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6章 月光
東方剛有一絲亮色,男人就起來套好拉草的車出發了。
一天六趟,一次兩車……當最後一車草也被裝進草欄子里的時候,已經是十一天以後了……
嘟魯回來過一次,實在是不好意思他也跟著去了草山,兩車草一裝完,他就躺在草趟子里,說在這等……可是男人卸完草再回來,滿山只有一個個堆好的草堆……
額家那只漂亮的公獅子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男人才知道,額家當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她們的奶奶,在山上的草拉到一半時,她老人家叫來了額爾德寧的舅舅明鳩帶話,五十只羊,兩頭牛……從此山水各路。
不過事後男人想想,公獅子走時騎走額家的兩匹馬好象再也沒有回來……
男人在這里留下了……他想在這單調而繁忙的生活里去填平,姐姐離去的傷痛,兩個與做著帝王夢想的人千古相伴的兄弟……然而,生活總是難以預料……這期間,男人又送走了那個又是爺爺,也是老師……(盡管他不是個合格的老師)的老柳。
還有額爾德寧七十四歲的奶奶……
這期間,男人對蒙古民族有了很深的感情,同時他也做了他應該做的……
蒙古族的女人一旦嫁人……瑣碎而繁重的家務讓她們忘記了女人的天性……每天早上起來,她們含一口水在嘴里,然後吐到手心里,擦洗一下那曾經最美的臉龐。
她們長長的黑發松散的編成一個長辮後在頭上盤好,一天的忙忙碌碌里,黑黑的頭發上粘著星星點點的牛糞沫子,草的葉子兒。
也許她們洗一次頭要等兩三個星期……又或許是一兩個月?洗澡?一年一次?還是兩次?不過好象更多的是,她們汲上一點水,把毛巾(現在有,過去……沾濕,匆匆的擦一把身子……直到歲月把那美麗淹沒。
女人的月事來了……也許是幾張草紙,也許是一塊反復使用的布頭……男人們每個晚上無所顧忌的耕種,女人們盡心盡力的接納……懷著孩子的女人啊……她們依舊是那麼的勤勞,也許她正為家人准備著午飯,一陣腹痛之後,孩子就在家里出生。
如果她正在找調皮的牛犢,那孩子就牛欄邊,草地上……看著火紅的太陽出生……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難產……婦科疾病……風濕……傷寒以及各類傳染性疾病,就像是蒙古包外面站成一排的吐著鮮紅的舌頭的惡魔,只要一有機會,它們就會一擁而上,將她們無情的吞沒……
早上,男人把從幾十里以外買回來的香皂遞給女人,女人好奇的拿過來看一看,在鼻子底下輕輕地聞一聞……慢慢地把它塗滿自己的雙手和臉頰……雪花膏均勻地抹在女人的臉上,蛤蜊油一大馱地擦滿女人的手……
頭上滿是洗發液泡沫的女人被男人按住,掀開長袍,脫下褲子,在女人穿著前幾天剛買回來的內褲的屁蛋上使勁地拍了幾巴掌,男人拉下了她的內褲……一疊折好的衛生紙墊在女人月滿鴻溝的胯間……
自己做的很大的冒著熱氣的浴盆里,男人粗長的肉棒磨著女人已經漲大陰唇……女人扭著……叫著……哀求著……男人嘿嘿的奸笑,腰胯猛地前挺……女人忘情的歡呼,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聞著湯藥的清香,聽著大雁的鳴叫,男人有些失神了……柳家那些為女人准備的各類密方經男人的調配,變成了一個個藥丸和一劑劑的湯藥。
“這是最後一副了吧?”
看著煎好藥汁,男人問著自己。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