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五娘已經殺好了一只雞把飯也煮好了。
她父母也沒有回來,看見我和熊燕提著大魚小魚回來,高興的對我又夸又贊,忙著一起殺魚。
熊燕早就忘了水池邊發生的事,和雲彩姐邊殺魚邊聊天,說著回來發生的事。
我問五娘什麼時候爺爺奶奶回來?
五娘說早著呢!
從這里到熊族開的集市上最少要二個時辰的路程,一來一回就四個時辰。
(一時辰就是我們這里的二個小時)再在那里耽擱一些時間,到晚上吃晚飯的時候他們才會回來。
我對五娘說道:“那從現在起你們都要聽我的,我也要象鐵熊大叔那樣,讓你們象大娘一樣伺候我好嗎?”
五娘吃驚的罵道:“你這小色鬼,你要死啦!我妹妹也在這里,你也不看看什麼地方?”
而熊燕卻不解的問:“你要象我姐夫干什麼啊!”
雲彩姐忙對她說:“你別聽這小鬼頭胡說八道,他這個人最會騙人和欺負人了,你別看他年紀小卻是一肚子的壞水!”
這我想熊燕也深有了解了。
熊燕果然傻傻的猛點頭。
我卻毫不再意的說:“那又有什麼關系,我們已經那個了。”看著一臉不信樣子的五娘和驚愕的張大嘴的雲彩姐,她們都有點呆住了。
“哇!”的一聲,熊燕哭了出來。
邊哭還邊罵我:“你……你……這渾蛋!你說好不說的……嗚……大姐她欺負我……嗚!……他……他還騙我……你要幫我做主……”
五娘呆了呆忙上前勸說。
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這千刀萬刮的死人,還沒有認識多少時間就把我妹妹……”又安慰著熊燕:“妹!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就這麼欺負你的,等會我幫你報仇!看我怎麼收拾他,這個壞透了的小色鬼!”
熊燕抽噎這說:“我……我……要他賠!”
五娘和我面面相視,五娘說:“傻妹妹,這……這怎麼賠啊!”
熊燕卻說:“我不管!我就是要他賠!”
連雲彩姐都忍不住了的笑著說:“傻妹妹這他拿什麼賠你啊!這每個女孩都要這樣的啊!”
我卻高興的叫道:“我賠!我賠!”看著五娘和雲彩姐疑惑的目光看著我,就連熊燕也停止了哭聲抬頭看我。
我卻朗朗的說:“大不了我把我的小弟弟賠你,讓它天天陪著你,你說這好嗎?”還沒有等我笑出聲來,六只手六只腳紛紛向我身上招呼。
連五娘也邊打邊罵:“好你個小東西!不學好,不賠禮道歉反而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賠啊!好啊!拿出來啊!”
我邊挨揍邊抗議道:“我拿下來方便啊!就怕五娘要的時候沒有啊!那時候五娘和大姐們難過的要死要活的我可這麼辦啊!”話音未落,象雨點般的粉拳又落了下來。
笑聲響徹在小村的天空。
魚香肉香並沒有激起我們的食欲,雲彩姐早就累趴倒在滿桌是菜的桌子上,身上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小臉漲的通紅的看著我們,絲毫不理會下體點點滴滴出離的鮮液把凳子浸透。
五娘並沒有比雲彩姐少出水,雖然她還沒有輪到跟我做,本來先是她,後來她讓給了熊燕先來。
她就這樣努力的忍著,看這自己的親妹妹手按著桌子的邊緣,低著頭,屁股蹶的老高。
胸前一對嫩乳不大不小的下垂著晃動著,隨著我後面的挺動而不停的前後左右的搖擺不停,散發出陣陣的乳波。
過於長的分身總是不信邪的往熊燕的深處撞擊,裸露在外面的分身總是恨自己為什麼它老是最吃虧,不但要承受前面的過長過大的重量,好東西總是讓前面先吃到。
偶爾才能讓自己也嘗一下被溫柔包圍緊夾的暢快,也只能恨命運作弄人了,誰讓自己排在最後呢!
