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6章 葉高千尺
天色黃昏,男人一家經過將近十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終於站到了京郊這半個家的門口。
連那些精力旺盛的孩子們,也讓這長途跋涉給弄得疲憊不堪的時候,男人就當起了家里唯一的行李搬運工。
還好,家里的每個人的行李都不多,還好不管干什麼,梅玉和許姐總是跟在男人的身後……
男人和兩個女人把最後一件行李搬進了屋里,其它的女人則在母親的指揮下把每個人的房間都組合分配好了。
要說這分配組合,其實是年齡的差距在此時起了最決定性的作用,這也是所有女人在內心里永遠都不能跨越過的一道深深的溝坎。
是的,男人現在二十一歲,再過二十年,不,也許只用十年,男人家里的一些如母親集團里的成員將以五十或六十歲的年齡,來面對三十或四十歲的男人。
而即便像現在最是有著成熟風韻的媽媽們,都將跨越過女人四十這道看不見的分水嶺。
男人家里的每個女人,除了那些青春年少還無憂無慮孩子們,成熟起來的女人都已經慢慢的品味出,男人對這個家里的每個人那深深的情意。
雖然男人的這份情意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和紅顏老去而有絲毫的改變,但是,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深深的愛著男人的女人,卻不得不把這些東西放進心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去思考這不用多久就要到來的將來。
思考中,男人的二姨在懷孕後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而且她最盼望的是為男人生一個女兒。
因為二十年後,二十歲的女兒可以來接替自己,繼續地陪伴在男人身邊。
而那個時候自己就真的可以像每一個看著自己孩子長大成人的母親那樣的,坐在搖椅上來品味著那份天倫之樂了。
雖然二姨已經有了三個女兒,而且這三個女兒已經先後地陪在男人的身邊,可是當有了她和男人的孩子後,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想法,一下子就牢牢的占據在心里,並且隨著孩子的出生就變得越發的強烈。
敢愛敢恨的二姨,這個強烈而大膽的想法不但鼓舞了她自己,同樣也感染她身邊的人,於是越來越的人有了這樣同樣的想法——二十年後,有一個新的自己陪在男人的身邊,讓她像今天的自己那樣愛著自己的男人。
所以這次舉家來到京城,就是所有母親集團的成員共同商議的結果。
當然,這只是最主要的目的中的一個,還有順手的干一點摟草打兔子的事情也是很應該的嘛。
勞累了一天,洗漱了一番的男人家的女人們就早早地休息去了。
男人精神很好,也和女人們一起睡了,這也是他第一次這樣,摟著躺在自己懷里的母親和二姨,除了親了親她們的臉之外,連她們的奶頭都沒有摸上一下的。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赤裸的男人就起來開始晨練。
東方剛剛透出一抹亮色的時候,二姨坐起來給孩子喂奶,母親則拿了毛巾給晨練完的男人開始擦汗。
男人臉上和上身上的汗水,是母親用毛巾給擦干的,等到男人小腹以下的時候,母親就開始用自己小巧的舌頭,來為男人清理那里的每一個汗珠了。
舔干淨男人屁股上汗珠,順便也為男人的屁眼做了清理。
轉到前面的時候,先是男人的兩個蛋蛋,完了是肉棒,最後把男人肉棒的包皮也翻了起來,龜頭和那里的最細微的縫隙也都一一的舔過,看到男人的大肉棒在這時候有些要蠢蠢欲動了,母親在男人裸露的龜頭上頑皮地彈了那麼一下後,就結束了今天的擦汗工作。
大運動量之後,是不可以馬上來做愛的。
狠狠的抱著母親亂親了一通後,男人穿上衣服去為全家人准備早餐去了。
一手一個的抱著兩個雙胞胎兒子,毛家姐妹一左一右的給兩個小東西喂著早餐吃。
這兩個小東西是這次來京城前,黑著臉的母親一定讓男人接來的。
本來還想討價還價的男人,一看母親那陰沉的臉,二話沒說就順了她老人家的意思。
其實自己家的兒子,自己心疼來自己也真的想,可是額爾德寧的囑托是梗在男人心里的一根刺,讓男人一想起來就時不時會心痛。
母親要求了,嘟嚕家也有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也該接回來了。
雙胞胎兒子從一生下來就在牧區,一句漢語也不聽不懂,一句漢話也不會說,還好,男人是半個蒙族,金花和斯琴是地道的蒙古族,這溝通起來就少了許多的障礙。
可是也就是這樣的原因,這兩個小東西除了跟男人、斯琴和金花這三個人很是親近外,而家里其它的人,不管你是對他倆再怎麼好,卻總是被兩個小家伙保持了一段的距離。
從男人把這兩個小東西接來的那天起,“死沒良心的臭蒙古蛋子!”
