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在經過十多年的強勢發展後,分壇眾多,遍布中原各地,而總壇的位置卻頗為神秘,鮮有人知,只是此刻卻有位不速之客,悄無聲息地潛伏在魔門總壇的殿外。
這時,自殿內傳出陣陣腳步聲,有三位中年男子朝著殿外走來,其中一人手持長劍,另外兩人手握大刀,只聞腳力之聲,便知這三人乃是武功高強之輩,他們正是魔門的三大長老。
“話說,好長時間沒見著祭司大人了吧。”一位手握大刀的長老說道。
“確實如此,得有二十多天了吧,護法也許久未曾見到了。”
兩位手握大刀的長老各自說完後,皆同時看向旁邊的持劍長老。
“你們倆看著我作什麼?我也不知道啊。”持劍長老苦笑一聲,說道。
“吳長老,當初祭司大人只帶著你一人出去,眼下卻只有你一人回來,我們不問你,問誰呢?”
“唉,我已說過多遍了,在半道上祭司大人便讓我先回總壇,她或許有什麼私事不想讓我知道吧。”
“莫不是,我們的祭司大人春心蕩漾,在外面養了漢子,不舍得回來了,嘿嘿……”其中一位握刀長老戲虐著說道。
“噓!你小聲點,萬一傳到她耳朵里,怎麼死都不知道。雖然祭司大人嫵媚迷人,但看到她那張無比冰冷的臉,還有恐怖詭異的咒術,我想應該沒人敢喜歡她吧。”
聽著他倆的對話,手持長劍的吳長老心中暗暗心驚,他也曾數次去過盟主府,一方面是匯報魔門近況,另外也想再次一親大祭司芳澤,卻每次都被陸平敷衍打發,此刻他開始擔心祭司大人若再不歸來,萬一魔主責怪下來徹查的話,自己的處境就危險了。
“是誰?”
就在吳長老失神憂慮之際,一道劍氣疾襲而至,旁邊兩位長老見狀,分別揮出大刀,替吳長老擋住這致命一擊。
然而劍氣力量剛猛,匆忙之下雖是勉強擋住了,卻也令三人連連後退十多步方才止住,兩位長老只覺虎口生疼,握刀之手不住的顫抖著,顯然偷襲之人的實力在他們之上,皆暗暗心驚: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敢來魔門總壇生事。
“取爾等狗命之人!”那人見一擊未成,也不再躲藏,直接在他們身前現身。
“是你……韓蕭!小子,膽子夠大呀,敢自投羅網。”
“自投羅網嗎?我看未必。”原來韓蕭聽聞大祭司與護法皆不在魔門總壇,故而決定先殺掉這三大長老,削弱魔門的實力。
“小子,既然你找死,那我們就成全你,也剛好替四弟報仇。”吳長老是四大長老中的老三,他與老四並稱魔門雙劍,情誼最為深厚,此刻見仇人主動上門挑釁,當即怒火攻心,便要報仇雪恨。
“吳長老,切莫衝動,這小子實力頗強。”見吳長老報仇心切,另外兩人出言提醒。
韓蕭見這三人猶豫不決,心中更是篤定了自己的判斷,當即率先出劍,運足內力一劍揮出,形成三道劍氣,分別襲向三人。
“躲開!”面對來勢凶猛的劍氣,三人皆知難以抵御,各自往旁邊躲閃。
大長老的實力最強,反應亦是最快,他在躲過劍氣後,立即反擊,雙手緊握大刀,高舉過頭頂,刀身遍布著黑色魔氣飄向空中,瞬間凝聚成一把巨大的黑色刀影,朝著韓蕭劈砍而去。
韓蕭見狀,長劍化作一道寒光,朝著空中的黑色刀影疾飛而上,瞬息之間刀劍相觸,細小的長劍很快便消失在巨大的黑影之中。
大長老突覺到有一股強大的阻力,使黑色刀影的攻勢止於半空,再也難進分毫,心中暗暗著急,當即狠下心來吐出一口鮮血,將內力突破至極限,源源不斷的輸送至刀影之中,黑色刀影的攻勢驟然增強,逐漸突破了長劍的阻力,再度朝著韓蕭緩緩劈砍下去。