腹部始總沒有碰擊到熊燕的臀部,雖然我已經很努力的挺進,就是我的分身頭撞擊的有點生疼,甚至連中間的兄弟也彎曲著腰,這也沒有改變後面那老弟對我的怒怨。
我加快了我的速度,沒有在水池邊充分享受過的熊燕這才苦盡甘來,一流如注。
手緊撐著桌面,過大的動作把上面的碗筷晃動的厲害。
滿臉嬌紅,身體好像水洗,為了我順利的前進,腳尖都點了起來配合我。
當我第三次的飽食了她灑出的精源時,我也不支的把大量的精華回報給了吸干的她,就象油放入熱鍋里似的,竟然有‘絲絲’的響聲。
她也‘哦’的一聲,無力的的把點起的腳尖放了下來。
我拉出了我挺立的分身那油光滑亮的矯體,五娘象惡虎般的撲來,她也不理會那滿是她妹妹淫液和我的精水,一口就吞食了大半。
看著她美滋滋的樣子好像再吃什麼瓊漿玉液似的,一點不剩的吞食著每一絲的玉液。
這時的我好像有數不清的氣流涌向我身體的各個部位,然後再匯成一股小溪慢慢的向身體各處轉動,越轉動就越是力量大,從各處經脈和穴位各隱穴中向這股熱氣匯去,又轉向別的穴位全身流動著。
我的小腹里好像有一個擠空了的的瓶子,緩慢的吸受著流過的勁氣流。
越是轉動的快,它好像也吸收的快我也就越舒服。
你想,我周身體內充滿了欲裂的氣流怎麼會好受呢?
而我的小腹就是解除我難過的港灣,讓氣流聚集的山谷。
雖然我知道那里已經有很多的積聚能量,但是無處可去的能量就象被磁鐵一樣的吸引了進去。
我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只有熊燕的體液才讓我有這種火燒火燎的感覺,而五娘和雲彩姐卻讓我有精力充沛的動力。
我苦思不得其解,也懶的多去想象這是什麼原因,就連五娘深深的把我分身吞入的痛快感也忘了,當五娘牙齒再一次深入撞擊疼我的肉袋時我才驚覺,無比的暢快象電流的通向我的全身。
這是熊燕和雲彩無法給予我的,這是時沒有熟練的口技所無法完成的動作,特別是五娘的口交神色不象雲彩姐那樣帶著痛苦的表情,五娘的給人的感覺就好象,她是深深的喜愛舔弄我的分身,就好象我的分身就是在她口中也會讓她達到高潮的暢快,從她臉部的表情和我抽插時五娘那種痛快淋漓的場面根本沒有什麼區別,最大的區別就是在下面動作時,她用口盡情的尖叫呼喚來釋放那無於倫比的激情。
而口交卻不行了,她只能有鼻中發出‘哼,嗯’之聲,和扭動著身軀,好像在告訴我們她也很爽,偶爾完全的拉出我的分身盡情的痛叫幾聲。
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她們心貼著愛護她們的男人,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心愛的男人更快更舒服的達到頂峰。
就是自己委屈一點那又算什麼?
難道充滿欲望的男人看你口交不舒服就停止不成?
在這荒謬的年代里,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是男人的財產,妻妾眾多的大家庭里,你高傲就會被冷落,讓自己丈夫快樂是每個妻子的責任。
五娘讓輕輕的坐在凳子上,用合抱的姿勢讓我進入她可愛的身體。
用無比的熱情擁抱我的分身,纏繞著我痛苦了好半天的根部,重重的下擊了幾下,嬌喘著對我說:“我的好弟弟,以後在沒有人的地方不要再叫我五娘了。”
我用力的回敬了幾下問:“那叫什麼?”
“噢……啊……”
五娘嬌爽的輕呼了幾聲回答:“隨便你,只要不是五娘就好。哦……好舒服……嗯!”
我連續著向鬧水的濕地狂轟了一陣才說:“我就叫你英姐好了,要不英妹?”
“哦!哦!哦!你還想作大的?小東西我……哦……”五娘被我進攻的浪潮攻的語不成聲。
我狠狠的頂了她幾下問:“不大嗎?”
“哦!……”
五娘發出長長的尖叫:“大……大……我的乖哥哥!哦……好……好了嗎?”
