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抱月都天氣有些暖意,畢竟春季剛過。
許多不知名的鮮花爭先怒放,《香居院》在裝飾下存托更是美麗。
三個月的圈地禁閉我未出《香居院》一步,但在碧琪和義父義母的求情下,原本的面壁變成圈地禁錮,碧江流水還破例同意我在《香居院》禁足。
有這麼多美人相伴倒不是很寂寞,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圈地禁錮,碧江門這樣禁閉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若以碧江門傳授的武學和碧琪切磋,雖然不能和碧琪平分秋色,但是亦相差不遠,碧琪要戰勝我還是有些難度,不過三個月來碧琪的武功進步同樣迅速,我和她能拆上數百招這已經遠遠超出了義父、義母和碧江流水的估計。
不過我還是保留了很多,義母偷教我的《綿掌》、自己修煉的《御女神功》、依黎娜師傅花劍圖錄倪《冰魄寒氣》,還有碧江流水指點的幾招寒氣劍,昔日的碧江流水正是以寒劍碧江流水自居,在風流四劍客中坐一席之地。
你想他的劍術豈是等閒,雖然教我十數招。
所興的就是這些武學都是帶陰寒之氣運行,在同時修煉上並無衝突。
特別是《御女神功》是吸取女性陰寒之氣,以對流大法修習,而女性性陰寒,寒氣是育生具來源源不斷,她們被我吸取後一個晚上後稍微休息一下體內寒氣又自然充盈,而且更勝昨天;所以《御女神功》在吸引女性方面無法阻擋的奧秘我有些感悟。
而修習《冰魄寒氣》卻是要修煉《冰魄寒氣功》,此《冰魄寒氣功》的修煉配合我的《御女神功》中提煉的寒氣更是水乳相交,有時候運氣手掌往水中一會,水有凝固之意,寒意更是不要提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修煉到了什麼地步。
綿掌之意帶寒氣,聽義母說綿掌修煉之巔出掌無聲,中掌者全身骨碎如綿。
但修煉此掌法必須同時修煉《玄陰真氣》,義母見我所修煉跟她所教不排斥,體息亦無反常後才放心傳授。
不過千叮嚀萬囑咐,此掌過於陰毒萬不可在人身上試驗掌力,這就是為何不教碧琪之故。
要不是見我對碧琪有救命之恩,又討人喜歡,外加上碧琪對我的青睞,其實傻瓜也知道怎麼回事,義母變成岳母只是時間的問題,不然哪里會教我如此罕見武學。
雖然我比碧琪小幾歲,不過在體型上我已經微高於她了;況且本人長的英俊瀟灑,英氣逼人、聰明好學,乃情竇女子心中之最佳情郎。
只要女兒喜歡,義母還有什麼不答應的,見我武功越來越高,心中更是欣喜異常;本來義父是不答應讓我和碧琪她們住在《香居院》一起,可是就一個晚上碧琪去找了她父母後,再也不提片字。
我猜想碧琪說了什麼,可能她把被俘之事告訴了他們。
自己的女兒已經如此不潔,配我看上去比較純潔之相,豈能不願。
外加上我也知道此事,又不在意,也就聽之任之罷了,懶的去管我們。
今天是我出門解禁的第一天,外面熱鬧異常我早就躍躍欲動,碧離、碧琪還有海曉燕、碧心蘭、劉虹英一早就來慶賀我解禁出門。
一出門一見這種人山人海的喧鬧繁華城市氣息早就忘了天南地北,和四女玩瘋了;等到回家後已經快掌燈了。
一進總舵就感覺今天氣氛不對,現在離碧江門總決賽就幾天了,雖然很多人不可能全住在抱月都外總舵,但是人員還是不少,特別是大廳的門口更是聚集了不少人,每個人臉上嚴肅,還隱隱有女子的哭泣聲,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們偷偷的分開人群向聚義廳內看去,只見地上放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是女性,廳內有二個不認識的人,碧江門主正陪著他們,其他碧江子弟圍著大廳成一周,有四、五個男女正圍著地上的三具屍體輕聲的哭泣著。
那面部看上去清瘦的老者嘆息道:“想不到此賊未死,武功更勝從前,親家公、高賢弟你們有何打算,總不能讓他就這樣屠殺碧門子弟。”
高賢弟?
莫非就是四劍客之一的神劍高離,說起來還是和我義父的第二子碧揚的岳父呢!
看來四劍客之三已經在抱月都出席了,除了莫絲國國師原四劍客之一冷劍韓一笑沒有出現外其余的都亮了相,可是那這老者又是誰?
我心中疑惑道。
只聽碧江流水說道:“看來還是等冷劍韓一笑來再說吧!合我等四人總是有一拼之力,況且現正是碧江門大賽之際,碧江門好手如雲,比我武功高的也有好幾位,和我武功相偌的又數十位,我已經下令讓這些武功高的彼此聯系,一方有難四方相助;要麼他不再出現,再出現行凶的話恐怕沒有這樣幸運了,我就是用人群堵也要把他堵上;再合各位相助還怕他會飛不成。”
碧江流水有持無恐的樣子還真讓我為花劍圖錄倪擔憂,畢竟他依黎娜的師傅,對我還有傳藝之恩,總不能看他中計罷!
但是碧江門怎樣聯絡我怎麼知道,就是知道了我怎樣去通知他啊!
“親家公不必擔心,我還真想會會這位威名遠揚凶殘成性的圖錄倪,讓他嘗嘗我綿掌之威。”那老者陰沉的說道。
‘綿掌?’莫非是碧琪的外公?想不到他也來了。
“相不到他連女子都下了毒手,唉!正可憐我同姓外十七弟的三個兒女還是第一次出門呢!”碧江流水垂淚道。
那哭泣的男子站起來就對碧江流水跪哭道:“門主、三哥你要為我做主啊!”
碧江流水忙上前攙扶道:“兄弟何來如此,你的子女就是我的子女,就是你不求我……”碧江流水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哭泣的男子就暈了過去,眾人忙七手八腳的搶救。
男子蘇醒後“哇!”的一聲口吐鮮血,放聲痛哭道:“三哥啊!你讓我回去怎麼向我夫人交待啊!我就這三個兒女啊!都走了,讓我怎麼活……嗚!……最可憐的就是我那三女兒,她連一只螞蟻也不舍得傷害,那千殺的圖錄倪就怎麼下得了手呢!”
那老者卻一點他的穴位那男子頓時暈了過去,碧江流水阻止了還有幾個要訊問的意態:“這是鐵親家為了避免十七弟過於大傷大悲對身體武學不利,才點了他的昏睡穴,讓他安靜一下。”說完讓手下把那男子抱了出去。
被那男子一哭很多人都同情的流下了眼淚,就是我也一樣,心中確實對花劍圖錄倪咒罵不少,是啊,你有本事就直接找自己的仇家好了,何必去傷害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人,這不是英雄所謂。
這還是我第一次對他所作的否認和反感,也埋下了以後我和他不可收拾的局面,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其實說真的,去傷害這樣柔弱天真的女孩子,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干的事情,看著那死去女孩雖然臉色被《冰魄寒氣》凍得鐵青,但是臉上還帶著無暇的笑容,好像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被擊斃的。
身邊的四女早就哭得像淚人了,四周抽咽聲更是不絕。
“出事的時候誰在附近?”碧江流水問道。
“我!門主!”一個文弱的碧江門子弟應答道。
“說說當時的情節。”高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