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2章 天堂地獄
地處南方的G市黑夜來得特別晚,七點多的時候,天空才染上了濃濃的夜色,卻又被璀璨的燈火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這是一座不夜城,在這華燈初上的時候,很多人紙醉金迷、燈紅柳綠的糜爛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站在麗茲卡爾頓套房里的我點著一根煙,默默地看著窗外的美麗夜景,心里卻堵得慌。
下午的時候我讓安可兒特地去了解了下,果然,舒慧已經主動結束了在嬌蘭的實習。
對我徹底失望了的她還是不願意跟我在同一屋檐下共事。
這個聰慧的小才女看似溫婉乖巧,事實上她也有剛強執拗的一面啊。
她明明知道嬌蘭集團是最適合她發揮才能的舞台,卻為了一個不願意再見的男人,就決絕地舍棄離去,換了別的女孩,興許要多猶豫一些時候吧?
甚至有些女孩說不定會趁著這個近水樓台的機會,再試著去博得我的好感,謀取進身之階呢。
想到這里,我又苦笑起來。
由此我又想到了在我的生命當中留下過不可磨滅的印跡的那些女人們。
毫無疑問,崔真真是排在首位的,如果不是遇見她,我可能現在還在過著醉生夢死、渾渾噩噩的生活吧?
毫不夸張的說,雖說她並非刻意為之,但她重塑了我的生活,賦予了我人生的目標。
她是我的女神,為了她的快樂,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做出很多事情,譬如大費周章的修理郭士同和劉蓉夫婦。
但是,對崔真真我又能了解多少?
她雖然睿智大方,本質上卻是一個內斂的人,她輕易不流露出負面的情緒,哪怕是對著最親近的人。
所以我之前不知道她困擾於劉蓉的挑釁和奚落,便是現在也不知道她究竟快不快樂。
她是跟許文晉在戀愛嗎?
她從來沒有說過,也沒有給我什麼機會去問她。
但願她能找到屬於她的快樂吧,哪怕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又想到了裴玉。
在事業上裴玉和崔真真無疑有著很多相似之處,都是精明強干的女強人。
然而在私生活上面,裴玉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
或許是比崔真真年長幾歲,知道年華將逝的緣故,高貴典雅的她更加敢於追求快樂,哪怕這種快樂不為世俗道德所容。
所以她才主動引誘我跟她上床,所以她才那麼多次不計後果的跟我歡好,甚至於在她的女兒得知我們的私情後,仍然和我保持超友誼的關系。
至於顧懷月,她的出身和經歷與崔裴兩人迥異,這造就了她與眾不同的人生觀。
她是很聰明的女人,但她其實內心里有種潛藏的自卑,很需要別人的認同,又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豪邁情懷。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初身為澳門某富豪四姨太的她不忿他的其他女人對她的指責,連遺產也不要了,徑直跑到G市買醉,也正是因為如此,只不過因為我真心的贊美過她一句,她從此把我奉為知己,甘心為我默默地付出。
其實我知道,她的風情萬種和風流冶艷,通通只是表象而已,這幾年下來,她哪里有過第二個男人?
身為千人斬的我,又怎會不知道淫蕩成性的女人幾乎是不存在的呢?
哪怕是曾經換男人像換褲子一般勤快的陳默,她也不過是貪戀那種新鮮感而已。
女人從來就不像男人,可以為了性而性,她們的出軌或濫交,多半是出於寂寞、空虛、自棄,如此而已。
當然,像周若彤這樣的拉拉,卻又是完全不同的一類女人。
其實排除她的性取向不論,她倒是一個懂分寸、知進退的聰慧女子。
她會調戲其他女同事,會跟我這個老板對著干,但她也知道,那是無傷大雅的,在真正要緊的時候,她比誰都知道自己該站在哪個位置,所以在潮人會所那一晚,雖然她明明心里惦記著自己桌的那個女孩,卻仍是陪在我的身邊,品酒跳舞,不在施圖南面前給我難堪。
她也有她強勢而驕傲的一面,卻又真心擁戴崔真真的領導。
若不是因為她拉拉的身份,該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妻子人選啊。
遠在香港的江若琳卻又有不同。
她本質上其實是個鄰家女孩,漂亮,貪慕虛榮,渴望成名,所以才會被宋維柯利用,賠上了自己的清白之軀。
說白了,她其實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雖然走上了自己不願意走的路,但她內心里其實還是向往光明的,所以我給了她一個機會,她還是願意跟我走,去過一種不同的生活。
她或許以後會成為萬人矚目的大明星,但我知道,她其實還是那個鄰家女孩,甚至於還有點可愛的傻氣,非要以報恩的心情與我相處。
我轉而想到正在趕往這里的葉迦南。
除了崔真真之外,其實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最特別。
她是我的青梅竹馬,她暗戀過我的二哥,她把第一次給了我……如果說有一個女人比崔真真和我媽更了解我的話,那無疑就是她。
她甚至連我的第一次夢遺,第一次自慰都知道。
而當然了,我也是知道她的SM情結的唯一男人。
雖然她比我還小兩歲,但我一直覺得其實她比我成熟,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是我的導師,當然不僅僅是SM方面。
隨著年歲漸長,我與她呆在一起的時間沒小時候那麼多了,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工作繁忙,更重要的是,身為天之驕女的她跟我這個花花公子整天廝混在一起,對她有什麼好處?