韓蕭見自己初始內力下的劍勢難以抗衡凶猛無匹的刀勢,本欲加強內力的輸送,卻感知到身前及身側,有一刀一劍分別朝他偷襲而來,瞬間令自己陷入危險之境,若此刻躲開二人的攻擊,自己必然會受到空中刀影的重創,一不小心便會身受重傷。
若不及時躲開,被這二人的刀劍擊中,同樣亦將身受重傷。
“孤星曜月”在千鈞一發之際,韓蕭想起了孤星劍法中第八層的一個劍招,由於此招殺傷力較弱,又是群攻性的劍招,故而他學成之後一直未曾使用過,漸漸的都快淡忘掉了。
在巨大的黑色刀影之中,突然散發出耀眼的白色寒光,黑色刀影瞬間潰散,寒光四射的長劍中飛射出無數道劍光,分別襲向三大長老。
“啊啊啊!……”
劍光詭秘莫測、遍布虛空,三大長老避無可避,各自身上皆承受了數十道劍光所致的傷痕,雖然孤星曜月的殺傷力不強,但被如此多的劍光同時傷到,亦是痛苦不堪。
“阿彌陀佛!”
就在韓蕭准備補上一劍,了結這三人的性命之時,魔門殿內衝涌出一股浩瀚磅礴的真氣,隨後一串碩大的佛珠,擋住了韓蕭的劍勢,甚至令韓蕭連退了數步。
這時,一個身披袈裟,約莫六十來歲的和尚緩緩走出殿內。
韓蕭警惕地看著這個朝他緩步走來的和尚,方才那一擊之下,他便覺察到此人的內力極其強悍,恐怕還在自己之上。
“老衲法號‘無禪’,見施主戾氣深重,特來度化。”這和尚行至三大長老的身旁後,停住了腳步,便開始自報起名諱。
“多謝無禪大師出手相救。”三大長老見救星到來,皆是松了一口氣,他們雖從未見無禪大師出手過,卻知道他的實力極其恐怖,據說連魔主都要敬他三分。
“大師為何會在魔門?又為何助紂為虐?”縱使韓蕭這兩年經常與魔門中人交手,亦是從未聽聞過魔門中還有這麼一位厲害的人物。
“阿彌陀佛,待老衲度化了施主,消除戾氣之後,自會告知緣由。”無禪大師面帶微笑著說道。
“老和尚!我看你年歲頗高,才尊稱一聲大師,現在看來你是活過頭了,竟然黑白不分、善惡不辯、是非不明。今日我沒空與你理論,咱們下次再會,告辭!”
有這和尚在,韓蕭心知今日之事已不可為,甚至一不小心還要栽在這里,還是先走為妙。
就在韓蕭縱身一躍,朝著遠處飛去之時,那串佛珠卻以更快的速度,出現在他的頭頂,又突然憑空消失,隨後在他周邊出現一百零八顆佛珠,形成一個巨大的封閉環,將韓蕭圍困在其中,每顆佛珠上皆散發著暗紅色的光芒,強烈的壓迫感施加在韓蕭身上。
“施主如此急著離開,莫不是信不過老衲?”無禪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表情。
“老禿驢,當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話音剛落,韓蕭周身出現數十道護體劍氣,減弱了佛珠上的壓迫感,手中長劍刺出,一顆佛珠潰散,但很快又出現一顆新的佛珠。
韓蕭心中一驚,隨即又揮出數道劍氣,同時攻向十多顆佛珠,被擊中的佛珠中,有大半潰散,然而依舊是瞬間出現新的佛珠。
“老衲這套‘佛珠陣’,乃是由一百零八顆無量佛珠組成,除非施主能同時擊潰所有佛珠,否則便是徒勞,白白消耗自身內力罷了。勸施主還是接受度化,消除戾氣,免受皮肉之苦。”
“老禿驢,你廢話真多。”韓蕭大呼一聲,全身內力暴漲,周身真氣外溢,無數道劍氣縱橫交錯,同時攻向那一百零八顆佛珠,隨之產生的強大氣勁,令遠在十丈外的魔門三大長老皆難以站穩,連連後退。
片刻後,劍氣消散,而那一百零八顆佛珠竟完好無損,只是珠身光芒稍稍黯淡了一些,但很快便又恢復成原樣,韓蕭見狀,心中直冒冷汗:這老禿驢也太恐怖了吧,我若同時攻擊所有目標,那單體的攻擊力便不足以擊潰佛珠,此刻我困在佛珠陣中,豈非要束手就擒?
