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同學聚會
周六上午,我驅車來到大學同學聚會的地點流沙島曼可咖啡廳時,同學們都已經到得七七八八了。
從進門開始就不斷有老同學跟我打招呼,有些也是在G市生活、平常慣見如許華這樣的,一個點頭招呼足矣,而那些四散國內甚至海外的同學,著實有段年月沒見了,自然就是一番唏噓,聊得熱烈。
過了好久,我才發現坐在角落里面的Robert.這小子原來早來了,居然也沒跟我打個招呼!
我朝他走過去,這才發現他對面坐著的就是昔日的系花歐陽晴,難怪這小子見色忘友!
我一邊走近前去,一邊嚷了聲:“Robert,在跟系花聊啥呢?也不叫我一聲。”
圍坐在咖啡桌前的幾個人聞言都抬頭向我看來。
歐陽晴自不消說,似水的年華彷佛在她身上停滯了一般,依然青春靚麗如昔。
她的雪膩臉龐端莊靜美,粉腮邊掛著淡淡的淺笑,天然含情的秋水雙眸流盼生輝,動人心旌,此刻投注在我的臉上,竟然讓我微微的有些發熱。
這時我也看清了坐在她旁邊的那個女人,微微一怔。
這還是當年那位跟歐陽晴焦不離孟的乖乖女林霏嗎?
白色的低胸背心搭配橘色的民族風長裙,腳踏夾趾拖鞋,酥胸半露,乳溝深陷,性感而嫵媚,彷佛看遍一切世情的淡雅俏臉上帶著幾分慵懶,正饒有興致的看向我。
她其實及不上歐陽晴那般美貌,但此刻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的女性風情,卻讓我心動不已。
“怎麼了,Justin,不認得老同學了?”林霏啟唇笑道。
她的聲音也變了,低沉而有磁性。
我笑著坐下:“還真有一點不敢相認。你的變化太大了,跟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你是說我老了咯?”林霏一挽耳邊的秀發,微笑道。
“三十歲的女人,就像一朵完美綻放的花兒,正是最美的時候。Rober t,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我笑道。
Robert微笑著端起咖啡,紳士的向兩位女士致意:“當然。咱們面前這兩位女士,就是最耀眼的例證。”
我倆一唱一和,把歐陽晴和林霏都逗樂了,掩嘴嬌笑起來。
在另一頭坐著的韓東看不下去了,嚷道:“你們兩頭色狼,見了美女就兩眼放光。怎麼著?在外面禍害女人還不夠,連自家同學都不放過了?”他這個老實人最見不得我和Ro bert兩個花叢老手搶盡風頭,這不,又埋汰起我們來。
Robert故作正經的皺眉道:“老韓,這你就不厚道了。沒錯Just in是不折不扣的色狼,但我向來斯文正派,你可別破壞我正大光明的形象。”
雖然Robert一貫在女性面前偽裝斯文,跟他做過四年室友的韓東怎會不清楚他的底細,嘴角一撇就待揭穿他的真面目,歐陽晴適時插話了:“Jus tin,你一直在G市吧?說起來咱們離得這麼近,也有好幾年沒見了呢。”她的聲音柔和動聽,一如往昔。
Robert見他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關注起我來了,忙豎起耳朵,警惕的看我一眼。
我心里好笑,嘴角一翹,說道:“我是一直在G市沒錯,你沒聽老韓說嗎,我忙著禍害萬千少女哪,哪有空惦記你這個良家少婦。”
歐陽晴聞言果然俏臉一紅,白我一眼。
Robert見我自毀形象,這才釋然。
這小子,莫不是對歐陽晴還不死心?
其實我的浪蕩聲名早在大學時就傳揚開了,在這些老同學面前我哪有什麼形象可言?
我泰然的受了歐陽晴一記白眼,卻不經意間發現林霏玩味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徘徊。
噢買糕的,莫非這個離異的少婦對我有那麼一點意思?
