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趁機向媽媽提出,為了保護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覺。
媽媽笑著拒絕了我的非分之想。
我有點沮喪,看來在媽媽心目中,我還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媽媽在市區里開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里上班,有聲有色地經營著。
有了工作之後,我很高興地看到媽媽日漸開朗。
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
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內息除了在體內自然流轉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臉上小老鼠似的亂竄。
我感到既新鮮又有趣,過去我的內息可以改變身上肌肉的形狀,心隨意動,我試著改變我的臉龐。
兩小時後,等我再次站在鏡子前時,我看到了另一個我,天庭更加飽滿,鼻梁和眉骨也更高,一雙眸子變得深邃,臉頰瘦削。
雖然改動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連我都不認得自己了。
我心里一陣狂喜,這麼說,我可以有第二張臉龐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附體試驗,我逐漸摸索出一些規律,就是對付意志比較薄弱的男性,象周紅宣這種人,在他們性欲高漲時,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體,我可以成功附體。
其他情況下好象都不行。
而且附體越久對功力損耗越大。
我並不怎麼沮喪,萬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雙手去爭取。
這不,我又練出了一個秘密武器!
最近,媽媽一直收到一個叫“陽光旅行社”的資料,宣傳北太平洋上,一個叫太陽島的海島。
這家旅行社的收費十分便宜,雙飛七日游單身女性的優惠價只要2000元。
今天這個旅行社還寄來了dvd錄象,拍的是太陽島上的美麗風光,湛藍的大海,潔白無垠的海灘,一群俊男美女們在沙灘上嬉戲著,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們去這個小島上度假好不好?”媽媽被這個小島的美麗給吸引住了,在家憋了這麼多年,她也實在想出去透透氣了。
“好啊!跟媽媽出去旅游,我太高興了。”我指著電視屏幕上一個性感美女道:“媽媽,到時候你也要穿那樣的三點式泳衣嗎?”
電視上那個外國美女身上的布料明顯偏小,簡直遮不住她的一對大乳,媽媽覺得這個鏡頭少兒不宜,趕緊取過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自從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後,媽媽在家里穿睡袍也隨意了許多,里面經常不戴胸罩。
今天媽媽剛洗完澡,仍泛著水光的烏亮秀發垂在香肩上,湖藍色的睡袍襟口低開,半露著雪丘般的胸肌,隨著她手臂的動作柔順地起伏著,尖尖的乳頭在絲質睡袍上頂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媽媽換了頻道,正松了口氣,一轉眼看見我正賊忒兮兮地盯著她的胸部,媽媽嬌呼一聲,舉起纖掌,作狀要隔斷我的目光,大嗔道:“不准小丹那樣看人家。”
“嘻嘻……”我嬉皮笑臉地道:“媽媽,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們好看一百倍!”媽媽挺受用我的恭維,她笑吟吟地望著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紀,從哪里知道什麼‘三點式’,‘比基尼’這些名詞的?”
“媽媽,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家老外還搞天體浴呢,而且還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著媽媽,媽媽轉開了頭,臉紅到了耳根。
我最愛看媽媽害羞的樣子了,道:“媽媽,我想……”
“小丹!”媽媽終於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語調,嬌聲打斷我的話道:“你可別想媽媽帶你去什麼天體浴場!”
“唉……”我嘆了口氣,哀求道:“媽媽,我只是想想還不行嗎?”