“施主如此執迷不悟,那老衲只得強行度化了,阿彌陀佛……”
話音剛落,佛珠上的光芒大盛,壓迫感亦隨之暴增,令韓蕭覺得呼吸都出現了困難,而四周傳來浩瀚佛音,不斷擾亂著他的心神,只要韓蕭稍稍堅持不住,心神便會被佛音入侵,從而被無禪控制,抹除一切七情六欲,永遠成為他的信徒。
“啊!……”韓蕭面露痛苦之色,仰天長呼,鮮血自口鼻之中流出,似乎難以再堅持下去。
“韓小子,‘萬煞歸元’乃是孤星劍法前九層中最霸道的劍招,亦是消耗內力最大的劍招,傳聞一生只能使出一次,擁有神鬼避讓、毀天滅地之威,只是此招煞氣極重,會給使用者招來厄運,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使用!”
就在絕望之際,韓蕭的腦海中閃現起劍痴曾警示過他的劍招,現在的處境已然危在旦夕,此時不用更待何時,顧不得那麼多了。
手中的長劍劇烈抖動,嗡嗡作響,隨即疾飛衝天,突破佛珠的空間封鎖,停留在高達百丈之外,白色劍光的周圍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足有二十丈大小,並且仍在持續擴大,漩渦中不斷聚集著黑色氣流,此刻的天空之上猶如烏雲密布,這便是傳說中有質卻無形的煞氣。
“老禿驢,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韓蕭朝天呐喊,隨後一道巨大的黑色劍柱直衝而下轟向地面,瞬間吞噬掉所有佛珠,無數的煞氣侵蝕著每一顆佛珠,無禪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此刻正運足全身內力,不斷加持著佛珠陣,卻依然阻攔不了煞氣的威力,片刻後佛珠全數潰散,陣法被破。
“噗!”無禪猛然吐出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往後倒飛數百米,避開了煞氣的侵蝕。
黑色煞氣漸漸消散,方圓百米的地面往下凹陷足有兩米之深,受到煞氣侵蝕,地面完全變成黑色,待煞氣散盡後,卻發現場中空無一人,韓蕭已然不見蹤跡。
韓蕭使出此招後,渾身內力所剩無幾,就算只面對三大長老,亦無任何勝算,故而果斷先逃離此地。
“無禪大師,您怎麼樣?”三大長老見無禪受了傷,立刻前去攙扶。
“老衲此次受傷不輕,需閉關修養數日才可痊愈,沒想到那位施主的劍法竟如此高絕。”佛珠陣被破,導致無禪的丹田受到重創,加上奇經八脈受到煞氣侵蝕,體內的生機在不斷消逝,確實受傷甚重。
三大長老聽聞後皆暗暗膽寒,一陣後怕,若是一開始韓蕭便使出此招,他們三人哪還有活命機會。
距離魔門總壇五十里外有座小城鎮,在一個客棧中,有位粉衣少女每隔片刻便將小腦袋探出窗外,眼皮都不眨一下,只顧著往樓下的路面上四處張望。
“說好半天就回來的,這都快一天了,韓大哥還沒回來”少女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俏臉之上掛滿了擔憂之色,又過了半個時辰後,心中的憂慮愈發強烈起來,再也忍不住了,她急匆匆的跑出客房,朝著樓下快步走去。
“哎呀,哪個不長眼的,敢撞老子。”有三個手握大刀的男子朝著客棧門口走來,其中一人的胳膊剛好與急著出門的少女碰撞了一下,少女停下腳步後,連忙躬身致歉。
“哎喲喂,原來是個小美人呀,大哥、三弟,你們瞧。”那被撞之人對著身旁的另外兩人說道。
“呀!果然是個標致的小美人兒,小姑娘,你撞了我二弟,難道就只想道歉了事?”這個被稱作大哥的人,臉上有條長長的刀疤,甚是嚇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賠你們錢,行嗎?”少女見這三人的模樣,便覺得不像好人,心中隱隱害怕起來。
