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二年,大許親王靖王李守存,與北方統轄柔然奈曼的和碩王呼羅通聯合,在素沁草原起兵攜柔然人,奈曼人並有羯族、奚人等草原三十七部聯軍直撲大許帝國首都燕京,一時間北疆大地烽煙再起,大許皇帝李慶延召天下兵馬入京勤王,各地諸侯王爺不但按兵不動,反倒與皇帝討價還價故意拖延時機。
司州東郡信城一處民宅里,一個精壯的漢子將一名穿著白色牡丹煙羅軟沙裙的女子壓在身下,精致的細絲都表明著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響,不過如今已經都被撕的稀爛。
“放開我,你放開我,騙子,淫賊!李昌禎這個狗賊目無王法,欺君罔上,我父皇定饒他不得,”女子努力的想要推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責。
“嗯,說騙子我還真是,說淫賊這可不能怪我,禹王已經響應了靖王和和碩王,你父皇這個節骨眼上把你賜婚給禹王,禹王自然要把想辦法把你羞辱一番,來向靖王和碩王一表忠心,不管你是什麼皇女殿下,你現在都是禹王送給我的禮物,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王雄也是大黎世子從了我也不算辱沒了你”。
女子淒厲的嚎啼,雙手無意識的到處亂撓,王雄一不留神身上竟然給抓出兩道紅印來,這下王雄心頭火起,就算是公主又如何,黎朝的公主他王雄沒碰過,但是縣主他可不缺,連郡主都有一個,區區一即將亡國的公主算的了什麼,“本來看在你皇家公主、天恒貴胄、哀獻皇女的名頭上還想來點溫柔的,看來必須得讓你見識點厲害的,還真以為現在還是你們許朝皇室高高在上的時候,你這哀獻皇女的身份有多尊貴?”說著王雄松開一直鉗制著女子的手,雙手抓住女子的雙腳倒提起來。
“撕拉”一聲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褲,女子心中慌亂無比,雙手亂揮拼命踢騰雙腿想努力掙脫出來,可是無論再怎麼用力也不過是徒勞。
“你殺我了,求求你殺了我吧!”哀獻皇女哀嚎著,眼淚從眼眶里噴涌而出,自己堂堂一皇女被父皇賜婚給禹王,連禹王府的門都沒有入,禹王就一並隨著靖王和碩王也反了,自己竟然被當成禮物送給了面前之人。
“殺你?這麼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殺呢!再說你可是大許皇帝用來籠絡”王雄用力分開女子的雙腿,三下五除二扯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黝黑粗長的陽具。
“嘿嘿,哀獻皇女殿下,這下我可要讓你快活啦!”
“嘿,還挺烈啊,沒想到是匹烈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雄微微側過頭避開了哀獻皇女這一擊,雙手抓住纖腰用力一轉愣是把哀獻皇女翻了個身。
“呲溜”剛剛那一轉差點沒讓哀獻皇女呻吟出聲,陰蒂在陽具上旋轉的產生的快感直衝大腦,這種感覺就像憋了許久的尿終於傾斜出來一般,下身一緊陰道頓時收縮差點讓王雄射出來。
“真是個尤物啊,老子真是越來越舍不得你了,要留著身邊好好擺弄才行。”
王雄一邊說著一邊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陣陣酥酥的感覺從臀尖上傳來,這時候哀獻皇女已經顧不上許多,此時只想著自己千萬別呻吟出聲來就好。
此時此刻距離東郡千里之遙的申州城的黃家同樣的一幕也正在上演,不過女主人公的意願可是千差萬別了。
黃家的老爺黃澄大馬金刀的躺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盡管看起來相貌平平無奇,但是北起瀘水南至泰河,這幅樣貌卻是能讓整個瀘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兒做的這個椅子著實舒服啊。”黃澄滿意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稱為琪兒的女人,赤裸著玉足盤坐在地上,發髻在腦後盤了一圈又一圈再用銀簪子扎起來;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於太長太大的“爹爹說笑了,琪兒伺候爹爹讓爹爹開心那是琪兒應盡的本分。”女人抬起頭媚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在黃老爺的屁股縫里,伸出舌頭不停清理著黝黑的腚眼。
黃老爺滿意的拍了拍琪兒的頭,琪兒也知趣的把頭埋得的更深了,卷起舌頭朝著黃老爺屁眼一下一下的頂著。
黃老爺還在享受著,一旁侍立的穿著碧綠羅衫裙的司徒婧倒是先忍不住了,看了許久的活春宮忍不住出言詢問,“老爺您還沒說這次漢中武林聚會派誰去呢,現在北方的靖王爺和碩王爺聯結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陛下又召各王爺入京勤王,瀘泰之地雖然不是此次目標,但是唇亡齒寒只怕這靖王爺和碩王爺要一統天下的野心還沒死呢!此次夏王爺聯絡這漢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開所謂的武林聚會就是面對這次靖碩聯盟。”
“哈哈哈,一統天下,這話要是兩百年前說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現在?誰服誰啊!我的神機軍師似乎有些多慮了呢,他夏王爺想干嘛我還不了解,抗擊靖碩聯盟、進京勤王?笑話,如今大許誰還拿皇帝當回事?皇帝能管得住京師就謝天謝地了,要錢糧沒錢糧,要人沒人,之前賜婚給禹王堂堂皇室居然連嫁妝都拿不出來,那些個皇親國戚肱骨重臣,能投諸侯的都投了諸侯王了,誰還會去匡扶帝室,那夏王爺不過是尋個由頭搶地盤罷了。”黃老爺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撩起女軍師的裙子,沿著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標直指花源所在。
“那按照爹爹的意思,這次夏王爺的邀請,我們滬泰之地還參加嗎?”琪兒從黃老爺的腚溝中抬起頭好奇的問了一句。
啤酒節“去,為什麼不去,就去看看那夏王爺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這次就由婧兒和琪兒前去吧!”
“謝爹爹恩准!”兩女聞言齊齊跪下朝黃老爺叩首,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一出門,琪兒便轉頭看向司徒婧“老爺差遣我們辦事自然是要盡心竭力的,無論咱們倆有什麼恩怨都先放到一邊以老爺交代的事情為重。”
“琪兒妹妹所言甚是,這些事婧兒是省的得。”話音一落朝琪兒道了個萬福轉身離開了,琪兒瞅著四下里沒人看著這里,從腰間抽出條布條將碩長的胸部裹了起來,又進到旁邊一間屋子里拿了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細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壓下去大半才心滿意足的提著劍離開了。
司徒婧回到屋里剛關上門,就聽得床榻處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是姐姐回來了嘛”聲音虛弱無力,顯示著聲音的主人病的不輕,“好妹妹,你做起來作什麼啊,快躺下好生歇息著吧,過兩天姐姐要出趟門你可要好好在屋子里待著千萬別讓病情再重了。”
“婉玗知道給姐姐添麻煩了,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會……”豆粒大的淚珠順著臉頰留下來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別這樣說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只要能讓婉玗病好,姐姐什麼都值了。”
婧兒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臉上的淚珠一顆顆抹去,“姐姐,我想親姐姐”低著頭老半天婉玗才說出這句話。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讓老爺糟踐過,姐姐待會去擦洗擦洗再讓妹妹親。”
“不,姐姐,我就是要親姐姐被糟踐過的,我要記住這些年姐姐是怎麼待婉玗的”聲音異常堅定絲毫不像一個病患者應有的語氣。
婧兒看著婉玗堅定的神色,嘆口氣,除了鞋襪翻身爬上了床撩起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這是為了方便老爺隨時隨地的享用,老爺養的母畜都是不允許穿里衣里褲的,婧兒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臉上,嬌嫩的陰唇外翻著不時還有些精液流出來,婉玗微微抬起頭用舌頭一寸寸的舔舐著,如同對待聖物般小心,兩女的臉上同時露出幸福的榮光。
“啊,啊……”又是兩聲哀啼,被刺穿的乳頭敏感異常,只不過被大手扭動了幾下便經受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父皇一定會重重賞你的”。
殘破的房屋里油燈一閃一閃的將俏麗的臉映的楚楚動人,哀獻皇女靠在牆壁上面色淒慘的求饒,連續幾個時辰的折磨讓哀獻皇女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沒了蹤影,身下墊著塊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嬌軀完全敞開著任人觀賞。
“哈哈哈,我師姐果然沒有說錯,女人的身體就是淫賤,越折磨就乖越聽話,連皇家的公主也不例外。”王雄得意的將哀獻皇女的粉紅色的挺翹的乳頭扭來扭去,乳環上細著鐵鏈和手腕上帶的鐐銬連在一起。
一陣陣快感涌向大腦,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腦海里想過放棄,好在瞬間醒悟了過來,不然後果哀獻皇女都不敢去想象,掙扎的抬起頭,“求求你,放…過我吧”
無論身份是否高貴,哀獻皇女也不過是年過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幾個時辰沒有發瘋已經很是硬氣了。
“放你怎麼可能,就算我放了你難道你父皇會讓你繼續在京師當個公主?動動你愚笨的腦子,你回京師之後是被你父皇當成皇室恥辱送還給禹王的可能性大,還是繼續讓你當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獻皇女頓時沉默了,自己現在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沒有回去父皇還可以對外聲稱自己受辱之事子虛烏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這件事必定瞞不住了,到那時能得一條白綾留個全屍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了,畢竟二十年前的慶祥之恥還歷歷在目。
二十年前和碩王呼羅通的父親進京拜謁當時在位的慶祥帝,結果與太子李慶延(就是現在的元嘉帝)發生衝突,李慶延仗著人多勢眾把呼羅通的父親當街打死了,事後呼羅通在北境作亂,帶領五萬精騎南下直逼榆林。
慶祥帝命京師十萬天策軍在榆林迎戰,並令靖王從左翼包抄。
不料在慶祥帝的命令到達靖王府的前一晚,一封關於慶祥帝計劃削除藩王的信送到了靖王府上,削藩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靖王,靖王當即拒絕了慶祥帝的命令,更是放縱呼羅通南下,十萬天策軍在榆林如鳥獸散,呼羅通招降三萬多人,舉國震驚。
呼羅通帶騎兵奔襲燕京,慶祥帝帶幾十人連夜奔逃出燕京向南逃亡,燕京守軍毫無戰斗意志開城投降,當時京城之中,除皇後之外的幾乎所有後宮嬪妃以及達官顯貴的妻妾皆不知她們的丈夫在前一天晚上就丟下她們逃命去了。
府庫金銀,後宮嬪妃,公主郡主,妻妾美眷還有大量圖書文集全部被呼羅通擄走,連皇太後也不知所蹤,消息傳出之後,各地諸侯作壁上觀,竟無一人提北伐之事,皇室的尊嚴蕩然無存。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濫成這樣了,還跟我裝呢?”
