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床上那男子四十余歲,面色蒼白躺在床上,仍昏迷不醒。
梅如雪一怔,停住腳步。
“師……師傅……”
微覺詫異,梅婉儀抬頭,發覺梅如雪動也不動,美眸直盯著床上那人,顯是正處震驚當中,大異於平常高雅華貴的神態。
“婉儀,你先出去……”梅如雪臉上有些復雜。
吃驚地望著自己師傅,顯然自己的師傅應該認識這男子,但自幼跟隨師傅十幾年,卻從未聽師父提過此人,梅婉儀狐疑著,但既聽到師傅讓自己先出去,望了望師父,也就只好皺著眉輕輕退了出去。
不知怎地,梅婉儀心底深處隱隱泛起了一絲不安。
“師姐,師傅在里面麼?流雲派聶淑儀掌門七月十三嫁女,送喜帖請師傅前去……”七師妹水柔蘭匆匆而來,見大師姐在院門前立著,好看的秀眉挑了挑朝門里看了一眼問道。
“……恩……一會我告訴師傅,師父會有安排的……師妹不必著急……”
打發走師妹,她略略心焦地向里張望,她在外邊站了已經有一陣了,可里面客房門仍未打開,師傅亦未曾出來,雖然師傅武功高強不懼出什麼事,但梅婉儀總是隱隱有些莫名不安。
好在沒過多久,終於傳來梅如雪淡淡的聲音,“……為師恐怕到時另有事情纏身,分不開身去流雲派……左右現下離吉期尚遠,嗯,算了,到時為師安排你們弟子中一人代替我去吧!”
梅婉儀扭回頭,梅如雪正自緩緩而出,嬌顏一如往日般高雅華貴,方才她顯然已經聽到水柔蘭來過了。
見弟子幾次欲言又止,梅如雪微微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方才的神情讓這大弟子起了疑心,但…………
少頃方輕聲道:“我與他確然是舊識,只是……等以後吧,時機成熟之時為師自然會與你說明清楚的……”
語氣似乎有些悵然,卻隱隱又有些解脫的味道在內……
“那他的毒?”梅婉儀皺皺眉,卻也不便多問,只輕聲問道。
“算他幸運,這毒雖然罕見,我卻是可以解去,只是多費些心思,多配些少見的藥,另輔以金針刺穴罷了!”
停下腳步,略微思忖了片刻,終於吩咐梅婉儀道:“宮內缺幾味藥材,為師要下趟山,去藥鋪買回來……我已經先把他身上毒先控制住了,待藥材調配好,明日便可施以救治……”
“┉┉脈生籽、陀羅花、水龍吟、血錦草、肉蓯蓉……里面庫房這些都有,日丹莖、普陀花卻是沒有,還要下山去藥鋪再買回來……婉儀,你明日下山去一回,跟素心師太取她的度厄金針回來……”
“是……師傅……”
………………………………
剛回山上,三師妹梅寒香迎上來嬌聲問道:“師姐,素心師太的金針可取回來了?”
一旁李含煙皺眉道,“師姐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山下那些登徒子又來騷擾師姐了?真是不記打,上次收拾得他們鼻青臉腫,還敢往上湊啊……不過師姐生得這麼美,也難怪他們不長記性了……”
想起以前和師妹們一起去市集上遇上的那些登徒子,還專門拿把扇子裝讀書人的斯文,卻是不倫不類,梅婉儀有些好笑,不過一些普通人罷了,在武林中人面前,實是連小米小蝦都算不上的。
只是這次下山回來自己臉色不好卻是與這些人無關,但……但又不能說出,難道要告訴師妹一們自己去取了度厄金針後,返回路過一間藥鋪時想起師父說過的缺幾味藥,便去了藥鋪想幫師父買回去,一問才知道才知道其中那味日丹莖竟是專給男人服用的以振雄風的烈性春藥!
