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0章 水流過的季節(7下)
如迎接從沙發下跳到腿上來對著自己撒嬌邀寵的狗兒,男人從冰兒腋下抽出來的大手,順著馨苑的半邊的發際再到她的脖頸肩頭輕柔的撫摸。
馨苑側過頭,用額角摩挲著男人的手臂,也時不時轉過臉,在頭摩挲的過程中,吐出紅嫩的小舌頭一下下地舔著男人的手臂。
冰兒和小雅,從媽媽那樣怪誕而輕柔的小跑過來時,就大大地睜圓了眼睛,當媽媽又這樣地匍匐在男人身前做著更難理解的動作了,她倆被徹底地驚呆了!
只是,眼前的一切才是個開始,因為男人的大手的兩根手指上,已經把掛著媽媽項圈的細長的金屬鏈繞住了。
隨著這手指繞住了金屬鏈的牽引,媽媽會用她的腰或是她那豐滿的屁蛋兒去蹭著男人的腳掌或是他的大腿;也是在繞在手指上的金屬鏈的牽引,媽媽在四肢著地的時候輕柔地抬起一只撐地的手,在五根手指巧妙的微微分開的蜷曲下,成一個梅花型的爪狀地與男人逗弄著;細細地繞在手指上的金屬鏈又再牽引了,媽媽就在一下下繞動的金屬鏈下,非常熟練的甚至可以用優美來形容的,但更是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妖異翻滾了起來。
金屬鏈的繞動停了下來,媽媽那妖異般的翻滾也停了下來,她仰面的,脖頸微微後屈,下頜稍稍的上揚著躺著。
她的雙手曲勾地放置在胸前,即使是並攏了雙手的手指,也依然可以看出那讓人心顫的梅花形,她的雙腿的大腿抬起,小腿彎曲,腳尖看似放松實則發著暗勁地半勾著。
而這個時候男人的一只大手,正在媽媽小腹上輕柔地撫摸,他那半眯著眼睛的愜意的神態,仿佛他的大手在感觸著時尚最是柔光水滑的皮毛的一樣。
媽媽,似乎已經在這樣的撫摸里沉浸了進去的媽媽,在這被水汽的沾染而變得斑駁的燈光下,依稀的讓人眼前不由得閃現出一個有著散散陽光的下午,一個男人和他最是寵愛的狗兒躺在青綠的草地上,他們這樣愜意而舒適地,一起享受下午散散的陽光,湛藍的天空,還有那一份閒適的心情里悠悠流逝而去的時間。
沉浸的已經不想讓自己醒來的媽媽,被男人如捧起珍貴的瓷器一般地小心的抱進了懷里,男人輕輕地如呵護嬰兒一樣地搖著她,男人如安撫睡夢中的孩子柔柔地撫摸著她,慢慢地,一絲的晶亮溢出媽媽的眼角,慢慢地著一絲的晶亮漸漸地放大。
終於,這在媽媽眼角上匯聚起來的晶亮,成了一顆在燈光下瑩然閃動著的大顆的淚珠。
這樣瑩瑩閃動著的的淚珠在媽媽的眼角上顫顫著,當它大道不能再大的時候,它就潸然地劃出一道亮线地滾落了。
所有的人,所有看著這淚珠滾落的人,從那一絲晶亮開始就被揪緊的心,在這顆淚珠在褐色的石頭上濺得粉碎的時候,那莫名的被揪緊的心也如釋去了千斤的重負一般,都豁然而開了。
輕柔的嘴唇,啜去了女人眼角又溢出來的淚珠,輕柔的嘴唇在女人的耳邊如喚醒一樣的問著:“馨兒,一切都過去了。”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女人嘴中喃喃地一遍遍的重復著。
爺——如撕裂心肺一般的一聲呼喊,如涅槃重生時的嘶鳴,女人,發出了這一聲喊,又一次撲進男人的懷里嚎啕地大哭了起來。
有一種傷口,一直會把撕裂的口子劃進人的心尖。
當這樣的傷口被華麗的外衣層層地包裹了,那傷口的深處依舊在流著血,那包著傷口的華麗外衣下已經在感染地化著膿水。
這樣的傷口縫合它還會潰爛,用藥品的消炎只能延緩化膿發作的時間,而這個時候的安撫與慰藉,只是能讓承受傷痛的人如注射了鎮定劑一樣,在短暫的迷幻過後會讓傷口更加的疼痛。
撕下包裹的外衣,從還在滴血的心尖上開始徹底地清理與縫合,是讓這傷口完全愈合的唯一辦法。
赤裸裸的撕掉包裹著馨苑的外衣,讓她自己,讓所有人都看到這樣的傷口有多深有多疼了,也就這樣徹底地讓傷口開始愈合。
在那間昏暗的水泥屋里,男人讓馨苑面對了自己,在這樣蕩漾著池水邊,男人讓馨苑面對了所有的人。
然而,這樣撕裂了的傷口,即使在愈合以後也會留下猙獰的疤痕,男人要給予馨苑的是,讓她以後的日子里,當有人看到了這道猙獰的疤痕時,馨苑能抬著頭面對自己,也能抬著頭面對所有的人。
第一個來到馨苑身邊的霄凌抱著她也在哭泣,冰兒,雅兒跟著霄凌的或摟或抱同樣在陪著媽媽落淚,很快,所有的女人都圍攏了過來,一起流淌著淚水在這個時候不止都未悲傷流下。
“爺……你……嗚嗚……嗚嗚……你壞……嗚……馨兒……馨兒……哭……哭……嗚嗚……哭了……你……你也不……管……管馨兒……嗚嗚……爺……嗚嗚……你不管……嗚……管……馨兒……你……”
淚花簌簌,聲音哽咽,與霄凌和女兒們齊聲合唱的聲音剛小了點,又緊緊倚在男人懷里的馨苑抽抽搭搭地數落起了男人。
“好馨兒,爺不是一直都抱著你的嗎?爺怎麼會沒有管你啊?”
