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知過了多久,陳玲悠悠的醒來,精神仍有些恍惚,靈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了九天逛了一圈,還沒回來。
全身上下有股舒適的快感游走著,讓她覺得疲憊,是愉悅的疲憊。
象是從懸崖下驚險的爬上來,她發了一身的汗,風吹來,有些涼。
她正閉眼細細回味著,就感到暖暖的熱氣吹拂在臉上,一激靈睜開眼,就看見外甥蕭風近在咫尺,雙眼泛著溫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滿臉的關切。
陳玲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閉了眼。
“天哪!我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啊!”
她在心里責備自己。
難以置信,我竟然和自己的親外甥接吻,還,還被吻成那樣!
陳玲啊陳玲,難道你真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幺?
——不,我不是,我絕不是!
可我,我怎麼會這樣呢?
不不不,這不全是我的錯,他抱的是那麼的緊,我掙脫不了啊。
我越推卻,他摟得越緊,我只是個柔弱的女人啊,哪里是他的對手。
何況,他的嘴唇那麼溫柔,那麼濕潤,那麼富有技巧,他的舌頭那麼靈活,那麼有力,那麼令人銷魂。
她痴痴地想著,全身有些發熱。
陳玲迷迷糊糊的想著,蕭風心里正七上八下呢,舅媽怎麼了?
叫她沒也反應,像暈了過去似地。
焦急的等了許久許久,舅媽雙眼終於張開了,他那顆吊在嗓子眼里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他趁舅媽嬌弱無力的時候手臂勾住她腿彎,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樣抱在胸前。
從他看到舅媽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這麼一個願望。
小小的他堅決認為這是一見鍾情。
在他腦子里,這個願望在每次看見舅媽時就被重溫一次,今晚他居然美夢成真!
柔光如水銀瀉地,迎著月色,他抱著自己的舅媽,緩步走到窗台前。
舅媽好輕啊!
舅媽好暖啊!
舅媽好香啊!
舅媽好甜啊!
窗外沁人心脾的夜來香讓他微醺,他低頭看著被白光暈染的舅媽,臉上很平靜,可微睜的眼露出一襲光來,似乎是在看他。
長長的睫毛輕抖著,是展翅欲飛的蝴蝶。
菱形的嘴半張,好像有些腫——那是自己的傑作。
呵呵地,他輕笑了,是得意地笑。
臉上的神情讓人覺得偷偷摸了小尼姑頭的阿Q,也該是那個樣子。
陳玲逃避似地躲在蕭風的懷里,不知該如何面對蕭風。
倫理道德雖姍姍來遲,卻像一座大山,壓得她無法動彈。
捫心自問,其實蕭風對她的喜愛之情,陳玲很早就知道。
蕭風的父母時時出差,經常將蕭風送到這來。
丈夫何振忙於工作,常常不歸,於是蕭風,陳玲和陳玲的婆婆經常一起呆著。
吃完晚飯,聊了聊天婆婆便進房間聽戲曲,蕭風就成了陳玲的唯一伴侶,他們坐在客廳里,談著笑著。
漸漸的陳玲就發現蕭風有時用斜斜的目光看著她的臉;有時甚至直勾勾的與她對視,眼里有著野獸一樣的占有欲;又或痴痴地看進她的雙眼,如同看著心愛的珍寶,目光是凝固的。
她記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條緊身褲,蕭風坐立不安,左顧右盼,後來好奇的問她什麼五髒的位置,在她指給蕭風看時,他的目光卻隨著她的手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大腿,還有腿間被有彈性的布料繃得溝壑畢現的私處,她受驚似地用手遮住蕭風放肆的目光。
更讓她難堪的是,那天她一轉身,便感覺蕭風灼熱的眼盯著她那翹挺結實的臀部看個不停。
每當走樓梯時,蕭風總走在她身後,說什麼女士優先,其實她心知肚明,她上樓時,細腰和豐臀扭擺的樣子才是他這麼做的原因。
這一切的一切,她都認為是男孩子青春期對異性正常的衝動與好奇,並沒有覺得特別的不可理解,令人厭惡。
也沒有告知蕭風父母的必要,難以啟口先不說,萬一被蕭風知道了,他再也不來了呢?
