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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3章 水流過的季節(3)

月落西窗 muxinshui 4022 2024-02-29 23:37

  主人好客的滿是曲意相迎,客人隨和的接納這一番的好意,說說笑笑的之中,客人,主人融洽的坐在了一起。

  剛來的時候,玉蓮的女兒在車上鬧騰的很厲害,而玉蓮為了攏住這個小瘋丫頭,竟然弄出了一身汗水。

  於是她坐著和大家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就會用手去拉一下被汗水弄濕了貼在身上的衣服了。

  馨苑就坐在玉蓮的身邊,本來就心很細的她在玉蓮第二次去用手拉衣服的時候,就注意到這個細節。

  她在不露聲色的問著玉蓮的這一路而來的車馬勞頓,也順勢就提議讓幾位女士來試試葉家會所中幾種很有特色的洗浴。

  男人本來抱著一刻也不安份的女兒和好奇的香秀、春妮一起聽著冰兒更細致的講著茶道,可是他今天的耳朵似乎特別的長,這不,馨苑一提起洗浴,他就先問了有哪些的特色。

  九十年代初期,是國人對外面的世界宣講的最多,也最為迷信和向外的。

  於是我們會從許多的影視劇和文章的描寫里看到,我們爺爺的爺爺或奶奶的奶奶只會坐在大木桶中洗澡,而國外,那洗浴的種類似乎是天下間最好的享受。

  如泰式的,土耳其的,歐式的,日式的等等等等……

  不過第二個等等,是男人打斷了馨苑如數家珍的介紹。

  男人在最詳細的問起了馨苑,葉家會所中的日式洗浴都包括哪些項目。

  日式家庭溫泉浴場,是馨苑所有有關葉家會所中日式洗浴中最後一個才被介紹到的,而沒有聽這個家庭溫泉浴場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男人就做出了決定:那我們大家就都去這個家庭溫泉浴場去見識一下吧。

  我們,大家,兩個名詞連接使用,就讓這套間里所有的人都參與了一項集體活動。

  日式傳統的溫泉浴,一般是男女裹著浴巾同浴的,而日式的家庭浴場據說是可以什麼不穿的男女同浴。

  一種最無力的感覺的在男人說完的他的提議後溢滿了馨苑的全身!

  是啊,這個看起來傻不傻精不精的男人,如果你說他什麼都懂,你不說出來的時候他似乎就是個剛進城的農民,傻的什麼都不懂。

  可是只要你把什麼東西一提出個頭來,他就如有什麼人在背後指點一樣,專拿你提出的東西來戳你最軟的地方啊!

  是呀,日式的溫泉浴場,還是家庭的,且不說葉家這仿制島國的東西是不是地道,那既然你說是日式的溫泉浴,男人也說了大家一起去,那不是不一定要男女同浴啊?

  既然你也說了,這不僅是日式溫泉浴,而且更是日式家庭浴場,那是不是要遵從來自島國的傳說,大家集體光溜溜的泡在一個池子里?

  一個精不精傻不傻的男人自己領來的女人,你自己要怎樣那是你自己的事!

  而自己和霄凌這些年經歷的多也都這歲數了,與一個男子光溜溜的泡一個池子洗個澡也就罷了,可是冰兒呢?

  小雅呢?

  難道她們也要與自己和霄凌一樣的嗎?

  可是能不讓冰兒和小雅去嗎?

  現在要不一切都跟這個精不精傻不傻的家伙把話都說清楚嗎?

  但是把話說清楚了,這個精不精傻不傻的東西會想什麼呢?

  難道他不會因此就想出來更精不精傻不傻的問題來?

  當斷不斷的時候,莉雅已經喊過一直在門外侯著的侍女,去為洗浴做准備了。

  春妮和香秀一人一個的拉著冰兒和小雅,男人抱著他的女兒就和她們有說有笑的跟在了她們的後面。

  看著他們走在前面,馨苑和霄凌卻又了一種同樣的感覺——挾持!

  馨苑和霄凌被一個看上去精不精傻不傻的男人,在精精傻傻的轉換間,已經不知不覺地用一根看不見的繩子,套住了她們美麗的脖頸!