女人在懷里抽噎地扭動著,男人在撫弄的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的時候,也沒有忘了跟女人說自己在做什麼。
“嗚嗚……爺…爺就是沒有管……管人家嘛!爺就是在看著……人家在哭的嘛!爺……爺就是壞……壞……嗚嗚……”
說著哭,哭著也說,可是哭的聲音越高,說的的調子就越柔,當說柔的調子中再拔高了音節哭的時候,聲音是大了,可是雨點越沒了。
“呵呵……好馨兒啦,是爺不好,是爺沒有管爺的好馨兒!是爺壞,是爺在看著好馨兒哭!好馨兒,爺現在要管你啦,那你跟爺笑一個好不好啊?”
哭的時候是爺沒管弄的,那爺現在管啦,馨兒就該笑了吧!
“嗚……爺是個大壞蛋!爺……爺還會……會耍賴!爺……剛弄哭了馨兒,就要馨兒笑!爺壞嘛!爺……”
在爺的懷里哭著,在爺的懷里膩著,也在嗔著怪著,在一聲聲爺的呼喚里,心柔著也疼著的爺,一點點翕動著的嘴唇就慢慢地觸著女人的嘴唇。
輕柔綿長的呼吸拂在臉頰,融化了一切,更是裝著萬千柔情的眼神看在了心上,馨苑的呼吸屏住了,馨苑嘴中的聲音也停了下來,一瞬不瞬地把自己的眼神和男人的眼神交匯著,一瞬不瞬地讓自己和男人在這樣交匯的眼神中完全地融在了一起。
纖柔的手,一點點蠕動地纏上男人的脖頸,和男人一樣翕動著的嘴唇,如期待了許久才跨越了那一线之間的距離,也跨過了一個女人真心等待的吻。
沒有濕吻那火一樣的烈烈,沒有晚風中相擁相吻的纏綿,就這樣唇與唇的緩緩地交替,就這樣齒與齒點點地相接,交替著相接著,女人從唇間游出的舌尖,輕輕的觸柔在男人的嘴角。
如等待著魚兒游來的海鰻,男人的雙唇淺淺地張合間就噙住了女人的舌尖,這樣吸著這樣地纏,最深地吻在兩個一起的兩個人,沒有了一點的空隙。
纖柔的手,纏上男人身體上可以纏到的任何一個部位,扭動的如水一樣肌膚的身體,只是想把自己的身體都融進了男人的身體中。
這樣漲飽的乳房,這樣粒粒的幾乎要彈著指尖的乳頭,能在舌尖下顫了的陰唇,能在牙齒最輕的碰觸也要滾動起來的陰蒂,男人痴迷了。
流連著每一寸的肌膚,撫摸著每一處讓女人歡快起來的敏感點,馨苑就拉過了女兒小雅的手,讓女兒這顫抖著的小手,一點點地撫上男人的雞巴。
男人微微軟著雞巴,被女孩顫抖地小手一觸了,忽地就暴漲了起來。
啊!
輕也短促的叫,從兩個女孩的嘴中發出。
冰兒被媽媽摟住了,小雅就抱進了男人的懷里,媽媽在幫助女兒走過歡愛前少女特有的緊張與害怕,讓她一點點積累起對歡愛的向往與期待,男人就用男人特有的力量,讓懷中的女孩在惶恐與迷失中踏進了歡愛的前奏。
女孩都是那樣薄的唇,女孩都是那樣生澀的吻,女孩敏感的連汗毛被觸動都要輕輕抖了的肌膚,女孩青青的剛好一個掌心兒的小鴿乳。
女孩嘴唇的清涼中特有的幼嫩,女孩小小地舌頭如樹叢的小鹿那樣容易受到驚嚇,黃豆兒似的乳頭,在手指背上輕輕的夾了,就紅粉粉地硬了起來,掌心兒稍稍壓緊了些的乳核,女孩就依依呀呀地呼出了痛。
動了哪里,都是女孩的敏感讓男人從心底里疼,觸了哪里,瑟瑟著的女孩都讓男人無比的憐,只是啊,那光潔的沒有一絲毛發的嫩的要出水來的小屄兒,不期然地落入男人的眼中,在這疼過了,憐惜了的心緒的交雜下,一種想要把眼前這瓷娃娃兒揉搓碎了的火苗,呼突突地就從男人的心頭躥了起來。
這是昨天後面的內容,被老木的一通廢話給耽擱了。
上午的時候看了一下大家的留言,發現大家和我一樣都在想讓男人做回自己,只是文中提及了會所,那會所中有的女人就一定要說一下。
不過既然是會所中的女人,另類的東西也是必須要涉及的。
原來是想把另類做個點綴就過去了,可是碼字多了以後老木發現自己把風箏的线放的太長了,這不,在一曲三折以後,老木才從差一點把自己也迷失的路上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