我高興的把五娘登上了快樂的巔峰,在連吸五娘數不清的精華中體力完全恢復,把從熊燕那里流失的精力從五娘這里要了回來,我也交出了我的玉液。
五娘也‘嗷’的一聲,象八爪魚似的纏住了我的身體,牢牢的緊吸著我的精華,更不讓我的分身有絲毫的離開。
過了半響才對我糯聲說道:“好弟弟!今天你是不是象你鐵熊大叔一樣了?”
我狠狠的捏了她那被我掐的發紫的乳房說:“叫我什麼?”
“哦!是大爺,是我的好老公,我的親親好丈夫,是我的好哥哥!”五娘發嗲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看這我得意洋洋的樣子,連雲彩姐和熊燕姐也用手指對著我刮著臉。
她們都對著我笑罵:“厚臉皮!不知羞!裝大人!”
我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叫了幾聲。
雲彩姐佯裝不解的問我:“吃了這麼多,還沒有飽啊!”自己肚子卻也不爭氣的‘咕嚕!’叫了一聲,我們相視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吃好了飯菜,穿好了衣服。
五娘和她們把桌椅打掃了一遍,一開門天色竟快暗了。
五娘輕輕的手指一戳我的額頭說道:“小東西懶的要死,快去開開窗子透透氣,你就不怕我爸媽回來聞到這氣味嗎?”
我邊開窗子邊回敬她說道:“不知道是誰先露了底,你沒有聽你爸媽說你神采飛揚嗎?你以為騙得了他們?”
“還都不是你這死人害的!再調皮我們三人就有要……”五娘伸了伸手。
我嚇的連忙投降,唉!
一個我都吃不消何況三個!
我只能嘆氣和無奈的臣服了。
外面車輪響動,五娘的爸媽終於回來了。
從他們緊崩的表情就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對,連雲彩姐也感覺到了。
五娘的爸爸沉重的嘆了口氣說:“不好了,我們敗了,這次敗和平常的敗兩樣,今天我們從集市上打聽到,我們的軍隊敗退了,而人類的軍隊長驅直入,離我們這里只有兩百里地了。很都人都向後逃了,我們也准備一下,我先到長老們那里去一次,等我回來再決定。”說完就走了。
我和大家姐面面相視不說話,五娘嘆息到:“才回來兩天就發生了這種事。媽!你說怎麼辦啊!”
奶奶也搖了下頭說:“我也不知道。等你爸會來再說吧!”大家就這樣心情沉重的不說話等著五娘父親的回來,過了好半天我都困在五娘的懷里了。
門突然開了,五娘的父親終於回來了。
他的第一句話出乎我們的意料……
五娘的父親終於回來了,他臉色還可以,大家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從長老們那里開會好像有了什麼好的轉機。
果然他說:“好消息,我們的軍隊在離開我們一百五十里的地方頂住了人類軍隊的進攻。不過我們還是要准備好隨時離家的可能,很多人家已經離開了我們這寨子,我是長老當然不能先離開這里。不過你們也不要害怕,人類是不太可能進攻到這里的。先住上五六天不會有問題,反正這幾天,天天都有報訊的來。聽說我們各部落的首領在華麗城的總部開會,緊急的調動了預備隊三十五萬大軍,先頭部隊已經快到我們這里了。”
爺爺接著往下講:“連這次敗退下來的軍隊總數達到了近百萬,我想我們這次輸的不會太厲害。”
五娘問:“爹!那人類的部隊是多少呢?”
五娘的爸爸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們總是不知道人類到底來了多少軍隊,所以總是很被動!不過最少的估計這次來進攻的部隊有八十萬。”
“你們去休息吧!我看你們都困了,明天再說吧!”五娘的父親對我們說。
天色已經很完了,屋外起了風。
這些天雲彩姐總是喜歡讓我插著睡覺,我也習慣了每天浸泡在她的蜜壺里才沉睡。
每天早上總是對著浸泡的發白的分身暗自發愁,我很害怕失去這種依偎的幸福感,也只有這種深沉的歸屬感才讓我的心感到安慰!