“想想也不行!”媽媽的臉更紅了,道:“動一下念頭都不行!”看著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媽媽大發嬌嗔,微翹著食指點著我的額頭道:“小丹,你最近變得好壞!看媽媽今晚不罰你做一百遍抬腿過頭。”
“太好了!我最愛跟媽媽學跳舞了,媽媽今晚我們排練‘夢嫦娥’好不好?媽媽演月宮里美麗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吳剛。”我巴結著媽媽,學著戲里的小生作了個揖,捏著腔調道:“美麗的嫦娥姐姐,小生吳剛這廂有禮了……”
媽媽用手背掩著嘴唇,被我逗得直樂,眼神里滿是笑意。
日子就這樣在歡樂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滿12歲了。
由於從小練功,身體發育得很快,身高已經達到一米六幾了,體重也接近50公斤。
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心里的邪火逐漸蘇醒了,渾身上下充滿了欲火。
媽媽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顏,隨時都有可能讓我爆發。
一天晚上,媽媽在看電視的時候睡著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
媽媽曲著雙腿,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睡姿撩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我悄悄地俯下身,媽媽的一雙裸足近在咫尺,它們並在一起,十根可愛的腳趾就象鴿子收斂著的羽毛,是那麼的寧靜。
因為經常跳舞,媽媽特別愛惜她的玉足,經常用浮石輕輕地磨去腳上的繭子,再抹上潤膚露,將纖足保養得沒有一點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頭,輕吻著媽媽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媽媽的腳象受驚的小兔般瑟縮了一下。
還好,媽媽並沒有醒過來。
我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將媽媽的腳掌捧在手心里,媽媽形狀優美的足弓正適合我的把握。
幽幽的冷光燈下,媽媽腳背白皙光滑的肌膚下,軟弱而纖細的藍色血管隱約可見,我將臉貼在了上面,仿佛貼在了一塊溫潤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親著媽媽的腳趾頭,忽聽媽媽一聲驚呼。
媽媽將腳從我的手中掙脫了,我抬起頭,媽媽正吃驚地望著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麼?”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才低下頭道:“媽媽,原諒我,我太喜歡你的腳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媽媽的腳又往後縮了一下,幾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里一陣酸楚,噢,媽媽,難道你真的不懂兒子的心嗎?
我的淚眼朦朧了,低聲抽泣著。
媽媽挪過身子,將我摟在了她的懷里,她輕輕地摸著我的後腦勺,道:“對不起,小丹,是媽媽不好,媽媽不知道小丹已經真的長大了……”
聽著媽媽溫柔的低語,所有的羞愧、委屈、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霎時間全部涌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媽媽懷里放聲大哭。
“媽媽,我喜歡你,……嗚……我只喜歡你,媽媽……嗚……嗚……”我不顧一切地吐露我的心聲,媽媽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輕撫著我抽動著的脊背。
這天晚上之後,我跟媽媽之間的關系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媽似乎有意疏遠了我一些,不再和我開那些隨便的玩笑了。
當然,媽媽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她鼓勵我多參加一些學校里的活動。
她自己則另外報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里跳舞了。
這讓我十分傷感,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不能接受我對她的親昵呢?
五月份,那家“陽光旅行社”通知要開始預訂旅游了。
媽媽卻告訴我,她已經臨時找了個女伴一起去旅游,並且她已經替我報了個暑期的夏令營。
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有點氣急敗壞了,這次旅游我跟媽媽一樣,都盼了好幾個月了,媽媽這樣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氣人了!
媽媽的行為傷透了我的心,我賭氣兩天沒理媽媽。
媽媽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只是耐心地開導我說這次旅游都是大人們參加的,不太適合我,等我長大一點,一定再帶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躲在自己的房間想了一個晚上,突然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的腦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幾乎要暴笑了!
媽媽,我的第二種武器終於要為了您而閃亮登場了!
旅游的出發時間是在我夏令營開營的前一天,這更方便了我的計劃。
周末,我到街上找了一個辦假證的,花錢讓他給我辦了一張a市某高中的學生證,年齡16歲。
然後我到一家公園里僻靜的角落,運功變成自己的第二相貌。
我揣著假學生證,來到了那家“陽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員小姐不知道該不該接收我這個單獨的小客戶。
我急了,撈出一匝錢“啪”地一聲砸在桌上,大聲道:“你是不是欺負我年紀小,沒錢!咱有的是錢,你到底辦不辦?”十足一個惡少模樣,幾日里憋在心里的惡氣得到一點宣泄。
那個接待員有點嚇住了,趕緊給我辦了手續。
這個旅游對“單身女性”有優惠,由於我是“單身男性”,當然享受不到任何優惠。
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媽媽身邊,怎麼都值!
辦完這一切,我又花很長時間才變回了容貌,天已經快黑了。
回到家中,我說是到同學家玩了。
媽媽看見我一副開心的模樣,有些疑惑,但還是很高興我這麼快又恢復了正常,還賞了我一記香吻。
看著媽媽毫不知情的模樣,我心里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紀小,想撇開我,這是不可能的!