而且那日丹莖只需要一小點點份量就足夠一個正常青年男子服用許久,那藥鋪老板平生還從沒見過有人會一次買那麼多份量的日丹莖呢!
想到那藥鋪老板見到自己一個年輕女孩子去買那種東西,且份量那麼多時臉上的精彩表情,梅婉儀羞得臉頰緋紅,怪不得師傅沒讓自己去買藥而是要親自自己跑一趟了。
自己實是不該去的,平白惹了人笑話。
“師父回來了……”九師妹唐雨婷遠遠望見了正回山的梅如雪,嬌聲叫道,一眾女弟子們頓時鶯鶯燕燕地迎了上去。
…………
外院的客房雖然只是待客之所,卻也裝飾典美,黃花梨木床,屏風案幾一應俱全,且年代不菲,盡顯移花宮數百年門派底蘊。
遣散了圍在床前的幾個弟子,梅如雪坐到了李洛身後,雙掌抵住其後背,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開始慢慢輸入內力。
今日已是療毒的最後一次,精心配置的解毒藥加上輔以金針度厄刺穴手法,張洛其實在四日前便已經清醒過來,記得那日剛一清醒過來,乍見梅如雪之下,玉面郎君很明顯呆了一呆,震驚夾雜恐懼,許久之後卻只嘆了口氣終於什麼話也沒說。
而梅如雪那天同樣也沒有說什麼,只目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但幾天來梅如雪一直是默默治療他的傷勢,而李洛亦是沉默無言,只顯得有些緊張和無奈,還有幾分認命的神情。
梅婉儀那一日也察覺出了異樣,二人之間實在不像久別重逢該有的樣子,但師傅什麼也沒說,自己雖心下猶疑卻也不好多問什麼,只這幾天她心底深處的那絲隱隱不安卻愈發的重了。
這人是自己擅自帶回移花宮內來的,但現在卻隱隱和師父之間有些不妥,而二人顯然又是舊識,若是因為這人而讓師父出了什麼變故的話,自己…………
忍著心底的不安,她其實並不想讓師父與這個男子單獨在一起,可師父卻叫幾個弟子都出去,自己也沒有辦法,好在想來師父武功高強罕有敵手,又是在移花宮本門派之內,想來不至於出什麼問題的。
梅婉儀依言退了出去,掩好了房門,憶起師傅交代不得旁人來打擾,連自己這個大弟子也不例外,皺了皺眉,出了院子,最後她關上了這處客房小院的院門,暗襯待會需要安排好師妹們不要叫她們來打擾師傅,往日里弟子們隨時可以遇上武學難題來請教師傅,今日里卻不可以了,師傅專門交代過不要打擾她的………
…
緩緩收功,梅如雪起身,當日逍遙山莊惡斗李洛本身劍傷並無大礙,所慮者唯中毒爾,只要解去毒素其余只需靜養幾日便可無礙,因此他四日前其實便已經身體無恙康復如初了,今日這最後一次內力輸入只是鞏固而已,確保再無後患。
康復如初的李洛很想對眼前的年輕女子說聲多謝,可是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望著眼前背對自己的靚麗嬌美的修長背影,李洛忽然間有了幾分解脫,該來的始終要來,躲不過的,或許這就是宿命吧!
