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是幾年前的事了。在那時,黑澤教團還統治著塞倫。
塞倫王國淪陷後,聖女神教團曾經組織過數次討伐。
其中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在聖都幫助下重建的聖騎士團,孤軍深入繞過黑色防线,冒著後勤斷絕的風險出現在大黑塔的背後,同正面的聯軍形成了夾攻。
那一戰,聯軍甚至攻入了大黑塔之內,但還是功虧一簣,沒能占據要塞。
聖騎士團全軍覆沒,塞倫王室至此失去了最後的力量,最後的聖騎士團長蕾菲爾,也不幸被俘。
蕾菲爾是塞倫繼承人艾迪的王妃,也是塞倫唯一被諸國認可的真正的聖騎士。
但是落入了黑澤教團的手中,面對那殘酷絕倫的調教,即便是聖騎士也唯有屈服。
就這樣,曾經的聖王妃成為了性騎士團的一員。
在黑澤教團的殘酷統治下,其奴役的女性被根據容貌、身材、氣質、技巧、體能等因素被分成娼妓,性奴,軍妓,生畜和不合格品等級別。
只要是信仰黑澤神的信徒,就可以隨時隨地的要求這些可憐的女性們提供任何服務。
而居於其上的則是所謂的性騎士團。
性騎士團以原本的塞倫聖騎士團為基礎,後來又加入了在後續戰役中被俘虜的各國騎士中最優秀的女性。
理論上來說,性騎士都是黑澤教團的女性成員,只為教士提供服務,即使是黑澤神信徒也不能隨意染指。
通常來說,性騎士們都分配給教士作為護衛和玩物。
不過考慮到聖王妃在塞倫王國乃至綠水河北岸的巨大知名度和人氣。
她被指派的卻往往是服侍國內外的富商貴人,或是進行公開表演之類的任務——當然,這也是性騎士團的團長梅瑞安擔心她爭奪自己的地位而安排的。
而現在,蕾菲爾正坐在馬車里,被載往某個指定的院子。
華麗的王妃服披在身上,自從被俘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允許穿這樣的服侍。
因為這是客人的指定要求。
對於黑澤教團來說,王妃亦或是平民並無差別,唯一有價值的是作為女性的素質。
對於一般的貴族來說卻是截然不同。
話雖如此,穿著這身衣服受辱,卻只是讓蕾菲爾變得更加淒慘了。
——我不能死,還不能死。在心中,蕾菲爾默念那樣的話語。塞倫最後的武力已經隨著自己葬送在大黑塔下,艾迪身邊再也沒有可以信賴的人。
不是沒有想過以死保全自己的貞潔。
但是騎士和王妃的責任感支撐著她堅持活到今天。
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救塞倫了。
所以,即便受盡了折辱,也要努力活下去尋找機會。
待到塞倫光復的那一天,自己會安靜的離開艾迪的身邊。
但是在那之前,在這片土地仍然被邪教徒凌辱的今天。
為了祖國,為了艾迪。
蕾菲爾強迫自己忍受黑澤教團那超乎想象的凌辱——纖手不自覺的握緊,似乎是想要給自己增加勇氣。
於此同時,帕拉斯城內中等地段的一個小院落前,謝爾蓋爵士正搓著雙手焦急的等待著。
五十出頭的謝爾蓋只是一個世襲爵士,在塞倫王國的權力舞台上根本排不上號,也就由此得以躲過了黑澤教團的清算。
由於經營有方,謝爾蓋家資算得上殷實。
在“自願”向教團捐獻了一大筆財物之後,他順利保全了家族,教團甚至指派蕾菲爾來為他提供為期一周的侍奉,以此表彰他的貢獻。
這座院子是他給次子預備著將來結婚的,由於次子在外游學,這幾年就一直空置著。
雖然家里人知道這次的事,但是要當著兒子老婆的面玩女人實在是有些心理負擔,所以他就指定讓蕾菲爾來這個院子見他,為此早就讓傭人進行了清掃,還采購了各類道具。
終於,帶著教團印記的馬車出現在視野里。
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禮服,蕾菲爾走下馬車。
這位曾經的聖騎士身材高挑,銀紫色的長發垂到腰間。
略施粉黛的面容美麗到令人窒息,胸部高聳挺拔,腰肢纖細玲瓏,臀部圓潤翹挺,雙腿筆直修長筆直——若非親眼所見,幾乎難以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尤物。
“爵爺,您好。性騎士蕾菲爾前來為您服務。”輕垂秀首,蕾菲爾像那樣說道。
“蕾菲爾殿下,這邊請。這棟院子雖然不大,不過倒也安靜。接下來的一周,就委屈王妃殿下在此屈就了。”謝爾蓋神情激動,忙不迭的說道。
“爵爺說笑了。”想起自己在黑澤教團那可憐的居住環境,蕾菲爾不由得苦笑一聲,在男人的引導下走進了院子里。
待到謝爾蓋關上大門,轉過身來看著蕾菲爾前行時微微搖擺的臀姿,突然產生了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這可是真正的聖騎士,王國的太子妃。
和自己處在不同世界的大人物,自己區區一個世襲爵士,這就有機會染指了?
