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我都是在難以言狀的興奮中熬過去的。
還沒到七點,我就穿著一新,手持鮮艷的玫瑰,興衝衝的來到紫藤圓。
這是我們大學里最吸引人的所在,被學生們稱做“愛情的角落”。
七點已經很快過了,可美娜卻遲遲未到。
我焦急的等待著,不停的看著表。
一直等到七點半,美娜才姍姍而來。
我連忙迎了上去,滿臉笑容的把玫瑰獻了過去,激動的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美娜,你,你來啦。” “真不好意思,忠義,我有點事耽擱了,你等急了吧。”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呢。美娜,你今天晚上真美。” “難倒我平常不美嗎?” 美娜扭頭婉然一笑,那不經意間流露出萬種風情,看得我不禁失魂落魄,痴痴的竟呆住了。
今晚美娜穿著一件淡黃色的緊身長裙,修長的身材更加顯得婷婷玉立,楚楚動人。
我鼓起勇氣,牽住美娜的手。
美娜沒有拒絕,反而更加偎緊了我。
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興奮之情難以言表,面紅耳赤,心跳的好厲害,不過幸好是晚上,美娜應該沒有發覺。
我們來到一處四周鮮花盛開,非常幽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美娜挨的我很近,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沁入我的心脾,我覺得整個人都彷佛都醉掉了。
扯了一陣閒話,卻突然都找不著話題了,我們都陷入了暫時的沉默。
正當我暗恨自己沒用,絞盡腦汁的想如何向美娜表白時,美娜微笑著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忠義,你真的喜歡我嗎?” 真沒想到美娜會這樣直接,我有些措手不及,手心全是汗水,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 “喜歡,美娜,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但誰知接下來美娜的話語更加的大膽了: “忠義,你吻過女孩子嗎?” 美娜緊握著我的手,側過頭直直的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一閃一閃的,分外的誘人。
此時的我反而羞的像個小姑娘,緊張的心似乎要立時蹦出來。
我只覺得口干舌燥,費了半天勁也沒擠出半個字來,只得用力的搖著頭。
“看把你嚇的,”美娜噗哧一笑,“哪像個男子漢,你敢不敢吻我一下。”
此時我的大腦里已是空白一片了,幸福來臨的竟是如此之快,讓我感到難以置信,我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在夢中。
那紅嫩誘人的小嘴,就在我的眼前微微開啟著,充滿著誘惑。
我費力的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吻了下去。
剛剛觸到美娜的櫻唇,還沒來的及品味那種觸電的感覺,我便被她摟住了脖子,我們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了。
這就是我的初吻,我顯得苯拙極了,完全被動的被美娜的熱情包圍了。
我不敢看美娜的眼睛,身子僵直著,兩支手不知該放到那里。
美娜抱的我更緊了,幾乎是整個身子都倒在我的身上。
胸前那對飽滿火燙的乳房緊緊的頂在我的胸口,我的小弟弟已經硬得快要撐破褲襠了,在這樣下去,我幾乎就要發瘋了。
過了一會,美娜柔聲說道: “忠義,我們換個地方,去我租的房子呆會兒好嗎。”
我呆呆的點點頭,此時的我已完全被美娜主宰了,她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我們出了校門,不一會就來到了美娜租的房子。
美娜拉著我的手,在床邊坐下。
美娜笑瞇瞇的看著我,問道: “忠義,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好?”
我脹紅著臉,抓住她的手,連忙說道: “我可以向上天發誓,美娜,我是真心愛你的,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
“瞧你那傻樣,快松開,我的手都被你弄痛了。不過要我相信你,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你要聽話,記住了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
美娜又開始和我接吻,我只是被動的迎合著。
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的撫摸著,慢慢的解開我的衣扣,脫去了我的上衣。
“哇,真沒想到你的身體這麼棒,好結實呦!”
