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月落西窗

第四卷 第10章 熟了?心近了?

月落西窗 muxinshui 10256 2024-02-29 23:37

  緊緊吸住從女孩那剛撬開的牙齒後面藏著的香滑柔嫩的舌頭,直到讓她的臉因為快要窒息而漲得通紅時才把它放松。

  趁著女孩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男人無孔不入的舌頭就溜達進了女孩的口腔里,並悠哉悠哉地掃蕩了這里的每一個角落。

  女孩細滑的舌頭又被男人的大舌頭,從她小嘴的深處給卷了出來,不過現在不是剛才那強行的綁架,現在是試試探探的一番適應後由松到緊的徹底的相互糾纏。

  在空氣中追逐了一番的一大一小的兩條舌頭,慢慢地分了開來。

  大舌頭在女孩子很快就縮進了男人的嘴里,而小舌頭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舔後,才意猶未盡地在女孩子的嘴唇邊,似出似進地徘徊著。

  “我和小爽在車上也這麼做了。”

  男人看著那逐漸從迷離中變得清澈起來的月牙眼說道。

  “你——”

  突然間張的大大的月牙眼才發出半個聲音,就被男人下面的動作給攔了去。

  這時候男人的一只摟在女孩腰上的手,已經順著女孩的衣襟的里面,直直地插到女孩子剛剛隆出一點模樣的小乳房上。

  女孩渾身都在顫,即沒有激烈的掙扎,也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

  “我們還做了這個。”

  一邊在女孩的小乳房的四周肆意地把玩,男人一邊說著。

  聽了男人的話,女孩猛地把頭向邊上一轉就沒再有更多的舉動。

  “嗤……”

  男人很輕的笑聲在這個時候發了出來。

  “你——”

  把頭又猛地轉回來的女孩用疑問的目光頂著男人。

  “它可真小。”

  對女孩子的怒目而視似乎是視而不見,男人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見解。

  “小爽的哪里比……”

  女孩後面的意思依舊沒有表達完整,因為男人手突然地就從女孩子的胸脯那里,直接地插到了她的雙腿中間。

  “我摸小爽這里的時候,小爽可是很興奮的呦!”

  被女孩反射中夾緊的雙腿限制了手的活動范圍,男人一邊試探著為自己插在女孩子雙腿間的那只手創造更大的活動空間,一邊往女孩子的噴著熱氣的說著。

  “哼!”

  女孩冷冷的聲音里,扭著頭躲避著男人噴進自己耳眼里的熱氣。

  猛一低頭,嘴巴非常准確的落在了女孩鼓著的小乳房上,只在那黃豆大小的乳頭那麼不是很重地一咬,啊地一聲以後,男人不僅是隔著衣服含咬著女孩的乳頭,而且還讓插在女孩雙腿間的手也突破了女孩雙腿的封鎖,順利地罩在女孩嫩滑滑的小穴上。

  上面的小乳頭被隔著衣服咬的硬硬的,下面小穴上的陰唇和被陰唇包裹著的陰蒂,都漲漲的被小穴里流出來的汁水塗的滿滿的了,男人細細地親吻了女孩一下說了句:這就是我和小爽在車上所做的一切。

  就放開了身子已經軟的快站不住的女孩轉身走了。

  半倚半靠在牆上的女孩子,不平的呼吸聲里一雙失去神采的月牙眼,空空的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

  二侄女和三十女人都叉著雙腿的軟躺在床上,而男人在把蝴蝶和狐狸也操的不能動了以後,就半躺半靠的看著母親在用深喉一次次地吞吐著自己的大雞巴。

  “呃……”

  突然吐出了兒子大雞巴的母親趴在床邊干嘔了起來。

  “媽,你怎麼啦?”

  兒子一邊慌得替母親捶背揉胸的,一邊焦急地關切著問著。

  “沒什麼的,就是反應稍大了一點。”

  用梅玉遞過來的清水漱了漱口,母親摸著兒子的臉看著他說道。

  “這是……”

  對母親的回答有些不理解的兒子疑惑的看著母親。

  “傻小子!咱媽是有了!”

  梅玉用手指戳了男人的腦袋一下,嬌嗔地說道。

  “有了?”

