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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緣(連環計) 俊生 7218 2024-02-29 23:46

  幾天後,一個艷陽高照的下午,在被禁欲了一個月零三天後,我和阿媽終於去除了身體的束縛,把臥室內的大床變成了我們的樂園。

  屋內的冷氣開的很足,把滾滾的熱浪擋在外面,但沒過多久,我們仍累的渾身是汗了。

  雖然身體有些疲倦,但心里卻是欲火被盡情宣泄後無比的歡愉。

  我已經是梅開二度,阿媽也是高潮幾回。

  利用這暫時的平靜,我們都在積蓄著體力,迎接下一個巔峰時刻的來臨。

  阿媽慵懶的躺在我的懷里,燦爛的驕陽斜射在她白壁無暇的身子上,折射出耀眼的眩光。

  一股粘稠的精液從她微張的陰道里緩緩流淌出來,整個屋子內都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阿媽,還想要嗎?” “我……我不知道。” “那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啊,天天都想。” “有沒有想這呢?”

  我拉過阿媽的手放在粗大的陰莖上,阿媽像觸了電似的想抽回手來,無奈掙脫不開我有力的大手,只好順從的握住了我的陰莖,臉卻羞得像熟透的紅苹果。

  “阿媽,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仍然不依不饒,手指隨意的在阿媽高聳豐滿的乳房寫著字。

  阿媽終於服了輸,難為情的點點頭。

  這時候,我的陰莖已經在阿媽溫柔的套弄下迅疾的膨脹硬起,我的欲火又重新被阿媽點燃了。

  但我沒有心急,想把前戲做得更足些。

  “阿媽,我還想知道,你是怎麼想我的。”

  “我不說,你好壞,學會欺負阿媽了。”“你沒聽說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快說嘛,阿媽,你先說,然後我再給你說我是怎樣想你的。”

  一邊說,我還用力的捏了捏阿媽的乳頭,這刺激得阿媽叫出了聲來,羞嗔的打了我一下,但臉上卻笑得花枝亂顫。

  “鬧兒,你就饒了我吧,阿媽說不出來。”

  “阿媽,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快說吧,小聲的說,就講給我一個人聽,我不會笑你的。” 阿媽漲紅著臉,雙眼水汪汪的瞅這我,小聲的央求著:

  “不說不行嗎?” “不行!” 看到我急切的樣子,阿媽知道拗不過我,只好紅著臉講了出來。

  “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就覺得好煩,心里好亂,晚上老睡不著,有時候太想你了,我就,我就用手摸自己,想著是你回來了。”

  阿媽羞的說不下去了,摀住了臉,不敢看我。

  而我卻是心中大樂,伏在阿媽的耳邊,說道: “是不是還想著我的大雞巴插進你的小肉屄里呀。”

  我的手指也趁機深進阿媽的陰道里扣弄著,阿媽難堪的扭動這身體,已然顧不上維持母親的尊嚴,羞紅滿面的點著頭。

  這一次,我真稱得上是大獲全勝,也不忍心再為難阿媽了,心滿意足的將雞巴重新插入阿媽已經飢渴的陰戶。

  很快,我們便被情風浪雨吞噬了,阿媽的身子彎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緊緊的環住我的腰,火熱的小腹緊密的迎合著我。

  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無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獎賞,在我的身下悸動抖顫,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約著我更加熾烈的侵犯。

  在徹底的坦白了隱秘後,阿媽今天終於完全釋放了自己,無比輕松的把對性的渴求暴露在我面前。

  母子亂倫的桎梏已被打碎,極度的感官刺激使得阿媽只好把羞恥心丟在一邊了。

  “啊……鬧兒……啊……你要戳死阿媽了……” 此時的阿媽正臉對臉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扣住渾圓的屁股猛烈的衝刺。

  彼此的性器做著最親密,最瘋狂的接觸。

  阿媽已處在無意識的癲狂狀態,十指指尖深陷入我的背肌里,這刺激的我更加狂野,不斷的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熱鐵似的陰莖似乎變得更粗更硬了,毫不留情的蹂躪著阿媽柔嫩的小逼。

  “阿媽,喜歡嗎” “……啊……哦……喜歡……阿媽……好……美……” 巨大的快感似乎讓阿媽有些難以承受,頭歪倒在我的肩上,媚浪的呻吟著。

  惹火的身體隨著我的衝擊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發的痙攣緊密,像榨汁機似的拚命擠壓研磨著我繃緊的神經。

