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是經不起女子挑逗的,特別是幾個月來的禁欲更是讓放縱慣的我受不了;半夜還是偷偷摸摸的去敲了隔壁四妹的門,四妹半推半就的讓我進去,一進去我就急匆匆的抱了上去;四妹假意的掙扎了一下後變成了八爪魚一樣的纏上了我。
我現在的思想比較單純,火燒火燎的褪下了褲子,撕去了四妹本來就不多的內衣褲,提起大棍就對著四妹的下體亂捅,可不得而入。
四妹嬌羞的抬高了雙腿,驚訝的握著我粗大恐懼的分身,一皺眉後還是指引到了玉門;剛入了一個頭,分身就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壓力;雖然四妹已經有過經歷,雖然里面已經洶涌澎湃,雖然花房已經泥濘不堪,但是過久的沒有經過這樣重型居炮侵入,半節的撞入已經讓四妹臉色蒼白,眼淚並流,不過反差的是雙腿勾著我臀部不放,雙手快按入我背部的肌肉里,不讓我有過多的舉動,她要溶化這種痛苦於快樂的並存之中。
接著就是抱著我的脖子使勁的和我接吻吸吮我口中的液體,好半天僵硬的身體才軟了下來;這才把憋足勁的我釋放了出來,當然是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沒有什麼技巧可言,直接衝鋒,象瘋子般的把我所有的力量在四妹身體上奔馳。
四妹壓抑不住發自內心的嘶喊,又怕人家聽見,只得把嘴咬著被角,可是瓊鼻已經提供不上她需要呼吸的空氣了,妙蔓的樂章圍繞著小屋奏響,呻吟聲、床第間的木板聲、肉體的抨擊聲、喘息聲交織在了一起。
一會就在這樣快速的撞擊中噴射了,在間接狂噴的同時四妹也泄了,僵硬和抽搐的身體不停的在我身下抖動,我軟了下來,身體重重的壓在了她身上,好半天四妹才把死死纏繞的四肢放松,急促的在我耳邊吐氣。
歇了一會,四妹明顯的感覺我在她體內的變化,害怕的說道:“死排骨!我真的不……行了!”不容分說那里還由得了她,一場戰爭有開始了。
等第三次狂噴完畢,四妹泄的已經不成人樣了;我也累的半死,趴在她身體上睡著了。
不過所學和改良後的《御女神功》在自動流動,而我卻不知道而已,反正對我們有利而無害。
日上三竿四妹才醒來,四妹一把推開了趴在她身體上的我;對驚醒的我著急的說道:“快起來啊!死排骨!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去啊!”一邊穿衣服一邊又對我說道:“排骨!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們的秘密對不對?”
我點點頭說:“四姐姐!我不會說出去的。”
“要是你說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快穿衣服啊!呆子!”看見我還呆立著四妹小聲的叫嚷道:“你還想不想晚上過來?”
我一個勁的點頭說:“想想!”
“小聲點!死人啊!不怕人家聽見啊!”四妹發嗔道。
“噢!噓!”看見我裝模作樣緊張的神態,四妹“撲哧!”的笑了出來!
“姐姐!你笑的真好看!”看著我傻傻的看她的笑容,四妹害羞的罵道:“死排骨!爛排骨!姐姐給你看看外面有沒有人?”隔著窗戶看了一會,才把依依不舍離開的我推了出去……
有了第一次,難免會第二、第三次……
“四姐!這些天你好看多了!人也精神多了!看起來最少年輕了十歲噢!告訴九九,有什麼秘方啊!”這天吃飯的時候札九九笑嘻嘻的對四妹說道。
“去你的!笑你姐姐!”四妹開心的罵道,但是人家說她年輕和美麗,嘴上不承認但心里總是甜滋滋的!
“是啊!四姐!我也看你一天比一天年輕!”小雲也笑嘻嘻的說道,轉身拍了我一下問:“排骨!你看四姐漂亮不?”
“噢!漂亮!”我繼續吃我的飯菜,小雲生氣的把我的飯搶了,罵道:“死排骨!看都不看就說漂亮!”我抬頭一看小雲,傻兮兮的笑道:“姐姐你真的很漂亮啊!”小雲呼的一下臉紅了:“你……你這個大傻瓜!我不是問我,而是問四姐!真傻還是裝傻啊?”
四姐接過了小雲的碗,然後遞了給我:“小雲!排骨不過說了句實話啊!你急什麼啊!”
