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4章 褻瀆人妻
看著周若彤攜著葉荔匆匆離開了會所,我心里好笑:治重病需用猛藥,今天周若彤的心防已經被打開了不少,估計下次她就要徹底淪陷了吧?
舞伴逃跑了,我只好施施然回到座位上,自斟自飲,一邊游目四顧。
很快我就發現了吧台那邊的吳娟,她正好也在看著我,對上我的目光的一刻,她勉強地笑了笑,遙遙舉起酒杯向我致意。
她想必知道我是誰了吧?
有施圖南這樣的龐然大物陪著我,她是不敢過來跟我對飲了。
我也舉起酒杯向她致意,一仰脖子,干了。
魏荷和何軍很快也回來了,她一屁股坐在我身邊,嬌笑道:“Sam怎麼了?
急急忙忙就走了,像去救火似的。“
我好笑道:“你這個說法,倒也八九不離十了。”
魏荷不明所以,那邊何軍剛剛坐定了身子,嚷了起來:“蘇總,Sam走了沒關系,我們陪你喝酒。玩幾把骰子怎麼樣?”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好啊。”
於是三人便要了骰盅,玩了起來。
一來何軍的功力跟混慣夜場的我有著相當的差距,二來魏荷也不見得堅定的站在他那邊,所以才十幾圈下來,何軍就喝了不少酒,臉上通紅,醉態可掬。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瞧了瞧魏荷,笑道:“要不暫停一會?”
魏荷擔憂地看看何軍,應道:“好。”
何軍卻不干了:“哎,才剛剛來了點狀態怎能就不玩了呢?繼續繼續!”
魏荷搖了搖何軍的臂膀,勸道:“老公,歇會再玩吧,你喝醉了我可沒辦法扛你回去。”
何軍瞪眼道:“有蘇總在,你怕什麼?”又朝我呵呵笑道:“蘇總,如果我喝醉了,你會送我回家吧?你醉倒的話,我肯定送你。”
我無語地點點頭。想不到穩重的何軍喝了點酒會像個老頑童一般。
這時候施圖南和他的小秘書也退下來了,仿佛周若彤的離場讓他有點意興闌珊一般,他抱歉地舉起酒杯向我們敬酒道:“各位,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
我們站起來與他干杯,他喝完後撂下酒杯,擺了擺手,徑直去了,一大堆人在他後頭小跑跟著,那陣仗就像皇帝出巡一般。
我好笑地搖搖頭,坐了下來,何軍又嚷起來了:“來來來,繼續繼續!”
又過了幾十圈,何軍的臉上愈發紅了,眼睛也有點發直,卻仍是一個勁地叫著:“再來,我就不信了!”
我苦笑著看向魏荷。
其實她也喝了不少,要不是我給她放水的話,她估計也早就醉倒了。
而我雖然是三人中最為清醒的,也兀自有些微醺。
魏荷嬌臉酡紅,眼波柔媚,瞟我一眼,說道:“來就來吧,豁出去了。”
她就坐在我的身邊,小圓桌又不甚寬,漸漸無所顧忌的她豐腴光潔的大腿和我的大腿緊緊貼著,彼處的熱力、柔軟和彈性,讓我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差不多了吧?”我撂下骰盅,看看他們倆。
再這麼樣喝下去,我對自己的自制力可沒有什麼信心。
何軍聞言嘿嘿笑了,勉力抬起頭用手指指著我說道:“你、輸、了!”說完,他自個頭一歪,撲倒在桌上,把骰子掃得滿地都是。
我見狀站了起來,打電話給保鏢麗莎:“Lisa,進來一下,又要扛人了。”
矯健如雌豹般的麗莎很快就進來了,我和她一左一右攙起渾渾噩噩的何軍,魏荷跟在我們後頭,出了會所,上了我的Q7,由麗莎做司機,驅車往魏荷所住的某高檔小區而去。
一路上何軍都在昏睡,我和麗莎把癱軟的他放平在他自家的大床上時,他卻適時醒了過來,睜著通紅的雙眼,說道:“蘇總,很晚了,你索性也在我家住下吧,客房空著的。”
我一陣愕然。
任誰都能看出麗莎滴酒未沾,送我回家沒有一點問題,再者我的住所也離得不遠,他何出此言?
魏荷也是不明所以,不過既然何軍開口了,她也便勸我道:“老板,何軍說的有道理,你就在這睡一晚吧。”
我又看向何軍。
他的眼神里流露著殷切的期盼,哪里還有半分醉意?