所以我才刻意地從她的生活中淡出,但顯然,她並不想讓我如願。
我剛剛摁熄了手上的煙頭,房門就被打開了,我回身一看,正是笑臉盈盈的葉迦南。
她還是穿著下午的藏青色修身线衫搭配乳白色的裹臀短裙,極是優雅動人,而不透明的黑色絲襪又增添了幾分神秘魅惑的氣息。
她拉著一個精美的行李箱走了進來,把門反鎖了,才把行李箱隨手一扔,嬌笑道:“哎呦,日理萬機的蘇總比我來得還早嘛。”
我好笑的道:“你干嘛拉一個行李箱過來?跟我私奔去啊?”
葉迦南款款走近了我,纖手撫上我的胸膛,瞟我一眼,輕笑道:“我倒想,可惜你是個沒膽兒的。”
我粗魯地一手捏上她的乳房,狠狠地揉搓了兩下,才壞笑道:“你知道我並非沒膽兒,只是不肯為了一棵樹而舍棄整座森林罷了。”她的藏青色线衫名貴異常,質料極薄,里面的文胸也是輕薄型的,所以哪怕隔著兩層布料,輪廓優美、豐滿彈盈的美乳觸感也極是美妙,我忍不住多用上了幾分力氣。
對上葉迦南我從來不需要懷著憐香惜玉的心思,因為哪怕我再暴戾,她也會嫌我太溫柔了。
果然葉迦南馬上就紅暈上臉,媚眼如絲起來,輕輕咬緊了紅潤的下唇,膩聲道:“誰要你舍棄整座森林了?你就帶著我這棵小樹私奔到森林里去就好了啊。”
我知道她又在重提結婚的事情了。
上次在她家馬場的時候她就提過這個。
也難怪一向灑脫的她在這事上糾纏不清,因為若是結婚對象不及早定下來,恐怕她家里要主動給她安排婚事了吧?
以我的家世和跟她的過往,當然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選,換了任何別的男人,哪怕是家世不下於我的,她又哪能把他作為SM的對象呢?
只有從小就熟諳她的一切的我,能夠讓她保守這隱秘的快樂,卻不至於令家族蒙羞。
我嘆氣道:“Queena,不談這個好嗎?”
葉迦南隔著我薄薄的襯衫,優雅地、死命地掐著我的乳頭,卻不無幽怨地笑道:“你還是對崔真真念念不忘?連八卦雜志都登了,她在香港經常跟許文晉出雙入對。我有比她差嗎?”
聽到許文晉的名字,我心里煩躁起來:“好了,不說他們。”
葉迦南看著我的表情,忽地嫣然一笑道:“好啦,知道你心里的郁悶,所以我特地給你帶了好東西過來。”說著,她俯下身子,把行李箱打了開來,抬頭笑道,“你是要玩捆扎、滴蠟、鞭打、夾乳、針刺、虐陰還是肛交?”
聞言我無語地看著一臉興奮潮紅的她。
原來行李箱里面是滿滿當當的SM用具,有繩子、蠟燭、皮鞭、夾子、鐵針、假陽具等等,不一而足。
“你也准備太充分了吧?”
