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對於媽媽裸體的誘惑,師傅廢去我武功的恐懼,馬上變得微不足道。
於是我開始了我的“窺母”大計。
上一次偷看被媽媽發現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用望遠鏡對著媽媽了。
我們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棟hoe,上下三層,臥室在二樓,底下院子里有個小花園。
這個花園的面積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種滿了花花草草。
當初爸爸想請一個花匠來照看花園,媽媽不肯,說是太奢侈了,況且她在家里也想找點事情干。
於是每天清晨,媽媽就會在花園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這是一個絕好的偷窺良機,我臥室的窗口正對著花園。
喜歡睡懶覺的我,今天天剛蒙蒙亮就起來了。
樓下傳來了媽媽開門的聲音,媽媽到花圃里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愛的望遠鏡,將窗簾的一角蓋在望遠鏡上,只露出兩個鏡頭,在這種光线下,媽媽是不太可能發現的。
我心情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來偷窺媽媽,不知道效果怎樣。
媽媽過來了,拎著個噴灑,望遠鏡里媽媽好象離我非常近,我有點心虛。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連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著赤腳。
可能怕踩著花草,媽媽有時候踮著腳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勢象是在跳舞。
媽媽的臉上蕩漾著愉悅的神情,象個快樂的小女孩,在花叢中悠閒地漫步。
我看著看著,不由得痴了。
對媽媽的熱愛充塞著我的胸膛,我差點忘了我的目的是來偷窺的。
我心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媽媽此刻的美態難描難畫,為什麼我平日里沒有注意到,非要到現在,想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時才發現呢?
媽媽離我越來越近了,這時她背朝著我,彎下腰用噴灑給幾盆茉莉花澆水。
媽媽細心地澆著,一點也沒發覺她的臀部正衝著我,這等於在我內心天平情欲的那端放了一個重重的砝碼!
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媽媽,別怪我,是你的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運功力,媽媽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鏡頭中消去了。
媽媽的臀部簡直就代表著“性”的含意,那麼寬,那麼圓。
由於媽媽是處於基本靜止的狀態,我調整了焦距,鏡頭對准了媽媽的雙股之間。
天啊,媽媽的屁股之間是什麼呀!
我口干舌燥。
媽媽雙腿微微張開,在大腿根和臀部之間,兩瓣厚厚的肉唇從中分開,象熟裂的了果實,上窄下圓,在媽媽的臀間綻開一絲縫隙。
我沉醉於它靜逸的美了,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點也不後悔。
媽媽澆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兩瓣秘肉在媽媽的雙腿間隱沒不見,但是它還時不時地露出頭來,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媽媽在收拾東西,准備回房了。
我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想我一生都休想忘掉剛才的情景
“金童,起床了。”過了一會,傳來媽媽叫我的聲音。
我走下樓,有點不敢看媽媽。
媽媽察覺了我的異樣,道:“金童,你這兩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媽媽。”
“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媽媽說,不要瞞著媽媽,啊?”
“真的沒有。”我想了一下,道:“媽媽,你以後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我金童了。”我的名字叫雲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們的小金童長大了。”媽媽微笑著說,“那我和爸爸今後就叫你小丹,好嗎?”
“嗯。”我高興地點了點頭。
就是嘛,小丹多好聽,偏要叫一個算命先生給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
其實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個算命先生給我起這個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過,到了晚上,練功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我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點。
索性打開電腦,上網查媽媽的那里到底學名叫什麼,總不可能叫“小丫丫”吧?