李洛輕輕舒出一口長氣。
許久,梅如雪終於扭回頭來,“快十四年不見了,玉面郎君……趙洛……”
“是啊,十四年了,”李洛哦不,應該是趙洛,趙洛眯起了雙眼,他是丹鳳眼,又長得也有幾分英俊,體格高大,雖然稱不上什麼貌比潘安,卻倒也有那麼幾分瀟灑的樣子,中人之姿而已,江湖上叫他玉面郎君,其實自己也知道這名號有些高抬了自己了,不過一身武功實打實地傳自黃山蝴蝶門,平常的一般江湖人倒也不是他的對手。
只他卻是個江湖上掛了名號的采花賊,仗著武功高強也不知毀壞了多少女子的貞潔,就連身負武功的武林俠女也有幾個被他得了手的。
兩人的面色都有些不自然,心神俱都回到了十四年前的那一日………
…………
雷雲山莊的後院深處一處閨房內,這兒本是雷雲山莊二小姐的閨房,出嫁後仍保持原樣,只每日里婆子丫鬟清掃一次,但這院子里沒了主子,卻終是漸漸冷清下來,再不復以前人來人往之時,只今日再次仔細收拾干淨,住進了來給雷老爺子做壽的梅花仙子梅如雪。
房中布置華麗,流蘇帳幔低垂的秀榻上剛坐起來的梅如雪又驚又急,奉師傅之命來雷雲山莊祝壽的她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竟會在這高手如雲的雷雲山莊里中了軟骨散。
本來自己游歷江湖久已,從來都小心翼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怎麼也不可能著了的,可是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半夜突然醒來便已經著了道兒,雖然四肢自由尚可行動走路,但內力卻半點也使不出來了,一身的武功已經全然無用。
“玉面郎君……”望著秀榻前的年輕男子,梅如雪又驚又怒,急去抓劍,趙洛見狀卻也並不阻止,只笑著看她抽出劍來朝自己撲來,退後幾步一伸手就抓住了那白皙手腕,梅如雪卻偏偏手上無力,扶著窗戶下的長條幾案才算站住。
本來她武功遠在這采花賊之上,二十余招便足可叫他長劍脫手落敗,但江湖上躲在暗處的手段最是難防,自己今日就是莫名其妙被暗處手段著了軟骨散,一身的高強武功現在卻是連半點也使不出來了。
“卑鄙!”梅如雪粉臉變色,淫賊給俠女下了軟骨散,不用想也知道是要做什麼,可嘆自己因為素來喜歡清靜,專門挑了後院這處安靜小院住宿,這兒本是雷雲莊二小姐未出嫁前的閨房,素來就少有人來,加上現在深夜更加不會有人貿然前來。
結果就是現在任自己怎樣都不會有人知道,遑論高呼求救了,都是久歷江湖中人,這淫賊又怎會讓自己有高聲呼喊求救的機會,輕輕一個啞穴就什麼問題都沒了,陡惹羞辱矣!!
“……對付江湖盛名的‘牡丹仙子’梅如雪,如果不卑鄙的話又豈能夠成功?再說了你竟然說我一個做淫賊的行事卑鄙,難道你不覺得這樣評價一個淫賊是很可笑的嗎?……”趙洛得意洋洋道。
梅如雪竟被說的無語,確然,一個采花淫賊做那勾當難道你還指望他什麼光明正大不成?
眼見江湖盛名的美艷女俠如今卻若待宰羊羔般無力反抗,趙洛心里的那種成就感真是無以復加,便是梅如雪那生氣的摸樣也是越看愈美,更不用說梅如雪原本就長得美若天仙,體型嬌美修長,此刻屋中宮燈燃亮,無處不錦緞秀幾,華貴異常,愈發襯得眼前這女俠美貌幽研不可方物,張洛心底怦怦直跳,只覺的做淫賊以來就數此刻最為美妙了。
“……你也不用惱怒,為了今日,我可是在雷雲山莊已經呆了三月了,當日華山試劍會上我易容後就站在你不遠處,偷聽到你試劍會後會來雷雲山莊祝壽,我便馬不停蹄馬上趕到雷雲山莊,買通一個莊丁叫他把我以親戚名義介紹進入山莊做了奴仆……”