“當然了,有備無患嘛。”葉迦南星眸里涌現著殷切的懇求之色,“今晚你把所有的郁悶都通通發泄在我身上好不好?”身為資深M的她一直以我不是真正的S為憾,所以她才有這麼一說。
我滿心復雜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她。
她是如此的高貴優雅,烏黑順滑的披肩長發,明淨無倫的玉臉,雪白修長的脖子,優美渾圓的酥胸,纖秀緊致的柳腰,滾圓豐潤的美臀,纖長筆挺的雙腿……這樣的一個玉人兒,竟然在懇求我狠狠地凌辱她,否則她不能感受到極致的快樂,怎不叫我感嘆造物主的矛盾和殘忍?
我又一一掃過箱子里的那些用具,嘆氣道:“你想我怎麼弄你?”
葉迦南看著我一臉難色,盈盈站了起來,撲哧一笑道:“蘇捷,你這憐香惜玉的天性有時候還真讓人討厭。別的男人如果有這個機會,還不得變著法子每樣都試一遍啊。”
我瞪她一眼,說道:“綁扎太麻煩了,滴蠟……萬一點著了床單怎麼辦?鞭打上次才玩過……”
我還沒說完,葉迦南忽地一手搗住了我的嘴巴,輕笑道:“我忽然想到一種很適合你的方法……你要知道,言語責罰也是SM的一種哦。你來狠狠地罵我,羞辱我吧,讓我難堪,讓我感到羞恥……以你的一張利嘴,應該不是問題吧?”
我大力地搓弄著她的翹臀,心里一動,壞笑道:“那是不是說什麼都可以?”
“當然了。越惡俗、越淫賤、越變態,就越痛快……”
我哈哈一笑,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翻身壓上了她玲瓏浮凸的嬌軀,盯著她的俏臉,壞笑道:“說,你下午的時候,是不是做好了被我操的准備?”
葉迦南雙頰暈紅,乜了我一眼,顯然是不滿我的責問還是過於軟綿綿了,卻仍是答道:“是的。人家在洗手間的時候把內褲脫了下來,還當著攝像機向你露出下體,就是想等他們走了,你過來狠狠的操人家的小騷屄……”
看著粗俗的話語從她優雅的小嘴里蹦將出來,我忽地有股難言的興奮,追問道:“賤人!那條內褲呢,還不趕緊交出來?”
“在我的包包里……”
我翻身拿過她的香奈兒包包,打開一看,果然在手機、鑰匙和化妝盒之間發現了一條黑色蕾絲的小內褲,便捻了出來,湊在鼻子下深深一嗅,一股濃烈的女性膻香混雜著淡淡的咸臊尿味衝進鼻腔,在頃刻間我的巨蟒就昂首挺立起來。
“騷貨!你之前沒少流淫水吧?”
“嗯。看見你在台上那麼帥,我的屄屄癢死了,後來我去了洗手間,還忍不住摳了屄屄好一會……”
我看著她一臉潮紅的騷樣,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就是游戲一番,也就懶得計較了。
“說,你是不是經常想著蘇敏手淫?”
“以前蠻頻繁的,後來都是想著你手淫了啦。”
“那你騎著小敏跑來跑去的時候,你的小騷屄在馬鞍上磨著,是不是很爽,淫水把馬鞍都打濕了?”
“嗯……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打濕的……”
“你有沒有把我們兩兄弟一起意淫過,想著自己淫蕩地被我們前後夾攻,被肏地死去活來?”
葉迦南的俏臉越發紅了,仿佛能擰出水來一般,卻媚聲道:“有。而且我最喜歡你肏我的屁眼,他肏我的騷屄,這樣我最有感覺……”
“為什麼我肏不了你的騷屄,只能肏屁眼?”我一邊大聲道,一邊飛快都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感覺我有些入戲了,因為我身上的皮膚都微微漲紅了起來。
“因為你的雞巴比他的大,肏我屁眼會更爽……”
“賤貨!你怎麼知道他的雞巴沒我的大?你見過?你被他肏過?”
“嗯。”葉迦南俏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低聲囁嚅道,“你別生氣,上次他到我家,我忍不住,引誘了他。你別怪他,都是我的錯。”
“真的?”我煩躁起來,雖然她此刻所說的未必是真的,但我的心緒真切的受到了影響,一邊死命地抓放著她的雪乳,一邊怒聲道。
“是真的。”雪乳上的痛楚是貨真價實的,葉迦南蹙著秀眉,眼角邊泛著淚花,卻分辯道,“誰叫你一個月也肏不了我一次,我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不找男人怎麼熬得住?”