王雄把手塞進濕漉漉的陰戶里來回捅了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在哀獻皇女面前趁著火光異常閃亮。
哀獻皇女轉過頭去不答話,這種場景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幾乎每一次的結局都是以王雄騎在她身上一頓猛操而告終,無論自己怎麼回答,得到的回應都只不過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罷了,無論身體有多麼強烈的回應來自下身的飢渴,哀獻皇女也要強忍住,皇家的顏面不能丟。
“皇女殿下,你不說話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許朝也沒幾天了,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從北邊帶個皇女回去也能讓宗室其他人好生羨慕一番。”
王雄撫弄著哀獻皇女的陰部,把小小的陰唇來回撥弄玩得不亦樂乎。
哀獻皇女顫抖了一下,“你和李昌禎達成了什麼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麼級別,你姓王,看你說話的語氣,難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嗎?”
“終於意識到自己要問什麼了嗎,看來你還沒有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呢,我還以為你和那些蠢如母豬般的貴婦人沒什麼區別呢。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大黎開出的價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據東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為代價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勝關交給我們大黎,充當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勝關給了你們,禹王真是舍得,當年你們南朝費勁心思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進去也沒拿下武勝關,現在不廢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賀啊,”
哀獻皇女帶著譏諷的語氣,可是內心則是又氣又痛,武勝關是防備南朝北上的唯一險關,除了武勝關外整個長江以北一片坦途無險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勝關則可居高臨下威懾整個司州,李昌禎這是把命根子都送給了南朝啊,哀獻公主只覺得痛心疾首,但無論怎麼憤慨也是無濟於事。
“呦,你居然知曉樊城和武勝關,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個貴婦人,除了身材比你好,腦子就如同豬玀一般,”王雄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響起了女聲。
“王大人,現在方便嗎,奴家想來看看你。”
門嘎吱一聲打開,披著紅色長絨的貴婦人走了進來,滿面笑容的湊到王雄跟前,伸手撫弄著王雄剛剛從哀獻皇女身體里抽出來的濕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家敬佩不已。”貴婦人裝作完全沒有看見哀獻皇女的樣子,解開了長絨的系帶,豐腴的身材披著透明的輕紗,“大人不日就要走了,奴家不能隨大人一起去,尋著大人今日沒什麼事來伺候大人。”
王雄伸手捏著貴婦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極好,“你若是想回南朝我可以帶你一起回去,四品誥命夫人我也是能帶得,”王雄說著手就滑到了貴婦人的股溝里,兩根手指分別玩弄著前後兩個穴。
四品誥命夫人,這貴婦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呂夫人,八成是因為聽到禹王又搭上了南朝這條线便趕來討好南朝來的王雄,哀獻皇女不屑的瞅了呂夫人一眼,卻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一張嘴嘔出了一灘剛剛王雄灌進她嘴里的精液。
呂夫人聽到王雄可以帶她去南朝,心里猶豫了一下,可還是舍不得在樊城錦衣玉食的優越生活,畢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雄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終究也是寄人籬下,心中有了定計,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說,奴家聽著心里很是開心,只是奴家還有兩個嗷嗷待補的孩子終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家記下了。”
全樊城誰不知你呂家那兩個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著認了,平時在家里沒少苛刻對待,現在到裝起母子情深,王雄也不以為意左右無非是個女人罷了,讓呂夫人轉個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著褐色的後庭,一張一合的肛穴一點點吸著王雄的手指,“奴家…來之前都…洗干淨了…”紅著臉墨了半天呂夫人才把話說完,王雄唔了一聲,另一只手拽過哀獻皇女按向自己的下身。
腦袋被大手緊緊的制住動彈不得,哀獻皇女正要惡心的反胃吐出來,也好讓王雄知難而退,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竟是活活讓哀獻皇女把胃里要吐出來的東西給咽了回去。
哀獻皇女不停干嘔著,可是身上的王雄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來越微弱,緊窄的咽喉將陽具緊緊包裹帶來與陰道完全不一樣的爽感。
哀獻皇女翻著白眼,雙腿胡亂的踢騰,不過片刻只覺得一股腥酸的液體灌進了胃里。
王雄吐了口氣,抖了抖陽具,又在哀獻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在呂夫人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爺要用你後庭”,呂夫人手腳並用的轉過身來,張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雄挪了個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獻皇女的背上,哀獻皇女想掙開,“再亂動我就把你賣到大黎的窯子里,給千人騎,看你還敢不敢擺公主的架子,”
哀獻皇女終究還是怕了王雄真把她賣掉,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當王雄的座椅。
“江湖上曾有傳言寧陵總督就是寧陵第一大門派歸劍山莊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將江湖上女俠變成自己的牝獸,總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獸,分別是豹、馬、犬、貓、牛、豬、蛇、兔。不過這消息從未被證實過,雖然有不少人各種猜測,但都查無實據,多數人也就聽聽圖個樂子”。
說話的卻是一個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著上好的蘇錦織成的金絲軟煙羅裙,滾雪細紗披在肩膀上將臉兒襯托的更白嫩了,這身裝束一看就知是豪門顯貴家的女兒,不過於華貴的穿著相反的是,說起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恥的事情反倒臉色異常平靜,眼神盯著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宮姑娘你可別這樣說,我王詔麟對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絕無拿姑娘當牝獸的想法,姑娘這般絕世之姿若是當牝獸豈不是暴殄天物!”王詔麟連忙賭咒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動過這般年頭。
這兩位看起來不過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卻正是黎朝兩大家族王家和南宮家族的小輩,在這荊楚吳越之地,千萬黎民盡皆敬仰的存在。
黎朝坐擁荊楚吳越四州之地,北有長江為天塹,東有大海,南有十萬大山,西有狹長的鄂陵湖連接長江和十萬大山將所有可能陸上來犯之敵都阻擋在外。
而黎朝當朝皇帝則是倚重荊楚吳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宮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我心里也很開心,不過呢牝獸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後若是進了你王家的門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獸嘛,再說你的長姐現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獸嘛。”
南宮姑娘隨意的搖晃著腦袋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了,前幾天底下那些什麼派別來覲見來我們家一趟也去了你們家,給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幾只牝獸,你屋子里是不是又添了幾只啊,用著順手嗎?”
