來,一把將我手里的褲襪打掉,用力用高跟鞋在地上跺了幾下,隨後似乎再也繃不住了,雙手抱肩蹲在地上,把臉埋在胳膊里就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幸好我和金阿姨都屬於早起上學上班一族,一樓鄰居都是做個體小老板的,不到九十點鍾不起床,不然現在怕不是已經被驚動了。

  我看著蹲在我面前的金阿姨,她的腦袋離我褲襠是那麼的近,聽著她嗚咽的哭聲,突然回憶起,昨天下午她高潮那會似乎也發出過差不多的聲音,有點爽,讓我忍不住雞巴又在褲襠里挺起來了。

  看著鼓囊囊撐起的帳篷,和近在咫尺的美人,我突然有點後悔,後悔自己昨天似乎錯過了點什麼,我記得日本小電影里,男主角都會先讓女主角舔他的雞巴的,從我同學那里得到的知識,這個好像叫做口交還是口活的,據說遇上這方面特別厲害的女人,甚至可以讓男人體驗到比操逼更極致的快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正當我走神意淫的的時候,胯下一聲鼻水抽泣的聲音驚醒了我。

  媽的,鬼迷心竅了,居然忘了金阿姨就在面前,我下面還支起了帳篷,這要是她一抬頭,那我豈不是百口莫辯了?

  我趕緊用手隱晦的按了按雞巴,然後順勢蹲下,用大腿夾住雞巴,讓高聳帳篷消失掉,低頭瞄了眼褲襠,嗯,沒有破綻。

  這時我才小聲問道,“金,金阿姨?你怎麼了?”

  “這個。”我用手故意拉扯了一下被她踩在腳下的絲襪,“是不是因為這個?到底怎麼回事啊?”

  金阿姨紅著眼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痕,見到我手里又抓起了絲襪,趕緊伸手拍掉,“不是,不是,你,你,你可別多想。”她慌張的辯解了一句,因為驚慌連普通話都說不太利索了,可話沒說完就又忍不住淚水,趕緊把頭埋進胳膊里。

  我初戀都沒談過的男孩,告別處男還是靠眼前這個女人,自然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雖然金阿姨情緒失控在我預料之中,但這突然就哭的稀里嘩啦,讓我一時也麻了爪。

  我干脆往她身旁挪了挪,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金阿姨的後背,隨後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背後,“金阿姨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哭啊?難道是不舒服?要不我去找我媽下來?”

  金阿姨聞言,身體抖了一下,急忙伸手抓住我的褲子,聲音悶悶的說了句“佳佳,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沒事,不用擔心。”說完就一個勁的大喘氣,在平復情緒。

  我借機用手輕輕的從上之下撫摸金阿姨的後背,就像我們給嘔吐的人輕撫後背那樣,當然這種好心的動作,對我來說卻是實打實在吃豆腐,我對眼前女人身體欲望那可是非常高漲的,即便是撫摸後背,也讓能稍微滿足一絲我對她的欲念,特別是手掌每次劃過胸衣後面的卡扣時,這種感覺就更強烈,強烈到我都想不顧一切就在樓梯間按倒她,強奸她。

  金阿姨顯然不知道身旁男孩的險惡用心,深呼吸了好一會,這才抬起頭對著我勉強漏出一個笑容。

  “沒事了,我好多了,就是剛才突然身體有些不舒服。”

  說著她就要站起來。

  我這撫摸後背,聞著她身上香水味,沉浸在自我曖昧情緒中正過癮呢。

  金阿姨卻想起身,我就有點不開心了,所以故意又想去扯地上的絲襪。

  不過這次我的齷齪想法落空了,金阿姨沒有再哭,而是皺著眉,在我伸手前,就一把抓起地上破爛的絲襪,似乎被上面濃重的精液味道頂了一下,她干嘔了一下,急忙轉過頭。

  正好和我的視线對上,我被突然的對視弄得有些尷尬,目光盡量顯得天真無邪的眨了眨眼。

  金阿姨對我勉強笑了笑,低頭嫌惡的瞥了眼手里的絲襪,打開手提包,從里面抽出幾張紙巾包起了絲襪。

  然後又轉過頭看了看我,眼睛紅彤彤的對我說,“佳佳,今天事情不要跟你的父親母親提起,好嗎?”

  “嗯?你說的是什麼事情?”