我和媽媽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來到了。
七月一日,是旅游的第一天,媽媽給我留了幾百元的零花錢,帶著萬分歉意向我告別。
她道:“小丹,乖,你夏令營回來之後,媽媽已經在家等你了,啊?”我裝出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抱著媽媽撒了會嬌才放她走了。
媽媽前腳剛走,我趕緊拎上早已經准備好的包,叮囑小青,如果媽媽打電話回來,就說我提前去夏令營了。
小青莫名其妙,蒙蒙地答應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鏡和口罩帶上,從現在到機場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變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
還要暗自祈禱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從背後拍我的肩膀什麼的,萬一岔氣變出了一個怪相,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團集合的地點,大巴上,我看見媽媽正坐在第一排。
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藍色的套裝,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线條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她挺直著腰肢,真是容光煥發。
媽媽是舞蹈演員,在眾人面前表現自己已成為她的習慣。
我上了車,媽媽詫異地朝我看來,我戴墨鏡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車上所有男女的矚目。
車上的導游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著我,我低沉著嗓音向導游報了我的假名字“楚雲龍”,領了旗子,趕緊走到最後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來,剛才那個導游竟然是阿健!
哈哈,這次的旅游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到了機場驗票前一刻,我才運功完畢,大大地松了口氣,摘去了墨鏡口罩。
隊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著身後的我。
當她又一次皺著眉回頭,突然見到一個好象大衛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時眼都直了,我對她綻開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更是讓她心神俱醉。
頓時讓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幫她拎了個箱子。
上機時我看到媽媽又已經坐在了前排一個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座位還空著,我也不管手上登機牌的號碼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媽媽身邊。
後面上來個男子,說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衝他笑道:“對不起,我暈機,能不能讓我坐在前面?謝謝您了!”
那男子看了媽媽一眼,顯然很不願意旅途中失去和這樣一個大美女攀談的機會,但又不好和一個男孩過分爭執,嘟囔了幾句後,到後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松了口氣,看來泡美女還是要臉皮厚點才行。
轉過頭,突然發現媽媽正盯著我看,只聽媽媽道:“小朋友,你很象我的一個親戚。”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歲了。”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開始就讓媽媽覺得我小,這樣我的大計可要泡湯。
“真的很象,身材相貌都象。你剛才戴著墨鏡口罩上車時,我差點以為你就是他了。”媽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暗道僥幸,媽媽原來一直在注意著我,幸好沒認出來,她說的親戚是指我吧?
“是嗎?我真的很象你的弟弟?”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去,裝作去系安全帶,以掩飾她的不安。
嘿嘿,媽媽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這個單身旅行中,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
哈哈,沒想到媽媽還這麼虛榮,難怪她不想帶我一起來!
我們交談了一陣子之後,飛機起飛了,很快上到萬米的高空。
追求媽媽之旅終於正式開始了!
飛了沒多久,媽媽將小窗板拉下了,對我歉然道:“小龍,對不起,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不敢看外面。”
“沒關系,楚函姐姐。”我繼續我的泡妞厚黑學,硬把媽媽叫姐姐。
不等媽媽回答,又道:“姐姐,你可能是有點暈機,我幫你按摩一下好嗎?”
“謝謝,不要了。”媽媽臉色蒼白,手托著額頭,無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媽媽可能是太長時間沒乘飛機了吧。
不由分說,抓過媽媽的一只小手,媽媽縮了一下,沒抽回去。
我用手掌心和媽媽的掌心相對,勞宮穴暗暗度過一道真氣,撫慰著媽媽。
當然,另一邊手我也沒閒著,趁機摸著媽媽玉手的手背,占些便宜。
我的純陽真氣在媽媽的胸口轉了幾轉後,媽媽的臉色明顯地恢復了紅潤,她長舒了一口氣,伸腰挺胸道:“啊,真是舒服。剛才胸口煩悶欲吐,被小龍這麼一按摩,暢快了許多。”媽媽這句話說得挺曖昧,我心虛地往旁邊看去,另一邊坐著的乘客象是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著我和媽媽。
見我看過來,她衝著我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酸溜溜地道:“你們真是一對好姐弟,一上飛機就在那里卿卿我我個沒完。”媽媽害羞地將手從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點惱怒她口齒輕薄,剛想和她爭辯幾句,沒想到她卻別過頭去,竟然不理我。
也難怪她這麼生氣,我一上飛機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只顧著和媽媽說話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回頭想繼續跟媽媽談天,卻見媽媽正襟危坐,開始閉目養神了。
我搖頭苦笑,一路無話。
到了沿海的h市之後,我們在酒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准備坐船到太陽島去。
旅行團在酒店門口集中,這時我才認真觀察了一下我們的旅行團,總共50多號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較多,這可能是“單身女性”有優惠的緣故吧。
其中有一個單身的男子特別引人注目,他長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象個男模,讓我很有壓力感。
阿健說接下來乘船到太陽島要一整個白天,我們都嚇了一跳,當初可只是說兩三個小時的航程的,怎麼突然變了?