“南宮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真是沒勁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過來跟你聊天。”
說著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徑直推門出去了。
少年見得南宮姑娘走遠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個笑盈盈的臉蛋正在賣力吞吐著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說這方法管用嘛,怎麼她這麼生氣的走了”少年沒給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臉色看,有心發作但是想到畢竟給自己出了那麼多主意,暫時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主子別急啊,雖然南宮姑娘最後離開的時候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可是主子說心里只有她的時候,雙腳還是在地上連續點了好幾次,只有在很開心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女子吐出肉棒,一雙纖纖玉手不停在肉棒來回套弄。
“這樣啊,…行,如果最後真把這南宮殷麗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賞你”少年得意的笑起來。
“看在你今天這麼賣力的份上,我就單獨干你一回,待會去把玉劍、瑛劍、玲瓏這三個牝獸喊過來,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女子眼波流轉,嫵媚橫生,乖巧的翻了身趴在桌子上,掰開股溝,看得男子又是一陣食指大動,一想到這誘人的尤物不過是在胯下趴著的牝獸,心中又是一陣自得。
不得不說,無論這北方西部打的有多麼不可開交,這荊楚吳越之地都始終如同世外桃源般安逸自在。
而安慶便是這世外桃源的中心,繁華,富庶是所能想到的僅有的形容。
(朱門豪宅的形容)“父親,小娘派人傳消息說,許朝的魏王爺已經和齊王爺停戰了,一起聯手對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爺和碩王爺,他們想和我朝一起聯合拒敵。”王導的小兒子王通斌端詳著剛剛下人送進來密信。
“北朝人自己內訌,跟我們黎朝有什麼關系,許朝的皇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王爺,諾大的疆土十幾個王爺打的你死我活,現在又向我們求援,我們管他們死活干嘛!”王導輕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龍井茶,“這好茶啊,就跟這美人一樣,簡直讓人上癮。”
“可是父親,我們真的不乘機北上占據淮水泗水,控制住徐州宿州,就算控制不了兩個州,拿下沛郡和宿懷市也是對我們長江一线的防務也是極大的加強。”
王通斌說話有些激動的站起身來,此時十幾歲正血氣方剛的他巴不得能像史書上馳騁疆場的將軍一樣能在戰場上叱吒風雲。
“道理誰都懂,可我黎朝上下可有一名騎兵?大黎的軍隊下船陸戰北朝那些蠻子?通兒啊,我朝穩坐天下二百多年卻從未北上開拓過一寸土地,不是說你想北上就能北上的,這其中的原因太復雜了啊。”“那爹爹,我們就這樣看著?”
“200多年都這樣過來了,難道還急這一時嗎?”“那父親您又為何同意王雄的意見北上與禹王聯絡,有禹王在北方幫襯,我們渡江北征的成功率就高多了。”
“通兒啊,看來一直讓你負責長江防務實在有些限制你的考慮了,北征的敵人從來就不是許朝,”王導放下茶杯,輕聲嘆了口氣,“大黎的心腹大患從來不在北邊,就在大黎境內,我王家現在是大黎第一大家族又和南宮家不斷結成兒女親家,我王導又是輔政大臣權傾朝野,都覺得我們王家可以在大黎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越是這般情形,我們王家就越危險,通兒,你可知兩百年來,大黎能國泰民安靠的是什麼?”
“邊境將士勠力,朝野人才輩出,輔佐陛下治國。”
王通斌猶豫了一下,平日里嗜好兵書對政務了解甚少,現在父親問起來只好勉強用平日里從街邊巷尾聽到的話應付。
王導笑了一下,“嗯,通兒你說的沒錯,不過更重要的是平衡,我大黎能立國,便是依靠皇家和各世家之間微妙的平衡,皇帝需要世家大族輔佐他治理天下,世家需要一個不強勢的皇帝來保證各個世家大族的家族地位不會改變,200多年都這樣過來了,可現在我們王家的風頭實在是太盛了,皇帝擔心我們王家會不會篡權奪位,其他世家大族擔心此以往的下去就只能仰我們王家的鼻息而活,王家現在不北征則已,一旦北征失敗,就是朝野上下巨大的反噬,到那時整個大黎恨不得所有世家大族都要上來踩王家一腳,就連南宮家我看他們現在也有些抵觸我們王家。”
“那既然如此父親為何還要讓王雄北上聯絡禹王呢,”盡管王雄比王通斌大上幾歲,不過王通斌是王家家族族長王導的兒子,王雄雖然也是大宗但終究是旁支,所以王通斌直呼王雄的名字也無不可。
“雄兒此番立了大功,得了武勝關和樊城,等他回來我自會像皇上上奏表述他的功勞,然後召集宗族大會,讓雄兒自立門戶。”“自立門戶?父親您這是想向別人示弱?
可是就算讓王雄分家了,看起來我們的實力變弱了,可是皇上還有別的世家大族他們也不會相信啊!”
“死馬當活馬醫,我們做了,他們不信那也沒有辦法,這是我們王家能做的最後的退讓,通兒你在長江邊境上也要抓牢了,那些從北方來的流民軍一定不能讓別的家族摻沙子進去,這支千萬千萬不能出事。”
“放心吧,父親通兒省的了,通兒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慶州城距離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的日期越來越近了,慶州城的人流也難得的多了起來,往日里軍事重鎮的氣氛也被衝淡了些許,“這慶州城怎麼還沒我們申州城熱鬧,都要舉辦聚會了也沒見到幾個人。”
琪兒在馬車上打量四周許久,縱身一躍,連帶著巨乳一陣劇烈晃動,引得周圍過路人頻頻側目。
“我們任務是完成老爺的安排,至於別的跟我們無關。”白衣素裙的婧兒從車上走下,撇了一眼還在波動的巨乳,不屑的轉過頭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這對巨乳,要知道幾乎每天晚上老爺都要枕著我這對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兒冰雪聰明又如何,還不是得不到老爺寵愛,男人啊不喜歡自己的寵物比自己聰明太多的,你有時間謀劃這謀劃那的謀劃了半天老爺也不聽啊,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你的胸變大一點,把你的屁股變得翹一點,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細了,跟對筷子一樣,可老爺喜歡的也是像我這樣圓潤的,你啊好好想想吧!”
說罷扭動著腰肢朝客棧走去,婧兒看著琪兒左右晃動的翹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陣悲哀,“哎哎,這兩個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這般漂亮而且衣著也不凡”
琪兒和婧兒一進屋,(外貌衣著描寫)立刻引起一陣騷動,“凌波仙子黃安琪和艷軍師司徒婧啊,她倆都你都沒聽說過啊,都是申州江漢一帶有名的女俠,那凌波仙子黃安琪是江漢大總管黃澄的兒媳,那黃安琪和黃家長子指腹為婚,誰料那黃家長子英年早逝只留下這麼年輕一個媳婦,誓要為亡夫守節到底,在江漢一帶誰不交口稱贊啊!那艷軍師嘛…據說是十多年前內訌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兒,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親都逐出家族了,而後司徒婧的父親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黃家收留了,現在那司徒婧可是黃家首席軍師呢!”
“哼,首席軍師?也不過是個婊子”,旁邊立即有人出言反駁,“你可知那司徒婧怎麼當上黃家軍師的?三年前,江漢匪亂,一時事大,黃家兵馬在外一時調不回來,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寫滿破敵之法,赤身裹在畫著江漢地圖的棉毯中送到黃老爺面前,這才被黃老爺賞識成了軍師。”黃安琪和司徒婧眼瞅著就要上樓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漢突然扯著嗓子喊起來。
“呦,這不是艷軍師嘛,怎麼出來啦,黃老爺派你執行任務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寫滿處理之法啊!