就成了毛家姐妹對兩個小東西的專業稱呼。
可是一次次的罵了,一次次的氣了,最能照顧這兩個小東西的還是這嘴上最凶的姐妹倆。
早餐剛剛收拾下去,毛家姐妹正追著躲到斯琴身後的兩個小東西,臭罵著這兩個吃完喝完就沒了良心的蒙古蛋子的時候,梅玉領著一老一少的兩個陌生人走了進來……
************
跟在梅玉後面進來的兩個人,男人的有五十多歲,女的十六七歲的樣子。
看到他們進來,母親的目光在家里其它成員那里環視了一圈後,明白了意思的家人在禮貌的和來人打過招呼後就都散了去。
男人,母親,還有那突然來訪的一老一少……
老人男人跟母親在不久前從錫市軍分區的賓館里見過,據母親介紹他是男人的哥哥。
而跟來的那個看起來非常冷淡的女孩,由男人的哥哥介紹說那是他的女兒,也是他三個女兒中最小的一個。
老人殷勤的介紹自己來拜訪的目的,就是想讓母親和男人去家里坐上一坐,聯絡一下親戚之間的情感。
在老人殷勤的介紹中,少女就皺著眉頭表現出了煩躁的情緒。
當老人把拜訪的中心意思一表達出來,很是不耐的少女站就起身來一個招呼都不打的,轉身就朝外屋走了。
老人氣憤難當,站起身來剛要呵斥沒有禮貌的三女兒,同樣也站起身來的母親卻制止了他。
在老人再三的道歉聲里,母親一邊告訴他,過幾天就讓男人去他家坐一坐,一邊禮貌的叫男人送他出去。
少女已經坐到男人家門口停著紅旗車上,老人則拉著男人的手說了半天才上車走了。
看著車開出去很遠了,男人也轉身進了家門。
母親的臥室里,男人的岳母和女兒劉紅一邊跟母親和二姨說著話,一邊給各自的寶寶喂著奶。
幾個剛做了媽媽的女人的奶水好的不得了,寶寶吃不完剩下的都是男人的。
所以男人進到臥室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兩個給寶寶喂奶的女人摟在懷里,一會兒去和岳母懷里寶寶搶口奶吃,一會兒又去劉紅那里幫她懷里寶寶去消化剩余的奶水。
兩個寶寶吃飽就睡了,在二姨去安頓兩個寶寶的時候,母親就鑽到了男人的懷里。
她在男人的臉上嘴上親吻了一陣,就開始摸索的解弄男人的衣服。
母親把兒子身上的衣服都解弄了完了,兒子也把岳母和媳婦身上的衣服脫了差不多。
讓兒媳婦去伺候他丈夫的大肉棒,母親和她親家一起和男人摟在一起。
“是不是生氣了?”
母親讓兒子揉弄在自己的乳頭小心的問道。
“沒。”
兒子淡淡的回答,並把母親的乳頭含進了嘴里。
“要是不想去就不用去了。”
把兒子的頭使勁的按在乳房上,母親又說道。
“去……”
雖然最了含著媽媽的奶頭,但是男人的回答在含混中透著決定。
“那……”
母親有些欲言又止。
這是因為剛剛和老人一起離開的那個把臉甩了三十長的小妮子,母親擔心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去她家後也被甩了臉子。
“她是她,我是我。”
兒子抬起頭說完後,再埋頭下去的時卻把嘴伸進了媽媽的小穴那里。
在為男人那漲硬大雞巴做了幾個深喉以後,抬起頭的劉紅開始征求自己媽媽和婆婆的意見。
這是必要的禮貌,因為自己的媽媽和婆婆都還沒有享受男人的大雞巴,自己一個做小輩怎麼能捷足先登呢?
媽媽和婆婆很受用小輩的敬愛,不過在受用的時候,她們更對小輩們異常的寵愛,於是在她們的首肯下,劉紅就扒著自己的小穴,半蹲到男人的腰胯那里,對准男人的大雞巴就慢慢地套弄了起來。
“好岳母,看我操你的浪女兒你的小騷搔癢不癢?”
從母親的小穴上抬起頭,男人一邊撩撥著岳母的小穴,一邊問道。
“想!帆帆的騷騷好想你的大雞巴操!”
一家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更何況有了孩子以後這是第一次要和男人歡愛。
男人知道女人的期待,可是自己唯一的一條大雞巴現在被人占著,於是他喲能否手指頭撥開女人那已經濕潤的小穴,把自己長長的舌頭對准了那里。
看到兒子去幫親家的忙了,閒下來的母親就一伏身來到了媳婦的小穴和兒子的大雞巴相連接的地方,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那里舔食了起來。
安頓完兩個睡著了的寶寶,二姨沒有立即加入這正在上演的家庭游戲。
只見她出去了一會兒,面紅耳赤的月娥嫂子就被她連拉帶拽的弄了進來。
為什麼要把月娥嫂子也拉進來,因為她這幾天正處於女人的排卵的周期上,以男人那強壯的火力,只要在她的子宮火火的射上一次,相信決可以開花結果了。
半推半就的月娥,讓母親、二姨和後來加進來的岳母弄得一身汗後,才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還好是半推半就,要是堅決抵抗的話,就是把男人也加上去那也不一定會成功吧?
哺乳期的女人太是敏感了,劉紅才叫了男人幾聲爸爸就軟了下去。
看著男人把從自己女兒小穴撥出來的粘滿女兒淫水的大雞巴,男人的岳母毫不猶豫的它含進了自己的嘴里。
男人半跪著,岳母在前面吃著他的大雞巴,母親在他身後,一會兒去用自己的乳房來磨他的後背,一會兒就伏身過去在男人的屁眼那里舔來弄去的……
************
剛舔完女兒那粘在女婿大雞巴淫水,岳母就看到女婿在擺弄著一個裝著精油的小瓶子。
沒有讓女婿把小瓶子里的東西倒出來,岳母挺著自己的小穴膩膩的對女婿說道:“人家的小穴癢的厲害,先操人家的小穴好嗎?等操完人家的小穴,再操人家的小屁屁好嗎?”