  我有點明知故問的看著金阿姨。

  “就是,就是我現在哭了的事情。”

  金阿姨的普通話本來是挺好的,可能因為剛才刺激有點大,讓她腦子發懵,說話也變得一板一眼起來,我突然有點惡趣味起來。

  “嗯。”我點點頭,突然捂了捂肚子,“我在生理課上學到的,女人每月有幾天都會很難受。”

  要是換個人,一定會翻個白眼,表示華夏學校有個屁的正經生理課,可金阿姨她不知道啊。

  她還以為我是真的學過成人知識,所以誤會了,因此臉飛快的紅了起來,但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本來漲紅的臉又再次變得蒼白起來。

  當然我知道為什麼,昨天下午金阿姨帶血的小穴還歷歷在目,經過一晚上的度娘百科的教育,我也知道了啥叫月經,所以這時候也敢那這個調戲金阿姨。

  至於她為啥從害羞的紅臉變白臉,估計是也想起了自己確實是在流月經期間被人強奸了。

  但沒有理解我話中邪惡調戲的金阿姨,卻干脆的點點頭,“對的,對的。我這個月正好來月經不舒服。但這種事不能公開說,所以不要告訴別人。”

  我點點頭,擠了擠眼睛,辦了個鬼臉,“我知道,這是我們倆秘密,只有我們知道。”

  “沒錯,這是我和佳佳你的秘密。”金阿姨滿意的點點頭。

  完全沒發現這個對話後,我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猥瑣和下流。

  嘿嘿,不錯不錯,這確實是屬於我們倆的秘密,我可不會分享給任何人,你就是屬於我的,我腦海里禁不住又升起了昨天她被我操的痙攣的畫面。

  金阿姨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幫我拉了拉書包帶,這才開口讓我趕緊去學校,金阿姨自己又轉身往樓上走,估計是要回家補補妝,畢竟臉都哭花了。

  早晨的這一切不過是我絞盡腦汁的一次試探,只可惜金阿姨似乎關注點有點錯誤,我本來是想引出一個神秘人,把髒水潑到對方身上,借此來觀察金阿姨的反應,然後根據金阿姨哭泣的由頭,說懷疑對方做了什麼壞事,而跟金阿姨提報警,然後分析如果我真暴露了,被抓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誰知道金阿姨完全沒聽到我說的那句一個男的把絲襪塞進防盜門的話,關注點全在地上的絲襪上,結果弄得我有話都說不出,最後只能虎頭蛇尾的結束。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金阿姨似乎又恢復到了從前,偶爾來幫我補習英語,教我幾句思密達,和她老公恩恩愛愛的來我家蹭晚飯,順便讓我這個嘗過她味道的單身狗嫉妒到發狂。

  像酒醉那次的好事再也沒發生過,而我也因為每晚擼的太多,學習成績直线下滑,最近一次模擬考,幾乎快進入全班倒數,害得我差點吃了皮帶炒肉。

  其實我也沒有辦法,整天滿腦子都是操逼做愛,每晚又擼那麼多,我整個人都變得蒼白虛浮起來,要是找我去演被女鬼勾引的書生,估計都不用化妝。

  所以我覺得這事可不能再拖了,要麼想辦法繼續慢慢試探金阿姨的底线,最後拿出照片,或者干脆就把裸照放她面前,成了我就幸福齊天,不成我就進警察局唄。

  因此我決定就這兩天,趁金阿姨來補習時攤牌,我反正快到極限了。

  心里有了覺悟,整個人都亢奮起來,期待、忐忑、害怕以及不安的情緒混雜在一起,讓我做什麼都覺得慢,一邊期待夜晚的到來,一邊又害怕放學。

  可偏偏因為心里有事,總是冷靜不下來,上課聽講,總覺得老師太囉嗦,下課同學拉我去操場溜達溜達,又覺得煩得要死。

  總之一天的時間就在這種難以言明的復雜情緒中結束,我懷著不安的心情,放學然後回家,拿出作業費勁的寫了幾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這時候倒是擔心起,不知道今晚金阿姨會不會來,通常情況下,每次她老公出差時,她來的就頻繁一些,畢竟她不太會做飯,又非常喜歡中國菜,因此成為我們家鄰居後,特別是答應給我輔導英語後,她老公出差的日子,她經常都會來蹭飯,當然偶爾不好意思來的太頻繁,我媽也會拿筷子敲我腦袋,讓我去對門叫她過來,一般吃了飯後她會給我輔導英語到九點。

  當然也不是每天都不停的輔導英語,畢竟金阿姨也不是老師,還是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所以偶爾也會躺在我靠書桌的床上,關著門偷偷和我小聲聊一些國內外的八卦或者電視劇,甚至是日本和韓國的漫畫。

