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章 難了
臥室床上的姐姐面朝里躺著,男人把邊操邊抱進來的妹妹往她身邊一放,然後自己站在床邊,扶著妹妹的雙腿,開始了對她進行最後的衝刺……
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時候和男人一起表演,剛剛還有一點兒放不開的女人,很快就在激情了迷失了。
只見她搖晃著自己的頭,最初那似有非有的鼻音聲,慢慢的變大,語句也讓人慢慢的聽清,從簡單的用力……
快,逐漸地到再深一點!
我要死了!
我是爸爸的好女兒!
你使勁操我……當女人的喊起來的時候,她用手支住床,半撐起身子,雙腿夾在男人的脖子上,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下體去迎接男人的賜與……
幾分鍾後,女人的叫聲戛然止,然後四肢大開的她軟軟地躺在了床上。
極盡溫柔的男人給她激情後最深的愛撫!
女人只是簡單地響應了一下,就迷迷糊糊了起來……
一會兒,有點清醒的妹妹發現自己已經和剛進來的時候換了個地方,現在是她自己到了床的里面。
“那姐姐和……”
還有些不好意思睜開眼睛的她,仔細地豎起了耳朵……
“不行嘛……人家的那個來了。”
這麻麻軟軟的聲音是姐姐。
“姐姐的那個……啊——那個不就是……哈哈!死色鬼!這回我看你……哼哼!”
好象此時有人在幸災樂禍。
“什麼這呀那呀的,你是不是不想你丈夫我……”
“這是姐夫!”
妹妹一下子就又聽出了是誰。
“傻瓜!我怎麼會不想。人家真的是那個來了嘛。”
“那個是什麼呀?叫我的好玉玉連和我親熱都不行啦?”
“切——”
妹妹的鄙視。“連女人的那個都不知道!還……”
“你……”
姐姐又羞又怒的聲音後:“就是人家每個月的……一次……一次那個嘛。”
“每個月一次?是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呀?”
男人更大的疑問聲。
“你給我裝什麼傻!”
姐姐憤怒的聲音了,床也在顫。一陣男人的笑和女人不依的聲音。
“那給我看看行不?”
男人的請求在妹妹聽來是那麼的無恥。
“不……”
姐姐的拒絕好象不是很堅決。
“看看……”
“嗯……”
一陣膩膩的,又叫人渾聲都不自在的討價還價聲里,妹妹心里已經把這可惡的男人罵了無數遍。
她堅決的支持姐姐,決不能叫這個死皮賴臉的家伙得逞!
那……床又在動。
“哇!”
男人輕輕的叫聲。
“啊?”
妹妹也……“不會是姐姐讓他……”
妹妹躺在那里一陣陣的發暈。
“別看了……”
姐姐羞羞的聲音里好象還……得意?
“真漂亮。”
男人的贊嘆。
“真的嗎?”
姐姐半信半疑。
“是的!不信你自己看看。”
男人好肯定。
“不你決不能看自己的……那多……”
妹妹在呼喊。
可是……
“我看沒你說的……”
姐姐的聲音。
“你!”
妹妹只覺得一震,就失去了知覺。
“把你的那個給我?”
姐姐的聲音傳進了剛恢復知覺的妹妹的耳朵。
“我那個什麼?”
又是男人那……
“就那個嘛……”
姐姐哀求地。
“說那個是什麼!”
男人的聲音好象有些嚴厲。
“是你的……你的……肉棒。”
姐姐的……
“不是的!我告訴過你它叫什麼!”
“是……是……是大雞巴!”
姐姐居然在喊著說。
接下來……
妹妹半睜開的眼前,男人那個……那個被姐姐叫做……什麼的東西居然被她含進了嘴里!
那後來……
姐姐吃夠了那個……那個……還用紙把自己那正在流紅的那個……那個塞住後,半跪到床上,然後男人居然把那個塞進了姐姐的……當屁眼這個詞一跳進妹妹的腦袋里,這一次,她真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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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男人的一聲虎吼,妹妹身邊激烈的戰斗也就平靜了下來。
這也讓她那繃得快斷了的神經終於放松了,慢慢地,一絲睡意爬了上來……
就在妹妹半睡半醒之間,她姐姐和男人躺在她的身邊小聲的東拉西扯了起來。
模模糊糊里,妹妹聽到了他們之間溫馨的問候……你的職業,我的工作……今天,明天以及以後……
“你們不累嗎?你們不知道還有人要睡覺嗎?”