哈哈哈哈哈!”此話一出,眾人也是哈哈大笑紛紛轉頭看向樓梯上的司徒婧。
“這位爺倒是說笑了,我司徒婧受黃家厚恩,除了這殘花敗柳之軀外再無一長物,只有給老爺當牝獸才能報此大恩,老爺若是高興在奴身上畫畫又如何。”
此話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漢滿臉通紅,只好飽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義為牝獸以侍恩主,剛才多有得罪,還忘姑娘見諒!”司徒婧也欠身道了個萬福,算是回禮了。
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傷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諒,那月儀夫人嫁給前兵部侍郎,誰料這兵部侍郎得罪了人失了權勢,家中也不是什麼大家族,只好落魄為一七品小官,(七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貧寒無人照應,到了地方上連一人一錢也指揮不動),夫人國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讓霹靂虎秦雲盯上,那個秦雲好色之極,為了淫樂專門建了個莊子弄上百多名女子專為自己淫樂,號稱肉林莊。
那秦雲還曾討要過月儀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絕,惹得秦雲大怒,半夜帶著人衝進月儀夫人家殺了她丈夫,將她兒子剁成肉泥。
平常七品官員必有朝廷護院,若是被殺更會被朝廷追究到底,尋常江洋大盜哪敢惹官員,可是這前兵部侍郎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個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強,占據方圓百里之地,家中佃戶五六萬戶,家丁親衛四五千人,秦雲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長相也偏陰柔,頗為秦家不喜,秦雲就成了秦家實際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對上一個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按理說,丈夫被殺,親生兒子被剁成肉醬,月儀夫人恨不得對秦雲生食其肉,剝其皮,但誰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會上當場道歉,自己乃是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儀夫人也原諒了秦雲所作所為,更是盡心竭力侍奉秦雲,生了三個女兒分別取名為:忠悌,敬悌,順悌,意為要對丈夫忠、敬、順,精心打理起肉林莊來,引得江湖交口稱贊月儀夫人恪守婦道。
司徒婧上了樓,推開門躺在大床上,剛剛眾人嘲笑的場景一遍又一遍重復出現在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自己全身寫滿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實嗎?
是的,自己這樣干過。
可是自己自願做的嗎?
不是,如果不是為了妹妹,自己怎麼會答應那般恥辱之事……司徒婧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現在的江湖,高門大戶養的所謂俠女無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內如母畜般低賤,那黃安琪不就是實例,不過黃澄養的條母狗,什麼大兒媳,黃澄的大兒子體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謂守節怕不是天天在黃澄胯下守節吧;但就是這樣,黃澄也要對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兒媳貞潔烈婦,行俠仗義的女俠;至於自己會被如此對待,不過因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後代,自己不能過的好,過自己如果過的好,那司徒家就過的不開心,只有自己過的越慘,越淫賤,才能讓司徒家覺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誡,叛徒的下場是什麼樣的。
可是憑什麼,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叛出司徒家,不過是因為護了個女孩,看不下去祖孫三代人被當成性奴一樣對待,憑著心中還有的那麼一絲善意,可結果呢,被掃地出門不說,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負義之輩。
武林聚會來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強,俗話說,窮習文,富練武,能花費大量時間習武的必定不是窮苦人家,只有那些田連阡陌的地主豪強才能實力供得起自家子弟習武,在當今這天下,那些所謂的武林豪強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強,他們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諸侯,擁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繳納皇糧賦稅,更是有自己的武裝勢力,而佃農們完全人身依附於這些豪強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強的手里。
地主豪強勢力之大,大許那些看似呼風喚雨的王爺們也不得不禮讓三分,與南邊的黎朝堪稱伯仲之間,整個黎朝上上下下三千萬人竟無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宮家到底有多少田產,又有多少戶佃農隸屬於他們兩家,而最為夸張的是,黎朝立國兩百年,在百年前興元十五年的時候,戶籍人口就已經有三千萬之多,百年來朝廷的戶籍人口竟從未任何增長,興元十五年定下的關稅和田賦,百年來也沒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化增長;至於這些田賦、錢糧、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爺的這次所謂的武林聚會說白了就是想讓各地方豪強能在即將爆發的戰事上出些力,當然也免不了許諾戰後戰利品的劃分,既然是想讓人出錢,那自然需要擺出足夠的誠意。
“這夏王爺夠出血本的啊!連自己的鷹親衛都拿出來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聽說這夏王爺有四十六親衛以鷹為號,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難得的是這身段樣貌都是絕佳,沒想到今天竟能一飽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說話這人卻是常州內史郡的韓國公,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四周穿著胸衣,露著白皙纖細的腰肢,戴著面紗在大廳來回穿梭的鷹親衛,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飛醋,傲人的雙峰不停在韓國公身上蹭來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滿臉豬哥像的韓國公,心中滿是鄙夷,怪不得這韓國公繼承老韓國公三郡之地,不過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丟的一干二淨,只剩下個內史郡撐著門面;當然無論內心無論怎麼鄙夷,面上的禮數是不會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韓國的名號,昔日韓國公先祖征討西秦為我大許開疆擴土,至今每每讀到韓國公先祖奇襲善郡,千里奔襲西秦陪都的光輝事跡,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劍為我大許征討不臣,今日能有幸見到韓國公必要敬上一杯。”
韓國公自是大喜過望,自從前年把九原郡丟了之後,這大許的諸王爺國公侯爺哪個還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噓的也就是先輩之榮光了,沒想今日竟能遇到一個深得他心的侯爺拍馬屁,直撓的韓國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納了祈侯這杯酒。
“韓國既然有如此雅興不如向夏王爺討要一個親衛如何,就算不納為側室,留一個在身邊護衛也是極好的!”祈侯這話一出,韓國公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他雖然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這親衛都是夏王爺精心栽培出來的,自己現在這實力被受邀赴宴已經是夏王爺給面子了,再張嘴討要豈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韓國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劍將面前這個白淨的侯爺嘴劈爛,不過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禮。
“韓國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領名滿天下的上郡驍羽衛投入夏王爺麾下,讓夏王爺得一郡之地,這麼大的人情,韓國公要一個親衛算得了什麼!”
祈侯不提這事還好,提到這事韓國公氣的臉都要變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親收養的孤女,好習武藝,武功不凡,多次隨父親上陣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給她以表示信任,結果誰知道這個賤人,人前百般討好自己,人後立馬翻臉掉頭投了夏王爺,還被封了什麼夫人,該死的賤人當初如果不是她吹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濺,自己也不會讓她管上郡的驍羽衛。
想著想著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來,想到那曹曼英姿颯爽的趴在地上,掰開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著自己插進去,韓國公心中就是一陣舒爽,辛四娘瞧見了韓國公褲襠鼓了起來,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開韓國公的腰帶把算不上長的陽具掏出來,張開朱唇用力一吞,將陽具直至根部全部吞進口中。
眾人見狀紛紛笑了起來,也見怪不怪,在豪門宴會上,各王公貴族經常興起拉起身邊跟隨的女人就是一頓猛操,那跟隨而來的女人也樂得如此,畢竟要是在府中,女人眾多,主子要是興起了哪里輪的到自己,在宴會上雖然羞恥了些,但是難得能得主子獨享些許羞恥又算得了什麼呢。