美娜不住贊嘆著,驚喜的撫摸著。
我只是傻傻的笑了笑,仍一動不動的坐著。
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麻,好象有一股強勁的電流在體內穿過,原來是美娜正用舌尖細細舔著我的乳頭。
還是童男的我怎經得起這樣的調逗,我呻吟了一聲,好象是在承受著世界上最溫柔,卻又最慘酷的刑罰。
胯間的話兒又高高的仰起頭來,下身火燒火燎的像是趴在火山口上。
美娜仍不住的親吻著我的胸膛,還時不時微笑著瞟我一眼。
她開始用小手揉弄著我鼓脹的褲襠,並解著我的褲帶。
伴著一聲驚呼,我感到下體一陣涼意掠過,原來我的內褲已經被美娜脫了下來。
“忠義,你的本錢也很不錯嗎。”
看著如此露骨挑逗的言語,從那紅艷性感的小嘴里隨意蹦出,我內心的衝動越來越不可抑制。
美娜反而火上澆油似的握住我不住勃動的陰莖,珠玉般的小手上下飛舞的套弄著。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那凝固了幾個世紀的岩漿此時終於攜著熱氣噴薄而出了,白色的濃漿飛出老遠,有幾滴還飛到了美娜的臉上。
“美娜,對不起,我,我──”
誰知美娜一點也沒生氣,輕笑一聲推開了我,伸手將粉臉上的精液擦去,還含進嘴里吮吸。
我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難堪極了。
但很快我的目光便凝固住了,因為美娜正慢慢的脫著衣服,那動作是如此的優美,充滿了媚惑。
隨著衣裙一件件的脫落,一個活生生的少女的雪白肉體有生第一次映入了我的眼中,看得我眼冒金星,口舌僵硬,剛剛軟下的陰莖又迅速堅硬了。
美娜得意的笑著,來到我的面前,用雙臂嬌嗔地鈎住我的脖子,將一對渾圓火熱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前,將我壓倒在床上。
她發瘋似的狂吻著我,堅挺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磨來蹭去,在的我耳邊不住發浪的說著: “忠義,親我,我要你用勁的親我,撫摸我。”
我那男子漢潛在的原始欲望終於爆發了,我猛的翻身將美娜壓在身下,像一部發動的馬達似的轟鳴震蕩起來。
我如同沙漠里一個飢渴的路人,貪婪的親她,吻她,揉捏她的乳房,撫摸她的身體。
但我笨拙的又像個剛剛學步的嬰兒,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幼稚可笑,我想學著在A片中看到的那樣進入她的身體,卻總是不得其法。
美娜有些等不及了,她握住我的陰莖,對准她濕潤紅腫的肉縫,輕輕一送,我的整根肉棍便全部插入了她已汁液泛濫的桃源洞。
這感覺真的太美妙了,我的陰莖被包裹在一個溫暖濕潤,細嫩幽緊的腔道里,我用盡全力衝刺著,就像往常在球場上縱情馳騁一樣。
雖然這是我初嘗性愛,但隱約的感覺到美娜已不是處女。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掠而過,我很快就被巨浪般的快感吞沒了。
但我真沒用,很快就交了貨。
不過美娜仍不停的調逗我,沒多久我又龍精虎猛了。
美娜在床上瘋極了,在她的指導下,我做愛的技巧越來越純熟,美娜被我干的欲仙欲死,連呼過癮。
我們一直干到沒了力氣,才安靜下來。
美娜心滿意足的偎在我的懷里,和我說著話。
“忠義,有時間你帶我去你家里玩好嗎?”