  這樣一個女人,我怎麼可能不喜歡,怎麼可能對她不產生那種想法。

  不出意外今晚金阿姨肯定會來的,昨天她老公出差了,臨走時還托付我媽幫忙照顧金阿姨,這次聽說是去海外給外企分公司拓展業務,要走一很長一段時間呢。

  想到金阿姨要來,我還要用手機里的視頻和裸照威脅她,這種刺激讓我又感覺到了腎上腺素的分泌,身體又禁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六點半老媽的飯菜准時擺上桌,不出所料的老媽就喊我去叫金阿姨吃飯,我答應了一聲,穩了穩躁動的心情,這才跑到對門敲響了金阿姨的門。

  門很快就開了,金阿姨今天是一身長袖運動服,看見是我,她突然欲言又止,我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只想趕緊吃完了,好開始我倆的事,所以打斷了金阿姨想出口的話,喊她趕緊過來吃飯,隨後就拉著她進了我家。

  飯桌上金阿姨表現的有些沉默,老爸還問是不是工作有啥事,還是和她男人吵架了,結果就挨了老媽一筷子。

  果然一家之主永遠是老媽啊。

  有些沉悶的吃過飯,老媽才關切的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今天就不用給佳佳補習了,回家休息吧。”

  我頓時傻眼了,要是金阿姨回家,那今晚我怎麼辦?

  要知道我可是用了一天的時間才把勇氣積攢夠了,如果錯過了今晚,我恐怕再也提不起勇氣去威脅金阿姨了。

  不過還好金阿姨並沒答應,而是笑了笑,“謝謝姐姐的關心,沒有關系的,我並沒有不舒服,只是心情不是太好,但吃了飯好多了。”

  嗯,果然還是一口略顯生硬的普通話,真可愛啊。

  我明顯已經中毒頗深,現在我就覺得金阿姨哪都好,就算那一口韓式普通話都分外可愛。

  跟回到我的臥室,金阿姨隨手關了門,我坐到書桌前,翻了翻桌上的英語書,“金阿姨,今天我們從哪開始?”

  不過金阿姨只是嗯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坐到我旁邊的床上,視线沒有聚焦的看著我的書桌,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手伸進衣服口袋里,攥著手機,努力了幾次都沒勇氣拿出來,我感覺手心里全是汗,我倆一時間就這麼沉默著,金阿姨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則是在和自己的膽量做著戰斗。

  “佳佳。”

  金阿姨突然開口,嚇得渾身一抖,差點把手里的手機捏碎了,趕緊像上課被老師點名一樣彈了起來,大聲了叫了聲,“啊?”

  金阿姨看我的反應先是一愣,隨後展顏一笑,顯然是被我逗樂了,急忙拉我坐下,做了禁聲的手勢。

  我急忙我捂住嘴,看著努嘴笑的眼睛彎彎的金阿姨,我心髒受不了的砰砰直跳,情不自禁把手又放進了口袋,我這次真的決定要把手機拿出來了。

  “佳佳,我問你個問題。”

  金阿姨的話卻打斷了我接下來的動作。

  “什麼?”我好奇的問。

  “那個,那個,上了月有次我喝醉了,你中午有沒有注意是誰,送我回家的?”

  “是個男的。”心不在焉的我幾乎是脫口而出。

  但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果然金阿姨的臉色也是瞬間大變。

  遭了,我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這不是自己揭了老底了嗎?

  雖然本來就這麼打算的,但這和我預想的不一樣啊。

  上個月金阿姨喝醉,她那天她根本就沒清醒的碰到過我,我和她在清醒的情況下對話,那是第二天早上,我拿絲襪試探她的時候。

  我這時候來一句是個男的,這不是證明我不但在她酒醉的時候遇見過她,甚至和可能有過更深度的接觸嗎?

  死定了,我必須拿出手機里的裸照和視頻,告訴她有把柄在我手里,不然我死定了。

  可就在我把手機掏出來拍在桌子上時,金阿姨卻只是奇怪的瞟了一眼再次開了口,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大喊大叫,而是依然小聲問道,“你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嗎?”

  納尼?

  這到底是什麼發展?

  我感覺自己的大腦開始不夠用了,只好實話實話的回答,“三十多歲的樣子,粗眉毛,小眼睛。對了,嘴巴下面還留著一個小胡子。”

  隨著我的描述,金阿姨身體也在輕輕顫抖,嘴里不停用韓語嘀嘀咕咕的。

  聽完我的話後,她突然往後一仰躺到我的床上,眼睛定定的看著天花板。

  我是真搞不清眼下的狀況,唯一明白的就是自己剛才那句無心之語並沒有引起懷疑,貌似現在事情有了另外的發展。

  “你認識他嗎?金阿姨?”我小心翼翼的措辭,不敢再走神隨口亂說了。

  “嗯。”金阿姨有氣無力的回了一聲,突然側過身目光炯炯的盯著我道,“你看到他送我回家了嗎?”

