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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33章 女人的算盤

月落西窗 muxinshui 14197 2024-02-29 23:37

  早上十點到下午四點,男人和他的女人們回到了錫市。

  下車沒一會兒,互相熟悉起來的一群孩子們就笑鬧在了一起,當然,這嬉笑的中心點是從牧區回來的圖雅、娜仁花和李念萍。

  她們之所以成為了中心,是她們在跟別的孩子在講:怎麼給母羊接羔……小牛犢是怎麼的出生,小馬駒是那麼的可愛……還有……怎樣的剪羊毛,誰剪的快,哪個姐姐或是阿姨在剪羊毛的時候,弄出了什麼笑話……

  洗去一身的風塵,男人站在了院子里。

  接近傍晚的陽光溫暖而柔和,一絲絲的清風拂過,滿院子里的翠綠隨風搖曳。

  淡淡地,那草原離別的愁緒飄飄的化進這風里,散進這深藍的天空。

  男人轉回身來,站在他身後的梅玉正一臉溫柔的看著他。

  會心的微笑盈上了兩個人的嘴角,也許這樣的感覺就是知心吧。

  只是某個家伙對這一刻溫情太不珍惜,因為左躲右閃的梅玉,已經被這個一臉淫笑的東西逼到一叢還不是很茂盛丁香樹下,在一陣的抵抗未果,丁香樹就跟著的枝葉亂顫……

  受到壓迫,總會有人抵抗。

  這不,就在男人大逞淫威的時候,呢喃姐妹和一大群孩子衝了過來,才一個照面,就在一陣哄笑聲里,我們知道了什麼是抱頭鼠竄……

  晚上,莫日根一家和根生一家如約前來,在一片歡聲笑語里,男人卻看見有一個人的眼角中時不時的閃過幾許憂慮。

  雖然很想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客人還沒走,男人也只得先……

  滿腹心思的劉紅,怎麼也沒想到送完客人後,就充分享受到了男人的關切。

  感動和欣喜,卻怎麼也敵不過那煩心情緒,於是還沒等男人再進一步的詢問,劉紅就說了起來……

  事情很簡單,劉紅的母親楊女士,為了阻止自己女兒和這個沒出息男人繼續來往,想了一個辦法,就是為劉紅在市局爭取到了一個去呼市學習培訓的指針。

  其想法很直接,把兩個人分開了,時間一長,熱情自然就會下降;另外,到大城市,好的小伙子有的是,哪一個不比男人這個一進家門,就往廚房里鑽的東西強?

  更何況,自己的女兒有這麼好人才,還怕沒人追嗎?

  只要……

  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意思,男人也在心里盤算了起來:劉紅這次培訓時間是四個月,要說時間也不是很長。

  即便不是因為劉母的原因,只要是在單位工作,這樣情況就在所難免。

  因此這樣的分離,兩個人還都能夠接受,但是男人想的是,如果這次劉母沒有達到目的,那麼劉紅下一次外出學習會不會就變成了三年,甚至是……

  破解的方法幾經商討,辦法就是:培訓一定要去,四個月的時間里,男人必須要攻破劉母那座堅強的堡壘!

  ************

  劉紅雖然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但是她還是用自己的後庭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

  因為明天她就要和自己的男人分別上四個月,一想到這些,她的心里就是一陣子的失落,仿佛她要永久的失去著深愛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很是理解的心思,算是給她最好的安慰吧,男人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把她帶進絕頂的高潮,而男人自己也一次次的把自己火熱的精液,灌滿她的小穴,噴進她嘴里,射到她的臉上身上……

  劉紅軟軟地趴伏在床上,在她那朵美麗的菊花上,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一點點地滲了出來。

  天就要亮了,一切會變成什麼樣子,誰又能知道呢?

  劉紅走的第三天,男人拿著劉紅給他留下的‘作案’工具,也就是劉家的家門鑰匙,來到了劉紅的家。

  這個時候劉紅的母親楊女士還沒有下班,賊一樣溜進劉家的男人,快速的來到了廚房里,麻利地炒出兩個菜往餐桌上一放,再用碗扣好,看著電飯煲里米飯已經跳到了保溫上,男人就匆匆地離開了。

  說實話,性格隨和的男人卻很少有什麼人讓他害怕,可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劉紅的這個和男人二姨年齡差不多,很有風韻也從骨頭里透著精干的楊女士,卻讓男人萬分的怵頭,只要男人一和她打上照面,男人就覺得渾身扎了刺兒一樣的不自在。

  雖說和劉紅訂下了四個月拿下這座堡壘的任務,而男人也知道這是個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個精干的身影,還有那讓人渾身都長出刺的感覺,男人又一次不戰而逃了……

  下午男人一到單位就接到了一個通知:因為盟里要接待上級來的領導,要用車。

  而男人現在開的那車,雖說是沒收來的,但若是新車的話,在市面上怎麼也值個二十來萬。

  更何況,這車每天都被男人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正好拿來裝點一下門面。

  於是男人就接受委派,卻找盟宣傳部的薩日娜部長報道去了……

  男人找到薩部長的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其它單位,接受了相同任務的司機等在了那里……