仿佛是為了確認自己並不是在夢中,男人伸手抓住蕾菲爾王妃裙的後擺,往上便是一撩。
“啊!”蕾菲爾發出一聲驚呼,面色微紅的停下了腳步。卻是絲毫沒有反抗,將王妃服下那什麼都沒穿的豐臀完全展露在謝爾蓋的眼前。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
蕾菲爾的屁股很肥,在纖細的腰肢襯托下突出了其夸張的大小,卻又絲毫不顯臃腫,渾圓翹挺曲线優美,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肥膩的雙臀使得蕾菲爾股溝深邃,緊緊閉合的縫隙里充滿著攝人心魂的魅力,讓謝爾蓋恨不得一頭扎進去,仔細的品味其中的奧妙——像那樣想著的時候,男人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撫上了那豐滿的臀。
“啊,爵爺!”
蕾菲爾發出一聲輕吟,面色變得更紅。
按照教團的規矩,聖王妃上半身向前傾,腳尖繃緊踮尖,把臀部高高撅起,以方便謝爾蓋玩弄。
“抱歉,抱歉。實在是情不自禁!”謝爾蓋一邊說著,手上卻是絲毫不停。
他就這樣彎下腰去,幾乎將臉貼在蕾菲爾的豐臀上,雙手抓住高高隆起那的圓球芳臀用力揉搓兩下。
蕾菲爾香臀上的肌膚光滑細膩,撫摸上去恍如最高級的絲綢。
然後,性急的謝爾蓋抓住兩片雪白臀瓣用力一掰,深藏在聖王妃屁股溝中那朵嫣紅的肉菊終於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塞倫盛產美女,謝爾蓋又性好漁色,這些年來他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美人。
但是如此美麗的屁眼,他卻還是第一次看見。
蕾菲爾的屁眼是嫣紅的,一條條細嫩迷人的菊花紋小小地縮成顫抖的一團,看起來嬌嫩異常,皺褶非常均勻,讓肉菊看起來真的如同菊花般,菊花中心一個小孔還在微微張合的,在謝爾蓋飢渴的瞪視下,如受到驚嚇般,羞答答地柔柔收縮,讓這一只小巧的屁眼兒,變得更加引人入勝,不斷吸引他人對這個漂亮可愛的小肉孔,進行殘忍的探索與及淫邪地褻瀆。
“蕾菲爾殿下,您這大屁股可真是讓我流口水啊!”
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就這樣把手指伸進去的衝動,謝爾蓋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一邊拍打了兩下蕾菲爾光溜溜的肥臀。
“爵爺……”聖王妃責怪似的嬌嗔了一聲“您也太心急了。”
“啊啊,實在是殿下太美了,令我情難自已啊!”
謝爾蓋一邊說著,一邊領著蕾菲爾向小樓行去,卻著實舍不得那又白又圓的大屁股,一邊走著大手一邊探向王妃的臀後,扣住了那光滑細嫩,軟綿彈手的肉丘。
“這座院落是我給次子准備的,不過他一直在外游學,這里也就一直空置著,連個侍奉的仆人都沒有。就讓我親自侍奉殿下沐浴如何?”
“啊!這怎敢勞煩爵爺呢?應該由蕾菲爾服侍大人才對。”
“無妨,無妨。您是艾迪殿下的王妃,現在老王故去,他就是我的君主,為您效勞也是應當的。蕾菲爾殿下,這邊請吧!”
一邊揉搓著蕾菲爾的臀部,謝爾蓋一邊像那樣說道。
聽到艾迪的名字,蕾菲爾頓時雙頰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臉上帶上了難堪的顏色,卻是不敢說些什麼,唯有隨著謝爾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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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輕點……爵爺……啊……”蕾菲爾赤裸跪在浴室內的大理石地板上,如同母狗般將大白屁股高高撅聳,承受著身上男人的迅猛衝擊。
謝爾蓋相貌平凡,身下的肉棒卻是頗有幾分斤兩。
即便在黑澤教團內,蕾菲爾也不常經歷這等巨物,開發相對較少的後庭就更加承受不住,當下就忍不住出聲求饒。
“這可不行啊,蕾菲爾殿下。”跨騎在聖王妃高高撅起的美臀上,挺著粗黑的肉棒在她屁眼中馳騁蹂躪的謝爾蓋戲謔道“我可是狀態正好啊!”