  “啊?”我愣了一下,這個當然沒有啊。

  因為送她回家還睡了她的人是我啊。

  可因為剛才的一系列變故,我已經沒有勇氣再實施我的裸照威脅計劃了,所以在愣了一下後,我飛速旋轉的大腦卻豁然開朗,我一開始的目的不就是找個男人背鍋試探金阿姨嗎?

  況且這事都過去一個月了,基本等於死無對證了吧。

  (當然我確實忘了,自己一個月前可是主動把粘滿自己dna的絲襪交給了眼前的女人,而且貌似我還沒看到她丟掉。太危險了,還好我忘了這回事了。哈哈哈。)

  總之在愣神的這不到一秒鍾後,我決定把一切先甩給那個當時明顯打算圖謀不軌的男人。

  “嗯,當時中午我正准備上學去,我就看他在樓下掏你包拿鑰匙開門,後來我問他是誰,他說是你同事,你喝醉了送你回來的。”

  我故意隱瞞了當天是開完運動會回來,我一下午放假的事實,轉而說我是上學時碰到他們回來,隨後我還故作天真的眨眨眼回問了句,“咋了?”

  “沒,沒什麼。”金阿姨苦澀的扯了扯嘴角,似乎是確認了那天就是失身於我嘴里的那個男人,眼角不禁有淚水滑落。

  “臥槽,你咋了?”我急忙故作驚訝的驚叫了一聲。

  金阿姨急忙翻身過來捂我嘴。

  小手真嫩,真香啊。

  “小點聲,別讓你媽媽聽到。”金阿姨噓了一聲向門口努努嘴,這才放開我的嘴。

  我努力擠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一把拉住金阿姨的手,“是不是他欺負你了?金阿姨你一定要說出來,我就覺得那個男人不對勁,都不讓我幫忙扶你,還說你沒喝多少,就是不舒服頭暈的很。”

  說完我看了眼金阿姨,發現她偏了偏臉不讓我看她哭,似乎並沒有懷疑我的話,於是我繼續潑髒水,“可我當時叫你了,你都沒反應,我就說讓他先把你交給我,帶我家去醒醒酒,他又說太麻煩,說我扛不動你,後來我就看你對我擺了擺手,我還以為你真沒喝多,所以我就去上學了。”

  說完我拉著金阿姨的小手拍了拍,用關切的語氣問道,“金阿姨,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我幫你報警吧。”

  金阿姨坐直了腰,眉頭挑了挑,嘴巴開開合合,半天卻吐不出一個字,最後卻像是被人抽光了力氣,身子一軟,竟然把頭伸過來,抱著我的胳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個突然襲擊,讓我手足無措,金阿姨會哭是肯定的,但抱著我哭,這我完全沒想到啊。

  大概也是因為被人強奸卻找不到人的事憋太久了,金阿姨又無人可以傾訴,這種事她既不能和自己老公說,也不能和遠在韓國父母說,可能有幾個親密的閨蜜,那也因為嫁到中國,聯系上都弱了,這種事一旦和這些人說了,還指不定被宣傳成啥樣呢。

  在這個異國他鄉里,除了她老公,她最親密的朋友大概就是我這個小男生了,每晚扮演老師教我學習,扮演知心大姐跟我分享心理路程,還扮演朋友和我談天說地,恐怕我就是她在中國唯一的男閨蜜了。

  只可惜這個男閨蜜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目的都是想操她而已。

  我強壓下被突然襲擊的驚訝,抬起另一手扶起金阿姨,伸手環住金阿姨後背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從靠著我胳膊哭,變成身體撲進我懷里,頭埋在我肩膀哭。

  我用力的抱住了她。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力量帶來的一絲安全感,她不禁把臉更緊的貼著我的脖頸一側,聲音悶悶的哭著。

  我用力環抱著她,聽著有些嘶啞的哭聲,感受脖頸上溫熱的淚水,心里不禁升起了一絲愧疚感。

  但我是禽獸啊。

  金阿姨哭泣時加快的呼吸吹在我脖子上癢癢的,還有她貼在我胸口的兩團柔軟的乳房,顯然是沒戴胸罩的。

  所以我是禽獸,那一絲愧疚升起了不但一秒鍾就被我扔到了九霄雲外。

  我等金阿姨的哭聲變成抽泣,這才輕柔的拍了拍她後背,“金阿姨,你好點了嗎?”