我早就便知道她畢業後進了SH市一家報社做了記者,一年後與同社的一名編輯結婚,爾後辭了報社的工作,轉作自由撰稿人。
這幾年來可謂是踏遍了祖國南北,四處采風,興致來了就在某地呆個一年半載。
她一年前離了婚,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不無惡意的猜想,說不定問題是出在她身上——有哪個男人能忍受一個四處游蕩不歸家的老婆?
“Justin,你總不會把禍害女人當做正事吧?這幾年你都在鼓搗什麼?”
林霏盈盈的眼波落在我的臉上。
她並不知道我是嬌蘭廣告的幕後老板。
實際上在場的同學,除了Robert和韓東,基本上都對我跟嬌蘭廣告的關系一無所知,因為我實在是太低調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不想因此給嬌蘭廣告帶來什麼風言風語。
所以我只是笑笑道:“我啊,跟你一樣,自由職業。拍過幾個廣告,除此以外,就是混吃等死囉。”
林霏噗嗤一笑:“是嘛?豪門貴公子的生活,不必憂心柴米油鹽,真讓人羨慕呢。”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
多少年了,在旁人的眼里我依然只是一個紈絝公子。
我自己是無所謂,但細細想來,有哪個女人會把終身依托在一個紈絝子弟身上呢?
崔真真舍我而去,這未嘗不是一個原因吧?
多年不曾見面的幾人談談笑笑,不知不覺就過了幾個小時。
喝了幾杯咖啡的我有些內急,就起身去洗手間,走過窄窄長長的甬道,正好碰上從女洗手間里出來的林霏,身材高挑,窈窕風流的她衝我露齒一笑,側身讓我通過,當我跟她錯身的時候,她身上淡雅神秘的馨香忽地讓我心里涌起一股衝動,我猛地回身一把抱住她,抵在牆上,低頭就向她索吻。
受驚不淺的她輕輕掙扎了一下,終於敵不過我的蠻橫,也就安分了下來,卻躲避開我的大嘴,靜靜地,含笑望向我。
“怎麼了?Justin?”
鼻腔中充滿了她的誘人體香,胸膛上感受著她C杯彈盈美乳的溫柔廝磨,手上體會著她纖腰的柔韌緊致,我只覺快活得就要爆炸,眼里毫不掩飾的流溢著熊熊的欲望,低語道:“我想要你。”說罷又追尋著她的兩片櫻唇。
這次她沒有躲開。
吻實她的柔軟唇肉,品嘗著那條靈動的丁香,我只覺快感就像潮水一般從腦海深處炸裂開來,漫向四周,完全蘇醒的巨蟒緊緊的頂住她柔腴的小腹,彷佛要將她刺穿一般。
她漸漸的回應著我的追逐,雙手摟緊我的後背,忘情的閉上雙眸,鼻腔里響起了若有若無的細細喘息。
她動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放開了她,不是因為我覺得吻夠了,而是因為歐陽晴的一雙秀足就立在我倆一丈之遠的地方,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
林霏這才發現歐陽晴,潮紅的嬌臉上微微發窘,忽地撲哧一笑,推開了我,徑直優雅的走了。
她倒瀟灑!我笑笑,無所謂的朝歐陽晴一聳肩,就進了廁所。
她會不會對我們很反感呢?
洗手間門閉上的一刻,我心里不由泛起這個念頭。
回席以後,我看向若無其事的林霏和歐陽晴,卻隱隱的感覺到三人心里都起了一種微妙的情緒,而最讓我好笑的是,歐陽晴反倒是最為忐忑、最為惶亂的那個。
一班老同學二十多人一起吃完晚飯,又去了附近一個KTV唱歌。
老同學中頗有幾個咪霸,一直霸著話筒不放,其他人等著無趣,就拿了骰盅或紙牌來玩。
而很有默契地,歐陽晴、林霏、韓東、Robert和我圍成了一圈,玩起風靡K場的大話骰來。
說起來,雖然在座的都是聰明人,但是論起大話骰的功力,他們幾人又怎麼能玩得過久經沙場的我?
沒幾圈下來,除了我外,其他人都喝了不少,而又以歐陽晴喝得最多,一張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動人。
沒辦法,她這麼乖巧老實,哪能騙得過旁人呢?