  男人服務的對象是自治區組織部的一個副部長,由於是副職,所以坐了男人這輛二十萬的車。

  而其它職位更高的領導,屁股底下坐的家伙怎麼著也值個四五十萬吧。

  新的差事非常的簡單,定點來接,然後送,接下來等,然後送,要不就是滿世界的轉……

  在我們這個國家里,不論是哪一種接待場合都要喝很多的酒。

  而作為職位比別人低的那些人,則因為種種原因,要比自己的上級喝更多的酒。

  這不,下午三時許從盟賓館里出來副部長同志,差不多有了十二分的酒意……

  ************

  差不多是相同的時間,某個近來很是清閒的精干女人,也享用完了男人抽空從飯店打包回來的午餐。

  優雅的擦著自己的嘴角,精干女人的心里打著一個念頭:這個傻小子,也越來越會偷懶了,看來……

  其實精干女人也在盟委工作,已經是副處級別的她是在統戰部工作。

  統戰的工作對象主要是黨外的民主人士,而男人這幾天服務的對象,我黨的黨內‘高層’(相對於我們這里來說,副省級好象已經很大了)就不屬於統戰的對象了。

  清閒的女人,是前天的下午從盟委大院里看到了忙里忙外的男人。

  對於從這里看到男人,她是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一到有一點規模的接待時,從下級單位調幾輛車來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知道男人這幾天很忙,能抽個時間為自己這‘閒人’定餐並送回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可是為什麼辛苦了半天的男人,卻弄了個費力不討好?

  要說嘛,你打心眼里看不上一個人的時候,不論他做的事情是好是壞,有一種叫抵觸的東西也會叫你怎麼看他怎麼就不順眼。

  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在心不是很大的女人那里,則更是被加倍的放大。

  更何況,從男人被劉紅領回家開始,精干女人的胃口就被男人給養的刁了起來,女人中午的怨氣,更多的是來自:餐廳的飯菜,真是不合胃口!

  還不知道發生了如此這些的男人,這會兒正把車停在賓館的樓下靜靜地等待……

  前兩天是這呀那呀的轉,從昨天開始,酒呀宴呀就鋪天而來。

  看著自己車上這位快被酒泡透了的領導,男人想到有一種解酒的東西……這不,下午十二分酒意的領導一上車,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喝起來酸中帶甜的東西後,那原本是干的冒火喉嚨一下子爽了,頭昏腦漲的感覺也消了不少。

  感覺良好,在車上閉目養神的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看了看身上蓋著衣服,看了看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坐在車上的陳部長知道自己在這里睡了最少有三個多小時,而前面的那個男人,就這樣為熟睡的自己蓋了衣服,就這樣把車停在樓下等自己睡醒……

  為自己打開車門的男人,沒有想象中的,也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極度熱情的攙扶,透到骨子里的噓寒問暖,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男人的車從賓館的大門消失,陳部長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把衣服還給他,也不知道他叫什麼。

  還好,才一轉身,負責接待的薩部長正迎面走來……

  對待自己所從事的每一項工作,男人的心思都非常的簡單,那就是做好自己應該做的那一份。

  至於別人是個什麼態度,男人從來不把他們作為比較的對象,也不會受到他們的影響。

  因為男人知道,一個人想讓自己心安理得的活一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別為了一時的得失去虧欠良心,去放縱自己,欠下的債,早晚是要還的。

  因為今天是接待工作的最後一天,男人就把車停回到了局里。

  看到刑警隊的那幾個屋子里一片燈火通明,男人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走了過去……

  ************

  刑警隊的一間辦公室里或蹲或站著七八個年輕的女子,不用問,她們身上衣著和臉上的神情就告訴了你,她們的身份——說妓女也行,叫小姐也沒人反對。

  而男人警隊里的三個同事,正在為這些從事特種行業的女子們逐一做著登記。

  看到男人進來,大洪警官和其它兩位很是熱情,忙了一個晚上沒顧上吃飯,現在這時候還能有人不請自到地幫忙,樂呵呵的三人兒跟男人交代了幾句,就到隔壁吃飯去了。

  三個穿警服的人一出門,一身便裝的男人讓屋里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男人的目光從這些女子的身上掃過,這些女子也從各個角度觀察著男人,眼前著一張張年輕而濃妝艷抹的臉,叫男人心里說不上為什麼會有很深的感慨,而這些經歷豐富的女人,也從男人身上那隨和的氣息里知道,這個人應該很好說話,於是從一個蹲在地上短發女子那里開始……

  “政府!我要去衛生間。”

  “政府,我要……”

  “政府……”

  踩著鼻子上臉,就和痛打落水狗差不多。

  不過在她們那些不是很過分,卻著實讓一般人很是心煩的要求,被眼前的大男孩一一滿足後,本來正踩著上勁的她們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因為在她們的記憶里,在這樣場合下,往往是那些看起來很是和藹可親的叔叔大爺們,會給她們留下一個深刻到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比皮肉上的痛苦更叫人難以忘懷。