  “我要不行了,好阿媽,你的小屄好緊呀。”

  “……啊……不要停……好兒子……親漢子……啊……阿媽還要…… 再快些……戳爛阿媽的……騷屄。”

  這些赤裸裸的淫詞浪語竟然從溫柔賢淑的阿媽的嘴里蹦了出來,讓我有些難以置信,卻又感到熱血沸騰,激發起潛藏心底的獸性。

  “阿媽,那你就再騷些,再浪些!”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叫著,阿媽兩瓣豐腴的臀肉在我巨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了,火燙的陰莖堅如鐵柱,重重的搗擊著阿媽淫糜不堪的陰戶。

  “我不管了,好兒子……親哥哥……操我吧……阿媽是婊子…… 是爛貨……就想著讓你戳……讓你操……要你的大雞巴……狠狠操… …阿媽的騷屄……把我操上天去。”

  阿媽今天就像是一個十足的蕩婦淫娃,雖然在我的衝擊下東搖西蕩,但這些平日里想起都會臉紅的淫穢不堪的浪語,此時卻輕易的阿媽紅嫩的小嘴里飄了出來,刺激著我,同時也刺激著她自己,讓我們都瘋狂了,深深的墮入肉欲的深淵里。

  當我將阿媽按在身下,准備從後面干她時,阿媽竟然迫不及待的牽住我的陰莖塞進她紅腫的肉唇里。

  配合著我的抽動,阿媽用力的扭腰聳臀,雪白的嬌軀已變得緋紅火燙,似楊柳般的疾擺不定,伴著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我們母子的淫樂推向極致。

  阿媽從未有過的風騷媚浪讓我痴狂,但她表現出的旺盛的性欲更讓我又驚又喜,我有些懷疑能不能給她最大的滿足。

  我已是揮汗如雨,接近極限了。

  但在這樣的緊要關頭,我只能緊咬牙關,抖擻精神,加足馬力的在阿媽肥沃的肉體里奮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紅色的余輝悄然間灑滿了房間。

  屋內,我和阿媽仍雲雨正酣,縱情聲色,忘記了時間,忘掉了疲憊,這場馬拉松式的性愛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

  七阿媽的心思 今天是情人節,我的心里非常的興奮,事實上幾天前我就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了。

  我一直在盤算著怎樣和阿媽度過這個浪漫的夜晚。

  下班後,我就開始了瘋狂的采購,葡萄酒,紅色的蠟燭,精心挑選的送給阿媽的時裝和性感的情趣內衣,以及早就准備好的鑽石項鏈,當然少不了還有十二朵鮮艷欲滴的紅玫瑰。

  我拎著大包小包,興衝衝的回到家時,卻意外的發現阿媽不在家,只看到了她留給我的一張紙條。

  “鬧兒,你舅被車撞了,阿媽回去幾天,很快就回來。”

  紙條上的字跡歪歪扭扭,顯得很費力,就像是小學生寫的。

  這也難怪,阿媽初中沒上完就輟了學。

  我一臉苦笑的看著這張字條,滿腹的豪情頓時化為烏有,看來只好一個人來過情人節了。

  隨便的吃過晚飯,我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一瓶葡萄酒已經快見底了,微微的醉意襲了上來。

  這時突然門鈴響了,我抬頭看看掛鍾,已經十點鍾了。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我打開門,竟是隔壁的許姨。

  “許姨,有事嗎?” “忠義,李姐睡了嗎,我想找她聊聊天。”

  許姨比阿媽小五歲,是我們家的常客,也是阿媽最好的朋友之一。

  她的老公是個商人,外面的應酬很多,兒子也在外地上學,這使得她經常獨守空閨,非常的寂寞。

  “真不巧,她今天回老家了。許姨,怎麼,你先生又不在家。” “別提他,又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了。”

  由於倆家經常來往,我和許姨關系也不錯,說話很隨便。

  聽說阿媽不在家,許姨有些失望,怔怔的看著我,過了片刻,突然說道: “忠義,阿姨今天好煩,你陪我聊會兒好嗎?”