心有不甘的在岳母豐滿的屁股上使勁地扇了一巴掌,男人挺起大雞巴猛猛的對著岳母的小穴操了進去。
啊——被男人的大雞巴這麼用力的操進來,女人歡快的叫了起來。
看著兒子在操他的岳母,母親拿起了兒子沒有打開口的小瓶子,旁邊就是被自己二姐壓在身下進行前期開發的月娥嫂子,母親打開瓶蓋,有手指沾了沾里面的液體就來到了這兩個人的身邊。
姐姐照顧著月娥嫂子的乳房和小穴,妹妹那沾了精油的手指,則是專門望月娥嫂子的屁眼里面鑽。
被這姐妹倆進行最徹底的前期開發的月娥嫂子,立即就和被男人操著的岳母一起唱起了二重唱。
岳母被男人操著,剛剛還軟在一邊的女兒這會兒也緩過勁來了。
爬到男人和媽媽的身邊,女兒一邊掐揉著媽媽的乳頭,一邊讓她喊自己媽媽,叫男人爸爸,等自己的媽媽喊高興了的時候,她干脆胯起在媽媽的頭上,讓媽媽一邊喊叫,一邊來舔自己的小穴。
被自己的女兒和女婿這麼地一折騰,沒有用十幾分鍾的時間,一口叼住女兒陰蒂的媽媽就被男人的大雞巴操到了高潮。
在岳母那極度收縮的子宮盡情地享受了一番又夾又吸的舒爽後,拔出肉棒的男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母親那高高掘著屁股上。
伏身上去,對准母親的小穴男人把肉棒一點一點地捅了進去。
月娥嫂子的屁眼里已經被母親塞進了兩根手指,男人的大雞巴一操進來,激動的母親一下子又往月娥嫂子的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看到男人也加入到自己這幾個人的集團,二姨反身騎到月娥嫂子的頭上,上面繼續開發著月娥嫂子的乳房,下面就讓月娥嫂子的小嘴給自己的小穴服務。
操弄了母親的小穴不到幾百下,好久沒被操弄的母親就噴出了陰精。
算了算母親這幾天也正好不在安全期,男人瘋狂的抽動幾十下自己的大雞巴後,就把火熱的精液射到母親的子宮里。
被兒子的精液一射,母親立即仰身躺下的同時還把雙腿緊緊的夾住,想為自己的兒子生個孩子,兒子這麼寶貴的精液無論如何也不能被浪費了。
母親躺在一邊去受精了,二姨也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正感到小穴和屁眼里分外空虛的月娥嫂子,屁眼里等來的是男人大雞巴,小穴里也插到了男人的手指頭。
也是,剛才男人的母親為了插月娥嫂子的屁眼方便,在她的屁股下面墊了很高的枕頭,當男人准備插她的時候,這已經被母親開發的油油還微微張開的屁眼,自然最是吸引到男人的眼球。
更何況,月娥嫂子現在所處的高度是被男人操哪個洞都非常的方便。
月娥嫂子一被二姨拉進來,男人就知道這是為什麼。
可現在的情況男人剛從母親的子宮射完,即使操完了月娥嫂子和二姨她倆的前後四個小洞洞,就讓男人再一次射出來,男人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正想是不是把屋里的女人再挨個的操上一遍,就射到月娥的小騷穴里的時候,一個有稚嫩也很是著急的聲音從男人身後響了起來:“媽媽!快幫我把小穴舔濕了,一會兒好讓爸爸來操我!”
聽到這個聲音,男人放心的把插在月娥直腸的大雞巴往外一拔,跟著再往她的小穴里一插後就使勁地操起來月娥嫂子。
思萍高撅著小屁股,一邊讓媽媽在後面舔著她的小穴,一邊朝著爸爸正操逼的地方爬去。
“姥姥!爸爸剛和你操過嗎?”
趴在爸爸的背上讓媽媽繼續舔小穴的思萍,看著騎在月娥頭上的姥姥問道。
“去!小騷妮子!哪有這麼好姥姥說話的。”
為女兒舔著小穴的大姐蘇蘭,聽到女兒的話後狠狠在她的小屁屁上抽了一巴掌,訓斥道。
被媽媽一巴掌打的啊的叫了一聲的思萍,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她對面的姥姥就一把把她摟過去,一邊揉著她被打的小屁屁,一邊說著自己的女兒:“干嘛打我們的小萍兒!孩子又沒說錯什麼的!”
說完女兒,親親自己的外孫女後,姥姥寵膩的說道:“小萍兒,還疼不啦?不疼啦?不疼啦一會兒就讓你爸爸那個小畜生里操你!看姥姥對你多好,你爸爸那個小畜生還沒有操姥姥呢,姥姥就讓他先操你了。”
“哎呀!媽——你說都是什麼呀!”
被自己母親的話弄的要找條地縫鑽進去的蘇蘭,對母親嗔嗔的說道。
母親沒有理會女兒的嗔怪,因為世界有一種女人,她不放縱自己的時候,她是對道德最有力的維護者。
可是如果她有一天開始決定了放縱,那麼她的選擇就是最為徹底的,不留一絲遺憾的放縱。
她這樣的決定,不要說是她的女兒們經常會受不了,即便是男人這個在她嘴里被叫做小畜生家伙,也會在某一天早晨,看到她把自己那還在襁褓中女兒抱到男人的大肉棒上讓她來吸吮的時候,小畜生在那個時候才真實的知道了,什麼才是毛骨悚然和一身的冷汗!
不過還好,這只是在她和只有小畜生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生過,而且到目前來說,也就發生過那麼一次。
可也就是這麼一次,那要讓人記上一輩子好象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
在思萍的小嘴剛把爸爸的大肉棒含進去的時候,京城另一邊的一個人家也在此時熱鬧了起來。
熱鬧是因為剛進們來的一老一少帶進來的,老的只是對滿屋子的人說了句都答應了,剩下的話就全讓那個少的連說帶比劃給接了過去。
少的在說,口氣中難免有片面的輕視,可是再那麼的一比劃,很多的不屑就表露無疑了。
家里年長的都跟著剛回來的老者去了另一間屋子,年輕一些的都留在原地,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少的更有些氣勢的眉飛色舞。
既然男人的母親都答應了下來,咱們要再不主動一些的話難免回被人說太小氣了。
很快就達成一致的老人們,馬上就開始有了行動。
“小雅,你過來一下。”
回來的老人對著年輕人的那個房間喊了一聲。
“哎!”
一個年紀越三十出頭的女人答應了一聲,就朝著老人們所在的那個房間走去。
“看!我就知道這種麻煩事爸爸肯定就會找二姐的,都知道咱二姐心軟好說話。”
站在年輕人中間的那個眉飛色舞的少的,看著做出去的女人背影不滿的嘟囔著。
“小楓,你也來一下。”
老人的聲音又在二姐剛進去的房間里傳了過來。
“這事還要麻煩大哥出面?那也太把這些牧民當回事兒了?”