  記得在男人和老柳最後相處的日子里,老柳曾告訴他,這個世界有一種女人,她們從事著這個世界上最為低賤的職業,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知道,你不能因為她們的職業而輕看了她們,那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怎樣肮髒的事情,她們都見過,都經歷過……從道貌岸然的男盜女娼,到甜言蜜語後的薄情寡意,從人前的謙謙君子到到趴在女人肚皮上的衣冠禽獸,繁此種種,只因為那天生的一個仙人洞,父親出了兒子進,一個眼兒的連橋遍天下。

  所以……後面的話老柳沒有說,或許他想讓男人自己去琢磨吧。

  男人從沉思中走出來的時候,屋里已經冷場了一段時間。

  反正閒來無事,面對經歷如此豐富的一群人,不聊上一聊豈不是浪費?

  隨便找了話題,男人就和一群……

  大洪和另外兩個同事紅光滿面的回來了,也難怪他們有些興奮,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的人民警察最熱衷於的工作成了抓賭擒娼。

  要說為什麼會這樣,道理也很簡單,就拿抓賭來說吧,且不論每個賭局能沒收多少賭資,就是每個賭徒,你說罰他一千就一千,你說三千就三千,而且交了罰款你就走人,沒人會留你吃晚飯。

  你說這些沒收的和罰款的,不都是要上繳嗎?

  我說是想繳一百就一百,想是五百是五百,要是我一分都不上繳,你說會有人問嗎?

  而擒娼更要技巧,嫖客是堅決一個都不放過,因為每一個都根據他們的經濟基礎,決定著是人民幣三千,五千,還是一萬。

  至於這些被稱呼為小姐的女子,抓了就的馬上放,她們可是一只只會生錢的機器,而且還是免維護的那種。

  而今天之所以要把這些生錢的機器請過來,是因為她們從外地剛來的,為她們登個記,造個冊的,是方便掌握她們的動向,以便於在今後的工作中……

  於是乎,我們的人民警察都積極地在社會拓展資源:你舉報吧,抓賭我給你……有人嫖娼來告訴我,我……但是,有人放色情影碟,那也好辦,機器和影碟我們不沒收,即使拿了也很快就還,即不罰款也不讓他停業,我們要的是那些看影碟的人,他們才是我們警察心中那最神聖的上帝。

  晚上九點,男人和三個還處在興奮中的同事告別,沒有公家的車停到庫房里,自己的車還在家里放著,初夏的夜,散著步的男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

  看著嘴角上還殘留著自己精液的梅玉,也在自己的懷里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男人慢慢地把手從她的脖頸下抽了出來,當男人悄悄地爬起身子的時候,看起來已經睡熟了的梅玉卻從男人的身後把他摟住。

  男人轉回身,用微帶歉意和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梅玉輕輕地搖搖頭後,眼睛很認真的看著男人。

  是呀,大半夜的從自己女人的身邊爬起來,一般都是做兩件事:一是去衛生間,二是運動量太大,嗓子發干了去找水喝。

  只是男人此時爬起來卻不是因為這些,但是要說去哪里,盡管是臉皮不是一般厚的男人,好象也有些不好意思說。

  於是很少在自己女人面前找借口男人,又對上女人那麼認真的眼神,有些尷尬的男人的眼角,有意無意地瞟向了對面的那道牆。

  牆,是用來隔離空間的。

  不過如果在牆上有一道大家都知道,卻又誰都不說出來,且只有在夜間才打開的暗門的話……那到暗門和哪里相通,女人心知肚明,至於說男人每個星期都要去那門的後面去干些什麼,女人也一清二楚。

  不是想要阻止,但是有些話卻是該和他說一下了。

  看著眼前的小男人在自己的目光里越來越局促,最後只會尷尬的傻笑時,原本還想在嚴肅一下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噗地一聲輕笑了起來。

  “想去陪陪媽和二姨嗎?”

  忍住笑的女人問道。

  “恩。”

  難得連脖子都變紅的男人,應了一聲。

  “那還不快去!”

  雖然被男人的樣子弄的更加想笑的女人,還是在控制住了自己後催促道。

  女人的催促讓有些被壓的喘不過氣來的男人緩了一點兒勁,稍微能用大腦思考的他,用認真的眼神看眼前的女人。

  男人認真的時候,女人也就認真的對待。

  不過在再一次肯定了自己意見後,女人也給男人提了建議:這幾天你忙,好好陪一下媽她們是應該的。

  但是二姨現在的身子已經很重了,一定要小心,不要太累著了。

  還有就是呢喃姐妹倆現在還是要以學習為主,有些東西不能太沉迷在里頭,你看她倆才十二歲,可是……

  女人這一說,男人也意識到從他認識呢喃姐妹到現在,才不過一年多的時間。

  可就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這兩個小不點一下子就躥高了一大節,多長了十幾公分的她們在同齡的孩子中也成了高個子。

  不過這些還不是最主要,其原因是前天她倆和自己的母親一起洗澡時,淘氣的呢呢在洗完了澡後,拿起了媽媽換下的胸圍在自己身上比畫時,梅玉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女兒真的‘大’了。

  雖然自己的胸圍在女兒的身上還是要大上許多,但是作為一個在初中教學的老師,她知道了就女兒現在的發育水准,恐怕是讓那些上了初中的女孩子也感到汗顏了吧?

