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人妻+輕熟女魏荷
嬌蘭廣告下設創意部、制作部、媒體策劃部、銷售部。
其中制作部有兩名總監,一名是影視廣告制作總監,另一名是平面廣告制作總監。
而此時,影視廣告制作總監Sam就站在小終結者Angela的辦公桌前,對她進行性騷擾——別誤會,Sam其實是個女人,之所以說她性騷擾,因為她是個女同性戀。
我好笑的看著Sam調戲小終結者,絕沒有給小終結者施以援手的意思。
其實我一直搞不明白,身為一個前凸後翹、身材火辣的美女,Sam怎麼會是拉拉,而且還是有雄性心理的拉拉?
“小安,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地方你挑。”Sam火辣辣的目光盯著小終結者曲线優美的胸部。
Sam今天的打扮一如既往的中性,寬松的白色背心搭配黑色背帶褲,腳下踩著一雙平底皮鞋,雖然她一直竭力掩飾身上傲人的性征,但是翹圓的美臀依然顯出了浮凸的线條。
“沒空。”小終結者頭也不抬,干脆回絕道。
Sam俯身逗弄小終結者的劉海,曖昧的說道:“你先考慮看看嘛,下午再答復我。”她渾沒注意,俯身讓自己熟透蜜桃般的臀部更顯性感,白白便宜了坐在後面的男色狼,也就是我。
“你放尊重點!”小終結者一把打掉她的手。
聽到這里我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惱羞成怒的Sam霍的一轉身,狠狠的剜我一眼。
“Sam,你怎麼不來調戲我?我今晚很空的。”我好整以暇的說道。
“就憑你?”Sam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鄙夷的說道。
這個女色狼一直很嫉妒我在公司里左右逢源,哀嘆自己倒是連連吃癟。
這能怪我嗎?
畢竟大部分的女員工,性取向都是正常的。
我迎著她挑釁的目光,盯著她的俏臉。
很難想象,年近三十、沒施脂粉的她居然有一張麗質天生、精致絕倫的臉龐,甚至比大多數時尚雜志封面上那些精心妝容過,又經後期PS過的女明星的面部還要完美。
暴殄天物啊。
我心里惋惜的想道。
這個女流氓就是公司里面第二個我至今無緣一親芳澤的女人。
如果她也可以稱之為女人的話。
我的目光逐漸游移到她微微凸起的胸部。
其實她的雙乳絕對有C杯,只不過她一直用很緊的束胸來企圖掩飾這麼美好的性征罷了。
作孽啊,如果那些千方百計用魔術胸罩來逼出一條乳溝的MM見到她,怕不要一頭撞死。
“別用束胸了,當心得乳腺癌。”我淡淡的說道。
正在醞釀惡毒的攻擊詞語的Sam一聽登時噎住,俏麗上一紅一白,末了冷哼一聲,不失體面的大敗虧輸而去。
小終結者難得地咭的一聲笑出聲來,想來是大覺解氣。
除了崔真真外,全公司的女人都被Sam騷擾過,但我偏偏是專治這個女色狼的克星。
男色狼本就是比女色狼天生優越,不是嗎?
“今天沒有人約我吃午飯嗎?”我一本正經的問道。
聞言小終結者把臉一板:“沒有。”
我心里頗有一些悻悻。
我已經有十幾個小時沒有摸過女人了,昨晚崔真真回了市區的家,害得我獨守空房,不甘的巨蟒一直翹首盼到天明。
真是難熬。
我點開電腦上的九宮格,搜索起狩獵目標來。
正下方的一雙腴潤如玉,不著一物的長腿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是制作部的魏荷,她的這雙長腿和Monica的纖腿各有千秋,一豐腴一纖秀,偏偏都是美到了極致。
因為她的雙腿增一分則肥,所以她從來不穿絲襪,皆因一穿就顯得略肥。
其實她的這種腿型,最是適合拍內衣廣告,纖秀長腿拍不出那種質感。
而魏荷也的確是某頂級內衣品牌的御用模特。
當然,嬌蘭廣告就是該品牌的御用廣告公司。
其實我一直很奇怪的一件事是,結婚已經半年之久的魏荷一直不同意拆掉這個隱秘的攝像頭,所以我猜測她如果不是瘋狂迷戀我這個帥哥老板,就是多多少少有點暴露癖。
當然我本人對這種嗜好絕對沒有偏見,但是我對經常無意中給她老公的頭上塗上些許綠色,畢竟有些於心不安。
今天魏荷在抹胸短裙下穿著一條紫色的蕾絲鏤花平角內褲,正是她所代言的品牌,果然有些少婦的端莊風范。
我把九宮格放大至全屏,高清的攝像頭傳回來的清晰畫面,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纖薄的布料下微微的墳起,還有一塊小小的水跡。
這妮子發春了。
我正感口干舌燥,MSN上彈出一條信息:“老板,你在看我嗎?”正是魏荷發來的。
我微感尷尬,隨即明白是攝像頭的自動Zoom In把她驚動了。
“嗯。”我無可奈何的敲去一個字。
“呵呵。我美嗎?”