  猛地愣了一下的男人喃喃地把梅玉的話重復了一邊後,在啊的大叫了一聲後就瘋了一樣的把母親抱進了懷里。

  “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雙手使勁地晃動著母親的肩膀,男人急切地盯著母親的臉問道。

  “哎呀!你再晃下去咱媽都讓你晃散架了!真是的,也不知道輕一點!”

  梅玉一把拉開了男人那抓在母親肩膀的兩只手,一邊責怪著男人的魯莽。

  “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錯啦!”

  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自己的母親的男人,一邊高舉著雙手積極地承認著自己的錯誤,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母親的臉繼續問道:“媽!是真的嗎?”

  “傻小子!”

  嗔了兒子一句的母親,用雙手捧住了兒子的臉很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後,母親很重的點了點頭。

  “是真的?”

  看著母親的眼睛,兒子非常認真的又求證了一遍。

  “是真的!”

  母親的回答也同樣的認真。

  “是真的……是真的……”

  兒子在呆了一樣目光里喃喃著,仿佛是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瓷器那樣的,萬分珍惜地將母親一點一點地收攏進了自己的懷抱里。

  “是真的……是真的……”

  就只有一句話三個字的不停地重復,也就是這樣一遍又一遍的重復,兒子那微微顫著雙手,一絲絲地撫摸過母親身上那滑如綢緞般的每一寸的肌膚後,就停留在母親還依舊平滑也充滿彈性的小腹上來回輕了又輕的摩沙著。

  撫摸了自己每一寸肌膚的兒子,呆了傻了一樣的兒子,可是那被巨大的幸福所包圍了的母親,不可自制地慢慢地由輕到緊的把兒子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看著依舊是如醉如痴的兒子,一點點的真心的體會著兒子那摩沙著自己小腹上的手,帶給自己的無比舒適與幸福,看著兒子喃喃的嘴中被自己把乳頭塞了進去,看著兒子仿佛是他在嬰兒時那般的恬靜的吸吮,母親撫弄著兒子的頭發,傾聲地訴說:寶貝兒,你知道嗎?

  當年媽媽懷上你的時候,也像這次一樣才不到一個星期就又反應。

  那個時候媽媽反應的比現在厲害,差不多一次反應下來就要鬧騰上個兩個多小時。

  寶貝兒,你知道嗎?

  就是你一刻不停的在媽媽的肚子里鬧騰,媽媽就知道了媽媽肚子里面的懷著的,一定就是個壞的不能再壞的壞小子!

  寶貝兒,你知道嗎?

  這次媽媽肚子里懷著的小東西也是這麼早就鬧騰了,但是媽媽知道媽媽這次懷一定是給我的好寶貝兒懷了個乖女兒!

  真的,媽媽知道現在在媽媽肚子里的一定是個乖女兒,而媽媽也一定要給我的寶貝兒生一個漂漂亮亮的乖女兒!

  因為媽媽知道,再過上幾年媽媽就要老了,那時候媽媽的小逼逼就不能讓我的寶貝兒使勁地操了。

  可是媽媽想了,到那個時候媽媽給寶貝兒生的乖女兒也就長大了,那個時候媽媽就讓她像今天一樣躺在這里接替媽媽,讓我的好寶貝兒來使勁地的操。

  那個時候,媽媽看著你操我們的乖女兒,看著我們的乖女兒再給你生個乖女兒。

  等這個乖女兒長大了,那個時候媽媽即使是還能在這個世界上陪著我的寶貝兒,那也一定是老的連牙齒都掉光了。

  可是只要媽媽還陪著我的寶貝兒,媽媽還要在這里看著我們的乖女兒給我的寶貝兒操。

  寶貝兒,你知道嗎?

  媽媽這次和你來這里不是因為你那沒見過面的爸爸,因為自從媽媽有了我寶貝兒以後,媽媽都要不記得他了。

  現在媽媽既不恨他,也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媽媽和你來這里就是想給我的寶貝兒好好的生上個乖女兒!

  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給媽媽做好,就是你爸爸家里的所有女人,你要給一個不拉的都操了,還要讓她們都給你懷上個乖女兒!

  因為你爸爸家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給你准備的。

  ************

  一遍遍地在母親光滑的小腹上撫摸,母親所說的每一句話男人都認真的聽著,因為男人知道,這是母親這些年來壓抑在心底里的聲音。

  她在告訴兒子:我愛你,我要把自己能給予你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全都給你。

  男人知道母親這簡單的話語里包含的這份情意究竟有多重!

