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師傅們還是不舍得我離開,不過路易。
喬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做百姓的怎麼敢得罪做官的;付給了二十個金幣後老板千叮萬囑的告訴我,混不下去還可以來找他,這里的門隨時為我打開;聞之心酸,但為了老婆只好和師傅們老板分開了。
回了家把金幣給了四妹,說是這個月老板提前發的工資,四妹驚訝了一會也收好了,畢竟現在我們缺錢用,總不好意思去問札枉要吧!
再說札枉大叔的錢也不多了,回家整個房子的裝潢和家具添置就花了他不少錢,外加上我們四個人吃飯的問題,原來的積蓄已經無多,所以才自己去做苦力。
比多拉斯的消費頗高,就是買些蔬菜也貴的要命。
奔波了一輩子的札枉什麼手藝也沒有學到,只得用體力換取金錢;不過一把年紀了讓人看了心疼,我發誓會讓札枉大叔過好日子,我要賺很多很多錢來養他,我要他幸福快樂。
第二天跟著約定好的路易。
喬治,來到了巫師國著名的一條高消費高檔次的街道《比多拉斯大道》;大道圍繞半山腰一周,從《比多拉斯大道》向上就是貴族生活區,分東南西北四個大門,等閒人難以進入。
《比多拉斯大道》下去就是中高檔生活區,當然也有很多官員居住的豪華住宅。
我們現在上去的是最繁華的南街道,估計光店面有七百多家,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男人有了錢,當然找樂子,而樂子就是離不開女人和酒。
女人沒有錢,但是本身就是一個金礦,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為了錢當然要舍棄一些東西,尊嚴和人格在她們身上已經變得一錢不值。
女人有了錢呢,本質上和男人沒有區別了,找樂子離不開的是酒和帥哥。
有約束的還好一些,沒有約束的女人那比男人還要開放。
我們到了一個名叫《蘭花別院》的店面,店面的老板是個女的,叫萊雯。
絲兒,長的相當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該凸的地方凸,該細的地方細。
和路易。
喬治非常熟悉,二個聊的起勁說話聲音很小,讓我坐在遠處,我耳力好還是聽的很清楚。
“老板娘!你家老板呢?”
“他啊!一個月也難得來一次。你和他比較要好,你還不知道啊!”萊雯。
絲兒說道。
“呵呵!”喬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他不來你就可以打野食啊!”
“你要死啊!讓他聽見了還不扒了我的皮啊!”萊雯。
絲兒媚笑道。
“騙誰啊!他雖然左擁右抱的美女不少,但是你一跺腳他就變成溫順的貓了。”路易。
喬治笑眯眯的說道,手缺摸在了萊雯。
絲兒的小手上。
“唉!現在他有了孩子後,來這里的次數少了,雖然他把這家店給我打理,但總是人家的啊!說不定什麼時候收回來呢!”萊雯。
絲兒嘆息道。
“不會吧!他這麼大家財還在乎這家小店啊!你跟了他十幾年了,自己也攢了不少吧!看!今天我又把這小子帶了來,怎麼樣人還不錯吧!”路易。
喬治說完和萊雯。
絲兒看了看我。
我假意看著外面的街道,心中還是聽著他們的談話。
“嗯!不錯!但是不知道下面吃飯的家伙可以不可以啊!我們不光要臉蛋帥,身體棒;最總要的還是下面的家伙厲害啊!不然怎麼去安慰那些失寵的嬌娃?”說完媚眼如絲的看著路易。
喬治,腳尖卻隱蔽的做了上踢的動作。
路易。
喬治卻向萊雯。
絲兒身上一靠,小聲的奸笑道:“情願死在你下面。”
萊雯。
絲兒一推靠近的路易。
喬治罵道:“去!中看不中用!不要讓人家看見了。”
“呵呵!那上次叫的哭天嚎地好像不是你吧!”看著萊雯。
絲兒臉紅要發嗔又打岔的說道:“那讓他到什麼台上班呢?”說完卻動手去撫摸萊雯。
絲兒的胸部,他們以為進了高櫃台里沒有人看見,我眼尖還是感覺得到萊雯。
絲兒春情泛濫。
“讓他到貴賓台去工作吧!讓海倫帶他吧!”叫來了一個長的油頭粉面的男子,交待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和路易。
喬治上了樓。
跟著海倫到了一間裝飾比較豪華的房間,房間里有男有女的相互聊著天,看也不看我一眼,海倫交待了一下,讓我在這里等候客人就自己和其他人說話了。
我無奈的看了看四周,里面的人還真不少,七男四女;男的長的大都是比較英俊,眼圈黑黑的過夜生活的人群,妖艷的打扮讓我受不了,還和幾個濃裝打扮的失去原有面貌的女子調情說笑。
細聽無非是那個大款給了多少錢,這個富婆給了多少錢,他帶她到了什麼地方,吃什麼東西,她給他什麼東西……聽得也生厭,他們卻樂而不倦,說笑若無人。
幾個女的穿的又少又透明又會發嗲和尖交,有時候滿屋子的亂走,把碩大的乳房搖的象風中的風玲。
還好我沒有興趣,論她們的長相和我們家四妹、小雲、札九九有得一比,但是俗氣的裝扮後反而看起來不如她們淳朴的樣子。
陸陸續續里面的人被點名叫了出去,因為我是新手,沒有客戶源所以只有等候了。