  至於這是為什麼,她很是心里有數。

  出於某種考慮,也趁今天的機會,女人就向自己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仔細地聽女人把話說完,男人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很認真的告訴她自己知道了以後,當女人看到一絲狡黠壞笑浮出男人的嘴角時,她已經被男人攔腰抱了起來……

  被男人抱起的瞬間,無數個念頭一下子涌入了女人的腦海……第一次和這個男人偶然的相識……第一次對他有了心動的感覺……第一次被他抱在懷里……第一次被他的堅挺貫進自己的花房,雖然那更像是強奸……第一次和別的女人一起與這個男人……這些太多的第一次,讓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覺為這個男人徹底的淪陷。

  直到有一天,一個意外,是自己的妹妹撲進懷里的哭訴。

  可是自己呢?

  那個當年為了妹妹向自己丈夫舉起菜刀的女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卻是告訴她不要聲張,在妹妹的哭泣聲里,自己跪在她的面前一遍遍的哀求,一次次地為眼前的這個男人開脫……就這樣妹妹流著眼淚昏昏的睡去,而從這個晚上上開始,在自己有意無意的推動下,妹妹也……

  縱容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潭,於是,自己男人的身邊的女人就一個接一個地……縱容,是讓不論他做了什麼,你都會為找到一千個理由來為他開脫。

  就這樣,當自己發現自己的兩個女兒和自己的男人之間,膩在一起時所不經意流露出決不是兄妹間應該有的親昵時,視而不見的自己非但沒有去制止,相反,在一種不知名的心理的作用下,自己又一次地選擇了……

  直到有一天,比每天都回來要早上一些的自己看到,在臥室里,渾身赤裸的女兒和同樣赤裸的男人糾纏在一起時,震驚的自己在回過神來以後,壓住自己繼續看下去的衝動後,只是默默的走開。

  事後,自己話里話外傳遞給女兒卻是,怎樣避免意外的各種措施……

  紛紛雜雜的思緒還沒縷出個頭緒,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已經來到了另外一間亮著燈的臥室里……

  ************

  每個晚上都自己一個人來的男人,今天卻有人和他同來。

  二姨翻了個身,留了個背出來。

  兩個小女在看清男人懷里的人是誰後,哧溜一下全鑽到被子里去了。

  母親稍稍的一愣,卻隨後挪動著身體,為前來造訪的兩個人騰出了地方……

  把懷里的女人放到床上後,男人和母親在親吻中相互問候,在母親的睡衣全部被脫掉,紫紅的乳頭被揉摸的又硬又挺,最後連美麗的花房都滲出香甜的汁液時,躺在邊上二姨也被男人把身子搬了過來,沒有多少工夫,男人就在二姨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撫摩著,親吻著,傾聽著……

  很快,兩個小女被男人的大巴掌扇著日見豐滿的小屁蛋兒,從被窩里趕了出來,跟著,她倆就被趕到自己母親的懷里……

  所有的拘束和不安,在一聲壓抑著的驚呼聲過去後,都煙消雲散了……

  ************

  梅玉在一聲壓抑的呼聲後,就閉上眼睛把頭轉向了一邊。

  而原本在到了自己媽媽身邊,還顯得怯怯的兩個小女,在男人的身體火熱的纏上自己的媽媽後,也一下子放松了下來,相互對視了一下的她們,跟在男人的後面,一左一右的也纏到了媽媽的身上。

  緊緊閉著眼睛的梅玉,直到今天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的感觸是那麼的敏銳。

  自己的兩個碩大的乳房剛被四只小手所包圍,自己就感覺出,左面的是呢呢,右面的是喃喃。

  她倆那靈巧的小手,嫻熟的揉摸,肆意的撥弄,今天分外敏感的身體,才一個瞬間就讓自己的乳房漲了,乳頭硬,而埋首在自己胯間的男人,還在用舌頭在自己的花園外圍打轉的時候,自己花園里的蜜汁已經汩汩的流出了……

  緊張,羞恥和不可抑制的敏感,讓她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後,卻不由自主在顫抖中晃動起自己的頭來。

  一股熱熱的,非常熟悉的氣息,撲到緊咬著嘴唇的女人唇鼻之間,跟著,一個清涼柔嫩的嘴唇,在她緊閉的唇間輕輕地點觸了起來……

  女人的頭在不期然間停止了下意識的左右晃動,咬在下唇的牙齒也一點點的收回了力道,唯一沒有變的,是女人的雙唇依舊緊緊的閉著。

  隨著女人的變化,那清涼而柔嫩的嘴唇也由剛才的點點觸觸,變成了和她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同時而來的還有那柔滑且濕潤的舌頭,徘徊在女人緊閉的雙唇間的它靈巧的游動著,試圖從那里尋找到一條可以進去的縫隙……