  那是生生世世與自己的愛人相依相伴走下去的誓言!

  這份愛,讓男人珍惜,讓男人銘記,生生世世的誓言一旦許下,就要在生生世世里把他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讓上天不老的容顏為我們作證,讓大地來承載我們的今生來世,牽手了愛過了的我們會笑著看——地老天荒。

  男人的小侄女和她的三個室友又一個電話的召喚,讓還在床上和自己的女人們膩著的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爬了起來。

  可這能怨誰呢?

  要抱怨的話,就只能抱怨一下大學里那太過寬松的教學方式了。

  幾個女人把男人招來的目的很簡單,是為元旦學校的學生會組織的文藝演出做做准備工作。

  為什麼叫男人來?

  是因為男人的小侄女,無意間知道了男人那里有許多古代的樂譜,而男人的小侄女和她的幾個室友都各自會上那麼一兩件民族樂器,如果排練上幾曲現代人差不多都忘記了的古曲,這說不定就是一個在元旦晚會上很出彩的創意,因此她們就想起了男人和他那里的曲譜。

  揚琴,古箏,琵琶,二胡,四個女人人手一件。

  所有的曲譜幾個女人也從頭到尾的翻了四五遍,技巧要求太高的,她們對自己的演奏水平還有個自知之明,太簡單的她們又怕拿不出手,所以最後是男人為她們選了主打曲目——楊柳春。

  備曲《松濤》把五音十二律做成了幾個女孩子能看懂的簡譜,在一個安靜的場所里這些人開始了排練。

  單獨的練習幾個基礎很好的女孩子都很快掌握了,可是從從來沒有合奏經驗的她們卻怎麼的努力就是合不上拍。

  沒有辦法,男人在充當臨時指揮的時候,也順手拿起了一管洞簫替她們掌握起了旋律。

  一個下午的磨合,這場排練也算是初具了一點模樣,幾個女孩子在最後合練了一次後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家伙。

  吃晚飯,第一次是幾個女孩子中的一個付了錢,第一次,四個女孩子中的三個都客客氣氣的和男人說了話。

  沒和男人說話的那個,最少沒像以前那樣一看男人就把臉扭到了一邊去。

  要說男人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和這幾個女孩中的,那個說話一股子江南糯米粽子味兒的女孩子把關系拉近了一大步。

  起因也很簡單,這個身材高有一米七,胖瘦非常均勻的女孩子在撥弄琵琶弦子的時候,有幾個音節總比別人快上半分。

  於是一個下午的時間里,男人都給了她很多的照顧,而且還為了這幾個音節的處理,和她進行了很長時間的手把手的交流。

  本來一見到男人就扭臉的那個,在這個下午大部分時間里還面無表情和男人有了三幾次的,有關於演奏上的交流,可是自從男人手把手地和糯米粽子交流了一番後,扭臉的倒是沒再扭,可是話卻沒再和男人說上一句。

  飯後休閒,男人對眼前的幾個女孩子也有了一些了解:說話像包米碴子的性子最溫順;糯米綿軟的味道是說的夠足,不過倒是最豪爽的;京味兒足了,優越感也就強了,不冷不熱的她是最敏感的一個;最後的這個,是馴過馬的人都知道,那叫彪悍。

  和男人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豪爽的糯米在越來越軟語溫柔的時候,居然在偶爾泛起的一絲羞澀里有了黏黏地感覺。

  男人似乎很喜歡糯米那黏黏的滋味,在有意無意地時候就更多的用白糖來沾一沾她。

  有一句話好象也是這麼說的:四大白——騎白馬,趕白羊,糯米粽子沾白糖。

  九十年代初,不是太開放的社會風氣讓即使是親近了許多的男男女女,也都保持了有距離的含蓄。

  但是即便是很是含蓄了,可是對於有心的也非常敏感的人來說,這已經足夠觸動到她心里的神經了。

  所以男人給糯米沾白糖的時候越多,有一張臉就越冷,直到最後的拂袖而去!