“美。美絕人寰。”我隨意的敲道。
“哈哈,真開心,說明我還沒老嘛。”
“我可以作證,你當得起‘風韻猶存’四字。”我調侃她。
其實她才二十八歲而已,離老還遠著呢。
“HOHO,老板這張嘴可以哄死人。”
“嗯。那你死了沒?”我的嘴角往上一咧。
“容我苟延殘喘一會吧。說起來,老板你讓人家死過好多遍啊。”
我眼睛瞪得溜圓,想象著敲這行字時,魏荷微帶羞澀的風情。
荷荷,沒錯,爺是讓你死過無數遍,不過那是在你婚前。
這半年來,爺在你面前可比君子還君子。
你沒事還來撩撥爺,知道引火上身是怎麼回事嗎?
“恭賀你重獲新生。”我是在點撥她,提醒她今非昔比。
那邊沉默了一會。
“不願活得平凡,只願死得絢爛。我要去三樓最里面那個洗手間上廁所,可能會上很久,你會等我嗎?”
這句話絕對不尋常,二樓就有N個洗手間,何必要跑三樓?
我當然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當然。”我說完起身上樓。
三樓是我的臥室及十幾個客房,走廊最深處的確有一個寬敞的衛生間,不過白天是基本上沒有人來的。
我在衛生間等了不到一分鍾,就聽到優雅的高跟鞋腳步聲自遠及近,跟著房門打開,正是身穿紅色抹胸短裙的魏荷。
看著魏荷明眸里綻放的笑意,我沒等她開口,就把她擁入懷中。
她跟丈夫之間有什麼問題,與我無關。
她既然來到這里,就是尋求我的慰藉。
對於情人們的需求,我向來清楚得很。
果然魏荷很熱烈的回應著我,主動的尋著我的嘴唇索吻,那架勢就跟一個久曠的蕩婦一般。
我探手到她背後把拉鏈一拉,絲綢質感的短裙自動掉落腰間,我手上輕輕一扳,就把她二分之一C罩杯的紫色蕾絲文胸卸掉,隨手擱在洗手盤上,手掌覆上了她一側美乳,在我的肆意捏揉之下,膩滑肥軟、馥郁馨香的乳肉變換著形狀,更添我的欲火。
魏荷也沒閒著,早就把我的休閒長褲褪掉,襯衫紐扣解開,我們兩人一邊激吻,一邊互相嫻熟的寬衣解帶,當我抱起她放在馬桶上時,她已經不著片縷,雪膩腴潤的胴體無處不媚,我細細欣賞一番,直到她被看得又羞又窘,我才抄起她的雙腿,沉腰一刺,洞穿她的銷魂桃源。
“啊!……”我的碩大堅硬讓她嬌呼一聲。
其實她的蜜徑早已粘稠不堪,我稍一抽動就聽到吱吱的水聲。
我滿足的看著她蹙起秀眉,又是受用又是難耐的潮紅嬌臉,一遍又一遍的奮力犁著她那肥沃而又泥濘的聖地秘境,只覺自己的快感也在迅速的攀升。
“操我……快點……操死我!”魏荷無意識的呢喃著,渾身香汗,迷人的體香蒸發出來,讓我也陷入意亂情迷之中。
“賤人,我操死你,我操爛你的騷B!”我低聲嚷道,感覺一股暴戾的情緒在內心發芽,越來越是亢奮,撫弄她美乳的手掌不自覺的用上了真力。
“嗯……嗯……”魏荷星眸迷亂,半閉半睜,鼻腔里嗚咽不斷,就像在低低啜泣一般,我卻知道這是她快感將要攀到巔峰的表現。
於是我大開大闔的劈殺起來,不幾十下,魏荷就尖叫一聲,陰精潮噴,而我也適時爆發,讓她高潮迭起,徘徊不去。
稍稍歇息一番,魏荷睜開眼睛,膩聲道:“換你坐著。”
我自然從善如流,魏荷跨坐在我大腿上,輕輕的吻著我額頭上的汗珠,一只手摟著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游走在我大腿內側和會陰。
在她駕輕就熟的挑逗下,巨龍很快醒了過來,魏荷吃吃笑著,一抬肥美的臀部,就把巨龍納了進去,我清楚的看到,在引蛇入洞的一刻,她的身體就像被電到一般,渾身起了細細的顫栗。
魏荷用秀氣的腳尖踮在地上,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不疾不徐的套弄著。