困得只想馬上就進入夢鄉的妹妹在心里喃喃著。
可就在這時,姐姐把話頭轉到了十幾個月以前的一個案子上。
那是檢查院劉科長的兒子被殺案,凶手還是男人親自抓到的。
由於死者的姐姐劉暢和妹妹是非常要好的同學,前幾天她還和姐姐在街上碰到過她,當時看到劉暢的情緒很不好,所以人家的傷心事也就沒法問出口。
妹妹對好同學家里發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更關心它的結果。
因此,姐姐的話頭一開,妹妹睡意頓去,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女人的問題叫男人好一陣的沉默。
“這個案子還在補充偵察,據說是證據不足。”
漫長的等待後,從男人嘴里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點兒就叫起來。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
姐姐也十分不解的問道。
“具體因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這個案子是局里直接辦理的,大概是還有些細節要最後核實一下。”
男人回答的口氣盡管很淡,可是怎麼叫人聽起來有一種……是什麼呢?
妹妹還沒有琢磨出味兒來,男人一句我們睡吧!
叫三個人都閉上了眼睛……
要說這個案子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直接證據明明白白,旁證加起來不下七八人,就連案犯自己也供認不悔,那還需要再補充什麼?
這個疑問男人有一次和劉所說起過,劉所看著窗外說了一句:“難哪!”
是誰在難?
男人不知道。
只是男人知道,在五個月以後,殺人者被判處有期徒刑八年。
劉家不服,接連上訴……可是結果呢?
四年以後,沒了工作,傾家蕩產的,告狀走遍了自治區首府和京城的劉科長——怒!
急!
氣!
憤!
得了癌症,沒幾個月就魂歸地府。
死者的姐姐,姐夫接過父親的遺願,走上了這艱難之路……可最後只落得勞燕紛飛。而凶手,在劉死後不到兩個月,就大搖大擺地走在了錫林浩特市的大街上。(此案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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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劉家的遭遇,讓男人對這個國家的法律在某個局部的公正性,產生了很大的懷疑。
當然,只是對局部的懷疑而已。
劉家的事好象離男人的生活還遠,可以把它放到一邊暫時不去想它,但是男人在家里的處境卻好象有點難了。
怎麼說呢?
如果你家里也有個人每天早出晚歸,一天都不見個人影,而你卻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麼,你會怎麼樣想?
又會怎麼做呢?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沒有問過男人這些日子的經歷,也沒對男人所作所為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相反,她們像似約定好了一樣,全都對這個本該主動承認‘錯誤’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連兩個平時最能鬧的兩個小女也是一樣。
雖然沒有人問起,但男人從女人們那不經意見的表現里讀懂她們的心思。
男人也沒去解釋什麼,盡管他知道哪怕他隨便找一個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人們都會相信,但是男人還是決定等時間來做最後的說明。
塞北的風很快就變得像刀一樣的鋒利,漫卷的雪花又讓草原早早地進入了寒冷的冬天……喜歡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賞著雪的舞蹈。
“李平——你的電話。”
走廊里許姐的喊聲把男人滿滿的興致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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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話筒,可還沒有等他把話筒放到耳邊,就聽見里面傳來了隱隱的卻很是清脆的笑聲。
“這聲音有點耳熟?”
男人的心里一跳,把話筒放的嘴邊:“喂,我是李平。請問是哪位找我?”
話筒的那一端一下子靜了下來,就像是剛才男人聽錯了。
“喂!”
沒得到回答的男人只得繼續聯絡。
可是又等了一陣,靜靜的話筒里依舊沒有人來響應。
“喂!”
男人對著話筒提高了聲音,同時也拿著話筒疑惑地左看右看了一番。
“怎麼回事?”
男人心里犯著嘀咕。
如果不是剛才那似曾相識的笑聲的吸引,男人想必早就把……
“喂!”
很吸引人的笑,叫心里癢癢的男人再一次的嘗試。
“你是李平嗎?”
就在男人即將放棄的時候,話筒的另一端終於有了回聲。
“啊……是的。我是李平。”
有人說話當然是好事,可這回怎麼是男人遲遲疑疑了起來?
要說換了誰也差不多會如此。
因為那一端傳過來的聲音不僅和剛才的笑聲相去甚遠,雖然它也能讓你聽出那是個女人的聲音,但那聲音含渾中帶著悶悶的沙啞,似乎還有著飽飽的蒼老。
所以嘛……被無情的現實打破憧憬的男人也就……
“你真的是李平?”
讓男人渾身不自在的聲音繼續發問。
“我是李平。請問您找有什麼事?”