  然後這個男人就一下下牽動著這根套在她們脖頸上的繩子,挾持她們做一切她們不想做的事,做這個男人一切想要做的事。

  而最讓馨苑和霄凌無力掙扎的是,一切她倆不想做的事,這個男人想做的一切的事,都是她倆自己送上門去的。

  要在葉家立足且站到前排的行列里,心智的謀算必須是超人一等的。

  而馨苑和霄凌是以外姓人的身份站到了葉家的前台來,其心智與謀算更是不能小視。

  不過在今天這個晚上,在一件件看似平常接人待客的小事中,有人拿繩子套住了她們的脖頸告訴她們,在大事被人挾持了或許會轟轟烈烈的有個場面,可要是在小事被人挾持了,那會被窩囊死的。

  這里最應該記住的是,在實力對比懸殊的時候,實力高的那個千萬不要去使用陰謀,而是把一切都擺在眼前的使用陽謀就可以了。

  四歲了還沒有給女兒斷奶,鬧騰半個晚上小丫頭看著玉蓮就嚷著要吃奶。

  把女兒交到玉蓮了手里,剛才在前面走著的男人,現在就和馨苑和霄凌並排而行了。

  葉家會所中的浴場和其他的浴場有些不同,因為如果沒有這里主人或是侍者的引領,你想自己來找到你想要去的浴場是很不容易的。

  而且在侍者或主人的引領下你來到浴場,所能見到的只有你剛聽主人介紹時所選定的洗浴方式,對於主人還介紹的其他洗浴浴場你卻一點也發現不了它們有存在的跡象。

  主人這樣的布局除了能給來這里的人一點神秘的色彩外,最主要的是用相對獨立的布局,為享用這里一切的客人們營造出一個屬於他們的個人空間。

  畢竟能走進這里來的每一位客人不論是身份地位,都要有他們自己所需要的相對獨立的空間。

  白色的牆壁,木質的地板,換上了寬松的袍子,再穿上一雙木屐(如果你想讓自己看上去是對某個島國的風土人情有很深了解的話,你可以穿著雪白的襪子直接的走在木地板上)剛踏上木地板的男人迎面碰到了同樣換好衣服出來的霄凌。

  日式傳統的長袍,沒有讓侍女幫忙的男人在穿著時沒有弄的很利落,而喜歡讓一切東西都變得精致起來的霄凌見了,就二話不說的走上前來開始讓男人精致化起來。

  日式長袍的關鍵是束腰的帶子,男人就是將束腰的帶子收的過緊,才讓身上的長袍看上去有些不協調的。

  作為以精致點綴生活的女人,霄凌一眼就看到了這不協調的根源,於是,她的那雙精巧的手,如每天照顧家人穿衣那樣的伸到了男人長袍束腰的帶子上。

  束腰的帶子一松開,男人剛才微微張開的配合女人為自己整理衣服的手,也輕輕地撫上了女人柔嫩的臉頰。

  身子一震,抓著帶子的手就下意識的松開。

  束腰的帶子從女人的手上滑落,連帶著讓失去腰帶束著的長袍對襟也向兩邊滑去。

  一個男人沒有穿任何內衣的身體在半敞開的長袍對襟中袒露,男人的雙手也環住女人的肩頭輕輕地一擁,身著日式傳統和服的霄凌就沒有一點阻礙的,被男人擁進了他赤裸的懷中。

  霄凌只是身子稍稍的有些僵硬,沒有拒絕的掙扎,沒有驚異的局促,她就靜靜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用在他赤裸的懷里。

  靜靜的,有時候是一種非常好的表明自己態度的方式。

  因為它把一切的選擇的權利都交到了對方的手里,只是在對方拿到了所有的選擇的選擇權利時,也會忽然的發現,這樣的靜靜中所包含的卻如蓄積的深潭般深而柔不可犯的抗拒。

  深潭中蓄積著抗拒是在意念上,所以一個男人如果有霸王那樣拔山之力的時候,大可以毫不顧惜地如開百石強弓般地硬生生將這意念上抗拒拉的粉碎。

  只是一旦這樣做了,男人的眼前就會看到這樣的一幅景象:一頭草原的喘著粗氣的種牛來到了盛開的牡丹園里,他會不會抱著一朵嬌艷盛開的白牡丹花就口水亂噴的大嚼一通男人不知道,可就是他甩開碩大的蹄子一溜打滾撒歡的把一園子的牡丹花,踩踏的東倒西歪花殘枝斷的,也會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大煞風景不是?

