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4章 暗度陳倉?
怡文和穆文一左一右的坐在男人的身邊,怡文的孩子則被前排的坐在母親身邊梅玉給抱了過去。
讓男人有些不解的是,開車的依舊是拉簾大姐麗雅,可是坐到了副駕駛位置的女人,卻是上次在錫市見了面就淡淡分了手的傅虹梅。
在京城里,年輕一代還沒有幾個能觸摸到權力的中心,不過年輕一代在利益的追逐上,已經頭太多的人在嶄露頭角了。
從怡文和穆文的具體說明里,男人知道自己回來認家門的事情,已經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並且最引人注意的,是二哥二嫂經常帶著炫耀意味抱著四處走動的兩個小傢夥,更是讓有心的人猜測不已。
是呀,一個接近了權力中心的家族,成階梯狀的後繼有人了,於是,注意到這一變化的有心人已經開始改變和這個家族的合作方式了。
表現之一,就是年輕一代在更廣泛空間里的接觸。
因為所有的能站在利益中心對即得利益有支配權的人都知道,獲得更大利益的先決條件是合作,而不是打擊。
在別人向自己家族伸出手來的時候,我們自己也要有所表示,不過怎樣來握住這些伸過來的手?
男人的哥哥們沒有給男人一個方向,讓對這里一切都陌生的男人自己把握,不過,這也讓如老鼠拉龜的男人還真不知道從哪里著手。
還好,怡文穆文,兩個侄女和露秋姐,以及男人的老姐都給男人提供了詳細的資訊,這就讓男人有了行動的大概方向。
和怡文姐妹坐在一起,男人他們商量的是如何開展合作的第一步。
結交權力,分攤利益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這利益的分攤是哪個行業和部門呢?
男人稍稍皺了眉頭的時候,怡文用手臂碰了碰男人,示意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傅虹梅。
車停下來加油的時候,怡文把在車下散步的傅虹梅拉上了車,而且是拉到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的身邊只空著怡文留下的座位,如果傅虹梅坐下來的話,怡文就要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想也沒想的傅虹梅就被男人一把抓過來,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來,跟在傅虹梅後面的怡文看了看就在自己剛才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有些局促的傅虹梅,被男人在豐滿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後,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抱著傅虹梅,在車從新開動以後,男人和傅虹梅說起了剛才的話題。
傅虹梅,現在是怡文她們家族站在前台的利益代言人,是在軍隊走私逐漸淡出經濟舞台,開始轉型為實體產業的時候,被推出來的。
“那你想從哪里入手?”
簡單的介紹了自己所代言的幾個實體產業後,虹梅問著男人。
“礦山。”
男人說著又補充道:“煤礦。”
石油,鋼鐵,運輸,三個利益最大的行業男人都忽略掉了,而去選擇了在九十年代利益相對最少的煤礦,不要說傅虹梅,就是怡文和穆文也滿是不解的看著男人。
傅虹梅看了看怡文和穆文,消化掉剛才男人帶來的驚訝後又問男人:“山西,東北,內蒙古的煤礦都不錯,你選哪里?”
“准格爾。(一處內蒙西部的新興的煤田)”
男人回答到。
起步,就是試探,如果這個時候你的手伸的太長的話,是不是會讓人用竹板子給抽腫了?
再說,煤礦對於這些分享慣了大利益的人來說,有點雞肋的味道,這個時候男人伸手過去,又是拿了雞肋里最不上眼的一塊,相信鄙視的人很多,眼紅的人就很少了吧?
入股煤礦,資金上男人的家族雖然不是巨富,但是拿出來這點還是很寬裕的。
具體入股的方式,就由傅虹梅去運作了。
“別……”
說完了正題,被男人的大手摸進衣服里的傅虹梅一邊輕微的掙扎著,一邊小聲的說著。
“別老摸這里是嗎?”
雙手一緊地把手穿到女人的兩個乳房上,男人替女人解釋到。
“不是……”
女人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可是在男人的絕對力量面前就有些徒勞了。
“虹姐,這里都是自己人,你就別那麼放不開啦。”
怡文在男人把女人掙扎都瓦解了時候,一邊動手解著女人的上面的衣服,一邊對她說道。
“你怎麼……”
是怡文的妹妹穆文還在邊上,女人剛要提醒怡文的時候,手更快的穆文,已經把手伸到了女人的腰帶上解了起來。
“這個世界亂套了吧?”
對於這樣的場面,女人把剛才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後,在心里感慨著。
這怎麼說呢?
在部隊的時候即使是幾個姐妹和男人在一起是有多麼的荒唐,這些姐妹之間是一點血緣關系也沒有的,可是現在擺在女人面前的是,不管著車里的其他的女人和男人是什麼關系,最少眼前的怡文和穆文姐妹是和男人都有了超乎尋常的關系!