  男人在女人花園外徘徊的舌頭來到了花園的門口,而在女人緊閉的雙唇間一個無功而返後,另一個就緊緊的跟上……花園的大小兩扇門都在男人的舌頭下漲漲的打開,美麗的相思豆也在男人牙齒的廝磨里變成紫的發亮。

  當男人的舌頭猛地衝進女人的陰道里,伴隨著女人一聲不可抑制的呻吟,那一直徘徊在她雙唇間尋找機會的小舌頭,就在著一個瞬間,也突破而入了……剩下來的就非常理所當然了,母女三個的唇舌緊緊地絞在了一起,男人的舌頭在女人陰道里進進出出……

  馬上就要進入激情的女人,突然發現自己身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本以為等待中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她,在那難耐幾分鍾後,就迫不及待的張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

  眼前是另一番景像……那是她原來的姐姐,現在的婆婆,自己男人一直以來的母親,已經被自己的兩個女兒,自己的男人,也是婆婆的兒子擺成了極度羞恥的姿勢。

  跪伏在床上的婆婆,把自己屁股高高地撅著,那流滿淫水的小穴,正被她自己的兩根手指大大的扒開。

  而她的兒子,自己的男人,一只手扶著他那粗挺的肉棒,一只手拍打著她高翹的屁股……

  就在女人的眼前,兒子的肉棒一點點兒地沒入母親的小穴里,就在男人的肉棒從母親的小穴里完全消失的時候,旁觀的女人卻無法抑制的發現,自己陰道在緊縮,子宮在猙獰,隨著自己雙腿一陣的絞動,馬上要失去意識的她知道了,看——出來的高潮,真的猛烈呀!

  “好兒子……深點……媽媽……媽死……死啦!不……要要啦……太深……深啦!操的……操的太……太……好兒子!操死……啦……操死……媽……媽媽啦……”

  的時候,失神的女人恢復了意識,只是她不知道,這母子倆以前也很是激情,但是母親像今天這樣作為卻是第一次。

  也許這樣一番作為,就是為了言傳身教罷了。

  婆婆在三個人的夾攻下,軟做了一團。

  剛從她的小穴里拔出的肉棒,在兩女兒的嘴里輪流進出了一番後,就被毛呢那剛剛長出絨毛的小穴吃了進去……看著兩個女兒在男人身上輪番的上下,聽著她倆喊著爸爸,問他是操女兒舒服,還是操媽媽好?

  是女兒的更緊?

  還是媽媽的更深?

  旁觀的女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抓自己的乳房,揉自己的小穴……就在她又在高潮邊緣徘徊的時候,男人那沾滿她女兒淫液的肉棒伸到了她的唇邊,和它同來的還有兩個女兒的四只小手……

  放開了一切,女兒喊她姐姐的時候,她夾緊男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喊他爸爸,兩個女兒叫男人哥哥的時候,摟著男人脖子的她,喊著他兒子,叫著他女婿,讓他狠狠的操,操媽媽吧,操你的丈母娘吧……

  用自己的小穴對男人的肉棒淺嘗即止,再把它含進嘴里,吞下它里面射出的最後一滴的精液後,被男人摟進懷里的二姨為今晚的一切畫上了句號。

  ************

  星期一的鄰近下班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讓所有下班回家的人們措手不及,開著車把自己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接回家的男人不知道,就是這一場雨,讓他完成了一個也許要很久才能完成的心願……

  昨天臨近傍晚的那場雨,在排水設施不是很好的馬路上流下了一灘灘的積水。

  快到中午的時候,男人開著車小心的繞過這一灘灘的積水,防止車輪卷起的積水濺到行人的身上。

  不過這個世界上,你越小心著什麼就越來什麼,這不,幾個騎著自行車在馬路上相互追逐的少年,從男人開的很慢車頭前左晃右閃了那麼幾下,隨著男人朝邊上的一把打輪,一聲驚叫,一聲怒咤,男人知道自己一路上的辛苦,都在剛才那幾個禿小子飛馳的車輪下付之東流了……

  許多年前,和許多年後,過往的車輛有意無意地把積水濺到行人身上後,總是像沒這回事一樣飛馳而去。

  像男人這樣犯了錯誤就主動停下車來,等著聽候發落的人是不是死絕了男人不知道,不過很少見到卻是真的。

  馬路邊上站著的怒氣衝衝的兩個人一看就是一對母女,車輪絞起的水花在她們原本干淨的褲子和鞋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的汙濁的印記。

  一身警察制服的男人,誠懇禮貌而不失風度的賠著不是,讓本來就目睹了事件經過的母女倆,很快就消了氣。

  在心平氣和的幾句交談後,男人提出了賠償。

  母親很是大度,說洗一下,擦一擦就行,沒什麼大不了的,謝絕了男人一番好意後,拉著一臉不忿的女兒悠然而去……

  經歷了一個插曲,男人的車終於停到劉紅家的門口。

  下了車,拿出鑰匙准備開門時男人發現,今天劉家的門沒有鎖。

  沒有鎖門,是家里有人,是誰在家呢?