一個晚上學會了不少東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媽媽的地方,叫“陰部”,那兩瓣豐厚的肉唇學名叫“大陰唇”。
帶著獲得新知識的滿足,我甜甜地進入了夢鄉,看來媽媽真是我學習知識的動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來看媽媽澆花,只運了一會功便覺得頭暈,我知道這是功力不足的表現,趕緊按照師傅教的話,不敢再行功。
這是得解決的問題,晚上我靜靜地想了一會,搞清楚了因果關系,只有我功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媽媽的光身子。
如果我不能靜下心來練功,不用師傅廢我,我自己就廢了。
當晚,我上了家里的露台,郊外的空氣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里晚上見到的清晰,真是個練功的好地方。
“萬念歸於一念,一念終歸於無念”,不知不覺中,我進入禪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後,只覺得神完氣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來了,媽媽很開心,同時詫異我這個懶鬼怎麼肯這麼早起床,陪她在花園澆花。
她哪里知道我是在旁邊偷看著她嬌俏動人的裸足。
我沒想到今後該怎麼辦,只覺得現在能陪在媽媽身邊跳跳舞,澆澆花,偶爾偷窺一下她的裸體,生活就已經很美好了。
過了幾天,爸爸要從國外回來了。
媽媽事先接到了爸爸的電話,去超市買了很多菜。
這一兩天,媽媽的臉上都掛著笑容,連做飯走路都在哼著歌,我知道這是為了爸爸的緣故,心里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媽媽和家里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廳坐著,等候爸爸的歸來。
聽到爸爸的車在門口停下的聲音,媽媽從廳里面小跑出去。
看著媽媽撲到爸爸懷里的樣子,我這才知道媽媽其實愛爸爸愛得很深。
我怎能不湊湊熱鬧?
飛奔過去,就往他們之間鑽,口里嚷著:“爸爸,爸爸,你可回來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著媽媽富有彈性的屁股蛋,頭往媽媽懷里蹭著,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媽媽面紅耳赤地從爸爸懷里脫出來,欲語還羞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爸爸一手牽著我,一手有力地摟著渾身癱軟的媽媽,笑道:“小金童,有沒有想爸爸?”
“當然有了!”我衝著爸爸喊道,這時我突然覺得爸爸的笑容有點陌生,甚至有點勉強。
可能是爸爸這回出差太久的緣故吧?
這頓接風的飯吃得很開心,爸爸從國外帶了很多禮物回來,給我和媽媽。
我早早吃完,大聲道:“爸爸媽媽,我回房間去了,不當你們的電燈泡啦!”
在爸爸媽媽的笑聲中,我抱著禮物跑回了房間。
爸爸的禮物很精致,我最喜歡的是一個ny的數碼攝像機,我早就想得到它了。
接下來的一切好象都亂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沒跟我告別,只留下媽媽默默地飲泣。
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好象很傷心,卻不肯告訴我原因。
我猜爸爸有外遇了,出差三個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個野女人給勾引了。
我知道媽媽每天有在她的電腦上寫日記的習慣,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不得已啟動了我電腦上木馬軟件的客戶端。
媽媽的電腦上早被我安裝了服務端了,只不過我很尊重她的隱私,一直沒用而已。
媽媽的日記放在一個加密的文件夾,被我輕易地破解了。
我要偷窺媽媽的內心世界了,這跟當時偷看媽媽的裸體一樣激動。
媽媽的日記存放的井井有條,從三年前開始,每年每月都設了一個文件夾。
我找到了爸爸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媽媽寫的日記。
“今天是驚逸回來的日子,我真高興,有九十八天沒有看到他了,他會不會都忘了我的模樣了?……”
這是爸爸回來前寫的,媽媽將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寫在上面了,我一陣心痛,爸爸真是辜負了媽媽的牽掛啊。
我打開第二天的日記,只有寥寥數行:“他說他和一個法國億萬富翁的女兒相愛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親名下的一個大公司。噢……我不想寫下去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六月十八日:“我打電話勸他回心轉意,他說他已經受夠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財富。錢,他從來想的都是錢,我快要絕望了……”
六月十九日:“他打電話來,說已經買了明天去法國的機票。叫我盡快考慮好離婚的事宜,財產的三分之二歸我和小丹。直到現在,他還是認為錢能代表一切……”
今天是六月二十日,這麼說,爸爸已經走了。
我一陣茫然,心里空蕩蕩的,我和媽媽就這樣被爸爸拋棄了?