看到在家里年輕人中一向最被看重的大哥也被叫了過去,剛說完二姐的少的,在強烈的不滿中也帶著大大的驚訝。
不光是少的在驚訝,屋子里其它的年輕人也都嗡的一下子,就這件事展開了深入的討論。
也難怪,這個大家庭經常會來客人,也時常不短地會有一些親戚相互的走動。
不過難得的是,為了這次的客人把全家族的人都召集起來不說,還讓這家里年輕一輩中最得力的兩位來親自接待,這樣場面在這個家里不是沒有過,可是現在要接待的……那可是來自遙遠的……應該也是寒冷的荒涼的……據說是吃著帶血的羊肉,穿著厚厚的滿是膻味大袍子地方的人。
我們這樣的一個家庭,就是開著飛機也不會和那個地方搭上關系,更不要說與哪個地方出來的人什麼有深的交集了。
看到家里所有老人都那麼的重視,年輕一代即便是心里還有著很重的輕視和不理解,但是好奇心卻被大大的勾了起來。
************
京城的這里很熱鬧,男人的那里也沒消停過。
小思萍先是和媽媽一起被爸爸的大肉棒親親的操了一通,然後就和媽媽一起被男人按到姥姥身上,從姥姥和媽媽身上被爸爸的大肉棒又操出來一個高潮後,她又和男人一起開始去對付自己的奶奶。
操弄了四個女人,男人趕緊把大肉棒插到月娥的子宮里,快速的進出了百十來下,男人的精液就滿滿地灌了進去。
趴在月娥嫂子身上稍稍的休息,月娥嫂子的女兒三妮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兩個人的身邊。
三妮子還差幾天才滿十歲,所以男人的大肉棒只是在她的小嘴進出過那麼幾次,而她的嫩嫩又光潔的小穴即使是在男人的肉棒上磨了又磨,男人也沒有把它插進去。
不是不想,是月娥嫂子那虎虎眼睛在一邊瞪著,她在告訴男人:三妮雖然早晚是你的人,但是你個小王八蛋膽敢在現在就要了她!
老娘我……
看到月娥嫂子那要殺人般的眼神,男人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妮兒的小嘴上,在後來加入進來的思萍的共同努力下,男人第三次的精液都奉獻給了這兩張紅嘟嘟的小嘴。
下午,男人一家還沒有決定要舉行什麼集體活動,上午來男人家拜訪過的老人又率領著兩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來了。
像似提前就做好分工,剛進來的三個人在客氣了一番後,年輕女人就說要參觀一下男人的家,和梅玉她們幾個進了里面。
留下來的老人和男人的母親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著閒嗑的時候,和他一起來的這個,看起來非常有些男人味道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在和男人和善笑了笑後,沒話找起了話。
我叫李葉楓,是他找男人說話的一個開始,接著……
接著,從我也是當兵的共同語言開始,上至軍隊建設,下到單兵素質,早一點說到男人為什麼只上到初中二年級,到現在在檢察院的工作累不累等等,男人和男人只要不是互相看著不順眼,又恰好這兩個人的語言表達能力還都不錯,而且在交流的初期就找到了共同話題的時候,一連說上那麼一個倆三小時似乎也不費什麼事。
兩個男人說到快一個小時的時候,老人和男人的母親最先當起了聽眾,談話又進行了十幾分鍾後,那個和梅玉一起回來的女人也坐到了一邊專心的聽。
“沒良心的死蒙古蛋子……”
毛呢那一聲非常有穿透力的怒咤,讓兩個男人苦心經營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融洽的談話氣氛,在一個轉眼間就煙消雲散了……
************
一對兒走路還不是很利索的雙胞胎,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撲進了男人的懷里,不過屋里坐著的所有的人,卻把驚訝的目光都送給了後面追上來的,還在張牙舞爪的毛呢的身上。
眼見的被一屋子的人當怪物似的看,一向不知道害羞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毛呢,在臉上呼地涌起一片紅潮後,對著大家吐了吐小巧的舌頭,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掉頭就沒了蹤影。
一屋子人善意而開心的笑聲里,有三個人的目光緊緊地盯在了那爬進男人懷里,到現在還沒有抬起頭來的兩個小家伙的身上。
客人中的那個年輕的女人,在和同來老人對了一下眼神後,就滿臉含笑的來到的男人和那兩個小東西的身邊。
“這兩個小家伙真是可愛。”
年輕女人看著從男人胳膊的縫隙里瞪著的圓圓的四只小眼睛贊嘆到。
“是挺有意思的。”
男人撫摩著扎著小辮子的兩個小腦袋愛惜的響應著。
“他兩叫什麼名字?”
看到兩個小東西在男人大手的撫摩下舒適的樣子,女人也人不住伸手過去挨個的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紅撲撲的小臉蛋兒,就接著問了一句。
“叫什麼啊?”
男人非常為難,也非常不好意思地漲紅了臉。
要說也是,蒙古族一般由家族中的長者為新出生的孩子起名字。
本來在這兩個小家伙出生後,額爾德寧的舅舅,為這兩個小東西分別起了一個蒙古族的名字,可是男人卻想讓他們都有一個漢族的名字,於是這兩個孩子的蒙古族的名字被男人一不‘小心’地給忘記了,但是呀……
但是男人給孩子起名字的水平是天下間最大一塊白菜地,他把自己的腦袋都想爛了,這兩個小家伙至今還被家里所有的成員老大,老二的叫著。
事至於此的原因是家里的人都這樣認為:你既然嫌棄別人給孩子起的名字不和心意,那好!
那你就自己來一個看看。
這一看,就到了孩子都滿地跑了,在男人家里其它人萬眾矚目的期待下,男人在別人都把鑽頭打進地心里是時候,他依然如故地在那里用擋住地心鑽的厚臉,在一日復一日地種著白菜。
“還沒取名字!”