  她這才扶著我雙腿,從我懷里直起腰,媽呀,她的手就差一點就按在了我升起的帳篷上,還好她精神狀態不好,並沒注意這些。

  “我好多了。”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勉強的對我咧了咧嘴角,“謝謝你佳佳,你是金阿姨最好的朋友。謝謝你。”

  “沒事。” 我拍了拍金阿姨的手背,猶豫了一下,小聲的問道“他真的欺負你了?”

  金阿姨用力咬了咬嘴唇,委屈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媽呀,這就認了?

  不對,我開心的不是甩鍋成功,而是金阿姨居然對我點頭承認被別人欺負了,這是真的不打算拿我當外人了。

  “那我幫你報警吧。金阿姨你放心,一切有我還有我們全家支持你,在中國我家就是你的家。”

  我非常大義凜然的說道。

  “謝謝你,佳佳。”金阿姨苦澀的笑了笑,抹了抹我的腦袋,“但不要報警,也不要和別人說好嗎?答應我。”

  “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欺負你了?你如果什麼也不做,他變本加厲怎麼辦?”我這個受害者家屬的角色扮的有點上癮了。

  金阿姨用力搓了搓頭發,弄亂了一頭長發,披頭散發的仰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恨恨的說,“他在公司又對我動手動腳,因為有攝像頭拍到了,所以他今天已經被開除了。”

  原來如此,難怪金阿姨今天晚上吃飯時那麼沉默,還和我老媽說她是心情不好,原來是那天那個男人終於還是沒忍住伸出咸豬手了啊。

  看來這個男人不但動手動腳,嘴里還不干不淨,大概說了些啥你喝醉的時候我早摸過了,現在再摸摸怎麼了之類的話。

  當然具體的我也沒問,也不想問,因為不關我事了,我只是在心里說了句背鍋俠謝謝你。

  “那這事就這麼算了?”我繼續作死道。

  金阿姨像個小女生撒嬌一樣,在床上亂踢了幾下,這才長嘆一聲,“嗯,算了吧。”

  隨後又做起來拉住我認真的說,“佳佳,這事只有你知道,你可不能告訴第三個人,不然金阿姨不做人了。”

  雖然這個不做人了的說法挺雷人,但韓國人嘛,理解理解,反正就是讓我守口如瓶唄。

   我當然沒問題,因為這事本來就是我倆的事,本來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甚至她這個當事人還懷疑錯了對象,不但對著強奸她的人說謝謝,感情還變得更好了,多諷刺啊。

  我在心里得意的笑了笑。

  直到金阿姨在第十遍叮囑我一定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後,她才放心的回家了。

  可等她走後,我看著桌上的手機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啥。

  說實話計劃沒成功讓我有些失望,雖然和金阿姨的關系更親密了這讓我很開心,但頭碰頭的研究漫畫,互相撓癢癢,這種姐弟般的互動,並不能抹消想操她衝動。

  已經一個多月了,我感覺自己要憋死了,但威脅計劃已經劃水,我實在沒勇氣繼續下去,特別是每次金阿姨來給我補習,陪我聊天都是笑顏如花,一片祥和溫暖,實在無法讓我積攢爆她裸照的勇氣。

  怎麼辦啊?

  我感覺自己剛上高一的大好男孩,正在大把大把的掉頭發,有時我都擔心自己不會因為發愁變成少年禿吧?

  金阿姨,金阿姨,我幾乎要魔障了,每天都在想各種金阿姨身體攻略計劃,但我這個沒見識的小屁孩能想到啥啊?

  直到我上網瀏覽色情日漫時,一篇日漫給了我啟發,對方想要開發自己的母親,就偷偷安裝攝像頭拍攝對方自慰的畫面,然後打電話用變聲器各種威脅要把視頻給她兒子看,他母親為了不讓對方把自己的自慰視頻公開,就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把她兒子支走,並把門鑰匙放在口外腳墊下,自己則戴上了眼罩,而她兒子等到約定時間也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捆住他母親的手,然後就如願開始操自己母親。

  大概就看了這麼多,可惜後面的作者並沒更新,也不知道是沒有還是沒翻譯,但這至少給了我一個非常好的思路不是嗎?

  金阿姨自慰的視頻我沒有,但她從穿著衣服醉倒在地,到渾身赤裸下體流著精液的視頻和圖片我可是應有盡有啊。

  問題就在於怎麼操作才好,我可不覺得自己可以像漫畫里的男孩一樣,簡簡單單就如願以償。

  為了這個我想了足足兩個晚上,可啥具體計劃都沒有,最後我悟了,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計劃,無論如何也要先走出第一步才行。

  首先我需要把照片打印出來,我總不能把自己唯一的手機拿給金阿姨要挾她吧?