有時我從夢中驚醒過來時,我的色欲因雲彩姐攪纏的包圍而迅速的膨脹,我總是輕輕的挺動我漸硬的分身把雲彩姐從美夢中推醒。
有時因雲彩姐過分的需求磨硬了我的分身,總而言之我深深的愛上了每天的浸泡。
白天疲倦的五娘她們很快的進入了夢鄉,我軟化在雲彩姐的身體內。
白天聚集的氣流自動的從小腹丹田中鑽出向身體流動,每運行一周天我的氣流就加劇加大,我沒有刻意的去催動那氣流,任它到處的轉動。
氣流越轉越強,我卻毫不理會它們,手輕輕的捏了一下緊握的巨乳,大姐輕輕的從酣夢中‘嗯’了一聲,繼續沉睡著。
我的氣流突然從我的分身涌入了雲彩姐的身體里,然後在大姐的體內也慢慢的轉動起來。
這是從來也沒有的事,雲彩姐毫不知情的還是睡著。
轉了一周天後又從她的身體里,經過我的分身又流入我的體內。
就這樣周而復始的流動起來,這時的雲彩姐她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完完全全的印在我的腦海里,她身體的波動和呼吸的氣流我都明了在心,就是她體內的一舉一動也不能逃避我銳利的感覺力,就連血液的流動我也隱隱可查。
我又驚又喜,我懷疑可能是接觸了熊燕的原因,但是我又得不到解釋為什麼會這樣。
我就好像盲人騎瞎馬的亂撞,這就更增加了我對學習知識的向往。
我一定要弄清這是怎麼回事!
到後來我才知道這些天我練功的凶險,我的無意識、無求為、隨意去竟是《御女神功》最高的練功境界心法。
現在的我就好像剛出生的嬰兒,沒有老師,沒有家長,只靠自己亂摸亂碰。
這只有我有過人的洪福和無求的心態下,才會化險為夷,要是換了有求有意的人在沒有人指點下練此心法,早就經脈錯亂,氣息碰拆一命嗚呼了。
更不要說‘轉接內息’幫人調理氣息的大法了,這更是凶險的過程,要是被調理內息的人有一絲的抵抗,兩人都有被真氣反噬的危險,輕者癱瘓,重者立斃。
但是只要經過第一關,以後兩人真氣相容就不會發生以上威脅,就是兩人都醒著也沒有關系,那怕一人抗爭著不要也沒有用了。
因為這是初學者的經歷,要是學成者那就不會這樣了。
強勁的氣流真力會壓制你想壓制的人,而達到你想要的目的。
後來我靠這本領不知道逃脫了多少回的生死,不知道多少次化險為夷的救了自己和別人。
最後氣流真氣都慢慢的回歸了我的丹田,一小部分留在了雲彩姐的體內。
我不知道這就是《御女神功》的初入門的‘御女對流大法’,我其實已經修煉到第一層。
後來通過學習我才知道那最深的一層是十三層的‘無見無空’。
早晨是每個男性最膨脹最堅挺的時候,大姐總是被我第一個漲醒,但是她總是懶懶的不肯動彈,任我輕送慢抽。
七天時間就這樣悄悄的過去了,每個人都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先拿大家熊性標記來說,五娘和雲彩她們每天都一片一片的掉去熊類象征的體毛和熊類的特征,就好比熊燕的熊性化的腳趾也在向人類化的轉變著,大姐微突的尾巴也變小了不少,五娘的皮膚慢慢的不經意的變細潔了。
大家都很高興的看著自己身體明顯的更人性化,五娘體她們隱約的感覺到,好像這結果是歸源於和我過於頻繁的房事,是我在讓她們變化。
她們的精力也越來越充沛,行動也敏捷了許多。
反應最大的是熊燕。
雖然每晚都插到天亮的雲彩姐不管我怎樣的對流我們的氣勁,總是趕不上熊燕那驚人的變化。
五娘是最差的一個,她沒有和我行過‘對流大法’但是變化還是很明顯,更不要說雲彩她們了。
她們的巨變沒有逃過熊燕父母的眼睛,後來在他們的追問下,五娘和熊燕如數的講出了經過。
她們為什麼會這樣那她們也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每個獸族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在我們身上轉化。
木已成舟的結局五娘父母也無奈的搖搖頭,就是說我年紀太小了,要是大一點把女兒嫁給我也沒有什麼關系。
現在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好是你們三個都不要懷孕,不然就有麻煩了。
又是五天,知道了我們的關系後,熊燕的父母更是不理會我們了。
經常借故出去讓我們在一起,他們知道五娘嫁給鐵熊大叔這很委屈她。
反正難得回來一次,女兒又喜好和我一起,就成全女兒她這回家的日子吧!