跟我恰好挨著桌角斜斜對坐的林霏也喝得嬌臉酡紅了,眼波也顯得越來越是柔媚,看在我的眼里,心里就像被貓爪子撓過一樣,癢得發慌。
我見其他人都如臨大敵盯著自己的骰子默默算計,便悄悄的從帆布鞋里伸出裸腳,撩開林霏及踝的民族風橘色長裙,觸及她纖細挺秀、清涼滑膩的小腿。
我的曖昧動作令林霏微微一驚,待她察覺是我的腳,橫了我一眼,卻並沒有其他舉動。
得到默認的我嘿嘿一笑,大腳上探,擦著她的光潔小腿滑到膝彎處,彷佛是被搔到癢處似的,她的小腿微微一讓,卻因此而輕輕分開了雙腿。
身為頂級色狼的我怎會不抓住這轉瞬即逝的良機?
登時長腿直搗黃龍,一下子抵到了她溫熱柔軟的私處。
“啊!……”要害失守令林霏失聲驚叫,忙閉合雙腿,卻把我的大腳夾得更是嚴實,私處的溫熱、大腿內側的嫩滑給了我異樣刺激的感受。
“怎麼了?”被她這麼一叫,嚇得不小心碰到了骰盅,弄亂了一手好骰子的歐陽晴嗔怪地看她一眼。
林霏緊緊合著雙腿,嘴里胡亂道:“沒事沒事。”卻趁旁人不注意,狠狠地瞪我一眼,然而看在我眼里,她的惡狠狠實在是軟綿綿得可以。
那邊廂Robert已經叫了起來:“哎,晴晴,你動了骰子,犯規了,該罰該罰!”這小子喝了幾杯,連“晴晴”都叫出來了。
歐陽晴嗔道:“關我什麼事?都是林霏給嚇的,要罰罰她。”
林霏有苦難言,正沒好氣地看我一眼准備分辯,我卻哈哈一笑:“好了好了,我替她喝了。”說著拿起林霏面前那杯酒一飲而盡。
對面的韓東見狀怪叫起來:“哎,慢著慢著!你憑什麼替她喝?要喝就喝三杯!”
“好好好,三杯就三杯!”我不以為意地倒酒,又喝了兩杯。
韓東這才拍手笑道:“好,夠爽氣!林霏,你還不趕緊謝謝他?”
林霏登時秀眉一豎,我瞧她眼看就要發飆,心道:壞了壞了,我得了便宜也就罷了,要她道謝她還不得翻臉啊。連忙擺手道:“謝什麼謝,哪那麼多規矩?
老韓,趕緊叫起來!“
又過了兩輪,我輕輕抽動了一下被夾在林霏大腿根處的大腳,林霏輕咬櫻唇,終於還是微微的放松了些,我見狀嘴角一翹,靈活的大腳趾順著她那兩片肥厚的蚌肉,緩緩揉弄起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我褻玩私處,雖然並沒有人能看出來,林霏的神色還是有些慌亂,連耳根都紅透了,本來坐得筆直的腰肢微微前傾,支在了桌子上,兀自在微微顫抖。
“你喝多了?”她旁邊的歐陽晴關切的問道。
“沒事。”林霏搖了搖頭,頓了頓,又續道,“還可以撐一會。”
她的回答對我無異於一個強烈的暗示,我勉力舉著已經有些酸麻的腳板,一深一淺地摳弄著她的蜜唇,很快我的腳趾上就有了濕滑的感覺。
她的蜜液也很豐沛呢。
心神不屬的林霏連連出錯,被韓東叫開了兩次,我要待替她喝掉,半醺的老韓就是不讓,結果喝完兩杯的林霏真的挺不住了,秀眉緊皺,見狀我連忙收回了腳板,歐陽晴已經站了起來:“霏霏,我扶你到洗手間去吐出來吧,舒服一些。”
林霏點點頭,扶著歐陽晴的香肩往洗手間而去。
害得林霏無端的多喝了幾杯,我心里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心里就一直惦記著她。
過了好一會,兩女還沒回來,我便借故上廁所去看看。
我們要的包廂很大,所以洗手間也配了兩個,我看了看,兩個洗手間的門都虛掩著,左邊的一個隱隱傳出女人干嘔的聲音,就敲了敲:“霏霏?沒事吧?”