借助體重的幫助,謝爾蓋從上往下不住發動著衝擊,一下下的衝擊以將這眼菊穴撐印為自己肉棒形狀的氣勢,強而有力地耕耘不息。
粗壯的肉棒硬生生的在狹窄的菊蕾旱道之中狂暴的抽插。
每次拔出都會從緊縮的腸腔中帶出一小圈混著粘液的嫩肉,隨後又被硬生生的擠回去。
“啊啊啊……受不了……”後菊被瘋狂開采的蕾菲爾只覺一股類似腹瀉般奇異酸脹快感正快速的充滿自己的四肢百骸,那兼具熱、燙、痛、麻,以及越來越強的麻痹,柔軟無力的雙手已然失去了力量,讓上身的重量都壓在已經變成兩只肉餅的聖女峰上。
這種強烈快速的震動連隔著一層薄肉的還是能清晰地傳到隔壁的子宮,直接遭受攻擊的後庭菊肛所受的刺激自然更大,面對這般狂風暴雨般的肉體撞擊,王妃不盈一握的纖腰更顯得弱不禁風。
蕾菲爾本能的扭動腰肢試圖躲閃,卻被騎在身上的男人牢牢摁住屁股,令她無處可逃。
“啊啊……去了!”
蕾菲爾螓首猛的一揚,銀紫色的長發飄灑凌亂中,發出了充滿著淒慘痛苦,卻又無限嬌媚的一聲浪叫。
淫叫聲中,聖王妃嬌軀一震顫栗,下體那仍粘滿男人精液的微微張開的肉洞一陣抽搐,一股淫水竟然噴射了出來,四處飛濺。
高潮的快感洶涌而來,蕾菲爾全無抵抗之力,迅即被淹沒了心神,聖王妃的香舌從檀口中長長的伸出,一陣搖擺。
然後身體又是一陣顫抖,急劇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來,終於讓蕾菲爾經受不起,美目一翻在高潮的舒爽中暈死過去。
“哈!”
不住耕耘的男人也發出一聲興奮的嘶吼。
隨著蕾菲爾到達高潮,其菊肛驟然收緊,緊緊的夾住了謝爾蓋的雞巴,讓本就強弩之末的世襲爵士也終於忍受不住,雙手緊緊的抓住蕾菲爾的肥白屁股,將肉棒最大限度捅進聖王妃的屁眼,將陽精全部射了進去。
“呼——”長吁一口氣,謝爾蓋眯著眼睛沉醉在無以言喻的快感之中。
在聖王妃的菊穴中射精,無論身心都獲得了極致的享受,讓謝爾蓋仿佛每個毛孔都通了氣一般,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不愧是我們性騎士團的成員,蕾菲爾殿下真是厲害,險些就被你這屁眼給夾死了!”
在那渾圓的屁股上拍了兩下,謝爾蓋意猶未盡的從蕾菲爾的菊穴中拔出了射精後變得半軟的肉棒。
“哈哈,當年高不可攀的聖騎士和殿下的未婚妻,遲早要成為王後的女人,想不到今日卻連屁眼也被我干爆了!哈哈……”低頭看著兀自蕾菲爾聳挺著的大白屁股,那被他胯下肉棒肆意鞭撻過的肉菊雖然正在收縮,但是洞開的圓洞還是能讓人一窺內里的究竟。
鮮艷如瑪瑙般的菊穴猶如綻開一樣,微微凸起的嫩紅菊肉光滑亮麗,看仔細點還能看到上面縱橫交錯著無數深紫色的微絲血管,隨著菊穴的蠕動和,白濁的精液正從聖王妃的屁眼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流到同樣濕濘的蜜裂處和那里的白濁匯聚為一體,然後又向下流到了她下體柔順的絨毛上。
看著這眼被自己肆意征撻享用的肉洞,還有如母狗般撅著屁股的聖王妃,謝爾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心中升起一股無與倫比的征服感和自豪感。
“殿下請起,該為我舔屌了!”謝爾蓋一把揪住了蕾菲爾柔順散亂的長發,毫不憐惜的拽起聖王妃的螓首,將軟下來的肉棒湊到蕾菲爾面前。
“咦?竟然暈過去了,嘿嘿……”發現蕾菲爾暈厥的謝爾蓋並沒有憐惜之意,將軟綿綿的雞巴在絕美的臉龐上抽打兩下,紫黑的龜頭在聖王妃吐出的香舌上蹭了蹭,小腹一挺就將肉棒塞進來了蕾菲爾的檀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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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著蕾菲爾的調教記錄,意外的看到了父親的名字,約索諾夫不由得感到一陣無語——好家伙,我在特拉德連學費都付不起了,你居然還有錢去嫖聖王妃?