“……我知道你素喜清靜,定是喜歡一人獨自住宿,這莊內可供女子一人獨宿的住處卻也只有那麼五六處,我在每個地方都准備了這專門特制的宮燈,你歇息的所在之處無非躲不過不是這處就是那處,總脫不開這其中一處,果然被我成功了……”
“……宮燈里面有什麼??可是……可是我檢查過的,不可能……”
“……那宮燈里我在中間加了一小節獨門特質藥粉,需要燃到一半時才會點燃迷香,剛開始你自然什麼也檢查不出來,因為剛點著的那一段燭火根本就什麼異常也沒有。其余那幾處你可能住的住所在我知道了你的住處後,便馬上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將那些宮燈換成了正常的沒藥粉的宮燈,只你這處沒換,所以沒任何人懷疑你這兒不妥,你是半點機會也沒有了,哈哈哈……”
他不能不得意,自己武功不是梅如雪對手,只能另想他法,但梅如雪以女子之身行走江湖自然是處處小心翼翼,自己只好處心積慮三個月前便潛進雷雲山莊充作奴仆,以有心算無心,加上獨門秘方特制的迷藥,終於今日一朝功成。
“我還以為你會呼喊求救呢,沒想到這麼這麼識趣,知道呼喊沒用……也省的我點你啞穴了……”
俗話說燈下看美人愈看愈美,朦朧的淡淡橘紅色宮燈下,映襯得梅如雪愈發顯得美麗幽研,姣好修長的青春身體顯得纖美婀娜而亭亭玉立,李洛走過去摟住了因為失去武功,而變的似普通柔弱女子一般的梅如雪那柔軟的身子,摟著她到那屋子中間的黃花梨木椅上坐了下來,梅如雪又驚又羞地被張洛抱在懷中坐在他大腿上。
“……不……不要……”此刻的梅如雪又驚又羞,可她的反抗是那樣的軟弱無力,失去了武功的依仗,自己卻也不過就是陡惹人垂誕的美貌女子而已。
柔和的燈光下,窸窣的脫衣聲中,梅如雪的上身紫羅紗衣衫已被李洛輕輕挑開,接著里面緋色褻衣也解開敞向兩邊,橘紅色的燈下兩只白圓聳挺的玉乳露了出來,被張洛一手一只握住,用力揉弄把玩著,不時手指頭捻住兩粒猩紅的嬌膩把雙乳左右來回扯動著,拉的長長的,又縮回去。
梅如雪又羞又疼,一向守身如玉的自己尚是第一次被男子撫弄雙乳,禁不住咬住嘴唇,內心羞急,卻只是無法,可羞急中卻又有一種異樣的嶄新感覺泛起,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禁不住坐在李洛懷中的身子微微顫抖。
很快李洛就褪盡了她的上身衣衫,把那赤裸出來的雪白上身各處撫摸把玩一會,梅如雪情知到了現在,自己身子已再難保全,當李洛雙手挪向下面去解她的裙帶時,梅如雪緊緊閉上了秀眸,默默落下淚來。
裙帶很快被解開,將那淡緋色的百褶紗裙,連著里面的窄小褻褲,一起被向下褪到了在腿彎處掛著,李洛得意地拍了拍那雪白玉臀,伸手捉住兩只秀足一一提起,把那紗裙和褻褲從兩條雪白玉腿上除了下去,接著把那繡鞋羅襪也都脫了。
摟著已經全身精赤的梅如雪坐在自己腿上,李洛不禁為那女性身子的雪白而驚訝,“沒想到牡丹仙子的身子竟是這般白……”
他貪婪撫摸著那膩白肌膚,把這雪白身子放在地上立著,令她彎下腰一雙纖手撐在面前的長條幾案上面,赤條條翹著雪白玉臀,張洛在她臀後面蹲下,把那兩條修長玉腿左右分開一些,用手指在那臀後股間揣捏。