我忽然一下子全明白了,只一轉念,便點頭道:“那好吧。Lisa,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來接我就行。”
麗莎點點頭,徑直走了。
魏荷看了看又耷拉下眼皮,陷入昏睡的何軍,朝我嫣然一笑,酒精作用下酡紅的雙頰艷若桃花:“走吧,老板,我帶你到客房。”
魏荷這處公寓很大,足足有四個臥室,魏荷帶我進了一個挨著客廳的房間,把燈開了起來,笑道:“這個客房是最大的,被子床單都是新買回來剛剛洗過的,你還滿意嗎?”
我隨意看了看房間里素雅的布置,點頭笑道:“很漂亮。你這個女主人持家有道啊。”
魏荷灼熱的目光看著我,咬著下唇,半晌沒說話。
她身上白色綴著亮片的裹臀連衣短裙很合身,渾圓的酥胸,柔陷的腰身,豐隆的臀部,腴潤挺拔的雪膩長腿,一一展露無遺,加之在酒精的催逼下體香蒸騰,如蘭似麝,讓近在咫尺的我心神激蕩,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
“你去照顧何軍吧。”我艱難地說道。
“嗯。”魏荷低聲應了,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曲线曼妙的背影,我爽然若失。
過了十多分鍾,魏荷又走了進來,這次手里捧著一套睡衣,還有一條內褲。
“這套睡衣何軍沒穿過。內褲是新買的,洗過了,你……你應該合穿。”魏荷說到最後一句時,臉上有如火燒一般。
她當然知道我的尺碼。
我看著她的動人羞態,心頭愈發火熱,說道:“何軍安頓好了?”
魏荷點點頭:“給他擦過身子,讓他躺下了。”她的秋水明眸里染著濃濃的春意,卻明白這里不是跟我親熱的地方,只好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便待轉身回房。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低聲道:“別走。”
魏荷輕輕一掙,沒能掙開,便也低聲道:“在這里不行。”
我再也按捺不住,從後面抱實了她豐若有余,柔若無骨的動人軀體,在她耳邊低語道:“你知不知道何軍為什麼要我在這里過夜?”
魏荷嬌軀一顫:“為什麼?”
我輕嘆道:“他在為你我制造機會,你還不明白嗎?”
“你亂說!”魏荷無力地掙扎著,我順從地放開了她,她扭過嬌軀,酥胸急劇起伏著,明眸里籠罩了一層霧氣,“不許你這樣說他。”
她的神色很淒然,因為以她的聰慧,當然明白我說的無限接近殘酷的事實。
何軍的酒量沒那麼差,他挽留我過夜時的神情也未免過於殷切了,還能有第二種解釋嗎?
我不忍地說道:“我也希望我是猜錯了。但是萬一我猜對的話,我只希望他留宿的是我,而不是其他男人。”
魏荷渾身顫抖著,無助地抱著雙臂,把飽圓的酥胸更是擠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奇怪的是,我此刻滿心的欲火消弭於無形,我只想疼愛她,憐惜她,用我的方式。
我們呆呆對站著,忽地,客廳里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洞開的房門看出去,依然是漆黑的一片,但我卻知道,何軍就在那黑暗中站著,看著我們。
過了約莫半分鍾,魏荷忽地流下了兩行清淚。
她也知道何軍就在黑暗中看著我們,但他既不做聲,也不過來,他到底在期待什麼?
我見魏荷雙腿一軟,仿佛支撐不住一般,忙搶前一步,把她摟入懷中。
既然懷月會所的假把戲已經滿足不了何軍,他已經決定了看他老婆跟其他男人的真人秀,我還有什麼顧忌?