不過他倒也並不怎麼生氣,父親也不是為了玩女人才捐獻財物的,也不是不肯自己花錢——黑澤教團嚴控國內的金銀外流,家里沒有匯款的渠道,要是偷偷寄錢被抓到,就可能被借題發揮,整個家族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再說了,要是沒有那幾年的窘迫,也不會有今天的約索諾夫。
一邊想著,年輕的法官合上記錄扔在桌上。
這張特別寬大的桌子是約索諾夫照著高等法院的樣子專門訂制的,他非常喜歡這種感覺,仿佛這辦公桌的寬大象征了他的權力。
自從接手了這個案子以來,約索諾夫把辦公室直接搬到了帕拉斯大監獄。
既省去了往返的時間,也方便接受某些特殊的服務。
在辦公室的一角,放置著一只搖擺著的木馬。
庫蕾賽婭赤裸著身子跨坐在木馬上,豐滿而玲瓏的軀體被深入體內的假陽具固定在馬身上。
歌姬的身體向前傾,雙臂環住馬脖子,豐滿的乳房擠出一個誘人的形狀。
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先後高高撅著,仿佛在誘人占用。
拇指粗細的軟管插在菊蕾之中,連接掛在高處的吊瓶。
對於久經訓練的庫蕾賽婭來說,溫泉級的浣腸液說不上難熬,足有三升的容量卻是另一回事。
另一方面,在前後被同時玩弄的同時,歌姬卻還需要盡可能保持平靜,以便為約索諾夫獻唱。
一邊承受著浣腸的折磨,庫蕾賽婭的歌聲多少有些跑調,但是那無損魅力,夾雜的哭音反而讓這首曲子聽起來更加悅耳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種殘酷而淫邪的折磨方式。並不是出於約索諾夫的要求,反而是庫蕾賽婭主動提出來取悅男人的。
自從初次被約索諾夫審訊以來已經過去了半月,這些日子里,約索諾夫每天都會抽出一兩個小時來玩弄庫蕾賽婭,而玩法則由她自行申請。
對於熬過了那些年噩夢的歌姬來說,這本不該是特別難受的經歷。但是短短的半個月時間,庫蕾賽婭卻感受到了比當年更大的壓力。
教團的調教固然嚴苛無比,但完全是教士所主導的,庫蕾賽婭所要做的只是盡可能忍受下來,即使反應稍慢,也無非加一懲罰。
約索諾夫看似沒有要求,但自己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上,任何一點錯誤都可能讓歌姬的後半生變得截然不同。
庫蕾賽婭固然可以提出讓自己更加輕松的玩法,但如果不能讓約索諾夫真正盡興,一時的輕松卻可能變成一世的悔恨。
庫蕾賽婭不得不主動提出盡可能羞恥,最可能讓男人滿意的方式來玩弄自己,甚至在教團的調教基礎上再做創新。
那是怎樣一種,極致的悲哀啊。
然而庫蕾賽婭卻是無暇自怨自艾,連休息時間,都在反復回憶約索諾夫的反應,揣摩他的喜好,思考一下次被玩弄時的改進——生怕男人的興趣被提審的其他犯人吸引去了。
約索諾夫傳喚她的時間並不固定,每到曾經被召喚的時間,庫蕾賽婭就會變得極為緊張,忐忑不安。
某一天,約索諾夫忙於其他事情,直到很晚才傳喚他。
見到男人的那一刻,歌姬幾乎喜極而泣——天見可憐,被黑澤教團調教了那麼多年,庫蕾賽婭可是一次都不曾有過任何期待。
“可以了,停下吧。”一邊說著,約索諾夫揉了揉太陽穴。下一個審訊對象讓他有些頭疼。
——蕾菲爾。
作為曾經的太子妃和性騎士,她是這次審判中注定要被定罪的人之一,也是這次案子的最大難點。
不是說要給她定罪有所難度,而是要如何體面的選定罪行。
作為性騎士團的成員,蕾菲爾必須以靈魂起誓,同教團簽訂臣服的契約。身為王妃和聖騎士團團長,只此一點就足以確定蕾菲爾的叛國罪行。
但是,身為王妃和聖騎士團團長,蕾菲爾不以死殉國,卻跑去當教團的性奴——這一事實本身才是最大的問題。
秉公得出這樣的判決,注定會作為塞倫的恥辱載入史冊。
而做出這恥辱最大注腳的艾迪王子,會不會喜歡做出這個判決的人,也是不難想見的問題。
顯然,這是一顆燙手的山芋,所以就被順理成章的甩到了約索諾夫這個毫無根基的新人身上。
庫蕾賽婭這樣人人垂涎的尤物,之所以讓約索諾夫來審訊,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作為補償。
作為一條獵犬,約索諾夫早已有了覺悟。不過,可以的話他還是想要試試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我記得你和蕾菲爾很熟吧?”向著角落里的歌姬發問。
“是的,大人。在王國淪陷之前,我們就是閨蜜,她很喜歡戲劇,自己也嘗試表演過。”
庫蕾賽婭輕輕的說道“在她也被黑澤教團俘獲後,我們好幾次被安排一塊被操。不過後來邪教徒對她不滿意,情況就少了很多。”
歌姬面頰羞紅,越說越輕。
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已經越來越摸清法官的喜好,可以恰到好處的選取措詞來取悅他——約索諾夫不喜歡太過夸張的表現,在正常的說辭中偶爾加上幾個粗俗的詞匯再加上羞澀的表情才更能讓他興奮。
“嗯,隨便舉幾個例子說說看。”
“好的,大人。”庫蕾賽婭整理了一下思緒,娓娓道來。
不愧為能夠得到黑澤教士們偏愛的女人,庫蕾賽婭在獻媚方面確實有著出眾的才能。
她以約索諾夫所喜歡的方式將自己和蕾菲爾被人玩弄的經歷說出口來,聽得人血脈噴張,很不得這就把她摁在身下大快朵頤。
一方面還不動聲色的給蕾菲爾扣上了諸多罪名——有些事,身為平民的她可以做。
身為王妃和聖騎士團長的蕾菲爾來做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國了。
“剛剛還說是閨蜜,這就把她賣得一干二淨了啊。”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約索諾夫,只可惜卻是無用功,這些罪證可都是毫不體面。
“大人您問我話,庫蕾賽婭哪里敢有絲毫隱瞞呢?”歌姬做出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像那樣說道“大人要是覺得我淫賤,便請懲罰庫蕾賽婭吧。”
“哦?怎麼懲罰?”