里面沒應,但是干嘔的聲音還是時而傳出,我輕輕一推洗手間的門,就見林霏彎著腰,雙手扶著馬桶,還在干嘔不休。
這個歐陽晴怎麼搞的,也不照看一下。
我心里埋怨著,見林霏嬌軀微擺,好像隨時可能摔倒一般,忙搶前一步攬住她的纖腰:“當心!”
誰料我的動作讓林霏反應很是劇烈,她嘴里嗚嗚作聲,猛地一掙,我一個沒提防,一屁股摔在地上,而被我的手臂一帶,林霏也往後一坐,恰恰坐在我的小腹之上,綿軟肥美的翹臀質感甚是撩人,若不是我也是多喝了兩杯,只怕當場就起了反應。
“霏霏,是我!”我見她還要掙扎,低聲叫道。
“你!——我不是霏霏!”坐在我上面的玉人含糊地叫道,回頭看向我,燈光下我看得分明,這張含羞輕嗔的絕美臉龐,哪里是林霏,卻是歐陽晴!
我登時一身冷汗冒了出來。
要死了,無意中倒輕薄了她!
也怪我輕忽,又有些微醺,以為吐得稀里糊塗的必是林霏無疑,卻沒留意這個背影穿的是一身淡綠的連衣裙,竟然擺了一個尷尬的烏龍。
歐陽晴要待掙扎起來,試了幾下都沒成功,想必是醉酒後渾身乏力,被她在我小腹上一陣騰挪,我還真的起了反應,眼看巨蟒要翹起首來,我忙一把扶住她豐纖適度的柳腰,助她站起身來,爾後自己也忙一個翻身起來。
失去平衡感的歐陽晴靠在牆上,猶自帶著薄怒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一愣,待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臉容也冷了:“我是個色狼沒錯,但我不會趁人之危,更不會非禮不該碰的人。”
歐陽晴見我居然發起脾氣來,恐怕是沒想到我這個色狼的自尊心還挺強,有些愕然,好一會才低聲道:“對不起,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我見她向我道歉,心里倒真的有些不安。
畢竟我是占她便宜了,再者她也是一時口快而已,什麼時候起我這麼注意保護自己的聲名了?
是不是我心里畢竟還是有些在意她對我的觀感呢?
氣氛一時尷尬起來。
“應該道歉的是我,沒看清楚。”我摸了摸頭,訕訕一笑,又續道:“那林霏呢?在哪兒?”
歐陽晴這才“啊”的一聲,指了指隔壁:“她剛才趴在馬桶上睡著了,我覺得難受,就過來這邊吐出來。”
我聞言忙轉身走進隔壁的洗手間,果然林霏趴在馬桶上面睡得正香呢。
這家伙,也不知道髒!
我搖了搖頭,叉著腰,犯起難來:該拿她怎麼辦呢?
這是歐陽晴也踉踉蹌蹌的過來了,我跟她對視一眼,都苦笑起來。
醉的像一灘泥似的林霏,還真是不大不小的負擔呢。
我又跑到外間看看,所有人都橫七豎八的醉得差不多了,幸好剩下的都是男同學,估計剛才那麼一會,多少還保持清醒的女同學們都各歸各家去了,我也就懶得理這幫醉鬼,撥通了保鏢Lisa的電話,讓她上來扛林霏。
其實Lisa整天一直跟著我,只是我讓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不必貼身保護,所以她開了另一輛車全程吊在我後面,現在正在停車場等著呢,接到電話不到兩分鍾就出現在我面前。
我指著軟癱在地上的林霏吩咐Lisa道:“你抱起她,咱們回家。”
Lisa二話不說就把林霏扛了起來。
我見歐陽晴征詢的看看Lisa,又看向我,便一聳肩道:“我的保鏢。”
這下歐陽晴更好奇了:“你需要請女保鏢嗎?”
