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五色天劫至,向銀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金色神雷跨過空間的距離,瞬時打在了向銀身上,其中的破壞因子肆意的破壞向銀全身的細胞,金光屬金,乃是雷劫所化最為爆裂的金之氣,猶如無形之刀劍,在向銀身體中亂舞,若是沒有所動作,數秒之後向銀就會爆裂而亡。
別人渡劫,都是准備好了法寶,陣法把雷劫擋在身體金丹之外,不讓其接觸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而向銀就是完完全全的沒有准備,好像是裸衣在刀山上跑,那就是玩的驚險,玩的風騷,玩的對自己的技能的極度的自信了。
向銀身上的衣物頓時被炸的粉碎,身體向後一仰,整個人傾斜四十五度,要倒未倒的姿勢,胯下巨物如炮,如槍,如向天嘆出不服的嗷嗷巨龍,與人成九十度夾角,向上傾斜四十五度,正是無色劫雲的方向。
向銀一運洗字訣,渾身金氣如浪般,一遍一遍的洗刷著身體每一處,留住精華的部分來修補自己,釋放出暴烈的部分,向銀再轉收字訣,暴烈的部分收入陰莖,如炮彈上膛,壓縮在一起,向銀最後運射日訣,不能吸收的暴烈金氣如箭般從馬眼發射出去。
“嘣”一聲巨響,元寶大廈已經從底層開了個大洞,其禁制具毀,一道金光衝上雲霄。
宗主大呼:“這是什麼?他反擊了!”圍觀的眾人驚嘆的欲向洞中看去,可惜洞開朝天無人能窺其內真貌。
宗主旁的幾位富貴宗的高層均不語,不知這一道金光是什麼。
金光射入雲中,雷雲一陣涌動,二道雷光至,雷光黝綠,若是一片,穿過空阻礙,一下其中充滿過剩的木之氣,一下把向銀包裹在其中,若營養過剩的大餐,若是放開了吃,就只有脹爆一途。
向銀也不貪心,只拿自己能夠拿的,又是一洗一聚一射,一道綠光又打入了天空。
富貴宗宗主看出些門道來了:“這是一彼之道還彼之身的手法。”周圍眾人均默默點頭,再看,第三雷劫至,無聲無色,雷雲一涌,雷光已臨身。
水之雷,若無事的水分子,無處不在,拼命的往你全身各處擠,若是不制止,就是猶如吹氣球般,不管多大的氣球都只有爆炸,而控制身體正是向銀的強項,向銀也不著急,讓水之氣衝刷著自己的全身,像是在按摩一般。
火雷接踵而來,火雷若蔓延火线之上,緩緩而至,向銀聚起水之氣,射出欲抵消火雷,水雷遇火雷竟是猶如火上澆油般,嘩的一下火雷再大幾分,向向銀壓來,向銀暗呼不妙,本已經是大腿粗細的大根,又粗上幾分,龜頭通紅無比,向銀一捏腎穴,噴出一口精華之物來。
妖有練體,得體若妖兵,人有煉器,得倚天長劍,魔有煉魂,得萬鬼屠神帆。
向銀十數年來無一日不精心煉根,以心精盡培之,雖說不是神器,卻也培育成了一件利器,口中所吐精華豈是凡物?
何況現在金丹已成,煉根得以小成,噴出之物盡是精華所在,火雷遇之也要消化了個一秒有余,精華竟自然融入其中。
數道法覺打入根部,成擎天之裝分布,一運真氣,雙手輕撫,使出九轉蓮花寶座,大根朝天,緩緩旋轉,火雷擊在大根之上,被大根利用起來,開始觸煉自己起來,咋看起來竟然猶如空中巨美的蓮花寶座盛開,光彩異常。
如此火爆的火雷竟然用來煉體,也是前無古人,圍觀之人看懂者僅有一二人爾,無一不是啞然……
火雷一過,雷雲消散,第五雷竟然無影無蹤。
數秒過後,又是朗朗晴空,富貴宗主大叫一聲:“不好!”
幾個縱身已經進了向銀的房間,房間內已經是一片狼藉,向銀躺在正中間已經化為一座土雕,碩大的大根極為耀眼,原來那土雷有那萬物之母的特性,融入前面的四雷之中,等受劫者吸收前面的四種神雷突然發作,把人魂均是土化,令人防不勝防……
富貴宗主嘆出一口氣,懷著最後的僥幸,食指伸於向銀腦門一探,“咦”一聲,這小娃兒竟然還留有一絲的生機,卻是故存異常,金丹也緩緩的旋轉,做著最後的掙扎。
富貴宗主一陣猶豫,畢竟是我宗內出色的弟子,不能見死不救,卻也知道那老祖宗的奪天造化丸也不是好於之物,其他珍惜輔料就不必再說,主料必然是那真龍之血,真龍是那何物?