“這哪能行,當我們‘江南三霸刀’是這麼好惹的嗎?這樣吧,你伺候我們兄弟三人一晚,此事就算了結,否則卸掉你一條胳膊。”刀疤男子恐嚇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少女急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哥,咱別跟她廢話了。”說完後,那個老二便一把抱住少女,將嬌小的身軀扛於肩上,隨後三人一同進入客棧。
“啊呀!”剛走了沒幾步,那個老二便覺得腿上一陣劇痛,雙腿一軟,身體便往前跪倒,而他肩上的少女亦同時往後跌落。
就在這時,一位氣宇軒揚的青年突然出現,接住了即將落地的少女。
少女看見抱住他的男子後,喜極而泣,淚水奪眶而出:“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玲兒好怕……”
“小子,敢惹我們‘江南三霸刀’不想活了嗎?”那個老二依然跪倒在地上痛的直叫,另外兩人手上緊握大刀,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玲兒別怕,是他們三個欺負你嗎?”韓蕭並未理會那二人,而是看著懷中淚眼汪汪的小玲,柔聲問道。
“嗯。”小玲輕嗯一聲,此刻她的心中已無任何懼怕,反而還有一絲欣喜,只因剛才韓蕭稱呼她為玲兒,以往皆是稱呼小玲,這點微小的變化,令小玲心中暖暖的、甜甜的。
“喂!小子,敢無視我們,你到底是誰?”見韓蕭竟然無視他們,刀疤男有些惱怒了。
“死人沒必要知道。”話音剛落,四道劍氣襲向那兩人的雙腿,韓蕭內力雖已不足兩成,但對付幾個不入流的地痞流氓還是綽綽有余的。
“啊啊啊!!……大俠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的賤命。”客棧內,瞬間鬼哭狼嚎,那三人一同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求饒。
“滾!別再讓我看到。”韓蕭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怒喝道。
“是是是,我們滾。”說完後,三人連滾帶爬的出了客棧。
“玲兒,今日天色已晚,我們再住一宿,明日便回家吧。”韓蕭抱著小玲朝著樓上客房走去。
“嗯,玲兒都聽韓大哥的。”微微泛紅的俏臉深埋在韓蕭的胸口,感受這片刻的溫存。
原來,那日韓蕭陪著小玲逛完一天後,小玲覺得不盡興,非要跟著韓蕭出去闖蕩江湖一番,韓蕭無奈之下,只好同意,兩人一路游玩,直到昨日來到了此處,偶然間聽到魔門中人說起護法與大祭司許久未曾出現,於是韓蕭便讓小玲待在客棧,第二天一早他獨自前往魔門總壇一探虛實,結果險些被困在魔門。
洛水城,盟主府內……
在昏暗的地牢內,不斷傳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以及鐵鏈摩擦碰撞後的聲響。
“啊……嗯……”
一個體態豐滿妖嬈的女子,渾身不著片縷的跪趴在地上,雪白光潔的肌膚上斑痕遍布,那高高抬起的圓潤雪臀上緋紅一片,有兩只粗糙黝黑的大手,不斷拍打著左右臀瓣,在嬌嫩光滑的玉肌上留下了無數道掌印。
與此同時,一根粗壯的肉棒在臀下持續進出,迅猛地抽插著。
“祭司大人,你可真是越來越騷了,現在肏屁眼兒都能肏出高潮,哈哈哈……”
雙手雙腳依舊戴著鐵鏈的陸永鵬,近半個月來都無比快活,他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身處地牢的困境,沒日沒夜的肏弄著胯下的美人,直把藍姬玩的精疲力盡。
“嗯……”
藍姬一雙柳眉秀目緊鎖,紅唇微閉,鼻息間傳出若有若無的輕吟,完全不理會陸永鵬的嘲諷與羞辱,這二十多天來,要麼被陸平奸淫,要麼被陸永鵬肏弄,要麼被陸家父子同時褻玩,她似乎有些習慣了,心中已難再起波瀾。
“哼!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嗎?怎麼不反抗呀?”