我懷中的玉人是最可憐的,如果她非要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染指的話,我知道她只希望那個男人是我,而不是旁人。
我低頭吻去魏荷玉臉上的淚水,輕語道:“讓我好好寵愛你吧,荷荷,別難過,權當這是上帝的安排。”
魏荷兀自抽泣著,難言的屈辱襲擊著她的身心,她的玉臉蒼白而無血色,不是因為抗拒我的親近,而是因為她丈夫心甘情願地把她推向其他男人的懷抱。
我的嘴唇吻干了她的淚痕,又吻上了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梁,最後啜上了她的兩片櫻唇,撬開了她編貝似的潔白牙齒,纏上了她的舌頭。
心如止水的她任我擺布,仿佛一具活色生香的人偶一般。
我滿心痛惜,卻知道她和何軍之間的死結已然結下,哪怕我現在抽身而去,她也不過懷著一顆破碎的心,去面對同樣破碎的丈夫而已。
既如此,順其自然吧。
我探手到她身後,緩緩拉下短裙的拉鏈。
她的肌膚很順滑,我只是稍稍放開了她的臂膀,短裙就順著她圓潤的肩頭滑落,頓時兩座玉女峰顯露出來,在淡灰色的文胸包裹下,白膩滾圓的乳球呼之欲出,好不誘人。
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撫上了這欺霜勝雪的嬌嫩胸膛。
“你好美。”我在她耳邊囈語道,胯下的巨蟒擦著她的腴潤小腹廝磨。
她綿軟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玉臉上滿是哀傷,卻又帶著淡淡的興奮。
她久曠的輕熟身體在酒精的刺激下,極度渴望男人的愛撫,我才略一動作,她就有了羞人的反應。
我攔腰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雙手扯著滑落在她腰間的裹臀短裙往下拉,她配合地一抬翹臀,讓我把短裙徹底褪下。
她穿著跟文胸配套的淡灰色內褲,薄薄的布料緊緊裹著那迷人的三角區,那微微的隆起,那鮑魚的輪廓,足以讓無數男人陷入瘋狂。
身為某著名內衣品牌的御用模特,魏荷的身材自然是完美異常的,那種恰到好處的豐腴,只有經歷豐富的男人才明白,這種女人的風情是最美的,遠勝那些所謂的骨感美人。
身上只剩內衣褲的魏荷玉臉上泛起了兩朵淡淡的紅暈,忐忑地看向我。
她的丈夫就在門外偷窺著這一切,怎不叫她心亂如麻?
同樣的,我的心里也有著一種異樣的情緒,類似於偷情的快感,卻又不全然是。
我跪在床上,緩緩地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才躺倒在她身邊,先與她口舌纏綿半晌,靈活的舌頭才緩緩下游,掠過她的頸項、鎖骨、兩肋、肚臍及雙腿,當我掉頭回來時,她已是嬌喘連連,雙眸中滿蘊深情,顯是對我的用心和體貼極是感懷。
如若不是明知何軍就在門外,她肯定已經熱烈地回應我了,但此刻的她只是輕輕顫抖著,不敢抬起哪怕一根手指來主動撩撥我。
“你就好好享受吧。”我柔聲道,探手到她背後把文胸的搭鈎卸下了,解除了兩座玉女峰的束縛。
她的乳廓很大,形狀很圓,就像一座白色圓帳一般高高撐起,偏偏乳暈很小,嫣紅的乳首細如紅豆,就像帳頂綴著一顆紅寶石一般。
我就像初次看到這番美景一般,不由屏息起來,呆呆看了半晌,才舍得湊嘴上去,從雪乳的根處開始,用舌頭繞著碩圓的乳峰打圈,又用手抄上了另一座峰巒,揉捏擠壓,讓柔軟的乳肉在掌中肆意變換著形狀。
漸漸地,魏荷開始發出細細的嗚咽之聲,兩條長腿難忍地絞在了一塊,柔荑也忍不住撫上了我的頭部,順著我的耳郭摩挲。
當我的舌頭慢慢攀上那細小的乳暈時,那粒乳首已經顫顫巍巍地昂首挺立起來,就像一個粉紅色的可愛煙囪一般,我忍不住用指尖輕輕捻住了它,左右旋動,這一下就像開了水閘一般,魏荷忽地身體猛然繃緊,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
如果何軍能學到其中一二,想必魏荷也不會那麼幽怨了吧?
我心里想著,愛不釋手地順著魏荷緩緩下收的曲线,往她的小腹一路吻去。
漸行漸近,她私處的淡淡膻香已經在我鼻腔里縈繞,內褲上那鮮美鮑魚的隆起處,已經洇濕了一小灘水跡。
我只覺喉頭一陣發干,迫不及待地銜住了肥美的鮑肉,細細吸吮起來,手上也不停歇,在她的腰身處和大腿處輕輕摩擦。
一天沒洗的美女私處自然也有一些咸腥,我卻毫不在意,只顧著舔弄不休。
不堪逗弄的魏荷不時輕輕扭動著嬌軀,終於按捺不住,弓起了身子一拉我的臂膀,低聲羞道:“給我。”
考慮到何軍就在門外觀戰,魏荷能做到開口懇求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我也不忍心讓她繼續煎熬,便把她的內褲一把拉掉,輕輕打開她的雙腿,就見兩片迷人的濕潤鮑肉輕輕翕動著,發出任君采頡的無言邀請。
說實在的,冗長的前戲委實讓我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見此情狀不打二話,屁股一聳,怒目猙獰的巨蟒便盡根沒入了泥濘不堪的蜜道。
可能是她的蜜道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這麼霸道的入侵了,滿腔的蜜肉劇烈顫抖著,火燙異常,蜜液豐沛欲溢,蟒身上傳來的銷魂觸覺,讓我愜意地嘆出聲來。
至於身下的玉人,她雖然勉力咬緊牙關把嬌吟聲咽回了肚子里面,但她玉臉上綻放的攝人神采也已經完全暴露了她的真實心情。
我扶著她兩條豐腴的大腿,緩緩抽動起來,每下抽身都必定帶出幾滴露珠,不過片刻功夫,床單上便星星點點地濡濕了一大片。
此情此景,何軍看在眼里,不知道有何感想?