甚至,她心里悄悄的有一絲竊喜,蕭風的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麗,她的魅力。
她開始在家也注重起儀表來,總覺得要在蕭峰眼中永遠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時陳玲無法否認的是,蕭風確實是這個家里最關心她的。
她生病時蕭風天天一放學就來看她,連最愛的足球也不踢了。
她在蕭風面前就提及一次她對梵高的痴迷,蕭風整整打了一個暑假的工,給她買了梵高的畫【鳶尾花】,驕傲地對她說這是他自己賺錢買的,沒用父母的錢,她看著他布滿傷口的手,兩眼淚如泉涌。
平時她有了煩惱和心事,蕭風總在她身邊,靜靜地耐心聆聽,用幼稚卻真誠的話語安慰她,甚至講蹩腳的笑話逗她開心,她覺得讓她開心不是笑話本身,而是蕭風講笑話時滑稽的神情和語氣。
蕭風無微不至的關心讓陳玲覺得感動和欣慰,這個家還有真心關心她,讓她樂意呆在這里的人。
可今天——她覺得他們跨越了不可原諒的倫理道德河!
外甥和舅媽之間,不管介於什麼樣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況是舌吻!
可事情發生了,覆水難收,已經無法在回避這一事實。
該怎麼辦呢?
她本不是一個有主見有急智的人,面對著難以明言,尷尬萬分的事,她像一只鴕鳥,頭埋在蕭風的懷里,心理期待著作為男性的蕭風能主動提出穩妥解決方法。
在這一刻,她仿佛忘了她比蕭風大多少,像個小女孩,毫無主見,不知所措。
就在這氣氛尷尬,月光靜默之時,樓道里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清晰地猶如直接在陳玲和蕭風的腦子里響起。
兩個人屏住呼吸,身體僵硬,心就要蹦出胸外。
靜了一會,門外響起鑰匙互碰的聲音!
是婆婆的腳步聲!
婆婆回來了!
陳玲抬起頭驚慌的看著蕭風,眼里有著令人心碎的絕望。
蕭風當機立斷,抱著陳玲進了她房間,放下她,一轉身把房門關上反鎖了。
“噓”蕭風豎直食指,示意陳玲保持安靜。
陳玲瞧他鎮靜的臉,一雙手捏著冷汗,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啪嗒”大門門鎖發出聲響,門開了。
兩人站在門後,四眼相望,大氣不敢出。
“啪”大廳的大燈被打開,明亮的光透過門縫射進來。
“陳玲這孩子,上哪去了?燈也不給我留一盞。”
蕭風聽見門外的外婆嘀嘀咕咕的,低頭看著陳玲蒼白的臉,心里卻覺得分外刺激,臉上就有些笑意。
陳玲抬頭看見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間重重地擰了一下,看著蕭風呲牙裂嘴的夸張模樣,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
倆人在那鬧著,門突然“砰砰砰”被拍響了,倆人差點沒嚇得摔在地上!
“陳玲陳玲!你在嗎?”
卻是蕭風的外婆在拍門。
蕭風一下慌了,躡手躡腳摸到床邊,床太低,鑽不進床底下去,他急得四處亂看,陳玲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縮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蓋住自己。
“砰砰”“陳玲陳玲!”
蕭風的外婆拍個不停。
“哎,誰呀?”
陳玲也走過來坐床邊,開口應道。
“陳玲,你這麼早就睡啦?”
門外響起老太太微沉的詢問聲。
“是啊,媽,今晚有點累,就先睡了。”
陳玲這時也鎮靜下來,答道。
“你開開門,我有事要問你。”
“這,這,好好,媽你等等我穿衣服。”
陳玲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里的大燈中午就壞掉了,就是老太太進來也黑燈瞎火的看不見蕭風。
轉頭把燈壞的事跟蕭風輕聲說了,蕭風快從嘴里蹦出來的心才稍稍平復下來。
陳玲又等一會,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回來了,媽。”
陳玲剛說完,老太太就要進來,陳玲噼啪噼啪的開關著按鈕,“媽,我這房里的燈壞了,我們出去說話。”
老太太伸手一試,果然壞了,二人就走幾步站在廳中。
“我問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
老太太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陳玲。
“是。”
“怎麼做那麼多?誰來了?”
老太太敏銳至極。
“喔,是蕭峰剛剛來了,說要給我慶祝生日。”
陳玲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買的?”
老太太神情緩和下來。
“是,剛吃幾口他就被同學叫走了,說是有急事。”
陳玲張嘴就撒謊。
“是這樣,行了沒事,你回去睡吧。”
老太太和藹的說,慢悠悠,回自己房里“啪”地一聲把門關上。
陳玲舒了一口氣,她知道老太太進去看戲曲了,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的。
松下心神來,就回到房間里。
“舅媽,外婆呢?”
蕭風嚇得渾身是汗,陳玲一進門就問道。
“她回到房里看戲曲去了,應該不會再出來,你趕緊走吧。”
蕭風一聽外婆不會再出來,腿間蔫頭蔫腦的事物頓時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著就有些抬頭的意思。
心想這回轉危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機會。
當下就推脫道:“我覺得肚子有些餓,能不能吃些東西再走?”