祈侯見韓國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擾行了一禮告辭離開,這一插曲也不過是宴會中的一個小風波,正主還未到場,眾人雖然都是一方諸侯,但是在這慶州一畝三分地上還是要尊重夏王爺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艷麗的鷹親衛也再多言。
不多時便聽得清脆的女聲響起,“夏王爺到”眾人紛紛起身行禮,恭迎慶州、涼州兩地的主人大許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戰場征戰又平添了一絲殺氣,李元景不喜歡富貴奢華的宮廷服飾,平時只穿靈活方便的窄袖服,據說是從烏蒙還要往西的地方傳來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諸王爺蔑稱為西蠻子,而西蠻也成了夏王爺的專稱。
緊跟著夏王爺身邊進來的便是兩位宮裝麗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縟節華麗服飾,他的女人卻不能不喜歡,不然就是有違人倫背離牝道,伴隨著腳步聲的是一陣玉佩撞擊聲和珠簾響動的聲音,兩位夫人頭戴著玉冠垂下的珠簾擋住了勾人心魄的面容,繡著金鸞戲鳳的朱紅色的宮裝直拖到地上。
左邊是天左夫人元尚樂,乃是烏蒙人和許朝人混血,烏蒙樓蘭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許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萬擊敗了烏蒙的樓蘭王,樓蘭王當場投降,樓蘭王妻妾女兒和女奴盡皆歸屬夏王所有,樓蘭王次女別失脫力被李元景改名為元尚樂,冊封為天左夫人。
右邊便是讓韓國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後,被冊封為天右夫人。
兩女剛一走進大廳,行禮完畢的各諸侯不住的打量兩女,那蕩漾的珠簾不時撩撥著眾人的好奇心,緊跟著兩女進來的便是眾多侍妾,左邊便是烏蒙樓蘭王曾經的妻妾女兒,年歲稍微大的幾個便是樓蘭王的王妃,不過現在都是夏王的侍妾。
右邊則是慶州涼州進貢給夏王的女人,無不是經過精挑細選才能踏進這夏王府。
來應邀的眾人家中府院內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當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這夏王爺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
若是尋常地位相等的人,這些諸侯少不得要動些心思怎麼能把人要過來,可是對上夏王爺,眾人心里也有些發憷,尤其是那韓國公,剛剛還腦海里回憶著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蕩求饒,直被操的潮吹數次才停下來,這會夏王爺一出來,還不待辛四娘給自己吹出來就先軟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給韓國公扎好腰帶,酒杯上倒滿酒,又將裙子鋪的再開一些,下身沒有穿里褲,好方便一會主子的手伸進來作怪。
當然在這世上,平時會穿里褲的也只有那些農家粗婦,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長褲里面再套上里褲;穿裙子不穿里褲,方便自家男人隨時隨地需要乃是世上貴婦乃至閨秀的都知道的常識。
夏王爺拍了拍手,這宴席正式開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條絲帶,一名全身赤裸艷麗女子順著絲帶滑了下來,另一名全身只穿著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著餐盤,順著絲帶緊跟而來,一邊下滑一邊朝著赤裸女子身上擺放著東西,這一幕叫大廳眾人差點驚訝出聲,當然不僅僅是讓女人當做餐桌,這種事情在座的眾人沒有哪個沒干過的,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這些諸侯能試的都試過了。
讓眾人驚訝的是這些女子的輕功,僅僅憑著兩根絲帶便可坐到從房梁上緩緩下滑,這不僅需要輕功好而且對內力的要求極高,內力用力過猛則會絲帶斷裂,內力使力不夠則直直掉下來,要做到從滑下來開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擺滿菜肴,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爺的鷹親衛,也無怪乎能在江湖上有這麼大的名頭。
看到眾人驚訝的表情,夏王爺很是滿意,這些鷹親衛都是自己花了極大的功夫,能做到這種地步也不枉他這般栽培了,鷹親衛曼妙的身姿讓天天都看著的夏王爺也有些意動,曹曼看著夏王爺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湊上去,只是自己現在身為天右夫人主持宴會,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爺來,元尚樂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使了個眼色,身後便有一婦人爬了過來,便是元尚樂的母親於闐閼氏,於闐閼氏垂著雙乳爬到夏王爺身前,用嘴撩起夏王爺的長袍便鑽進夏王爺的襠下,用嘴嘬住微微翹起的龜頭伸出舌頭來回撥弄。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和禹王達成了協議王雄自然准備返回大黎,而禹王為了顯示自己與大黎合作的誠意,自然是備上厚禮,光是金銀財帛就備了足足二十架馬車,更有美眷女衛無數,盡管臨走時禹王示意王雄可以隨便挑選一些,但怎麼著也是送給朝廷的東西,若是太過分了,進了南寧也不好跟皇帝交代,只是這無數美眷看的著實讓人動心,何況這些麗人自知自己到了大黎也未必能得一個好歸宿還不如現在就搭上這位大黎的公子哥,這下可讓王雄好不快活。
才走了不過一日,到了芒碭山下,只聽得“嗚”的一聲長嘯,幾根樹枝從天而降落在了車隊跟前,“保護公子”數名衣衫不整的女衛衝天而起落在了馬車頂上,“什麼人,竟敢襲擊大黎王家的車隊。”
幾名女衛也不管自己大片大片的胸肉漏在外面,緊張的四處張望,王雄也覺著奇怪,難不成遇上山賊了?
可是這打著禹王和大黎名號的車隊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搶?
“師弟可真是好手段呢,讓這些個女人還沒進門呢,就自許是大黎王家的人了。”
遠遠的一個銷魂的女聲傳來“不過呢,這女人啊就和馬一樣,若是不聽話了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抽老實了也就聽話了。”
聽到這聲音,王雄一個激靈,興奮的喊道:“二師姐,你來啦”,話音剛落,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足輕踩在馬車上,白皙修長的雙腿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腿上肌肉緊繃看得出具有爆發力和足夠的耐力,最讓奪人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處的絲織短裙,更奇特的是那絲織短裙只圍住了三分之二的腰,在腰後用兩根絲线打了一個結,正好將渾圓挺翹的臀兒全露了出來,而臀溝里伸出一只馬尾,正是王雄的二師姐,歸劍山莊馬獸申凌然。
女子一落在馬車上,修長的雙腿自然彎曲,雙手也撐在木板上,臀後的馬尾來回抖動活脫脫像匹馬兒,“師姐,師父沒有騎你嗎?”
王雄一看師姐這般樣子就知道最近師父沒有騎她,一身欲火沒處宣泄,師姐可憐巴巴的望著王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看的直讓人心疼。
“好吧,師姐,那我騎吧”王雄剛說完嬌柔的身軀如離弦之箭般竄到了王雄身下,光潔的後脊緊貼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氣,抬起腳跨坐在師姐的背上。
一瞬間,女人竟呻吟出聲,銷魂的聲音聽得王雄下身怒張,恨不得現在就提槍刺進這匹極品母馬的身體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變化,“好師弟,你現在還沒有接管師父的位置,過兩年師父歸隱求天道去了,師姐任你處置。”
“師姐,你就不想嗎?師父好像沒怎麼操過你吧”,王雄說著還在師姐光禿禿的陰戶上抹了幾把,嬌嫩的陰戶沒有二一根毛發,緊緊的閉合著,連一絲水珠都漏不出來。
王雄摸了兩把,胯下的女人渾身戰栗不已差點雙臂一彎,趴在地上:“不是吧,師姐,你多久沒泄身了啊,你怎麼惹到師父生氣了啊!”
“一…一個月…已經一個月沒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經快要哭出來了,“我沒有惹師父不高興,是師父說要訓練我。”
“一個月啊,這麼久”自家師父在訓練師姐她們的時候都會定時的讓她們泄身,不然浴火過剩會把身體傷到了,不過這次師父突然這麼嚴苛的訓練想必定時有他的考慮。
看著二師姐鼓鼓的陰戶,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師姐的會陰上按了按,這下女人顫抖的更厲害了,“師弟,求你了,別……”整個人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王雄看著二師姐這般淒慘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夾了夾“馬腹”就翻身下來。
“對了師姐,你看我帶回來的這些女衛怎麼樣,我挑上一些,回頭配給你還有其他幾位師姐讓你們帶著幫我訓練訓練。”“呦,你小子現在長本事啦!給皇帝的東西你也敢動?”
二師姐揉了揉王雄的頭,為師弟有求於自己感到有些得意,“二師姐,就算我老實交上去了,別人也不會信啊,現在獻給皇上的東西,自己先要扣上幾成,我就是如實交了,別人也只當我留足了好處,那我還不如自己扣下好呢,何況就算被發現了,難不成皇帝還要因此尋我還有王家的麻煩?”
“你有這般心思,師姐也就放心了,等以後師父歸隱了,師姐也可放心服侍你左右,師姐幾個不過是牝獸,除了手上有些功夫以外就只會些伺候男人的活,別的師姐也不懂,你能考慮周全就好。”
王雄聽著便招呼四周侍立的女衛們過來,眾女衛聽聞紛紛湊了過來,脫了衣物赤身裸體的排了幾行趴在王雄面前,“那車上那些柔弱的婦人呢,你就不要啦,”
“好看的女人到處都有,會武功的倒是不多,這些個會武功的女人挑選些個就好,至於那些女人我到時候隨便選幾個好看的就行,”王雄剛說完,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頭向車里跑去,從車上報下來個女人正是哀獻皇女,赤身裸體的哀獻皇女被一條條鐵鏈緊緊纏繞,粗硬的鐵鏈在哀獻皇女柔弱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印跡,嘴里還被塞著襪子。
“這就是被許朝皇帝賜婚給禹王的哀獻皇女,那禹王為表明和許朝皇帝決裂,便將哀獻皇女送給我了,二師姐幫我好好調教下,讓她聽話”。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嘴里塞得襪子一被取下,哀獻皇女就開口哀求,這一路的折磨已經讓她崩潰了,只想趕快解脫逃離。
“呦,怎麼還想離開,成了牝獸的女人一輩子都是牝獸”二師姐根本不理會哀獻皇女的懇求,撥弄兩下挺翹的乳頭,“這胸有點小,不過是挺翹的,可以讓師父給你催催乳,大一點的胸師弟玩起來會更有趣,對了等你從南寧覲見完皇帝之後,要盡早回建寧,師父有要緊事情要找你。”
“師父不是向來風輕雲淡,平日里尋也尋不見蹤影,怎麼突然要找我。”
“你去見師父就知道了,我們這些當牝奴的哪里知道師父為什麼找你呢?”