  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想見又怕見的,准丈母娘。

  猶豫了個再三,來了都來了,再說總不能躲一輩子吧?

  硬起頭皮的男人,開始抬手敲門了……

  門敲了又敲,再等了又等,劉家依舊是一片靜悄悄。

  會不會是臨時有事出去了?

  想了想的男人開門而入了。

  劉家客廳里的電視開著,還沒有拉開的窗簾,使客廳里壁燈的光亮即使在白天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客廳的茶幾上,是一堆散落的散發著濕氣的衣物,沙發上,一個孤單的身影圈成一團的縮在了那里……

  被男人抱到床上去的,以往無比精干的楊女士,現在已經是昏迷不醒。

  她發著高燒,臉色慘白中犯著青色,嘴唇干裂,頭發因大量的出汗而一縷縷的粘結著……

  嘆息了一聲的男人抓過女人的手腕,認真的為她把起脈來……雖然男人和楊女士很少見面,且即使見面沒多久就會落荒而逃,但是有著一雙‘賊’眼的他,還是通過那不多的接觸,對楊女士那掩在精干後面的氣色有了大致的了解。

  楊女士要強,能說幾句知心話的人幾乎沒有,她脾氣不太好,卻總是把火壓在心里,一個人去生悶氣。

  即使是實在忍不住了衝誰發了火,極為理智的她也會很快將它壓回去。

  長此以往,燒的很旺的肝火致使她老人家虛火內盛,肝氣郁結,胸悶、頭痛、失眠、多夢等諸多不適就常伴在她老人家身邊。

  雖然她老人家把這些都隱藏於精干的外表後面,但是她眉頭間隱隱的透出青氣,微顯赤紅的兩腮以及眼角那不易察覺的血絲,卻把她老人家的身體狀況清晰的映像到男人的那雙‘賊’眼里。

  對此,中醫有很多中調理的方子,即便是男人手里也有幾個。

  但是當男人話里話外的和劉紅說起的時候,劉紅卻告訴他,中醫中藥是她母親眼里的垃圾,如果不想她老人家對男人有更深刻的厭惡,您就剩剩心吧!

  而今天的楊女士在以往的症狀上,被昨天的急雨一淋,致使寒氣入體,回家後沒怎麼在意的她,換了衣服就坐在這里看起了電視,不知不覺睡著了的她渾不知那寒邪二氣,就在這一夜已經在她的身體里翻江倒海了……

  把女人安頓好,去藥房抓了藥。

  還算幸運吧,不大的中藥房,男人所需要的十七味藥一樣都不少。

  對於治病用藥的劑量有兩種,一種溫和,一種猛烈,是什麼心理讓男人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猛烈的方劑,男人也無法說清楚,他只知道,這猛烈的劑量會讓人……

  跟母親匯報了情況,為楊女士和自己都請好假的時候,男人為女人准備的藥也煎好了……

  ************

  把煎好的藥給高燒昏迷的女人一點點地喂了下去,把她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睡衣脫下來,當穿著一身內衣的女人出現在男人的眼前時,男人遲疑了一下後,女人身上的內衣跟著不見了蹤影。

  一盆溫水,一條浸濕了的毛巾細細的,為女人擦拭了全身……

  為女人套上一條小巧的內褲,換上干爽的睡衣,蓋好了被子,男人從臥室了出來。

  剛才打開女人的衣櫥的時男人才發現,女人對自己很是節儉,因為放置在這里可供換洗睡衣只有兩套,內衣也不過三幾套。

  想到藥力發散還要等上一會,男人給楊姐,也就是劉紅的小姨打了電話後,就帶上門出去了……

  半夜里,又是一身大汗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這是自家的臥室,自己現在是躺在了床上。

  從模糊的記憶里,女人想起了自己好象是在看電視的時候睡著的,怎麼一覺醒來,自己卻到了床上?

  疑惑中,女人想翻身起來,可是剛一用力,一陣頭暈目眩和渾身的酸痛無力,讓放棄了嘗試的女人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還沒等女人從剛才那要死人的感覺中緩過勁來,在一聲你該吃藥了之後,她已經被一只有力的手從頸下穿過,跟著這只手,半坐起來的她依進了來人的懷里。

  苦澀的藥汁一入口,女人就有了馬上把它吐出去的衝動。

  不過這個把她摟在懷里,喂她藥吃的家伙卻像似知道她的心思一樣,一根手指,輕而很是時候地在她的喉頭一按,咕的一聲,女人咽下了一大口,她最不想咽下去的東西。

  “我就不張開嘴!我看你……”