人群開始有些騷亂了,阿健一個勁地抱歉,保證說如果大家去了太陽島不滿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錢。
大家雖然還是不滿,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
船是向西方向開出去的,到了傍晚,終於抵達了太陽島,這時,車輪般大的夕陽正掛在海平面上,給碧波蕩漾的海面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眼前的美景讓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傳資料上的一樣,島上有一個七層樓高的“南海龍宮”酒店,看上去很不錯,這讓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
我注意到酒店里已經住了幾個金發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頓豐盛的海鮮大餐後,我們各自回房休息了。
這次旅行凡是不願意和別人一起住的,都住進了單人間,這種安排讓大家都很滿意。
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媽媽的房間不在同一層樓,而且還隔得很遠。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們才真正開始了游玩,太陽島上除了“南海龍宮”的員工之外,還住著幾個小村莊的漁民,島上的風光確實很美麗,南海特有的椰島風情讓我們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松。
那幾個洋妞也跟在我們團里,一起觀賞風景。
我沒理會其他人,跟屁蟲似的跟在媽媽身邊,殷勤地給媽媽拍照,也和媽媽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們帶著一天的興奮和疲憊,回到了“南海龍宮”。
經過這麼幾天我和媽媽的交往,媽媽已經對我的第二身份“楚雲龍”有了很大的好感,不過好象還只是將我當成她的“弟弟”,離我的目標還有一段距離。
我有些苦惱,短短的七日游只剩下四天了,怎樣才能將媽媽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沒有什麼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樓的錄像廳看電影,也可以回房休息。
媽媽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飯,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為導游是阿健,我心里總對這次旅游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九點鍾左右,我的元嬰出竅,飛到媽媽的房間里,看見媽媽正靠在床上看電視。
我呆了會,沒發現什麼異樣,才放心地飛了出去。
飛到外面,我從空中觀察著這座酒店,酒店的七層樓里各個房間的燈或明或暗。
我想這個酒店一樓是大廳和餐廳,二至五層是賓館,六層是錄像廳和舞廳,那麼頂樓七層應該是酒店管理人員辦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個還亮著燈的房間飛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心情沉重地飛回房間,輕松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剛才我在七樓的房間里看到了阿健,還有一個叫白松的老頭,另外一個就是旅途中那個很搶眼的帥哥,名叫鄭舒宇。
通過他們的談話,我推斷出一些事情。
白松曾經是個黑道大豪,如今由於各國政府的聯合追捕以及幫派之間的內訌,勢力基本上已經土崩瓦解。
他帶著僅余的一些親信和巨額的黑錢,躲到了這個太陽島上。
白松失去了權力,知道很難東山再起,於是終日沉迷於美色。
所謂的“陽光旅行社”,完全是一個他開辦的“獵艷旅行社”,專門在各地吸引美女來太陽島旅游。
阿健就是其中的一個爪牙。
白松自身卻是個性障礙者,他只能通過偷窺來滿足他病態的性欲,酒店的每一個房間電視上的vod點播器中,都裝有攝像頭,可以清晰地拍攝到床上的一切。
他還變態地將鄭舒宇當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從上回阿健將媽媽的兩張照片寄給白松看後,白松就迷上了媽媽,經過將近一年的計劃,終於誘使媽媽加入了這個旅行團。
白松嚴令鄭舒宇必須在三天之內將媽媽弄上床,他們的計劃是明天晚餐時在媽媽的飲料中下無色無味的“聖女迷情粉”,激發媽媽的性欲。
然後鄭舒宇在晚上潛入媽媽的房間行事。
我回到房間里躺下,剛才我曾經想上樓一舉擊殺那三人,但是偵測到門口有兩名保鏢,顯然是高手,還配有槍支。
而且即使殺了他們,打草驚蛇,萬一驚動了白松潛伏在島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離不開太陽島了。
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那就見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氣晴朗,海上起了風,我們旅行團按計劃到太陽島的海灘上游玩。
媽媽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陽鏡,非常的冷艷性感。
到了沙灘上,媽媽脫去了外衣,露出里面的一套藍黑條紋相間的比基尼泳裝,下身的泳褲是兩側高開叉的,盡顯媽媽修長的美腿。
泳褲只用一條細細的繩結系在胯上,令人想象著只要用手指輕輕一抽,就可以看到里面上帝恩賜的禮物。
海灘上,只有媽媽和那幾個洋妞穿了三點式,她們立刻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媽媽畢竟不象那幾個洋妞那麼開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見我走過來,趕緊招手道:“小龍,快來,陪我一起下海游泳。”我的眼光辛苦地從媽媽驚心動魄的美腿上移開,心中苦笑,由於我性屬火,所以對水有種天生的恐懼感。
雖然從小在游泳池里學會了各種泳姿,但一遇上浩瀚無邊的大海,真是有點害怕。
我難為情地道:“姐姐,我……我有點怕水。”媽媽笑道:“小龍,虧你名字里還有個龍字,竟然不會游泳。不過沒關系,姐姐來教你游。”她牽著我的手,硬拉著我朝海里走去。
我無可奈何,真想說我不是不會游泳,而是怕水。
卻又舍不得離開媽媽溫暖的小手。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鄭舒宇,他來干什麼?