明朗關系後的我們再也沒有什麼顧慮了,一天到晚瘋狂的沉浸在這喜悅中,不管白天黑夜翻著花樣的交合著。
有時候我把三女壘在了一起上下痛奸著她們,在她們排成一线的六穴中交插。
有時候就口嘴穴不分的快插,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在誰的洞穴里射精,是吸食了誰的體液,反正我有使不盡的力量,射不晚的精液和想硬就硬的嬌體。
偶爾累了就在她們體內補充,或者交換一下氣流真力,還有我大補特補的精源。
當五娘伸出她光滑的大腿時我才發現,五娘已經沒有明顯的熊族標記了。
大姐她們更早就象脫胎換骨似的,完完全全的人性化。
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熊族特征,只有獸類那靈敏的嗅覺才聞得出,她們那微微散發的同類氣息。
人類想分辨那是休想的事情。
事情就出在這第十四天,我和熊燕去玩,我們走的很遠很遠。
熊燕說離她家二十里地的山上有野果,我們去采。
這天我和熊燕爬上了山腰,看著滿樹的野果熊燕高興的雀躍著,我們采了滿滿的一袋水果。
邊吃著邊玩,近身的摩擦讓熊燕欲火上升,媚眼如絲的要求我替她熄火。
說什麼每次四人行根本沒有讓她舒心,這次好不容易姐她們不在說什麼也要讓她飽飲一餐,享受一下兩人世界的美妙。
也不要找什麼遮蔽的地方,這片樹林就是良好的天然的避風港。
地下厚厚的樹葉就是溫暖的棉被。
我幫汗如雨下熊燕登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熊燕在一次又一次的嘶叫聲中發泄著自己的舒暢,根本就不願我離開她。
我無奈的配合著她的激情,重重的反復的衝擊著她。
我現在已經習慣了熊燕對我身體的刺激,早先對我身體造成盡興後無力的表現,在我這些天的琢磨中也透徹了。
我也明白自己,怎樣才能讓自己消化劇烈的體力,從熊燕身上迅速的補充回來,這原本是靠五娘她們才能回復。
無盡的征途,無盡的欲望,到熊燕從高潮中盡興的昏厥過去,我才發覺天色已過響午。
草草的幫熊燕穿好衣褲,背著幸福滿足的熊燕,提著滿袋的水果。
我就下了山。
一路回去我就發現不對!
原因就是本來稀稀落落的人竟一個都沒有了。
我加快了回家的步伐,背上的熊燕也悠悠的醒了,手輕輕的纏繞著我的脖子,臉也緊貼著我的臉側。
已被我這些天撫摸大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背部,讓我陣陣的舒心。
我對她說:“下來了,這樣給人家看見了不好!”
“怕什麼?我都不怕,你大男人怕什麼?咦!人呢!放我下來,這是木長老的家,怎麼門開著人沒有啊!”
我放了她下來,她飛快的走了進去,我在路邊等著她,過了一會她滿臉驚奇的走了出來說:“沒有人,奇怪!家里好像被打劫了似的,亂哄哄的。”又走了一家一看,這次我和她一起進去的。
果然也沒有人,地上丟棄了許多家里的物品。
“快回家!”我們同時的叫出來,一路上靜悄悄的讓人害怕。
終於回到了家,家門口同樣比較的靜。
我推門進去,屋子里到還整齊。
熊燕急得直叫,卻沒有人回答熊燕‘哇’的哭了出來。
我冷靜的思索了一下,轉眼卻看見桌子上留著一樣東西,我走過前去一看,是用木炭畫的一付畫。
熊燕也看見了拿起來一看叫到:“不好了!出事了!我們快走。”就在這時,屋子外面傳來馬匹的馬蹄聲,好像還是很多很多。
這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