  看到又一大勺那濃濃而恐怖的東西伸到自己的嘴邊,打定了主意的女人有了最頑強的抵抗。

  可恨的,不過這次是兩根手指,它們在她的下頜兩側又是那麼輕而不可抗拒的一捏,女人緊閉的小嘴竟然圓圓的張開,勺兒入口,壓住她的舌底,那一團苦的要出人命的東西,就順著女人喉頭滾滾而下……

  當勺兒第四次伸到女人嘴邊的時候,完全放棄抵抗的女人任由它進入到自己的嘴里……只是這一次是……沁心的甘甜。

  勺兒又是第幾次來到自己的唇邊,女人已經不知道,她只知道就在她還想在喝下去的時候,這個剛才還有暴力強灌她的家伙,卻一下子吝嗇了起來,在一句不能喝的太多之後,恨恨不已的女人就被放回了床上。

  兩三分鍾後,一條溫潤的毛巾沿著女人的額頭擦拭了起來,而直到這會女人才發現,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穿在身上是多麼的不舒服。

  毛巾擦拭過臉,擦拭過脖頸後,沒有停頓的繼續向下滑去……女人驚恐了起來,因為她發現隨著自己蓋在自己身上被子被掀開,自己的睡衣也隨之被解散,當看到只穿著一條小巧內褲的自己,就這樣躺在這個人的眼前,而這個人的手則更為恐怖的,正伸向自己身上唯一穿著,那條小巧的內褲。

  “我要殺了你!”

  渾身無力,連話都說不來的女人,在自己心里悲憤的大吼了三聲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凌晨,昏迷的女人再一次的醒來……臥室里床頭的燈依舊散發著柔柔的光亮,而那個該被殺千刀的畜生!

  正閉著眼睛,躺在自己的身邊。

  而此刻的女人即使有千仇萬恨,但現在卻顧不上了,因為有更急的事情需要她馬上的解決。

  是急呀,人的三急之——內急呀!

  就好象什麼到知道一樣,才睜開眼睛的男人,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女人抱了起來,朝著衛生間走去。

  被極度羞恥的姿勢對准馬桶時,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女人又知道了一個問題,有的時候,即使是小肚子快被憋炸了,你卻無法……

  是三根手指,依舊是那麼的輕柔地,在女人那繃緊的小腹上,揉著,按著……三四下吧,哧——的一聲,暗黃的,帶著極度氣味的水箭里弦急射了。

  急射的水箭,叫男人的手還來不急躲開就先嘗為快了,而男人,只是小心不讓這些沾染到女人身上,似乎剛才的一切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下體上柔柔的擦過,女人在昏昏沉沉中閉上了眼睛……

  應該是上午了吧,睜開眼睛的女人看著臥室的窗戶在心里想著。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妹妹,劉紅的小姨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

  一陣噓寒問暖,接下來就告訴她,假已經請了,剛才她單位探望的人已經來了,看你還睡著,我這個當妹妹的就先替你接待了一番,現在你就安心的躺著,有小平在這里我很放心,我現在還有事,馬上得走了,對不起啦,再見!

  拜拜……明天再來看你……

  妹妹像風一樣的刮進來,又像風一樣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致使致終,病床上已經有了說話力氣女人,也沒來的及插上一句話。

  萬般無奈的女人,看見男人又端著一小碗走了進來……

  香甜的紅棗粥,吝嗇的東西只喂她一碗半就告訴她,現在還不能一下子吃的太多後,就把碗端了出去。

  忿忿不平的女人剛躺好,那一碗半香甜的粥已經在她身上產生了巨大的作用,那就是一身透汗又浸濕了她的睡衣。

  又是那條溫潤的毛巾,又是被解散身上衣服,所不同的是,閉上眼睛的女人沒有睡去,而是從眼睛的縫隙里觀察著……

  全身都擦過了,連每一根手指,每一個腳趾的縫隙都沒有拉下,用一種略帶著清香的,粉一樣的東西撲擦了自己赤裸全身後,穿上內褲,穿好睡衣,上面蓋的,下面鋪的,所有的東西都換過了,女人又睡著了……

  下午,才吃過藥沒一會,女人的小腹里就鼓響雷鳴了起來,大解,看來是勢在必行了……

  一個中間被挖空了的,像椅子一樣的東西坐在女人的下面,不過,就算是已經因用力而漲得滿臉通紅,眼角溢出淚花的時候,那個梗在女人關鍵部位的東西也沒能出來。

  這也難怪,像女人這樣的身體,便秘是一直很忠實的陪伴著她,而這次和上一次相距的時間差不多有四天了,所以女人現在所面臨的艱難是可想而知了。

  又是男人,把她連椅子帶人從馬桶上移開後,就把一個盆放在椅子的下面,跟著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整只手,在女人的關鍵上揉壓了起來……

  終於,那梗在女人關鍵部位的東西露出了頭,此時女人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一根手指,也伸入的自己的關鍵里,一點點去幫忙把哪個該死的東西從里面趕出來。