我樂得清閒,就毫不客氣的搓弄起她的堆雪雙乳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剛才用力過猛,她一邊雪乳上有幾道明顯的紅印,一兩處甚至有點淤紫。
“Sorry.剛才弄疼你了吧。”我溫聲道。
“沒事。痛並快樂著。”魏荷又吃吃的笑了起來,我看著她調皮的笑臉,心里有個錯覺:其實我才是被蹂躪的那個。
二十八歲的輕熟女魏荷很了解自己的身體,這會她自己掌控著節奏和角度,雖然如和風細雨一般,但她的快感卻一直盤桓在高峰。
看著她輕咬櫻唇的陶醉模樣,我心中的成就感可想而知。
突然魏荷開始加快了節奏,我知道她開始了衝刺,雙手扶著她的腰間,幫助她猛烈起伏,這一瞬間我又有一個錯覺:她真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士!
“噢!……”她猛然高呼一聲,緊緊摟住我的肩膀,嬌軀繃緊猛顫,陰精狂涌,好一會才癱軟在我懷中。
“哎!剛才應該用杯子接起來的,夠我喝一壺了。”我低頭看著從兩人接合處涓涓流出的愛液和精液的混合體,調笑道。
魏荷低頭一看,窘的滿臉通紅,狠狠的在我大腿上一掐。
“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縮在我懷中的魏荷忽地幽幽說道。
“我相信你回家之後還是一個好太太,不是嗎?”我輕拍她的背部說道。
“來之前,我騙自己,就當做了趟高溫瑜珈。”魏荷的眼角有點濕潤,“但這畢竟不是瑜伽,對不?剛才我最快活的時候,真想把自己揉進你的體內,跟你合二為一。跟他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我沉默了。
我見過她丈夫一次,那是在他們的婚禮上。
他比她大十多歲,是某跨國企業的華南區高管。
表面上看,也算是郎才女貌,很是登對。
然而,是否幸福,始終是局內人才最清楚的。
“你這里有點淤,不怕吧?”我只好換個話題,指著她雪乳上的淤青說。
“他一個月也碰不了我兩次,會有什麼問題?”她揚起俏臉,反問我道。
我注意到她眼底里有著深深的悲哀。
我無語。
四十來歲的男人,壓力沉重,缺乏鍛煉,性能力下降是必然的。
這正是現在我每天都堅持鍛煉一小時的原因。
“實話告訴你吧,我上一次有高潮,還是跟你那次。”魏荷又幽幽的說道。
跟我那次?
那可是她結婚前一個月的事情了。
我現在開始同情她了。
“荷荷,我的褲鏈,永遠為你拉開。”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我故作幽默,“剛才我忘了糾正你,在我看來,這的確跟做一次高溫瑜珈沒什麼兩樣。你燃燒脂肪了嗎?是!你身上掉了塊肉嗎?沒有!所以你何必介懷。以前的你可沒有這麼哀怨。”
魏荷思忖半晌,釋然一笑:“是你自己說的,以後你要隨傳隨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臣,接旨。臣,謝恩!”我裝模作樣的說道。
魏荷被逗樂了,捏起粉拳給了我兩下,從我身上爬下來:“身上黏黏的,難受死了,朕先衝個澡。小蘇子,你可以退下了。”
我配合的唱個喏,揀起自個的衣服就走,臨出門前,魏荷衝我說道:“其實,何軍是個好人。”
何軍就是她丈夫。
我當然明白她的心理,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喝喜酒那天我還特地跟他干了三杯。好好過日子吧!”說罷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