小雲嬌羞的罵道:“好啊!二口子合起來欺負我啊!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去呵四妹的癢,幾人亂成一團;四妹卻拿了我的手摸了一把札九九的臀部,札九九叫囂著和小雲追趕逃避的四妹,把我當木偶一樣推來推去,米飯和菜弄了一地。
經常無大無小的嬉鬧,札九九和小雲身上那一處沒有碰過,有個變態的游戲叫撓癢,三人立著不動讓我隨便撓,笑和動的人就做家務,我當然是上下齊手,入柔骨綿體摸了個不亦樂乎。
有一次三人在洗澡的時候竟然要我去給她們搓背,在她們的調教下,我搓背的技術是一流而外加頂刮刮。
當然是隨便摸了,但沒有進一步的發展,有個前提條件,這種服務只有在札枉外出的時候才能開展。
札枉因為出去找了份體力工作,經常不在家,就是在也任由我們胡鬧。
我和四妹的房間已經給我們悄悄的打通了,不用在晚上走來走去的擔心害怕誰看見;不過木板的機關做的很好,不輕易和故意的去損壞一般是看不出來的。
白天我們就出去逛街和游玩,晚上我卻努力的耕耘四妹這塊熟透了的嬌土。
真是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
隨著時間的一天天的過去,我在札枉家也有四個多月了;以前的事情雖然沒有記起來,但是現在發生的事情還是歷歷在目。
只是表達的能力有些欠缺,一身武功早就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只有在床上和四妹奮戰的時候才顯示出男兒的本色,現在的身體也結實多了,思維比常人有所不如,體力活還是干的有模有樣的,這也是她們喜歡我的理由之一。
看著上了年紀的札枉為了我們一家還要出去做工,四妹於心不忍,但是在巫師國這種社會體系下,女子是不允許出門做工的;那除了札枉家里只有一個我了。
晚上,滿足後的四妹伏在我胸口對我說道:“排骨!我看你還是出去找個工作吧!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會,但這段時間搓背的技術還是很好的,巫師國澡堂很多,我看你還是去找個搓背的工作吧!”
“那我有四妹獎勵?”我有些狡詐,不懷好意的摸了一把她的酥乳,擰著乳尖抖動了幾下,乳房隨著乳尖的抖動而波濤洶涌;下身半軟的分身還向上頂了頂,滑膩的分身又游了些進去。
“嗯!”四妹媚眼如絲,輕拍了我一下罵道:“死人!人都是你的了,還要什麼啊?捏人家不痛啊!”話雖然這麼說,但嬌柔的身體卻向後壓了壓,讓我的分身在她體內留的更深。
“不要!啊!你……又想了啊!”四妹感覺到了我的膨脹和雄偉,駭然推著我胸口要起來!
我當然一把抱著她的腰不讓。
四妹輕聲的叫道:“已經第四次了啊!我里面疼啊!”我不以為然的咬字道:“那為什麼上次你要求在我上面啊?象個瘋子似的跳的我都沒有力氣了,這次當然是我了!”不理會四妹的反抗,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分身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沒有理由憐香惜玉,因為四妹喜歡我狂亂的強暴她。
現在我的生活都是四妹安排的,她說什麼就什麼,她叫我到哪里去我當然不會反對,連問都是多余的。
在比多拉斯城有很多高級的澡堂,搓背工人奇缺,這種地方肯上班的人要麼家庭所迫,要麼是身體殘缺的人;國家的福利可以養寄生蟲,但是部分人還是不願意,喜歡自力更生,擺脫由於寄居社會而產生的種種弊端;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政府機構是不可能總是養著你,首先要符合寄生的條件,然後征兵、戰爭、征工是第一候選人選;到了那個時候,政府安排你不服從,那你就是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應該送的監獄強勞!
在四妹的建議下,我剔去了胡子;看著剔去胡子英俊的我讓四妹竊喜不已、札九九和小雲卻對著我吹胡子瞪眼睛的,小聲的咒罵為什麼這麼聽四妹的話。
四妹領著我到了半山腰一家看起來比較有規模的澡堂,因為是本地人,澡堂的老板看了看我的長相後馬上同意我上班,而且工資絕對誘惑,二十金幣一個月,合擊二百銀幣、二千銅錢,相當於札枉馬戲團時候半個月的總收入。
每天工作三個時辰,十天休息一天,多勞多得,小費自行分配;四妹和老板商量了半天終於把和約簽訂,明天下午過後開始上班。
回家後對札枉和札九九他們一說,大家都樂的合不攏嘴;晚上四妹為了鼓勵我明天的工作,使出了渾身解數;破天荒用小嘴把我的分身喚醒,我激動的差點在她口中噴射,生硬的技巧讓我分身疼痛,但我已經興奮的渾身發顫,當四妹被洪水淹沒的時候,也是我出動的最佳時機,看著嬌美的四妹在我身下婉轉呻吟、抽搐、嬌啼、發狂、歇斯底里的痛快表情;男性征服自尊心態已經滿足淋漓。
第二天差一點讓札九九撞破,原因就是快中午了我們還沒有起床,到我房間敲門後我們才驚醒;昨天的過度疲勞讓四妹筋骨無力,一直警戒性很強的她差點為了昨天的狂亂犯錯被抓奸在床。
急忙從拆開的木板處過去,把木板補上恢復原初模樣!
已經虛汗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