“藍姬賤人,你是我所肏過的最騷的婊子……”
“我要肏到你懷孕,生下一窩小婊子,養大後繼續肏!”
“若是把光著屁股的大祭司,送到魔門分壇去,你猜會發生什麼呢?想想就有趣,哈哈哈……”
陸永鵬持續肏弄著藍姬,同時又不斷出言羞辱,他覺得這樣更暢快、更滿足。
“啊!……你,放開……”突然陸永鵬停住了笑聲,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不知何時,藍姬已然轉身站起,一只纖細的素手,緊緊掐住陸永鵬那粗壯的脖子,一雙冰冷的眼眸之中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氣。
“死!”話音剛落,素手之上內力暴漲,陸永鵬當即雙眼翻白、渾身顫抖,片刻後停止了掙扎,跌落在地上,已無氣息。
這些天由於藍姬的表現還不錯,故而陸平未再逼她服用化功散,丹田之中的內力已完全恢復,殺一個內力不足兩成的陸永鵬,自是輕而易舉。
只是不知為何,藍姬面對陸平之時依舊無還手之力,漸漸的在她心中產生了一絲畏懼感,考慮到陸永鵬是陸平的父親,故而藍姬一直隱忍著任他褻玩,此次陸永鵬在言語上辱人太甚,藍姬羞憤難當,這才動了殺機。
“藍姬,你好大的膽子!”
自地牢外,傳來一道夾雜著雄厚內力的聲音,一個人影閃現,瞬間出現在藍姬身旁,他眼神凌厲的看向藍姬。
“是他……欺人太甚了。”藍姬見陸平突然出現,心中一陣膽寒,連連後退數步。
“讓你來這里是伺候他的,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爹,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呢?”陸平臉上充滿怒意,身上的極陽真氣外溢,瞬間覆蓋了方圓數米。
“你……你想怎樣?”感受到極陽真氣侵襲而來,藍姬覺得渾身燥熱,四肢綿軟無力,俏臉泛紅。
經過二十多天的調教,藍姬的身體已變得異常敏感,只需稍稍感受到極陽真氣,甚至一旦靠近陸平,便會全身酥麻瘙癢,情欲瞬間高漲。
“少主!”未等陸平開口,自地牢外又傳來一道聲音。
“進來吧。”陸平看了一眼渾身赤裸的藍姬,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對著牢門口大聲回道。
那人一臉賤笑的走入地牢,見到陸平後,先躬身行禮,隨即看向前方的女子。
只見她臻首低垂,一頭烏黑的秀發遮住了大半個臉頰,兩只纖細的玉臂環抱在胸前,堪堪擋住那對傲人的雙峰,盈盈一握的柳腰連帶著圓潤豐滿的翹臀,正如水蛇般微微扭動著,而那雙筆直白皙的大長腿緊緊並攏,似乎還在相互摩擦,大腿根部的黑色叢林遮蓋住了誘人的裂縫,令人流連忘返。
“少主,她……是祭司大人?”