“這樣怎麼可以?”
女人在為怡文姐妹和男人的關系感歎的時候,她猛然間想起臨來的時候麗雅跟她說過:這次去山東,你會有個巨大的驚喜的。
喜,女人已經提前被通知到,是怡文的爺爺在前些日子告訴她的,從當年的開始的,一直持續了很多年的她和這位位高權重的老人之間的舞蹈指導工作,從此畫上了一個句號。
可以繼續擔任這個家族利益代言人的她,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了。
老人的電話讓女人有了短暫的淡淡的失落,可隨之而來的巨大的驚喜,讓她顫抖著手給麗雅打了電話,告訴了這一切。
麗雅,在陪著她慢慢平靜了以後,向她提起了男人。
斟酌了再三,女人接受了麗雅的提議,從新來面對一個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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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失神的時間里,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怡文姐妹解了個差不多,在豪華中巴車的座椅如床一樣的展開了,脫去身上所有衣服的女人在羞澀里還很是配合的躺了上去。
這麼的合作是因為女人對男人的性能力有很深的認識,所以她也有個小小的心思:我都這樣了,我倒要看看一會兒男人是如何對待這車里其他的女人的。
穆文似乎只對別人身上的腰帶感興趣,解完了虹梅的腰帶的她又在解男人的,而她的姐姐怡文就和男人一起,照顧著渾身赤裸著的虹梅。
幾年過去了,這個當年自己的第一個的舞伴又回到了自己的懷抱,只是當年的開始是在一張小小的行軍床上,而今天重聚是在這中巴車的座椅上。
親吻著女人,撫摸著女人,男人知道這個在外人眼里艷光四射的很是風光的女人心里的苦楚。
當年的五個姐妹里,把一抹香魂留在遙遠的青藏线的那個姐姐,正是因為她選擇了怡文的爺爺,並且接受了那個老人提出的條件後,就和當年一樣對她滿懷氣憤的麗雅一起上了青藏线。
上青藏线,就是老人來找她們談條件時,在被拒絕了以後,部隊的人事干部對這兩個女人宣佈的一項人事安排。
只是這兩個當時滿懷氣憤走上青藏线的姐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這個看起來背叛了自己誓言的妹妹,是出賣了自己的屈辱和尊嚴來換取自己姐妹的平安。
因為不是她的委曲求全,她們五姐妹所面臨的災難遠遠不止是上青藏线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只是她的能力還是太有限了,如果不是生了孩子康復出院的怡文的幫助,要是等她去找回上了青藏线的姐妹時,恐怕能見到的只有兩杯香塚了。
怡文解釋了一切,冰釋前嫌的姐妹摟抱著的在青藏高原那萬年不化的凍土上,在唐古喇山高高的山口上失聲痛哭。
而另外的兩個姐妹,等不到姐妹五個的誓言實現了,因為和怡文一樣懷了身孕的她們,在虹梅的幫助下,在兩個姐姐上了青藏线的幾天後,匆匆的嫁人了。
也許是上天的安排,或許是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這兩個姐妹出嫁的地點竟然也在山東,而且離男人的老家很近很近。
五姐妹的誓言,男人通過怡文知道了,她們要一起復員,一起去那遙遠的寬廣的沒有邊際的草原上來找自己,在牧馬放歌中和自己終老一生。
可是無常變幻的世事,讓這樣許下的諾言幾乎化為泡影。
帶著那留下一抹香魂在青藏高原的愛人的骨灰,男人去和她們一起實現當初的諾言。
懷中的愛人,真切的感受到男人此時流露出的深切的愛意,那是一個男人心的涌動,那是一個男人最深情感的表達。
忘記了身處何地,忘記了剛才一點點的心思,好好愛我!
我的愛人!