那是這世界的頂級的存在,一老祖宗大乘期的修為,也只是向交好的真龍換得了一升的血液,出了十顆造化丸,當場就眼看廢掉六顆,當初用掉了兩顆,現在只有珍惜的兩顆在手上,其他的道友眼饞異常,老祖宗確實萬金不賣。
這小子有沒有這福氣,那是只有天知道了……宗主也只有盡盡人事了,畢竟這五色天劫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挺過第五色,這小子也是一大奇才了。
雖然……
富貴宗主,稍稍拉開胸口的衣領,露出掛在心口的掛件來,是一面小巧的長方形的鏡子,金邊框著,精美異常,那鏡子對向銀一照,竟猶如印物般收入了鏡中。
“你們打理後事,我去看看這小淫貨還有沒有救。”富貴宗主吐出一把小金劍來,迎風變長,足足有一米寬,富貴宗主向後一靠,就睡臥在金劍之上,兩腳踏劍鄂,大金劍就猶如流星般消失於天際……
富貴宗主躺在金劍之上好不瀟灑,金劍的速度疾苦,音不可於之,到了元嬰這個級別,神識散開看不看路都是一回事了,向大海深處飛了一天一夜,飛劍忽而轉上,向藍藍晴空飛去,富貴宗主打出一道劍訣引路,忽然猶如進入了白雲深處,白蒙蒙的一片不能視物。
數分鍾就破雲而出,雲上竟然漂浮著一座仙島,這正是那老祖宗,碧雲老仙,碧老怪和他夫妻彩雲仙子的住處了,富貴宗主停在了島前的平台上,威嚴的聲音就從四面八方的傳了過來。
“小貴子?何事?”
貴雲濤,富貴宗主不敢有所隱瞞,如實的把自己所見所聞報告給了碧雲祖宗,老宗主沉思了片刻,道:“放出來看看。”
碧雲老仙又沉思了片刻,貴宗主完全不知道老祖心里想的是什麼,也不敢去猜。
“你把他留下,自去吧。”貴宗主應一聲,化為一道金光去了。
平台之上顯現出一白發仙翁來,柳葉長眉,山羊胡子,好一個得道仙人。
仙人對這小土雕細細觀察,目測一下向銀的根物,竟有米長的周長,真是一大奇物……
老翁在向銀前渡上幾步,一咬牙,掏出一顆紅通通的丹丸來,塞入向銀口中,竟是那萬金難求的造化仙丹,紅丹一入口,就像是一道絕強的生機注入體內,體力的每個細胞,每絲靈魂都煥發出數十倍的活力,自立更新,向銀的傷勢瞬時好轉,並逐漸的改善著其體制,向銀的全面回復就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不愧為天下十大聖藥之一的造化仙丹。
老翁心疼的揮揮手,自有下人把向銀抬下去,在偏房休息,老翁吩咐道:“他醒了通知我。”
一月後,腦中魂以回復,向銀逐漸生出了意識。
兩月後,骨得以復原,三月後筋肉歸位,四月間向銀破殼而出……
這像是好長的一個夢,又好像是一瞬間,向銀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一個穿碎花裙的丫鬟守在床邊,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向銀胯下的物件,突然發現一陣碎裂的聲音,向銀破殼鑽了出來,被改造的完美的肌膚,全裸的身軀,胯下的物件卻以是回復了正常的大小,一雙眼睛像是星辰中的黑洞,有著無盡的吸力。
丫鬟一陣的心跳,像是做錯事了的小姑娘,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幾個月來不知道偷偷的試過了多少次,發現他胯下的巨物實在是太大了,完全擠不進去……是不是只有大象才能用的了那麼大的東西呢?
小丫鬟心中充滿了好奇。
偏房中突然唐突的出現了碧雲老祖的聲音:“石芬,帶他來見我。”
石芬丫鬟領命,在前面帶路。
並為向銀講解他昏睡以後發生的一切,自然是老祖早都吩咐她說給向銀聽的,其中奪天造化丸的價值更是夸大了數倍。
先島了宮宇重重疊疊,假山仙花遍布,野禽也有不少,行人卻是稀疏。
長廊一轉,卻是撞到一群女子,身後的都是丫鬟打扮,為首一人如是畫中人兒,粉雕玉琢,紅撲撲的小臉兒,約莫十五六歲,調皮的一雙眼睛,小小的紅唇。
此女子道:“你這是帶一個男子去哪?不知道這雲島是不准男子出入的嗎?違令著該當何罪?”