  草原上的種牛發情時的凶悍男人見識過不少,不過這流著哈喇子的去啃嚼草原上盛開的花朵,男人的印象中好像至今還沒有過。

  人家發情的種牛在草原凶悍了一輩子都不做的事情,那男人懷里抱著盛開的白牡丹花的時候,當然也不會去這樣的做的,所以,靜靜的男人輕輕地擁著懷中的牡丹花。

  靜靜的中每過去一秒鍾的時間會有平時十秒鍾的時間那樣長,如果靜靜的過去了十秒鍾的時間,那在延時加長的慣性的影響下,十秒鍾的時間會使用到‘漫長’這個形容詞的。

  ‘漫長’的十秒鍾是不是累積到了兩個男人沒有去數,不過他懷里的牡丹花肯定是沒有去數的就接受了漫長的概念,或許是在不到二十秒鍾的‘漫長’時間里做過多個的權衡的後,牡丹花自己選擇了一個她認為雙方都可以接受的折中選擇。

  慢慢整理著男人散開的長袍領子,牡丹花輕聲的說道:“大家都換好衣服要出來了吧?”

  “那你怕大家看到你給我整理衣服嗎?”

  男人的氣息已經吹到女人柔嫩的臉頰上,男人輕輕的問了她以後又把自己的臉退回到剛才的位置。

  “你知道我不想讓誰看到。”

  霄凌慢慢的抬起頭,她看著男人的眼睛中傳遞了這樣的信息。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這些,那你也知道我想的是什麼的。”

  微笑的眼神中,男人眼睛中有著調侃的半真半假的信息回饋給了看著自己的女人。

  不去繼續猜想男人這調侃中的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才是假,一縷緋紅涌動在女人的臉頰上的時候,她就一把摟著男人的脖子非常用力的吻在男人的嘴上。

  草原上不止只有公牛才會有發情的彪悍,那里漂亮的母牛也會在動情的時候,用她們那尖利的犄角如最輕柔的手指那樣,輕輕的在公牛那粗壯的脖頸上摩擦著。

  現在這嬌艷而盛開的牡丹花在親吻男人了,可是她既沒有情動,又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所以她那本來香嫩的嘴唇就帶給了男人含著兩片蠟燭的感覺了。

  輕輕的讓女人哪蠟燭一樣的嘴唇離開了自己的嘴唇,男人暖暖的眼神里,男人最是柔情的擁抱里,男人的嘴唇慢慢地觸到了女人的嘴唇上。

  思維稍稍的一陣的迷茫,是這暖暖的柔情帶給女人的迷茫,而這迷茫中又一次的吻,也讓女人蠟燭一樣干澀的嘴唇,重新恢復了香軟嫩滑的本質。

  真正的吻,在這迷茫中走進了女人的心底。

  身子一震,是男人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順著女人寬松的和服領口游了進去。

  喘息著微微的抗拒,在男人的大手捏揉了一下乳房後就變成了扭動的似拒還迎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似拒還迎的扭動中摸揉了幾下她的乳房,在彈拉著女人的乳頭讓她呀地叫出聲來了,就戀戀不舍的抽了回去。

  “冰兒來了。”

  在雙眼中散著迷蒙與不解神情的女人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看著女人如觸電般從自己的懷抱中逃離了出去,一抹微笑又一次的浮上了男人的嘴角。

  哪里也沒有其他人的影子!

  在慌亂中定下神來的女人報復的在男人袒露的腰肉上掐了一把,然後又如為家人整理衣服那樣,給男人整理了長袍束腰的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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