二師姐一邊說一邊掰開哀獻皇女的陰戶,不斷的玩弄讓剛剛開苞的雛子的陰戶有些紅腫,還向兩邊略微的張開。
“師弟,你操女人沒必要這般憐惜,不過是母獸而已,又不會玩死,你看你開苞開的,一個雛子被開過苞之後牝道居然張開了這麼一點,你知道你六師姐開苞之後,牝道成了什麼樣子嗎?能直接塞進去兩個拳頭,那才叫開苞,你這操弄的是什麼啊!”
“可是師姐那樣的話,牝道會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來看著哀獻皇女的陰戶,黑紅色的陰唇在風中微微顫抖,王雄不得不承認自己著實有些憐香惜玉了,但是潛意識里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你怕什麼啊,你六師姐休息了幾天,牝道就還跟雛子一樣緊窄,師父每次都說六兒的牝道是最緊的,每次都差點讓他射出來,母獸的恢復力是很強的,尤其是我們還練習武藝,哪個不是練武先練牝道啊,要是連牝穴都練不緊,有什麼資格當牝奴啊!”
二師姐說著伸出手,一只手用力撐開哀獻皇女的牝穴,另一只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淒厲,痛苦的慘叫響起,尖利慘叫聲劃破夜空,聲音淒慘的讓一旁的王雄都聽不下去了,而造就這一切的二師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忙的把手收了回來,仿佛剛剛發生的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
“這就對了嘛,這樣才是開苞,師弟你要好好學學,以後你的牝奴母獸多了,不能每個都要師姐這樣幫你開苞,明白嗎?”
“可是,師姐,她又不會武功,這一下這麼狠,不會直接弄壞了吧!”
“你還真以為她不會武功啊,這世上的皇親國戚,王侯公子豈有不會武功的可能。”
二師姐伸手在哀獻皇女身上一點,“你這個畜牲,我要殺了你,把你剁成肉醬。”電光火石間,哀獻皇女赤裸的雙腳已經朝著二師姐踢了十幾下,盡管身上還綁著鐵鏈,可是依然束縛不了哀獻皇女復仇的動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劍刃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帶著一道氣力劃過,如果不是二師姐輕功極好,只怕要讓哀獻皇女割成碎片。
如果一定要王雄形容二師姐的武功,那就是快,快到幾乎看不到影子,師父將她訓練成牝馬就是看中她迅疾無影的功夫,連續幾個閃身,二師姐輕輕避過了哀獻皇女的所有進攻,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哀獻皇女的身後,一掌了下去,隨後伸指一點。
哀獻皇女吐出一口鮮血,隨即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二師姐抬起腳踩在哀獻皇女的咽喉處,“你可真是缺少教養的牝奴,我師弟舍不得好好調訓你,我要好好訓練訓練你,讓你知道怎樣當好一個牝奴。”
“師弟,禹王把她當禮物送給你之前,怕她出手襲擊了你,惹了事端壞了他禹王的大事,便將哀獻皇女的經脈封住了,我剛剛用特殊手法重新封住了她的經脈,師弟你就不用再擔心了除了我以外,在沒有人能解開她身上的經脈了。”
二師姐說著就湊到王雄的耳邊,邀功般得意道:“好師弟,待會進城之前,你再騎會師姐,好不好啊,師父都好久沒騎我了,二師姐這背上啊癢的難受,心里也空落落的。”
二師姐話還沒說完,雙手就撫弄著王雄的陽具,“那個賤畜不會侍候師弟,師姐待會讓師弟好好舒服舒服,師弟你別看師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師姐還有小嘴呢,也能給師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個賤畜怎麼服侍人。”
一座祁山將蒼州和滄州分隔開來,祁山以東有平昌江經過故稱之為滄州,祁山以西則是蒼州,而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聞名的女子門派天香宗,天香宗內上下皆為女子且武功高強,並與不少其他大勢力聯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天香宗,畢竟跟天香宗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蒼州通往滄州的官道上,茶館便開在十字路口處便於南來北往的過路人歇腳,盡管最近一段時間靖碩聯盟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爺和碩王爺要打過來了,可是這官道上絲毫沒有見著任何影響,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實啊別看這江湖上這些女俠一個個眼高於頂的,什麼這女俠啦,那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過是那些大佬們養的牝獸母畜罷了。”一個短打粗布衫的漢子喝著酒高聲衝著同伴說道。
“有些女俠確實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闖的名堂,不過有的女俠那自然是依靠真本事闖出來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連忙出來圓個場不然剛剛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人都給得罪了。
“你別在這里打掩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嘛,那什麼勞什子湖心仙子不就是清劍宗宗主養的一條母狗罷了,白天仙子來仙子去的,晚上還不是乖乖的趴在那孫道安的身子下面挨操,別覺得我亂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湖心仙子號稱掃盡湖漢不平事,怎麼偏偏事情到了清劍宗頭上的時候,湖心仙子怎麼就沒蹤影了呢!”
那大漢自覺理直氣壯還站起身來轉向四周,仿佛已經手握世間真理一般。
領桌帶斗笠的漢子插了句嘴“湖心仙子說不准真和清劍宗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不過你說這女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這天香宗總不是假的吧,這江湖上誰敢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說是不是啊!”此言一出如同平靜的湖面投進了一塊石頭,茶館內外無不附聲應和。
那大漢有些不服氣“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終究還是沒有把不例外三個字說出來,眾人紛紛搖頭故意嘆氣,激的那大漢面紅耳赤幾次想張口申辯,卻欲言又止。
茶館外面坐著三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館待了一會看眾人似乎安靜下來,便驅馬離開:“師叔我還以為那漢子知道點咱們天香宗什麼秘聞呢,沒想到也是個張口就來的,虧我還等著他能說出什麼來。”
像黃鸝鳥一般動聽的聲音,不由得讓人猜想聲音的主人又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話,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又是一句女聲,聲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勁,“這些年來我可沒少處理傳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我們天香宗也沒有什麼負面消息傳出去。”
“那是自然,有師叔在這江湖上哪敢說咱們天香宗的壞話啊,對不對啊師叔,不過師叔啊,這次為什麼三位娘娘會突然讓我們去參合夏王爺辦的武林聚會啊,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我們天香宗啊!。”
黃鸝般的聲音依舊動聽,師叔則不置可否的寵溺般的摸了摸有著黃鸝般聲音的女孩,沒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則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慶州城,武林聚會還在進行之中,雖然各路豪強還沒討論任何一句有關對抗靖碩聯盟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這打仗前出錢的和打完仗拿錢的可不一定是同一個人,誰也不想當冤大頭被宰。
宴會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進行,“曹曼你個婊子,老爺我的上郡給我還回來”
渾厚的男聲在大廳響起,眾人紛紛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韓國公,滿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長裙,一張大臉喝的紅通通的,眼瞅著是要醉了。
辛四娘試圖勸解韓國公,努力的拉了拉韓國公的袖子,但也無功而返。
“韓國公,這里是夏王府,你這樣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臉冷漠的表情,言語之中盡透著冰冷。
“曹曼,你這個婊子,少在這里給我裝蒜,想當初,老子操……”
“韓國公喝醉了,要不要考慮歇息一下,”夏王爺站起身朝韓國公走了過來,天右夫人元尚樂也緊跟其後。
“我沒醉,我還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爺,我的上郡呢,我的驍羽衛呢,被你占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還給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討不臣,威服四夷,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才被封為韓國公,替皇家,也是我們李家鎮守上郡,九原和內史三郡,我李池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呢,被你大許的夏王爺平白無故奪了一郡之地,這件事情你有什麼顏面去對死去的先帝,還有那些為大許戰死的將士們!”
韓國公一手拽著夏王爺的衣領,另一只手猶自往嘴里灌著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經嚇壞了,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她知道今日這事已經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過是韓國公豢養的牝奴,就算現在上去打圓場也沒有這個資格。
“韓國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員,剛才也都看清楚了,韓國公著實喝醉了,就先服韓國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韓國公寵愛的奴,你就負責照顧韓國公,就讓他在府上多休息幾日。”
夏王爺死死盯著辛四娘的眼睛,被嚇得魂不附體的辛四娘還沒回過味來,連連點頭稱是不顧扶著韓國公便往廳外走去。
這情況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據著隴西郡的馮孝寬似乎想到了什麼,戳了戳身邊的祈候,“剛才不會夏王爺授意你去跟韓國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沒有應答,這讓馮孝寬更加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忽然驚覺“祈候,你告訴我,是不是現在夏王爺的人已經到了內史郡,不,不對,應該說現在內史郡應該已經是夏王爺的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這韓國公本來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現在退位還能當個閒散王爺,要是不願死心,偏偏自己又沒什麼本事,那這昔日為大許立下汗馬功勞的一脈恐怕是要絕了後啊!”