融化在愛中的女人,對愛人發出了深情的呼喚。
女人濕漉漉的花瓣,男人的被穆文的小嘴吸吮的又漲又挺的肉棒慢慢的接觸在了一起,看著肉棒一點的插如,聽著女人悠長了滿足了也是發自心底的歎息,怡文和穆文緊緊的把她們的身體,貼在了這對愛人的身上。
很快的中巴車的座椅被重新的整理了一番,並排的四個座椅在騰出的空間里成了兩張相鄰的床。
母親和梅玉,也來到了這臨時搭起的床上,在鄧麗和國華的服侍下,母親和梅玉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了去。
當她們也來到男人的虹梅身邊時,當年五姐妹里性欲最多卻最不耐戰的虹梅,已經被男人操出了高潮。
和虹梅在溫存里,讓她在高潮的韻味中慢慢地平靜了。
親了親她剛剛合攏了的在高潮時一直微微張的小嘴,起了身的男人摟住了來到身邊的母親。
“媽媽最近的反應沒有那麼大了。”
看著兒子要阻止自己去含他的大雞巴,母親對關心自己的兒子笑著說道。
這也難怪,有了孕期反應的母親也曾經試圖壓制著自己反應,去吃自己心愛兒子的大雞巴,可是孕期反應的強烈刺激總是讓母親不得不半途放棄。
可是最近母親的孕期反應已經小了很多,對兒子的大雞巴垂涎已久的母親又躍躍欲試了。
不是很艱難的,兒子的大雞巴就大半根地被母親含了進去。
輕輕而來的孕期反應,母親深深的幾個深呼吸後,就真的被壓了回去。
心情一下子高興起來的母親,使勁地咗著兒子的雞巴忘情地吞吐了起來。
半躺著的兒子,整理著母親垂散下來的頭發,摸著她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不停地顫著的一雙乳房。
梅玉伏在母親高高撅著的的屁股那里,母親紫色的小穴就被梅玉的小舌頭給細細的照顧著。
眼前的情景,虹梅在自己五姐妹和男人如火如荼的巔峰時期也是經歷過的,可是現在當她半躺在怡文的懷里,聽著怡文輕聲的介紹著男人的家庭成員時,差一點就跳起來的虹梅才真正的知道了,麗雅大姐告訴自己的驚喜為什麼會是大驚喜了,這才叫真正的又驚又喜呀!
滿意地舔著兒子雞巴上巨大的龜頭,細細的品味從龜頭馬眼里滲出來的液體那熟悉的味道,再從頭到尾的為兒子大雞巴做了清理,扶著兒子的雞巴,母親親著兒子的嘴就慢慢的扒著自己的小穴,把兒子的雞巴緩緩地套了進去。
“好兒子,你不要動啊!媽媽自己動動就行啦!”
很不放心的叮囑了兒子,用小穴套進三分之一兒子雞巴的母親慢慢的動了起來。
這次懷孕,母親是千小心萬小心的,有時候真想狠下心來不讓兒子的大雞巴再操自己的小穴。
可是兒子的大雞巴,太是吸引自己了,只要一見到它自己的小穴要情不自禁的流水不說,那幾乎是癢到心里去的渴望瞬間就把自己給融化了。
克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渴望,母親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的讓兒子的大雞巴操自己的小穴了。
兒子比母親更是擔心,可是母親身體上一切讓兒子更加的癡迷,如果幾天不摸一摸揉一揉母親的身體,兒子會吃不香也睡不好的。
這樣小心的經常的愛著母親吧,讓她那子宮孕育的小寶寶從現在開始就聞著爸爸的味道成長,在帶著爸爸媽媽共同的味道長大,這是多麼的讓人期待和激動的。
扶著母親的腰,看著她那張開了陰唇的小穴在一下下吞吐著自己大雞巴,男人癡癡的想著。
在母親輕爽吟唱著的時候,男人忽然間發現母親那原本是平滑的滿是彈性的小腹,已經不經意間變圓了一點,變高了一些。
這是我們的孩子!
她母親精心的呵護下,在母親溫暖的子宮里悄悄的快樂的成長著。
我們的孩子!
被母親微微隆起的小腹吸引著的男人,慢慢伸出雙手,柔柔的在母親的小腹上摩沙了起來。
兒子能這麼快發現自己肚子的變化,而且他又是如此的珍愛,倍感幸福也萬分驕傲了的母親一邊享受著兒子雙手在自己小腹上的溫存,一邊親昵的對兒子說道:“好兒子,媽媽以前懷著你在現在這個月份的時候,肚子也是這麼大的。”
“是嗎?那媽媽懷著我的時候肚子是比現在的尖一點,還是圓一點?”
男人的雙手一遍一遍的在母親的小腹上筆畫著那里的形狀時,也和自己的還在媽媽肚子里的女兒,比較起了是誰佔據了媽媽那溫暖舒適的子宮里的更大的空間。
“傻兒子!媽媽的肚子現在才這麼一點,怎麼能看出來那些啊!要在大一點時候媽媽才能看出來你們這兩小壞東西,是撐圓了媽媽的肚子還是頂尖了媽媽的肚皮的。”
控制自己小穴套弄兒子雞巴的頻率,母親也為傻傻的兒子做著說明。
“是這樣啊!”
