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7章 走吧,路還遠?(10)
接了晚了一個月才來上課的江南糯米小蕊和東北的苞米唐穎,再會合上怡文和穆文,男人把車開回了京城郊區的家。
說實話,男人最不舍和母親分開,可是自己一時的衝動里讓原本平靜的生活變成這樣一幅樣子。
不過,母親在臨走的時候也說了,這樣的事情早晚都會來的,早來了要比晚來了好,自己說了要比被別人自己知道的好。
來了,該做的准備工作也都做了,就是出去走上一段時間,正好也散散心。
母親是這麼說的,可是男人也從母親處理這件事的舉重若輕的態勢里,看出了一點別的東西。
比如淑倩,不用在校卻可以照常的來讀完她的大學,這在九十年代初時不可想象的,比如護照,據虹梅說,她按母親的意思的去找的人,一個星期就解決了所有的事情,比如……
母親在錫市的時候,是稅務局的一個普通人員,雖然她好像是掛了個副科長。
可是一來京城,母親卻恍如一夜之間就有了通天的法力,似乎是她要辦的事情就沒有不可辦的。
是什麼讓母親一下子有了這樣大變化?
難道真是因為兩個哥哥尊稱她的那一聲小姨娘嗎?
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兩個哥哥如此尊重母親,絕不是因為母親拿回來的那本族譜,也不是父親去世前死死地盯著他們的眼睛!
是父親,給了母親和自己一樣更重要的東西,是這個東西讓自己家族里的人,包括兩位哥哥必須給母親,給自己真實的尊重。
沒有太去想父親留給母親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男人只是知道它放在母親那里比放在自己手里要好,因為對於這樣的東西,母親使用起來似乎比自己更要得心應手。
男人是想利用在京城的這段時間,為兩個以後要在這里生活的兒子做一做基礎工作,等他們都長大了,再由母親把父親留下的東西交給他們。
九十年代初,是這個國家里有實力的人,在各個領域里瓜分國家利益最凶猛的時期,同時也是大部分國有企業從興盛走向衰亡的最重要時期。
男人看出了這一態勢,不過他和他的家族卻不能去站出來阻止,即使是要獨善其身也不可以。
因為一旦這樣做了,就會成為其他家族和勢力的敵人,如李家的勢力也絕對無法站到這些家族和勢力的對立面去。
男人和他的家族可以做,就是盡可能去和國有的企業合作,盡可能的去多保留上一些國有企業,這樣會讓自己在良心上不要自責的太多。
葉楣的佛堂里,男人家留住的女人們都在入神地聽她講解那部沒頭沒尾的圖解。
其實這里的圖形沒有什麼可講解的,葉楣主要講的是注解,而這些注解里基本就包含兩個意思,吐納和意念。
男人對道家的房中術了解的很多,也一直在方面下著功夫。
而很多人對房中術的理解只是各式的體位,不過真正的房中術對吐納和意念的要求也非常的高。
熟悉各式的體位,不懂吐納和意念,那只是學到了表面,不會有本質的提高的。
這部屬於歡喜禪宗的注解,是男人根據自己的理解講解給葉楣的,可是葉楣在試過了以後對得到的收獲大呼驚奇。
於是,她鼓動女兒思凡來學,思凡又鼓動春兒來學,春兒無意地告訴了穆文,穆文就讓在家的所有女人都知道了。
男人苦笑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拿來開解葉楣的東西,居然被這樣的發揚光大了。
要知道,修習功法時要呼吸吐納,那樣的時候女人怎會有功夫燕語鶯聲的叫他爸爸,喊他老公了?
要知道,做各式體位要集中於意念,那樣的女人還哪里顧得上,給他個媚眼,搶著來吞他的精液?
是啊,房中一道如果少了這些會如人失去了神采一樣,你說男人會不苦嗎?
不過,即使是這樣,男人在那晚和葉楣的合作還是讓他有了不一樣體會,一種靜極而生的水乳交融後的感受。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更讓人身心愉悅,不過少畫龍點睛的神采,讓習慣於狂熱氣息的男人還放不下那點抵觸的心思。
對於流傳於民間的雙修法門,男人一直就當是個美好的傳說,所以,雖然他很早就有這樣的東西在手里,他並沒有想著和自己的女人們做一個嘗試。
如今的葉楣對此樂此不疲,男人也只好順水推舟了起來。
除了葉楣以外,家里的其他女人還都在修習入門的法門,這個時候的她們正在築基,還不可以進行雙修。
而男人,在家里女人的一致要求下,也真正地開修習雙修的法門,只是這雙修的第一課是,男人不泄陽,女人不漏精!
築基用的圖解一共有三個,並且每一個圖解都是淺嘗即止的,雖然雙修法門中的呼吸吐納,可以極大的緩解一噴而發的衝動,不過對於噴慣了陽精的男人來說,那真是一種折磨。
後天,男人和留在家里的女人們一起去上海看望母親她們,聽著葉楣她們高興的說著要把近來修習的心得說給母親她們聽,想在母親和那里的女人們身上尋找一噴而快的男人,不由得愈發地苦悶了起來。
是啊,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哪里用得著被憋成這樣啊!
又是葉楣主動端坐在男人的身上,又是她來找男人進行的雙修,雖然憋的厲害,但男人還是按照要求配合著她。
因為圖解說了,過了築基階段才是雙修真正的開始,而從葉楣的進度來看,她的築基工作是快完成了。
雙修的最終目的不是男人不射精,女人不高潮,恰恰相反,雙修的理念是男女雙方在共同達到高潮後,在呼吸吐納里求得互補,傳說是以陰補陽,還陽哺陰。
男人知道要達到這樣的水平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等待,即使自己每次都憋的很難受,但是一旦答應了女人一起來修習,半途而廢就絕不是男人的性格,因此男人在煎熬中等待著。
上海的浦東還沒全面的開發,但是這也不妨礙從這里找到可心的住處。
母親和家里的一些早先來這里的女人們,就住在浦東區的一座二樓里。
有小花園,有一個小水池,再一個大小適中的院子,男人靠在紫藤架下,一遍一遍地親著母親,一遍一遍地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已經完全挺起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