“這麼說,你還不止跟他上過床?還有誰?!”我雙手用力一撕,名貴的线衫登時在胸口處破了一個大口,露出了她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蕾絲鏤空文胸,那兩顆嫣紅挺立的乳頭就像小小的煙囪似的頂了起來,我毫不費力便捻住了,左右擰動著,像開水龍頭一般,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著,顯然敏感的神經末梢將此處的疼痛毫無保留地傳遞到了她的腦海,讓她有些不克忍受。
“抓住我的雞巴,回答我!”我心中一股暴戾在滋生。
葉迦南在我心中的分量很重,我絕對不能接受她淪為一個淫蕩嬌娃,一個公共廁所。
葉迦南顫巍巍地伸出小手握住我怒張的巨蟒,懼怕地看了我一眼,卻低聲道:“是的。我雖然人稱G台之花,貴為當家花旦,但若不是我跟王台長上了床,哪會這麼容易爬到這個位置?王台長雖然老了點,但他的雞巴還很硬,我被他肏,也是心甘情願的。他經常在午休的時候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然後讓我面向著落地的玻璃窗,對著外面熱鬧的街道,岔開雙腿,翹高屁股,撩起裙擺,然後他就會淫笑著把我的內褲拉下來,從後面狠狠地肏我。他肏得雖然沒你時間長,但是也有十幾分鍾,足夠我高潮了。”
“還有誰?”我看著她帶點神往的騷樣,忍不住抽了她一個耳光,怒道。
“你打我?”葉迦南想不到我竟然打她,憤然翻身下了床,指著我罵道,“你憑什麼打我?你是我的男人嗎?對我來說,你跟王台長有什麼分別?你也就是我其中一個情人,你憑什麼管我?”當中裂開的线衫聊勝於無的掛在她姣好的上半身上,有一種破碎的美麗。
她瑩白如玉的雪乳上已經被我捏弄地青一塊,紫一塊,讓人不忍卒看。
但此刻的我哪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便也一個翻身下了床,怒道:“就憑我是和你一起玩大的,就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就要管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了?”
葉迦南雙手抱胸,氣得渾身顫抖,冷笑道:“沒錯,我天生就是這麼淫蕩,怎麼了?你以為我的處女是給了你?我十四歲就開始跟男人上床了,我只是做了一個處女膜,騙你這個傻瓜而已,怎麼了?”
“你!”我被怒火蒙蔽了神智,猛地一把把她摜在床上,“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葉迦南趴在床上,不以為意地攏了攏散亂的秀發,反而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受虐狂?那是因為我十四歲就被家里的花王強奸了。那個老混蛋,趁家里人都不在家,摸到我的房間,把我堵在里面,借口幫我澆窗台上的蘭花,突然一把抱住我,把我摔在床上,撕掉我的衣服,就用他那條丑陋的雞巴對著我的陰道捅了進來,狗殺的賤種,一點潤滑也沒有,你知道我有多痛嗎?但是他很強壯,很能弄,足足搞了我一個多小時才完事。剛好那兩天家里都沒人,他就把我鎖在房里,除了吃飯,就是肏我,我第一次痛,第二次痛,第三次就開始覺得爽了,甚至家里人回來後,我都隱瞞了這個事情。以後這個老男人就每天晚上摸到我的房間來肏我,有時候他硬不起來,還讓我舔他的雞巴,還吃壯陽藥,每次都把我搞得死去活來……”
我看著她一邊嘶聲笑著,一邊說出一段石破天驚的往事,震驚的情緒充滿了我的內心。
她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說剛才跟我二哥的一段有可能是她編出來,存心激怒我的話,這段一氣呵成,細節豐富的慘痛往事難道也是可以倉促之間杜撰出來的?
“所以,從那以後,我就瘋了。瘋狂地迷戀被虐待的快感。你知道嗎,我們台里的那個門衛,你也見過的,就是矮矮胖胖的那個,他是我最愛的情人,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最最肮髒,最低俗,最敢用死力抽我,還吃我的大便,在公共廁所里把我推倒在肮髒濕滑的地面上,狠狠地肏我。”葉迦南吃吃笑著,把纖長的玉指放進了紅潤的雙唇之間,仿佛在回味跟那個門衛的齷齪性事一般。
我看著她突然之間變得很陌生的嬌艷臉龐,忽地嘆了口氣,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來。
葉迦南對我的反應始料不及,嚷道:“喂,賤男人,你來啊,肏我啊,我這樣騙你,你不是很恨我嗎,老娘就讓你痛快一把。”
“沒興趣。”
“哦?那如果我把你肏我屄的錄像寄給崔真真,你也無所謂嗎?”