鄭舒宇對媽媽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榮幸地邀請您一起乘坐快艇,環游太陽島嗎?”我和媽媽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停泊著一艘白色的游艇。
“好呀,正好小龍不會游泳,可以帶他一起去嗎?”媽媽高興地道。
“當然可以。”鄭舒宇瀟灑地道。
於是我和媽媽便上了鄭舒宇的小艇。
我心里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會玩出什麼花樣。
小艇開出去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洋妞正趴在一塊衝浪板上,獨自朝外海游去,看來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衝浪。
我認出這個洋妞叫蘇珊,昨天路上還跟我們搭過話。
我羨慕地看著她,想象著她在海上衝浪時的英姿。
外海的風浪果然有點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劇烈地拋著,很不舒服。
我不禁有些害怕,緊緊地握住媽媽的手,轉頭一看,媽媽也是臉色煞白。
看到對方的窘態,我們不由得相視一笑,心情放松了許多。
鄭舒宇倒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挺拔的身軀微微的前傾,自如地操縱著快艇,在海上劈波斬浪。
媽媽欣賞地看著他健美的寬肩窄腰,我心中暗嘆,看來這一回合我是輸了。
一路上鄭舒宇裝做也是第一次環島游,沒怎麼向我們介紹沿岸的風景,但我看他嫻熟地避過一些暗礁,心想這里他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
大約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才看到原先出發的海灘,突然,媽媽指著遠處的海面上,道:“看,那里有人落水了。”我們凝目看去,只見一塊衝浪板旁邊,蘇珊正隨著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著。
這個地方離她剛才衝浪的地方已經很遠了。
現在是漲潮的時候,她怎麼反而被衝到外面去了,真有點搞不懂。
“是衝浪者掉進海里去了,這是經常發生的事,她自己會上板的。”鄭舒宇道。
“不對,她好象在呼救啊。”我看見蘇珊揮著手,海面上隱隱約約傳來她的叫喊聲。
“是啊,我們將小艇開過去吧。”媽媽道。
鄭舒宇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快艇開了過去。
我回頭往海灘上遠遠看去,那里的人們好象沒有發現這里發生的事,海灘救衛隊也毫無蹤影。
海水的顏色已經變得很深了,海浪已經形成了兩米多高的大浪,凶狠地涌動著,落下時拍擊著海面,發出令人顫栗的“啪啦”聲,偶爾還看到幾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我的心直往下沉,這不是我喜歡的地方。
小艇開到離蘇珊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住了,只聽鄭舒宇道:“那里好象有股暗流,正將她往外卷去。我們沒辦法救她的,還是回去叫海灘救衛隊來吧。”
“什麼?”媽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道:“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太長了,蘇珊可能等不及了呀。”
“你看她的周圍還有漩渦,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險的。”鄭舒宇的聲音中流露出懼意。
我不知怎地竟有點贊同他的說法。
“你將艇再開近一點好嗎?”媽媽急道。
“沒用的,我沒辦法在這種風浪中控制住小艇。”鄭舒宇低聲道,但還是將小艇開近了一些。
離蘇珊的距離很近了,她嘶啞的叫聲已經清晰可聞。
鄭舒宇沒有說謊,在這波濤洶涌的海面上,想接近一個目標是非常困難的。
一個接一個大浪迎著船頭衝擊而來,快艇便像一塊小葉,完全沒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這時一個大浪打過,我們發現蘇珊和她的衝浪板竟然分開了。
失去了衝浪板,蘇珊在海面上瘋狂地舞動著雙手。
“該死,她的安全腳繩怎麼沒有和衝浪板連在一起!”鄭舒宇臉色陰沉,低聲咒罵著。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媽媽道。
我們解開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蘇珊處拋了過去,救生圈系在艙旁鐵環的尼龍繩蹬個筆直。
但救生圈落在了離開蘇珊還有幾米遠的距離,蘇珊徒勞地朝救生圈夠著,但就是差了那麼幾米。
我們收回救生圈,又試了幾次,但一來繩子太短,二來風浪太大,總是差了一段距離。
媽媽無助地看著鄭舒宇,她以為我不會游泳,看來是希望鄭舒宇能下海去救蘇珊。
鄭舒宇轉開了頭,裝做沒看到。
媽媽突然一咬牙,道:“你們穩住小艇,我下去救她。”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躍入海中。