看著兒子的臉,在家里三個客人的注目下那變成茄子一樣的臉,母親就在一邊接過了話。
“怎麼……”
三個客人注意的目光又轉到了母親那里。
母親就是過的橋比兒子走的路還要多,在和三個客人注意的目光一個交接,眼角上似笑非笑的一個四兩撥千斤地朝兒子身上一轉,三人六目的炯炯的火一樣的目光,就刷地,疊加地砸向了男人。
“咳!咳咳……”
男人一陣子地劇烈的咳嗽。
“也許是……”
客人究竟是要禮貌地不能刨根問底,在各自的心里為這個看起來簡單之極的問題做了一個自我的認識後,三個客人就轉移了注意力。
“那他倆是……”
客人中的老者看著兩個小家伙,把自己要說的疑問說了一半。
“噢,這兩個小家伙是小平的孩子!”
母親如想起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地說道。
“啊——”
三個驚嘆,是因為三個人都一起發出了同一個聲音。
“咳!咳咳……”
在要命似的咳嗽聲里,男人夾著兩個小東西就躥了出去。
(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咳的要把心都吐出來啦,為了不在客人面前失禮,吐總是要背著人的嘛!
母親陪這三位客人繼續聊著天,幾分鍾之後,客人中的年輕女人在說了聲,我去後面去看看梅玉姐,就從屋里出來了。
男人家的房間很多,在沒有人做向導的時候,年輕女人看似很是無意的三轉兩轉之後,就在一個房間看到男人四肢著地,兩個小家伙騎士一般地在他的背上展示著風采……
到了京城,東來順的羊肉,掛爐里的烤鴨是平民百姓的眼中的首選。
要說這羊肉嘛,還是草原上更地道,而烤鴨我們還是在京城吃會更有味道。
因此在送走了客人之後,男人一家的晚餐就選擇到了京城最有名氣的烤鴨店。
吃了烤鴨,再步行溜上了半條長安街,男人一家在夜色朦朧中驅車返回。
興奮的孩子,含蓄中滿臉笑容的大人,在或站或坐的人群中間,母親的目光環視了一周後所有的人就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明天,上學的孩子們要聯系借讀的學校是要辦的事情之一;家里的人要重新安排一下住宿:兩人一間臥室,不能像現在這個樣子的亂住一氣。
明天除了去為孩子們辦理借讀手續的人以外,剩下的人都把各自新分配的房間打掃一下,畢竟,我們要在這里住上半年的時間。
還有,今天來的客人是小平家親戚,小平後天,也就是星期日要去這里的親戚家走動走動,也許還會在親戚家住上那麼一天兩天的。
這個家的人口多,不論是在錫市還是在這里,要我們注意的東西是有很多的。
和睦是我們這個家的根本,是我們為之努力的目標,所以,為了我們這個家的目標,今天的和睦是從誰那里開始?
************
浴室里嘩啦啦的一陣水聲,讓男人聽的心里直癢癢,正准備對著這水聲不斷的浴室里做一點什麼的時候,宋晴嘴里哼著歡快的歌聲出現在男人的面前。
還沒等看到男人的宋晴來一點什麼表示,在一聲尖叫過後,被男人一把捉住的她在被攔腰抱起後,和男人一起闖進了水聲不斷的浴室里。
浴池里的三個女人,拿眼睛瞟了一下很冒失的闖進來的兩個人一眼,該干啥還接著干啥的意思,是把剛近來的兩位不速之客全當成了空氣。
‘闖’著進來,就是想制造一點特別的氣氛。
可是這卯足了勁的一次演出,觀眾卻連叫一聲倒彩也沒了心情的時候,這實在不叫人佩服一下表演者到底多有多少水平了。
觀眾對自己的演出是不是接受,男人似乎是一點也不關心,因為進到浴室里來的最終目的無非就是洗個澡而已,所以男人放下宋晴後,就幫她解帶寬衣了起來。
家里的女人,習慣了在各種場合下男人的任意一種行為,於是知道男人要干些什麼以後,放開手腳的小晴也就非常通情達理地與男人配合著。
你脫我一件,我幫你也解一件,你摸了我一下,我怎麼也要親上你口。
女人身上的衣服比男人多,因此先把男人身上的衣服脫光的女人,在男人為她脫衣服的工作還沒有結束之前,就在男人那里先找一點別的干了。
赤裸的男人,身上最容易引起注意的就是那搭拉在那雙腿中間的那一堆一陀兒了。
既然那里目標如此的明顯,先在男人身上還找點東西干的女人就把手伸到那一堆一陀上了。
一只手握住一堆的根部,然後從根到尖的反復地來回的捋動。
另一只手捧住那一陀,輕柔的如轉動手心里的鳥蛋那樣地,珍愛地揉轉著那一陀。
男人脫女人衣服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因為女人貼身穿著的每一件小可愛,總能給男人最大的吸引。
覆蓋著女孩還在發育中的乳房的胸罩,要先從下面推上去,在露出兩點紅亮的乳頭後再經過最細致的揉捏,才能慢慢地的去解散胸罩的掛鈎。
棉制的小巧的內褲,要從女孩腰上先把手插進內褲里,抓揉裹在內褲里還不是達到女人豐滿顛峰的兩片屁蛋,點觸女孩緊張中收縮著綻放著菊花。
從貼在大腿內側的內褲的邊緣探一根手指進去,撥弄漲飽若蚌肉般的大小陰唇,挑壓那跳動如珠的櫻桃一樣鮮紅的相思豆兒。
再加上一根手指吧,因為女孩泛著潮氣的嬌嫩的小洞,在這根手指才探進一個頭的時候,就已經把它緊緊的包住。
淅淅瀝瀝滲透出來腥香的春水,在那根蠕動的手指里不斷的流淌著。
女孩踢掉了半掛在腳尖上的小可愛,先前還在男人胯間垂著的那一堆,如今已經漲長成一條肉的長柱,不過這肉柱中的一小半,卻吞沒在女孩紅潤的嘴唇里。
用舌尖沾去肉棒馬眼上滲出的粘液,仔細地為龜頭上每一條縫隙都做了清理,心滿意足的女孩慢慢地站起身來。
抱著女孩,讓她把雙腿搭在自己的腰間。
在自己的大雞巴一點點插到女孩的陰道的時候,女孩的雙腿也緊緊地盤在在了男人的腰上。
一步一插的操弄著女孩,男人進到了三個女人洗澡的浴池里。
第一個纏到了男人和女孩邊上的,是女孩的媽媽岳山紅,跟著金花,松彩虹也先後的圍了上來。
借著池水的浮力,女孩在男人的懷里換成背坐的姿勢。
這樣的姿勢里,男人背靠著池壁從水下挺操著女孩,而女孩就正好把媽媽摟住,親著媽媽的小嘴,摸著媽媽的奶頭,順便摳著媽媽的小騷逼,喊著她媽媽,叫著她姐姐,當把媽媽的小嘴按到自己的奶頭上接受男人大雞巴從下面強烈的衝操的時候,快把媽媽的奶頭揪斷的女孩聽見媽媽在瘋狂的吸吮自己奶頭時發出一連串含混的聲音。
那聲音含混,卻非常的震撼!