  豪爽的人在小節上一般都很大條,同伴莫名地離去讓高高興興里的糯米滿是茫然。

  她不太明白這是哪出戲唱錯了場,於是她很是焦急地催促著,這里唯一的一個和自己很是熟了的男人,讓他趕快去把同伴給追回來。

  一個人負氣走了,追上她強拉硬拽的一般是適得其反。

  可是你要是一聲不響的就跟在她身後,她快你快,她慢你慢,她去哪里你就跟她到哪里,你說那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也就是個七八分鍾吧,被人影子一樣綴著的那個就再也無法忍受的猛地站住,一個大回身就定定看著身後這一直跟著自己的那討厭的影子。

  你不說話,我保證也是沉默,影子就這樣和身子對視著。

  “你跟著我干啥?”

  在草原上放羊有時候,幾天都見不到一個人影兒,所以沉不住氣的那個一般都不是男人,因為她正看著男人大聲的質問。

  “怕你走丟了。”

  這個理由是大人說給不聽話的小孩子聽的。

  (一般來說,這也最沒有營養)“你——”

  果然這個理由一說出來,氣勢洶洶的那個一下子就說不話來了。

  “你去哪兒?我送你。”

  把別人要說的卡住,那自己就要說了。

  “我去哪里跟你沒關系!我也不用假殷勤!”

  被卡了一下的那個,大聲的替自己找著場子。

  “那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卡了人家一次也就算了,可是這麼死皮賴臉的就太少見了。

  “你——”

  這次被卡好象不剛才那次更讓人無法忍受,不過有些人卻一點覺悟也沒有地,居然悠悠然搖頭晃腦地吹起了口哨。

  “我告訴你……”

  女孩攢起全身力氣的衝著死皮賴臉的男人的大吼才開了頭,呼啦一下子把她圍住的三個同伴,讓她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被卡一下,那只是一時的,可這一下子被憋回去的東西,差一點讓女孩子的肺都跟著炸了。

  “我倆有幾句話要說。”

  男人走到女孩的幾個同伴面前,商量著卻不容質疑的對她們說道。

  三個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看,沒說什麼的就一起走出去幾步遠後,在那里看著男人和自己的同伴。

  “有什麼話你現在說吧。”

  男人的低而平和的聲音,對著女孩說道。

  “我現在不想說。”

  一陣子的沈默,女孩給了男人簡短的回復。

  “你一定要說。”

  平和的語調,效果有些逼人。

  聽了男人的話,半低著頭的女孩猛地把頭抬起,沉默中直直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我想去看看怡文。”

  夜晚路燈的光线下,眼睛里閃動著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光亮的男人,對眼前看著自己的女孩說著。

  “我想知道這些年她過的好不好,我有一些話要對她說。”

  男人閃動的眼睛投向了夜空,那幽幽的話似乎比這沉沉的夜色還寂寥上幾分。

  “你還是不要見她了!你見到她能跟她說什麼?是告訴她你有了一大群女人了以後,現在又開始想她啦?還是要告訴她,你又認識了幾個漂亮的女孩子,然後讓她替你出出主意?你還是算了吧!她的生活剛剛平靜了,你去了只會給她增加不必要的煩惱。”

  開始激動的快捷的語速,說到最後一句低低的語氣也很有些無奈。

  “她是不是……”

  聽女孩子前面那滿是不滿和抱怨的話時男人怎麼都可以接受,可是這最後的低低的無奈,卻讓男人的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問只說了一半就黯然地咽了回去。

  “我送你們回去。”

  說了一句話,仿佛一下子連背都駝了起來的男人,朝著停在遠處的車走了去。

  “她沒有嫁人!”

  不知道為什麼,當眼前的男人一轉過身去的時候,女孩的心好象被陰涼的風吹著了似的,猛地就縮緊了。

  看著他的背影,不可自制的女孩子大聲地喊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喊出來的話。

  駝著背的男人,瞬間如標槍一般挺直的頓住。

  一個大回身以後,女孩子一連串的驚叫聲里,大喜過望的男人已經抱起她轉了一圈又一圈。

  真情的流露就是一種感動,明知道姐姐怡文那平靜的生活,也許又將蕩滿那未知的漣漪,可是女孩還是在嗔怪一番,男人那把她轉得頭都暈了的魯莽後,決定要帶他去見一見自己的姐姐。