  所以我先在網上買了一個可以鏈接藍牙的小型打印盒,感謝科技,巴掌大的機器才兩百來塊,雖然打印不出照片,但可以在紙上打印圖片,雖然只是黑白的,但裸照黑白和彩色有區別嗎?

  呵呵。

  三天後,我從小區外的超市拿到了打印盒,回到家翻了翻手機,最後還是決定循序漸進,先把最開始金阿姨醉倒在門口地毯上,裙子高高擼起,露出底褲和大半個絲襪美臀的照片打印了出來。

  至於變聲器就更簡單了,一個變聲軟件就搞定了,再去網上買了個不記名的電話卡,花了五天一切准備就緒了。

  晚上九點,和金阿姨偷偷摸摸用她的手機看完了最新一期的綜藝,我倆就像偷了雞的狐狸,笑眯眯賊兮兮的,在我媽不解的目光中互道晚安。

  當然金阿姨是回家洗澡睡覺,我則是洗澡准備開始我的邪惡計劃。

  洗了澡,在門縫里看著老媽老爸也回了屋,我這才關好門上了鎖,關燈悶在被子里打開了手機。

  金阿姨的電話號碼我當然是知道的,我先用新電話卡發了句,“寶貝,睡了嗎?”

  “?你是誰?”金阿姨的消息回的很快,顯然正在刷手機。

  “不記得我了嗎?我可記得你當時可舒服了。”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發錯號碼了?”

  “寶貝別這麼絕情嘛。這麼多天可想死我了,所以我決定單方面終止相思之苦。”

  “你這人是有病吧。”

  隨後我正打算繼續口嗨調戲金阿姨,卻發現不論我說啥,她都沒反應,我猜金阿姨這是直接屏蔽了啊。

  靠,這可怎麼辦啊?

  光想著學日漫里電話聯系先調戲調戲過嘴癮,卻忘了自己這不但不是座機,還是直接在發短信,現在被人一屏蔽,我就算說再多威脅話也沒用啊。

  難道還要再買張電話卡?

  我到不是差錢,但這一來一回又要好幾天,太折磨人了。

  不行,電話被屏蔽就換個方式,反正我早晚要參與,既然金阿姨屏蔽我電話,那我也不完全照搬日漫了,我打算提前給自己安排個角色。

  第二天晚上金阿姨照常來吃飯,飯桌上還是說說笑笑,眼見昨晚我那套智熄的操作實在沒泛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飯後金阿姨端著我媽切的一盤子苹果邊吃邊跟著我進了屋,看著她輕車熟路的模樣,不禁在心里感嘆,你這麼不拿自己當外人,干脆嫁我算了,省得我還要處心積慮的操你。

  想歸想,但我臉上可不敢露出一點,我照常坐在桌前准備解決作業的最後幾道題,金阿姨也在一旁專心消滅她最愛的苹果。

  等我寫完作業,伸了個懶腰,看到金阿姨早就舒舒服服的窩在我的被窩里刷起手機了,我這才故作驚訝的一拍腦袋,隨後從書包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金阿姨,“諾,這是今天我在小區外收到的信,那個人指名道姓是給你的。”

  “什麼呀?”金阿姨好奇的接過信封對著屋頂的燈照了照,隨後就打開撕開了信封抖了抖,一張打印的黑白照片飄蕩著落在了她的頭側,正好被我看了個正著。

  這…………

  計劃里可沒這個,我計劃是讓金阿姨看到圖片,然後看到圖片後面用報紙剪的幾個,不許屏蔽我,後果自負幾個字,然後再用短信慢慢由淺入深的威脅她。

  可是看都看到了,而且是我都看的清楚了,她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沒管掉落在一旁的圖片,反而又看了看信封里,確認沒有其他東西後,這才慢慢悠悠的伸手去撈掉在一旁的圖片。

