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最大的竹筍
“哇!好多新鮮的竹筍呢!”白香蘭打開帆布包,那些竹筍便爭先恐後地從里面探出黃中帶綠的尖兒,她便扯過襯衫的一角墊在屁股下面坐了下來,煞有介事地開始抽出一根竹筍開始剝起來。
“夏娃,你運氣真不錯,隨手一拿就是最大的那根!”虎子說,也抽出一根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是麼?”
“是的,我記得!”虎子為了確認是不是那根,有朝她看了一眼,不小心看見了被她扯歪了襯衫下面——豐腴潔白的大腿內側——有幾根卷曲的陰毛伸到了外面來。
白香蘭似乎對大腿間乍泄的春光渾然不覺,開始有板有眼地把竹筍外面的皮兒一層一層剝開,很快一根嫩黃中泛白色的竹筍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亞當,你看看這像什麼?”她搖晃著手中的竹筍說。
“竹筍!”虎子走遠了思緒又被拉了回來,隨口答道。
“我不是問你是什麼,而是問你,它像什麼?”白香蘭對虎子的分心感到有點受傷,再次申明了她的問題。
“哦,這個嘛,”作為道歉的一種方式,虎子裝著認真地想了一想,還困惑地撓了撓後腦勺,“我看,根部大尖兒小,有點像把大錐子!”他把早就想好的答案說了出來。
“什麼錐子!明顯就不像的嘛,”白香蘭馬上反對說,還給出了反對的理由,“錐子是光滑的,這個密密麻麻地排著骨節的,看起來糙糙的,不像!”她搖著頭說。
“那……你說,不像錐子,這該死的東西像什麼?”虎子懊惱地說,本來就是比喻的,非要合著她心中的答案,這不是難為人嗎?
“嘻嘻,你忘了吧,我可記得清楚,”白香蘭得意地笑著,眼睛里有道熟悉的迷醉的光线一閃而過,“現在……哦……看起來,就像那頭黑牛的陰莖!”她似乎用力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得出來,一說完胸口就激動地起伏不止,兩個渾圓的奶子跟著微微地顫動,使她不得不用空著的那只手來撫著胸口。
“你呀,還老惦記著那黑牛啊!”虎子簡直不知道怎麼評價這個比喻,看來只有放棄了亞當的角色打趣她比較容易些,“你怎麼不變做個母牛,那樣,就會被這麼大的牛雞巴日著了,保證把你爽死了哩!”他說這話的時候發現心里竟然泛起了一絲酸酸的醋意——不曾想自己在吃那頭該死的黑牛的醋,這感覺讓他有些絕望: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自己再怎麼勃起也不可能有黑牛的陰莖那麼長!
“你……你真是壞死啦!”白香蘭滿面通紅地說——看來她入戲不是太深,揚起手中的竹筍要朝虎子的臉上扔過來,不防那竹筍尖過於嬌嫩,顫顫地動了兩下就斷掉了小拇指這麼長的一截,“都怪你,好好的竹筍被你弄斷了!”她在無理取鬧,心疼地撿起地上的竹筍尖來合上去,卻再也合不上去了。
“不就是一根竹筍嘛,弄成這樣?”虎子看著她氣得眼睛里淚汪汪地就要滴下眼淚來的樣子,不覺也慌了神,“要不,我們再回去弄一根就是了,比這根還要大的,拳頭這麼大的……有沒有?”其實他也不敢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原路返回。
“我就要這根!”白香蘭嘟著嘴說,像一個固執而天真的少女一樣,“大了我還不要,我就喜歡這麼大的,在竹林里我就看上它了,現在正是要用著它的時候,卻被你弄斷啦!”她搖晃著腦袋說,伸出手指頭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淚水。
看來她還挺喜歡鑽牛角尖的呢。
“不是我弄斷的,雖然我也有責任,”虎子慌忙辯解說,“等等……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來著?”用它“——是什麼意思?”如果說“吃它”,他可能還容易理解些,不過他清清楚楚地聽見她說的“正是要用著它的時候”,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香蘭垂著頭好大半天沒有說話,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眶里早收住了淚珠,兩頰上泛起了兩朵羞澀的紅雲,“剛才,你不是說牛雞巴日著著我的屄,我肯定爽,是不是?”她說,聲音低得輕得都快聽不見了,不等虎子確認,她衝著虎子飛快地一笑,咬著嘴唇說:“你可別笑我,我還真那樣想來著,可惜這輩子變了人,只能打竹筍的主意了。”
“咳!”虎子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樣子,“我還是說你傷心什麼呢?原來是屄癢了!斷了這麼一截,總比斷在肉穴里好,還剩這麼長,夠你用的啦!”他靠過去就要奪過女人手中的竹筍,一邊自告奮勇地——也可能是將功贖罪地——說:“我來幫你!”