  女孩的決定讓自己對那難以把握的未知在內心里充滿了忐忑,而這個決定也讓她自己的三個在場同伴的臉上,陰晴不定地好一番的變幻。

  ************

  現在是夜里十點半了,似乎從來不把學校住宿的紀律當作一回事的四個女孩子,一致的決定去男人京郊的大院里留宿。

  男人的家里,除了幾位母親級別的‘大人’以外,其它的如梅玉呀、金華呀、以及更年輕一些男人的小妹,從彩虹等的在每一天的晚上都要在家里輪流的值班。

  其實值班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在家里人大部分都睡下了以後,檢查一下這個家里是不是還有什麼疏漏的地方。

  當然,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如果男人回家晚了,家里總是有人在等著他。

  男人和四個女孩子一進院子,男人家里今晚的輪值人許姐和岳山紅就迎了出來。

  熱騰騰的奶茶,香噴噴的夜宵,四個女孩子愜意和溫暖的享受著,男人則拿起了毛巾朝著家里的浴室走了去。

  明天是休息日,許姐沒有睡她的女兒小雨就沒有睡,而小雨沒睡,海燕也不會去睡。

  和她倆一樣,岳姐姐沒睡她的女兒小晴也沒睡,因為在這個家里,小晴和小雨,海燕最和的來。

  意外的是,新進男人家門的三十女人通過幾天的觀察,也發現了男人家值夜半的規律,有心在今晚上有一個表現,可是一看到自己等著的男人和自己的侄女輩的且非常熟悉的幾個女孩子進來,不知道該為自己這麼晚了,在男人家里不明不白的出現做哪種解釋的她,干脆就腳下一抹油藏了去。

  這個意外是,她是溜了,可是一直跟著她里轉外轉的女兒小爽,卻被她丟下了,而且是丟在和小雨她們一起的熱熱鬧鬧的大浴池里了。

  客廳里有自己女人照顧著客人,安排住宿也是自己女人們來操心了,清清閒閒的男人脫光了衣服漫步進了自家的大浴室里。

  海燕第一個看見男人進來,一身是水的她一聲歡呼,就衝進了男人的懷里。

  跟著小雨和小晴也笑著一左一右地纏到男人身邊。

  池水里霧氣蒸騰,躲在角落里的小爽看不清楚男人,男人卻注意到了她。

  因為男人家嫡系的女人,在這個時候這麼不合群的已經沒有了,所以眼生的東西不管你在怎麼的小心躲藏,還是能讓人一眼就看穿了。

  浴室的門只有一個,男人和三個女孩子糾纏著堵在出去的必經之路上,躲在池水里那個想伺機逃出去的小東西,也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一個星期沒有和男人這麼近距離的親熱了,於是在男人的粗大的雞巴上磨上一會兒,把自己的小洞洞里的水一磨出來,海燕就迫不及待的把男人推到在浴池寬寬的池沿上,扶好男人的大雞巴就扒著自己的小洞坐了下去。

  小雨看到海燕的小洞把男人的大雞巴都吞了進去,她一邊把一一只手從海燕的身後伸到她的乳房抓揉著,一邊就把頭塞到男人雞巴和海燕小洞相交的地方暢快地舔弄了起來。

  為了方便小雨的舔弄,男人圈了雙腿把身子從池沿上撐起了一些,而海燕更是配合地往高塹了塹屁股。

  男人的嘴閒著,小晴就騎到他的頭上,把自己的小洞塞給了男人閒著的嘴。

  男人的手也沒什麼干的,小晴就抓過來它們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海燕和小晴面對著面,你起來的我落下的在男人身上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歌。

  幾個女孩子里海燕的身體是最敏感的,但也是最耐戰的一個。

  相對來說,小晴是最含蓄的一個,卻是最容易滿足的。

  因此當小雨把她的注意力,從海燕的小洞和男人雞巴相接的地方轉移到小晴和海燕那跳動著乳房上時,才被小雨的舌頭在自己的乳房上吸呀舔啊的沒弄上幾下子,在男人的大舌頭在自己的小穴里一陣子的攪動,小晴就連喊帶叫著地來了一次高潮。

  軟了小晴,慵懶地泡在池水里,而小雨卻沒有接替她用自己小穴來堵住男人嘴的工作,她是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海燕那里,揉著她上下飛舞的乳房,弄她那被淫水浸得濕潤潤的陰蒂,再時不時的親一親自己的男人,吻一吻海燕微微張著的小嘴。