“你少扯上她!”我猛地一擰頭,怒視著她道。
“我偏扯上她,你又能怎樣?”葉迦南斜倚在床上,故意分開了雙腿,乳白色的裹臀短裙的裙擺微微往上卷著,在兩條黑絲美腿之間,那顆鮮美的嫩鮑在打濕了的一蓬水草的映襯下,油光粉亮,透著十二分的肉欲意味。
看到這一幕,我的巨蟒又勃發起來,干脆一扔手上的衣服,回身在行李箱里翻出了那條粉紅色的假陽具,跳上床去,用力一扯她的短裙,頓時紐扣迸飛,拉鏈裂開,被我拉了下來。
我把假陽具對准她的陰道口猛地一捅,整根塞了進去,一面冷冷的道:“騷貨,這樣你滿意了?你家的花王是這樣肏你的嗎?”
“噢!”葉迦南猛地迸出一個顫音,整個身子都微微繃緊了,好一會才放松下來,卻媚聲道:“差不多。但他的雞巴更大,更熱,更有力!”
我心中怒極,手上動作快將起來,假陽具進出如飛,很快就帶起了一片水聲。
這個蕩婦,果然是騷得很,我越是這樣淫虐她,她反而更加的興奮了。
我一把扯過一個枕頭,往她屁股下面一塞,墊高了,讓她的屁眼完全露了出來。
她的屁眼很小,很圓,周圍有一小圈淺褐色的細細紋路,美到了極處。
不過此刻我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情,探手抹了一把她的蜜液,塗在巨蟒上,碩大的龜頭對准了她的屁眼,一沉腰,就擠了進去。
“啊!”她失聲尖叫了起來,竟然痛得淚眼婆娑。
也是,我的巨大便連進出她的蜜穴也有困難,更何況是如此緊窄的所在。
“你不是做夢都想著我肏你的屁眼嗎?現在怎麼又哭起來了,賤貨!”我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打了一記,另一只手按住了插在她陰道深處的假陽具,猛烈地攪動著。
葉迦南張著小嘴,抽著冷氣,渾身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卻冷笑著回敬道:“不好意思,看來我高估你的雞巴了,肏起來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爽,連門衛老陳也比不上!”
我一聽更來氣了,干脆一挺腰,把硬挺如鐵的巨蟒緩緩往她的直腸深處挺進。
隨著我的插進,她的表情也很是精彩,有痛楚,有忐忑,有苦忍,有快美……我突然想到,用肛交來懲罰她,好像只是投其所好而已,談不上懲罰可言。
不過此刻我的欲火正盛,也顧不上想太多了,巨蟒剛挺進到了極限,我便往外一抽,旋即又狠狠地搗了進去。
她的直腸里很火熱緊窄,雖然有些許蜜液的浸潤,巨蟒上還是一陣火辣辣的生痛,但這種痛楚與看著她的反應帶來的極樂快感比來不值一提,我便也加快抽送起來。
隨著巨蟒的起落翻飛,葉迦南忘情地甩著瑧首,縱聲呻吟。
那件藏青色的线衫還像塊爛布似的掛在她的腰側,文胸的肩帶滑落了,半只美乳完全袒露了出來。
而她的一雙不透明的黑色絲襪也被我扯得七零八落,處處開絲。
雖然是一片狼藉,但此刻的她反而比一絲不掛的時候吸引力更為驚人,尤其是她蹙眉啟唇,禁受不住似的銷魂美態,更是讓我欲火攀升。
但一想到她竟然真的淪為了公共廁所,我又是怒到了極處,還有一絲絲的後悔,為什麼剛才我沒有戴上了避孕套。
抽插了幾百下之後,葉迦南的直腸也有點適應了我的入侵,漸漸松弛了一些,方便我的進出。
看得出來她的感覺也越來越是美妙了,她甚至抬起了小手,拈起了食指和拇指,用力地刮著自己的乳頭,為自己的極樂高樓添磚加瓦。
“是我肏得舒服,還是王台長肏得舒服?”