石芬丫鬟一下子就被嚇爬了下來,跪著哭道:“是碧老祖要見他,不是我私自帶進來的,小姐小姐饒命啊……嗚嗚……”
向銀向這小姐看去,正遇到碧小姐目光向這邊瞟來,向銀卻是不避,輕輕一笑,盡現瀟灑之意,在加上向銀才換上的白衣白褲,結丹的實力,竟然有些出塵之意。
碧小姐心中微微一跳,口中卻不服輸:“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向銀道:“小姐畫中一般的人物,我看上一眼都是對你的褻瀆啊,不該看不敢看啊。”說罷把眼睛蒙住,竟是不再看。
碧小姐走上兩步,蓮氣輕吐,輕輕的伏在向銀的臉上,好香!
碧小姐輕輕一笑,道:“好俊的人兒,今天晚上別想從本小姐的石榴裙下逃走……”碧小姐輕輕的去了,留下呆頭呆腦的向銀還愣再原地,好像以前都是某某某女子再他的霸王槍下苦苦求饒吧?
就是這幾年好像世界都改變了?
……
又走了數分鍾,終於到了島上最高的一座宮殿前,石芬大聲道:“向銀帶到。”
突然之間,空氣就聚成一大手,把向銀猶如擰小兔子一般,抓了起來,幾個呼吸間就到了內殿,這里竟然被布置了極其高明的幻境,竟是青山綠水,大樹小河,一小小的木屋坐落再河邊,木屋的門閉著,木屋旁有墩矮矮的草垛。
一老翁春風滿面的站在木屋前,把向銀直挺挺的放在面前,向銀知道這是仙家手段,也不驚惶,恭恭敬敬的向老翁行了一禮,老翁受了,碧老翁道:“也不白救你,你別高興的太早,你得答應我三件事情。”
向銀恭敬道:“仙長請說。小子必當盡全力。”
“第一件:永遠不背叛富貴宗,你可辦得到?”
向銀三指向天發誓道:“我向銀立誓:今生永不背叛富貴宗,不然心魔噬體,魂飛魄散!”
碧老翁滿意的點點頭,繼續道:“第二件:以後若是得到大乘期必定還回造化丹十倍以上價值的東西給我的後人。你可願意?”碧老翁一雙仙眼,猶如x 射线一樣吧向銀看的通通透透,若是向銀有那麼一點兒不情願,說不定就會一根手指把向銀戳個對穿。
向銀低頭一想,天下自然沒有白吃的午餐,受人恩惠必當涌泉相報,便道:“好。”
碧老翁眉頭稍皺,不知如何啟齒,“關於第三件嘛,只是一件小事情,你切附耳過來。”
向銀走近老翁,竟然老翁站在那里卻像是無物一般的存在,向銀除了用眼看的道外,竟然完全的感應不到,不管是神覺,嗅覺,聽覺還是感覺,老翁已經和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了。
“對於閨中之術,聽說你小子很有辦法,道點出來聽聽?”
向銀掃視一眼老翁的根部,其寓意不言而喻,老翁臉部稍紅,卻是一臉嚴肅演示的極好,向銀悠悠而談:“根者,集血而大,集肉而肥,集骨者堅,我們可以……”
數時辰悠悠而過,老翁時而驚嘆,時而面紅目動,時而撫須長嘆,時而點頭約有所得。
老頭正聽的興起,耳邊突然炸響一冷哼聲,老翁全身一驚,清醒了過來,打斷向銀的講說,看看天色,突然天空轉暗,以近黃昏,老翁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切先回去,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再叫你,且再討論研究一番。”
向銀俯首遵命,變瞬間又被丟出了內殿,石芬已經侯了多時……
不知何時在小木屋旁的草墩上竟顯現出一村姑來,衣衫半掩,眉黛含春,媚笑道:“你說的秘密武器就是這屁大的小娃兒?”
老翁看到村姑一臉媚意,卻像是等不及的惡狼般撲上來,雙爪向衣衫里伸去,“草姑,看我怎麼疼你!”
草垛中傳來一陣的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