宇文明難以置信的看著陸平,他這二十多天一直在外執行陸平交代的任務,自從上次分別,這是宇文明第二次見到藍姬,此刻在她身上已無半分冷艷與高傲,只剩下嬌滴滴的嫵媚之感。
“沒錯,你若不信,可以驗查一番。”陸平面帶微笑的看著宇文明。
聽聞陸平此言,宇文明心跳驟然加速,不住地吞咽起口水,緩緩上前靠近這個性感的尤物,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輕輕托住精致的下巴,美麗的面容緩緩抬起,微微泛紅的俏臉立即顯露在他眼前,雙頰之上的秀目竟有些許迷離,鼻息略微粗重,似乎還夾帶著若有若無的輕吟。
“這……真是祭司大人呀。”
在確認身份後,宇文明目露淫光的看著眼前性感的佳人,伸出左手一把摟住嬌軀,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隨即低頭吻上那誘人的兩片紅唇,同時右手攀上乳峰,不住的揉捏把玩,挑逗起嬌嫩嫣紅的乳頭。
“嗯……”
受極陽真氣刺激,本就情欲高漲的藍姬,在宇文明的挑逗下,此刻再也忍受不住,那雙纖細的玉臂緊緊摟抱住宇文明的腰間,小嘴兒回應著男人的熱吻,柔軟的丁香小舌主動與那根入侵的大舌頭追逐纏綿,吸允著舌尖上的津液。
一條白皙修長的左腿緩緩抬起,盤在男人腿間,嬌嫩的肌膚隔著粗糙的褲子不斷地摩擦著,腰臀前挺,使得雙腿根部的那片密林緊緊貼合在男人的襠部,配合起腰間的扭動,持續刺激著那根堅硬的家伙。
在藍姬的主動挑逗之下,宇文明欲火攻心,胯下小家伙脹的難受,大手隨即離開乳峰伸進褲襠,就要掏出巨龍爽快的肏弄一番。
不知何時,陸平已然悄悄收起了極陽真氣,藍姬的情欲逐漸下降,身體也不再那麼敏感。
“呃……好爽!”胯下的小家伙,終是捅入佳人密林處的裂縫中,開始不斷的抽插起來。
“嗯……嗯……嗯……啊……”
情欲方才冷卻一些的藍姬,在宇文明的猛烈抽插之下,欲念再次高漲起來,很快便迎來一次高潮,大量暖流自花芯涌出,包裹住男人的陰莖,使得抽插時的水漬聲愈發清晰響亮,直入藍姬的耳中。
剛剛泄身後的藍姬聽到這羞人的水聲後,暮然清醒幾分,皓齒緊咬紅唇,壓住了心中欲念,兩根玉指悄然伸出在空中起舞,畫著旁人難以看懂的圖文。
“啊呀!啊啊!!……”
正處於最後關頭加速抽插即將射精的宇文明,突然雙手按在胸口痛呼,隨後整個身體向後傾倒,就在肉棒離開蜜穴後的瞬間,數道灼熱的精液自龜頭中激射而出,灑落在佳人那平坦光潔的小腹上以及豐滿挺翹的乳峰上。
“混蛋!”藍姬看著自己腹部與胸口上的精液,怒憤不已,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出,將‘噬心咒’催發到極致。
如果說被陸平玩弄是她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但一想起被這麼個實力低微的齷齪小子凌辱褻玩,她心中的怒火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啊!……少主……救命!”
宇文明雙手緊緊按住胸口的心髒部位痛苦難耐,在地上不停地打滾,他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只得向陸平求救。
“好了,藍姬,停下吧!”陸平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出言制止。
陸平發覺宇文明這家伙有些滑頭,也知道藍姬一直對宇文明懷恨在心,這次正好趁機教訓他一下,一方面讓他更深刻的認清主仆關系,另外一方面也算是給藍姬解解氣。
“讓我殺了他,我同意與你合作。”藍姬停下噬心咒後,提出了要求。
“你倆將會成為我的左膀右臂,何必你死我活呢,這樣吧,宇文明身上的噬心咒我就不替他解除了,往後他若敢冒犯你,隨時可以懲罰他,只要別弄死就行。”陸平笑著說道。