陳玲也想起倆人剛才都沒怎麼吃東西,就“嗯”了一聲,乖乖到廚房端了菜到房里。
兩人點了蛋糕上的蠟燭,吃將起來。
“舅媽,吃蛋糕啊,我知道你愛吃水果蛋糕,特地訂做的。”
蕭風看見舅媽好像要吃蝦,急急忙忙建議道。
等下親嘴時有蝦腥味就不美了,奶油味倒是不錯。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嗎舅媽?”
兩人就著燭光細嚼慢咽,相視一笑。
飽暖思淫欲。
填飽肚子的蕭風牽著陳玲的小手,坐在床邊,就著燭光打量陳玲暈紅的嬌顏,迷人的曲线,優美的身段,心想單單是這纖纖小蠻腰,就已經讓人銷魂不已。
昏了頭似地忍不住開口顫抖的說道:“舅媽,吹蠟燭吧。”
陳玲覺得蕭風的目光不懷好意,身子往床里頭縮了縮,這時候再一聽這話,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蠟燭後發生的事,臉登時就漲紅了。
蕭風心頭一熱,一伸手想把陳玲摟在懷里。
“舅媽,我們繼續。”
陳玲剛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蕭風抱住,蕭風強壯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又擠又磨,她全身酥癢難耐透不過氣來,就戰栗著支起身子,對蕭風顫聲哀求道:“小風,求求你,別這樣,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放過舅媽吧。”
蕭風只覺得舅媽吐氣出聲,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鑽進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映著燭光的臉滿面酡紅,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蕩著誘人的熠熠神采,令本來清純優雅的她竟有種難言的嫵媚動人,蕭風見她並沒有大聲求救的意思,膽氣更壯,腦子一熱,就抱著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騎了上去。
陳玲頓時慌了手腳,心想小風實在膽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
嬌軀生出一股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伸手把蕭風用力推開,掙扎著就要坐起。
“舅媽,我喜歡你!”
蕭風不等陳玲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雙手捧著她嬌艷欲滴的面容,就低頭去親,陳玲頭搖得像撥浪鼓,拼命躲避,手掰著蕭風的手,雙條細腿連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發出‘砰砰’兩聲響動,在靜夜里顯得格外響亮,兩人的身體在刹那間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覷,戰戰兢兢,四只耳朵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見沒動靜,兩個人就重新又推搡起來。
不過兩人的動作雖然仍很激烈,卻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
陳玲再不敢胡亂踢腿,只是腰肢扭擺,雙手用力去推蕭風的肩膀,不讓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覺得力氣就要用完了,蕭風的臉越來越近,粗粗熱熱的喘息噴得她面容發癢,這時就覺得腰間出其不意的讓蕭風撓了一下,全身登時軟如面條,嘴一下子讓蕭風吻住。
“唔——”
蕭風故技重施,唇舌並用,把陳玲吻得如痴如醉,透過親吻傳達來的激情,讓陳玲感受到蕭風的深深依戀和濃濃情意。
心防崩潰了,她強烈的回吻著身上的男人,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摟住他的脖子,繼而覆蓋住他刺手的短發,溫柔的來回摸著。
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愛情的情緒,這情緒逐漸把她漫洇,猶如水浸滿海綿,墨染黑宣紙。
蕭風似乎感受到了陳玲的心理變化,吻也變得溫柔起來。
兩個人逐漸體會到了情人間的熱吻時什麼感覺,那樣的心曠神怡,讓人著迷。
陳玲覺得私處被火熱的堅硬抵住,研磨,這讓她奇癢難耐,她的陰道蠕動著,分泌出蝸涎一樣的汁液來。
多麼瘋狂,在自己親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動了。
陳玲暈暈的想,那深深的令人喘不過起來的負罪感就像催化劑,令她更加敏感。
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體質,丈夫何振曾說她天生淫蕩,她那時十分生氣,覺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實如鐵。
蕭風把陳玲迷醉的樣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輕撫陳玲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後貼著滾燙的肌膚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陳玲豐滿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嗯——”
陳玲發出的抗議聲沒有任何作用,她就覺得胸部一涼,一對雪白暴露在空氣中。
蕭風看著勃立的乳頭和嬌嫩的乳肉,心旌搖蕩,血脈賁張,竟想起一句詩詞來,“金芽嫩采枝頭露,雪乳香浮塞上酥。”
他急切的想要扯下陳玲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壞了它。
“不要不要——阿風”陳玲喃喃自語,這種蒼白的語言反抗虛偽極了,她分明扭腰提臀配合著外甥脫下自己的長裙,像美女蛇蛻皮一般,卻還要口頭拒絕。
她身體的溫度簡直是平時的兩倍,乳房飽脹,棗紅色的乳頭變得硬如石子。
“啊!”