望著媽媽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游動著,而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個急旋的大漩渦,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我不能讓媽媽去涉險!
我大叫一聲,“等等我。”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里,我才知道過去在游泳池里習練的泳技是多麼的幼稚可笑,幾個大浪打來就把我打得不辨東西了。
潛到海里更是恐怖,四周黑沉沉的能讓人窒息,並且海底的激流一樣可以把人衝擊得暈頭轉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鄭舒宇在幾米外的游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遠處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靜下來,媽媽還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懼感,游上去幫助媽媽。
我心如止水,四周變得一片寧靜,深吸了一口氣,我再度潛下水去。
功聚雙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離。
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暈眩的感覺,緩緩增加速度,奮力向前游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媽媽,心里一陣欣喜,媽媽的小泳褲在單調的海水中顯得特別親切。
我游上去,拍了拍媽媽的隆臀,媽媽轉過身來,我衝著她喊道:“姐姐,我過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我一看那個救生圈就在幾米外,游過去將它推給了媽媽,示意她先游回去。
媽媽擔心地望著我,喊道:“小龍,我在這兒等你,你千萬要小心啊!”我衝她笑了笑,轉身朝蘇珊處游去。
費了很大勁才繞過那個漩渦,接近了蘇珊,她已經快支持不住了,雙手在海面上亂揮著。
我趕緊游過去,正想抱住她,沒想到被慌亂中的蘇珊一把勒住了脖子。
蘇珊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的武功十成發揮不了一成,被蘇珊拖著,驚慌中嗆了兩口水,我胡亂蹬著腿,和蘇珊一起往下沉去。
海水中,壓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變得非常憋悶,我忍不住張大了嘴想呼吸,卻又喝了一口咸得發苦的海水。
外息逐漸斷絕,正絕望間,丹田處突然有如千萬把小針在刺,極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卻又叫不出來。
突然,丹田處象爆炸了開來,一股氣流決堤般衝入奇經八脈,我身體一輕,胸口感到無比的輕松,難道在這種絕境下進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
真是絕處逢生啊,我高興得真想大哭一場。
蘇珊可能已經昏了過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經松開了,我脫出來,摟著她的腰向上游去。
幾分鍾後我癱軟在小艇上,剛才那一切就象是一場不真實的夢,令我心有余悸。
在海里我就對蘇珊實施了急救,這會兒她已經可以自己呼吸了,只是身子還十分虛弱,媽媽正在一旁照顧著她。
下午,我和媽媽到醫務室看望蘇珊時,她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了,但還在輸液。
看到我們進來,蘇珊用比較標准的普通話對我道:“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
“呵呵,蘇珊姐姐,你更應該謝謝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氣鼓勵了我。”我笑道。
“哦,是嗎?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
出了病房,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小龍,你很會說話呀。什麼我的勇氣鼓勵了你,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說過,我很怕水。但那時看到你在海里游著,我一陣激動,就什麼也不怕了。”媽媽有些感動,沉默了一陣,低聲道:“你那時被蘇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擔心,生怕你出什麼意外。後來你重新露出海面時,我真是高興極了。”
“真的?”聽著媽媽情深意切的話語,我興奮不已,衝著媽媽一個勁地傻笑。
我和媽媽對視了片刻,媽媽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紅著臉轉頭走開了。
望著媽媽姣好的背影,我的心頭一陣狂喜,難道我真的在和媽媽談戀愛嗎?