祈候搖晃著腦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燈火通明的大廳里馮孝寬只覺得寒意徹骨。
韓國公這件事一鬧,眾人哪還有心思繼續進行宴會,紛紛尋了個理由告退,便回自家下榻之處,讓手下人好生戒備著,同時四處打探消息,看情況不對准備逃出慶州。
“哈哈哈哈,曹曼你這個主意不錯,讓祈候去勾起韓國公的往事,讓他在大廳眾人面前耍酒瘋,然後光明正大的將他留在夏王府內,以休息為名隔斷對外聯系,等過上幾日,再讓他離開,不過那時候這內史郡已經不屬於他了。”
夏王爺滿意的拍著曹曼的臀部,因為常年征戰的緣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翹的多,更是渾圓結實,捏起來手感很是不錯,平日里夏王爺就喜歡讓曹曼趴伏在一邊,撅起臀兒讓自己隨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操之過急,我們以辦武林大會為名邀請豪強入慶州,然後直接吞了韓國公一個郡,這樣傳出去,只怕會失信於天下,那以後誰還敢來參加我們辦的武林聚會啊,”天右夫人元尚樂憂心忡忡的衝著夏王爺說道,只不過她現在和曹曼一樣跪伏在夏王爺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爺的陽具。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不來武林聚會?我們為什麼還要辦這種東西,辦一次把我的鷹親衛全都讓那些蠕蟲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腳不干淨的沾油水,就算她們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輪不到他們來占便宜;失信於人?這天下所謂的豪強在我眼中不過是蠕蟲一般,除了會在女人肚子上發泄精力,還會干什麼?失信於他們,我也不需要他們的信任,尚樂你就看著吧,我李元景要像殺雞宰豬一般把這些只會在女人身上蠕動的牲口全都宰干淨,就像當初擊敗樓蘭王一樣。”
夏王爺猛的一挺腰,將陽具狠狠刺進元尚樂的牝戶里,“啊啊啊,呀……”
元尚樂歡叫著,一道水箭從牝戶里飛濺而出,達到了歡快的高潮。
“樂兒啊,果然每次提到擊敗你父親,你就要高潮了呢,”夏王爺笑著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濕漉漉的下身。
“雖然樓蘭王是尚樂的父親,但是烏蒙的女人以強者為尊,殿下擊敗我父親時的英姿,尚樂現在還記得,每每想到那日親眼目睹,殿下一槍將父親戳於馬下生擒,烏蒙樓蘭鐵騎全軍覆滅,尚樂興奮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陣前殿下大勝的時候,尚樂也同時高潮了呢,那時尚樂就認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爺,當王爺的牝奴母獸,任王爺驅使。”
元尚樂邊說邊扭動身軀,臉上浮起一陣陣紅暈,陰唇一張一合顯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歡快的心情。
“殿下,滬泰黃家的人已經到了,您要不要見一見,”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麼,用頭蹭了蹭夏王爺的大腿,為自己能提醒王爺感到自豪。
司徒婧沒有想到會是在這般場景下見到傳說中的夏王爺,看著赤身在女人身後挺刺的夏王爺,司徒婧躬身一禮,“久聞夏王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滬泰黃家軍師司徒婧和黃家長媳黃安琪特來拜會夏王爺。”
“怎麼黃澄那老兒自己不來,讓兩頭母獸來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李元景嗎?”
夏王爺頭都沒抬,繼續沉浸在向女人身體的衝刺中。
“我家老爺身體欠佳,婧兒不才奉老爺命令,參加夏王爺舉辦的武林聚會,”
“我的聚會是給武林中的豪強辦的,母獸可沒資格參加,你們家的老爺讓你們來干什麼,是准備歸附我李元景?”夏王爺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司徒婧和黃安琪兩女,凌冽的氣勢讓黃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夏王爺拍了拍元尚樂的翹臀,元尚樂知趣的左右搖晃著屁股如同馬車一般被夏王爺驅趕著爬下了台階,轉到兩女面前。
“王爺…”見到夏王爺走了下來,久經調教的黃安琪立刻響起了嬌滴滴的聲音,膩的讓人酥軟,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雪白的屁股顯露出來。
一旁的曹曼哪里肯讓一個外人在王爺面前得寵,“外邊來的野奴還不趕快趴下等王爺寵幸”,黃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敢反駁,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在地上,雙手使勁掰開臀溝,將牝戶裸露的清清楚楚。
“怎麼不懂禮數了?”夏王爺眯著眼睛沒管趴在地上的黃安琪倒是歪著腦袋看著站在一旁沒動的司徒婧。
“婧兒是黃老爺的家奴,替黃老爺辦事,非為王爺做事,不能行禮之處還望王爺海涵。”
司徒婧欠身一禮,“非是婧兒不通禮數,實在是婧兒有老爺使命在身,現在代表的是江漢大總管黃澄。”一番話說完,司徒婧橫著脖子動也不動的盯著夏王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夏王爺吃了一驚似乎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一頭牝奴敢這樣說話,元尚樂也有些驚訝,前後晃動的身體停滯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司徒婧,屋里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極度的壓抑,一絲絲氣勁在夏王爺身邊流轉,那氣勁上強大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下一刻夏王爺一掌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牝奴打死,趴在地上的黃安琪已經嚇得癱軟在地,渾身戰栗。
“哈哈哈,既然你是使者,那這個就是你們黃老爺的牝奴了吧,我想他黃澄還不至於連一個牝奴都不願意給我吧,那這個就當做見面禮了”,夏王爺踢了踢黃安琪的胸,碩大的雙乳來回蕩漾,一只手探出將司徒婧的脖子捏住附在司徒婧耳邊低聲“這般不知禮數的牝奴本王爺還是第一次見,這次饒了你,下一次再這般放肆你這大好的身軀可就知道在哪里了,回去告訴黃澄那老兒,早日歸附我李元景還能盡享榮華富貴,否則再遲些,恐怕連個富家翁都做不得了。”
李元景揮揮手自有幾名鷹親衛走上來,還不待將司徒婧和黃安琪攆了出去,並架起癱在地上的黃安琪帶進後堂。
門一關上,元尚樂抿著嘴偷笑,“王爺的戲演的真好,等那兩牝獸將此番情景報給那黃澄聽,黃澄自然不會將王爺威脅之語放在心上,反而覺得王爺是色厲內茬不足為慮,只怕他還不知道只是區區一個韓國公哪里夠王爺的胃口呢!”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了內史郡還要吃你,”李元景說著就要把元尚樂抱起來操。
“王爺等一下,只是尚樂一人哪里夠喂王爺的呀,”元尚樂拍了拍手,十幾個婦人少女披著輕紗,晃動著身體魚貫而入,皆是元尚樂的親族。
“尚樂今天就要和母親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爺,今天要讓王爺盡心。”
“好,好,”夏王爺拍手笑了兩聲,台下婦人少女紛紛涌了上來圍住了夏王爺,只是曹曼在一旁暗暗下定了決心。
穿過芒碭山便是宛城,宛城接近長江,靠近大黎的地境,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從北方來到南方做生意的商客和逃難的流民也都匯集在長江沿线上,王雄帶著龐大的車隊還掛著禹王和大黎的旗幟想不引人注目都難,當地的豪強武林門派自然不會落下這個結交大黎王家的機會,還不待王雄的車隊到達,就已經有不少有名望的人在宛城城門等候。