“啊……”又驚又羞的梅如雪咬著嘴唇彎著身子微微顫抖,只覺一根粗糙的指頭慢慢沒進了自己那里面,並且來回轉動著繼而進出抽送,登時身子發軟,那里面的異樣感讓她不知所措,“處女的這地方當真是又緊又窄,特別是名單仙子你的這兒比其她女子更為窄緊呢……”
聽著張洛的汙言穢語和贊嘆,梅如雪羞恥之余竟也有幾分驕傲,能被一個閱盡百花的有名淫賊贊嘆自己的身體,卻也殊為不易。
事實上沒有哪一個女人不為男人迷戀自己的身體而感到驕傲的,只這人卻是采花淫賊而非自己心中良配,且又是被奸淫而非兩情相悅,梅如雪痛苦夾雜羞恥交集,又想到自己就要失去貞潔,愈發惶亂而無依。
雖然明知自己是被強迫,而非男女兩情相悅,決不該動情,然而那種隨著手指頭的進進出出而帶來的一陣陣酥癢,女人身體的本能反應卻令自己不由自主竟然玉臀朝後不住輕輕迎湊,而自己那兒竟已濕膩起來,甚而流了出來滑到自己大腿上。
美麗嬌艷的梅如雪不禁為自己的身體本能反應而羞恥,惶亂間她突然害怕這淫賊就此便破了自己身子,縱然要失去貞潔,她卻也決不願意被一根手指頭破了身子。
好在玉面郎君並無此意,手指頭很快抽出了自己那里面,梅如雪這才稍放下心來,微松口氣,但很快就聽到身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她情知馬上就要發生什麼了,頓時又驚又羞間更是惶亂無措無依。
玉面郎君將一塊白綾帕子扔在了她面前的案幾上面,知道那是要作什麼用的梅如雪咬著嘴唇,羞得渾身發軟,卻只是無法。
沒想到自己貞守了十九年的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今日卻要被迫給了一個采花淫賊。
自己追蹤他數月之久,最後不僅沒有抓住這個淫賊,卻反過來被他采花,梅如雪羞憤交集,然而此刻一身武功全失任怎樣不甘卻也只是無法。
很快便覺身後一具赤條條男人身子貼了上來,只覺臀後股間一條滾燙粗長之物在那兒上下來回抹拭了幾下,然後“啊……”輕叫一聲,只覺那根又硬又大又燙又長的硬物,正慢慢插進自己的那里面,她緊咬住嘴唇,一絲酥麻夾雜著疼痛讓她微仰起臉秀眉輕蹩。
看著這美貌女俠秀眉緊蹩的疼痛模樣,李洛雖心中也有憐惜,但更多的是給武林盛名女俠破身的得意和興奮,得到以美麗之名聞於江湖的“牡丹仙子”梅如雪的處女,這是江湖中每一個男人都想去做,卻至今為止誰也無法做到的事情,但今日卻給自己一個采花淫賊給做到了。
他情不自禁地摟著手中的雪白的圓臀,用力繼續向這美貌女俠的雪白玉臀里面頂進著、頂進著,毫不停留,直到“啊!”的一聲,隨著這美麗處女一聲疼叫,那赤條條雪白身子一陣痙攣,低頭看時已經沒進去一段,玉面郎君經驗何其豐富,加上方才明顯感覺頂破了一層阻滯,他頓時明白,自己已經把這美貌女俠從少女給弄成了婦人。
李洛喘口氣,不理會玉臀里面的窄緊和里面流出的幾縷處女血絲,只繼續朝那雪白玉臀里面頂進,直到粗長的陽具終於全部進入了玉臀之內,只見那雪白的股間已是血跡殷然,里面幾縷血絲緩緩向下泊在雪白大腿上。
得意地拿過長條幾案上的白綾帕子在那雪白股間揩拭幾下,白綾帕子上已是落紅斑斑,把帕子扔到案幾上,李洛扶著梅如雪纖腰就此開始挺送,把那雪白身子頂得在幾案前赤條條前後一聳一聳。
竟然是被一個淫賊把自己從少女變成了婦人,而且還是這般羞辱地從背後,梅如雪羞憤不甘夾雜羞恥,但再怎樣不甘卻也是無法,也只能這樣默默承受。
芙蓉帳暖,春宵苦短,幾曾何時,自己也幢憬過和意中人的琴瑟和諧,可是如今,一切卻俱已破滅。
夢碎,弦斷,月缺,花落,卻道將情歸何處!