今天有了個良好的開端,一定要趁熱打鐵,我三步並做兩步趕上了媽媽。
吃晚餐時,我和媽媽坐在一起,這一桌上還坐著鄭舒宇。
下午我透露出一些消息給媽媽,說我無意中偷聽到鄭舒宇和阿健的談話,今晚要在她的飲料里下烈性的迷情藥,並且房間的vod機頂盒上安裝有微型攝像機。
為了不讓媽媽過於害怕,我沒有告訴她其他的事情。
媽媽將信將疑,但還是按照我的計劃,晚餐時趁鄭舒宇不注意,和我交換了杯子。
媽媽舉杯喝下飲品時,鄭舒宇眼睛一亮,接著掩飾地低頭喝湯,這一切都沒逃過我的眼睛。
媽媽也有所察覺,和我交換了一個眼色。
吃完飯,我和媽媽來到她的房間。
關上門,我拔掉了vod的電源,為了保險起見,我將後面的接入线頭也給拔掉了,然後將vod機放到了衛生間里,將門關牢。
媽媽擔憂地道:“小龍,怎麼會是這樣?我們要不要打電話報警?”
“你的手機沒有信號吧?而且我們房間的電話根本無法跟外界聯系,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是比較奇怪,但是當初覺得這是在一個偏僻的海島上,就沒怎麼在意。”媽媽道。
沒過一會,就有服務員打電話上來,說今晚要檢修vod機,媽媽不悅地說已經睡了,叫他們明天再來。
放下電話,媽媽抓住我的手,道:“小龍,怎麼辦?我很害怕。”
“不用怕,有我在呢。”我反手抓住媽媽的手,安慰她道。
媽媽臉紅紅的,輕輕縮了一下手,沒有掙脫開,也就讓我握著了。
房間里很安靜,我趁機欣賞著媽媽。
媽媽已經換了拖鞋,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掉,仍然白天穿的天藍色兩截西裝裙,修長的身形雅致動人。
媽媽把長發高束腦後,此刻她低著頭,露出她线條流暢的長頸,既高貴又成熟大方。
昏暗的床頭燈下,我和媽媽喁喁私語著,情景旖旎。
八點鍾左右,門口傳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媽媽不知道是否該答話,望著我,顯然是讓我拿主意。
我頗感自豪,朝媽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後,從貓眼往外看去,鄭舒宇的臉龐在貓眼中顯得格外獰惡。
媽媽也悄悄地過來了,當她看清楚是誰之後,驚恐地握住了我的手。
門鈴又響了幾聲之後,沉寂下來。
門鎖動了一下,竟然開了,幸好我上了保險,因此門只開了條縫,就被鏈子牽住了。
門縫里突然伸進一只手來,嚇了我們一跳,這只手拈著一根鈎子,靈活地鈎著門背後的保險頭。
眼看保險就要被勾掉了,我情急之下,狠狠將門推上,只聽見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鈎子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快走開!”媽媽在我的示意下顫抖著聲音道。
我稍微將門松開了一些,鄭舒宇飛快地將手縮回去,沒命地逃走了。
我關上門,和媽媽驚魂未定地互相望著,剛才那一幕實在太可怕了。
我放心不下,又在房間里呆了兩個小時,才依依不舍地道:“楚函姐姐,他們今晚應該不會再來了。我出去後,你用椅子將房門抵上,一有動靜就打我房間的電話。”
說完,我起身向外走去。
“小龍,留下來陪我好嗎?”媽媽的聲音很低很低,要不是我一直都在等著這句話,幾乎都聽不見。
我心頭一陣狂喜,回頭道:“楚函姐姐,你……你要我留下來?”
“嗯……我好怕。”媽媽抬起頭,楚楚可憐地望著我。
我心中憐意大起,哦,媽媽,就讓你的兒子來保護你吧!
我撲上去,一把摟住媽媽,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尋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媽媽抱住了我,激烈地回吻著。
她的嘴唇細膩而柔軟,濕潤地微張著,求索著我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鮮花,誘惑著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