  我暗罵一聲運氣真差,急忙努力憋住呼吸盯著金阿姨的反應。

  她拿過紙後先看到了背後的字,然後才發現了反面自己大尺度的圖片,她如同被電擊了一樣,突的從床上彈起來,慌張的一把將紙片捏成一團塞進兜里。

  這時她才想起我的存在,扭頭看我,我急忙轉過頭看向桌子上的作業,同時放開了憋住的呼吸。

  所以我在金阿姨的眼里,就是一副處男看到了刺激性畫面後,呼吸急促面紅耳赤的樣子。

  “這個…………”金阿姨聲音里都帶了哭腔。

  我急忙用掩耳盜鈴的方式解釋,“我什麼也沒看見。”表演要繼續。

  沉默,空氣中充滿了壓抑的沉默。

  我用眼角瞄著金阿姨,這次她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哭,而是眼圈紅紅的咬牙切齒,偷偷在我背後掏出那副圖片,看了眼後惡狠狠的撕了個粉碎,隨後我就看她開始低頭擺弄手機,我知道她是在解除屏蔽,並且在對著我的另一個手機號發質問短信,後來她還撥打了過去,不過電話卡現在還藏在我的抽屜深處沒插上,她注定啥也問不到。

  大概是發現電話根本打不通,金阿姨臉上的表情愈發煩躁起來,我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說話,恐怕她該直接走人了,如果真的讓她沉默離開,以後她恐怕為了避免尷尬,不會再接觸我,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那個……”我率先打破了寂靜。

  金阿姨還在沉默,過了好一會,“佳佳,信是誰給你的?”她終於開口了,聲音干澀中夾雜了些許怒氣。

  “我不知道。他帶著帽子和口罩,我以為是郵遞員之類的。”

  這是我給自己定的身份信使,本來就是個單純的信使,畢竟我不想再買電話卡,又想讓金阿姨打開對我的屏蔽,那麼寄照片威脅是最簡單直接的。

  可因為疫情原因,我們小區也成了半封閉小區,快遞和信件最多只能到達小區外超市或小區門衛室,靠郵寄肯定不行,而即便是陌生人能進小區,沒有鑰匙和密碼也進不來單元門,更不可能直接把威脅的圖片塞進金阿姨家門,所以我必須當這個信使才行。

  又是沉默。

  “金阿姨,我……”我實在也找不到話題了,本來這圖片我不該看到的,現在我卻看到了,唯一的補救就是假裝單純的轉開臉,可計劃要繼續,我就不能被金阿姨疏遠。

  金阿姨沉默的站了起來。

  我知道她這是要走了,突然福至心靈的脫口而出,“金阿姨,我會保護你的。”

  說完了我也轉身站起來,盡量擺出一個大義凜然的模樣,對著空氣握了握拳頭。

  金阿姨顯然被我的表現驚愕道了,瞪著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看得我毛毛的,以為有啥破綻,都快憋不住自己那認真的表情了。

  突然她伸出手摟住我抱了抱,隨後松開我展顏一笑,“真是我的小騎士啊。”隨後揉了揉我的頭,擺了擺手出門和客廳看電視的我媽我爸道了別,就回家了。

  我也沒弄清她的意思,這到底是打算從此尷尬兩不相見,還是關系又親密了呢?

  不過總體來說想要的結果還是達到了不是嗎?

  晚上洗過澡,等父母回了屋,我這才迫不及待的鎖上門,插上手機卡,打開了手機。

  果然很快就有了短信和未接電話提醒,我打開短信看了看,沒啥新奇的,就是在質問我是誰,到底想怎樣,還有多少照片等等。

  看來金阿姨很清楚,並沒啥僥幸心理,認為我只有那一張圖而已。

  我打開短信回復道,“我想怎樣?寶貝你不知道嗎?”

  我還沒放下手機,叮,短信就來了,幾乎是秒回,“你做夢。”

  “是嗎?你應該知道我可不止有這一張照片吧。”

  “我要報警了。”

  “嘿嘿,寶貝你可以試試看,警察能不能抓到我不好說,但我保證到時候你和我熱烈做愛的視頻還有你一絲不掛的裸照都會出現在各大網站上。”

  當我發了這個消息後,停了好久都沒回復,似乎又把我屏蔽了一樣,我有點擔心的翻出我的竊聽茶杯貼在牆上,主要是怕金阿姨真的一怒之下報警。

  不過我趴在牆上停了半天,倒是聽到了一些細微的略帶哭腔的阿西吧之類的韓語。

  叮,正當我還爬在牆上分析自己聽到的內容時,短消息來了。

  我急忙拿起手機看了過去,“我不會答應你的,你要多少錢?我可以買,用我所有的財產買。”

  錢嗎?

  我可愛的金阿姨你可真天真,你的早晚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哈哈。

  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感覺一涉及到性,我的頭腦就異常清醒,我覺得還是不能逼得太緊,萬一真魚死網破就不好了,而且中國不是有句諺語叫溫水煮青蛙嗎?