“請來操庫蕾賽婭的屁眼吧……現在里面注滿了浣腸液,夾得比平時更緊”
庫蕾賽婭雙頰通紅像那樣說道“一定會讓大人更加舒服的。”
“那是懲罰還是獎勵啊?”約索諾夫啞然失笑“罷了,自己爬上來。”
確實,那一段段自述聽得他肉棒梆硬,正好該舒緩一下了——這個庫蕾賽婭確實是不可多得的恩物,身段樣貌自然無需多言,取悅男人的天賦更是出類拔萃,討好起男人來稱得上渾然天成,應該認真考慮把她變成自己的東西了。
本次審查的所遵循的基本原則是,性騎士作為黑澤教團的成員,均基於有罪推定提起訴訟,其他受奴役的女性則根據法官的判斷決定是否提起訴訟。
庫蕾賽婭身上有黑澤神的印記,那是備受黑澤神寵愛的標志。
一旦歌姬被決定起訴,絕對不可能有第二種判決。
正因如此,庫蕾賽婭才如此嘔心瀝血的來討好約索諾夫,希望可以免於起訴。
拔出浣腸管,走下木馬。
庫蕾賽婭吃力的爬上約索諾夫寬大的辦公桌。
體內灌注了超過一升的浣腸液,縱然是溫泉級,也足以把歌姬逼到極限。
每一個動作動搖格外小心,以免忍不住漏出來。
只要一紙文書,就可以做出不起訴庫蕾賽婭的決定。
但是那之後,該怎麼確保她為自己所有呢?
當然,按照常理來說。
一度淪為性奴的歌姬,和熾手可熱的高等法官,她根本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不過作為法律人士,索洛約夫還是希望能有更加明確的保障。
塞倫不允許蓄奴,雖然有幾種基於債務的人身依附關系。
但是在法官和無罪釋放的嫌犯之間簽那類契約著實太過難看了,要怎麼才能做的得體而呢?
“大人,請來操庫蕾賽婭的屁眼吧。”
歌姬伏跪在書桌上,像個母狗一樣翹起大屁股對著男人扭來扭去,小巧精致的菊蕾一縮一縮的,顯然是為了在鎖住浣腸液而努力著“庫蕾賽婭是淫蕩的女人,需要大人來懲罰我。”
“如你所願。”挺起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年輕的法官就這樣捅開了歌姬不住顫抖著的菊蕾,毫不憐憫的捅了進去。
“啊啊……大人……”庫蕾賽婭幾乎是立刻就感到了承受不住,啼哭了起來。
這當然不是索洛約夫第一次享用歌姬的菊穴,但是感覺確實是非常不同。
充分濕潤的肉壁滑膩而富有彈性,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覆蓋住肉棒的每一寸表面,卻無法起到任何的阻礙作用,只是被粗魯的擴張開來,無奈的箍緊這個暴力闖人的入侵者。
“嗯……大人……啊啊……”幾十次侵入過她身體的肉棒仿佛變得前所未有的猙獰和粗壯。
庫蕾賽婭那誘人嬌軀在這根強壯的肉棒下顫栗不已,浣腸後肛交令她所感受到的恥辱和恐懼混合著生理上所感受到的酸脹,讓歌姬感到全身痙攣般的顫抖。
“好,好難受!……咿!咿!……”歌姬揮甩著黑發,發出了約索諾夫所從未聽過的淒慘呻吟。
話雖如此,那模樣卻反而激發了男人的獸欲。
約索諾夫抖擻精神,如同打樁般的反復抽插著。
飽脹感混合著便意讓庫蕾賽婭的汗毛都豎立起來,雪臀不住的顫抖。
腸腔里面盛滿了溫熱的水流,隨著庫蕾賽婭柳腰的不住晃動而來回衝刷著黑硬的棒身,帶給約索諾夫無比愉悅的體驗,令他更是一次比一次更為使勁地把肉棒頂到腸腔的更深處。
“慢一點!……嗚嗚!……求您了大人!”
從來是最小心侍奉的歌姬也忍不住發出求饒的話語。
庫蕾賽婭的視野變黑,嘴角吊著絲絲香津的檀口已經無法完整的發出聲音,瓊鼻也無法好好的呼吸。
“你今天看上去特別有感覺呢,庫蕾賽婭。你果然是非同一般的淫蕩啊。”
約索諾夫湊在歌姬的耳邊像那樣說道,一邊卻也沒有停下抽插的動作。
每當他向外抽出些許,便意就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般向外涌出,隨即就被再一次的插入硬生生壓回去,強行擠進更深處。
那種在宣泄的邊緣被打斷的感覺幾乎令她瘋狂。
“啊啊……是的……庫蕾賽婭是最淫蕩的女人……求您輕一點……受不了了……大人”是教團所教導的七種呻吟之一嗎?