  就在暢快的感覺席卷了女人全身,隨之而來的極端刺鼻的氣味,也讓女人萬分的難受。

  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男人,守在女人的身邊,直到最後把她清理的干干淨淨……

  半夜睜開眼睛的女人發現,男人依舊睡在自己的身邊,只是所不同的是,自己是躺在了他的臂彎里……

  ************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兩天來的猛藥雖然叫女人的病去了大半,但目前這抽絲剝繭時候,女人的身體卻更顯虛弱。

  躺在男人臂彎里的她,還沒來的及把腦子里紛繁雜亂的念頭捋出個頭來,一陣困乏襲來,女人就昏昏的睡去……

  清晨的陽光灑在女人那略顯蒼白的臉上時,女人也悄悄的醒來。

  輕輕地轉了轉頭,那寬闊的臂彎與攪亂人心緒的身影,已經不在了身邊。

  是一種誰也說不清楚的東西,淡淡地從胸膛里涌出,不知不覺里就彌漫了整間房間。

  在彌漫的氣息里,女人散散的目光漸漸地聚攏,最後,落到了臥室那半掩的門上……

  清甜的粥,在男人端到女人面前後,她一口氣就吃下兩碗。

  看著男人已經沒有了繼續服務下去的意思,意猶未盡的女人抬起的目光滿是期待。

  把半依在自己懷里的女人的嘴唇用毛巾輕輕的擦了擦,柔柔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男人扶她躺下,一邊為她做著腹部按摩,一邊重復著昨天的話……現在還不能……

  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皺起鼻子的男人突然把頭伸到女人的身邊,仔細的嗅了那麼幾下,男人為女人蓋上新換的毛巾被就轉身出去了。

  “是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嗎?是什麼難聞或者是……什麼氣味?”

  被男人弄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一邊在心里嘀咕,一邊把伸出的手臂放到鼻子底下左一下,右一下的聞了起來。

  早上,男人剛剛為她擦洗了身子,也撲了那個帶著清香的粉一樣東西。

  睡衣是新換的,身上蓋的,底下鋪的也是新的,那他為什麼會……是有什麼……還是他……患得患失中,人們總是愛往不好的地方上想,疾病的脆弱里,女人想的更多。

  什麼也沒想明白,什麼也不會想明白,沒有答案的女人那呆呆的目光,又停留在臥室的門上……

  和男人再一次回到臥室的是……四五個棉制的,緊身的女式的內褲和三個衛生紙卷。

  (好象九十年代初,我們這里只有這東西)還沒等女人為心里更大疑問去找答案,掀開她身上蓋的東西後,男人就忙碌了起來……換上了棉制內褲,再墊上了一沓疊的像船形,卻沒有帆的衛生紙,女人終於明白男人現在是干什麼了。

  “我自己的身體要怎麼了,我自己會不知道嗎?這個看起來像人的小畜生!一定是找了個借口來……”

  來什麼女人已經想不下去了,因為衝天的怒火已經在她眼里熊熊的燃燒!

  在女人釘一樣的目光里,略顯尷尬的男人抓著自己的頭皮,憋了半天才支吾出半句:“應……該快了,應該……快了。”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快了,男人在一句我去熬藥,就轉身躥了……

  躺在床上的,是氣?是怒?還是想笑?的女人……

  一絲中藥的氣味飄進女人鼻孔的時候,女人的小腹里也如條件反射一般地,抽搐了一下,對此已經有了三十多年經驗的女人知道,這個現在不該來的東西,用不了多一會就真的要來了。

  藥味很濃的時候,在小腹一陣跟著一陣的刺痛和身體某個部位,那不一樣的感覺里,不該來的東西來了,而且還來了很多。

  心里不知道該做何感想的女人,看著頭上樓板也回那麼的出神……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冒頭進來,蹭到床邊的他,低著頭,搓著手,不太流利的漢語對自己的腳尖說道:“那個……那……個,有點……有點疼吧?現……在,咳!剛……剛開始……調理,吃……幾副藥就……就沒事了。要是……要是……現在……疼……疼的厲害的話,也……也有辦法。就是……就是……”

  就是,哪如行動,說不出來的時候,男人還是先干吧……點按著穴道,疏揉著經絡,最後把散著熱氣手心罩在女人小腹上,畫著圈的滑動著……

  上午的陽光已經從窗前移走,或許是這樣輕柔按撫也會讓人勞累,拉過東西為女人蓋上的時候,男人也躺在了她的身邊……

  第五天的時候,在男人出去辦事的時候穿著睡衣,滿地轉悠的女人,在聽到一聲門響後,就立即躺回到床上。

  進到屋里的男人來到女人床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後,開始收拾東西……

  男人每收拾一樣東西,女人的心就亂上一分,心到了最亂的時候,男人也收拾完畢。

  在女人越睜越大的眼睛里,男人把她身上的睡衣脫去,從壁櫥里拿出一身衣服給她換上,看著女人,和她微笑,告訴她我們回家,就抱起她,拿上收拾到包里東西,男人和他懷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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