那是媽媽在喊自己的女兒,她在叫女兒——媽媽。
在很安全的時候,男人才會把自己的精液射進家里女孩的子宮里。
現在操完女孩,操過女孩的媽媽,男人的精液就分給了金花和松彩虹。
又要射精了,男人的大雞巴趕緊從女孩的小穴里拔出來插進的她媽媽的子宮里。
又一次無法享受到被男人子彈一般的精液掃射子宮的感覺,女孩生氣了。
她強烈的把男人從媽媽上上弄下來,騎到男人身上後就不管不顧地把男人的雞巴套進了自己的小穴里。
知道自己的女兒還很小,也知道女兒沒有采取任何的避孕措施,當然也知道如果現在男人的精液射到女兒子宮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可是叫過女兒為媽媽以後,當媽好象對著一切都想開了:如果我和女兒一起來為男人生孩子的話,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特別的感覺?
男人的晨練才剛剛結束,幾個身穿軍裝的人拿著一堆通訊器材就進了男人的家門。
叮叮當當的一通,男人家客廳里就多了三部電話機。
白色的是用來打外线用的,紅色的是用來撥內线的,當然,這個內线能撥的電話號碼只有寫在一張紙上的那幾個。
還有一部黑顏色的電話機,據說是緊急電話。
可是一個普通的人家,再是緊急的事情會去往一個部隊里去撥嗎?
再說了,即使是你撥了部隊會有反應嗎?
反正是不用花錢的電話是有人給裝了,至於還有些想不明白的現在想也沒什麼用。
看著家里的女人都陸續地集聚到客廳,並且把關注的目光都透向這三部新裝的電話上,男人就義不容辭地當起了現場講解員。
************
男人家的女人們全都圍攏在白色的電話機那里,你手傳我手的讓這部機子忙碌個不停。
而另外的兩部似乎有著特殊意義的機子,卻像炸起毛的刺蝟孤孤單單地沒有人去理睬。
在以後的許多年里,男人家里只有他和母親用過那部紅色的電話,而家里其它的人就如今天一樣的,對這兩部機子連碰都不碰一下。
白色的電話在兩個小時以後終於有時間休息了,而家里年輕的女人和不安分的女孩子們卻又蠢蠢欲動了。
秋高氣爽的時節,她們想到八達嶺的長城,滿山紅葉的香山,一聲集合令,男人家里的三部車子就在十幾分鍾後出發了。
女孩們興奮了,就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女人高興了,總是要把這樣的心情與心愛的人一起來分享。
男人坐的著部車是他的二姐蘇菊來當的司機,而他的小妹蘇荷現在的心情舒暢,於是她也就把這份不錯的心情和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共同來分享。
雙手纏住哥哥的脖子,雙腿跨騎到哥哥的身上,流露出一絲絲笑意的雙眸滴著水霧一般的注視著哥哥的臉龐。
男人雙手環抱在妹妹的腰間,同樣微笑的雙眼與妹妹柔柔的對視。
交織的眼神,跳動的心脈,讓哥哥和妹妹那微微張開的嘴唇慢慢地貼在了一起。
唇與唇相接,齒與齒相連,一粗一巧的兩條尋找幸福的舌頭,在幾次輕輕的接觸後,就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妹妹身上的衣服在哥哥的雙手中被撩了起來,半被推起的胸罩下露出了妹妹那一雙堅挺的乳房,哥哥的手在那里抓著揉著,哥哥的嘴唇在那里吸著舔著。
哥哥被妹妹的乳房給迷住了而忘記了其它的事情,於是在嘰嘰喳喳的女孩里,立即就有人來為哥哥完成剩下的工作。
解開蘇荷的褲子,在她不斷地扭動的配合下將它退到了腳邊上,棉制的小褲頭貼身卻不緊繃,把擋在胯間的部分往邊上一撥,嫩嫩的小穴就露了出來。
男人的褲門給拉開了,在里面休息著的大雞巴被請了出來,由於車箱里的空間有些小,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只好用小手來照顧它了。
一雙小手挖得妹妹的小穴濕潤的滴水,另一雙小手讓男人的雞巴變得又粗又硬。
在四只小手的推動下,妹妹的小穴把男人的雞巴一點點的吞了下去。
妹妹一邊呻吟,一邊上下的動著,車廂里其它的女孩子在停下了嘰嘰喳喳的聲音後,就三兩個一起的去幫助其中的一個了。
撩起她的上衣,去抓揉她還在發育中的乳房,脫下她的褲子,讓那剛剛生出淡淡的絨毛的小穴,在不停摳挖和舔弄下濕潤的一塌糊塗。
男人家的車隊第一站是到了香山,在其它車上的人都開始爬山的時候,男人他們車里除了男人精神抖擻的下來外,剩下的不管是女孩還是女人,都庸懶的面帶潮紅的從車里爬了下來。
“你們去爬山吧,我們幾個要留下來在這里看車。”
把另外兩個車里的女人呀女孩的拉拽住兩三個,男人一邊說著自己的意思,一邊把這兩三個女人往車上拉。
“好吧!我也留下來看車,梅玥你帶著大家去爬山吧。”
蘇菊說著,便和男人拉著的幾個女孩往車里鑽去。
現在的車廂空出了相當大的空間,整個一個後座上,男人的二姐高撅著屁股的跪伏在上面。
一下一下操著二姐的小穴,再用一點事先准備好油脂塗抹好二姐的屁眼,並用不斷增加上去的手指在那里抽插著開挖。
可就在男人操了一會兒二姐的小穴要把肉棒插到她的屁眼里的時候,二姐很不客氣的告訴他,你要要操我們每一個人屁眼那絕對是沒有會反對,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做到,那就是只要你想把精液射出來的時候,你一定要把它射進我們每一個女人的子宮里!