我見她的重音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女”字上,故意壞笑道:“像我這樣的色狼,整天勾引良家婦女,引起公憤,不請個保鏢怎麼行?至於為什麼請女的……這個需要解釋嗎?”
果然歐陽晴暈紅雙頰,橫我一眼,想必心里在後悔給了我調戲她的機會。
“我送你回家吧。”臨出門前,我對歐陽晴說道。
歐陽晴抬腕看看表,淺笑道:“好吧。”
坐在我的寶馬M6上,歐陽晴忍不住回頭看看跟著我們的Lisa的車子,說道:“要不讓林霏到我家好了?”
我聞言心里好笑。
這家伙就差沒說出來“我不放心你這個色狼”了。
“不用了,讓她到我家吧。放心,我的保鏢Lisa是女的,我的傭人也是女的,她們能照顧林霏,不用我經手。如果她到你家去了,那誰來照顧你的寶貝兒子?”
歐陽晴無奈地白我一眼,只好作罷。
回到公寓里,雪雪照例殷勤地迎了出來,待見到Lisa扛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郎,著實嚇了一跳,想必以為她的色狼少爺急色到強搶民女了。
我把車鑰匙一扔,吩咐道:“雪雪,你去幫這位小姐衝洗一下,換身干淨衣服吧。”
雪雪應了一聲,引著Lisa把林霏扛進了客房。
我自己舒舒服服的衝了個澡,爬上了床,剛准備睡覺,雪雪敲門走了進來:“少爺,那位小姐已經洗干淨了,放到床上了。”
我好笑道:“那就好啦,你去睡覺吧——嗯?”我這才回過味來,哭笑不得地看著雪雪謙恭的俏臉:“你來向我匯報,是不是以為我讓你把她洗干淨,是為了過去‘臨幸’她?”
雪雪紅著嬌臉,不敢答話,但她的沉默無疑就是最好的回答。
“雪雪!”我坐起身來,盯著她的眼睛好笑又好氣的道,“我在你的眼里,竟然好色到不分場合、不分時候,見到美女就要上嗎?”
雪雪大膽地迎著我的目光看向我,粉臉通紅,那盈盈的眼波里只差沒寫著“難道不是嗎?”
於是我被徹底打敗了,惱羞成怒地一揮手:“去去!洗洗睡吧!”
當晚微醺的我,頗是做了一個香艷旖旎的春夢。
在夢中,我捧著歐陽晴兩瓣滾圓挺翹的臀肉,放在洗手台上,雙臂繞過她的腿彎摟著那腴潤彈軟的腰肢,把她壓得嬌軀微弓,胯下挺著怒張的巨蟒,輕叩桃源,欲待長驅直入。
歐陽晴一直在掙扎蠕動,嘴里驚呼道:“Justin!你干什麼!我有老公了!”
我心里快意得很:正是因為你有老公,我才更覺得刺激興奮呢,嘿嘿。
於是我沒理她,強壯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美臀,怒蟒一寸一寸的突入了她的緊窄蜜穴。
“啊!”被侵入的歐陽晴如遭電殛,嬌臉通紅,俏目圓睜,彷佛不敢想象我如此蠻橫、如此禽獸。
我樂得欣賞她的窘態,怒蟒一刻不停,一直搗到了柔嫩的花心深處。
她依然在掙扎著,可惜越是掙扎,怒蟒的觸覺越是快美,我忍不住輕輕抽送起來。
“蘇捷!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歐陽晴怒吼道,秀眸里悲憤欲絕。
“至於嘛?被我上一次而已。放心,我會讓你死的,欲仙欲死。”我壞笑道。
於是我漸漸加快了節奏,歐陽晴羞憤不已,可惜她的身體已經起了最忠實的反應,粘膩的蜜液涓涓而流,更方便了我的抽插。
“爽不爽?”
她閉目咬唇不答。
……
“爽不爽?”
“嗯……”
……
“爽不爽?”
