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意在阻礙碧江門的追擊,放手痛殺起來。
有倒是一夫拼命、萬夫莫敵,這也是說說而已罷了;不過這種不要命的搏擊倒是讓人手頗多的碧江門有些顧慮,因為兩人已經是甕中之鱉,讓他們後勁不足後慢慢收拾他們,反而把圍攻的圈子漸漸擴大。
這時候只見碧江流水從空中向兩人躍下,一劍就把一個象族人刺了個貫穿透心涼。
我看的心一痛,也知道這是偷襲,憑真本事碧江流水是勝過對方多多,但是想一劍殺敵恐怕連剛才的圖錄倪還不行。
原因就是兩個象族人同樣武功高強,又受過圖錄倪親自傳教武學,外加體力各方面的原因,如果在對方獨自面對一人的時候,一劍搏殺簡直是說夢話。
所有的人刹那間都停了下來,就連中劍的象族人也呆了一呆。
突然間這象族人一聲大吼!
“啪!”的一劍拍斷了身上的劍,雙手獨角銅人一揮,把一個碧江門人打的飛了出去,同時“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碧江門眾人齊聲呐喊,向後退了一步。
而此時的碧江流水一擊命中後立即遠遁,這同樣是一個高手的風范。
不過我卻不認同,因為我覺得他有點卑鄙,你就是單打獨斗也可以殺了他,何必做這下三濫的勾當。
心目中碧江流水的形象一落千丈。
另一個象族人怒吼一聲:“二弟!”
中劍的叫道:“大哥!黃泉路上不寂寞。”一句話說完後,獨角銅人脫手飛的砸了出去,有四、五個人被最後一擊擊的飛了出去跌在遠處。
那被叫大哥的眼睜睜的看重自己的同胞兄弟狂噴鮮血後倒了下去,突然那大哥扔下了手中的兵器,一把抱著倒地的兄弟,根本不理會碧江門的武器戳入自己的身體,好像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
當我大叫:“住手!”從空中越入交戰內圈時,碧江門的高手門已經有七、八把刀槍同時貫穿這兩個象族人的身體,那象族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只是把手中的兄弟抱的更緊。
這時候四周靜的可怕,我快步走到兩人面前,連身後叫突然叫我的聲音也沒有聽清楚。
已經回天無術,那中刀劍的象族人輕輕的對自己神志不清的兄弟說道:“兄弟!我們從小孤苦伶仃,一天也沒有分開過,做大哥的怎麼會讓自己的親兄弟先……走……。”話畢後身息全無,反而死在了自己兄弟之前。
這時候四周的人圍了過來,我就蹲在那兩人之前,那被抱在懷里的象族人也已經氣若游絲,只是喃喃的說道:“大……哥!”
我馬上把手握住對方的手掌,勁氣流只貫對方心脈:“有什麼心願未了,我做得到就替你完成。”
那象族人微微振奮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
對我望了望看著天空微弱的說道:“他鄉遇故知,寒劍冷我心。人世間……太……太多的不……平了。”說話已經有些斷斷續續了:“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我們獸族過著……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沒有侵略……沒有戰爭……沒有屠殺……沒有……”
說道這里,那象族人聲音底了下去。
我不禁滴下了二滴同情的淚水,嘴里還喃喃著那幾句話:“沒有侵略、沒有戰爭、沒有屠殺……人世間太多的不平事……”
當我站起來轉過身的時候,我發現所有的人差不多都是怒目而視著我。
我毫不畏懼的看著人群,盲無目的的向外走去,腦袋中一片空白。
耳邊響起圍攻人的竊竊私語身。
“這小子是誰啊?這麼大膽,要不是我兵器收的快,差不多要砸在他身上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沒有看見門主他阻止了幾個要打他的人嗎?”
“我知道他是誰,他是我們門主兒子老八碧江心泉的弟子,聽說被門主賜姓碧,八師叔又認他做了干兒子,還很得寵呢!”
“不是這樣吧!你不知道,他可能會成為我們四丫頭碧琪的丈夫,也就是心泉的女婿。”
“聽說那小子以前是精靈族……”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天色大亮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還是會回到碧江門碧琪的《香居院》;一摸頭疼的厲害!
床邊靠著一人是阿奇。
頭枕著手臂睡得正香。
我推了推睡眼朦朧的阿奇:“阿奇!。”
阿奇張眼驚喜道:“醒了,醒了。”就張張忙忙的出了門。
我氣的直翻眼:“死東西!沒頭沒腦的瞎撞,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還沒有等到我起床,外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進來的是碧琪。
不過碧琪好像神色有些頹廢,精神也不佳,一見我就抱著我哭了起來。
我給她哭的手足無措,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啊!
我還沒有了解是怎麼回事呢!
推開了哭哭啼啼的碧琪問道:“碧琪啊!不要哭了,是怎麼回事啊!我給你越哭越頭疼了。”
“怎麼回事!我家小姐二天二夜沒有睡覺了。”不知道阿奇什麼時候來了,站在我們身邊叫道。
“二天二夜?”我一臉疑惑的看著碧琪“什麼二天二夜?”
碧琪只顧在我肩膀上抽蓄著,還是阿奇叫道:“有些人啊!真是狗拿耗子多關閒事,明明去看熱鬧吧!自己也衝了進去。又傻乎乎的跟二個殺人魔王套近乎,這樣也就罷了,還神經病似的,衝出去喝了五、六斤白酒。”
“阿奇!”碧琪喝止道。
阿奇只得說道:“是!是小姐!可是我不說人家還以為小姐你好欺負呢!二天二夜沒有睡陪著他,吐的又是一塌糊塗……”
“阿奇!”碧琪又叫道。
阿奇這才噘著嘴不說話。
這時候碧琪的父母也來探望我,我這才明白原來當天事後我出去在一家酒店里喝的大醉,碧琪就這樣悄悄的跟著我;後來我喝醉倒在地,碧琪就把我送了回來,但是我一醉就是二天二夜沒有醒。
碧琪就這樣服侍了著我,今天實在熬不住了才睡下我剛好醒了。
少不了義父義母的一番責怪,義父對我說:“前天你的一番舉動令很多人對你不滿,還好門主替你解了圍,說你害怕才成這樣。大家這才不追究了,不然很難解釋你那天的所為。不過我也不懂,你那天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能說說嗎?”
“說什麼?碧琪這丫頭不是說過小乖他有過這種事,以前在精靈族京都會戰時,他看不慣碧琪屠殺精靈族和天使族人,也做出過如此舉動。那次也是碧琪送他歸了隊。難道還真以為他是個大人不成,小孩害怕成這樣有什麼!”義母對義父說道,一邊說一邊摸著我的頭問:“孩子!不要怕!萬事有干媽在這里,看誰干動你一根汗毛,我就找他拼命。還是個孩子嘛!身世又這麼可憐!”
我感動的淚水直流,義母抱住了我的頭說:“不要哭!老頭子,你想嚇壞他不成。”
“真是慈母多敗兒!”義父無奈的搖頭嘆息道:“看來碧琪的預言要成真了。”
“什麼預言?”義母問道。
“就是那天剛進門的時候碧琪說過‘好!又多了個被你寵壞的,看來又要教不好了。”碧江心泉笑道。
“呸!呸!呸!”
一屋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