清劍宗在宛城也是名門大派了自然不屑於和那些土包子一般在城門口排隊等候,但是眼下火燒眉毛的急事也讓向來端莊優雅的湖心仙子焦急的轉來轉去,即使派了侍女每隔一刻鍾報告王雄的位置,依然無法按捺心中的焦慮。
“宗主,王雄的車隊到城門口了,”一名持劍侍女急匆匆的衝進屋來,“好好,去告訴城守司馬元讓他盡快安排我與王雄見一次面。”
湖心仙子這才心下稍安,揮揮手讓侍女退下。
“快點,動快點,練了那麼久的武功連這都做不到嗎?”二師姐見著在王雄身上起伏的女衛動作慢了,抬手就是一鞭子,那女衛背對著王雄努力的上下晃動臀部,可是在二師姐的眼中怎麼著都是不順眼,盯著在女衛身體里進進出出的肉棒愣了好一會神,心中郁悶抬手又是一鞭子抽的女衛連聲求饒。
王雄見二師姐的樣子無奈的苦笑,“師姐,來”
朝著二師姐申凌然招了招手,見到師弟召喚,申凌然如同見到主人的小馬駒撒歡的跑到了王雄跟前,屁股上插的馬尾來回擺動,王雄伸出一根手指劃在申凌然的脖子上,剛一接觸二師姐申凌然就打了一個激靈,王雄見著有趣豎起指尖沿著二師姐的上半身的中线一路滑下去,申凌然不停顫抖著“師弟,好師弟……求你了別…”“求我別什麼呀,師姐,我還不能摸你了嗎,我的好師姐,”王雄戲謔的在申凌然的小腹上來回滑動,這下申凌然抖的更厲害了。
“求…師弟,師姐好難受,師姐想…想讓師弟…啊…”
“讓師弟干什麼呢,師姐”王雄湊到申凌然跟前,看著申凌然已經翻白的雙眼,“求師弟操牝奴…啊啊…”申凌然腰腹向前凸出,小腹高高鼓起又墜了下去。
王雄知道自家師姐這是又高潮了,看了看師姐的陰戶卻是一如既往連滴水珠都見不到,“師姐,不會是師父給你鎖陰,你現在連一滴淫水也流不出來啦。”
申凌然喘著粗氣,滿臉都是高潮後的紅暈,“都是你這個小混蛋,鎖陰之後師姐連高潮都釋放不得,你還要來作弄師姐,”作勢就要打王雄,王雄側身一避,反倒是申凌然重心不穩倒在王雄身上。
“好師弟,等你成了師姐主子了,可不可以別讓師姐受這般苦頭了。”
王雄看了眼申凌然鼓鼓的陰戶,“師姐,你這牝道里不會都是淫水吧”,申凌然用手指戳了王雄的腦袋,“現在長大了就會欺負你師姐。”
王雄嘿嘿一笑就這樣對付過去。
馬車外卻響起了女衛的聲音,“公子,宛城到了,宛城城守司馬元正在城門外迎接呢。”
“哈哈,這司馬元做夢都想能依附我大黎,現在能有這個機會跟大黎攀上關系,那自然不會放過,走去看看司馬元又想出什麼幺蛾子。”
王雄笑著翻身坐起,兩旁的侍女立即捧著衣服走過來,只有申凌然一個人還戀戀不舍的握住王雄的肉棒,滿眼的不舍之情,王雄甩動著肉棒在申凌然臉上戲弄似的左右抽打,申凌然非但沒覺得羞辱臉上反而浮現銷魂的神色,若不是當下情況不許,看的王雄只想把這匹母馬就地正法。
不得不說司馬元給王雄的面子是做足了,前來迎接的排場不可謂不大,整個宛城能排的上號的人物能來的都來了,司馬元更是站在高台上眺望,見著王雄車隊快到了,急匆匆的帶著親隨就迎了上去。
“王雄公子不過弱冠之年,便能為國開疆擴土立下如此大的功勞,我等老朽拜服,拜服。”
王雄心中暗暗吃驚,環顧一圈卻發現似乎沒有人覺得司馬元此番話有半分不妥之處,心下思索不知這宛城城守這話還有這周圍人的一番做派有幾分真假。
“司馬太守恪盡職守保宛城百姓一方平安,我王雄不過是借家族之勢才取了這功勞,算不得數。”司馬元有要緊事相求王雄也不打哈哈,迎著王雄的車隊便往宛城里去。
剛一進宛城,兩名持劍青衣少女從半空中落下,“司馬太守,我家掌門聽聞大黎王公子到訪清劍宗特邀王公子前去會面,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司馬太守海涵”
此話一出,司馬元的臉變得極其難堪,大庭廣眾之下這清劍宗可謂半分面子都不給他留,只是這清劍宗他也不敢招惹,沉默不語,左邊的持劍少女見司馬元半晌也不肯答話,知曉他是拉不下顏面,改口道“既然太守不方便不如一起前去清劍宗,掌門已在宗內布下薄酒,還請諸位移步前去。”
明知對方是以進為退,但司馬元也發作不得,只能撥馬轉向清劍宗的方向,兩名持劍少女自然在前方引路,王雄見從頭至尾司馬元的隨從竟無一人站出來說話,扯住二師姐申凌然的馬尾將趴在車窗望風的二師姐扯了過來,“不行的,師弟,不能扯的,扯掉了讓師父發現了,一年都不能泄身的,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老喜歡扯師姐的尾巴。”申凌然如驚弓之鳥一般連忙護住自己菊穴里的馬尾,還怒氣衝衝的抬手拍了王雄兩下。
“師姐,你可聽過清劍宗的名字?”
“清劍宗。”
申凌然扶著臀部的馬尾又往里塞了塞,聽到王雄詢問,放下手里的馬尾“聽說過,清劍宗的湖心仙子很有名,曾經和玉劍仙交過手,雖然敗了但是能全身而退也是本事不凡了,至於其他人還真不太了解,清劍宗背後的勢力應該是齊王府的大總管孫道安。”
孫道安,清劍宗,王雄默默的記住了這兩個名字。
慶州城,夏王爺扭著辛四娘的挺翹的乳頭,“怎麼樣,辛四娘,想明白了嗎,韓國公,不,現在應該叫韓候已經和廢物無疑,你這一身武功總不想一輩子侍候一個廢人吧。”
昏暗的燈光,幽閉的房間,韓候躺著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則赤裸的嬌軀被夏王爺攥著乳頭玩弄。
“奴不過一侍奉的牝奴母獸而已,蒙王爺垂憐能活命已經是萬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爺若有命,四娘定為王爺忠心竭力的侍奉。”
辛四娘面色潮紅,渾身顫抖,身下一灘水跡,在夏王爺的玩弄下她已經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數比起她在韓國公侍候時半年還要多。
“我很喜歡識時務的女人,很好,以後你就在我身邊侍奉,……話音還未落,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王爺,不好了隴西郡公馮孝寬帶著人突然奪門跑了”
“跑了?”房門打開,夏王爺走了出來,留著赤身裸體的辛四娘在屋里瑟瑟發抖,報信的人也不敢亂看,大口喘著粗氣,“隴西郡公剛剛帶著幾個人到城門口說是想出城轉轉,被守衛給攔住了,隴西郡公不依不饒非要出城,然後守衛說要稟報王爺您才行,那隴西郡公一聽就急了,立馬翻臉罵人把守衛給殺了,奪門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個方向跑了?”
“回稟王爺,這馮孝寬從東門衝出後逃了不遠就轉頭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慶州城西北、東南、東北這幾個放向因為要備戰的緣故,守衛力量都很強,只有西南方向沒有什麼守備,馮孝寬正是看准了這一點乘慶州城防守有些松懈的時機,逃了出去。
“哈哈哈哈”關上房門,李元景拍掌大笑,“這馮孝寬可終於跑了,等了那麼久還以為他慫了,就在慶州城龜著不動,我還真沒有什麼好理由拿他,他這一跑不是送上門的出兵的理由嘛。”
元尚樂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了上來,黃安琪也四肢並用的爬了過來,“恭喜王爺,王爺我烏蒙騎兵已經准備好了就等王爺一身令下呢,”李元景征討樓蘭王之後,歸附的烏蒙人就由元尚樂統領,一直游蕩在涼州一帶,為了能一鼓作氣拿下申州和河內郡秘密調烏蒙騎兵進入慶州。
“王爺,天右軍也准備好了,只等王爺一句話,直撲申州。”
見元尚樂搶了先,曹曼哪里肯落後。
兩女在爭前恐後的態勢聽得趴在地上的黃安琪暗暗心驚,也不敢吭聲,默默地解開夏王爺的袍子,湊上去含住夏王爺的子孫袋。
見著黃安琪在夏王爺胯下甚是賣力,曹曼笑著伸出手按住黃安琪腦袋,“沒想到幾日不見,姐姐已經將此奴調教的如此聽話,”
“此奴奴性極強,不過幾下的功夫便乖巧聽話,不過武功倒是很強,至少比我的武功要強。”元尚樂此話一出,連夏王爺都有些驚訝,元尚樂的功夫多高他自然是門清,征討烏蒙若不是元尚樂見夏王爺帶軍在烏蒙軍中左衝右殺,頓時奴性發作當場倒戈相向自己的父親,那場戰爭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能讓元尚樂認為比她的功夫高,那眼前這頭牝奴就不能當做一般的習武的母狗對待了,又想到是從黃澄手里扣下來的,眼下又要對黃澄動手,心中暗暗有了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