“少主,這不妥吧,那我豈不是……”宇文明滿臉痛苦的看著陸平,心中陣陣懼怕。
“放心,只要你別主動招惹她,便不會有事。”陸平向宇文明做了保證,若是藍姬敢濫用噬心咒,他同樣也會懲罰藍姬。
安撫好宇文明後,陸平看著藍姬那赤裸誘人的嬌軀,強壓住心頭的欲望後,說道:“你先穿上衣服,待會兒讓宇文明給你破解封印,找回十五年前的記憶。”
“讓他破解?我不同意。”聽聞要讓宇文明來破解,再想起二十多天前那段無比恥辱的經歷,藍姬當即便出言拒絕。
“你只能同意,放心吧,我守在這里,他不敢亂來。”
思慮片刻後,考慮到拒絕陸平的後果,藍姬無奈只得同意。
一個時辰後……
藍姬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宇文明在看完她十五年前的部分記憶後,收起魔瞳之眼。
藍姬原是百花谷的谷主,八十年前百花谷當時的谷主在偶然間得到一顆白色的寶珠,她感受到寶珠內擁有龐大的能量,便將其帶回百花谷,自此之後,她修煉功法的速度提升了數倍,短短幾年時間便達到了江湖頂尖高手的水平,只是百花谷向來避世不出,歷代谷主皆與世無爭,所以江湖上鮮有人知。
於是乎那顆寶珠便成了谷中至寶,由歷代谷主掌管,說來也奇怪,雖然往後幾代谷主的實力皆可傲視群雄,但壽命卻大大縮短,皆活不過五十歲,每代谷主在將逝之時,渾身內力盡數消失,而寶珠的顏色也逐漸變成了灰暗色,一直傳到藍姬手上之時,寶珠已然完全漆黑,里面的能量亦愈發龐大。
十九歲時藍姬接任谷主之位,在寶珠的作用下,只花了不到三年的時間便將本門功法練至巔峰,只是連她自己都未曾覺察到,黑色寶珠已影響到她的心性,原本善良溫和的她變得愈發冷酷,與谷中姐妹的感情日漸疏遠。
終於在某天晚上,她喪失了理智化身惡魔,一夜之間用寶珠將谷中近百人的內力全數吸淨。
第二天清醒後,看著屍橫遍野的百花谷,她極度悲傷昏厥過去。
而那顆寶珠內飄出一道人影,引導著一絲黑氣,侵入藍姬的腦海之中,自此之後藍姬便忘卻了之前的記憶,成了魔門大祭司,帶著寶珠重建了魔門。
聽完宇文明的大致講述後,陸平看著昏睡在地上的藍姬,心中竟有一絲同情,但又暗自欣喜,這下藍姬是跑不掉了,隨即問道:“她要昏睡多久才能醒過來?”
“估計需要一整天時間,畢竟十五年的記憶過於龐大,經歷又如此殘酷,恐怕會對她產生巨大的打擊,而且記憶封印極其堅固,這次只破解了大半封印。”宇文明回道。
“嗯,此事待她清醒後再計議。我交代的事情如何了?”陸平突然又問起另外一件事。
宇文明將近期在外監探到的消息,盡數匯報給陸平,陸平嘴角再次揚起,心中一個計劃醞釀而生。
他見宇文明辦事能力不錯,隨即拿出一顆火紅色的丹藥交給宇文明。
“這是剛煉制的‘火龍丹’,你服用後應能功力大增,距離魔瞳之眼高階也將更進一步。”
“這……屬下謝過少主,哈哈。”看著近在咫尺的火龍丹,宇文明雙眼發光,激動難抑。
翌日,在豪華舒適的客房內。
“感覺如何?祭司大人。”此刻的藍姬坐在床榻邊沿,陸平將她從地牢轉移至客房修養。
“還是叫我藍姬吧,魔門大祭司將不復存在。”清醒後的藍姬面容有些憔悴,雖已記起大部分的記憶,但那段無比殘酷的經歷,就像一道無形的傷痕,深深的烙刻在心間,令她依舊保持著冷酷,再難恢復過去的善良溫和。
“我知道你必定無比痛恨魔主,但切勿衝動,報仇雪恨之事還需從長計議,魔主實力多強無人知曉,你需要繼續以大祭司的身份,摸清魔主底細,這樣我們才能更有勝算。”陸平可不想藍姬就這麼衝動的去報仇,便出言提醒,同時安排她執行臥底任務。
藍姬聽後,微微點頭沒有吭聲,她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你能想明白便好。只是,昨日你殺了我父親,這殺父之仇可不小啊,我該如何懲罰你呢?”