雖然感覺到屋里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但是抖了抖精神的男人還是一本正經地,並帶上了尊稱來回答與請教。
“是你就好!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聲音在肯定,同時又在發問。
“今天是不是穿少了?”
男人在心里說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後,簡練地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
“你想不起來啦?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想不起來,更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找我!”
脾氣好也不代表聲音不會高。
“那你就猜?”
“不猜!”
“猜。”
“不!”
“猜。”
“不!我猜你個……”
忍無可忍的男人正准備無情的反擊的時候,哈哈……電話那端銀一樣的笑聲叫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你是小妹!”
男人對著話筒激動地大聲的吼了起來。
“哈哈……你個死平哥,現在才猜到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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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後,放下話筒的男人在屋里轉了圈後,一把抱住一直站在在旁邊瞧熱鬧的許姐,在她的額頭上使勁地親了一下:“替我向劉所請個假,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不管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的許姐就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晚上,男人的家里多了兩位客人。
她們是男人的二姐蘇菊,小妹蘇荷。
豐盛的晚宴上,男人只是向家人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的小妹,也就是蘇荷女士已經正式從呼市電力學校畢業啦。
目前她被分配到本市,就是錫林浩特市第二發電廠工作後,就再也沒有了發言的機會了……
女人們的話題好象總是很難在某個點上集中起來,男人在一邊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小荷你是不是和小平一樣大?”
母親在問。
“是的。我就比平哥小幾個月。”
荷妹回答著,眼角卻瞄著坐在一邊的男人。
“是呀,我們小荷也是大姑娘了。那在學校……”
母親的話頭一頓,眼角好象也瞄上了自己的兒子,然後接著說道:“那你在學校這幾年有沒有給我們帶回來一個?要是有的話,就憑我們小荷的人品,還不給我們弄一個白馬王子啊?”
“什麼呀!姨你盡笑我。”
小荷的花瓣上飄上了幾許緋紅,她的眼角又是一瞄,見男人的筷子在快要空了的碗里戳來戳去的,就……
“人家……人家……才沒有呢!”
說完後,她眼角余光里的男人幾筷子後就放下了飯碗……
夜深了……李家的難題也就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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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蘇家的人來錫市的時候總是在男人母親這里住的,可是現在嘛……男人看著滿屋的女人,有一點頭疼的感覺。
是誰走?
那又讓誰留?
說句實話,男人是一個也不想讓她們走的,最好是所有的女人都睡在一張床上,然後男人自己……
是呀,辣辣的小妹……含蓄的二姐……梅玉的……梅玥,還有金花,斯琴以及兩個小女……哪一個都是男人心中的寶。
她們那滿是風情的面容在男人的眼前不停的轉,叫男人只想……可是現在,男人也就只能半躺在沙發上發發呆吧。
“小平——”
母親很是不滿的長音終於傳進了男人的耳朵。
“啊……什麼事?”
男人在美夢中醒了。
“你呀——”
母親嗔責的點了一句兒子,開始為自己的家做主。
“小平今晚上先去你金姨那里去住,我要和小菊和小荷好好聊聊。”
嗚嗚……男人聽見自己在哭泣。
只是男人這一哭,好象就哭了十幾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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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抽調到市刑警隊了。”
男人說完看著家里所有的女人。
“刑警隊?”
一聲驚訝後,女人們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嚷聲里,不知道先回答誰的男人,抱著腦袋縮到了沙發里……
“讓死小鬼自己說!”
母親大吼一聲,四下立刻一片寂靜。
男人慢慢地抬起頭,解釋道:抽調是暫時的,而且不參與具體刑事任務,男人是去給局里負責刑事的鐵局長開車,還……
男人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所有的女人又炸了。
不過這次是七手八腳,對象是只要男人身上夠的著的地方……
女人啊!
特別是在感情上歷盡坎坷的女人,她們更希望愛人能更多地陪在自己的身邊。
哪怕每天什麼都不做,就是能默默地看到他平安,讓他快樂!
當聽到自己的男人有可能會更忙,也許會離那些不知明的危險更近,她們就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叫她們激動。
她們現在已經不需要自己的男人有什麼轟轟烈烈,她們只想要——愛!
我們的天長地久!
男人自己也一樣,每每自己的女人有這種表現時,男人很是欣慰。
他總是小心地呵護這來之不易的情感,並時不時讓它在平靜中輕輕的蕩漾,讓我們在著小小的漣漪中一起去體會摯真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