“你也就是長得帥些,雞巴差遠了。”葉迦南不屑地看我一眼。
“我操,你這個賤貨,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一把把她的雙腿扛到了肩上,讓她的屁眼離了枕頭,與我的巨蟒幾乎成了一條直线,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再次肏入。
我的力度、深度、頻率陡然加碼了,葉迦南頓時臉紅如血,鼻息粗重,齜牙咧嘴的,痛苦到了極點,卻又是快美到了極點。
豐沛的蜜液沿著粗長的假陽具緩緩涌了出來,往她雪白細膩的小腹上倒流而去,淫穢異常。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迦南終於尖聲嬌啼一聲,猛地繃緊了嬌軀,陰精狂泄,便如黃河泛濫一般。
我卻毫不顧惜,兀自大力抽插著她的屁眼,直到她喘得氣若游絲了才緩將起來。
她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了,她的明眸更是迷離,鼻息也很是細長,看到這次高潮來得不輕。
我正躊躇著是否繼續蹂躪她的屁眼,她卻猛地一挺腰,抱著我一滾,翻身坐在了我的身上,順手拔出假陽具隨手一扔,熟門熟路地一撥我的巨蟒,沉腰下坐,把巨蟒吞進了已然淫水橫流的蜜穴。
我躺在床上,見她急聳美臀,飛快地套弄著巨蟒,還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絕美的俏臉上桃紅如染,艷麗如霞,忽地嘆道:“Queena,你真的好傻。以後別找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了,在辦公室肏你,有力鞭打你,在肮髒的廁所里推倒你,難道我做不到嗎?至於吃大便,如果你吃兩天素菜,我也是可以忍受的……”
葉迦南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神,忽地嬌笑著俯身下來,用玉兔般頑皮竄動的堆雪雙乳揉搓著我赤裸的胸膛,膩聲道:“真的嗎?可惜了,你的雞巴沒有王台長的硬,也沒有老陳的大。再說了,老陳吃我的大便的時候,是真的愛吃的,而且是越臭越好。他還經常躺在地上,讓我直接拉到他的嘴里……”
見泄過一次的她還是恬不知恥地說著這些肮髒的丑事,我又是一陣嫌惡,但又有一種沒來由的衝動,巨蟒也仿佛硬朗了兩分,脹大了兩分。
“我操,我就不信了,那兩個王八蛋有這麼好?明天我就去會會他們!”我怒道。
“好啊,尤其是老陳,他的雞巴最臭了,又臊又臭,剛才我出來的時候才舔過,你要不要聞聞?”一邊說著,她真個把紅潤欲滴的兩片櫻唇微微張了開來,湊近我的臉龐。
她的雙唇很軟,牙齒像編貝似的整齊而潔白,我怎能想象,她就用這麼美的一張小嘴來舔一個老丑門衛的雞巴?
見我臉上又露出嫌惡的神色,葉迦南忽地加快了速度,小嘴吻上了我的嘴巴,不顧我的躲避,舔弄了半晌才抬起頭來,揶揄的笑道:“怎樣?嘗到了他的味道了嗎?”
我茫然搖頭。
葉迦南緩緩蠕動著柔軟彈盈的臀部,用濕滑的膣腔狠狠地擠壓著我的巨蟒,噗哧一笑道:“蘇捷,你好傻,還敢說我是傻瓜。”
“嗯?”
“我們家什麼時候有過一個男花王?”
“啊?”我一愣,內心歡喜得像要炸開一般,“那麼說,你……”
“你回憶回憶看看,你第一次把我抱到床上的時候,我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嗎?”
“但你剛才說的像真的一樣,連窗台上擺著的是一盆蘭花都說得清清楚楚,我還以為……”
“別忘了,我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演戲很難嗎?”
“那蘇敏……”
“就算我有心引誘,你覺得你這個二哥很沒自制力?”
“這麼說,王台長和門衛老陳……”
“老陳快六十歲了,你覺得他真有那麼威猛?王台長或許有這份賊心,但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打我的主意。”
葉迦南笑得很邪惡,我卻感覺臉上火熱異常。
太丟臉了,居然被這個女魔頭玩弄於股掌之上,還不自知。
“想明白了吧?那你還不趕緊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