  浴池里水的霧氣由於少里幾個女孩子的攪動就慢慢地淡了,側過頭的男人已經可以清晰地看見浴池里面的角落里,小爽那迷蒙中帶著驚訝與向往的目光。

  一個微笑傳進了小爽的眼睛,那是一個男人溫情的撞進自己心里的笑容。

  她讓一個懵懵懂懂的豆蔻女孩的心,在嗵嗵的跳起來的時候,會被著笑容,會在男人那亮晶晶閃著的眼神的牽引下,有了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衝動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讓她的心越跳越快,這樣的感覺讓她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已經悄悄地來到了男人的身邊。

  被男人還像那天在車里一樣的摟進了懷里,被男人還像那天在車里一樣地柔柔的一遍又一遍的親吻。

  和那天不一樣是,自己赤裸著身體自打從池水里探出來以後,男人的大手就在自己赤裸的肌膚愛憐地撫摸。

  自己那小小的乳房,在微微的刺痛中被男人無比珍惜的把玩著。

  自己雙腿間神秘的小洞,即使是在洗澡的時候也不敢去觸摸,也沒有仔細地它看過一眼。

  可是現在,一個男人,他不僅是那麼仔細的把自己的小洞里呀外呀的摸了個遍,是他那帶魔力的可是自己偏偏卻能讀懂了其中意思的眼神的示意下,自己居然就像小晴姐姐那樣的,毫無顧忌地爬騎到了他的頭上。

  看著他那麼自己地端詳著自己那神秘的小洞,看著他那麼憐惜地慢慢的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小洞上舔食。

  像是能讓自己骨頭都軟掉了酥麻了的感覺,像是能把自己的心都淌出來的無法控制了的,從自己小洞里汩汩滴涌出來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自己叫了,像小晴姐姐像這里所有姐姐一樣的叫了。

  自己動了,比小晴姐姐動的瘋狂,比海燕姐姐動的更讓男人著迷。

  因為自己剛一動,男人就瘋了一樣地不但拼命的來揉弄自己的小乳房,而且他的大舌頭更像是機槍一樣的掃的自己的小洞洞里的那麻癢的滋味,讓自己差一點就壞掉了。

  可是海燕姐姐騎在男人的棒子上動了那麼久了,男人好象都沒個特別的反應。

  這就說明,自己動的比海燕姐好,這也說明,男人對自己更有好感!

  可是自己躺在池子的台沿上被男人把自己雙腿大大的分開後,看著男人那粗大棒子在自己的小洞洞的邊上一下一下的跳,看著剛剛還都軟軟地泡在池子里姐姐,都睜著好奇也瘋狂的眼睛把自己和男人圍起來的時候,太是害羞了自己的,情不自禁地用把自己的臉用手蒙住了。

  可也就是在那蒙住臉的瞬間,撕心裂肺的痛!

  讓自己在慘叫了一聲後嗚嗚地開始哭泣!

  所有的姐姐都在罵男人,所有的姐姐都在關心著自己。

  她們罵男人,是不讓男人在自己身上再動上一下,她們關心自己,有的親自己的小嘴,有的揉自己的乳房,還有的輕輕的在自己那個被男人大棒子插進去的小洞洞的邊上,摸了揉的揉了摸的……

  疼痛就在姐姐們的關懷下慢慢地消失,是什麼時候男人那個插在自己小洞洞的大棒子,一點點的動了起來,自己一點也沒了印象。

  因為自己只是記得,自己又叫了,自己又動了,當自己又叫又動的時候,小雨姐的媽媽來了,小晴姐的媽媽也來了。

  終於,自己叫不動也動不了了,是海燕小雨和她們的媽媽一起又叫又動,是小晴姐姐和她的媽媽一起又叫又動……

  最後,已經迷迷糊糊的自己被男人抱著來到媽媽的房間里。

  迷迷糊糊的自己聽見媽媽的驚呼,媽媽的責罵,還有媽媽低低的哭泣。

  自己還聽見,那個拿了他的大棒子把自己插得又疼又癢還讓自己又叫又動的男人,跟媽媽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什麼。

  心疼自己摟著自己的媽媽不哭了,可是自己卻能感覺到媽媽扭扭捏捏的,一下一下似拒還迎的動,那說了拒絕卻怎麼都不肯大聲一點的,你不要……我不……能……啊!