因為昨天媽媽說了:我們這次出來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有多少個女人在這段時間能懷上你的孩子,我們再決定在這里停留多長的時間。
我們每一個女人都希望在這里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因為這也許是我們這里一些人,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機會,所以你要是在意我們心里的感受的話,那你就按我說的來做。
另外還要告訴你,媽媽們還說了,家里的女人凡是十四歲以上都可以懷孕,你要努力的時候還多了去了。
雖然你的能力還不錯,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任重道遠的當口你還是盡量節省一下自己的體力吧。
家里沒有懷上自己孩子適齡女人這麼著也還有十幾個吧?
要在這一段時間讓她們每一個人都懷上自己的孩子的話,那自己要做多少努力,要在她們每一個人的子宮射上多少次才能完成這一偉大而光榮的任務?
男人心里還真沒個准。
男人知道,對於他自己來說,他的女人中如果有那麼幾個沒有給自己生兒育女的,似乎是沒什麼影響。
可是對於每一個女人來,這一生中也許就這樣一次的機會,是不是真的就有人能那麼坦然的放下?
或者說這樣的不公平,如果真的落到她們中某個人頭上,女人的心情男人了解,也就是說一旦會有這樣事情發生了,不用自己的女人來埋怨,男人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現在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男人要做的是盡職盡責的操她們每一個人,然後專心致志地把自己的精液灌滿她們每一個人的子宮。
************
二姐的一番話不僅著實讓男人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同樣,也讓男人在內心里對這些決定把一生都和自己相伴的女人們,充滿了感激之情。
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擁有女人全部的愛,不是每個男人都懂得去珍惜這份沉甸甸的愛戀。
擁有了,就要去珍惜,這才是男人。
知道男人要把大雞巴里積存的精華射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而自己也剛剛被操到一個高潮,拿了件衣服往身上一遮,二姐就把坐在前排的圖雅推到男人的懷里。
女孩們和男人約定好出來游玩,早就有了這樣的概念:游,就是四處走走看看;那玩嘛,所包含的東西可就是太豐富了。
比如說,這次所有出來的女孩們都沒有一個人戴上胸罩,也沒有一個人把內褲穿在身上,這就是為了把‘玩’中的一個方面更好更方便地體現出來。
把男人按躺在後坐上,舔干淨他陰莖上粘著每一點淫水,女孩半褪下自己褲子後就騎到男人身上。
“阿爸,你的雞巴的插的好深呀!”
圖雅蒙語漢語夾雜的感慨著。
“阿……爸,圖……雅,圖雅的……小……小穴……夾……夾的……你爽……爽嗎?”
上下搖動的女孩一邊深吸著氣,一邊問著男人。
“爽!乖女兒的小逼夾的爸爸的大雞巴好爽!”
用手指夾捏著女孩的乳頭,男人回答著。
“那……那……圖雅……就……就……再……再……用力!夾……夾……爸……爸的……大……大雞巴!讓……讓……爸……爸,更……更爽!”
依舊是蒙漢夾雜,依舊是在搖動中一次次地吸氣,一次次地收縮著緊窄的陰道。
“阿爸!插……插到……到女……女兒……的……的子宮啦!啊啊!爸……阿爸!女……女兒……的……子……子宮……被……被……插……插爛……爛啦!”
“啊——阿爸阿爸,快,快!我……我……啊……要……來……來啦!”
圖雅在快速的幾個挺動過後,就一下子抱著男人,一邊大聲的叫著,一邊全身抖動著。
一翻身,男人把女兒壓到下面,對著女兒緊緊收縮的陰道一陣猛烈的抽插後,男人把巨大的龜頭死死地頂在女兒的子宮里,就毫不吝惜地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朝著那里噴射著。
海燕被男人摸了又摸,揉了也又揉,可是在進一步的時候,卻被她褲襠里夾著的那帶著腥氣一團紙給阻擋住了。
“嘻嘻……看著吃不上,平哥哥你好失望吧?”
海燕看著男人苦菜一般的臉,戲謔的問道。
“死丫頭!”
男人笑罵的同時,在女孩的兩個小乳房‘惡狠狠’地發泄了幾下。
“有人過來啦。”
二姐一邊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對著還在糾纏的兩個人說道。
叮叮當當的一陣忙亂,糾纏的男女也快速的整理著各自身上的衣服。
來人是香山公園的管理人員,看到有幾輛車長時間的停在這里就過來詢問一下。
九十年代初,我們這個國家的人,不論是哪里的都很是熱心,雖然這樣熱心有時候會弄得被幫助的人手忙腳亂,但是這絕不會妨礙這些滿懷熱心的人去尋找他們下一個熱心的目標。
************
一個進門都需要向警衛人員登記的大的院落,一座在這個大院落里不是很突出的單元小樓,是男人第一次來京城里的親戚家做客的第一印像。
老哥哥,老嫂子。
三十八歲的大侄子,三十六歲的大侄女。
二侄女二十七,小侄女才十九。
這是男人京城里眾多親戚中的一家。
李翔,確切的說是男人要叫他二哥,在部隊服役的他的現有級別用男人的眼光來看,比男人自己在部隊服役時的軍區的司令員要高一點。
不過男人的這個二哥的級別雖然還可以,卻好象手底下沒有幾個兵,因為他老先生據說是從事某些領域的研究工作。
大侄子是空軍某部的飛行中隊的一個副的負責人,據說他們那里的一個中隊長,差不多就相當於其它部隊的團以上干部。
大侄女在空軍總醫院工作,老公和在一個單位工作,他們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但是今天有些事情就沒有來。
二侄女同她父親一樣是部隊上的從事某些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員,看樣子她應該已經結婚,可是不知道是為什麼卻沒有做進一步的介紹。
最小的侄女,是見了男人只點了下頭就轉身走了。
她家里的人是看著她的背影向男人介紹的:淑倩,今年剛考上大學。
據說,夠上北大分數线的她選擇去了北師大來完成她的大學生活。
初次登門,好歹也是來看望自己長輩(盡管他才是男人的什麼哥哥)不過男人還是很上心的為此次探親之旅,准備了一份看起來很是有些分量的禮物。
************
“小平,你跟我來一下。”
就在男人准備拿出上門禮的時候,站起身來的老哥哥一邊朝樓上走,一邊招呼著他。
看著老哥哥嚴肅的神情,男人答應著跟在他的後面。
二樓的一個寬敞的房間,一個香案上掛黑紗的並排擺放的放大的照片。
“祭拜一下吧,就算是正式的回家了。”
站到香案旁的老哥哥輕聲的說道。
看著眼前相片上這個更老的老人,男人心里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情緒慢慢地涌動。
是悲?