  許姨的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眼神里透出異樣的誘惑,讓我難以拒絕。

  我心動了,只是還有些顧忌,夜已經很深了,我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終究有些不妥。

  “許姨,太晚了,不太好吧。” “怕什麼,我們只是聊聊嗎,你不歡迎我。” “我怎麼敢呢,許姨,那就請進吧。” 許姨走進客廳,第一眼就看見了那束紅玫瑰,笑著說道:

  “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節,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是不是沒有約到女朋友呀。” 我當然不能把真相告訴她,只好笑笑,算是承認了。

  “忠義,你的女朋友漂亮嗎?”

  “我也不知道。” “都是大小伙子了,還不好意思,是不是失戀了。這樣吧,忠義,還有酒嗎,阿姨來陪你喝。”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便從冰箱里拿了很多的啤酒,和許姨你一杯我一杯對飲起來。

  我們天南地北的聊著,話題也和彼此的距離一樣越來越親密了。

  已經有幾分醉意的許姨滿面桃紅,烏黑的眼眸越發的迷離朦朧,春意蕩漾。

  說老實話,無論是豐滿火辣的身姿,還是嫵媚姣好的面容,都要勝過阿媽幾分,尤其是那對傲人的乳房更讓我心儀已久。

  不知不覺許姨挨我更近了,彈性十足的乳峰幾乎要貼在我的身上,不時有意無意的摩擦著我的身體。

  如氤的香氣伴著來撩人的話語從那性感的紅唇不停的噴撒在我的臉上,令我不禁心猿意馬,下體也又熱又硬的難受起來。

  此時我已經感覺到許姨在勾引我。

  只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阿媽的影子在我的心頭不停閃現,但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我真的有些抵抗不住了。

  “忠義,你怎麼光顧喝酒,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阿姨很丑呀。” 許姨表情曖昧的笑著,勾魂的美目直直的望著我。

  這一刻,我突然做出了決定,既然阿媽不在家,品嘗一下眼前這個成熟嬌艷的美婦的滋味也不錯。

  “不是的,許姨,你太美了,我怕我看久了會犯錯誤。”

  說著,我也大膽的把手放在許姨渾圓雪白的大腿上,隨意的撫摸著。

  許姨沒有拒絕,反而把雙腿分得更開了。

  “忠義,真想不到你這麼壞,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也瞧見了,我已經失戀了,今天晚上你當我的女朋友好了?”

  我的手指深進了許姨的大腿根處,隔著內褲揉壓著她飽滿的陰戶,撩撥那凹陷溫暖的肉縫,感覺到那里已是濕乎乎的,真想不到許姨竟是如此的飢渴。

  “你醉了,忠義,阿姨不來了。” 只見許姨羞紅滿面,卻又蕩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扭動著腰肢,卻半推半就的把柔軟的身體投入我的懷中。

  我也順勢乘著酒興,把她抱起,放在我的腿上。

  “忠義,你不能這樣,我可是有老公的。” 這個騷貨,真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不由的心中暗笑。

  “許姨,從一進門,你就在勾引我,現在又開始裝淑女,你還不承認。”

  偽裝既已揭去,就再也沒有顧及了,我放肆的揉搓著許姨那肉彈似的胸脯,感覺著和玩阿媽的乳房有著怎樣的不同的手感。

  “啊,忠義,你這個小壞蛋,瞧我不告訴李姐,你欺負許姨。啊,輕一點嘛,我承認還不行嗎,是我想勾引你的。” “這還不行,我要你給我賠罪。”

  我放輕了動作,隔著衣服撥弄著已經硬起的乳頭,不依不饒的淫笑著。

  許姨媚浪的看著我,摸了摸我鼓起的褲襠,嬌嗔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

  說完,許姨拿起桌上的半杯殘酒,滿滿喝了一口,鼓著小嘴湊到我的臉前,四唇膠合的熱吻了起來,把口內的啤酒也緩緩喂進我的嘴內,同時把香舌也探進我的口中,和我的舌頭緊密的攪弄在一起,拚命的吸吮著。

  我激動的把許姨緊緊摟進懷里,熱烈的親吻著她,雙手在她身體上重重的揉捏著。

  許姨也把我的頭牢牢抱住,一對肥乳狠命的擠壓著我,柔軟的小腹緊貼在我的褲襠上,淫蕩的蠕動不已。

  這個充滿赤裸欲望的熱吻一直持續到我們都要窒息了,才纏綿的分開。

  我們喘著粗氣,貪婪的看著對方,飢渴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稍作喘息後,我們又立刻糾纏在一起。