她仰頭悶叫一聲,聲音沒有任何不適之意,反而充滿驚喜與滿足,她的乳頭被一張熱熱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樣吮吸著。
“別——小風——我是你舅媽啊。”
陳玲嘴里模模糊糊的吐著話,但蕭風聽起來,更象是呻吟的虛偽的替代品,一種意思,兩種說法,都是鼓勵他繼續下去。
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蕭風聽得連渾身的骨頭都膨脹起來。
他伸手勾住陳玲身上最後的屏障,往下拉時才發現陳玲的手緊抓內褲的邊緣,他哀哀的看著她,乞求著:“給我給我,舅媽,求求你了!”
陳玲幽幽嘆了口氣,她認為她拒絕了,反抗了,想盡力守衛自己的貞操,但最終被突破了,她無可奈何,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蕭風的占領。
兩人終於坦誠相見,蕭風卻不知所措了,他畢竟是處男,他低頭看著自己舅媽兩只雪白美腿間陰暗的三角區,緊張得上下牙齒合不到一塊,幾次嘗試都沒有將自己的陰莖擠進那令他夢牽魂繞的地方。
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卻怎麼也找不到廁所。
“還是個孩子啊,”
陳玲看著蕭風的眼,急切,懇求,像關在欄里的一匹野馬看著他的女主人。
“舅媽,好舅媽,幫幫我。”
蕭風哭喪著臉。
“嗚,我最終還是失身了!”
陳玲一手拿住蕭風紅通通的陰莖。
另一只手分開自己濕漉漉的陰唇,絲毫不亂,一點一點的教導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我終於和舅媽在一起了!”
蕭風覺得陰莖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天地,這里的主人熱情好客的很,它濕淋淋的緊握住自己的陰莖,讓他不由得張口發出一聲低叫。
由於聲音還在變聲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鴨。
雙手固定住陳玲的腰,蕭風本能的衝刺起來,陳玲的乳房一晃一晃的,象是在呼應。
“啊——啊——小風,輕點——”
陳玲張著嘴,隨著蕭風的進攻輕呼著,這房子隔音雖然效果極好,她還是擔心交合的聲音讓婆婆聽見。
她的陰道生的靠前,很是淺窄,丈夫何振的陰莖甚大,又常常沒有充足的濕潤大力抽插,痛得她冷汗淋淋,更別提什麼快感。
蕭風的長度適中,加上她今晚情欲飽脹,汁水橫溢,運動起來毫不滯澀,讓她快感連連,直想高聲大叫。
蕭風看到平日端莊淑嫻的陳玲發浪的媚態,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來,兩個紅腫的性器交合處泛著白沫,唧唧直響,堅固異常的大床也輕微抖動者。
蕭風眉頭緊皺,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馬,越插越快。
“快點——再快點啊!”
G點不停地被觸碰,恰到好處的刺激,陳玲明白自己就於要到了。
她的高潮來得很快,這種高潮雖短卻能來好幾次。
“嘶,嘶,舅媽——要不行了——”
蕭風奮不顧身向前衝出,每一下都讓自己的陰莖捅進陳玲陰道最深處。
“舅媽——泄了,啊——啊——”
蕭風的努力有了成果,陳玲嘶叫著達到高潮,陰壁蜷縮著,抽搐著。
“再,再來呀!”
蕭風的持久力讓陳玲感到驚喜,這只是前菜,她要更多,她急切地抬起雙腿掛在蕭風的腰間,一雙白皙的小手也摟住他黑黝黝的背,像黑地上開著兩朵白花。
她嘴里催促著,蠱惑著。
蕭風責無旁貸,鼓起余勇再一次拼殺起來,為了滿足身下的陳玲,他連骨子里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快,快,舅媽——又要泄了——”
只是幾十下抽插,又將陳玲送至快感的巔峰,這次的衝擊比上次要來的強烈,陳玲的臉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極的樣子,直直後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來,再來,舅媽還要。”
陳玲失神般淫叫著,蕭風不知疲倦,機械的抽插。
“泄了泄了——啊——”
陳玲又達到一次高潮,這次是最強烈的,她濕發披面,兩眼翻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陰道狠狠地吸吮著入侵者,簡直要把它拔根而起。
這種快感讓蕭風發了狂,仿佛被狠狠抽了幾鞭的野馬,他在懸崖邊險險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噴薄出去。