“爽,好爽!快些……”
我如飲甘霖,怪笑著衝刺起來。
……
“你在干什麼呢?什麼爽不爽的?”突然一個低沉柔媚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節奏,我的思維正陷入混亂的時候,猛然驚覺一陣刺眼,惺忪著睜開看時,這才發現房間里明晃晃的,朝陽透過落地窗射了進來,正好曬到了我的身上。
在窗邊背著太陽站著一個曲线優美的女體,我定睛一看,正是林霏。
而我之所以第一眼只看到她的曲线,是因為她上身只穿著一件我的白襯衫,在太陽光下寬松的襯衫仿似透明一般,完全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腰臀线條。
而她下身穿著一條雪雪的黑色短褲,卻因為她的身材比雪雪大了一個尺碼的緣故,硬是把一條寬松的短褲穿出了緊身熱褲的效果,隆臀長腿,一覽無遺。
在春夢里未完待續的我登時恢復了神勇,而笑盈盈的林霏也適時地把妙目瞟到我的下身:“你在做春夢吧?搭起的這個帳篷,里面可以睡個小貓咪了。”
我低頭一看,可不正是,輕薄的被子被毫無束縛的巨蟒頂得高高的。
我壞壞一笑:“那你這只小貓咪,要進來看看嗎?”
林霏嬌臉一紅,啐了一口:“你滿腦子就是精蟲嗎?我給你做了煎雞蛋,你先吃掉吧。”
我這才發現床頭櫃上的確放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個煎雙蛋,還有一杯咖啡。
然而這個時候我哪有心思對付這份早餐呢,眼前就站著一份最為可口的早點嘛。
我瞧了瞧房門,是閉著的,伸手摸摸鼻子,已經領會了佳人的羞人心思。
如果這麼多的暗示我都不曉得接收,那我千人斬也就是浪得虛名而已了。
暗示一,她進來干嘛要把房門關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不避嫌,就是半推半就了。
暗示二,公寓里有兩個女人,又不是沒有女人衣服,她為什麼偏偏只穿了我的白襯衫,里面再無半縷,美乳若隱若現,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暗示三,她第一句話就是拿我的命根打趣,說明她的注意力泰半放在了我的下身。
暗示四,什麼叫做“先吃掉”?吃掉煎雞蛋以後呢?做什麼?
於是我嘿嘿笑著,一掀被子,裸著身體就向她逼近。
林霏果然第一眼就落在了我完全顯露真身的巨蟒上面,掩嘴輕呼,妙目再看向我時,柔媚得彷佛要滴出水來。
她沒有說話,然而此時已經是無聲勝有聲了,我伸臂把她抱入懷里,低頭啜住了她的兩片櫻唇。
她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反倒很大方的回應起我的索吻來,雙臂環住了我的熊腰。
這第二次的相吻雖然不比在咖啡廳里刺激,但是此時我們緊密廝磨的身軀只隔著一件薄薄的襯衫,觸感更是美妙,不多時,我們兩人的喘息都粗重起來,我輕輕一帶,就摟著她滾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把窗簾拉上吧。”她忽地在我耳邊輕語。
我卻調笑道:“不要,拉開更刺激,不是嗎?”
其實我們雖然緊挨著落地玻璃窗,但是其實這個玻璃的質地是不能從外面看進來的,林霏不知道這一點,我也不說穿,存心欣賞她的驚惶羞態。
果然林霏粉拳在我胸上輕捶兩下,忐忑的朝窗外看了看。
不遠處的高樓處如果有人偷窺,那可真夠丟人的。
我騎在她的小腹上,隔著透薄的襯衫,撫上她欺霜勝雪的高聳胸膛。
她完全熟透的身體怎堪撫弄,兩顆小小煙囪般的乳首很快便挺立起來,把襯衫頂出兩個小圓點,煞是誘人。
我俯身就嘴,用舌頭順著乳首的輪廓輕輕舔弄。
她媚眼如絲地看向我,纖手已經攥上我的怒蟒,鼻息濃重起來,貝齒間清香的氣味讓我心曠神怡。
“多久沒被男人碰過了?”我故意調笑道。
她俏臉上暈紅層染,剜我一眼,避重就輕地道:“一天。”手上已經套弄起巨蟒來。
玉人情動,我也就不忍心讓她久等了。
大手下探,按實了她的大腿根處。
果然,除了這條運動短褲,底下再無片縷。
想來昨天對她的調戲,勾起了她久曠身體的本能欲望,這不,大清早的就忍不住過來獻身了。
我心里好笑,一扯她的短褲,讓她神秘迷人的下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雪嫩的大腿肌膚,黑油油的三角洲,與粉紅的蚌肉相映成趣,我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
她急急地按住我的頭部:“別,下面髒。”
我笑著瞟向她:“情人的體液最是香甜,你不知道嗎?”