沒能比出自己和女兒誰更多的躺在媽媽的子宮里,有些失望的男人睜大眼睛的盯著母親的小肚子。
可是媽媽現在的小腹,只是微微的鼓了那麼的一點,這圓了尖了的除非男人在當年媽媽懷他的時候,先從媽媽的肚子里爬出來一會,用千分尺量完了媽媽肚子隆起的高度再做了記錄的爬回去,然後再在今天這個時候也來量一量媽媽肚子的高度做個對比,或許會有個精確的結論的。
兒子還在剛才的不甘的里打轉兒的時候,母親已經在陰道的收縮里淺淺的來了高潮。
摟緊了兒子,用力的和他親吻,母親的身體慢慢的軟了下來。
梅玉幫母親撐住軟軟的身子,因為這時小穴還套男人雞巴的母親如果坐下去的話,那是十分危險的。
母親被扶到了邊上去休息了,男人就把忙碌了半天的梅玉摟進懷里,可是摸了揉啊男人在梅玉身上做足了前戲准備提槍的時候,梅玉卻溫柔的告訴他:“我這幾天身子也有點反應,不知道是不是也懷了孩子,所以今天就不能侍候老公了,真是對不起啦!”
梅玉雙手把玩著男人已經要漲爆了雞巴,也軟聲細語的跟男人說著。
有了孩子!
那是給男人最大的驚喜。
還不確定!
男人也一樣的興奮。
可是這已經快漲爆了雞巴呀!
無奈的男人只好在梅玉讓他去找其他女人的再三的催促下,開始看其他的女人了。
呢喃姐妹,思萍念萍,圖雅和娜仁花,幾個以前見到了男人雞巴就歡呼著一擁而上的小傢夥們,今天卻都擠到了中巴車前排的座位上了,仿佛車後面男人他們這里發生的事情她們幾個一點也不知道的樣子。
小譚老師,二姐大姐,今天都來了‘好朋友’,要不是怡文和穆文已經和虹梅交流完了,抱著要漲爆了的雞巴的男人呀,估計只有從車上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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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從八十年代的哪一天起,那些在一場轟轟烈烈的歷經了十年的運動里,被拆了被毀了的宗廟祠堂等一系列的建築,又悄悄的矗立了起來。
男人他們眼前的這座建築,在那十年的運動里因為改變了原有的用途而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如今的這座建築又和以前一樣的,成了李氏祖先享用兒孫貢品的地方。
祭祖,是尋找血脈的根源。
這不是,也不能被任何時期的歷史所遺忘和淹沒。
人,不是順水飄零著的浮萍,不是在秋風里顛沛流離著的蓬草。
人需要懷舊,需要認同,要知道我從哪里來,最後要到哪里去。
相依相存里一代一代的這樣走下去,不滅的,在上蒼里永遠注視著我們的祖先的靈魂,才會真正的安息。
以家庭為單位的祭拜,到男人這里時,母親在前他在後,他們身後是梅玉帶著男人的雙胞胎兒子,月娥嫂子,岳山紅。
楊姐,許姐,金花,叢彩虹,國華,狐狸,怡文,莊蝶和鄧麗。
這是母親一再的斟酌後,徵求了家里所有人的意見後,找男人的大哥商議了才定下。
也就是這樣,男人這一家的拜祭,被放在最後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祭拜的場面最引人注意的時刻已經過去,而大哥似乎含糊了一些的介紹也就沒有人去想的太多。
只是在隆重的場面都過去了,在宗族里長者主持的晚上的家宴快結束時,在家族中地位很高的男人的大哥說了兩件事:“一是在外多年的族譜已經歸位,那家里人包括大哥自己,都要按族譜的排序來正名。”
正名,也就是按家譜排字順序取名字。
於是按照家譜中男人他們這輩人的“秀”字排字,大哥,李秀鵬,二哥,李秀翔,男人,李秀平。
而在男人他們這輩人之後的排字是‘德’。
這樣一來,男人的侄女侄子們,如淑雅,就成了德雅。
而男人的大哥還即興為男人的雙胞胎兒子也取了名字,德康,德寧。
意予:福壽康寧。
這大哥說的第二件事,是專說男人的:小平是第一次回來祭祖,那今晚就讓小平去守祠吧。
男人家里的女人多,但是具體哪個女人才是男人的婆姨,大哥和二哥沒有過問,也不願意去過問。
三妻四妾,雖說明面上走下了歷史的舞台,可是在現實里,它還是以它那強大的生命力以各種相近的形式存在著。
尤其如男人這樣的家族里,其具體的示例也是有的。
要不,大哥和二哥也會這麼痛快的去見母親一聲小姨娘的。
因為,這樣的一個稱謂,似乎更能昭顯已故父親的身份吧。
只不過男人這個弟弟家的女人太多了點,而且男人到了現在這樣身份也沒有去刻意遮掩,所以大哥二哥在承認了男人身份的時候,也沒有要求他走到家族的前列里來的,那樣會紮了人的眼的。
讓男人去守祠堂,也有另外一層意思:你還有哪個女人沒拜祖宗,趁著夜深人靜沒有人時候,該拜就拜上一拜吧。
男人很感謝自己的這兩個哥哥,因為來這里之後他們從來沒有強加給自己什麼東西,都是讓自己按照自己的生活節奏在過每一天。
今天,大哥又給自己一個欣喜,讓自己,讓自己所有的女人們來完成一個久久期盼的心願!