  我打賭我來自韓國的金阿姨肯定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我不要錢,但我可以和你玩個游戲,只要你能滿足我提出的條件,每完成一件,我就寄一張你的裸照原始文件給你,直到最後。”

  “不可能,我不會再和你做那個,你別做夢了。”

  “當然,當然。當然不是讓小寶貝你和我上床,我猜你也不肯,但我又不想就這麼放過你,所以我不會和你見面,你只要答應我提出的條件,並且完成它就可以了。這只是個游戲。”

  金阿姨那邊又沉默了很久,最終她發過來四個字,“什麼條件?”

  我興奮的又在床上打了個滾,這才打字發了過去,“我們可以先試試,五分鍾後,打電話給我,用你最溫柔的語氣對我說,老公晚安。如果我滿意,就會掛斷電話。就這麼簡單。”

  短信發出後沒有回復,我知道金阿姨一定在做思想斗爭,被一個強奸自己的人威脅不說,還要對著他說老公晚安,這確實不容易。

  我拿著手機看著表,三分鍾,四分鍾,五分鍾,電話沒震動,六分鍾,七分鍾,直到七分半後,手機靜音震動嗡嗡響了起來。

  我默默的接了起來,電話那頭沒人說話,但女性特有的粗重呼吸正表達了對方的憤怒。

  過了好大一會,金阿姨的強壓怒火的聲音響起,“你到底是誰?”

  我並沒回答,這是第一次交鋒,我必須贏才能得到接下來的主動權。

  沉默。

  面對我的沉默,金阿姨的聲音突然尖銳,用韓語哭喊起來,“#@%%《#”

  反正這些罵人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罵就罵吧。

  金阿姨哭罵了幾句後換來的還是沉默,此刻她的聲音明顯變得不安起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但迎接她的還是沉默。

  最終電話那頭的金阿姨聲音軟化了下來,“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會把照片給我?”

  當然她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電話里,金阿姨深呼了一口氣後,聲音變得異常溫柔的說道,“老公晚安。”

  我拿著電話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隨後就聽到金阿姨又問,“可以了嗎?”

  我沒回答,只是按掉了通話。

  “我規定五分鍾打給我,你不但花了7分鍾,還罵了我一頓,這次本來打算算你沒通過,不過看在這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也要表現出一定的豁達。這樣吧。明天我會把你的一張照片上傳到指定的網上空間里,並且刪除掉我手里的儲存。”

  我也沒辦法啊。

  我也不能弄一堆儲存卡,每個里面放一張圖片,然後送給金阿姨吧。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上傳到私人空間里,反正都一樣。

  金阿姨的短信很快就回復,“你不講信用,上傳到網上,我怎麼確定你沒備份?”

  意料之中的質問,“你必須相信我,就算我把儲存卡給你,你就確定我沒備份了?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的交易,你要麼信我,要麼就像你說的,魚死網破吧。”

  “我知道你一定是用手機拍的,我要你的手機。”

  聰明,我不禁感嘆道,可惜我怎麼可能給你,“行啊。你在陪我睡幾次,我就把手機一次性給你。”

  “你做夢!”

  呵呵,我也沒辦法啊。只能選擇耍無賴,所以干脆不再回復。

  叮。

  “你必須保證你會刪除原件,不然你不得好死。”

  “我發誓,如果我騙你,我不得好死,全家都死光光行了吧。”

  我撇了撇嘴,原件我肯定會刪掉的,如果按照我的計劃成功不了,那最後恐怕我也真就沒好下場了,留著圖片原件當證據嗎?

  “好吧。那麼你要發到哪里?我不是很會操作這些。”

  “呵,寶貝。你不是有個小男人嗎?你可以找他幫你啊。”

  “混蛋,這個和他無關,你不要把他攪進來。”

  不讓我攪進來?那我可不同意。

  “是嗎?難道我今天讓他送信,他沒偷偷打開看看?看看你那漂亮圓潤的臀部?”

  “閉嘴!變態!去死吧。”

  “呦,寶貝。怎麼急了。看來真的讓他看到了啊。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解釋的呢?”

  信息半天沒人回復,看來今天被我看到她的圖片真的傷到了金阿姨的感情,想到這我又有些擔心,萬一她真的開始躲我怎麼辦?

  不行,絕對不行。

  “不回復我嗎?不過沒關系,明天我會把網址送到你小男人的手里,記得查收吧。寶貝。”

  “你不得好死。”

  嗯,看你能罵多久。

  我突然發現欺負金阿姨讓我很有變態的快樂,這就是幼兒園式戀愛嗎?

  欺負的越狠越代表喜歡?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