亦或是發自本能的呼喊?
庫蕾賽婭語無倫次,哭聲里充斥著淒慘的氣息。
“說起來,我剛剛想到。庫蕾賽婭你願意接受含有司法監督的保釋嗎?”
約索諾夫有規律的突刺著,驅使著庫蕾賽婭在官能中沉浮,菊穴自發的隨著抽插而緊縮放松。
“啊啊……您說什麼?”是沒有聽過那個說法嗎?亦或是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庫蕾賽婭無法馬上做出回答。
“嗯,就是說。根據我的判斷,可以對你不予以起訴,但是需要由一名法官對你假釋後的行為進行進一步的監督,為期……嗯,十年。你願意嗎?”
約索諾夫知道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鼓起一口氣,迅速而大幅度的抽插歌姬的屁眼。
“我願意……啊啊……我願意!”歌姬大大地張著嘴發出了略帶沙啞的尖叫。
是因為這得償心願的狂喜嗎?還是因為放松下來的快意?無法言喻的酥麻席卷著庫蕾賽婭的全身。
“去了……要去了……啊啊……”腸道里的便意持續地暴漲,歌姬全身毛孔舒張開來般的尖叫。
無法遏制的排泄欲望混合著肉棒的抽插,化作電流在女體奔走。
從被貫穿的菊穴穿過背脊,沿著神經直擊大腦。
大幅反弓著胴體不斷的閃過痙攣,細細的水流從蜜穴瘋狂的激射而出。
“哈……射死你……”這般劇烈的高潮下,約索諾夫再也忍耐不住,就這樣把肉棒插到最深處,將火熱的精液全部射了出來。
“啊啊……出來了……”當男人變軟的肉棒從庫蕾賽婭不斷抽搐的屁眼中抽出來,幾乎是在離開的那一瞬間,失去了阻礙的浣腸液就立刻噴射了出來,恰好濺在了約索諾夫的身上。
法官臉色一變,從桌角抄起一只粗大而猙獰的假陽具,不顧歌姬的排泄,再次插入進去!
“啊啊……不要啊!……會死的……嗚嗚……”噴射開始不過幾秒就被強行制止,庫蕾賽婭下意識的慘叫出聲。
排泄的快感剛剛產生就再次被堵住,只會引起更加痛苦的便意,甚至讓歌姬第一次發出了抗拒的話語。
“嗯?不要什麼?”約索諾夫轉動假陽具,好整以暇的說道“不要保釋嗎?”
“不是……不是的!!”
反應過來的歌姬淒切的懇求著“請來玩弄我吧!怎麼樣都好!排泄到一半堵住也好,再來幾次都要……我的身體是您的……請隨您的喜好玩弄吧……主人”
難怪能得到毫無人性的黑澤教士的寵愛,庫蕾賽婭確實是為了取悅男性而生的恩物,即便是在這種極致痛苦的情況下,也迅速的調整了稱呼。
“很好,很好。就是這樣,再高潮給我看吧!”約索諾夫握住偽具,不斷的抽插著。
“是的,主人……嗚嗚喔……啊啊,嗚嗚……”庫蕾賽婭黑發狂甩,淒厲的啼哭著。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偽具上遍布著一個個的凸點,隨著偽具的不斷出入而刮擦著腸壁。
刮擦感進一步強化了惡寒的便意。
從內髒深處傳來一陣陣緊繃的顫抖和噴射感,屁眼咬著假陽具,一張一合之間閃過激烈的痙攣,痛苦混合著快感,整個身體都像融化了似的軟成一灘。
庫蕾賽婭無法閉合溢出了大量唾液,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話語,媚肉里也涌出了大量黏稠的蜜汁。
痙攣再一次在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奔走。
在第一次的絕頂平息下來之前,歌姬又一次被狂暴的高潮襲擊了。
“屁眼都這樣高潮了,小穴一定受不了吧?”
那過分淒美的畫面,刺激著約索諾夫的肉棒迅速恢復了元氣,說完男人挺起肉棒插入了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媚肉中,“啊,啊……要死了……庫蕾賽婭會死的呀!”
一前一後兩根粗壯交替著抽插。
香汗淋漓的裸體泛起了一層像是要冒出香氣般的紅暈。
堅挺的巨物僅僅隔著一層薄膜互相磨蹭,使得歌姬愈發難以承受。
——真好啊。盡情的享用著歌姬的身體,令約索諾夫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能夠得到如此尤物,不得不去處理蕾菲爾王妃那個燙手山芋,也算得上值得了。
甚至於只要自己願意。
也可以借著拷問的名義盡情享受蕾菲爾那不會遜色於庫蕾賽婭的完美身體。
不過,終究是曾經身為王妃的女人,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風險。
主君的任何不滿,都可能在有朝一日變成催命符。
——如果她不曾是王妃就好了。所有問題就迎刃而解。
靈光驟然閃過約索諾夫的腦海。
法官用力一推,將歌姬推倒在桌上。
再也顧不上做愛,徑直挺著堅挺的肉棒趕到書架前,取下了一本記錄著《王位繼承法》
的法典。
“啊啊啊……出來了!”