其實大哥和二哥能這麼的對待男人,是他們的父親在臨終前死死看著男人的兩位兄長的囑託:如果那個孩子回來了,他願意去干什麼你們都不許去干預!
也就是這樣的囑託,才奠定了母親在男人這個家族里的地位,也讓男人可以在自己的生活節奏里生活。
夜色朦朧,祠堂里香煙繚繞,男人和家里所有的女人手牽著一根連著所有人的紅线,跪在了祠堂里滿滿排著蒲團上。
一拜是見證,二拜是祝福,三拜,我們攜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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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祠堂里所有的儀式都進行完了,男人家的大部分女人都戀戀不舍的陸續的被男人勸了回去。
在祠堂守夜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男人可不想把自己的女人給累著了。
不過梅玥和國華是母親走的時候安排下的,所以男人即使心疼她們也只得讓她們留下了。
離男人家的宗祠八公里的地方,有相對集中的幾個大的軍供企業。
這樣隸屬於軍隊的企業在以前的許多年里,都經營的不溫不火的。
男人來這里是小爽的外公陳家老爺子介紹的,這也是男人要參與利益分享的專案之一。
三個軍品加工企業,共有在職及離退休職工四千多人,企業以生產服裝,制鞋,帳篷,雨布等為主。
給這三個從建國初期就存在的老企業新上三套現代化的生產线,再承諾了四千人的原有工資待遇不變,並視企業的經營利潤給逐步的調整,男人獲得了這三個企業總經營利潤的七成的分成後,與這三家企業的主管單位簽訂了一個為期十年的供貨合同。
一件發往軍隊的服裝,其利潤是百分之五十多一點,而它生產其他的產品的利潤也比這只高不低。
如果這三家企業的服務物件是以十萬人為目標的話,那其利潤是非常可觀的。
男人能獲得這樣的機會,是我們國家的在部隊建設中對其一些直屬的定點企業的管理,出現了松動的跡象。
不過這樣的松動目前還只是局限在為部隊提供生活必需品的一些企業,至於其他類型的企業還是有相當的限制。
男人從這三家軍供企業拿來的七成利潤,五成是給家族的,剩下的兩成是男人自己的,因為男人把自己的積蓄的一大半也投資在了這里。
選擇為家族和自己的兩個投資專案,是在家族能支配的資金的基礎上權衡得來。
這其中最主要的因素是,男人這個家族里的掌管者們對待利益非常的有分寸,夠家族的用度並有一定的結余就很好了,錢是永遠都不會被賺完的。
只是涉足了目前別人不想要的利益的雞肋,可是即如這樣的雞肋的年利潤也要用千萬來做單位了。
那其他的家族,其他的更高利潤的行業會是什麼樣的?
男人不由得乍了乍舌頭。
權力為利益的延伸做好了鋪墊,反過來利益的延伸也為權力的發展提供了必不可少的助力。
這兩種抽象的存在的東西,是一對無法分割的同體兄弟。
和哥哥們說了投資的事情,哥哥們也很滿意。
是呀,不顯山露水的拿來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才是理想的。
要不然滿城風雨的拿了一座金山回家的時候,可能半路上就會有人來打劫了。
男人無意於權力,對利益的態度也有分寸。
這是讓男人來處理家族有關於利益方面的事情的一個因素,更主要的,一些家族中有了身份地位的人不好出面的事情,男人這樣的身份去出面卻很恰當。
沒有權力在手,有了相映襯的輩分,也能代表著一個家族,是很適合去與別人談利益的。
男人的哥哥們正是看中了這一點,就把一些他們想做卻不好自己出面去做的事情安排給了男人。
本來他們還想在男人處理這些事情給一些的提點,只是男人這個草原來的牧民的腦子還夠用。
放下心來的哥哥們決定給男人更大的空間:去接近一下處於權力中心邊緣的一些人,哪怕是不成為家族的真正的朋友,但也不要做了家族的阻力。
很快的,二哥在閒聊時給了男人一頓的褒獎後,就給了男人一個擬好的名單,這就是男人回到京城後的主要的工作。
公子,少爺,大小姐!
德雅也是以前的淑雅和穆文,拿著男人遞過來的名單逐一給這上面的人下著定義。
這是傳說中在京城存在著的一個囂張的,個性的,也披著神秘外衣的群體。
他們的真實生活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樣,男人還無從知曉,因為她面前的兩個講解員很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想知道啊?
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也是,百聞不如一見!
看看在權力的熏陶下,在利益的包圍里長大的一代人的真實生活,應該不是一件很悶的事情吧?
這樣想了的男人就沒有再去追著兩位不負責任的講解員刨根問底,不過既然講解員沒有盡到責任,那必要的懲罰總要有的吧!