對上我這個色狼,她就像小女孩一般無助,聞言只是羞紅了雙頰,哪里能說出話來?
顯然她的私處還沒被男人吻過吧?
開墾處女地的新鮮感最是讓我心醉,我靈活的舌頭從她滑不留手的大腿內側游上了兩片肥厚粉嫩的蚌肉,光是這份心理刺激就讓她忍不住婉轉低吟,嬌軀難忍地微微顫抖起來。
當我從她的雙腿之間抬起頭來時,她的私處已經泛濫成災了。
她見我終於玩夠了,急急地一牽我的巨蟒,美臀輕抬,就像久渴的孩子一般,而這時的我何嘗不是欲火高漲,順勢一沉腰,就刺穿了她的身體。
“嗯——”她發出一個長長的、膩人的鼻音,嬌臉上的滿足感綻放開來,星眸微閉,甚是享受。
我一手按在地上,一手撕開了她身上襯衫的紐扣,揉搓著她的彈盈美乳,屁股起落,劈刺不已。
九淺一深之類的房中秘訣通通被我棄用了,我每次均是盡根而入,全身而退,帶得她的粉紅蜜肉乍隱乍現。
巨大的充足感、衝擊感讓她很快便完全迷失了,沉醉在激越的快感之中,不能自已。
泄過兩次之後,林霏愈發放開了,媚人的眼波欲流,對我的羞人要求一一滿足,甚至我讓她雙手扶著落地玻璃窗,彎下纖腰,翹高美臀,讓我從後面像操狗一樣侵入時,她也只是紅透了耳根,卻照做不誤。
當林霏和我一前一後走出臥室時,赫然發現Lisa和雪雪兩個女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嚴肅地拿著秒表在記錄什麼,另一個漫不經心地翻著一本時尚雜志,見我出來,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我,爾後又看看林霏,豐富的表情,連我都無法一一體味。
我懶洋洋的在沙發上攤坐下來,林霏卻多少有些難為情,潮紅未退的俏臉上犯了躊躇,我見狀一招手:“隨便坐呀,客氣什麼。”說著打開了手臂,示意她坐到我的身邊。
林霏瞧我一眼,赧然一笑,離我半米坐下了。
這時Lisa忽道:“老板,你的平均水准是四十五分鍾吧?”
“嗯?”我愕然,林霏和雪雪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Lisa.
“我指做愛的時間,從前戲到結束。”Lisa抬臉看著我,很平靜的解釋道。
我嘴里叼著的一顆葡萄登時掉了下來,滾在白色的T恤上,留下一道紫色的痕跡。
“你……算這個干什麼?”我錯愕道。
林霏聞言早便滿臉緋紅,雪雪也不例外,卻偷偷的瞧了林霏一眼。
“這是很重要的。”Lisa嚴肅地說道,“這樣下次你做愛的時候,我才能知道是否有意外的情況發生。”
“難道你是擔心,會有女人在床上謀殺我嗎?”我怪叫道。
“這非但可能,而且還很普遍。”Lisa的俏臉上還是很平靜,“死在我的身下的,便有四人之多。”
“啪!”雪雪的雜志掉到了地上,林霏的下巴也有掉到沙發上的趨勢,我則是嘴巴張成了O型。
最讓我驚奇的不是Lisa曾借上床的機會殺過四個人,而是她“死在我的身下”的這種措詞方式,讓我驚覺,她在男女兩性的微妙關系中,對自己的定位頗是新鮮,與一般女性迥異。
她還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