“去!誰要你幫?無事獻殷勤,一邊涼快去……”白香蘭慌忙把竹筍移開,用空著的那只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我自己來就好了,你那手沒輕沒重的。”她嘟噥著推了虎子一下,在草地上將腰上的襯衫解了下來。
虎子郁悶地坐在對面,看著女人用如絲的媚眼嘻嘻地端詳手中的竹筍,動作那麼緩慢,仿佛時間停止了流動,直到那迷亂的眸子里閃出一縷微光,時間才重新流動起來。
他的眼神追隨著竹筍緩緩地上升到了女人潮濕的唇瓣之間,被伸出來的小巧的舌尖舔舐得滿是亮緊緊的口水之後,又緩緩地劃過女人深深的乳溝,越過平坦瑩白的小腹和高高凸凸的陰阜來了女人大腿根部的毛叢中間。
白香蘭蜷起雙膝把腳掌踩在草地上大大地叉開了雙腿,在白生生的大腿根部、被擠壓得變了形的兩瓣肥圓的屁股中間、黑的發亮的一小叢三角形的下面,一朵粉紅色的荷花綻開了飽滿的花瓣在陽光里盛開了,如同女人濕潤的嘴唇一般,太陽照在水汪汪的肉溝中間亮晶晶地有些刺眼。
被拒絕後的虎子就像一個局外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個人演著活色生香的獨角戲,任由它按自己的節奏發生。
他的心從女人解開襯衫的那一刻就在胸膛里“砰砰砰”地跳動起來,現在可是跳得越來越快了……褲襠里那根沉睡著肉棒也及時地蘇醒了過來,舒展著慵懶的肉身慢慢地伸展,伸展……女人把手掌伸到肉團上隨意地揉了兩下之後,抻開大拇指和食指把肥厚的肉唇繃開,那一簇粉紅色的花蕊便翻在了外面緊張地顫動不已。
她努力地勾著頭,全神貫注地低頭欣賞著自己的肉穴,兀自看那可愛的肉褶收縮著、顫動著泛出透亮的淫液,從會陰處滿溢而下,淌到了錢幣那麼大小的玫瑰色的屁眼上。
虎子的眼睛直愣愣地盯住女人的肉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四壁上泛出來的唾液全吞到了肚子里,流經喉嚨管時,喉結上下移動著發出了“咕咕咕……”的低鳴聲。
白香蘭被虎子弄出的聲音分了神,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瞅了虎子一眼,飛快地低了頭看著那里,手指把那肉縫撐得更開了一些,把新剝的竹筍尖小心翼翼地貼在陰蒂上慢慢地挨磨起來,嘴里“西喲,西喲……”地喘息著,屁股難耐地在草地上蠕動著發出“沙沙”的碎響。
“咳咳!”虎子干咳了兩聲,可能是提醒她自己被冷落的境況,抑或是喉嚨眼過於干燥所導致的應激反應——渾身燥熱的時候常常會燒干喉嚨,心里火蹦蹦地潛藏著一股難言的衝動,催逼著肉棒在內褲里頑強地頂起來一個高高的帳篷而不自知。
陰蒂很快便明顯地突出了豆子那麼一粒肉丁,嫩白的竹筍對准了濕噠噠的口子的時候,白香蘭似乎顯得有點猶疑不決,淺淺地把竹筍尖兒陷入進去,打了一個寒顫又很快地抽出來,如是再三之後,才把牙關一咬,蹙緊了眉梢把手一歪插了進去。
女人“啊”地一聲尖叫,叫得得虎子心兒一顫,恐懼地閉上了眼睛,再次張開眼睛來的時候腦袋里的眩暈還沒有消散,那白里泛黃的竹筍已經有大半截被肉穴吞沒了。