  可是沙發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間太小,我和許姨相擁相吻著向臥室走去。

  身上的衣物此時已成了多余的負擔,在我們火燙的雙手過處,紛紛的散落在地板上。

  我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互相愛撫著。

  握著許姨那對令我朝思暮想的乳房,我愛不釋手的把玩。

  許姨雖然三十有四,但很會保養,雪丘般的乳房不但碩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彈性十足。

  “許姨,你老公也太沒眼光了,有你這麼好的妻子,還要去外面找女人。”

  我輪換吸吮著那像熟透的葡萄似的乳頭,故意的弄出嘖嘖的聲響,一邊還騰出手來揉搓著許姨雪白高聳的圓臀。

  “我算看透了,你們男人那一個不是饞嘴的貓。我家那個死鬼,早就對我沒興趣了。哼!許他在外邊玩女人,我就要在家里做頂綠帽子給他戴。”

  許姨忿忿的說著,一直抓著我的陰莖撫弄的玉手也情不自禁的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的叫出聲來。

  許姨臉一紅,連忙眉開眼笑的對我說道:

  “好弟弟,對不起,姐姐弄痛你了。只有你有心,姐姐會讓你爽的。”

  許姨將我仰面推倒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跪在我的兩腿間,淫態畢露的握著我的陰莖,用舌尖在龜頭上劃了幾圈後,張開厚厚的紅唇把巨大的肉棒一下吞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舔舐起來。

  已經完全硬起的陰莖把許姨的嘴塞得滿滿的,但許姨似乎仍不滿足,那飢渴的神情好象要將整條肉棒吞進肚子里。

  她的動作幅度很大,顯得有些夸張,為了取悅我,還故意的發出噗噗的聲響。

  許姨絕妙的口技真令我折服不已,從下身不斷傳來的強烈的快感,讓我既舒爽無比,又感到呼吸困難。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阿媽。

  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時給我口舌服務的應該是阿媽,而不是許姨。

  我的心里有些慚愧,因為我曾發誓一生一世只有阿媽一個女人。

  這時許姨又變了花樣,我那根已經被她舔得濕漉漉,黝黑發亮得陰莖,被她用兩只肥奶緊緊夾了起來,來回的套弄不止。

  這真是一種難以形容得全新感覺,已經硬似鐵的陰莖像是被包容在一個異常柔軟溫暖,卻又彈性十足的水袋里,不住的摩擦擠壓,讓我舒服的緊皺眉頭,粗重的呻吟著。

  許姨賣力的為我服務著,粉臉上泛起興奮的亮光,不時的低頭親吻紅紫的龜頭。

  烏亮的陰莖順著深深的乳溝急速的進進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相互映襯,形成異常強烈的反差,僅僅是這視覺上的衝擊,就讓我感到刺激無比,目眩神迷了。

  我極力的忍耐著,不讓自己射出來,想多享受一會。

  可是很快我就撐不住了,腰眼一陣發麻,陰莖開始劇烈的抽搐。

  許姨這時反而將我的陰莖滿滿的吞進口內,淫猥的滑動,充滿挑逗的看著我。

  我終於繳械了,大量的火燙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了許姨的小嘴里。

  許姨繼續舔弄著,直到我的小弟弟平靜下來,才吐了出來。

  “親弟弟,舒服嗎?”

  我吱唔著點著頭,只顧埋頭享用著許姨送上來的香濃嫩滑的雪乳。

  看著我貪心的吃像,許姨放蕩的輕笑著。

  只見她翻過身子,騎在我的身上,把碩大渾圓的屁股湊到我臉前,自己又握起我軟軟的陰莖,百般的挑逗舔戲,盼我早振雄風。

  伴著極富技巧的深吞細吮,許姨不住的扭腰抖臀,肥厚濕潤的桃源洞在我的眼前若隱若現,撩撥的我將這美臀牢牢捉住,分開幽深的臀縫,仔細的觀賞。

  許姨下體的恥毛異常的茂盛,又軟又長,亂草叢中,深褐色的大陰唇微微的翻開,露出里面水汪汪,粉嫩嫩的陰肉。

  我興奮的將這誘人的水蜜桃一口含進嘴里,恣意的舔嘬,潺潺不絕的淫水盡數的被我吞進口中。

  許姨的陰蒂已是又鼓又脹,我輕輕的用牙齒舐咬,刺激得許姨嬌身抖顫,哼嚀不止,無力的伏在我的身上,手里卻仍牢牢的抓住我粗壯的陰莖,把臉頰貼上去用力的廝磨。

  “忠義,你別折磨姐姐了,快來操我吧!”