我低頭瞧著被蟒身帶著來回翻卷的粉紅蜜肉,心里馳想著,巨蟒愈發堅硬了兩分。
承受著我力度十足的衝擊,魏荷軟綿綿地攤開了雙手,輕咬著下唇,星眸微閉,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那又是喜歡又是難耐的神色讓我看得如痴如醉。
慢工出細活,我雖然動作得很緩慢,但魏荷的快感很快就被調動了起來,不過百余下,她忽地雙手揪緊了床單,腳尖繃得筆直,又泄出了身來。
我看著香汗淋漓的魏荷,心中忽地有了一個促狹的念頭,便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拉了起來,讓她朝著門口的方向跪著,雙臂無力的她索性上身趴了下去,只把肥美翹圓的臀部高高翹著,任我細細賞玩。
她還在迷糊呢,否則她哪會這麼順當配合我,要知道,她現在是衝著何軍跪著,她臉上的表情,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想道這里,我感覺更加興奮,一挺巨蟒,又突入了狼籍不堪的蜜穴。
她的臀肉又彈又軟,仿佛里面半分骨頭也無,撞在我的小腹上,感覺極是美妙。
我一只手摩挲著她的玉背,另一只手把她的臀肉掰開又合攏,看著那朵菊花一開一合,這一刻的心情,真是神仙難敵。
“嗯?不要!”嘴里哼哼唧唧不已的魏荷忽地醒覺起來她的姿勢極是羞人,而且正正向著她老公的方向,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渾身刷地紅透,就待翻身換一個姿勢。
正在興頭上的我哪能讓她如願?
不過她掙扎得甚是厲害,我索性把她的美臀一壓,讓她全身都貼在了床上,只是劈開了她的雙腿,巨蟒一刻不停,繼續從後面蹂躪著她的柔嫩蜜穴。
無助的魏荷估計連想死的心也有了,只好把瑧首埋在床單上,不讓何軍看見她的神色。
但她的身體卻不會騙人,滿布全身的嬌艷酡紅之色分明暴露了現在的她是如何情動。
因為魏荷趴著的緣故,她的蜜道顯得更為緊窄,給巨蟒的進出帶來了一些障礙,卻也增加了不少抽插的快感。
我興奮不已,屁股如同馬達一般聳動得飛快,不過幾十下,就在她再次繃緊嬌軀的同時,在她體內狂烈地噴發出來。
我全身趴在魏荷軟癱如棉的身子上,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
過了好久,魏荷才抽動了一下身體,我順勢一翻,大字型攤在床上。
“他走了。”我低聲道。
“我知道。”魏荷維持著趴睡的姿勢,側頭看著我,眼角眉梢上都帶著明顯的高潮余韻。
“你回房去吧。”我笑道。
“不回!”魏荷冷笑道,“他不是喜歡我陪你睡嗎?那我就在這兒睡好了。”
“乖。”我揉揉她的秀發,柔聲道,“他在等著你呢。”
魏荷幽幽嘆了口氣,看我一眼,翻身坐了起來,衣服也不理了,裸著身子就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我沒聽到什麼聲響,終是有些不太放心,便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來到主臥室外面,把耳朵貼在門上,登時就聽到了里面紛亂的男人粗喘聲、女人嬌吟聲和皮肉撞擊聲,間中還夾雜著何軍的“老婆,我愛你!”和魏荷的“老公、老公”,不由露出了笑容。
不出我的所料,觀戰後的何軍煥發了雄風,又折騰起疲累不堪的魏荷來。
聽了一會我就回了自己房間,把房門反鎖了,把魏荷微微濕潤的內褲放在枕頭邊上,嗅著上面魏荷的迷人體香,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