終於失去了阻礙,液壓將粗大的偽具強行擠出,庫蕾賽婭趴伏在桌上,藥液洶涌而出。
然而此時的約索諾夫卻對此全然失去了興趣,只是專心致志的翻閱著法典。
“第四章,第五條……有了……王儲的婚姻……應當有……沒錯了!”男人興奮的吼叫起來,右手握拳不停的揮舞。
——在玩弄庫蕾賽婭的時候,他從未表現出哪怕是當前三分之一的興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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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帕拉斯監獄根據索洛約夫的要求,他所常用刑訊房進行了簡單的裝修。
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張和辦公室里一樣的寬大的書桌,牆壁上掛著的琳琅滿目刑具和數個形態各異的刑架保留了下來,但是房間四處都裝上了掛燈,一掃原本的陰森——索洛約夫喜歡置身於明亮的環境。
刑訊房內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書記官,一個是掌刑官。身為性騎士的蕾菲爾是確定的犯人,對她的所有問訊均需要按照正式審訊的規格。
“法官大人,您好。我是蕾菲爾。”披著簡單的囚服,蕾菲爾出現索洛約夫在面前。
雖然早就聽聞過蕾菲爾的過人美貌,但是實際看到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的發出驚嘆。
無論身姿樣貌都不在庫蕾賽婭之下,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她的氣質,溫婉的表情中同時帶著聖潔與柔弱,比之歌姬眉眼間的憂愁,吸引力又要跟上一層樓,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占有和欺凌。
——不過,她就是再美,索洛約夫也不會產生任何想法。他已經找到了辦法處理這顆燙手的山芋,絕不會為了下半身的一點欲念而節外生枝。
“蕾菲爾小姐,你好。我是高等法官索洛約夫。”
正襟危坐,索洛約夫像那樣說道“下面我將代表王國高等法院就你在王國淪陷期間的表現做幾點質詢。你接下來的回答將作為審判庭做出判斷的依據,你聽明白了嗎?”
“是的,我明白了。”點了點頭“好的。根據黑澤教團所留下的檔案材料,你已經加入了黑澤教團,成為了一名性騎士,是這樣嗎?”
“是的,法官大人。”蕾菲爾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好的。根據這份記錄,成為性騎士必須以靈魂發誓服從黑澤教團。聖女神教會的神官告訴我們,這種契約必須要簽訂的人心甘情願才能起效。是這樣嗎?”
要成為性騎士團的成員,必須通過一種黑暗儀式。
她們必須簽訂一種靈魂的契約讓她們發誓服從教團,不得傷害教團成員,也無法傷害自己的身體。
這種強制的契約必須要契約者心甘情願才能實現,只要馴奴營的酷刑到了讓女奴們認為哪怕是簽訂這樣的契約都比在黑營里受折磨要好。
蕾菲爾也簽訂了那樣的契約,不過由於她內心深處並未屈服,所以契約的效果有所欠缺,並不能阻止她自殺。
她之所以忍辱活到今天,完全是身為王妃的責任感支撐著她活下來尋找復國的機會。
“不是,我……”下意識吐出的話語噎在後頭,沉默了片刻,蕾菲爾像那樣說道“是的,是這樣的。”
事到如今,再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無論如何,那個契約確實能對自己起效,再爭論本心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更何況,以自己的身份,處理的結果必然是從政治層面定下的,現在的審訊本身無非是走個過場。
——說到底,王國已經光復的今天,自己這個為塞倫帶來諸多恥辱的王妃就應該安靜的消失。
——應該,是那樣的。
“嗯,蕾菲爾小姐。你身為王國繼承人的未婚妻和聖騎士團的團長……”索洛約夫的話語沒有說完,就被再也按捺不住的蕾菲爾打斷了。
“請您等一下,法官大人!”蕾菲爾急切的出聲糾正道“我並不是未婚妻,我是妻子。我和艾迪已經結婚了!”
“是這樣嗎?”索洛約夫不置可否“能告訴我你們是在什麼時候結婚的嗎?”
“XX年5 月6 日,在聖都艾露特恩,由伊蕾娜大主教為我們主持婚禮。”
這件事在綠水河北岸人盡皆知,蕾菲爾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年輕的法官要糾結於此。
但是男人的態度讓她產生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是這樣,蕾菲爾小姐。根據《王國繼承法》第四章第五條,王位繼承人的婚禮必須由塞倫大主教主持。”
索洛約夫好整以暇的說道“這是塞倫的內政,不容干涉。伊蕾娜殿下雖然是地位崇高的樞機主教,也不能代行塞倫大主教的職權。很抱歉,您和艾迪殿下的婚姻並不合法。”
“這太荒唐了!”不顧自己的囚犯身份,蕾菲爾抑制不住的大喊出來“整個綠水河都知道,我是艾迪的王妃!”