梅如雪不禁慢慢落下淚來!
然而很快少女羞恥的芳心,失去貞節的痛苦,卻很快漸漸被股間的酥癢遮蔽,也不知怎麼回事,隨著那異物的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酥癢漸漸自花徑里面泛起,愈來愈盛,遠非先前男子的手指頭在里面可比。
梅如雪起先還能勉強忍住,但不過一會兒,她就不能控制地嬌聲呻吟起來。
見到自己把這美貌女俠擀得有了反應,李洛心中大喜,不由用出吃奶力氣一下一下地整條盡出盡入地更加死力抽送,二人下體連結處恥骨相撞不住發出“啪啪——”的響聲。
牡丹仙子終究尚是才開苞的處子,哪堪這般被直出直入地死力狠擀,很快就嬌叫漣漣,忽然“啊- ”地一聲輕叫,嬌軀赤條條痙攣著,仰著俏臉,桃花源一縮一縮,從里面流出一縷女子膩白汁液混著絲絲落紅泊在她雪白大腿上。
竟被一個淫賊奸淫的泄陰丟精,梅如雪不禁羞恥萬分,偏偏余韻未盡,身子仍在微微抽搐,那感覺卻是如此迷人,梅如雪歡愉夾雜羞恥,痛苦糾集難堪,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咬著玉唇,彎著腰赤條條俯在案幾前,根本不敢回頭看玉面郎君一眼。
玉面郎君亦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把這美貌女俠給擀得高潮了,不由大為的興奮,每每男人在看到自己把女子給擀得高潮時,都會涌起無比的征服感來,尤其當這個女人還是武林中以劍術高絕和美麗聞名的俠女,武功遠超自己時,那種征服感更是無與倫比。
只自己還尚未泄身呢,春宵苦短還是正事要緊。
他抱著女子的身子挪動,令她赤條條跪在地上,雙手支地,自己則叉開兩腳在她玉臀上蹲著,把陽具從後面重又挺入這美貌俠女的桃花源抽送不迭,頂得那赤條條身子在地上跪趴著一聳一聳,連那兩只聳圓雪白的玉乳也前後一甩一甩的,梅如雪跪俯著只羞得無地自容。
淫賊玩弄女子的花樣可比普通人多多了,特別玩的還是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子時,而且只能玩一次以後就玩不上了的時候,當真是恨不得把所有花樣都使出來一次玩個夠本。
於是接下來美麗動人的女俠又被翻過來,仰躺在地上,兩條腿被舉起來,玉面郎君捉著兩只足踝向前一直壓,直把兩只秀腳壓到她頭兩側的肩上,這樣只能用脖頸和雙肩的後面著地,玉臀以一個彎曲的弧形朝上高高挺著。
玉面郎君抓著她的兩只秀腳不讓她身子傾斜和摔倒,然後半蹲在她玉臀上方,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極限,讓桃花源完全暴露在最上面,接著身子下蹲將自己的陽具沉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其實男女雙方都有些困難,但是抽插起來卻是又深又狠勢大力沉,因為在上面的抽插都是向下用力,又借著身體下蹲體重的力量,而女方的陰戶又完全暴露在最上面,這樣每一次插入都會給狠狠插到女方的最深處,甚而會直接插進女方的子宮里,可想而知,梅如雪現在有多麼的痛苦,但卻又多麼的歡愉,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她的痛叫聲和淫叫聲呻吟聲。
隨著玉面郎君每一次下蹲,梅如雪都疼叫一聲,兩條雪白玉腿痙攣搖晃幾下,連塗著鮮艷豆蔻花汁的腳趾都朝腳心蜷縮。
銷魂蝕骨的快感夾雜每一下都似進入小腹的疼痛,只幾十下後梅如雪便又一次泄陰丟精,而這一次玉面郎君將陽具深深的抵進最深處,朝里面一股一股地注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