  事實上此時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我讓許姨分開雙腿躺好,把陰戶完全的暴露在我眼前。

  我握住已經堅硬無比的陰莖,對准穴口,輕輕一送,整支肉棒便沒入了許姨的銷魂洞里。

  可能是好久沒被老公干過了,許姨竟興奮的叫出聲來,屁股高高的聳起,讓我的陰莖更深的插入。

  當我俯下身時,更是主動的摟住我的脖子,狂吻著我。

  許姨露骨的淫浪激起了我極大的征服欲望,也顧不得什麼九淺一深,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搗。

  不一會,許姨已是欲仙欲死,身體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這似乎還不夠過癮,配合著我的律動,許姨忘情的摳弄自己肥厚的陰蒂,紅艷的唇瓣發出狂浪的呻吟。

  “哦,親弟弟……太好了……”

  我騎在許姨雪白妖嬈的身體上,下身狂熱的抽動,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而許姨的一對肥乳更是幾乎被我捏爆了。

  我知道,對於像許姨這樣的性欲旺盛的成熟婦人,這樣的性愛才是她們最渴望的。

  不過,感到美中不足的是,許姨的陰道有些松弛,遠遠比不上阿媽的小穴那樣的狹窒幽深。

  我突發奇想,趁著許姨沉醉在高潮中忘乎所以之際,猛地將陰莖擠進了她的屁眼里。

  由於陰莖上沾滿了淫水,所以進入的還算順利。

  可是沒有一點准備的許姨還是疼的慘叫一聲,粉臉變得煞白,淚眼婆娑的求饒著。

  “啊,不要,好痛呀。”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走後門,以前只是在成人錄像帶中看到過。

  一直都想品嘗一下個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弄傷了阿媽,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況可不同,面對許姨這樣的淫娃蕩婦,我就不用憐香惜玉了。

  何況此時我是箭在弦上,許姨緊密的屁眼把陰莖夾的愜意無比,我哪里還顧不得許姨的苦苦哀求了。

  我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盡管動作很慢,但強烈的快感仍不斷的自下身襲來,並迅即的蔓延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漸漸的,身下的許姨也由嗚咽變成了時斷時續的低吟。

  也許是苦盡甘來,許姨的哼嚀聲越來越大,高聳的雪臀不再躲閃我的衝刺,而是頻頻的主動舉臀逢迎。

  “這個騷屄,這麼快就高潮了。”

  我在心里暗罵著,開始加快了的抽動的頻率。

  孔武有力的身軀狂野不羈的馳騁,儼然成了一部不知疲倦的做愛機器。

  兩個已是食髓知味的欲海飢民在這場有性無愛的偷歡中無度的索取,沉淪在肉欲的狂潮內。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時,牆上掛鍾的時針已經指向凌晨一點。

  我們在瘋狂造愛中送走了情人節,迎來了新的一天。

  心滿意足的我一動不動的靠在許姨豐滿的胸脯上,嗅著濃濃的乳香,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忠義,你真好,比我家那個死鬼強多了。要是我晚生上二十年就好了,一定會嫁給你。” 聽起來,許姨似乎還意尤未盡。

  我卻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後悔起來。

  偶爾和許姨來個一夜情倒還不錯,可是被她纏上,我還真有些消受不了。

  當夜晚又來臨時,我的擔心真的成了現實。

  我剛剛吃過晚飯,許姨就敲響了我的房門。

  就這樣,一連好幾天,天剛擦黑,許姨就花枝招展的出現在我眼前。

  而每每我都抵抗不住誘惑,將許姨迎進屋內,倆人昏天黑地,徹夜淫樂。

  在這幾天里,阿媽也打來了幾次電話。

  告訴我由於舅舅的傷勢沒有明顯好轉,所以她可能要晚幾天才能回來。

  不過從阿媽的話語里,也流露出對我深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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