“或許如此,但是想必您也知道,您的王妃身份給塞倫帶來了不少不便。”
索洛約夫淡淡的說道“於其將這一切載入歷史,不如讓它淡去,不是嗎?”
“是誰的主意!我不能接受!”不顧自己的身份,蕾菲爾猛然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索洛約夫“我要見艾迪!”
——原本,這才是最好的辦法吧?未婚妻不如王妃那樣顯眼,史官可以將此輕輕帶過。蕾菲爾本人也可以避免被永遠的記在恥辱柱上。
然而,人類這種生物並不總是以理性的方式思考的。支撐自己苟活至今的責任就這樣被輕易抹去,完全無法接受的蕾菲爾幾乎是吼了出來。
“放肆!”
從身後,傳來了掌刑官的怒喝“只不過是一個囚犯,怎麼敢對著大官大人咆哮!還妄言要見殿下!殿下正忙著登基和婚禮,哪里有空見你這個罪人!”
下一刻,自靈魂深處傳來的痛苦席卷了蕾菲爾的意思,再也支撐不住的少婦頹然坐倒在椅子里。
“這……這是……怎麼會……”那是黑澤教團用於懲罰性奴的手段。
通過特殊的黑曜石戒指,就可以對簽訂過靈魂契約的人施加這種懲罰——但是,即使是黑澤教團內,那也是少數高級教士和專責刑罰的教士才能持有的。
“蕾菲爾,一段時間沒見,你怎麼膽子越來越大了。”掌刑官發出了陰惻惻的聲音“看來我得幫你漲漲記性啊。”
“你……你是……”聽到那個聲音,蕾菲爾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那是黑澤教團的懲戒官,馴奴營的主持者。
當年,正是他親手將蕾菲爾調教成了人盡可夫的性奴,每次蕾菲爾收到差評需要接受懲罰的時候,執行的人也都是他。
僅僅只是聽到他的聲音,蕾菲爾就被抽走了全部的勇氣。周身劇顫著幾乎想要伏跪在地。
“嘻嘻,就是我。啊,請叫我西蒙,這是我現在的名字。和你們這些賤人不一樣,我現在可是帕拉斯監獄的掌刑官了。”
男人似乎頗為自豪的說道。
當大黑塔被攻破,現在名為西蒙的男人看出教團覆滅在即,沒有隨著高層出逃。
反而是留在帕拉斯,保護了黑澤教團時期的各類檔案,將之獻給了光復軍,憑借這份功績得到了特赦。
不久前,索洛約夫又把他找了回來擔任掌刑官。
其實他本人倒不想趟這趟渾水,但是鑒於高等法官大人隨時能把他扔進監獄里,西蒙還是老老實實的接受了掌刑官的任命。
“好了。西蒙,把嘴閉上。”索洛約夫隨口一句,頓時讓掌刑官噤若寒蟬。
“那麼,蕾菲爾小姐。這件事的原委你也清楚了,我想談談下一步。”
索洛約夫說著,拿出一份文件在蕾菲爾的面前展開“這是解除婚約申請書,已經撰寫好了,您只要簽字就行了。”
“只要你簽了這份申請書,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人會再來為難你。”
在蕾菲爾略帶顫抖著拿起那份文件閱讀的時候,索洛約夫繼續說道“在審判庭走個過場,你就可以去修道院安靜的生活。”
“這件事,艾迪知道嗎?”
雖然還沒有從西蒙的恫嚇中完全恢復過來,蕾菲爾仍然像那樣說道“請為我撰寫一份離婚協議,我會簽的。這份申請我不能簽。”
“你應該知道,這樣沒有意義。”索洛約夫皺起了眉頭“除了把自己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那不能給你帶來任何東西。”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不能背叛發生的事實,不能背叛那些過去的日子。”
蕾菲爾痛苦的搖著頭“艾迪真的知道嗎?如果這真是他的意思,為什麼你不拿有他簽字的協議書來呢?”
“艾迪殿下為什麼不簽,我想您應該非常清楚。”主動拋棄了身陷囹吾的愛人,哪個君主願意留下這樣的名聲呢?
“如果你有所懷疑的話,就看看這個吧。”索洛約夫從抽屜中拿出一塊方巾遞給了蕾菲爾“這是艾迪殿下讓我轉交給你的。”
看到那塊方巾的時候,蕾菲爾的眼中射出了一種類似於絕望的神情。
那是兩人剛剛通過戲劇認識的時候,她送給艾迪的禮物——那時艾迪甚至還沒有透露自己王子的身份。
“今天就想到此為止吧,請你回去以後再好好想想。後天我會再請你來談話的。”
木然的接過那塊方巾,索洛約夫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希望到時候你已經想通了。”
注視著蕾菲爾無神的雙眸,索洛約夫冷冷的說道“否則,就要請蕾菲爾小姐親身為我展示一下黑澤教——不,王國特別審訊流程了。”
人間里的地獄已然落下帷幕,更甚地獄的人間依舊亘古不變——以秩序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