媽媽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但她還是不告訴我任何有關爸爸的事,只是說爸爸又出差了,因為呆在家里的時間太短,讓她感到難過而已。
看著媽媽獨咽苦果,我心里也不好受。
就這樣日子過得飛快,轉眼暑假過去了,新的學期又開始了。
這一天晚上,媽媽說大學同學聚會,讓保姆給我做飯,她一個人出去了。
媽媽很遲才回來,我在廳里看電視,看見她的神色有些慌亂。
我也沒問什麼,親熱地向媽媽道了晚安,回房睡覺去了。
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媽媽在想什麼了。
九月七日:“前幾天在路上碰到大學的校友周紅宣,他現在已經是亞城芭蕾舞團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請,去參加校友們的聚會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很想見見大家,就去了。同學們都事業有成,雖然他們都說我顯得最年輕漂亮,但我的心里真的很酸楚,誰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家庭主婦呢?我現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我躲在外面擦眼淚時,好象被隱宣看到了,他問我怎麼了,我沒說……”
我關上電腦,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好歹媽媽現在開始進行一些社交活動了,總比悶在家里好吧?
我嘆了口氣,上天台練功去了。
爸爸去法國好象對我也沒什麼影響,心無旁騖之下,功力進境倒是一日千里。
從後來幾天媽媽的日記中知道,那個周紅宣在一個“美姿舞蹈俱樂部”里面當教練,給媽媽免費辦了張卡,讓她可以經常到俱樂部和一些舞蹈愛好者們排練。
這倒是好事,就讓時間來醫治媽媽心靈的創傷吧。
自從參加校友會後,媽媽晚上就經常出去,臉上也漸漸有了笑容。
看著媽媽的生活逐漸回到正軌,我決定暫時不看媽媽的日記了。
一是因為我覺得偷看媽媽的隱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看;再則是我沉迷於練功的新鮮感受了。
由於功力大進,我的火元嬰出竅時間越來越長,可以達到三個小時了。
經過摸索,我發現火元嬰的五感都在,只是沒有什麼“力量”。
我曾經對著一個垂著的綢帶衝過去,綢帶向旁邊動了一下,被我衝了過去。
但是如果對著一塊薄薄的木板,我就衝不過去了,還砸得生疼。
雖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嬰其實比任何望遠鏡都好,可以飄到媽媽的房間看她的一舉一動。
但我一次都沒有實施,因為我仍保持著寶貴的童真,生怕傷害到媽媽。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
往常媽媽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說“美姿俱樂部”有活動,早早的一個人開車出去了,讓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說我去同學家玩,打電話叫了輛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難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錢,跑了出來,告訴的士司機到“美姿舞蹈俱樂部”。
我沒有跟媽媽打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
俱樂部看門的保安看見我一個小孩獨自來玩,很奇怪,問我找誰。
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紅宣教練,他叫我來玩的。”
保安沒有懷疑,告訴我周紅宣平常都在二樓,讓我進去了。
這個俱樂部其實就開設在亞城芭蕾舞團里面,近年舞蹈不景氣,看來是靠這給員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周末,好象沒什麼人。
走在空曠的大樓里,我微微有點不安。
我在二樓的一個寫著“練功房”的門前停了下來,“練功”這兩個字讓我感覺很親切。
門緊閉著,我剛想走開,突然聽到了里面好象有媽媽的呻吟聲。
我拍了拍門,里面突然一下子沒有聲音了。
我急了,媽媽是不是正被什麼人欺負?
我使勁地拍著門,大聲喊著:“媽媽,媽媽!”
拍了好長時間,我差點准備運功劈門了,門才遲遲地開了,媽媽臉紅紅的走出來,我眼前一亮,只見眼前的媽媽跟平日里端莊賢淑的模樣完全不同。
她上身穿一件露臍襯衫,這件襯衫很出格,將媽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小肚臍眼都露在外頭。
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兩顆扣子,但媽媽極其豐滿的胸部讓那兩顆扣子撐得緊繃繃的,好象隨時都會爆裂。
媽媽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馬褲,長只及膝,顯得非常青春靚麗。
媽媽香汗淋漓,頭發有些散亂。
她道:“小丹,你怎麼來這里了?媽媽在練功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盯著媽媽,媽媽有些慌亂,低下頭不敢看我,我委屈地問道:“媽媽,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我找了你好久。”媽媽的臉更紅了,她沒有說話。
突然我看到里面好象有人影一閃,我著急地抓住媽媽的衣服,道:“媽媽,里面有人!”媽媽有些尷尬,這時候那個人向我們走來。
媽媽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媽媽在排練呢。”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紅宣吧?