是喜?
有怨恨嗎?
有失落嗎?
還是……無法說清楚的情緒在涌動中漸漸的平靜,剩下的,也最清晰的是掛在心頭上的濃濃的酸楚。
點燃了三柱檀香,三拜之後插到香案上的香爐中。
恍然間,當男人再一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男人突然的發現,那從很小很小就扎進自己心里,並伴隨自己一直長大的那根硬硬的長刺,在這更加濃烈的酸楚的浸泡下,突然間的軟了,隨著從眼前檀香繚繞起來的霧氣,慢慢地飄散的無影無蹤。
一個人賦予了另一個人以生命,當這個賦予他人生命的人永遠的離開以後,以前所有的愛與恨,情和怨,也都隨著他的離去,化成了消散的記憶。
留下來的,是在更加濃烈的酸楚里,讓生命的承接者對他的遲來的跪拜。
老哥哥拉著男人的手從樓上下來,大聲的把家里其它的人都叫了過來。
“來!你們幾個過來叫平叔叔!”
老人指著男人對站成一排的四個兒女說道。
“平叔叔!”
四張嘴在動,可是能聽清楚的只有三個聲音。
“好……不……”
最小的那個也只是比自己小了兩歲而已,實在有些尷尬的男人手足無措地漲紅了臉,還好的是他一眼看見放在一邊來拜訪時准備的禮物,手忙腳亂的一通後男人從禮品包中拿出來的東西,塞到了四個正式確認了身份的侄子、侄女們的手中。
“哥!嫂子!這是給你們的。”
包里面還剩下的東西,被男人一股腦地塞到了老哥哥的手中。
“小平的禮物我們是一定要收的。”
老哥哥手里捧著弟弟塞過來的禮物,笑呵呵的說道。
父親說了,大侄子大侄女的也就不好在推辭了,於是他們互相看了看後,用有些玩味的眼神掃了掃被小叔叔強行塞到手里的禮物。
“這……”
最先對拿在手中的禮物產生興趣的大侄女,把詢問的眼神投向了自己的父親。
珠光寶氣,是這些沒有包裝過東西給人的第一印像。
精致精巧,是細細一品位後對這些東西的又一個認識。
老哥哥這樣的家庭要說沒見過珠寶玉器那是小看了他們,可是一個從遙遠的,相傳只有羊群的地方來的人,一出手就拿出來這麼多的真東西,老哥哥一家還真是都睜大了眼睛。
“這是小平一片心意,你們就都收著吧!”
老哥哥大手一揮,給面帶疑慮的兒女們下達了命令。
“來,我們先說會話。等一下就讓你嘗嘗你嫂子手藝,她那一手粵菜可是相當的地道。”
指揮完了自己兒女,老哥哥親熱的拉著男人的手,邊說著邊和男人一起坐了下來。
大侄女和二侄女去廚房給母親幫忙,大侄子也被一個緊急的電話給叫走了,剩下的那個最小的也最不想留下的,坐不甘走不行的就干脆拿起一本雜志埋頭看了起來。
老哥哥的性子非常的隨和,人也很有些幽默。
男人在和相處的人熟悉起來以後,也和老哥哥那樣地有著一樣的性子。
隨和,幽默,還有共同話題,年齡相差了三十多歲的兄弟倆聊著聊著,就讓那還僅存著的一點隔閡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
“這個死牧民還挺能說啊!”
對這個牧區來的只比自己大了兩歲的屈辱讓自己一直不帶見的‘小叔叔’(盡管是在父親的鎮壓下勉強認了的)和自己父親滔滔不絕地說個沒完沒了,勉強陪坐在一邊的某個人在雜志的後面使勁地撇著嘴。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什麼話都敢去接呀!”
當兩個男人的話題不知道怎麼就轉到那些名垂千古的文人墨客的身上時,早就把心都煩透的某個人,現在可不止是想撇撇嘴了。
話題扯出了晉代的陶淵明,從采菊東籬下那句開始,某個早就忍無可忍的某個人,機槍一樣地積壓在心里的情緒,朝著某個在她看來是太沒皮沒臉的東西掃射過去。
對歷史人物的認識是一個人一個見解,誰也沒有辦法說服誰的時候,最後就只有一個不是結果的結果——吵!
而且是大吵特吵。
女人執著,總是在強調歷史的證據與評價,男人無賴,用野史趣聞來打渾塘塞。
你說你的,我也沒就說我的,成了觀眾的老哥哥樂得清閒地看著女兒,又一次把杯子里的茶水一口氣給灌了下去。
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很多年的人,被吵個不停的兩個人一個個的從地底下給拉了出來,然後在一陀接一陀的唾沫里給無情的淹沒下去……
吵!接個不停的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