“你……想怎樣?我聽你安排便是,一同對付魔主。”已然身心疲憊的藍姬,聽聞陸平要懲罰她後,心中莫名的驚慌。
“對付魔主之事,本就是各取所需,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是你更需要我的幫助,念你身體虛弱,就用小嘴兒伺候吧。”
“這……我做不到。”
聽陸平此言,藍姬下意識的合緊嘴唇,雖然在近一個月的調教中,小嘴兒已多次被陸家父子褻玩過,但皆是被逼迫的,此刻陸平竟要讓她主動以口服侍,心中自是萬分抵觸。
“你可考慮清楚,這已是最輕的懲罰,我的手段你是知曉的。”陸平持續威逼著。
思慮片刻後,藍姬終是做出了決定,從床榻邊沿緩緩站起,而後跪坐在陸平襠前,一雙潔白的素手顫抖著伸出,褪下男人的褲子,那條粗壯的紅色巨龍怒挺在她眼前。
見藍姬終於肯主動服侍他了,陸平心中亦是無比興奮,淫欲瞬間暴漲,當胯下巨龍感受到佳人玉手上的柔軟滑嫩之時,難言的舒爽感直襲大腦,巨龍再次膨脹了一圈,龍頭直接觸碰至佳人的鼻尖。
藍姬不自覺的往後避開巨龍,隨即膽戰心驚:這家伙如此巨大,我的嘴如何能容得下?
“快,伸出舌頭舔。”陸平此刻脹的難受,見藍姬半天沒有動作,便出言提示。
藍姬閉上雙眼,而後緩緩伸出粉嫩的小香舌,輕輕點在龜頭頂端的馬眼上。
“呃……”當濕滑柔軟的舌尖觸碰至馬眼的瞬間,陸平猛吸了一口氣,差點便要激射出億萬子孫。
小香舌不斷地舔砥著肉棒,時而輕輕點啄、時而上下拍打、時而柔柔地纏繞,爽的陸平直呼過癮。
“快快,含到嘴里去。”陸平覺得自己再難堅持,即將射精,於是急忙催促藍姬用小嘴含住他的肉棒。
陸平的肉棒粗壯無比,藍姬將小嘴兒張到極致才堪堪含住,見肉棒已然進入佳人口中,他迫不及待的便抽插起來,嬰拳般大小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細喉,引得佳人連連作嘔。
“嗚嗚……嗚嗚……”藍姬只能嗚嗚幾聲,繼續忍受著。
“呃……都射給你……真爽……哈哈”
粗壯的肉棒在佳人檀口之中突然跳躍起來,自龜頭頂端射出大量精液,裝滿了小嘴兒,隨著肉棒的抽離,乳白色的精液與佳人口中的香津一同自唇角邊緣緩緩流出。
“不錯嘛,沒想到百花谷谷主的舌功竟如此了得。”淫欲已逐漸消退的陸平,見藍姬一副口含精液不斷作嘔的模樣,便出言戲謔起來。
趴在地上吐著精液的藍姬,聽聞後瞥了陸平一眼,未作理會。
陸平也見好就收,心知現在不宜太過刺激藍姬,來日方長,總有她心甘情願之時。
“吳長老此刻就在府內,他已來過多次,之前都被我打發了,你今日便與他一同回去魔門吧,免得魔主起疑,明日一早你再帶著三大長老來我府上。”
“為何要帶三大長老過來?”藍姬面帶疑惑地問道。
“我自有安排,待明日你們到了之後,便會告知於你。”
兩天後,在江南洛水城中,一個身著淡紫色衣裙窈窕曲线若隱若現,頭戴白色輕紗斗笠,手持精致長劍的仙子,行走在人煙稀少的荒道上。
在一座破敗的府邸前,仙子停住了腳步,摘下斗笠後顯露出那傾城絕色的美麗容顏,淡雅的氣質中帶著一絲憂傷,她臻首輕抬,看著門頂牌匾上‘天凌山莊’四個字,思緒萬千。
突然自府院中傳來陣陣響聲,仙子收斂心神後,快步走進內院。
只見一個男子正手拿掃帚,在內院清掃落葉,而地上的雜草早已被清理干淨,那些散落在各處的破碎磚瓦也已不見蹤跡。
“陸公子,你怎會在此?”仙子看著眼前的男子,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