三下兩下的,兩個不負責任的講解員被男人把褲子一扒,照著倆人兒雪白的屁股蛋兒上掄起了巴掌。
倆女人的屁股蛋子還沒有被男人的巴掌扇紅了,倆女人扭著夾的小洞洞里卻在她倆嗓子哼哼唧唧的時候,給滲出了水。
“你們這倆騷丫頭!”
男人是罵的凶的時候,就打的不凶了。
因為一個光著屁股小穴流著水的女人,已經被他拉了過來,他那條從褲門放出來還沒有硬起來的傢夥,正軟中帶彈的在女人的嘴唇上掃著。
乖巧的女人,因為不負責任接受男人懲罰的更是乖巧了的女人,媚媚的一個笑臉之後,男人那軟著的東西就被女人的小嘴含了進去。
另一個女人,爬到男人的身邊,先摟著的和男人親吻了一陣就給男人脫起了衣服。
脫完了男人的,脫自己的,脫完了自己的,就脫含著男人雞巴的女人的。
“咱倆可是對付不了這東西的!”
給含著男人雞巴的女人脫完衣服,看著被含的已經硬起來的男人的雞巴,脫衣服的女人跟自己的同伴說道。
同伴一邊更興奮的吸吮著漲滿了自己口腔的雞巴,一邊點著頭表示贊同脫衣女的說法。
得到了同伴的贊同,脫衣女就大聲的朝門外喊了起來:“芳婷——小爽——你們過來一下。”
“啥事情呀?穆文姐。”
脫衣女的喊聲剛停下,隨著一聲問小爽就推門進門來了。
“騷穆文姐就是好!爸爸的大雞巴一硬了就能想起我來!”
看清了屋里情形的小爽邊高興的說著,邊跑到穆文的身邊使勁的在穆文的臉上親了一口,完了又跑到爸爸的大雞巴也那里使勁親了一下後,就轉回身去拉那個和她一起來的,現在卻在門口扭扭捏捏的走也不是進也不是的芳婷來。
看到了芳婷,渾身光的穆文也走過去連勸帶拉。
兩個對付一個的,扭扭捏捏的站在門口芳婷很快就被拉了進來。
把芳婷拉到男人的身邊,小爽又親了男人的雞巴一口後說道:“媽媽也在呢,我去把媽媽也叫來。”
說完小爽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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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彎月一樣的眼睛,羞怯不安的眨眨的閃動著,一抹紅暈染濃了的臉兒,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由心而發的濃濃的憐惜在男人的胸膛里涌動,羞澀和不安的女孩嚶的一聲就抱進了男人的懷里。
迷人的一雙彎月,看不夠的時候就親個不停,親不夠的時候,就一遍一遍的把她印到心里。
捧起那紅暈更濃的臉兒,男人火熱的嘴唇帶著微微喘著的氣息慢慢的向女孩的嘴唇靠近了。
這樣靠近的男人嘴唇,這樣撲面而來的氣息和粗厚的喘息聲,女孩子的身子明顯的一硬,跟著是輕微的抖動。
當男人的嘴唇幾乎挨到女孩的嘴唇上了,不安里的女孩如想到了什麼似的一下子鎮定了,她的一只小手輕輕的擋住了男人的嘴唇後說道:“告訴我,誰是靜靜?”
“靜靜?”
男人的臉色呼地黯淡了,因為他的心飄回了多年以前的一個草原上陽光燦爛的午後,一個也是如今這樣年華的女孩,也如現在一樣的用她的小手擋住了一個男孩子火熱的嘴唇,只是那個女孩子說的是:“十年以後我再給你。”
約定了十年的光陰,如今已經走過了大半,可是當年的那個女孩,你已經如風箏般遠遠的飄飛,留下的只有清晰的印在心里的,模糊的卻不知道去哪里尋找的影子。
黯然神傷,更是寂寥了的男人,輕輕的抱著面前的女孩,慢慢地一點點的說起了八年前的草原,說起了老柳,說起了柳靜,也說起了他自己。
寂寥和傷感,是柳靜遠遠的離去,然而這里面包含最多的,是男人對老柳那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早就許下的卻不知道何時才能兌現的諾言:一生一世的照顧著,呵護著沒有了父母,一直跟著爺爺生活的柳靜。
“爸爸,那你一直都沒有去找過靜靜姐嗎?”
從男人剛開始講他和柳靜那既不離奇也不複雜的過往時,拉著媽媽回來了的小爽就如芳婷一樣的擠到了男人的懷里,現在男人的話音一落,她的問題也來了。
“沒有的。”
男人的語氣有些無奈。
“那爸爸是不知道靜靜姐去哪里讀書了嗎?”