到了快傍晚了,房間里最後一個女的和我同時被叫了出去;終於等來了客戶了,來的是二個相貌平平的女子和二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二拖一要付雙倍的價格,外出要另外買點。”一個領班模樣的人對他們說道。
“嗯!”一個男人拿了一塊黃金牌子遞給了這個領班的女子,說道:“到這里扣。”
領班女子馬上變的更加柔順:“謝謝!請等等!我馬上去拿賬本簽單。”不一會就拿了單遞給了付卡的人,付卡的男人看也不看就簽了字,領著我們向外面走;後面和我一起的女子對我悄悄的說道:“運氣不錯,你第一次就可以買點出去,但是你要對付二個人噢!”說完對我笑了笑。
可以看出和我一起出去的女子長的不錯,就是打扮濃了些。
本來我們店里什麼東西都有,難得有客人會帶著小姐、先生出去;除了對這里不熟悉的人才會這樣做。
領到了一家頗有氣派的豪宅,一路上我也不多言語,就是那個女的有些興高采烈,和二個男的談的投機,時而的故意讓二個男人占她便宜。
社會的繁榮當然有大部分人認為好,也有少部分人認為不好,不滿現狀的人當然要做些對社會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到處搞破壞和搗亂;這事畢讓統治者找了個統治的理由;建立了法律,對每個人起到了約束和限制的作用。
當然巫師國的法律是允許妓女和妓院的存在,但是你要繳納稅收,巫師國妓女是有上崗證的,並且隨時出示,嫖沒有上崗證的妓女在巫師國是違法的,要拘留和罰款。
但是為了逃避稅收,還是很多妓女鋌而走險,因為國家對這種處罰不是很嚴厲,最多關二天、罰一些款並沒收嫖資。
男妓是個新興的行業,從原來的地下轉化成正當職業;在法律還沒有設計到這個區域的時候,黑了心的老板們早就打起了帥哥們的注意,緣由是女人在這方面比男人大方;錢化的多,所以利潤可觀!
一般一個普通的男妓收費標准為三十金幣一次,但百分之七十為老板收入,實際到手的七之八元金幣不等。
外出買點為一個時辰三十金幣,三個時辰以上為斷點,就是說九十金幣是極限買點,和老板的提成為五五分帳。
故買點非常核算,對職業人來說是個額外的收入。
《蘭花別院》為了保證質量,規定每天不得超過三次以上接客量。
很多妓女樂意一托二、三、四乃至多人,累一些畢竟收入多的多。
而男的卻不願意,應付一個飢餓發狂的女人都不暇,還二個?
不吸干才怪!
除非雌兒才喜歡捉對來嫖男人,怕羞心作祟。
有經驗的女人都喜歡一個人擁有一個乃至多個男伴,這樣所有的寵愛都集於一身。
二樓的大廳很寬闊,中間鋪了厚厚的地毯;二個男人撫摸著同類的女人問二個女人:“你們要進去還是在這里一起?”也不理會我們在場已經動手褪除那女子的衣服了,而女子瞬間已經煽情的嗯嗯唧唧起來,聽起來好像是久曠的怨婦。
“分開一起吧!你們玩你們的,我們玩我們的。”女子說完後就動手脫去自己的衣服,我也機械的退了自己的衣服,但是我很快發現二個女人膽子很小,都不願先直接主動找我。
當他們看見我跨下那條巨龍才發出驚嘆聲!
“真大啊!”
“嚇人!”
驚動了跪在地上用嘴替二個男人服務的她,目光交接了一下馬上躲避了,不過我從她眼睛中看到的是難以置信和微有欣喜的表情。
二個男人也嘆息不已,我當然看見,他們的尺寸已經算不小了,但是比起我的雄偉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頭腦有些凌亂,一副副模糊雜亂的性交圖復线在我的腦海;我好像有些記得這種場面在哪里看見過。
順手拉過發呆害羞的一個女人,嘴已經吻了上去,手卻不停的在她身體上游蕩。
淫霏的氣息順著口鼻透入到了她的體內,手指的扣動已經讓她軟弱無力,體內卻洶涌澎湃,淫蕩的玉液終於在突破口噴了出來;射的我一手。
如果以往我會感嘆,這麼不經的女子少見,一調情就泛濫成災了。
她一把拉著我在她體內轉動的手,急促的說道:“快!占有我!快……嗯!”
我抬手把巨大的分身口對准了她的冒水的玉門,用力的挺了進去;分身艱難的推開了纏繞的玉壁,里面泊泊而出的欲液潤滑也無非阻擋被巨型侵入後產生的強烈收縮。
緊繃的身體一陣陣的抽搐著,僵硬的雙腿象發癲似的挺的筆直,只有小臉因為緊張而緋紅的快滴出水來。
良久才松了口氣全身軟若無骨,借著這松懈的身體,我的分身在體重的壓力下推了進去。
“噢!痛!快拿出來!”女子眼淚並流,雙腿亂蹬;另外的一個女子連忙想來幫忙,但是分身好像卡在里面,就是我抬高了身體而女子嬌小的身子也被分身帶動的拉了起來!
“愛瑪!放松一些!”另外一個女子安撫著緊張而慌亂的她。
“瑪雅!疼死了啊!”身下被叫愛瑪的女子說道。
瑪雅示意我溫柔一些,然後對神經緊張的愛瑪說道:“放松些!你越緊張收縮的越厲害,你會越痛。”
我輕輕的吻了下愛瑪的嘴,雙手在她挺抱的雙乳上撫動;旁邊的三人已經一前一後的夾擊我同來的女子,女子曼妙的呻吟聲和撞擊聲已經滿天飛舞,弄的我們不時的觀看他們的戰況。
這時膠結的口已經松動了,隨著分身口的推出帶出來的是一腔熱液,把身邊的瑪雅也濺了一身一臉。
第二次的沒入已經讓女性的堅韌性體現了出來,然後就是包容,接著就是我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