這家伙長而方的臉,挺直的鼻梁,濃濃的眉毛,寬寬的嘴巴,他可以說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輕佻,整張臉看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他身上的花襯衫敞開著,兩角系在小腹前,故意暴露著他結實的胸部,脖子上掛著一串很粗的銀色項鏈,這身打扮更讓我討厭。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個部位在緊身褲里撐得鼓鼓的,真是丑惡。
這是什麼鳥服裝?
我嘟著嘴,很不滿意媽媽和周紅宣關著門在一起排練。
周紅宣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愛。你媽媽常提到你呢。”
這廝說話軟綿綿的,讓人惡心。
只聽他道:“小丹,我和你媽媽正排練到最精彩之處,就被你打斷了。”他邊說邊邪邪地衝著媽媽笑,媽媽的臉突然一陣潮紅,她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我突然間很不舒服,擺脫了周紅宣的手,牽著媽媽的衣服,道:“媽媽,我們回家吧。”媽媽微一猶豫,但見到我著急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我。
媽媽到里面換了服裝,和我走出門的時候,回頭和周紅宣對視了一下,好象在用眼神表達著什麼。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一路上,坐在媽媽的車里,我和媽媽沒說什麼話。
吃完飯,我氣衝衝地回屋,將門鎖上,心道:“媽媽,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現在,爸爸還沒跟你正式離婚呢,你就跟什麼周紅宣談朋友啦?這可別怪我看你的日記了!”我打開電腦等著,過了一會兒,媽媽也開機了,我進入了媽媽的日記文件夾。
“9月10日。他對我說的話,讓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說了什麼?媽媽沒寫,真氣人!)
“9月12日,他今天顯得很激動,他說他非常愛我,自從他在有一次同學會中看到我後,就開始暗戀我了。他說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歲。他這麼英俊的青年,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麼可能呢?我已經三十出頭了,小丹也這麼大了……”
“9月15日。今天晚上,我們都很苦悶,他多喝了幾杯酒,我也喝了一點葡萄酒,頭有點暈。他扶我到了江濱公園,在公園深處的草地上,我們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象又有了初戀時的感覺。雖然我覺得不對,可是,可是那感覺真的很美好。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現在想起來這很不好,畢竟驚逸還沒有正式和我離婚。但那時我可能已經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麼的美好。”
“9月22日。一周以來,我都不敢再和他見面,他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明天晚上一定要見到我,將我和他的這段感情做一個了結,不要讓我們都這麼痛苦下去,這樣也好……”
“9月23日。天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約,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著他喝了幾杯紅葡萄酒,看到他一個男人流淚的樣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後來,我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紅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里一直說著他愛我。我開車送他回家了,攙扶他進屋後,他想挽留我,我沒有答應。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去讓小丹看到,我打了電話給保姆,讓她先哄小丹睡覺。回到家時,還好小丹已經睡著了。”
“9月24日,昨天,他邀請我周末到他的俱樂部練舞蹈,我猶豫了一下,他說是在白天,我答應他了。”我關上電腦,腦袋里一片空白。
一段時間沒有關注媽媽,沒想到媽媽和周紅宣的關系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聯想到他們今天在練功房曖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被傷害的感覺,噢,媽媽,即使你將來和爸爸離婚,可你還有我啊?
你怎麼可以和什麼狗屁的周紅宣交朋友?
周紅宣和媽媽會面時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腦中回放,特別是他今天跟我說話時那種屌屌的、帶著暗示的語調,讓我憤怒欲狂!
而媽媽,也和他一起欺騙我!
他們莫非以為我是孩子好騙?
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實力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我淚流滿面,傷心和憤怒達到了頂點,一陣怒火騰地從我丹田處竄起,直衝腦門,我忍不住一聲長嘯,霎那間,我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我……要……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