只有不知道要找的人去了哪里才不會去找,這麼認為的小爽很自然的追問著。
“知道,她也在北京讀書的。”
對自己的女人,男人不會說不知道的。
“在北京!靜靜姐在哪所大學里讀書呀?”
嗓音一下子高了八度的小爽,急切的追問著。
“在師大。”
既然說了,其他的就更沒有保留的必要了。
“哪個師大?”
這回高著嗓子問的可不是小爽,而是穆文和淑倩的異口同聲了。
“首都師大。”
穆文和淑倩也在這里讀書,為自己沒有勇氣去面對的男人在回答她們的問題時,有點難為情了。
“和我們一個學校!那靜靜是幾年級的?在哪個系?多少班?”
穆文和淑倩的如連珠炮一樣的問題,被男人的回答給引發了出來。
“不知道。”
這回有些泄氣的可不止是男人了,因為他這一個不知道讓別人也泄了氣。
“不知道沒關系,反正知道了靜靜也在你們學校讀書了,到時候在慢慢打聽不就行啦。”
被小爽一起拉來的男人的老姐,在別人泄氣的時候說出了自己想法。
“是呀!等後天咱們回去了,就到學校去問問,我就不信這有名有姓的還找不到靜靜!”
被老姐一提醒,穆文立即斬釘截鐵的說道。
“哎,文文,你記不記得蓉蓉那次跟咱們說的大二的那個學生會的女孩子,蓉蓉不是說她是內蒙的嗎?”
淑倩忽然想起了什麼的,提醒著穆文。
“可蓉蓉說她不是叫李靜,而且是從赤峰那邊考上的嗎?”
淑倩的提醒穆文也記得,可是這說道的人卻似乎對不上號。
“等等,你們說的人是從哪里考上的?”
大姐蘇蘭進來給屋里的人送茶水,剛好聽到了這後面的一段,所以在穆文的話音剛停,她就問了起來。
“是赤峰呀!怎麼啦蘭姐?”
穆文一邊回答,一邊問著大姐蘇蘭。
“是赤峰考上的就對了!我說怎麼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人,原來是把姓都改成姓李的啦!”
蘇蘭的話不僅讓男人睜大了眼睛,屋里其他的人也滿是疑問的看著她。
“還不是因為這個傻小子呀!”
嗔著大睜倆眼的男人載給上他一個白眼兒,蘇蘭跟大家解釋著。
男人當年的給柳靜的被老柳拿去當定親的發卡一共是兩只,後來柳靜還給了男人一只。
而男人也就是從接到了柳靜還回來的那只發卡開始,認為柳靜已經遠遠的離開他了。
不過男人的母親卻和男人想的不一樣,所以她老人家就打電話給了男人在西烏旗的柳姨瞭解一下情況。
柳姨對男人和柳靜之間的事情看法卻截然相反,她說的是男人是不是把她家的小靜給忘了,這麼多年的也不來看看她!
而且柳姨還說,柳靜這些年很惦記著老在外面瞎轉悠著的男人,總是怕男人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是冷著了,是餓著了的老是叨念個不停。
可是男人這個沒良心的東西,除了會往家里寄錢,連個說平安的信也沒來過一個!
真不知道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是怎麼想的!
柳姨還說了,男人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回來這幾次都沒有問過小靜一次,柳姨就一賭氣的也沒有跟男人說一點柳靜的事情。
最後柳姨還說了,男人和柳靜之間的事情畢竟是很小的時候,由柳姨的父親老柳給定下,這麼多年了,男人要是有什麼別的想法,她柳姨也不怪他,另外柳姨也很是表達了一番謝意,因為柳靜能走到今天,男人那雷打不動每個月往家里寄來的錢,真是幫了很大的忙。
說來說去,母親詳細的問了柳姨柳靜在學校的一切情況,可是母親和柳姨都忽視一件事情,那就是母親這次來京城後托人到學校里一次次的打聽,一次次的結果是:查無此人。
當母親再和柳姨要聯系一下的時候,柳姨的全家已經回了祖籍,據說要明年才回來。
所以母親的查找工作在陷入了僵局之後,只好先放一放了。
只是一個李靜,只是一個是從赤峰考上的线索,怎麼就能斷定這個人是千尋萬找的柳靜?
大姐又是一個狠狠的白眼給白癡一樣的男人:你不知道呀!
這些年從赤峰考上首都師大的就一個人啊!
不過就一個人,這李靜和柳靜的差別可是太大啦!
“爸爸,要是你以後出遠門的話,是不是光知道給家里寄錢,也不給爽爽和媽媽打個電話?”
還靠在男人懷里的小爽在聽完蘇蘭的解說後,很認真也很擔心的問著男人。
“不會的,爸爸怎麼會那麼沒良心的,爸爸一定……”
“那爸爸,是不是以後小爽把心愛的東西給你了,你就會認為爽爽要離開你了?”