  呀!

  小爽還……

  媽媽還是摟著自己,可是卻越摟就越緊!

  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媽媽也又叫又動了起來。

  ************

  第二天的上午,四個女大學生繼續她們的合奏的練習,當然這次練習的地點就是男人的家,而她們的樂器是男人一大早從學校給她們弄來的。

  《楊柳春》輕快的曲調非常容易上手,所以不到一個上午四個女孩就練得有模有樣了。

  可是就在幾個女孩子志得意滿的時候,男人卻告訴她們:我們要開始練新的東西了。

  男人對此的解釋是:《楊柳春》是以前教坊里面的練習曲目,一般不用做表演。

  它的主要作用是給第一次練習合奏的人入門用的。

  現在你們也入了門,那麼下面的練習是一曲《將軍令》備曲《觀潮》下午的練習才剛進行了不到兩個小時,男人的老哥哥就打來電話告訴男人:下個星期他要和老嫂子一起,帶著男人的那對雙胞胎兒子去北戴河療養上一段時間,按研究院的安排,這次療養為期一個月。

  而男人的任務是,明天她和梅玉一起送去他們過去。

  從早上八點半出發,一路上的走走停停這瞅瞅那看看的,直到了下午男人他們這一車的人才看到了北戴河療養院的南大門。

  老哥老嫂一人一個的抱著那倆小的在前面走,男人,梅玉,二侄女,三十女人,陳家老爺子還有小爽跟在後面。

  替三個老的兩個小的辦理好了療養院的入住手續,領了房間的鑰匙,男人和梅玉開始從車上往房間里搬運著行李。

  像男人老哥哥和陳家老爺子這樣的人出來療養,他們即使是一點隨身的物品都不帶也沒什麼關系,因為我們這個國家已經把該准備的東西,都事無巨細的為他們准備好了。

  男人和梅玉所搬運的那一堆東西,都是兩個老人為那一對雙胞胎孩子准備的。

  即便是在家里已經准備的夠詳細的了,可是當老嫂子一件一件的檢查了行李里的東西後,還是又看出了許多的不足。

  於是又隨手的拉下了一個單子,讓男人和梅玉出去給買回來。

  不就是要在這里住上二十幾天嘛!

  缺了什麼到時候在去買嘛!

  再說了,在家的時候已經准備了那麼多,而且還就是兩個連話還沒說利索的小東西,哪里用得著准備這麼多的東西!

  要是依著男人,只要餓不死他倆就得了,哪里還用這麼的麻煩!

  可是這是老哥老嫂的意思,而且還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男人即使滿肚子的想不通,那也只能去該干啥干啥去了。

  把單子上的東西都買齊了搬到車上,看著男人那一臉的不情不願,笑了的梅玉調侃道:“吃倆小東西的醋啦?”

  被人挑破了心事,吃了醋的大男孩一聲怪叫的把梅玉按倒在了車座上,嘻嘻哈哈的一通的笑鬧,男人和梅玉准備回去了。

  街口不遠的拐角處,一個似曾相識的,讓男人的心突突的跳起來的影子從那里閃過。

  呼地一下子,男人的車追著那道影子就躥了出去。

  空蕩蕩的街道,散散的吹過來的深秋的風,一個男人口中喘著熱氣站在這里,用萬分不甘的眼睛在這里一遍又一遍的搜索著。

  梅玉沒有問男人在找什麼,她知道也許只是一個偶然間的似曾相識的匆匆而過的影子,觸動了男人心底里深藏著的東西。

  男人找了,或許這空空的街道給他的只有失望,但是女人知道有自己陪著他在這里,他的失望才不會很痛很痛。

  慢慢地,平靜了一些的男人把女人摟在懷里溫存了一陣,開上車就走了。

  安頓好了三位老人和倆孩子,天色已經有些晚。

  由於不著急趕著回京城,男人和幾個女人就在離療養院不遠的一處賓館里住了下來,等明天再回家。

  吃過晚飯,幾個女人要出去轉轉,而從買完東西回來就有些沈默的男人,沒有和女人們一起出去,他要自己一個人安靜的想一點東西。

  那個在街角上消失的影子,讓男人想起了他十四歲時候的草原……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