我當然不敢帶美娜回家了,只好隨便應付著,剛想把話題引開,只聽美娜又說道:
“你最好讓你父母小心你家那個保姆,我姨媽家以前也請過一個丹陽的保姆,姨媽待她挺好的,可誰知那個保姆竟偷了家里很多錢和首飾跑掉了。要我說這些丹陽人真沒幾個好東西。”
我臉一紅,只好說是,趕快將話題引開,生怕美娜再說出一些讓我無法面對的言語。
說著說著,美娜漸漸睡著了。
我望著沉睡中的她,心中百感交急,今天晚上美好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飛了。
我真的好害怕失去美娜,我也不敢想象美娜知道了真相會怎樣。
我的心里迷茫一片,未來會怎樣,我不敢去想,甚至連明天都沒有勇氣去面對。
二愛情與親情
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了,我和美娜越來越親密了,我們整日里形影不離,出雙入對。
每當看到周圍的男生嘖嘖稱羨的神情,我心中的那個得意勁就甭提了。
不過雖然外表上風光無限,但是我內心里那揮之不去的陰影仍舊會時不時跳出來折磨我的心靈。
我整日提心吊膽的,小心翼翼的應付著美娜,生怕不留神露出馬腳來。
但是百密也難免一疏,有一回還是差一點讓美娜發覺了。
而這次把我逼上懸崖的人又是阿媽。
那一天下午,我正和幾個同學在操場上打球,忽然抬頭老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仔細一看,竟是阿媽。
她正站在操場邊四處的尋找著我。
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怕讓同學們見到,就連忙借口上廁所,向著阿媽跑去。
阿媽看到我,高興極了,說道: “鬧兒,我可找著你了,跟同學打球哪。”
盡管我說了不知多少次,可阿媽總改不了叫我小名的習慣。
我真沒有一點辦法,只好由她去了。
“阿媽,你不在家呆著,又跑來干什麼。”
“鬧兒,你怎麼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是十月十二號,還早著呢。”
“你說的是陽歷,我是說你陰歷的生日九月初八。我昨天已經到廟里上過香了,求觀因菩薩保佑我的鬧兒無病無災,大富大貴。” 我聽後真是又生氣又無可奈何,苦笑道:
“阿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那些神神鬼鬼的。” “鬧兒,可不敢說冒犯菩薩的話。我是看立秋了,一天比一天冷,我把給你做的毛衣捎來,你穿上試試,看合適不。”
說著阿媽把手中的毛衣遞到我手里,我此時只想著讓她快些回去,怕遲了讓熟人,尤其是美娜看見,便趕緊說道: “不用試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怕沒有車了。”
“鬧兒,那,那我就回去了,你去忙你的,不要送了。” 但看得出,阿媽是很想再多待一會的,哪怕是不說話,只瞧瞧我也行。
她走得很慢,走兩步,便扭頭看我一眼。
我卻等不及了,剛想走開,便聽得“哎呦”一聲,我覺得這聲音好耳熟,忙回頭一看,立時便像個蠟像般的呆立在原地。
原來阿媽因為光顧看我,一不留神便踩在一個女孩的腳上,而最要命的是那個女孩竟是美娜。
真是冤家路窄,我嚇的大腦里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場面。
阿媽也嚇壞了,忙不迭的給美娜陪著不是。
“姑娘,真對不起,鞋踩壞了沒有,我賠你。” “賠,你賠得起嗎,我這雙鞋夠你鄉下吃半年的,你沒長眼睛呀,疼死我了。”
沒想到美娜發起火來這樣厲害,真像變了一個人。
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了我在騙她,會有怎樣激烈的反應。
看情景躲是躲不開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阿媽和美娜也看到了我,都像盼到救星一樣。
我搶在她們之前,先對阿媽大聲說道: “你是怎麼搞的,這麼不小心,讓你別來別來,你非要來。你快回去吧,別在這礙事了。”
阿媽驚諤的看著我,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
我生怕她說出一些不利的話,便一邊使眼色,一邊催促她快些走。
阿媽可能是明白了一些,為了不使我為難,扭身快步走了。
看著阿媽走遠了,我才放下心來。
可美娜還有些不甘心,悻悻的說道: “忠義!你怎麼讓她走了,你和她認識?”
“算了,美娜,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她是我家的保姆,你上次見過的。” “哦,是她呀,這麼長時間了,誰能記得住。不能這麼便宜她,忠義,我要你告訴家里辭掉她。”
我為了安撫美娜,當然只好滿口答應。
一場風波就這樣憑著我的機智化解了。
沒過幾天,美娜就把這件事忘的一干二淨,可我仍難以忘記,每次想起都是陣陣後怕,心中暗自禱告這樣心驚肉跳的事再也不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