擔心著的女孩又在問。
“不會的,爸爸怎麼會那麼沒心沒肺,爸爸一定……”
又是芳婷,這個在也說不清楚什麼地方和柳靜非常相像的女孩子,在男人的手下意識地伸進她的衣服里摸揉著她的乳頭時,女孩對男人說道:“如果我很靜靜姐張的很像的話,那我就在今天當一次靜靜姐吧。不就只有今天這一天。”
“不,我的婷婷就是婷婷自己,是哥哥的好婷婷。”
只想讓自己的女人都真真實實的做她們自己,男人是跟芳婷在說,也是在告訴身邊其他的女人。
不過對於芳婷這個理論上該叫自己一聲爺爺的女孩(盡管女孩子從來沒有這樣叫男人)男人用一個年齡差距不大的稱謂來拉進彼此的距離。
“我不要你做我的哥哥。”
把男人為兩個人之間暫時定下的關系斷然的拒絕了,女孩接著說道:“但是,我也不會叫你爺爺,我要叫你……”
頓住了女孩上下打量著男人,直看得男人有些不自在了,才又說:“你就勉勉強強的做我的爸爸吧。”
“你個小丫頭就會裝神弄鬼!再這樣的話,我這個爸爸才認了你當閨女,就讓你這丫頭給弄出個好歹來呀!”
男人在如釋重負之後,一只手寵溺的拍了拍女孩的小臉蛋兒,另一只還在女孩衣服里捉著女孩乳頭的手,報復著的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女孩的乳頭。
嚶——在乳頭上刺刺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的時候,女孩顫顫的鼻音也讓男人心里在剛才已經息了的火焰,馬上就死灰復燃了。
親著,吻著,揉搓著,芳婷很快就被男人重新點燃起來的欲火給淹沒了。
而和芳婷一樣倚在男人懷里的小爽,趁這個時候就一把將男人半硬著的雞巴抓到了小手里,幾下子的揉弄,男人半軟的雞巴就吞進了小爽奮力張開的嘴唇里。
“這個小騷丫頭!”
一巴掌拍在女兒半撅起來的小屁股上,露秋姐嗔罵道。
“切——”
從人堆里鑽出來的小月對露秋姐給小爽的說法非常的不滿的語氣助詞後,嘟嘟囔囔的說道:“還說爽爽呢,你這個當媽的每次被爸爸操的時候,不是我要……我要……我還要的!”
“你這個小騷蹄子!怎麼學會編排我的不是啦!”
笑罵著惟妙惟肖學著自己叫床的小月,露秋姐伸手就去堵她的嘴。
有一種人,如男人的老姐秀雪,被心里悸動著的卻三十多年也無法對人說出的禁忌的情火所壓抑,所以當壓抑了鎖鏈一但被突破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了顧忌。
在大哥二哥的面前,她會親昵的自然的去挽上男人的手,在無所顧忌里,會讓大哥和二哥都暗暗地皺起了眉頭。
她會在人群里拉著男人,如一起走在街上的所有愛侶一般,讓她幸福的笑在天地間徜徉。
不去在乎什麼,不去想該不該的在意,只是愛了就讓她最徹底的走來。
與男人癡纏著的歡愛,女人更是完全的放開自己,最盡情的享受,最徹底的放縱,讓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每一次歡愛,都是那麼的酣暢淋漓。
又是歡愛的序曲已經奏響了,抖落身上所有衣衫的秀雪立即就投身了進來。
和小爽去爭著搶著的輪流吞含著男人的雞巴,和芳婷一起叫著男人爸爸的,在男人的懷里享受著被寵愛的味道。
火種一樣的女人,點燃了自己的時候也把她的光她的熱輻射給了她身邊的每一個人。
很快,屋里所有的女人,還有不斷的從外面被吸引進來的女人,在這無比炙烤著的熱量里都把自己的歡愛的心盡情的點燃。
是母女的,媽媽把女兒放在自己身上的,看著男人的雞巴盡根的從女兒的小穴里操進操出,任由著女兒小穴里滴滴流淌的淫水,打濕了自己的臉龐,流進自己的嘴角。
和媽媽一起,和爸爸一起,聞著我們每一個人在歡愛了散發出來的迷人的氣息,品嘗著每一個人在操著和被操的時候,那流淌的,噴涌的,也是醉人的味道。
和媽媽一起被操到高潮,和姐妹一起讓男人的精液灌滿自己的子宮,或許是沒有人注意,或許已經沒有人去注意,當男人的精液又滿滿的灌進秀雪,芳婷,月月和爽爽的子宮里了,如所有准備想懷上男人孩子的女人一樣的她們,都夾著雙腿的不讓男人一滴精液從自己小穴里流出的,靜靜地躺在了那里。
接受著,等待著,去孕育一個嶄新的,愛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