白香蘭緊閉著雙眼,眉心擰成了一個結,手緊緊地攥著竹筍粗大的根部不敢放松,就像拔不出來似的任由她隨著肉穴的吸吮顫動著,渾身篩糠似的發著抖。
“香蘭,你……你還好吧?”虎子緊張地問道,他再也無法置身事外了——萬一白香蘭在這絕頂上昏了過去,自己可沒辦法把她背著從上面下去。
還好,白香蘭聞聲緩緩地張開了眼簾,她動了動嘴唇囁嚅著說:“還好!還好,幸虧沒有全部塞進去啊!”歪著頭輕輕地扯出一寸長的竹筍來,好讓肉穴里松活些,“還有,我現在不叫香蘭,我是夏娃,你叫錯啦!”她朝男人莞爾一笑,向前挪了挪屁股,把空著的那只手肘撐在身下向後仰著。
“哦,我說……夏娃,你可要悠著點哩!”虎子警告她說,伸手到內褲里撥了一下憋屈的肉棒——下面漲得脆生生地疼,這樣調整位置之後舒服多了。
擺好姿勢之後,白香蘭已經搖動著竹筍的根部在肉穴里翻攪起來,就像在窄小的港灣里搖著笨重的船槳。
粉嫩的肉肉瓣兒別開又合攏上去,發出一片“嘁嘁喳喳”的聲音,在陽光里碎碎密密地點擊著虎子的耳膜。
“唔……唔唔……”白香蘭悶聲悶氣地呻吟起來,戰栗著把發辮兒在腦袋下面甩來甩去,鼻孔朝著湛藍的天幕“呼哧哧”地噴氣兒。
虎子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來,伸手把胯間的內褲褪到了大腿上——它不能再被這樣緊緊地束縛著了,它需要的的是徹頭徹底的自由——肉棒一得了自由,便威風凜凜地挺立在胯間,朝向女人的方向,就像一個將軍在了望他的戰場,馬眼上早泛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他握了握熱乎乎的肉棒,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開始在女人那美妙飢渴的呻吟聲中套弄起來。
他不再需要他的眼睛,只需要帶上他的耳朵和感覺細細地品咂女人的聲音和肉棒上傳來的癢酥酥的快感就滿足了。
“啊……啊啊喲……”女人張口叫喚起來,胯間發出了“噼噼啪啪”的急促聲響,就像一只餓壞了貓舔著鍋里不多的漿糊時發出的那種聲音。
虎子張開眼簾低頭一看,女人早變換了攪動的方式,抽動著竹筍順著腫脹的肉穴深深淺淺地開始了惆悵,屁股在菟絲子草上配合著抽插的節奏一聳一聳地湊合上來,腰肢兒扭動得像水蛇一般,嘴里迷亂地呻吟不已:“爽!爽啊!虎子……爽死我了啊!”
“請別叫我虎子,叫我亞當!我是亞當!”虎子啞著嗓子叫喊著,挺著長長膝行著撲到女人身邊,伸手按住那不安分的奶子開始肆虐起來,渾圓的奶子在陽光里歪咧開來,顯露出了細細的淡褐色靜脈血管,隨之又恢復了完美半球形,緊接著被手掌抓捏著變了形狀……白香蘭支撐在身下的手肘一軟,整個身子便軟綿綿地攤在了草地上。
她放掉了胯間的竹筍,任由它無助地嵌在肉穴里,她的手還有跟重要的任務需要完成——她的一只手慌張地伸到虎子的胯間抓住了粗硬的肉棒,“哦,寶貝!寶貝!”她喃喃地說,另一只手及時地彌補著乳房上的空缺,直到乳房像充了氣的氣球鼓脹得無法再鼓脹、乳頭在乳峰上尖尖翹翹地立起來驕傲地朝著天空為止——敏感的乳房可沒花他們太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